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芳华:嫡女不吃素-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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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夫人，此事切莫在老爷面前提起，老爷思想本就守旧，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四夫人你出府的。”张妈无奈地说着。

　　　　四夫人小怜和秦流素听到张妈这么说，一时间也没了底气，若是比谁最了解老爷和夫人的心性，在这偌大的张府恐怕除了刘妈和管家便是张妈了。

　　　　既然张妈都这么说了，看来想要自由地在府中出入对于四夫人小怜来说，的确是一件难事，夫人于清婉陪伴老爷这么多年，从来也没见到过她出府，更何况是四夫人小怜。

　　　　两人商议着出府的事情就这样又一次被耽搁，秦流素和张妈一直在四夫人小怜这里待到傍晚时分才离去。

　　　　四夫人小怜本想留着秦流素和张妈在她房里用饭，可是张妈却觉得这样不妥，怕是晚些老爷来四夫人房里的话，不太方便，便和秦流素一起匆匆地回到了别院。

正文　第800章　倾诉心事

　　　　听到四夫人小怜这么说，秦流素的心里也很是纳闷，一向清冷孤傲的夫人于清婉，怎么可能会对自己曾经的贴身丫鬟如此呢。

　　　　当初老爷纳了丫鬟小怜，那也是夫人于清婉授意的，如今又怎么会处处打压自己亲手扶上去的人呢，难道夫人于清婉和四夫人小怜不是同一战线的吗？

　　　　这些疑问无时无刻不困惑着秦流素，可是事实摆在眼前，面前站着的四夫人小怜刚才分明说夫人每每都会在老爷留宿在四夫人的住处时让房里的丫鬟雨儿送滋补的汤药给她。

　　　　若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四夫人小怜要想怀上老爷的孩子岂不是比登天还难，人家夫人于清婉都已经在背地里做了手脚，可见她并不想让四夫人小怜怀上老爷的孩子。

　　　　“那四夫人如今你可有什么别的打算？真的非要生下老爷的孩子吗？”秦流素小心翼翼地问着面前的小怜。

　　　　“当然。”四夫人小怜没有丝毫犹豫地说道，看着四夫人小怜如此的执着，秦流素也只能在心里祝福她早日完成心愿。

　　　　“若四夫人你真是这般想的，那以后夫人再让丫鬟雨儿送去汤药，你不喝便是了，若是非要最好回到房里避着她把那汤药倒掉便是。”秦流素笑着说道。

　　　　“是啊，流素姑娘说的是，我也正有此意，我倒要让那夫人于清婉知道我是如何在她的眼皮下，在她这百般精心的算计下怀上老爷的孩子的。”四夫人小怜笑着说。

　　　　“只要四夫人你开心如愿那便是最好的了。”秦流素笑着安慰她，如今看来，四夫人小怜是一心想要怀上老爷的孩子，可是若是没有孩子，她也的确很难在这张府站稳脚跟。

　　　　“总是听我在这里跟你诉苦，你如今和三少爷怎么样了？”四夫人小怜轻声地问，生怕一不小心让秦流素伤心。

　　　　“还是老样子，他有三少奶奶王碧莲，还有可爱美丽的小妍姗相伴，这样不是很好吗？而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也很好，很平静，很安逸。”秦流素笑着说道。

　　　　听她这般不在意的口气，有那么几秒钟四夫人小怜为三少爷张嗣宗感到不值，可是若是换了自己，真的能像秦流素这般大度的成全三少奶奶王碧莲吗？她绝对做不到。

　　　　“只要你开心就好。”四夫人小怜淡淡地说，可是心里同时又为秦流素觉得难过，在这冷清孤寂的别院里，这样寂寞无聊的生活真的是面前这个美丽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想要的吗？

　　　　“我和杏儿回去了，你也好生歇着，别去做些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绣花是需要静下心来。”四夫人小怜离开的时候笑着对秦流素说道。

　　　　张妈送着四夫人小怜和丫鬟杏儿离开了别院。回头便看见了一脸心事的秦流素，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便走进了厨房，准备起晚饭来。

　　　　看来四夫人小怜在这府中的日子也是举步维艰，她和流素姑娘也都是命运多舛的女子，还有小青也是，时至今日，张妈还有经常的想到被赶出张府的小青，也不知她现在过的如何？

　　　　京城有名的怡春院里，小青被老鸨和那些彪形大汉折磨的死去活来，可是她从没有想过向这些折磨她的面目可憎的家伙们妥协。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老鸨和院中的那些人把小青送进一个房间，小青害怕极了，可是如今想要离开这里，一定要找个机会才是。

　　　　没过多久，一个男子走进房里，那男子看到小青长得还算清秀，而且看起来也是青春娇嫩，面部的表情一下子变的猥琐起来，嬉笑着朝她走去。

　　　　小青坐在床上，以她的经验她也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此时的她一点也没有力逃跑，更何况这个时候想逃跑也是不可能的。

　　　　小青看着渐渐逼近的男子，只见那男子穿的衣服倒也很是精致，应该不是那些所谓的市井无赖之类的，她灵机一动，便有了主意。

　　　　“大爷，你喜欢我吗？”坐在床上的小青面部表情瞬间从惊恐变成了妩媚，一旁的男子由于喝了点花酒的缘故，此时竟然有点恍惚，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

　　　　男子又对着小青看了看，开口说道：“喜欢，喜欢。”还忍不住的咽了口唾液，他的喉结动了动，小青盯着面前对自己垂涎欲滴的男子，笑得越发的妩媚。

　　　　“若是爷真的喜欢我，那爷就从管事的妈妈那里买了我如何？”小青笑着说道，面前的男子听到小青这么说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姑娘，不是爷不愿意为你赎身，只是爷碰都没碰你一下就为你赎身，那爷我也太亏了。”男子淫笑着说道。

　　　　此时的小青心里很是难过，她想到了三少爷张嗣宗，想到了小怜，还想到了秦流素，这些日子，她每有一刻不在思念着她们。

　　　　那晚被赶出张府之后，府中的周管家就让几个家厅把她装进了麻袋，然后放在马车上，接下来她就被周管家卖了。

　　　　周管家走的时候还不忘对着麻袋低声说：“小青姑娘，你也别怪我，这都是二夫人的意思，以后是生是死与我再无瓜葛，一切都是你的命，你就认命吧。”

　　　　装进麻袋的小青被一个人扛着，扛了许久，才在一处家徒四壁，破烂不堪的房子里停了下来，接下来小青就从麻袋里被拉了出来。

　　　　屋子内点了灯，只见面前一个身材魁梧，脸上有着一条长长刀疤的男人，冷冷地看着她，小青吓得瑟瑟发抖，可是那个男人却朝着她一步步靠近。

　　　　在那个晚上，小青被这个脸上长着刀痛疤的，丑陋的男人压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甚至忘记自己是如何睡过去的。

　　　　第二天睁开眼睛，浑身的酸痛提示着她昨晚发生的那些令她痛不欲生的事情，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中年女人，从大家的谈话中小青才知道自己被那个刀疤男卖到了妓院。

　　　　想到这过往的种种，小青说不出的难过，可是面对着此刻房间里的这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小青又不得不应付。

　　　　“人家现在都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总要让人家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吧？”小青卖弄着风骚，妩媚地笑着说道。

　　　　虽然很讨厌现在这样的自己，可是为了逃走，为了离开这里，小青现在必须这么做，只有这样，她才有机会离开这个让她生不如死的地方。

　　　　“大爷我在宫里当差，是宫里的侍卫。”那个醉醺醺的男子开口说道。小青看他的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安。

　　　　“爷叫什么名字？今日不在宫中当值吗？家中可有娶妻？”小青忐忑不安地问着。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面前的军爷。

　　　　虽然对这些不是特别了解，可是也知道，这些军爷个个都是大老粗，脾气火爆的很。那男子听到小青这么问她，一时间饶有兴趣地盯着她。

　　　　“你叫我郑统领便是，明早必须在宫门打开之前回到宫中，我至今尚无娶妻，姑娘莫不是想嫁与我做妻？”那男子一边说一边朝着小青走来。

　　　　“原来是郑统领啊，小女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今晚一定好好伺候爷。”小青一边说，一边迫不得已地笑着。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那郑统领便倒在小青的旁边呼呼大睡，果然说的一点也不错，这军爷果真是大老粗，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更别说有什么情趣可言。

　　　　小青厌恶地起身，披上自己的罗衫，夜已经深了，此刻她越发的想念张府中的小怜，还有秦流素，以及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的三少爷张嗣宗。

　　　　感伤了许久，小青想到自己如今的这些处境，都是拜二夫人姚舒云和府中的周管家所赐，此刻心中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她们。

　　　　早上的时候，床上的男子醒来了，看到一夜未眠的小青，那男子便开口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以后我也好常来找你。”

　　　　听到身后男子的问话，小青赶紧快步走上前说道：“郑统领，你醒了，昨晚睡得可好，不知青儿伺候的你还满意？”小青说完便俯在了郑统领的怀里。

　　　　看到小青这样，郑统领一时间心痒难耐地说：“青儿，今晚我再来找你可好？过些时日我就凑够银两，把你给赎出去。”

　　　　听到面前的郑统领这么说，小青的心里开心极了，可是表面上却很是淡定，她梨花带雨地哭着依偎在郑统领的怀里，一时间让这郑统领对她也是说不出的怜惜。

　　　　由于郑统领要赶着在宫门打开之前回到宫里当差，所以安慰了小青一番，便急匆匆地离开了。而小青在郑统领离开后又难过了好一阵子。

　　　　晚上郑统领果然来了，怡春院里的老鸨知道他又来看小青，心里乐开了花，一双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线，想着小青终于肯接客了，看来她已经想通了。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郑统领天天都来找小青，可是这次郑统领离开之后却是一个星期都没有来，怡春院的老鸨这下不满意了。

　　　　“小青，这郑统领也有些日子没来了，男人嘛，还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都一个样，这世间那有不吃腥的猫，今晚你就接别的客人吧。”怡春院的老鸨笑里藏刀地对小青说。

　　　　“妈妈，那郑统领可是给你送了不少的银子，如今你竟然这样对我？万一他今天来了呢？你若执意如此，那小青就死在这怡春院里。”小青生气地说道。

　　　　“青儿啊，也不妈妈不疼你，只是这些男人们，你还真是不了解，别总听他哄着骗着说替你赎身，若真有那么好的事情，也不枉妈妈我白疼你一场，今晚必须接客。”怡春院里的老鸨说完这些便离开了，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可是这怡春院里的老鸨很清楚，这小青恐怕是留不住了，若是真的逼着她接客，她若不从，死在这怡春院里，当着那客人的面，岂不是晦气。

　　　　若是那郑统领真的愿意赎了她，自己也好顺水推舟作个人情，这样还可以趁机赚上一笔，也不枉自己这些日子花费在小青身上的吃穿用度。想到这里，怡春院的老鸨开心极了。

　　　　小青坐在房里，望着窗外，忍不住叹息道：“但愿你今晚能来，能为我赎身。”虽然这样的自言自语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可以听得到，可是小青依然在心里期盼着。

　　　　晚上的时候，郑统领果然来了，这次竟然带了好多的钱财为小青赎身，怡春院里的老鸨本不想放人，她还想留着小青当摇钱树为她赚更多的钱。

　　　　“花妈妈，看在我经常光顾你怡春院，又尚未娶亲的份上，你就让小青跟了我吧。”郑统领声情并茂地向怡春院里的老鸨求情。

　　　　“罢了，今日我心情好，小青你现在就带走吧，只是以后让你宫中当差的兄弟多光顾我这里。”老鸨说完便收下了盒子里的珠宝。

　　　　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都是些女人用的金银首饰，看来这郑统领对这小青可真是动了真格儿了。怡春院的老鸨抱着盒子眉开眼笑的。

　　　　小青正坐在房里发呆，没想到崔统领竟然走了进来，看到自己这几日朝思暮想的人儿，郑统领快步走上前把小青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正文　第801章　身不由己

　　　　小青看到他来了，心中的石头便落了地，可是一想到过了今日，明日若是郑统领不来，这怡春院里的老鸨还是会让她接客的。

　　　　“你不是一直跟我说，要替我赎身，难道都是哄骗我不成？”小青一边说一边哭了起来，泪水像决堤般流出，这些日子的辛酸和委屈仿佛要在这一切全部都哭出来似的。

　　　　看到小青这样，郑统领一个粗人，一时间不知所措起来。连忙开口说道：“我已经把赎金交给了怡春院里的花妈妈，现在我就是带你走的。”

　　　　听到郑统领这么说，小青简直觉得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没有想到面前如此粗鲁的郑统领也有柔情的一面，看来自己果真是没有看错人。

　　　　“只是我家中还有一位老母亲，连母亲陪嫁的首饰也一并拿了来为你赎身，只怕以后你要跟着我过苦日子了。”郑统领开口说道。

　　　　听到面前的男人这么说，小青连忙开口说：“你能为我赎身，带我离开这生不如死的地方，小青心里已是感激不尽，怎会再有别的奢求。”

　　　　听到小青这么说，郑统领也瞬间松了一口气，小青换上之前自己洗的干干净净放了许久的衣服，然后和郑统领离开了这个让她生不如死的怡春院。

　　　　两人一起朝街上走着，穿过几条路，在一拐角处，出现了一座院子，虽然不像张府那般的大门大户，看起来倒也像是普通百姓家的居所。

　　　　进入院子，小青环顾了一下，这院子倒是蛮大的，成为自由之身的小青高兴极了，郑统领带着小青进入了正厅，只见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妇人慈祥地坐在那里。

　　　　“母亲，我回来了。这就是我前些日子跟你提的小青，我把她带回来了，我要娶她为妻。”郑统领对着那位妇人说道。

　　　　“风儿，你要是敢娶这个女人，就别认我这个母亲，你可知道她出身风尘，你这样做真是辱没门风，就是你的父亲活着也不会让你娶这样的女人回来，娘宁愿你打一辈子光棍。”郑涵风的母亲哭着说道。

　　　　一旁站着的小青听到这样的话，心里难过极了，可是这郑涵风的母亲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自己本就已经沦落风尘，只是此刻有幸被郑涵风救了而已。

　　　　“大娘，小青自知不配作涵风的妻子，只求能在你的身边照顾你终老，这样也算是让小青报答了涵风的救命之恩。”小青难过地说。

　　　　此时坐着的那位妇人听到小青这么说，也便不好再多说什么，起身去了厨房，没过多久，厅内的饭桌上便端上了丰盛的饭菜。

　　　　“小青姑娘，吃饭吧。”郑涵风的母亲对小青说道。而一旁的郑涵风嬉皮笑脸地看着小青，然后赶紧朝饭桌前走去。

　　　　这顿饭大家都沉默不语地吃着，饭后郑涵风拉着小青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母亲自然是在厅里收拾着桌子上的饭菜。

　　　　“小青，你别生气，我娘她就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就在这里安心的住下，等我娘气消了，我们就成亲好不好？”郑涵风开心地拥着小青说道。

　　　　“好的，我一切都听你的。”小青感激地说着，可是心里却还是觉得难过，想到以前在张府的日子，虽然过得辛苦，可是毕竟能看到三少爷张嗣宗，而如今自己却要这般的委曲求全。

　　　　“想什么呢，明天我还要到宫里当值呢，我们赶紧睡觉吧。”郑涵风说完便开始拉扯小青的衣服，小青本想拒绝，可是如今是他救了自己，自己也只能顺从于他。

　　　　被这猴急的郑统领折腾了许久，小青才得以疲惫的脱身，一切都安静了下来，房间里只剩下郑统领粗重的打鼾声。

　　　　小青厌恶地翻了个身，背对着郑统领，难过地躺在那里，若是在三少爷张嗣宗的身边，他断然不会这般的蛮横粗鲁，也不会像郑统领这般鼾声振天。

　　　　可是如今这一切也只能在脑海里回忆了，那个张府自己此生怕是再也回不去了，而自己情如姐妹的小怜，还有流素，不知道今生今世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

　　　　早上，郑涵风早早地醒来，又对着床上的小青索求无度，最后还是在小青的不住催促下，这才赶紧起身。

　　　　小青和郑涵风一道起了床，而前厅里他的母亲已经准备好了早饭，郑涵风草草地吃了几口，便说时间不多了，起身朝外面跑去。

　　　　郑统领走后，他的母亲便板起了脸，对着小青说道：“我儿在宫中当差，若是找个正经人家的姑娘倒也不是难事，可是如今他为了替你赎身，把我陪嫁的那些首饰都拿走了，姑娘若真是对我儿子好，就应该离开他。”

　　　　这虽然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却让正在吃早饭的小青一时间感觉脑袋一片空白，仿佛有那么一刻，时间是静止的。

　　　　让她离开这里，她一个弱女子又能去哪里呢，若是再被那些坏人抓住，岂不是又要再一次羊入虎口，这样岂不是浪费了郑统领的一片好心。

　　　　“大娘，我不会离开的，我要留下来照顾你，求求你，就让小青留下来吧。”小青跪在地上朝着面前郑涵风的母亲苦苦哀求。

　　　　可是老太太就像吃了秤砣铁了心，丝毫没有动容，然后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小青难过地起身，然后把桌上的碗筷拿到厨房小心翼翼地收拾起来。

　　　　中午的时候，郑统领的母亲也没有出来，小青去她的房门前几次都想着伸手敲门，可是抬起的手又几次的放了回去。

　　　　看来如今自己是没有办法再让郑涵风的母亲接受自己，如今只盼着郑涵风能早早地回来，然后此事再从长计议才是。

　　　　小青看着厨房里的食材做了些午饭，然后这才轻手轻脚地敲开了郑涵风母亲的房门，早饭都没有吃好，兴许也是饿了，郑涵风的母亲出来和小青一起吃了午饭。

　　　　一整天小青都在等待和煎熬中度过，终于夜幕降临的时候郑涵风回来了，此时小青已经做好了晚饭。

　　　　饭桌上，碍于儿子在场，郑涵风的母亲并没有说什么不好听的或是摆什么脸色。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让小青觉得早饭后郑涵风的母亲说的那些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晚饭后，小青连忙起身收拾碗筷，又把厨房整理了一下，这才回到郑涵风的房间，可是一回来小青就觉得特别的难为情。

　　　　“我都等你好久了，怎么收拾了这么久，以后这些让母亲收拾就是了。”郑涵风笑着说道。虽然面前的男人长相平平，可是不管怎么说对自己还算不错吧，小青在心里想。

　　　　小青刚坐到床上，面前的郑涵风便急着想拉她到床上温存一番，小青挣脱了他的怀抱说道：“郑统领，你就放小青离开吧。你的母亲好像并不喜欢我。”

　　　　听到小青这么说，郑涵风便说：“离开，现在你怎么可以离开，我为了帮你赎身，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给了那怡春院的老鸨，你若走了，我岂不是人财两空。”

　　　　说完这些，郑涵风便熄灭了烛火，拉住了小青，把压在了身下。黑暗中小青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郑统领在她的身上毫无怜惜地发泄着兽欲。

　　　　终于这一切停下来了，黑暗中小青假装温柔地搂着郑统领的脖子说道：“郑统领，要不让小青进宫吧，这样小青也好在宫中拿些月银给你。”

　　　　“若是你想，可以倒是可以，就是你若是进宫中当了宫女，以后我们见上一面都难，又怎能像你我现在这般自由快活。”

　　　　听到郑统领这么说，小青心中的希望又一次破灭了，看来自己只能待在这里任由郑涵风蹂躏，而且还不止这些，自己还要伺候他的母亲。还要看他母亲的脸色。

　　　　是啊，这郑统领本就想着让自己嫁与他作他的妻子，如今自己恐怕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唯有在这里伺候着他，才能有一处安身之地。

　　　　而接下来的日子，郑统领每每走后，他的母亲便对小青冷言冷语，有时候说诉话也让小青心里很是不爽。这样时间久了，小青的心里便越来越觉得委屈。

　　　　等到郑统领一回到家里，小青便会在两人每每缠绵之后说起这些，渐渐的郑统领也听的烦了，便想着找个机会让小青入宫。

　　　　可是这入宫是个大事，皇宫内院又岂是谁想进去就能进得去的，正逢每年的普通宫女入选之际，郑统领便为小青做了身衣裳，一番的打点后，这才让小青入了宫。

　　　　几经辗转，小青终于进了宫，因为小青会刺绣，而且绣功也是十分的好，再加上她的年纪也不小了，便被分到了宫中的尚服局。

　　　　从此以后小青便开始了在宫中的生活，一想到自己终于可以摆脱郑统领，小青的心里就说不出的高兴。

　　　　可是世人常说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看来自己以后便要在这深宫中了却此生，想到这些，小青又说不出的伤悲。

　　　　秦流素坐在别院里，心里对小青也是说不出的想念，或许她做梦也不会想到，如今的小青已经进了宫。

　　　　而四夫人小怜自从回到住处以后，便觉得心情也没有之前那般的烦闷，只是以后一定要防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