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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毓秀-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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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这时,只见踏雪从人群中拼命地钻出来,跑到程金枝身边很是担忧地将她扶了起来,在看到身旁白苏的尸体之后,更是被惊得吓了一大跳

    “白。。。白苏姑娘她怎么会……”

    “她是被你主子杀死的。”

    徐如烟很是难过地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看着程金枝下巴微扬,脸上明明浮动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可语气中却又充满了悲伤和沉重的情绪。

    “我说的对吗?燕王妃。”

    在听到徐如烟喊出“燕王妃”三个字之后,人群间立时发生了一阵惊讶之声,所有的目光都难以置信地落在程金枝身上,扎得她脸颊生疼,手上更是紧紧地攥起了拳头。

    既然她知道利用白苏设陷引自己上钩,就说明她一定是洞悉了自己之前指使白苏所做的那些事。

    换句话说,既然这一切都是徐如烟所精心策划,那白苏的死,也早已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想到此处,程金枝突然眉间一颤,看着徐如烟风情万种的凤目,心中不由生出了几分后怕之感。

    但很快,心中那簇因为被肆意污蔑而翻涌而起的怒火,转瞬就将这种畏惧给烧的一干二净。

    所谓外表倾城内心歹毒的蛇蝎美人,说的就是她了吧?

    “你胡说什么,我们家小姐怎么会杀人!你不要血口。。。。。。”

    见徐如烟当着众人的面指证程金枝是凶手,气得踏雪正要一通反驳,却被程金枝抬手打断,稳定心神之后,一捋衣摆毫无惧意地站了起来。

    “徐阁主,上次你派人进王府行刺未遂,没想到这次竟然又玩这种阴招来污蔑我,甚至还不惜杀害自己的姐妹,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在听到程金枝提及“入府行刺”一事,徐如烟眼中极快地闪过了一抹心虚之色,随即恢复平静之色故作不解道。

    “入府行刺?王妃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了,众所周知这燕王府是出了名的戒备森严,又岂能轻易让刺客进到府中?再说了,就算真的有刺客,王妃又凭什么说,是我指派的?”

    徐如烟说着扬起下巴斜了程金枝一眼,随即泪光盈盈地俯下身去,抬手覆上了白苏已经冰冷发白的脸颊。

    “说到白苏,这间乐房只有自你进去之后就无人再进来过,刚才又有人亲眼看到你手上拿着刺人的凶器,你竟然还反过来污蔑于我?看来白苏说的,都是真的。。。。。。”

    “亲眼有人看见?你说他吗?”

    程金枝冷哼一声,指了指刚才进到乐房中端着茶水的那名男侍者。

    “他是你漱玉阁的人,你既然早就已经事先计划好了这一切,他自然也在你的安排和意料之中,你若是光想凭他就让我背上一条杀人之罪,绝无可能。”

    “好,那就按照燕王妃所说,暂时先不提这个目击者,反正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孰是孰非,大家都一清二楚。”

    徐如烟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随即目光一凛。

    “因为我有充分的理由,指出你为什么要杀白苏?”

    听到徐如烟这么说,原本正在脑中拼命思考对策的程金枝心中骤然一沉。

    已经能够想到,她下一秒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道出些什么。

 第二百九十九章 进退两难

    “你是想说,我要杀人灭口,没错吧?”

    见徐如烟恐要道出自己指使白苏污蔑程煊的真相,程金枝只能先她一步接过了话头,也好多给自己留出一些思考的空间。

    如今的形势对程金枝的确不利,在徐如烟万事俱备,请君入瓮的“完美”计划之下,她可谓是要证人没证人,要证据没证据,样样皆处于下风。

    她不知道白苏当时为何没有离开漱玉阁,也不知道徐如烟到底是以何种办法获悉这一切?

    但是程金枝很清楚,自己此刻若想要全身而退,除了求助他人之外,光凭她一人在这里浪费唇舌,争辩不休,根本起不了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想到此处,她便将目光落在了身旁一脸忧心的踏雪身上。

    她此刻能做的,就是找准时机,好让踏雪尽快赶回燕王府去报个信。

    虽说程金枝身为皇亲女眷,身份贵重,而白苏只是一介身处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即便她真的动手杀人,只要后期处理得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毕竟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话,从来都是拿来糊弄那些艰苦朴素的小老百姓的。

    坏只坏在,这件事发生在漱玉阁这样人来人往的闹市,徐如烟又故意要将此事放大,还特意引来了她身后这些爱管闲事又唯恐天下不乱的世家子弟。

    显然是想像当初自己陷害程煊一样,借着舆论的风波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受人指责。

    这一回,程金枝总算是尝到了那种,被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酸爽”滋味。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徐如烟眉睫轻动,眼角流下一丝狡黠之色,看着程金枝的眼神更显得意之色。

    “你当然希望我承认了,否则你精心设计的这个局,岂非全都白费了?”

    程金枝冷冷地斜了徐如烟一眼,见躺在地上的白苏死状凄惨,心中不免为之凄然,便想找件衣裳替她盖住她的尸身,也算是替她在众目睽睽之下保全颜面。

    只是自己今日出门并未携带挡风的衣物,去看踏雪也是一样,因为二人都是女儿身,所以都不方便脱下外套。

    正当她面前这些爱看热闹的臭男人身上扒下一件外衣时,却见人群中突然走出来一个人,将一件披风递给了她。

    看着这件递过来的玄色大氅,程金枝抬眼一看,此人竟然是岑风。

    “岑。。。岑长司,怎么是你啊?”

    突然看到一个熟人出现在面前,而且还是身为屠灵司长官的岑风,程金枝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心里一时间踏实了许多。

    面前这些围观之人自然是听闻过岑风的名讳,又看到程金枝与岑风似乎十分熟识,脸上不禁显出了略微的惊讶之色,交头接耳地议论起来。

    徐如烟更是眸光阴沉地拧起了眉角,显然对岑风的突然现身感到很是不满和顾虑。

    “哦,岑某只是听闻这漱玉阁新排了一首曲子,便想趁午后闲暇之时来赏听一番,却听说乐房中有人遇害,便想来一探究竟,不曾想在这里遇到了王妃。”

    岑风朝着程金枝躬身执礼,随即将视线移到了白苏的尸体上,微微地眯起了双眼。

    “还是因为这样的事。”

    “哟,这还真是巧了。”徐如烟收起眼角的不悦,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走到岑风面前容色悲伤道,“这屠灵司执法严明,断案如风的名讳威震四方,如雷贯耳,既然今日有岑长司大驾光临,想来是一定会替如烟枉死的姐妹讨回公道的。”

    “都说死者为大,你若是真想替她讨回公道,真的这么在乎这个姐妹,站在这里这么久也只眼睁睁看她不遮不掩地躺在众目睽睽之下,却还要让我这个外人想到去为她遮盖尸身?”

    程金枝闻言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一面说着一面将将岑风递来的披风盖在了白苏的身上。

    “在我看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替白苏找出杀害她的凶手,替她讨回公道。”徐如烟说到“凶手”二字,故意瞪向了程金枝,“否则就算替她风光大葬,给足颜面,她也是不会瞑目的。”

    “这句话,你真该摸着良心对自己说,特别是午夜梦回的时候,可要问心无愧才好。”

    程金枝绷紧脸色迎上徐如烟深重的眸子,见她不自然地闪烁了两下,便知她心中一定有鬼,转而很是郑重地看向了岑风,言语中底气十足。

    “岑长司,徐阁主说的没错,还请你一定要替白苏姑娘讨回公道,不能让有些人以为泼我一身脏水,就自以为聪明,可以事不关己地逍遥法外了。”

    “燕王妃,你可不能仗着自己是皇亲贵族就睁眼说瞎话,企图蒙蔽众人。”

    徐如烟眼波流转,继而轻展眉角,将身子转向了程金枝身边的踏雪。

    “这位姑娘,你既然一直在楼梯口守着,想必应该看得一清二楚,这间房间自从你的主子进去之后,到我身边的小六进来送水,这中间,可曾还有别人进来过?”

    踏雪见徐如烟突然这么问,思考片刻之后想到中途确实无人进入,一时有些为难和迟疑,生怕自己若说实话会对程金枝不利,却见徐如烟抬高音量打破了她的思绪。

    “不用想了,你的表情已经告诉我们所有人答案了。”

    “这楼道中人多眼杂,我一时看岔也是有的,你不能因为这样就证明我们小姐……”

    见徐如烟又想趁机污蔑,踏雪刚想替程金枝辩解,却被她充耳不闻地出言打断道:“王妃娘娘你可听到了?这可是你自己带来的丫鬟,既然连她都不帮你,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若不是你因为做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事要杀白苏灭口,白苏又岂会惨死于此?”

    看着徐如烟咄咄逼人的姿态,程金枝知道自己若越是着急,就越会被她抓住把柄借机发挥,因此只能勉强缓和下情绪。

    而就在这时,脑中也随之灵光一现。

    “不对,既然我当时在背后遭人偷袭,就说明这间房中在我进去之前,除去已死的白苏姑娘之外,分明还藏着另一个人。”

    程金枝眸色锐利地环顾四周,继而将目光停在面前这一张张她并不熟悉的面孔上,秀眉一紧。

    “如果真按踏雪所说,没有人在中途进过这间房间,那这个人要么就是趁你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混入了人群想要借机逃走,要么,就还在这间房间里。”

 第三百章 暗室逢灯

    程金枝本来想到的,是这间乐房中有机关可以通向那条暗藏在这漱玉阁中的密道。

    但是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当时与高珩所到过的那间藏有机关的乐房位于楼梯尽头,是为徐如烟一人所用,而并非自己此刻所处的这间。

    况且当初下到那条密道时,她记得上方分明就只有一个入口,若是这里的每间房间都设有可以通往那条密道的机关,想来似乎也有些不合常理。

    可如果那个当时偷袭自己的人没有借用密道溜之大吉,踏雪也没看到有其他人出来过。。。。。。

    想到此处,程金枝抿起唇角,很是警觉地看着踏雪认真道:“踏雪,你确定从我进去之后,到这个送水的小子进来,中间没有任何人离开这间房间吗?”

    “小姐,您进来这间乐房到那个小六大喊着跑出来,总共也不过一柱香的功夫,奴婢站的位置又正好在斜对角,看这间房间看得很清楚,加上当时这楼道上也没什么人,觉得若是真有人开门出来,奴婢定是能瞧见的。”

    见踏雪说的郑重其事,程金枝心中自然深信不疑,况且听她提到这段并不算长的时间,便更加确定了她心中的猜测。

    按常理来说,若是一个人被敲击后脑勺昏倒在地,很少会有人在一炷香的功夫内就立刻醒来。

    程金枝暗想自己之所以这么快就能苏醒,一定是因为有人故意借由某些办法让她提早恢复了意识,以免将时间拖得太长,另生事端,错过最佳的时机。

    转言之,如果这个人在自己醒来的时候还留在这间房间里,那此时就很有可能,还混在面前这些人当中。

    当然,他也有可能,已经趁乱随着人群离开这间房间,逃之夭夭了。

    然而正当程金枝正在为这模棱两可的头绪感到有些失落时,却见岑风突然走到门边将门紧闭,随后转过身来神色犀利地注视着房内的众人。

    “燕王妃说的没错,依岑某看来,若真的有人从背后袭击了王妃却没有在中途逃出去,那这个人,此刻应该就在我们这些人之中。”

    岑风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脸的惊诧不已,互相之间不禁开始猜忌观察起来。

    “岑长司何出此言?难道岑长司真的相信燕王妃的这些无稽之谈,认为是有人偷袭了她?还是说,岑长司因为和燕王妃私底下有些交情,所以想要有意徇私偏袒?”

    徐如烟见岑风不去怀疑程金枝,反倒一心想要帮她,心中气愤之余,脸上的神情也开始变得有几分凝重。

    而面对徐如烟的质疑,岑风只是不以为意地淡然一笑:“诸位放心,我岑某为人处事一向光明磊落,绝不会做徇私偏袒之事,我之所以这么说,并非空口无凭,而是有原因的。”

    他说到此处刻意停顿片刻,继而神情严肃地正色道:“这位叫小六的既然口口声声说自己进房时亲眼看见燕王妃坐在白苏姑娘的尸体旁边,手中握着这把匕首,而我刚才也看过白苏姑娘身上的伤口,确实是被这把匕首扎进心脏一刀致命。但据我所知,燕王妃不曾习过武功,又是女儿身,但是白苏姑娘身上这一刀快,狠,准,手法很是干净利落,若非有一定武学功底或是力气极大之人,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

    “那又如何?”徐如烟闻言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岑长司看来不太懂女人呐,这女人狠起来,有时候可是万夫莫敌的,光凭这一点,并不能证明她没有杀害白苏。”

    “徐阁主稍安勿躁,岑某还没有说完。”岑风淡淡地看了略显急切的徐如烟一眼,“既然刚才岑某说白苏姑娘身上这一刀很是干脆利落,并非常人可以造成,所以伤口处流的血,按理说是很少的。可是大家刚才都看到了,白苏姑娘身上有大片的血渍,甚至连地上都血迹斑驳,若不是有人后来又拔出了这把匕首,是绝不会流这么多血的。”

    “这还用说吗,这一定是燕王妃自己拔出来的。”徐如烟冷冷地瞪着程金枝,“否则又怎么解释,她手中握着那把伤人的匕首呢?”

    “可是诸位可能有所不知。”岑风闻言眸色微转,显得很是镇定自若,“要知道,这通常胸口被利器所刺伤的人,一旦有外力想要将那把利器拔出,无论一定会产生少部分喷溅的血迹,而且白苏姑娘身上这把匕首扎在胸口,刺得又深,产生的血迹自然也会更多。”

    岑风说着便侧过身来,抬手指了指程金枝所穿的衣裳。

    “可是你们看燕王妃身上,除了衣角被地上的鲜血所沾染了些许之外,其余的地方竟然如此干净,没有产生丝毫的血迹,除非她行凶时还另外穿了外衣用来遮盖,否则是绝对不可能的。”

    被岑风这么一说,人群中安静片刻,纷纷响起了一片赞同之声,皆认为岑风这番分析确实在情在理。

    程金枝更是一脸感激地看着岑风,突然觉得此刻的他,就像头上顶着光环,救自己于危难之间的救世主。

    “我从头至尾都没离开这间房间,要是有什么外衣或是遮挡之物,一找便能找到。”程金枝扬起下巴,理直气壮地看着徐如烟,“徐阁主,你还是快点派人好好翻箱倒柜找一找吧,免得又说岑长司偏袒于我。”

    徐如烟知道程金枝是清白之身,根本就不存在什么用来遮挡的物件,自然也就无心去找。

    而是脸色一沉地瞟了程金枝一眼,接着故作平静地看向了岑风,手上却已然攥紧了衣袖。

    “好,就算岑长司你说的在理,可是小六进来送水时,确实只看到白苏身边,只有燕王妃一个人。而踏雪姑娘又说,她看得清清楚楚,没人从这间房间进出过,除非岑长司能够找到那个燕王妃口中,所谓的在背后偷袭她之人,否则……”

    徐如烟之前关顾着去对付程金枝和后来出现的岑风,并没有看过随同自己进来房间的这些人。

    此刻说着便有意识地转过身去,凌厉而深重的目光这些世家子弟身上一一扫过,可突然间,却骤然收紧了瞳孔。

 第三百零一章 虚惊一场

    “岑长司,今天多亏有你出手相助,否则我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熙熙攘攘的街市上,程金枝抚着胸口大大地松了口气,特意停下脚步很是郑重地看向身旁的岑风,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中都充满了感激。

    若不是因为岑风眼疾手快,心思敏锐,揪出了混在那些围观宾客中神情古怪的可疑男子,又从他的深色的衣襟处找到了少许喷射状的血迹,自己这会儿恐怕还被当成杀人凶手困在漱玉阁中,受到徐如烟的百般刁难呢。

    即便那名男子死不承认,可一听到岑风要抓他去刑部问话,彻查此事,徐如烟知道岑风并非等闲之辈,担心事情闹大会牵连到自己,迫于无奈才息事宁人,让程金枝先行离去。

    毕竟屠灵司长官岑风的出现,事先完全不在她的预料之内。

    而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程金枝从自己面前大摇大摆地离开,她那张原本月貌花容的脸蛋都因为气愤和不甘心而变了形,简直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臭上一万倍。

    当然趁此机会,该说的话,徐如烟一句也没少说。

    她不仅当着众人的面全盘道出了关于程金枝指使白苏故意污蔑程煊一事,还添油加醋地指出白苏是受程金枝胁迫才不惜牺牲名节去抹黑程煊。

    更离谱的是,她竟然还把自己抓走白苏亲人对她加以威胁的恶行全都扣到了程金枝的头上,听得程金枝连连翻着白眼,真想拿起地上那把杀害白苏的匕首往她胸口上也狠狠插上一刀,以泄心头之恨的同时,也好替无辜枉死的白苏报仇。

    可说起来,若不是自己为了一己私利去利用白苏,她或许就不会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于非命。

    但最可恨的,还要属这个披着美人皮,实则心如蛇蝎的徐如烟。

    而在场的那些围观的世家子弟虽然都是爱慕佳人的风流公子,可大多也是讲理之人,又都听闻过屠灵司和岑风的名号,对他的话就算不是深信不疑,至少也会信上个七八分。

    所以在他们眼中,徐如烟既然有故意陷害程金枝的动机在先,那她这些所谓的“真相”,也就显得没那么容易让人信服了。

    只是有一点让程金枝略感在意的是,当程金枝质问她自己为何要破坏程煊婚事的理由时,她脱口而出的解释,却是因为自己当初在程家并不受宠,一直遭受着不公的待遇,所以才想要破坏兄长的婚事以此泄愤。

    徐如烟长年混迹江湖,对宫廷朝堂的纷争之事并不了解,联想不到这门婚事的背后实则为太子的阴谋,确在情理之中。

    可即便如此,她对自己的事情,似乎又知道得太过清楚,就好像刻意找人调查过一般。

    这甚至让程金枝隐隐觉得,在这件企图污蔑她的事情背后,或许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总之徐如烟这笔账,她早晚得算回来,不过此时此刻,她却没有心情再去深入思考。

    见程金枝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凝重,像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有所顾虑,岑风收紧瞳孔眸色微转,继而不以为然地浅浅一笑。

    “燕王妃不必言谢,既然此事非你所为,又发生在岑某的眼皮底下,即使作为路人,岑某也该替你讨回公道,何况你我相识一场,更应该拔刀相助。”

    “话虽如此,可岑长司你雪中送炭,救我于危难之间,自然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岑长司若是不嫌弃,改天可一定要让我请你喝酒啊。”

    程金枝一脸真诚的学作江湖人的礼节朝着岑风抱拳执礼,随即又露出了心有余悸的表情。

    “只不过,那个糟心的漱玉阁,只要有徐如烟在一日,我可不想再去了。”

    “好啊,既然燕王妃亲自出言相邀,岑某自然不负盛情。”

    岑风闻言爽朗一笑,也朝着程金枝抱拳执礼,接着又有些略显疑惑地调转了脸色。

    “只是岑某虽不常去漱玉阁,可但凡见到徐阁主,倒觉她平日里看起来也是个亲善之人,不知此次为何要如此刁难,好像是有意针对于王妃似的。”

    “她亲善?她只是喜欢在那些垂涎她美色的男人面前装模作样罢了,我若没有猜错,白苏姑娘多半就让她给害死的。”

    一提到徐如烟,程金枝就立刻沉下脸色,双手不自觉地扯起了衣袖。

    “反正她看我不顺眼很久了,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后快,以为这样就可以。。。。。。”

    她说着有些气闷地抿了抿嘴,本直言不讳地想说出徐如烟是因为高珩的原因心生妒忌,所以才对自己恨之入骨。

    但思虑片刻,总觉得这样的话在岑风说出来总归有些不合适,于是只得收住话头,将气憋回肚子里转移了话题。

    “那…那岑长司相信,徐如烟刚才在大家面前,说我指使白苏姑娘污蔑我兄长的那些话吗?”

    听程金枝突然这么问,岑风眉睫轻动,脸上却依旧波澜不惊,神色很是镇定自若。

    “岑某一向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该是我管的事,我自然责无旁贷,若不是我该管的,我绝不会多加干涉,也不会失言于他人,这一点,还请燕王妃放心。”

    岑风虽然没有从正面回答程金枝的问题,但是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就是无论他相不相信徐如烟所言,都不会对程金枝和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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