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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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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承彦围着刚装好的抛石机来回转了两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一直在旁边看的蔡瑁挥了挥手:“试一发看看。”
蔡瑁应了一声,让人上前准备试射。他看着穿着短打,精神抖擞的黄承彦,突然说道:“我说妹夫,你现在可变了。”
黄承彦头也不抬,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些炮手装石,上弦,一边信口问道:“哪儿变了?”
“以前你可没这么好说话。”蔡瑁笑道:“刘表请你多次,你可连面都没见。你到成都去了一趟,不仅把自己卖掉了,连阿楚都许给了车骑将军。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羡慕富贵的人,可是这该怎么解释呢?”
“不需要解释,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黄承彦走到抛石机后,眯起眼睛看了看远处,又伸出手指测了一下距离,指挥道:“再加一石。”
炮手们立刻又抬过一块石头放在吊篮中,黄承彦走到一边,看着炮手们挥起木锤,击下了弦机,吊篮猛的一沉,粗大的绳索带着网兜里的石块旋转起来,将五石重的石块远远的抛上了高空,飞越近三百步的距离,轰的一声,砸在目标船的附近,击起两人多高的水花。
“再来一次。”黄承彦面不改色的吩咐道。
这一次,石块准确的击中了目标船,一阵水花之后,船头已经被打烂的目标船摇晃了几下,慢慢的沉了下去。蔡瑁大吃一惊,随即又欣喜若狂:“这么厉害?”
“力量没话说,就是准头差一点。”黄承彦淡淡的说道:“我再给你加装两架改进过的强弩,你派人用心的操练,保证到时候两百步外,想杀谁就杀谁。”
蔡瑁连连点头,突然有些意外,想了想,一拍脑门,对已经走出几步远的黄承彦大声叫道:“妹夫,你杀气好重!”
黄承彦没有回答他,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也是被逼的。墨家非攻,守城术天下一流,墨子机关术里大部分讲的都守城的器械以及怎么对付对方攻城的手段,攻击的手段也讲,但远远没有那么多。可是刘修说,有攻有守,方是取胜之道,最好的防守是进攻,要让对方知道我的厉害,不敢来攻,这才叫不战而胜。黄承彦没办法,只好埋下头去研究攻城器械,好在原理是相通的,以他在墨子机关术上浸淫多年的能力,一通百通,成了攻守兼备的高手也并不是件难事。
只是这样似乎有背于墨子的遗训啊。一想到这一点,黄承彦就有些不安。
第557章 西陵之战(四)
两日后,攻击西陵的准备全部完成,刘修在西陵城下誓师,他倒没多说什么,只是宣布了一下赏罚的原则,然后便请卢夫人登台。
时值四月末,天气已经很暖和了,卢夫人头戴道冠,一身白色禅衣,衣服上绣着几个道符,登上高台,微热的江风一吹,衣袂飞舞,潇洒飘逸,有如神仙中人。身后站着蓝兰和另外一个年轻的乾道,一个捧剑,一个捧符,也是相貌堂堂,一看就让人喜欢。
卢夫人站上高台,环顾一周,四面的士卒们顿时安静下来,一个个仰起头,目光挚热的看着高台上的卢夫人。卢夫人头也不回,左手一扬,三片符纸飞起半空中,右手一伸,从蓝兰手中拔出长剑,剑光一闪,将三片符纸插在剑上,轻轻一摇,符纸忽然自燃,倾刻间化作一道青烟。
“咦,这是怎么做到的?”站在刘修身边的荀攸诧异的问了一声。
刘修耸了耸肩:“这是不传之秘,我哪里知道。”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卢夫人的剑术又进步了,凌空刺中三片轻飘飘的纸符,这眼力和腕力可不一般。”
他们说着闲话的功夫,卢夫人已经连烧几道符,然后忽然跃起在半空中,剑光闪闪的舞了几式。她人在半空,却不下落,看得所有人目呆口瞪,大加信服,只有刘修的眼力过人,他看到了卢夫人脚下踩着一个一寸粗细的铁丝,铁丝漆成白色,被后面的白幡一挡,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来,好象她就是飘浮在半空中似的。
尽管如此,刘修还是对卢夫人的轻身术赞不绝口,就算张鸣或者是号称飞燕的张燕来只怕也自愧不如。看来卢夫人突破龙吟的时日不会太久了。
卢夫人烧了几道符,念了咒,表演了几个法术之后,四下的士卒已经热血沸腾,有如天神附体,自以为有刀枪不入之能,那感觉和后世电影里的义和团有一拼。特别是那些江夏、南郡一带的蛮夷兵,他们从阵中走出来,左手持盾,右手持刀,两只大脚板用力的跺着地,以刀击盾,载歌载舞,不时的以刀击盾,发出“嘭嘭”的声音,配上豪迈雄壮的吼声和强劲有力的舞步,更是让人战意盎然。
“这就是战舞!”荀攸知道刘修学问差,附在他耳边说道:“古代的蛮夷战前都会跳战舞以鼓舞士气,当初高皇帝喜欢这种战舞的雄壮,后来引入宫中,成为大祭前的祭舞。”
刘修连连点头,这近乎原始的舞蹈的确够威猛的,如果在脸上再画上各种花纹,可就和电影里的印地安战士差不多了。
随着战舞的最后一个强音,领舞的那个高大士卒举刀大吼:“杀!”
他身后的士卒跟着齐声大吼:“杀!杀!”
四下的士卒眼珠子都红了,跺脚大呼:“杀!杀!杀!”
两万士卒齐声怒吼,地动山摇,连数百步外的西陵城都感受到了冲天的杀气。李丰站在城头,脸色非常难看人,他看远处旌旗飞舞的战阵,背后一阵阵冷汗。他不仅是被城外大军的杀气所震,更是被刘修的兵力之多所震撼。城外的战旗让他眼花缭乱,他一时竟分不清刘修的战阵究竟有多厚,难道刘修在这里安排了四五万人?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向袁术保证要守一个月的承诺可没有完成的可能。
李丰看向南方的天空,他不知道袁术的援军到了哪里。南面的沼泽地已经被蔡瑁充领的荆州水师控制,船根本无法靠近,从前天开始,刘修开始加强了对西陵城四周的清剿,斥候即使是翻山越岭也很难进入西陵城。
西陵城已经成了一座孤城。
趁着士气高昂,负责攻城的三个大将立刻指挥将士们进入战阵,一辆辆弩车推到了最前面。这些弩车像一个个大木箱子,推到离城墙百步左右之后,两个壮汉赶上前,竖起一面木板,又将两只支脚埋入地上,将弩车悬空固定,然后开始用力的摇动两个车轮。巨大的木板将他们的身体遮在后面,城墙上的士卒无法伤到他们,上面看起来还蒙有铁皮或者生牛皮,就算是火箭也无法烧毁。除了那两个壮汉,每架弩车后还有三个士卒正在忙碌,一个蹲在地上,将一捆捆的箭解开,另外一个将箭搬上弩车,另外一个伏在弩后一动不动。
两架弩车之间相隔两步,是留给步卒冲锋的空档,三百步宽的阵地上,前后三排,共有各三百架弩车。弩车后面,是推着云梯车的五重步卒阵,步卒后面,是数十架高大的抛石机,再往后,是杀气腾腾的主军阵。
李丰心惊肉跳,他发现刘修的战阵有一个比与不同地方,他没有用弓手和弩手,只有弩车和那高高的抛石机。他不知道这些弩车的射速如何,但是他相信,既然刘修敢用这些弩车代替弓弩手,那这些弩车的威力就不会比弓弩手差。
城南,乐就看着缓缓逼近的荆州水师战船,心情不比李丰好。一百多艘船,每艘战船的船头都架着一架弩车,在后面的后面,几艘大型战船上,几架抛石机巍然耸立,蓄势待发。在他们的后面,近百艘蒙冲斗舰上站着兴奋不已的士卒,他们手持盾牌和锋利的战刀,眼神热烈的看着西陵城头。乐就感觉到有无数道目光在自己的脖子上打转。
乐就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关,深怕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发出牙齿互相撞击的声音。他的两只手捏成了拳头,由于握得太紧,以至于关节都露出了白色,他将身体靠在城墙上,却还是抑制不住一阵阵的虚汗。
初夏的天气,和煦的阳光,却和寒冬一样凛冽,吹面不寒的江风,却割得乐就的脸上生寒。
不仅是乐就和李丰,西陵城上除了没有被刘修列入攻击地点的东城外,其他三面城墙上的守卒心情都差不多,城外的士卒越兴奋,他们就越紧张,看着一眼看不到头的战阵,他们的心不住的往下沉。
端坐在中军指挥台上的刘修轻轻的摆了摆手,下令开始攻击。孟达挥动手中的彩旗,将命令传到三个战阵之中。十个赤着上身的彪形大汗挥动肌肉虬结的手臂,敲响了一人高的牛皮战鼓。
“咚……咚咚……咚咚咚……”雄浑的战鼓声像水波一样,向四面荡漾开来。
西面的徐荣战阵最先响应:“咚……咚咚……咚咚咚……”
站在阵前的华雄面色一寒,战刀出鞘,长啸一声:“攻击——”
站在弩车后面的强弩都尉怒声大喝:“发射!”
“嗡”的一声闷响,第一排的一百架弩车开始连续射击,羽箭飞出弩车,在空中怪异的扭动了一下,刺破空气,尾羽瞬间摆动了一下,疾弛而去。第一支箭刚刚飞出,第二支箭又跟着飞出,第三支箭紧随其后。数息之间,每架弩车都射出了十支箭。
“上弦!上弦!”负责射击的弩手站起身来,一边注意着自己射出的箭的飞行方向,一边大叫道。那两个壮汉飞快的摇动车轮,随着一声声令人牙酸的上弦声,“咯嗒”终绎不绝,一根根弓弦重新被拉起。负责换箭的则飞快的抽出一张刻有十只箭槽的木板,卡簧自动将上好箭的木板推入发射位置。上箭手飞快的在箭槽是补上箭,然后推入空出的备用横。
一千支箭化作一道乌云,厉啸着扯上了西陵城头,它们刚刚掉头向下,还没等扎入士卒的**中,第二排的一百架弩车也开始发射,又是一千箭疾飞而至,紧接着,第三批箭又跟到了。
最后一排刚刚射完,第一排的弦已经准备完毕,一声令下,第二次发射开始。
三百架弩车在短短数十息之内完成了三轮射击,向城头倾泻了至少两三万支箭,片刻之间,原本整洁的城头凭空多出了一层毛茸茸的城墙,不少利箭射进了夯土之中,城头的士卒没有料到城下的弩箭是如此密急,更没有料到这些弩箭的力量如此强悍,不少人举盾不及,被锋利的弩箭射穿了身体,有的人虽然举起了盾,可是盾牌但凡有些许不结实的地方被射中,弩箭就破盾而过,射中藏在后面的身体,特别是用来支撑盾牌的左臂。
而那些抛石机则更是凶悍,人头大的大石呼啸而来,砸到城垛上,城墙颤抖,城垛被打碎,尘屑飞扬,砸到盾牌上,盾牌飞散,士卒被砸得血肉横糊,一个个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后飞退,不少人从城墙上翻了下去,重重的摔到城下,吓得藏在城墙脚下的民伕一阵阵大叫。
李丰躲在城楼中,站在一排排亲卫组成的盾牌后,可是他的震撼也不弱。麹义早就注意到了他,华雄也注意到了他,至少有三架抛石机把目标对准了城楼,经过一轮密集的射击之后,三块巨石击中了城楼,击穿了屋面,洞穿了木质的门窗,打得瓦片和木屑凌空飞舞,落了李丰一头一脸,睁不开眼睛。
就在他们慌乱的时候,密集的箭羽趁虚而入,射倒了好几个亲卫,盾阵一时大乱。
“校尉,快跑,快跑,楼要塌了。”亲卫队率看了一眼咯咯作响的城楼,惊慌的大叫道。
城上乱作一团,城下却紧锣密鼓,步卒们推着云梯车开始奔跑。
城北,华雄兴奋得声音直发抖,连声大吼:“快点,快点,老子要第一个上城!”
城西,黄忠拔出了刘修送给他的战刀,厉声长啸:“冲锋!”
城南,黄祖甩掉了头盔,用刀背猛敲桨手的背,大骂道:“快点划,快点划,不要被黄汉升抢了先。”
第558章 西陵之战(五)
李丰乐就听到城下的喊杀声,顾不上危险,从盾牌后面冲出来,大声命令着城头的士卒反击。那些士卒刚刚被密集的箭雨射得魂飞魄散,在将官们的催逼下,战战兢兢的从藏身之处出来,用手中的弓箭、城墙上的石块、木头以及热油之类进行反击。
一见城上的士卒露头,城下的弩车再次咆哮,极力压制。弩车一发就是十矢,劲力强悍,根本不是普通的弓弩手所能匹敌的,即使是手里有盾牌也无济于事,箭是挡住了,却被箭上残余的劲道推得立足不稳,一旦有空隙出现,很可能就会被下一枝箭射中。
在箭阵的对攻上,刘修占尽了便宜,有了经过黄承彦改进的弩车,三百架弩车,一千五百名弩手,比三千名弓弩手的威势还要强悍几分,硬生生压得城头的守卒抬不起头来。如果说有点遗憾,那就是抛石机的准头和射速都不够,一旦攻城的士卒靠近城墙之后,抛石机就必须进行远射,以免误伤自已人,这样一来,除了增加一些威慑作用之外,实际产生的杀伤效果就非常有限。
在弩车之外,刘修要求黄承彦改进的几架强弩也开始发威。这些强弩和那些弩车不一样,这些强弩射速并不快,但是精准度比弩车要高,按黄承彦的说法就是两百步,想杀谁杀谁。这是用于军中狙击用的,不讲究速度,讲究的是霸道和精确。
这些弩是超级利器,总共打造了十台,攻城的三个大将每人拿到了两台,还有四台备用。
在攻击开始后。这两台弩开始重点照顾在城头指挥的军官,接连射杀了几人后,李丰等人发现了这个利器,他们不敢再在城头奔跑呼喊,而是藏到重重叠叠的盾牌后面。在严密的保护下进行指挥,甚至退到更远和衙城上去。
李丰这样的主将可以这么做,可是那些临阵指挥的下级军官就不行了,他们必须冲杀在最前线,有时候还要冒险从城墙上探出头来看城下的情况。根据攻方的主攻方向调整兵力,这就等于把自己暴露在强弩的攻击之下。为了保命,他们只能在人群中不停的移动,以降低被强弩狙击的可能。
“嗖!嗖!”两只弩箭几乎同时飞到,将一个正在呼喊的校尉射杀,弩箭透胸而过,带着那个校尉向前退了两步。轰然摔倒。
城头一时大乱,华雄抓住时机,将战刀含在口中,一手举着盾牌,一手扶着云梯。飞快的向上攀去。等城墙上的士卒反应过来,他已经到了城垛口。两只长矛刺到,华雄来不及去取口中的战刀,挥起盾牌就砸,将长矛砸在一边。又一个士卒大吼着冲了过来,举起战刀就劈。华雄眼急手快,松开握住云梯的手,一把握住了那士卒的手腕。那士卒大惊,向后连退两步,拼命想挣脱华雄,华雄乘势飞身跃上城墙,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得“喀嚓”一声。那士卒的手腕被他活生生拧断,痛得丢了刀。抱着手腕大叫,华雄冷笑一声,从口中取下战刀,横扫八方,斩断两根长矛,最后狠狠的劈开了一名士卒的皮甲,胸口撕开一个长长的伤口,皮肉翻开来,血从伤口中喷射而出。
“杀!”华雄在城头站稳,立刻信心大增,他左砍右杀,刀刀夺命,一步步向前逼去,很快又有两个士卒从城头冒了出来,紧紧的靠在华雄的背后。
李丰大急,一旦被华雄在城头占稳了,越来越多的士卒上了城,那这个城头就没法守了。他大叫一声,下令亲卫营出击,务必把华雄从城头赶下去。
亲卫将带着二十个亲卫飞奔而去,他们分开人群,抬起手弩就是一阵集射。华雄正杀得痛快,忽然见奔来一队身穿铁甲、手持手弩的精锐战士,知道大事不好,立刻举起盾牌,同时大声提醒身后的将士。可惜还是迟了一些,十几只弩箭射到,华雄的盾牌被射得丁咚作响,身后两个战士没有来得及举盾,被弩箭射中,腿一软,跪倒在地,随即又被几柄长矛刺中,倒地身亡。
华雄虽然挡住了弩箭,可是身后没了支援,一时左右支绌,几十名亲卫挤上来,形成一堵盾牌,硬是向他挤了过来。华雄虽然骁勇,可是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如何能顶得住过几十人,他拔刀砍死两人,可还是被推得连连后退,一看形势不妙,他干脆一跃而起,挥盾舞刀护住身体,跳下城墙。
城墙只有两丈五尺高,华雄脚一沾地,就顺势下蹲,打了个滚,化去了冲力,重新站起,又奔向另一架云梯,飞快的向上攀去。
麹义在远处用千里眼看着华雄从城头摔下,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一见他没事人似的又冲了上去,这才松了口气,一拍栏杆,大声笑道:“华雄这竖子够结实,从城上跳下来居然没事,是不是向国师夫人学过轻身术?”
旁边的军谋和亲卫们大笑起来。
“击鼓,告诉他,这次攻不下城,就回来休息,换老子上。”
鼓声大起,华雄激战更酣。
……
城西,黄忠第三次杀上了城墙,战刀飞舞,顷刻间连杀五人,突进三步,趁着敌人攻势一松的空隙,黄忠掀起了头盔,大声吼道:“南阳黄忠在此,荆州人何必自相残杀。车骑将军有令,降者免死,耕者有其田,织者有其衣!”
那些挥舞着武器正冲过来的士卒一听,不由得愣了一下,冲杀在最前线的有不少人是降卒,原本就是江夏的郡兵,黄忠在江夏的时候待手下士卒非常好,这些人就算不是他的手下,也知道他的名声。突然见他这么说,一时倒有几分信了。可是没等他们说话,后面督战的袁术嫡系大骂道:“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杀了他!”
黄忠目光一扫。立刻看到了那个站在了几十步外督战的袁军校尉,冷笑一声,左手抽出腰间的强弓,右手在腰间一抹,一只羽箭就被搭上了弦。咯吱一声响,强弓被拉成满月。
江夏兵都知道黄忠善射,一见他拉弓,下意识的避了开去,将那个督战的校尉暴露在黄忠面前。那校尉大吃一惊。刚要叫喊,黄忠的箭已经到了他的跟前。
“扑”的一声,长箭射穿了校尉的咽喉,箭矢从后脖颈射出,迸出一股血箭。校尉圆睁双目,伸手握住箭羽,向后退了半步。嘴里发出呵呵的声音,仰面栽倒。
黄忠站得稳稳的,手不停挥,片刻之间射出七支箭,箭箭封喉。七名督战袁军士卒中箭。守军后阵顿时大乱,那些士卒再也不敢露头,藏身在盾牌之后,看一眼黄忠的勇气都没有。
黄忠冷笑收弓,举刀大呼:“荆州人不杀荆州人,打开城门。迎接车骑将军入城,把袁术赶出江夏!”
“把袁术赶出江夏!”
“荆州人不杀荆州人!”
黄忠身后的亲卫们不管是不是荆州人,都大声的喊叫起来。那些荆州降卒一时不知所措。而督战的袁军嫡系又被黄忠箭箭勾魂的连珠射射得狼狈不堪,根本控制不住局面,让黄忠轻易的杀到了他们面前,手起刀断,再斩数人。
督战的袁军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发一声喊。四散奔逃。
督战的跑了,那些原本就不想给袁术卖命的士卒也不打了。有的放下武器投降,有的则领着黄忠向城下杀去,一时西门大乱。袁军嫡系闻读赶了过来,拼命上前拦截。
徐荣在指挥车上看到了这一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黄忠杀上了城头,并且深入敌阵,显然占了上风。他立刻下令亲卫将徐盖率亲卫营攻城,同时亲率后续部队向城门发起冲锋,等待入城接应黄忠。两路夹击,争取一举破城。
徐荣的反应非常及时,他刚刚杀到城下,城门就轰隆隆的打开了,黄忠从城门外杀了出来,一看到徐荣,他就惊喜的大笑道:“徐校尉,来得好快。”
徐荣哈哈大笑,冲到黄忠面前,手一指,身后的将士们源源不断的向前冲去。徐荣拍着黄忠的肩膀:“汉升果然骁勇,难怪将军一眼就看中了你。”
“惭愧惭愧。”黄忠指了指身边的那些降卒:“也是运气,守西门的正好是我的旧相识,如果不是他们献城,我也不能这么快的打开城门。”
徐荣心中有数,向那些有些紧张的降卒点点头:“你们放心,你们的功劳,我一定会如实向将军禀报。”
“哦——”降卒们大喜,一个个相拥而泣。
刘修吃惊的放下千里眼,转过身对荀攸说道:“破城了?”
荀攸看着城头升起的战旗,也惊喜万分:“是的,是的,破城了。”
“哈——”刘修大喜,一拍大腿道:“这黄汉升果然有两下子。”
荀攸接上去说道:“徐荣指挥得当,也是一员难得的大将。”
刘修点点头,笑得合不拢嘴。黄忠第一次作战就率先破城,这让他非常意外,这种攻城方法能登城就不错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破城,只怕就是许禇带着虎士营上去也不容易,真正有把握做得到的也就是关羽和他率领的重甲士,这么看来,这个黄忠战斗力不比关羽差啊。
西门的意外告破,消息很快传到其他三门,李丰大吃一惊,想带着人赶到西门来救,可是华雄又哪里能让他脱身,趁着李丰方寸大乱的时候,华雄迅速杀进,一刀斩下了李丰的首级。
南门,黄祖也终于攻上了城墙,看着四散奔逃的袁军,他还没明白过来,过了一会儿才看到西门和北门已经升起了已方的战旗,他丧气的砍了一刀:“老子居然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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