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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东汉末-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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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只是一个月能勉强行走,并不是完全复原。”张鸣也不相信,语气中自有几分不屑:“没听说过草原上有什么高明的道士,一个胡狗,身体强壮一点有可能,说到道术,就凭他们那些胡蹦乱跳的巫师恐怕连皮毛都不清楚。”
“你对胡人的巫师熟悉吗?”刘修很随意的问了一句。
“接触过一些。”张鸣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大多是些骗人的货色,没几个有真本事。”
刘修笑着说道:“那你能跟我走一趟白山,以你的道术震慑一下那些胡狗吗?”
张鸣愕然的看着刘修,过了一会儿,他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怪异:“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太平道大贤良师座下八大弟子中的震使嘛。”刘修嘿嘿笑了两声:“你要是不敢去,我不勉强。”
“你少来这一套。”张鸣被他气得摆不住矜持,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知道我是八大弟子之一啊,居然让我做你的爪牙。我自道术初成以来,除了侍奉过大贤良师,还没有人敢这么大胆。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客气了?”
“别啊。”刘修连忙说道:“我是真的希望能得到你的帮助,顺便也再实际验证一下关于道术真假的问题。再说了,你既然是震使,主掌东北的教务,这幽州都在你的传教范围以内,如何能容得那些胡巫装神弄鬼,蛊惑众生?”
“且!”张鸣不屑一顾,起身要走。
“我可跟你说啊,如果不能说服乌桓人,我们不仅没有援兵,还要分兵防备他们,宁城也许没事,但上谷肯定会遭殃,那些不能入城的流民也会死伤惨重……”
“你威胁我?”张鸣猛的回过头,怒视着刘修,沉声喝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斗箕小民的性命了?”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是一直关心。”刘修迎着张鸣的目光,从容镇定的说道:“我看到了宁城这么多的流民,才意识到如果保不住宁城,将会带来多大的死伤。张使,我不是威胁你,我是请求你,请求你助我一臂之力,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逼迫乌桓人低头,哪怕他们不肯出兵,至少也要许诺中立,让我们好专心对付鲜卑人。”
张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屏住片刻,又慢慢地吐了出来,拧着眉头思索了半晌,这才点点头:“好,那我就帮你一次。不过,要是你以后让我觉得你这次是骗我,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刘修松了一口气。他要去白山说服难楼,只是讲道理肯定是不行的,既然李定都没能用道理说服难楼,那只必须换一个办法。人带多了没用,再多也不可能荡平白山,他需要是的高手,非常高的高手,而张鸣无疑就是最合适的一个。
“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明天。”刘修道:“我还要请校尉大人配合一下,做点安排。”
“那行,我明天早上在城外等你。”张鸣很干脆的说道:“既然你这么关心流民的生死,那就请你顺便向那位夏大人说一声,我们的粮食太少了,希望他能慷慨一些。”
“一定办到。”刘修不假思索的说道。张鸣看了他一眼,转身大步出了门,转眼消失在人群中。刘修虽然眼力绝佳,可是看了好一会,还是没看出他究竟是怎么离开的。
……
“你要我做什么安排?”夏育摩挲着刀环,不动声色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刘修。
“我想请大人做好征伐乌桓的准备。”
“征伐乌桓?”夏育眉梢一挑,眼神变得凛冽起来:“你……没把握?”
“大人是久经沙场的名将,与羌人打过多年的道理,想必知道这些羌胡的禀性。”刘修平静的说道:“能说服当然是好事,可是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和动武的决心,我想他们不会那么听话的,否则的话也毋需我去了,我相信李从事的口才肯定要在我之上。”
夏育眉毛耸动,忍不住抬手摸了一下胡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刘修,似乎觉得他这话说得太蠢了:“你居然真要用武力逼难楼低头,不怕难楼因此杀了你?”
刘修依然不慌不乱:“只有大人有动武的决心,我才更安全。我要借大人的虎威震慑其心,让他们知道我大汉虽然以德立天下,却不仅仅只有儒生口中的经术,还有大人手中锋利的战刀。不仅可以德泽四海,还可以横绝大漠,大杀四方。”
这些话夏育虽然听着舒心,却依然有些狐疑,他一直叫嚣着要攻打难楼,那不过是逼刘虞而已,真要开战,他仅凭城里这两千骑兵根本不可能打败难楼,难楼就算不动用其他在外游牧的部落,仅凭在白山的常备亲卫骑就足以和他拼个不相上下。
“你知道的,我手下只有两千人。”夏育提醒道,口气缓和了许多。
“我知道。”刘修点点头:“不过,现在宁城除了校尉大人手下的勇士,还有从涿郡来的幽州精锐,还有从冀州来的河北劲兵,我想这足以让难楼按捺住脾气,听我把话说完。”
夏育眼神一闪,略作思索,嘴角挑起了一抹笑意,他微微的点头道:“不错,不错,这一点我倒是疏忽了。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说的办,让难楼那老狗安份一点。不过,我要提醒你,我虽然对乌桓人没好感,可是现在最重要的敌人却是鲜卑人,你可不能让我腹背受敌。”
“大人放心。”刘修躬身一拜:“我竭尽所能,尽量不让大人为难。”
夏育抚着唇上的短须笑了:“德然,我知道你师兄弟对我辟召你们入府有些不满,背地里不知道骂过我多少次。可是我跟你说,你们就是骂我骂得再狠,我也不后悔这个决定,反而越来越觉得这个决定非常英明,而且……我希望你们最后也不会后悔。”
“多谢大人。”刘修再拜了一拜。反正卢植那边是指望不上了,卢敏不管是上当也好,是情愿也好,都已经打上了武人的标签,他们没有别的退路,只有奋勇向前,争取杀出一条血路。何况乱世将至,有兵权在手可比懂几句圣人经典有用多了,曹孙刘能三分天下,靠的可不是经术,而是手中血淋淋的战刀,反而倒是那些满腹经纶的儒者,包括四世三公的袁家和杨家,也包括他这位大儒老师卢植,最后都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第119章 难楼
正文'第119章难楼——
上谷乌桓大人今年五十多岁,虽然多年的风霜让他的鬓角已经有些发白,但是他的身体依然很强壮,强壮得像一头黑熊。他年轻的时候是草原上有名的勇士,如今虽然多年不与人交手,可是他的威名依然在草原上流传,再加上他手下有几十万的部众,虽然有很多人想动他的心思,但真正敢付出行动的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连一统草原的鲜卑大王檀石槐对他也是客客气气,不敢自以为是。
自从李定被他轰走之后,难楼便有些不安,这么多年来,他和汉人的关系一直不错,那点连他自己都说不清的血脉固然帮了他不少忙,但归根到底还是他的圆滑和世故,他知道什么人可以欺负,什么人可以依赖,什么时候该强硬,什么时候该谦逊。这样的本事别说草原上的人不擅长,就连汉人也未必比他出s。因为有这些本事,十几个乌桓大人中,他得到的好处最多,他过的日子最滋润。
可是这也让他对汉人的依赖更强,他习惯了汉人的美酒,习惯了汉人精美的衣服,习惯了汉人工匠制作的各种物件带来的舒适,他舍不得再次放弃这些,回到衣皮饮酷的游牧生活。
面对檀石槐的招揽,他犹豫不决,他也想与檀石槐一起进攻汉人,真正把上谷变成自己的领地,可是他又十分怀疑能不能做到这些。不错,檀石槐这些年很威猛,战无不胜,而汉人这些年日见衰败,国内灾害频仍,每年都有大量的流民进入上谷,进入草原,可是难楼与汉人相处了几十年,他深知大汉国的强大,他不相信大汉国真的会一蹶不起。
鲜卑人是强大,可是鲜卑人比当年的匈奴人强大吗,冒顿把大汉皇帝刘邦围困在马邑整整七天,最后bī得汉人低头求和,这是何等的威风,可是后来如何,曾经不可一世的匈奴人现在去哪儿了,他们要么成了汉人的狗,要么被汉人杀得无处藏身。
难楼在取舍之前犹豫不决,他一方面不相信檀石槐会打败汉人,可是另一方面,又觉得檀石槐似乎有这个可能,因为大汉国这个巨人似乎越来越软弱了,檀石槐把王庭立在离汉境不过两百里的地方,可是汉人呢,不仅没有出兵讨伐,反过来要去和亲,完全没有了当年对付匈奴人的霸气。
难楼想了好久,觉得现在的大汉可能真不是以前的大汉了,从那些官员的身上,他看到了明显的变化。几百年前对付匈奴人的时候,边郡太守一旦遇到匈奴人入侵,无不勃然大怒,带兵出击,哪怕是战死沙场也在所不惜,那位威名赫赫的飞将军就是无岁不战,而现在的汉人则软言温语,很客气的送上大量的钱物,让他们可以不用打仗就获得安逸的生活以换取平安。
这样的大汉国,也许欺负一下也没什么事,说不定还能换来更大的好处,更何况这样的事情已经有过无数的先例,每次叛lu…n之后,汉人不仅不敢处罚他们,而且会变得更加客气。
这让难楼有些心动,所以他上次才没给李定好脸s…,当面让他下不了台。
可是李定走了之后,难楼又有些患得患失,他不怕刘虞会把他怎么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刘虞很快就会再派一个使者来,带来更多的礼物,和更客气的笑容。他担心的是夏育,对于这个把羌人杀得血流成河的护乌桓校尉,他知道这两年的蜇伏不动并不是因为夏育的刀不锋利了,而是因为有人捆住了他的手脚,一旦被他挣脱,他将变得更加凶猛。
难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刀砍断了刘虞捆在夏育手上的绳索。
在预计的时间内,刘虞的使者没有出现,难楼开始不安起来,他派出大量的斥候深入上谷,甚至远入渔阳、广阳一带打听情况,得到了消息让他更加不安。
汉人正在大量调兵,大道上到处都是运送粮食的民伕和车队,宁城日夜加固城防,无数的流民被招进了城内,热火朝天的进行备战工作。
但愿这只是为了对付鲜卑人的,汉人俘虏了槐纵,抢了他的女人,还打断了他的两条tuǐ,檀石槐一定咽不下这口气,正在准备报复的事情,汉人这么紧张,自然是为了防备檀石槐,不会在这个时候招惹乌桓人,让自己落得两面受敌的境地。
一定是的。难楼这么安慰自己,可尽管如此,他还是忐忑不安,每天派人到山谷察看有没有汉使出现。
当他得知刘修等人出现在山外的时候,他松了一口气,可是随即又变得愤怒起来。刘修是谁?一个还没到二十岁的m…o头小子,什么名声也没有,现在的身份只是护乌桓校尉府的一个司马,他连给上次来的李定提鞋都不配,刘虞派他来,分明是看不起乌桓人。
可是另一方面,难楼又担心不已,刘修从宁城而来,莫非他代表的是护乌桓校尉夏育的意思,而不是幽州刺史刘虞的意思?那夏育又是什么意思,他是要和还是要打?
难楼站在山坡之上,看着缓缓而来的刘修一行,心里不住的盘算着。站在他身边的提脱等人不住的笑骂着,言语间透出的轻松和放肆让他非常不高兴,如果不是希望待会儿他们能像上次一样压住汉人的气势,他真想把他们全部轰出去。
刘修披着崭新的红s…战袍,外罩细甲,骑着从槐纵手中缴获的火红如炭的战马,披着火红的大氅,按辔缓行。在他前面引导的是一脸酷意的张飞和刘备,身边相陪的是身着长衫、面无表情的张鸣,再后面是一左一右挟持着风雪的杨凤和蓝兰。赵云穿着雪白的大氅,穿着一身特制的亮银甲,领着二十名身披雪白大氅、手持长戟的骑士夹sh…在刘修两侧。远远看去,队伍有如一条雪龙蜿蜒而来,而刘修就是龙头上的一团怒火,熊熊燃烧。
“好漂亮的衣甲,待会儿我要了。”提脱哈哈笑道,笑声刚出口,难楼转过身,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希望过会儿,你还能这么说话。”
提脱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的说道:“大人有命,我自然要遵从的。”
难楼哼了一声,转过脸看了一下自己的幼子楼麓,楼麓今年才十五岁,虽然他继承了难楼高大的身材,可是毕竟看起来还有些单薄,特别是在提脱等人的衬托下,他显得比较文弱,不是那么健壮。
楼麓目不转睛的看着山下越来越近的队伍,看得出来,他对汉人的装扮也非常入m。
难楼有些不悦,转身进了待客的大厅,提脱等人见他脸s…不对,连忙收起了笑容,紧紧的跟了上去。楼麓有些不舍的再看了两眼,一路小跑着进了大厅,在提脱的身边坐下。他虽然是难楼的儿子,可是目前还没有领有部众,在以实力论尊卑的乌桓人中,他只能坐在提脱的下面。
难楼的脸s…更加yīn沉,一直到刘修走进来,他都没有吭一声。
刘修走进大厅,在难楼面前站定,一撩身上的大氅,手一摆,刘备小步上前,递上刘虞的书札。难楼勾了勾手指,示意楼麓接过来,楼麓愣了一下,连忙起身接过,双手送到难楼的手中,转身刚准备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却被难楼用眼s…制止住了。
“原来是刘使君的使者,我还以为是夏育的使者呢。”难楼漫不经心将那封早就看过的书札扔在一旁,仰起头,有些傲气的看着刘修。既然还是刘虞派来的使者,他的担心就没必要了。
刘修轻咳一声:“大人错了,我是校尉大人的使者,这封书札,只是顺便带来而已。原本应该是李定君交给大人的,他走得匆忙,忘了给你。”
难楼冷冷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忽然有些不安,他觉得这个年轻的使者与他以前接触过的使者都不一样,有股子说不出的味道。
嗜血的味道!
第120章 要和平,还是战争?
正文'第120章要和平,还是战争?——
“那你又带来了什么?”难楼沉声问道。
刘修昂起了头,下巴微微挑起,带了几分让难楼非常不爽的轻狂:“我一手带来了刺史大人的善意,另一手带来的自然是校尉大人的愤怒。”
难楼一愣,还没来得及回答,提脱便跳了起来,指着刘修大声喝道:“汉狗,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对大人说话,不怕老子砍下你的狗头吗?”
刘修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即又看向难楼,难楼虽然对提脱的举动有些恼火,可是此时却默不作声,静看刘修如何应付。
“敢问大人,此人是大人的部属吗?”刘修的语气中听不出一点bō动,平静得好象一潭死水。难楼一时mō不清他的底细,抬起手捻着如钢针一般的胡须,犹豫了片刻,这才挤出一丝笑容:“既然在我这里,当然是我的部属,难不成是校尉府的人?”
“既然是你的部属,那我就没冤枉你。”刘修勾了勾手指,杨凤和蓝兰将一脸怒s…的风雪推了进来。金发碧眼、身材窈窕,虽然怒气冲冲却不减风韵的风雪一出现在大厅里,围坐的乌桓人顿时眼睛直了,年轻的楼麓更是目瞪口呆,就连难楼都有些挪不开眼睛,只有提脱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他当然认识这是谁,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有些张不开口。
“大人认识这个女子吗?”刘修淡淡的问道。
难楼摇摇头,装出一脸茫然的看着刘修,心里却有些打鼓。
“这是鲜卑牛头部落风裂大人的义女,也是鲜卑大王檀石槐之子槐纵的未婚妻。”刘修向前迈了一步,转过身慢慢踱到提脱面前,直视着提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个女子上个月和槐纵一起出现在宁城,刺探我军军情,后来又在鸣jī山一带准备伏击我等,被我擒获。而把她和槐纵带入宁城的,就是你的这位部属提脱豪帅和辽西大人丘力居的从子蹋顿。带他们去鸣jī山的,是白鹿部落的小帅鹿安侯,我想请问大人,鸣jī山不是你们乌桓人的驻牧区,鹿安侯是如何出现在那里,你的这位部属又怎么会和鲜卑王子槐纵在一起,还把他带到宁城,究竟是有人瞒着大王胡作非为,还是得到了大王的允许,奉大王之命行事?”
他转过头,向难楼走进了一步:“校尉大人很愤怒,希望大人给个合理的解释,好让我回去平息校尉大人的怒火。”
刘修强硬的态度让难楼意料不及,难楼在短暂的错愕之后,随即大怒,冷笑道:“我倒想知道如何才能平息校尉大人的怒火。”
“很简单。”刘修竖起两根手指:“一,大人将提脱和鹿安侯交给我,我把他们带回宁城,交由校尉大人发落。这是护乌桓校尉府的职责所在,想必大人一定能理解。”
提脱怒极反笑:“好大的口气,如果我不去呢?”
“如果你不去,那就准备兵马,用手中的战刀来赢取说话的权力,到时候我们决一死战,我希望你能和鹿安侯跑得够快,运气好的话,也许能捡一条命。”
“哈哈哈……”提脱放声大笑,笑得满脸通红:“就校尉府那两千骑兵,还不够我提脱一个人塞牙缝呢。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你逃还是我逃。没有我乌桓精骑,你们汉人算什么东西,你们真以为自己是草原上的骄子,能和我们在草原上决一胜负?”
“哈哈哈……”旁边的十几个乌桓人齐声大笑。
刘修眉m…o一挑,轻蔑的看了一眼虽然没有和提脱等人一起笑,但眼角却有些不屑之s…的难楼:“这是大人的意思,还是仅仅是你这位部属的意思?”
难楼抚须不语。提脱见了,胆气更壮,大声喝道:“你管他是谁的意思,我看你还是想着怎么逃命才重要。”
“怪不得你们乌桓人不把校尉府放在眼里。不错,校尉府是只有两千骑兵,可是你别忘了,我大汉不是只有校尉府,还有幽州,不仅有幽州,还有冀州、青州,不仅有护乌桓校尉营,还有度辽将军营、渔阳营……”刘修一口气说了边疆的几处驻兵,最后冷冷的看着提脱:“你上谷乌桓人一共有多少,有十万人吗?”
提脱针锋相对的冷笑一声:“你好象也有些搞错了,不仅是上谷有乌桓人,辽西、辽东、右北平都有乌桓人。”
“呵呵呵……”刘修很放肆的笑了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直到提脱一脸的不耐烦,他才说了一句:“我知道辽西的居力居大人,听说他对渔阳的盐铁非常感兴趣。”
冷眼旁边的难楼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幽州有两个地方最生财,一是宁城的胡市,另一个就是渔阳的盐铁,宁城的胡市是难楼独霸的份额,而渔阳的盐铁大部分好处也是难楼的,正因为占了这些好处,他才能成为乌桓人中最富裕的大人,丘力居对此一直非常不满,他向刘虞提过几次意见,说渔阳的盐铁应该由右北平的乌桓大人乌延和他丘力居分享,不应该让难楼一个人把好处占尽了。难楼知道他的心思,乌延只有八百余落,而丘力居有五千余落,仅次于他难楼,说是和乌延分享,其实就是由他丘力居独占,不过因为刘虞一直没有同意,丘力居才没有得逞。
比起胡市来,渔阳的盐铁不仅利润丰厚,而且直接关系到各部大人实力的强弱,没有了铁,就没有兵器,没有了盐,你就是有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丘力居想从中渔利,还是这小子在m…ng我?难楼紧张的思索着,冲着旁边的心腹遄结使了个眼s。遄结会意,站起身故意不屑一顾的问道:“大人刚才好象说丘力居的从子蹋顿也有份吧,难道大人不去辽西讨个公道?”
刘修y…言又止,mō了mō下巴,好象在考虑该不该说一样,过了片刻,他支支吾吾的说道:“辽西我自然是要去的,不过却不是向丘力居大人讨公道,而是……而是和他商量点事情。”
遄结和难楼互相看了一眼,顿时紧张起来。他们都知道丘力居对蹋顿非常不放心,他想把辽西大人的位置传给自己的儿子楼班,可是楼班实在太小了,现在刚会走路,比难楼的儿子楼麓还要小很多。刘修要去辽西,却不是向丘力居讨公道,那自然是要向蹋顿讨个公道,再联想到丘力居想要渔阳盐铁之利的心思,这里面的问题还不是明摆着的吗。
难楼吓出一身冷汗,和遄结交换了个眼s…,遄结连忙转过话锋说道:“刚才大人说,在鸣jī山有百余骑准备伏击大人?”
刘修非常恼火的说道:“是啊。亏得我们谨慎,要不我的人头也许就挂在你们寨m…n上了。”
“大人,恐怕你搞错了。”遄结笑眯眯的说道:“白鹿部落是我们大人的部属不假,可是白鹿部落男女老少加起来总共也没有一百人,怎么可能有一百精骑?大人,我可以保证,要么那不是鹿安侯,要么,就是他被人劫持了,这才胆大妄为,与大人作对,但这些与我们大人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刘修一愣,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看遄结,又看看难楼:“大人不知道?”
难楼站起身来,威严的点点头:“鹿安侯胆子越来越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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