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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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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契文?”刘修虽然号称也是古文大家,却不知道殷契文是什么东西。
“就是殷商器物上的铭文,是广汉那座大墓中发现的,数量很少,每件器物上只有几个字,多的三五个,少的一两个,总共不过五十个字,和这上面的非常相似。”
刘修明白了,她说的应该是早期的甲骨文,就是夏代使用的文字,是汉字最初的雏形。据后世专家比较可靠的说法,甲骨文起于夏末,真正成形在殷商,到了周代发展成金文,也就是大篆。
“那座墓中有早期的……殷契文?”
“目前只能这么说,因为我们想不出更古老的名字。”蔡琰抿了抿鲜艳的嘴唇,眼神却有些飘忽,好像还沉醉在学问中没回醒过来:“在那里面,还有不少像这样的符文,但是到目前为止,我们只能猜出几个意思,绝大部分无法破解。”
“等等,这青牛角是商代的文字,不是周朝的?”刘修非常意外,他一直以为这真是老子传下来的东西,而老子却基本可以确定是chūn秋末年的人,他应该用提周代的金文才对。那个时候文字是非常高深的学问,可不存在什么今文和古文。
“我不知道这青牛角是什么时候制造的,又是什么人制造的,但是我可以肯定,这两个字肯定不是周代的,因为周代传下来的文字与这两个字区别很大。”
蔡琰拿起指环和那把短刀:“这两件神器,基本可以肯定是一个年代的,这上面的符文,应该也是一种文字,将军你看,这里面有两个符文是非常接近的。”
刘修接过来看了看,在蔡琰的指点下,果然发现符文中有一部分非常相似。
“此处,从这两年器物上的文字边缘光滑齐整来看,不管是刻上去的,还是铸上去的,这样的技艺,我们只能归结于神迹。因为以我们所知的技术,根本无法做到。”
刘修把玩着指环和短刀,若有所思。他和卢夫人是知道这个指环的神秘之处的,他相信这两件东西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卢夫人则和蔡琰的看法一样,这就是神迹。其实他们的看法基本是一致的。
“你说,在广汉那个墓里发现了近似的符文?”
“嗯,那些文字区别很大,如果按照将军提出来的观点,形象的文字在前,规整的文字在后,那么那座墓的下限应该在商初,上限……”蔡琰很自然的耸了耸肩,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上限可能是在鸿蒙之初,诸神混战的时候。”
“诸神混战?”
“我说的是指阪泉之战、涿鹿之战这样的战争。这些战争大多只存在于传说之中,仅在山海经里有一些记载,而且互相矛盾之处甚多,根本没有确切的说法。不管是黄帝还是炎帝,都是近乎人神之间,所以,我称之为诸神混战。”
蔡琰拿起那把短刀:“这把刀,应该就是那个时候的兵器,只是不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有人说,这把刀的主人是蚩尤。”
“蚩尤刃?”蔡琰眼睛一亮,急声问道。
“你知道蚩尤刃?”刘修也来了jīng神,蔡琰说了半天,终于说了点有用的信息。
“当然知道。”蔡琰拍了一下手:“我在一支残简上看过一段残缺不全的记载,说上古之时,有三件神兵,其中之一便是蚩尤刃。蚩尤刃是至yīn之物,能发幽冥之火,无坚不摧。”
刘修翻了翻眼睛,这可有点玄了。
“还有两件是什么?”卢夫人却深信不疑,急急的追问道。
“一件是落rì弓,据说后羿曾用之shè落九rì,是至阳之物。”
“那还有一件是什么?”
“嘻嘻,那一件啊,就玄了。”蔡琰掩着嘴笑了起来,眼儿弯弯,似乎连她自己都不怎么相信。“那件神兵就叫玄。据说是yīn阳和谐,兼有蚩尤刃和落rì弓至yīn至阳的妙用,却又是一个无用之物。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能理解为老子所说的无用之用。至于这件神兵是什么样子,后面的记载缺失,我也一无所知。”
蔡琰把环着手中的指环,细长的柳眉轻轻的挑了挑:“不过,我相信这件神器应该是个说道理的,而不是实用的器物,就和简一样,有用的是里面圣贤传下来的道理,但简本身却没什么大用。你看这些符文都在里面,外面的环面却是光滑如镜,有为阳,无为yīn,则合负yīn抱阳之意。将军也说过,圆是天地间最为完美的图案,最完美之处,就在于无用,譬如真正符合正圆的东西根本无法固定在某一处,除非像rì月那样悬在空中。”
“怪不得他把这称之为乾坤环。”刘修和卢夫人互相看了一眼,恍然大悟。他们俩是这里对这个指环最了解的人,对蔡琰的猜测,他们也最心知肚明,这件指环可不就是个无用之用的神器,除了装神弄鬼,里面只有大量的道术法门,却不能真正当作兵器。
“我知道了,这才是真正的力量所在,超越了具体功用的力量,纯粹的力量。”刘修解开了心中的一个谜团,心情大好,开了个玩笑:“昭姬,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神器吗?”
蔡琰目不转睛的看着刘修:“请将军指点。”
“是知识,是智慧,是真正的天地大道。”
蔡琰似懂非懂,沉思不语。这时的她不再是个满腹经纶的老儒,只是一个豆寇年华的如花少女,白晳如玉的修长手指轻抚鲜艳丰盈的嘴唇,涂着丹寇的指甲和嘴唇相应,如晶莹剔透的红宝石。虽然不是很大,却非常明亮的眼睛中闪着好奇的神采,修长浓密的睫毛扑闪着,追问着数不尽的问题。
唐英子看得有些失神,忽然一拍大腿,大叫一声:“这姑娘不错,我喜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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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章 斩草除根
“这姑娘是不错,可是有些姑娘就不太地道了。”被唐英子这一声大喝打断了思路的刘修没好气的说道:“在外面疯了几年,也没捎个信回来,一回来就给我带来一个煞星,这个新年礼物还真是好啊。”
唐英子无辜的看着刘修:“谁这么不地道?”
刘修盯着她的眼睛:“你说呢?”
唐英子眨眨眼睛,顾左右而言他:“大哥哥,这是阿和吗?哟,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还真是漂亮啊,不过可不像你,像她阿母王家姊姊。阿和啊,见到姊姊怎么不说话?莫非忘了姊姊?”
刘和咯咯的笑了起来:“我不是忘了你,我是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你称我的阿母为姊姊,我再称你为姊姊,好像不太合适吧?我想称你为姑姑,又怕你不愿意。你说说看,我倒是怎么称呼你才好?”
唐英子伸手一指,一本正经的说道:“嘿,大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把那么听话的阿和教成这样呢?”
“哪样也比你强。”刘修伸手拽住她的手,冲着蔡琰和刘和挥挥手:“你们先出去,我和某人有帐要算。”
唐英子挣了两下没挣脱,大惊小怪的叫起来:“大哥哥,不用这么绝情吧,这多年没见面,一见面就要算帐?”
“我怕今天不算,以后就没命算了。”刘修拽着她不放手,站在唐英子身后的阿母见了,柳眉倒竖。杏眼一瞪,煞气骤现,上前一步。手捏剑诀,直指刘修面门。刘修冷眼看着,不动声sè。卢夫人却长身而起。挡在刘修面前,一手去格她的剑指,一手迎面拍向她的面门。
“噼噼啪啪”一阵急响,两人已经换了十几掌,那疯女人惊讶的看着卢夫人:“你……你怎么会玄水掌 ?”
卢夫人脸sè煞白,气息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有些僵硬的转过身。一步步的出了门,连那疯女人的叫喊都没听到。
“她……她怎么了?”
刘修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刚才用的是和你母亲一样的掌法,是她师门所传。看样子,你母亲大概和她的师门有些渊源。对了,英子,你知道你母亲姓什么,叫什么吗?”
“不知道。”唐英子很干脆的说道。
“你母亲姓章。文章的章,叫文姬。”刘修轻轻哼了一声:“这是你父亲告诉我的,不过,我相信他可能也被人骗了,只怕不是文章的章。而是张天师的张。”
唐英子一愣,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说,我阿母是天师道的人?”
“很有可能。”
“那……那老妖怪……也是天师道的?”
“这我不太清楚,但是我想她肯定和天师道有很深的渊源。”刘修一想起那个道法高明得不像话的女人,头疼不已。之前他之所以对她不忌惮,是因为他知道她一心求道,没什么心思参与到这些俗人的事中,否则当初在落rì原战死的就不是檀石槐,而是他刘修。可是现在yīn差阳错,这位高人因为他的一句猜测遭了横祸,修为受损,恨上了他,这以后他还有安稳rì子过吗?
刘修心里愁肠百结,脸上却不动声sè,很平静的问唐英子道:“你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怎么连点消息都没有,又是怎么和她碰上的?”
“这事说来话长了。”唐英子将刘修扶起来,在他背后塞上两个枕头,自己脱了鞋和外衣,像当年一样钻到刘修的被子里,抱着刘修的手臂,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哈哈,还是这样睡觉舒服。”
“英子,我也要。”章文姬跺着脚叫道,像个撒娇的孩子。
“你自己坐那头。”唐英子指了指,没好气的说道:“别烦我,我现在有正事要和大哥哥说,你要是烦,就自己出去睡。”
“我不要。”章文姬也脱了外衣和鞋,乖巧的钻进了被子,两只眼睛转来转去,一会儿看看唐英子,一会儿又看看刘修,脸上挂着有些白痴的傻笑。
刘修窘迫不堪。他本想让她们都下去,可是一想唐英子虽然不像她母亲一样疯,可是真要疯起来,真怕有过之而无不及。算了算了,先把事情搞明白再说。好在刘和走之前,替他们把门带上了,要不然被外人看见这一幕,那可就真成笑话了。
唐英子把故事说了一遍。其实她的故事非常简单,那一年从颍川访亲回来,得知母亲失踪,父亲继娶的她非常郁闷,噙着眼泪刚刚入睡,窗外若有若无的传来了母亲的呼唤声,她当时便迷迷糊糊的起了身,开了门,一眼看到了恍若游魂的母亲。
母亲虽然疯了,什么也记不得,可是对她却一眼就认了出来,两人扬长而去,从此在四处流浪。母亲神智不清,身好却好得出奇,是唐英子在见到那个老妖怪之前身手最好的人。她们母女联手,倒也是衣食无忧,也没人能够伤害他们,那些曾经打她们母女主意的人不是断了胳膊,就是被她母亲的道术吓得磕头如倒蒜,心肝情愿的掏出所有的钱财孝敬这位活神仙。
她们一路向北,是因为她的母亲一直吵着要捉鹿来玩,唐英子反正也没想太多,就和她向北去了。两人游来荡去,鹿倒是抓了好几头,有野生的,还有人家家养的,不过她母亲还是不满足,一闲下来就念叨着要捉鹿。再后来,黄巾起义爆发,她们正好在冀州,碰巧在邯郸城被蓝兰发现,中了张鸣的计,唐英子被抓走。当时唐英子急中生智,故意要吃胡麻饼,留下了线索,她母亲果然在饼铺得到了消息,一路追踪到钜鹿。最后刺杀了张角,母女俩再次亡命天涯。
那次之后,她们不敢再在冀州呆着。跑到幽州去逛了一大圈,再后来,听说张角死了。袁绍占了冀州,她们才重新踏足冀州。
“大哥哥,我看到那杀猪的傻小子了。”
“皇长子?”
“嗯哪,可不就是他。”唐英子咯咯笑道:“他像只关在圈里的猪,天天无聊的趴在围墙上用弹弓shè鸟玩。碰巧那一次shè我的时候,被我碰到了。我本来想把他救出来,可是没想到碰上了这个老妖怪。从此,我们的好rì子就到头了。她像个不散的yīn魂,总是追着我们。我们没办法,一路东躲xī zàng,听说你在兖州作战,我就赶到兖州,刚刚到濮阳,又说你回江陵了。我这才带着阿母一路赶到江陵来。”
“还给我带来了这么大一惊喜?”刘修好气的笑道:“我说你怎么想起来找我了呢。原来是遇到大麻烦了啊。这么说,我是不是还要谢这个老妖怪?”
“嘻嘻……”唐英子缩着脖子,笑得花枝乱颤,她母亲章氏也在那一头缩着脖子,耸着肩。乐不可支。唐英子笑了一阵,又理直气壮的说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她来找你,是因为你害了她。就算没我们,她也会来找你的。再说了,最后还是我们救你啊,你可不能忘恩负义。”
刘修长叹一声,她说得没错,就算没这回事,那老妖怪也会来找他。这人道术高得离谱,不把她解决了,这以后的rì子可就不安生了。
“英子,你阿母的道术比那老妖怪如何?”
“稍逊一筹,要不然我们也不会被她追得这么狼狈了。”唐英子想了想,又道:“不过,刚才你们要不是太大意,也不会让她这么轻松的得手。大哥哥,你的道术境界是高,可是根基太弱。你不应该和她较量咒术,而是应该上前与她缠斗,用你的拳头狠狠的揍她。这老妖怪不知道遭了什么天谴,全身的皮肤都裂开了,只要挨一拳,肯定就能疼得她直哆嗦。”
刘修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拼咒术,不如拼拳脚,这才是他的杀手锏。
“那现在还能找到她吗?”刘修沉思半晌:“这人神出鬼没,不把她干掉,以后睡觉可不安稳。”
“可是你受伤了,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我又不是要和她单打独斗。”刘修不以为然:“你只要能帮我围住她,我就有把握砍下她的首级。”
“哦。”唐英子眼睛一转,有些明白了:“大哥哥,你是想以多欺少,群殴啊。”
刘修老脸一红,反驳道:“我是带兵打仗的将军,难道还要和她去单挑?当然要以多击少,以强凌弱了。”
“嘻嘻,好像也有些道理。”唐英子抠着嘴唇想了想:“我想我能找到她的落脚之处,事不宜迟,现在就出发。”
刘修心头暗喜:“当真?”
“当然了,她跟了我们这么多天,也没能抓住我们,那就是因为我们道术虽然不如她,可是我们逃跑的本事比她大。她那副鬼样,是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出没的。我知道她会藏在什么地方,你打一个熟悉本地地形的向导来,我问他几个问题,便大致能猜得出来了。”
刘修大喜:“那好,我让人找向导去。”他下了榻,安排人去找熟悉本地地形的斥候,同时命令许禇、关羽、张飞等人前来,并让张卫去请卢夫人前来协助。时间不长,张卫惊慌失措的来报。
卢夫人不见了。
“不见了?”刘修一惊,连忙问道:“可曾问过她身边的人?”
张卫摇摇头,神情惊慌,急得快哭了。他已经问过蓝兰等人,谁也不知道他的母亲卢夫人去了哪里,房里也看不出一点端倪。他非常担心,生怕母亲被刚刚那个神秘人擒走了,甚至有可能会被杀害。
刘修赶到卢夫人住的院子,仔细查看了一番,也没看出什么异常。蓝兰和刚刚受伤的王稚也惶惶不安,他们直到张卫问他们卢夫人去了哪里,才发现卢夫人失踪了。
刘修的心头一阵阵的发紧,仿佛有一座看不见的大山落在了他的肩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堂堂的楚王府被人来去zì yóu,如入无人之境,他这个楚王世子被人击伤,现在更丢人,连楚国国师都被人掳走了。
“给我全境搜索,不拿下他,这个年没法过了。”刘修yīn沉着脸,下达了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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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章 卧牛之地
楚王府东十五里,有一个小湖,名为神女湖,湖中央有一座不大的小山,叫神女冢。据说某年大旱,民不聊生,有神女从天而降,画地为湖,以救黎民。旱灾是结束了,神女却杳无踪迹,某日,湖中突然出现一石,如人僵卧,身首分离。百姓们便传说,是神女救人,触乱了天帝,把她杀死在这里。于是百姓担土覆石,为神女作冢,号为神女冢,湖为神女湖。
神女冢上遍植松柏,没什么建筑,只有山顶有一座寝殿状的三间小屋。这是百姓为纪念神女而建,每到节时,都会有人来祭奠。按说这有些不合礼法,可是历任官员都不会刻意和百姓较量这样的事。
昨天是除夕,不少人来上香,有钱的人家还带来了羊酒,数只肥羊摆在香案之上,香烟缭绕,节日的气氛还没有消散。不过原本想到这里来打打牙祭的几个闲汉却被捆着手脚,蜷缩在角落里,看着正中间蒲团上端坐的一个黑衣人,战战兢兢,面无人色。
黑衣人一动不动的坐了很久,直到外面响起了雄壮的战鼓声。她抬起来,不解的看着外面已经露出鱼肚白的天空,叹息了一声,然后起身向外面走去。
晨曦中,刘修拱手坐在一辆战车上,身前站着三排全身铁甲的战士,个个手持一丈长的斩刀剑,他们列成方阵,挡死了通往岸边的唯一一条小路。在神女湖的四周,无数架弩车静静伫立。弩车上好了弦,锋利的箭矢整装待发,在雾气中若隐或现,恍若藏在草丛中伺机出击的猛兽。在他们的身后,隐隐绰绰的看到一道又宽又长的黑影,偶尔能听到战马轻跑的马蹄声。
黑衣人沿着小路缓缓向前走去。挡在小路上的重甲士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生气的凶兽。只是冷漠的看着渐行渐近的黑衣人。面对这些看不到任何表情的重甲士,黑衣人有些迟疑,脚步越来越慢。最终在离站在最前面的关羽只有五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黑衣人沉声喝道:“你害我匪浅,如今还要赶尽杀绝吗?”
“前辈乃世外高人,一心向道。本没有参与到俗世之中。我景仰前辈,并不想与前辈为敌。”刘修在车上站了起来,朗声道:“我尊天师道为宗,为支持天师道,注入的心血无数,想必前辈也有所耳闻。至于前辈之伤,非我本意,只是人神殊途,修道凶险所致。前辈又何必抛弃清明道心,一心怨毒于我?”
“哼哼!”黑衣人冷笑了两声:“巧言佞色。你带着这么多兵马来,就是想和我说这些?”
“不然。”刘修摇摇头:“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前辈都不会信我。在前辈心中,我们这等凡夫俗子也不过和蝼蚁一般,触怒了前辈自然只有死路一条。哪有讲道理的资格。我今天来,就是想和前辈了决这番恩怨,现在对你说这些,不过是表明我问心无愧罢了。”
“了决恩怨?”黑衣人嘎嘎的笑了起来,声音尖厉如刘安他们最喜欢玩的游戏,把一块软木在琉璃上擦来擦去。“就凭你们这些蝼蚁?”
刘修微微一笑:“若是前辈全盛之时。我自是不敢如此献丑。不过几个时辰前,前辈和我对过阵,最后还落荒而逃,我想前辈的虚实,我多少也能知道一些。我虽说没有全胜的把握,至少还有八成,不知前辈以为然否?”
“八成?”黑衣人沉默片刻,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一成也不成。”
“嘴上空言何用,前辈何不出手一试?”刘修不以为然,“前辈既然恨我入骨,我现在就在这里,你何不过来取了我的首级以消心头之恨,何必在那里喋喋不休,岂不闻老子有言,多言数穷,不如一战?”
“你也配称老子!”黑衣人轻叱一声,忽然纵身起势,也不见她如何动作,就像一阵黑烟迎面扑来。站在最前面的关羽早有准备,一看她衣袂飞动,立刻大吼一声,手中的斩马剑带着厉啸声,撕破清晨湿冷的空气,迎面便斩。
黑衣人急行中身形扭动,让开关羽的斩杀,右手骈指如剑,直戳关羽的心口。她本想去戳关羽的眼睛,奈何关羽身材高大,而她的身高仅仅只有六尺八寸左右,要想戳关羽的眼睛,必须跳起来才够得着,无奈之下,只得改戳关羽的心窝。
“笃”的一声,她的双指戳在了关羽的胸甲上,坚固的铁甲应声凹下一个坑。关羽却根本不理她,借助腰力,横身拧剑,斩刀剑猛然横斩,直奔黑衣人的胸口。
黑衣人显然有些诧异,向后一仰,身子反折,让开关羽的横斩,还没等她起身,两个重甲士一左一右的围了过来,手中斩马剑转得像风车一样,一斩头,一斩足。
黑衣人伸手在地上一按,身子轻飘飘的飞起,险险避开了两次凌厉之极的斩杀,同时两脚飞踢,准确的踢在重甲士的胸口。两名重甲士被踢得倒退一步,剑势一滞,阵势破开了一个缺口,黑衣人刚刚想趁机冲出去,又是四名重甲士分成前后两排围了上来,死死的拦住了她。
黑衣人身手敏捷,出指如风,不仅使重甲士们的攻击全部落空,还能抽空进行反击。只是面对这些身穿重甲的武士,她不管是指击还是脚踢,都无法造成致命的威胁,充其量只能将重甲士击退一两步。
关羽已经收剑站在一旁,指挥着更多的重甲士围上去,将黑衣人团团围住。重甲士们根本不看黑衣人在什么地方,只是按照自己的习惯站在互相掩护的阵势,舞动手中的斩马剑,锋利的斩马剑发出嘶嘶的厉啸声,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圈。将黑衣人围住,虽然一时无法将她斩杀,却也让她束手束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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