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芳华:嫡女不吃素-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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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见独孤翼无事吗，也才松下一口气来。除了端木磊，在他看来，晕倒算什么，他巴不得独孤翼死。

　　　　“这独孤翼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晕倒呢？”秦流素很疑问，大家也都很疑问。

　　　　但是独孤荀注意到的，是秦流素直呼了独孤翼的名字。她还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有这样的胆量，还真是让独孤荀感到佩服。

　　　　毕竟，这也算是与他那对等级观念的鄙夷之心不谋而合了。

　　　　御花园的游玩只是娱乐，只是独孤翼请众位王爷入宫的目的的一小部分。从御花园出来的六位王爷，也将开始他们的正是了。

正文　第561章　归还兵权

　　　　独孤翼每次召见几位王爷，都会发生让他们意想不到之事。今日端木磊也来了，他们都很好奇，独孤翼此次又想做些什么。

　　　　“诸位王兄王弟，自寡人坐上这王位以来，也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今日寡人宣各位前来，是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情。那就是……”

　　　　那就是，独孤翼要将各位王爷的兵权还给他们。听到独孤翼这句话的时候，诸位王爷可以说是瞠目结舌。

　　　　兵权，这样一个重要的东西，从来都不曾到过他们手中的东西，从来对他们来说就只是一个虚名的东西。如今，独孤翼竟然要把各位王爷的兵权还给他们。

　　　　突然间还是令大家难以置信的。但独孤翼金口已开，不可能有假。独孤翼从来说什么是什么，定不是在骗他们。

　　　　但是，万事都有但是。除了端木磊，其余五位王爷的兵权，都还了。只有端木磊的兵权为拿到手。

　　　　因为端木磊私下已经收买了一部分兵权。这是人尽皆知的，这也是经独孤翼查清楚后，事实摆在面前的。

　　　　按照律法，本来属于端木磊的兵权也就回不到他的手中了。

　　　　除了端木磊，所有人的兵权都拿到手中了。这明显就是独孤翼在故意针对他。独孤翼就是在故意针对他。

　　　　端木磊再怎样气愤，也无可奈何，独孤翼做的合情合理，也合法。他只能这样被独孤翼故意针对着。

　　　　除非，除非他现在就有胆和独孤翼硬来。但是不可能，时机尚未成熟，他的势力也还没有壮大到那个程度。

　　　　而且，端木磊还不知道，独孤翼会将端木磊之前对独孤翼示过的所有威，一点一点地，全都还给他。

　　　　被独孤翼这么一整，端木磊气得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光是在这皇宫里，他还没来得及走出这皇宫的大门，就已经憋不住气了。

　　　　而且，除了独孤钰，没有一个人去抚慰他的情绪。

　　　　独孤钰也是在私下里偷偷地跑去劝慰了端木磊一番的。这倒让端木磊看到了独孤钰对他的忠心所在。

　　　　如此一来，端木磊既然自己没能拿到兵权，那他可就得先打着别人的兵权的主意了。

　　　　“皇上，六位王爷的兵权，您就这样还给他们了吗。”知道了这一件事，高公公还是不由地有些担心。

　　　　像兵权这样重要的东西，本来在独孤翼的手中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分散开来交给了各位王爷，这恐怕会对皇室甚至是对独孤翼的皇位不利。

　　　　“高公公，你说错了，是五位。”独孤翼倒是淡然得很，但是在一旁的高公公看来，五位六位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兵权，都是从皇室原有的兵权里分割出来的。如此大动，甚至还会危及到剩下的军心。

　　　　就算端木磊的没有拿回，但他手上也有自己的兵权，他的势力也丝毫未受到影响。

　　　　“高公公，你就别再担心了。”独孤翼还是那样的淡然，他只告诉高公公，自己那样做，自有他的用意。

　　　　而且，表面上是做给端木磊看的，其实也是做给所有人看的。

　　　　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独孤翼自己也都明白。

　　　　有独孤翼这句话便好，虽然高公公还是有些担心，但暂时也算是放下心来了。

　　　　除此之外，便是独孤翼的另一番心思了。回想起自己今日所看到的那一切，他大概可以确定，在赵容容背后让她下药的人是谁了。

　　　　以为独孤翼察觉不出这药来，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然而，他还是想错了。独孤翼早就发现了一切。

　　　　包括那药，按照太医所说，长期服用那种药会带来的后果，独孤翼也清清楚楚。

　　　　而独孤翼今日那一次晕倒，全是他演给楚蔚风看的。如果独孤翼猜得没错的话，楚蔚风应该是信了。

　　　　而且，他或许很快就会上当了。而让楚蔚风落网，也将是近在眼前的事……

　　　　独孤翼将两手别再了身后，静静地仰起头来，闭上了双眼。

　　　　楚蔚风，这该是继端木磊之后，第二个被独孤翼发现对他的王位存在觊觎之心的吧。

　　　　只不过，楚蔚风略比端木磊聪明了些，不是那样明目张胆的。在独孤翼的印象中，楚蔚风从小便失去了生母。

　　　　他的生母是个地位并不怎么高的小妃子。但在当时也算是挺得宠的。只可惜红颜薄命。

　　　　那位妃子死得早，楚蔚风也几乎是凭着自己一个人的本事活到这样大的。

　　　　从独孤翼生下来的时候，他就将楚蔚风视为一位聪明的哥哥。而楚蔚风，待他也是不错的。

　　　　只是，所有的兄弟之谊，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大家眼里有的，只是王位。

　　　　独孤翼不知道，除了楚蔚风，后面还会有谁。他不希望再有任何人，但是聪明的他知道，一切都不简单。

　　　　召见完众位王爷，这件大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秦流素到现在还没猜出来，独孤翼秘见各位王爷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

　　　　自从之前在刘王府看见过独孤翼与端木磊上演的那一场精彩的戏码过后，秦流素就莫名其妙地对这其中的事情感起了兴趣。

　　　　这端木磊到底会不会夺得独孤翼的皇位，独孤翼又到底能不能把这端木磊给铲除掉。秦流素还真是充满了好奇。

　　　　按照现在看来，独孤翼和端木磊是好像是不分上下的。但是秦流素能隐隐地看出来，端木磊好像还不够厉害，他一定会被独孤翼玩弄于鼓掌之中的。

　　　　可是，既然端木磊不占优势，那独孤翼为何不直接铲除他呢？

　　　　“难道……是时机未到吗？真是不理解他们这些皇室之人都在想些什么。像端木磊这样的奸诈小人，要是不直接杀了，他又绝地反击该怎么办？”

　　　　秦流素无法理解。在她的眼里，这皇室的政务之事，还真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样简单的。

　　　　“艰险狡诈的刘王端木磊。”秦流素握起了左手的拳头。

　　　　“和皇上独孤翼。”秦流素又攥起了右手的拳头，“他们两个，到底谁才是最厉害的呢？”

　　　　“寡人和端木磊谁更厉害，你就这么关心吗？”在秦流素沉思的这一刻，一个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秦流素差点没把魂儿丢了。

　　　　无疑是独孤翼了。只是他怎么突然就来到钟粹宫了。

　　　　鸢儿连说都没说一声。完了完了，被他知道了自己在想这些，让他发现了自己私自在思考政事。

　　　　那……那岂不是杀头的罪。

　　　　后宫不得干政。这可是大大地立在那儿的规矩。她安秦流素现在是干政了吗。还被独孤翼给发现了。

　　　　“寡人和端木磊，你希望谁更厉害？”

　　　　独孤翼一来便重复着问了秦流素这样的问题。

　　　　“当……当然是皇上您更厉害了！”不管是不是，都得这样说，这样说才能保命。保命……最要紧。

　　　　“那要是端木磊真抢了寡人的皇位，你又该如何？”

　　　　“我……我当然是死路一条啊……”秦流素这话才刚说完，随即又否定了道：“不不不，这是不可能的！端木磊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抢的了您的皇位，他……他……就凭他的那点本事，是绝对坐不起这皇位的！”

　　　　秦流素肯定地回答着独孤翼的话，只要顺着他的心意，他一定会高兴的。他一高兴，或许就会放过自己了。

　　　　听秦流素这样说，独孤翼大笑两声，得意的很。果然，顺着他的心意说，他肯定是会高兴的。

　　　　“安秦流素，你什么时候对寡人的政事这样关心了，寡人和端木磊谁当皇上，你最关心其中的什么呢。”

　　　　“当然是……”秦流素欲言又止，当然是自己的性命了。

　　　　“是……天下苍生……”天下苍生也包括自己的性命。经过秦流素的观察与认识，独孤翼确实比端木磊配当皇上多了。

　　　　“……反正，在我看来，就因为上次在刘王府那一次，我就觉得那端木磊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这样的人要是成了皇上，岂不是生灵涂炭。”

　　　　秦流素说得一本正经，最重要的是，要不是被那端木磊给利用了，自己又怎会落得今天这样的境地。

　　　　秦流素能不讨厌他嘛。

　　　　听秦流素这样说，独孤翼禁不住沉默了。秦流素就知道，虽然自己是私下里谈论了政事。但是自己说得也不无道理啊，而且，自己还有一双雪亮的眼睛。

　　　　能看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但是，在独孤翼的眼里，秦流素却是幼稚至极的，就她所看到的这一点点片面的东西，就以为自己看明白了一切。

　　　　但是独孤翼就是喜欢她这样的幼稚。自作聪明却不令人讨厌。

　　　　“安秦流素，寡人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有一天寡人不是皇帝了，寡人的皇位被人抢去了，所有的人都背叛寡人了，并且寡人即将要面临的是死亡，你该怎么办。”

　　　　“我……”这还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要秦流素说的话，她肯定是想着自己逃命，她连自己都还没管好呢，可没心思去管皇室的斗争。

　　　　“皇上，这个问题我没法儿答，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好好儿的，您怎么会……”

　　　　“寡人说的是如果，但寡人现在就是要你给个答案出来。如果寡人一无所有了，你，身为寡人的妃子，你该如何选择。”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身为独孤翼的妃子，秦流素没得选择。

　　　　但是如果秦流素有的选择，她又该如何选择。

　　　　“我……皇上，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我可不可以也问你个问题。”

　　　　“你问。”

　　　　“皇上，我的父亲，安阳侯，我爹安文勋的死，和皇上您，有没有关系。”犹豫了多次，秦流素还是问出这个问题来了。

　　　　这个问题，安文勋的死。秦流素怀疑过，纠结过，也多次猜测过。但是，她还是决定要亲自问一下独孤翼，向他问个明白。

　　　　而秦流素等来的答案，也似乎是她预料之中的。

　　　　“安阳侯的死，与寡人无关。”与独孤翼无关，这是个好消息，可是，这也意味着秦流素找不到凶手是谁了。

　　　　这将成为一个谜吗。

　　　　“如果你不信的话，安秦流素，寡人可以拿寡人的项上人头作担保。并且。”这是秦流素听过的最令她惊讶的承诺。认识独孤翼到现在，秦流素相信他并不会骗自己。

　　　　但是，身为一个皇帝，他竟然也会说出“拿项上人头做担保”这样的话。并且，独孤翼还说，安文勋的死，他一定会查清。

　　　　还该还的人一个公道。

　　　　“为什么？”

正文　第562章　两难境地

　　　　“因为，他也曾是朝廷命官。”秦流素才知道，原来父亲曾是朝廷命官。她一直以为，父亲安文勋只是个为善一方的安阳侯。

　　　　原来，他安阳侯的名头，是来自于朝廷，父亲也曾是朝廷的大臣。

　　　　秦流素不知道的，原来还有这么多。现在她该相信，父亲被害之事，也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了。

　　　　独孤翼答应帮自己查清这个案子，秦流素自然更是欣喜不过。好事来得太突然，原来独孤翼真的不是她之前所想象的那样坏。

　　　　“安秦流素，你该回答寡人的问题了。”独孤翼再一次提醒了她，这个问题，她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如果有一天，独孤翼的皇室都垮了，他的皇位被夺了，他将成为阶下囚，或者甚至直接面临着死亡。

　　　　作为独孤翼妃子的她，她安秦流素该如何选择。

　　　　即使，秦流素曾经并不情愿来到这宫里，来到独孤翼的身边，成为他的妃子。即使，她安秦流素心里爱着的，始终只有安文昭一个。

　　　　即使她也曾深深地恨过独孤翼，恨他是他造成了自己的这一切，是因为他，将自己扣在了宫中，安文昭才会进宫，才会导致后来秦流素眼睁睁的看着安文昭被人害死。

　　　　在秦流素一直以来的潜意识中，独孤翼就是促就了她一切不幸的元凶。

　　　　即使只这样，是这一切，那她安秦流素面对独孤翼这样一个问题，又该如何选择。

　　　　“皇上，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事情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你即将面对的是死亡的话，而我，我若是没有选择，我会和你一起死。如果……如果我有选择的话，我会选择保你不死。”

　　　　“为何。”独孤翼的面上沉着得没有任何表情，用他那冷静的语气，再一次问了秦流素道。

　　　　“因为……因为我是你的妃子，命该如此，我愿随命。”这是秦流素回答，即使换做是陈燕雪或者杨子期，她们也都会这么说。

　　　　但独孤翼现在最在乎的，是秦流素的答案。秦流素有这样的答案，他也满足了。

　　　　即使，即使发生过那么多事情，即使秦流素忘不了安文昭，她还是会选择这样做。因为，秦流素知道，好几次，她的命，都是独孤翼给她的。

　　　　到现在为止，她对独孤翼，已经不能再用之前那样单一的眼光了。

　　　　独孤翼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也不是个恶人，他公正地判了后宫之中的疑案，也还给了她安秦流素该有的清白。

　　　　独孤翼也没有害死她的父亲。

　　　　并且，独孤翼是个好皇帝，比任何人都适合当这个皇帝。

　　　　站在一个百姓的角度，秦流素看得明明白白，独孤翼，他是个很称职的一国之君。

　　　　惩奸除恶，惠泽苍生。天下太平，都少不了他这个皇帝在背后所做的那一切。

　　　　身为他的子民，秦流素一定很爱戴这样的皇帝。

　　　　可是，命运错乱，偏偏安排她成了独孤翼的妃子。两次成为独孤翼的妃子，两次进入这皇宫，秦流素再也出不去了。

　　　　失去了自己的父亲，也失去了自己最爱的人。可偏偏，她还是要面对着一切在这后宫活下去。

　　　　夹在独孤翼与她的好姐妹之间，秦流素进退两难。可是，独孤翼偏偏不时地在她的面前晃来晃去，她和独孤翼偏偏又是这样的关系。

　　　　独孤翼问秦流素那个问题的时候，她曾真正的幻想过那样的场景。幻想独孤翼从一个皇帝变成了一个一无所有的人。

　　　　刽子手的刀就架在他脖子上的情景，秦流素竟然不由地感到了心疼，她根本不忍心去面对那样的场景。

　　　　一个不可一世的皇帝，一下子沦落到那样的地步，叫秦流素如何忍心看得下去。更何况，他还是个好皇帝。

　　　　秦流素也幻想过刀从独孤翼的脖子上方落下来的场景，那一刻，秦流素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追随。

　　　　毕竟，身为独孤翼的妃子，她也只愿意做出那一个选择。

　　　　今日这样的事，独孤翼的问题，以及秦流素的回答，又让独孤翼陷入了两难，也让她陷入了无尽的沉思。

　　　　安文昭的亡灵还未得到慰藉，杀害安文昭的凶手还未被秦流素揪出来，直到死，他都只能葬身宫内，安文昭有错吗。

　　　　父亲安文勋有有错吗。

　　　　她安秦流素有错吗。

　　　　独孤翼有有错吗。

　　　　命运都错怪了谁。

　　　　这是秦流素一直都不曾想明白的问题。

　　　　一番又一番的事情过去，转眼间，这个冬天也越加地寒冷了。站在外面，在那阴沉沉的空地里，本来郁郁葱葱的御花园，在秀女们刚进宫之时还美得不可方物的御花园，越发显得光秃秃的了。

　　　　若是没有那些交错的残枝和几颗笔挺的针叶松坚守着，那这冬日里的御花园，也将和光秃秃的平地没有什么两样了。

　　　　尤其是没有一个好太阳的时候，御花园比哪儿都要冷。哪怕只是在此简单地寒暄两句，吐出来的热气也能瞬间凝结成冰冷的白雾。

　　　　秦流素收回了自己杂乱的心，也该开始忙她的正事了。自从上次被谣言的事情一干扰，她想要调查安文昭死因的事情也就被搁置了许久。

　　　　如此一来，她该继续忠于调查这件事情了。

　　　　这还是秦流素第一次来到御膳房。真不愧是宫里的御膳房，这样的规模，都快有宫外一户普通人家的府宅大了。

　　　　御膳房里忙碌着的人，大多是这里固定的下人，因此大多也不认识秦流素，见着秦流素这样一个人举止奇怪地跑来了这里，都不由地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哎哟，这不是云妃娘娘吗。”一个刺耳的声音突然在秦流素耳边响起，秦流素还没看清楚是何人，那婆子已经摇摇摆摆的晃来了秦流素身边了。

　　　　“我说云妃娘娘啊，这厨房这样的地方，你怎么亲自来了呢，有什么事情让宫女下人们来吩咐一声就好了嘛。”

　　　　“我……我只是随便来看看，不碍事的。”秦流素支支吾吾，面对吗这个不认识的婆子，突然不知该回她什么话才好。

　　　　“那云妃娘娘您是想吃些什么还是……”

　　　　“都不用，我……”秦流素思索了一番，转而又问了那婆子道：“我想问一下，您是这儿管事的吗？”

　　　　“呃……算是吧。”那婆子有些勉强地回罢了秦流素的话，转而又对她说了道“不过云妃娘娘，您要是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就好了。我都可以帮您做到的。”

　　　　“是吗？”秦流素眼睛一亮，“那您可不可以告诉我，这御膳房的酒，都是放在哪里的？”

　　　　“酒……”从来没见过一个人想秦流素这般奇怪地跑来御膳房，还问酒放在哪儿的。

　　　　那痞子思索了一番，转而便带着秦流素去了御膳房的酒窖。

　　　　宫里的酒窖就是酒窖该有的样子，除了酒味，什么味也闻不到。而且，隔着远远的距离就可以闻到那浓浓的酒香。

　　　　“云妃娘娘，这里就是酒窖了，您有什么想看的，在外边看着就好，御膳房有规定，没有取酒的需要，寻常人等都是不能进去的。”

　　　　秦流素应了那婆子的话，便也就站在了这酒窖的外面，没有进去。

　　　　御膳房的酒窖都是派专人看守的，想要在源头上下毒，绝对没有可能。而且，源头的看守如此严肃，也没有必要在酒窖里下毒。

　　　　秦流素能想到的下毒方法，便是在取酒的过程中。

　　　　根据秦流素从那婆子那儿所了解到的，各宫需要用酒之时，只需派人来御膳房通报一声，若是御膳房处在不忙的时间，随即就可以取酒。

　　　　取酒的过程也很简单，由专门负责看守和取酒的人同时验过要拿的酒之后，酒才会被取出酒窖。

　　　　然后再由御膳房的负责任派专人将酒传到各宫前来取酒的宫女手中。

　　　　如此简单的过程，秦流素只需要将嫌疑定在两个人身上就好了，一个是她钟粹宫派来的那个宫女，还有一个就是御膳房负责将酒送到宫女手中的那个人。

　　　　但是，如此的话，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是御膳房的人下的毒还是她钟粹宫的宫女下的毒。

　　　　她安秦流素该如何询问，如何调查，要是两个人都否认，秦流素又该如何，是信还是不信。

　　　　秦流素也不知道，她一下子便走进了死胡同。

　　　　凡是都讲个证据，若是没有证据，那就算真的是其中哪个谁下的毒，秦流素也是无可奈何的。

　　　　原来，想要查清一件案子，并不是她安秦流素行动了就能有用的。跑前跑后忙活了这一番，秦流素没得到个什么结果，与此同时还无意中忽略掉了那御膳房婆子试图对自己的巴结。

　　　　落得了一阵白眼。

　　　　不管如何，就算秦流素不愿意理会那婆子的巴结，但她好歹都不曾找到个什么好一些的方法来回应一下那个婆子。

　　　　下次再去御膳房的时候，那婆子肯定不愿搭理自己了。

　　　　经过这一回挫折，秦流素感觉自己都快要气馁了。说白了，想要查清楚她这一件事情，就是很难。

　　　　难到秦流素前后忙活了一大堆却没有摸索出一点眉目来。如此下去的话，她何时才能告慰哥哥的在天之灵。

　　　　反正，这个冬天是不可能了。

　　　　但这个冬天也似乎过去的很快。尤其是经过了那寒冷到极致的那一段时间，所有的人都沉默着躲在屋里取暖的那一段时间。

　　　　就这样沉默了几个月，安静了几个月，洋溢着温暖气息的春天，悄然地就来了。

　　　　伴随着冰冷的河里湖里最后一块冻渐渐化开的时候，燕子也渐渐飞来了。

　　　　熬过那寒冷的夜，伴随着暖阳渐渐往正空升起。抹去回忆里的那一场场大雪，伴随着春雨如蜜般地往整个大地上滋润。

　　　　春天来了。

　　　　又熬过了早春的寒凉，等到枝头渐渐抽出了绿芽，麻雀已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