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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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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袁家的人既有显赫的家世,丰足的衣食。智商也高,本来就有雅的条件,而女子承担的家族责任更轻一些,更容易醉心于文艺,做一个真正的雅人。袁徽如果不是为了家族的前途而投身于宫闱这种地方。她何尝不是一个优雅之极的大家闺秀。
“贵人天资卓越,也只有陛下这样才性俱佳的男人才能配得你。”刘修半真半假的说道,“黄子艾那种假名士,是没有福份的。”
袁徽脸一红,低下了头。她没想到刘修在宫里说话还这么肆无忌惮。不过被刘修这话勾起的可不仅仅是黄子艾。还有他本人。黄子艾是想娶没娶着,他却是一口回绝了袁家的联姻提议。“将军谬赞了,妾身愧不敢当。妾身虽然做了贵人。却只是因为父兄为国效命。陛下赏罚分明,恩及妾身。妾身不仅比不长公主,甚至连王楚也望尘莫及呢。”
“嘿嘿嘿……”刘修干笑着,心道这话可有些暧昧了。他脸再次露出痛苦之色,随即以头疼为理由告辞。袁贵人也不勉强。派人把他送出殿门,自己站在廊下看着刘修逃也似的出宫去了,脸色不由得有些黯然。过了一会,她突然问道:“刘修的头真的受了伤吗?”
陪在她身边的宫女有些不知所措。
“去查查,看看他这头疼病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真受过伤。”
“喏。”
袁府,袁隗背着手,在堂有些焦躁的转来转去,让快步走进来的袁绍吃了一惊,他从来没有看过袁隗有如此失态的时候,心里不由得一紧。“叔父,这么急把我叫来,有什么事?”
袁隗在袁绍面前站定,一动不动的看着他,浓密的眉毛紧皱着,两根白色的眉毛杂在其中,显得特别刺眼。袁绍忽然有一种感觉,叔叔老了,他主掌袁家大权的时候不多了。
“伍孚这个人究竟怎么样?”袁隗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袁绍迅速的考虑了一下:“伍孚作战勇敢,做过我的亲卫将,几次战役中都立了功。”
“勇敢?仅仅是勇敢?”袁隗对袁绍的回答非常不满意,“他有没有独立指挥过大军?”
袁绍摇了摇头,独立指挥大军的机会哪有那么容易得到,伍孚也就是他手下的一个部将而已,哪有资格独立行动。
“怪不得。”袁隗一拍大腿,快步走到案前,拿起一封札扔到袁绍的怀里。袁绍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伍孚被张角打败的消息,脸色不免有些尴尬。伍孚是他推荐的,为了能让他立功,还特地安排了五十个在战场血战过的勇士,想来汝南太守府除了张角之外,绝大部分都是汝南人,就算不敢违抗张角的命令,也不至于为张角拼命,伍孚再加这五十个勇士应该足以让张角焦头烂额了。可惜事与愿违,这个结果绝对不是袁绍想要的,当然也不是袁隗想要的。
“张角哪来这些能战的手下?”袁绍立刻看出了其中的问题。
“我问过了,张角向天子讨了百人部曲的诏,他召集了一百多有武技的弟子,组建了自己的部曲。”袁隗长叹一声,“一百从来没有过阵的部曲,居然击败了伍孚。我不知道是伍孚太无能了,还是张角太聪明了。如果是后者,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个好消息。”
袁绍也有些紧张起来。张角是个道士,给人的印象一直是能说会道,颇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在军事却是一窍不通。如果汝南事变成了他的磨刀石,让他锻炼出一支能征善战的队伍出来,那可就麻烦了。
“伍孚进入颍川郡,颍川太守董卓率兵驱逐,但是没有下黑手,这个人应该还可以争取。”袁隗低头想了想,“你和董卓有过交往吗?”
袁绍脸一红,他在刘修手下做司马,经过晋阳的时候,曾经和董卓见过一面,不过那时候没把董卓这么一个武人看在眼里,除了几句客套话,没说过什么。他略作沉吟。“此人和刘修交情很好,要想拉过来可能很难。”
“不是拉过来。是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袁隗有些不耐烦了,声音大了起来:“伍孚现在被张角追杀,如果不能进入颍川郡藏身,他很快就会死在张角手里。如果能在必要的时候进颍川郡躲一躲。张角不敢越境追击,多少能喘口气。”
“那又何必问董卓,颍阴、陈县一带都可以去嘛。”
“不,让人试探一下董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袁隗打断了袁绍。不容置疑的说道:“派许攸去一趟。”
绍点头听命。
“另外,再派一个有领兵经验的人去。”袁隗一甩袖子,“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打败张角,否则说什么都是空的。”
袁绍再次躬身领命,转身匆匆的走了。和喜气洋洋的袁术迎面相撞。袁术看了袁绍一眼,见他脸色不好,呲牙一乐:“怎么了。家里又开打了?”
袁绍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袁术耸了耸肩,撇撇嘴:“且,连个女人都管不好,还想做大事?”
“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袁隗在堂听他们的对话。沉下脸喝了一声。袁术不敢吱声,敷衍了两句。直奔后室。袁隗看了他一眼,气得直摇头。
马伦正坐在屋里看出,袁术窜了进去,笑嘻嘻的放下手中的点心,搓了搓手,讨好的说道:“叔母,我给你捏捏?”
马伦笑着瞥了他一眼:“这么开心,又遇到什么好事了?”
“嘿嘿,好事倒是有一件,不过,还得叔母帮忙才行。”袁术转到马伦背后,轻快的给她捏肩捶背,轻声说道:“叔母,你出面请卢植他们来赴宴。”
“赴宴?”马伦不解的扭过身子,下打量着袁术:“你就这主意?难道你不知道我那师弟现在看到我就不舒服?”
“叔母,你还真就不知道。”袁术得意的一挑眉毛,“据我所知,真正和袁家、马家不和的只有刘修一个人,卢植本人对马家还是很尊敬的。次之所以和叔父吵翻了,是因为他不赞成我们袁家用战功的事和天子讨价还价。”
马伦眼珠一转:“你怎么突然想和卢植套近乎?他那脾气我可清楚得很,别说是你,就是我要他办什么事,如果不合道义,恐怕他都不会听。”
“我能不知道这个?”袁术笑了起来,“叔母明鉴,请卢植是虚,请刘备是实。”
“刘备?”马伦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刘备是谁。
“刘备也是卢植的弟子,他还和刘修是从兄弟,当然了,这是以前,现在刘修究竟是什么人,谁也不知道。刘修对刘备一向很照顾,刘备能进宫侍奉太后,就是刘修出的力,他每天输钱给太后,那些钱可全是刘修给的。”
马伦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袁术一边捶打着她的背肩,一边继续说道:“刘备和刘修不同,他是真正的宗室,我听说天子已经把他重新入籍了。”
“他是不是宗室,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马伦轻笑了一声,充满了不屑。
“叔母,我的意思是说,他在刘修身边可是亲信。”袁术解释道:“虽说现在刘修的父母去向不明,他究竟是什么人,谁也说不清,可他还是把刘备当兄弟看的。”
马伦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我在落日原的时候,和刘备相处过一段时间。刘备虽用功,还通过了考试,不过我看得出来,他对读其实没什么兴趣,不过是为了混一个仕途。”
马伦又笑了,读混仕途,这个想法也就是骗骗普通人罢了,太学几万太学生,都被这句话给误了青春。
“如今他也读了,试也考了,可是天子却不能给他安排什么职位,他还得去北疆拼杀。如今北疆事了,他回到洛阳之后,凭着战功授了一个官职,也不过是混混日子。他想着要做官,还得有个好名声,所以……”
“好名声?”马伦扑嗤一声笑出声来:“跟你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名声?”
“叔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袁术涨红了脸,“我承认,我的名声是差了点。可是叔父叔母的名声却不差啊。”
马伦忍着笑,连连点头。“那行。我出面请他们来一趟,你和这个刘备好好的相处,如果有什么有价值的好消息,可以让他进司徒府做官。”
袁术大喜。连忙应了。
刘修出了宫,回到府中。长公主他们还在半路,王楚和风雪连忙问了颍川之行的情况,得知唐英子果真是唐衡的从女,但结果却并不让人满意。不免有些唏嘘。对唐瑁的做法既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夫妻感情再好,他也不能坐视无后,再娶妻生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刘协和刘和偎在刘修身边。托着腮,听他说唐英子的故事。刘和听得伤心,泪珠儿啪哒啪哒的往下掉。刘协眨着眼睛。伸手去抹她的眼泪,老气横秋的说道:“没事,英子姊姊还有我们呢,这儿就是她的家。谁要敢欺负她,我们都帮她打架。”
大家原本有些沉闷的心情被他逗得笑了起来。
“曹操新纳了个妾。刘氏气得病了。”晚,激情过后,王楚伏在刘修的胸前,抚着他手臂的伤口,悄悄的说道:“身子很不好,我前天去看她,估计挨不了几天了。”
刘修很诧异,却没说什么。
“据说是个倡伎。”王楚有些伤心的说道:“要是个好人家的女子,那也就罢了,偏偏是这样的一个人,难怪刘氏咽不下这口气。亏她还给他生了一儿一女,没想到曹操这么绝情。”
“他不是绝情,他是太多情。”刘修忍不住笑了起来,心道这个倡伎不会就是卞氏,如果是她,那这个倡伎可不简单,仅凭她给曹操生出那四个儿子就非同小可。不过现在情况变了,曹操能不能成为魏武帝都很难说,她就是生八个儿子也没用。
“多情?我才不信呢,他就是见异思迁,觉得刘氏生了孩子之后,身子变形了,没以前那么耐看。”王楚撇撇嘴,又叹了一声:“这不生,让人觉得没着没落的,生,同样会失了欢心,这做妾的可真是不容易啊。”
“你这什么意思?”刘修仰起身子,似笑非笑的瞪着王楚:“我对你不好?”
“没有没有。”王楚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陪笑道:“妾身只是觉得那些女人可怜,并没有其他想法。妾身虽然只是生了个女儿,却依然能得夫君宠爱,哪里还能有什么怨言。”
“不是不能,是不敢?”刘修佯作不快的沉下了脸。
王楚吃了一惊,连忙摇头解释,浑不知随着身子的晃动,一对椒乳波涛汹涌,让刘修直咽口水,直到身子被一个坚硬的东西顶住,这才回过味来,尖叫一声,连忙扯过衣服。刘修哪能让她得手,扑了去,将她压在身下。王楚挣扎了两下便软了下来,腻声道:“请夫君怜惜。”
“嘿嘿,你这坏女人,故意的?趁着长公主不在家,要把为夫的榨干,是不是?”刘修扯掉她的衣服,嘿嘿笑道:“你不知道,为夫现在可是房中高手。”
王楚吃吃笑道:“我知道,名师出高徒嘛。”
刘修一愣,这才明白过来,眼前不禁浮现出卢夫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暗自咽了口口水,恨声道:“胡扯,我们可是清白的。”
王楚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刘修争辩他有没有和卢夫人合体的事情,眼波横斜,樱唇微张,喘息如兰,随着床襟的摇动,断断续续的呻吟道:“夫君是清白的……清白的……妾身……妾身要给夫君再生……再生几个儿子……儿子……”
第二天,王楚早早的便起了床,长公主今年要回府,她必须做好一应准备,刘修醒来见身边没了人,也知道王楚有很多事要处理,便起身溜到了风雪的房中。风雪还没醒,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弄醒,吓了一跳,刚要推开他,刘修眨眨眼睛,轻笑了一声:“小美人,昨天夜里听得好戏,有没有做坏事?”
风雪红了脸,底气不足的辩解道:“夫君在阿楚姊姊的房里,我能做什么坏事,难道夫君以为我不守妇道吗?”
“嘿嘿。我没有说你不守妇道,可是一个人就没法子做坏事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刘修手一伸。从枕下摸出一个物事,在风雪眼前一晃:“你敢说你没做坏事?”
“我……”风雪羞得把脸躲进了被子,含糊不清的说道:“这……这不是我的,是……”
“是谁的?”刘修咬牙切齿的说道:“敢瞒着夫君我做这样的事。你的眼里还有我吗?”
“是长公主的。”风雪在被底咯咯笑道:“是她教我的,说夫君喜欢变个花样,我才跟她学的。妾身没做什么坏事,只是想讨夫君的欢心罢了。夫君如果不喜欢,妾身就不学了。”
“呃——”刘修想起长公主的独门绝技。这才明白是怎么练成的。一想到那的滋味,他拉开蒙在风雪头的被子,挤了挤眼睛:“那玩意是个死物,怎么能练得好,来。夫君这儿有个真的,借你练练如何?”
“你……”风雪看了一眼外面已经大亮的天光,脸红得能滴血。推开刘修就想跑。刘修哪里能让她逃脱,伸手将她扯回床,嘿嘿笑道:“我告诉你啊,长公主一回来。你可就没什么练习的机会了。”
风雪一愣,转了转眼睛。突然扯过薄被盖在刘修头,然后自己也钻了进来:“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妾身贪嘴,拼着被长公主训斥,也要食个饱。”
看着风雪的眼神,刘修忽然觉得一阵寒意,仿佛自己看到的不是一个千娇百媚的金发女子,而是一个舔着嘴唇,流着口水的母狮子。坏了,这一战大概比落日原还要凶险,弄不好会有阵亡的可能!看来这房中术还得好好练,要不然真没办法对付家里这几个女人,他可不想像西门大官人一样被吸成人渣。
王楚忙了一阵,见刘修还没起来,便溜回自己的房中,却发现床乱糟糟的,可是刘修却不在,不免有些疑惑,随即又明白过来,蹑手蹑脚的跑到风雪院中,站在窗外一听,便不禁红了脸,轻咄了一口,抬起手想敲敲窗户,又有些迟疑,生怕搅了刘修的好事,被人认为妒嫉。正在她犹豫的时候,安权的声音从她的小院里传来:“夫人,夫人……”
王楚不敢怠慢,连忙又蹑手蹑脚的退了回去,一看到安权焦急的脸色,她吃了一惊:“出了什么事?”
“夫人,我可找到你了。”安权满头是汗,眼神慌乱,“出事了,出大事儿了。请夫人赶紧请将军起身,可出大事儿了。”
王楚虽然心里紧张得呯呯乱跳,可是脸色却神奇的镇定下来,喝了一声:“慌什么慌,究竟出什么事,快说。”
安权被她这一声喝得一惊,愣了片刻,这才觉得自己刚才实在是太失态了,他连忙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情,向前凑了一步,轻声说了一句。王楚一听,脸色顿时一变:“当真?”
“当真。送信的虎士就在前院候着呢,夫人如果不信,不妨亲口问他。”
王楚来回转了两个圈,又恢复了平静,不满的扫了安权一眼:“就这么一件小事,也值得你大惊小怪?卫将军是指挥千军万马,与鲜卑人厮杀过的,我们这个卫将军府也要有点卫将军府的气度,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大呼小叫,让人看轻了你是小事,让人看轻了卫将军府,看轻了卫将军,那才是大事。”
安权不敢回嘴,躬身受教。王楚又训斥了他两句,这才回到风雪的小院里。刘修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披着衣服,提着裤子走了出来,心情有些不爽。“什么事?”
王楚瞟了一眼刘修腹下不落的帐篷,淡淡一笑,可是笑容却非常僵硬:“扰了夫君的清梦,妾身实在是过意不去,不过,这件事也着实紧要,非得夫君来处理不成。”
刘修见王楚虽然在说笑,笑容却不自然,而且眼神也有些慌乱,连忙收起了笑容:“究竟出了什么事?”
“长公主刚派人赶回来报信,昨天夜里,英子突然不见了。”
“什么?”刘修一下子没听清,追问了一句。
王楚又重新说了一遍,话音未落,刘修就跳了起来,飞也似的冲出了小院。王楚吃了一惊,突然怀疑自己刚才对这件事的严重程度判断是不是有些不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四卷 黄巾乱 第327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陶亭临水而建,后墙正对着平静的陶水,陶水上十几只小船正在忙碌,那是陶亭亭长派出寻找尸体的人不过他们忙了一天了,依然一无所获。亭长不敢放弃,特别是当他们看到卫将军刘修飞马赶来,脸sè凶恶得要吃人的时候。
刘修坐在房间里,一言不发。长公主小心的陪在一边,李氏和郭嘉母子俩在门边候着,亭长、求盗战战兢兢的站在门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今天早上长公主已经发过一顿脾气,卫将军赶到后,虽然没有发脾气,可是那眼神比发脾气还要可怕三分。
“把人都撤了。”刘修的声音有些沙哑,“陶水水流不急,如果是落水,早就应该发现了。”
长公主悄悄的挥了挥手,示意亭长按刘修所说的去办。
“你们再把发现的过程说一遍。”刘修闭起了眼睛,微微的仰起了头。
昨天和刘修分别之后,长公主她们走得并不快,傍晚便在陶亭住宿。唐英子就住在长公主旁边的房间里,原本是由一个shì婢陪着的,可这两天和郭嘉玩得热乎,晚上就由李氏陪着。旅途劳顿,大家睡得都比较累,早早的便洗了áng休息。今天早上,李氏最先起chuáng,去看两个孩子,却发现只有郭嘉在chuáng上,她原本以为唐英子起得早,也没太在意,可是后来吃早饭时,还没看到唐英子出现,这才警觉起来。
当亭内亭外找遍了也没看到唐英子的影子,大家这才意识到唐英子不见了。关羽随即检查了房间内外,却没有找到任何痕迹,临河的窗户是开着的,但挡蚊子的纱窗却关得好好的。房门也是关得好好的,没有打开的痕迹。屋里不乱,唐英子睡的chuáng上还保留着睡觉的模样,甚至连她的外衣都在,只是鞋不见了。
总之一句话,唐英子突然失踪了。
刘修已经听过了事情的经过。也仔细检查了相关的细节,不过说实在的,他不是刑侦专家,也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窗户关着,门关着。如果说是唐英子自己出去的,那她是怎么出去的,又怎么可能没人发现?如果是有人劫走了她,那他又是如何动走她的,不惊动郭嘉母子可以做得到。但他如何关上门窗?
难道郭嘉母子是内应?这个念头刚刚浮现出来。刘修又摇摇头否决了,郭嘉母子现在对他感jī不尽,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至少目前找不出动机。
“将军,河南尹何进、洛阳令周异来了。”关羽走到他身边,悄悄的说道。
刘修眼皮一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看着何进和周异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何进满脸堆着笑。刚要说话,一看刘修的脸厚厚的嘴chún,把话又咽了回去。周异却有些不高兴,板着脸,行了一个礼:“不知大人传我等前来,有何要事?”
长公主沉下了脸,周异明知刘修现在心情不好,还故意这么说话,显然有找刺的意思。她本想训斥周异两句,可是她这个长公主其实腰杆子也没硬几天,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何进和郭勋霸占了封地去,此刻虽然觉得应该帮刘修说几句话,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
刘修眯起了眼睛:“我家里的一个女孩子,在这里不见了。你们一个是河南尹,一个是洛阳令,你说我找你们有什么事?”
周异故作惊讶:“女孩子?是你的女儿吗?唉呀,那可太不小心了。”
“不是我女儿,是我收养的一个女孩子。”刘修的嘴角微微一挑,手指曲张了两下,“和你儿子周玠差不多大。”
周异脸一寒,没敢再吱声。他现在有两个儿子,长子周玠,次子周瑜,周玠今年十一二岁,正和失踪的唐英子一般大。刘修故意提到周玠,当然不只是为了说明年龄大小。不过他也被刘修的不讲理jī怒,yīn着脸站在一旁不吭声。
长公主走到刘修身后,将手抚在他的肩上。刘修的肩部肌肉紧绷,看起来就像一头戒备的猛虎,随时都可能扑出去。她叹了口气,轻轻的拍了拍。刘修反手握着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拿纸笔来。”
纸笔拿来了,刘修画了个唐英子的肖像,当唐英子那张圆乎乎的脸跃然纸上的时候,一滴泪水滴了下来,洇湿了纸。长公主见刘修失态,连忙抢上一步,将肖像塞到何进的手里:“请何大人立即按此像寻人,悬赏百金,只要有消息送来的,一律有赏。”
何进唯唯诺诺的应了,拿了肖像和周异一起离开。长公主转过头,示意众人先退出去,劝慰刘修道:“夫君,英子不见了,是妾身的责任,夫君如果有什么不高兴,只管说便是了。。只是你身为卫将军,在众人面前失了礼仪,终究不妥。况且英子也不小了,她又素来机灵,也许很快就会找到机会逃脱也说不定,你就不要太担心了。”
刘修点了点头,仰起脸,眼睛红红的。长公主看得心里一酸,拿出手绢给他抹去泪水。
“长公主,你知道一个人突然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睁开眼睛,一个人也不认识,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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