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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勾情,弃后独步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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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眠月皱了一下眉头,摇头叹息道:“臣妾劝皇上还是不要看了,实在是这丫头出生的时候脸先着地的,臣妾怕皇上会没有用晚膳的胃口。”
“皇后怎么知道她出生的时候,是脸先着地的?”慕霆不解的问道。
“因为她长相有点对不起观众,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倒是这丫头活着的勇气让臣妾佩服,所以当初才会在街上买了她,并带进宫里来了。”苏眠月说着,便就势坐下,也不愿委屈自己的两条腿。
见慕霆还是不太懂,碧芜小声解释道:“皇上,皇后娘娘的意思是秀珠长的有点丑。”
慕霆闻言,脸色更沉了,这秀珠若丑成那般,却被人传成比皇后还貌美,岂不是在变相羞辱他慕霆娶妻无颜?
“皇后想要什么东西,让宫人去采购便是,何故非要碧芜亲自出去?”慕霆改变了话题,关于凤栖宫最近经常有人出宫的事情,慕霆也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一直不太重视罢了。
“臣妾想要吃闻来香的包子,这种小事哪好意思动用宫中资源,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求呢。”苏眠月不好意思的抿嘴一笑,倒是有着几分小女儿家的娇憨,再加上羞红了脸的模样更是可爱,说话的声音也低了下去,“更何况,那闻来香只是个小店,还是在胡同里的,若是传出风声,说皇后娘娘爱吃那等粗鄙的小食,只怕会被不少人笑话,最怕的是那些御史老头再弄一堆的弹劾奏折到皇上您的御案上,臣妾可就真的没面目见人了。”
“朕记得皇后自幼养在深闺,如何得知胡同里的一家小吃食?”慕霆不信的问着。
“说起来,都是奴婢的错,奴婢在苏府的时候,曾看到一个小姐妹吃那包子,闻着便馋得慌,让那小姐妹出去的时候帮忙带了两个,偏巧吃包子的时候被小姐闻到了,硬是从奴婢手中抢走一个,从此后就念念不忘闻来香的包子了。”
碧芜接话接的快,说完还一脸哀怨的看向苏眠月,道:“那个包子的钱,主子到现在还没有还给奴婢呢,奴婢记着这些年来,光是吃包子的银钱,奴婢就花了三两多银子的私房钱了。”
慕霆神色复杂的看看苏眠月,又看看碧芜,见这主仆俩在那里用眼神较量,便道:“皇后乃一国之母,的确不该占这点小便宜,朕做主让皇后还你二十两银子。好了,都跪安吧。”
“臣妾恭送皇上。”苏眠月还没坐够,便又起身行礼,碧芜则是跪在她身侧。
待慕霆走远之后,主仆俩齐齐的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才相互搀扶着站起身来,动作整齐的好似演练过千百遍似的。
“小姐,太惊险了有木有?奴婢这小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还好咱们主仆够默契,否则今儿是难逃大板了。”碧芜心有余悸的说道,端起一杯茶便喝了起来,根本没看到苏眠月那奇怪的眼神,也没注意到自己喝的是慕霆的那杯,否则真的被吓死也说不定。
“碧芜宝贝简直聪明的不要不要的了,这脑袋里装的绝对是聪明豆,快来给小姐我香一个,以示奖赏。”苏眠月嘟着粉唇,便要凑上去吃豆腐。
碧芜一见,吓得噌噌直跑,嘴里还小声喊着救命,主仆俩的饭前锻炼,就此拉开帷幕。
正文 第63章 谁让你毛手毛脚的
第63章谁让你毛手毛脚的
因为碧芜出宫惹人注目,是以苏眠月只能按捺着想溜出皇宫的心思,以免被人抓到把柄,再丢了小命。
然而,在苏眠月安分守己的做她的皇后娘娘的同时,京都却一点也不太平,各国似是约定好一般,皆派出使臣来向新皇贺寿,而使臣中皆是以皇子为首,携带公主或郡主前来,和亲之意再明显不过,可总有一些皇子不懂得收敛,在天澜国的地盘上惹是生非,强抢民女已然成了寻常事。
丞相府内,一名受伤的少年,刚刚转醒过来,在得知自己所处之地后,眼神微微一变,下意识的摸向胸口的玉佩,而他的举动正好落在苏家大少苏哲眼中,便上前帮忙。
当看到玉佩之后,眸光不由得一沉,挥退屋内下人后才沉声问道:“你从何处得来此玉佩?”
“这是哪里?”少年声音嘶哑的开口询问。
“丞相府。”苏哲立在床头,语调中带着几分冷意。
少年点点头,又问:“不知阁下是哪位?”
“苏哲。”苏哲冷声回答。
“姐姐赐我姓苏,单名一个彧字,将这枚玉佩交与我之时,曾告诫过我有要事时,可寻丞相府大公子或二公子,但务必要见到本人,不得交与他人。”苏彧费力的将话说完,声音已经哑到发音不清,喉咙干涩的几乎能点燃。
苏哲见状,便倒了杯温开水给他,也不开口询问,倒是想知道这个满身是血,却倔强的拽住他衣摆不撒手的少年想要说什么。
待喉咙舒服一些之后,苏彧继续说道:“姐姐命我做一些事,顺便帮她收集讯息,我便是在收集讯息时,不小心被对方发现而被追杀,才会逃来丞相府。”
“你伤势太重,先好好休息,我让人去给你请大夫。”苏哲一直在观察着苏彧的神情,见他不似说谎,却也不敢全然相信。
“不能请大夫。”苏彧伸出满是血迹的手,拽住苏哲的衣摆,摇头道:“那些人一定会追查,一旦查出丞相府有人医治重伤之人,怕会连累姐姐。”
“可你的伤……”见苏彧命在旦夕,却还关心苏眠月的安危,苏哲心中动容,自己虽也能为苏眠月如此,但那是因为手足情深,可这个少年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
“苏大公子,我冒险前来找你,不是为了活命,而是怕没机会将事情告知姐姐,让她有所防范,着了那些人的道。”苏彧失血过多,眼神也逐渐涣散,却还是坚持把该说的话说完,“皇上寿宴……”
苏哲俯身倾听,待听完苏彧的话之后,整张脸已经深沉如墨,双手更是紧攥成拳。
见苏彧昏迷过去,苏哲立即叫来自己的心腹,用他房中的创伤药,给苏彧疗伤,而苏哲则是去找苏浩商议,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不论苏彧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苏哲都无法用苏眠月的性命去赌,且苏彧若真的是苏眠月的人,那么便不能去找父亲,这也是苏眠月的意思。
皇宫之中,正坐在慕霆身侧,陪着太后用早膳的苏眠月,只觉得眼皮直跳,一股不详的预感让她食之无味,却要配合着太后说话,一顿早膳下来吃的她胃疼的厉害。
离开慈宁宫之后,慕霆叫住连跪安都忘记了的苏眠月,问道:“皇后这般急着走,可是有事?”
“皇上,臣妾最近没做过什么让您不满意的事吧?”苏眠月抬眸,小心翼翼的问道。
“皇后希望朕不满意?”慕霆停下脚步,侧身望着苏眠月,察觉到她的怪异。
“既然臣妾没做错事,皇上是不会无故责罚臣妾的,对不对?”苏眠月再问。
“皇后!”慕霆脸色发黑,尽管他以前经常那么做,却是不会承认的,否则便是昏君了。
“皇上不用喊那么大声,臣妾耳聪目明,能听清楚的。”按按被震得不舒服的耳朵,苏眠月自言自语道:“真是奇怪了,今儿眼皮一直跳,好像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以往遇到这种情况,受点皮肉之苦是免不了的,最好的结果也是禁足。”
苏眠月每说一句,慕霆的脸色就黑一分,此刻可与包公媲美了。
“碧芜。”苏眠月心中不安,与慕霆说了几句之火,便直接无视他的存在,直接唤着碧芜,道:“速速回凤栖宫去,咱们今儿闭门谢客,本宫这心里总是不安的很,可别再惹什么麻烦。”
看着苏眠月主仆逃也似的走了,慕霆脸色更是难看不已,她们这是被罚怕了吗?
闭宫两日,依旧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苏眠月想了一下,吩咐了碧芜继续装作闭宫的样子,便一个人装扮成秀珠的模样,出宫去了。
因为心底的那份不安,苏眠月这次没有心思去吃花酒,便准备去找苏彧,却在途中被人调戏了。
“天澜国果然人杰地灵,这俊男美女的就是多。”一声淫笑声响起,苏眠月面前的路便被挡住了,
“麻烦,借过。”苏眠月暗自磨牙,暗恼自己这颗爱美的心,继续顶着秀珠的脸行走不就安全了嘛,非得穿个男装潇洒一把,这下惹麻烦了。
“这声音也好听,本皇子喜欢。”男人不但没有让路的意思,反而让身边的人上前围住苏眠月,并大笑道:“以后跟着本皇子走,只要本皇子宠你一日,便有你一天的荣华富贵,还不快谢恩。”
谢你妹的恩!
苏眠月内心气恼,面上却是挂着一抹冷笑,哼道:“好狗不挡道,本公子在京都这么多年,皇室中有哪位皇子王爷的还是清楚的,别在这里冒充皇亲国戚,天澜国的律法可不是虚设的,也别以为本公子好欺负。”
苏眠月声音很大,只能祈祷有人路见不平一声吼,赶紧的去找官差来。
不行,她不能见官差,那也就只能发挥群众力量,把面前这些狗杂碎给打走了。
这么一想着,苏眠月便从怀里掏出一沓子银票,大声喊道:“各位天澜国的好汉们,这不知道是哪个国家的狗杂碎,竟然在我天澜国帝都横行霸世,天子脚下却目无王法,大家都有力的出力,今日谁敢打他们一拳,本公子便赏一百两银子。”
本就有不少人看天狼国的客什皇子不顺眼,现在打人有银子拿,就算打出事也没人知道是他们动的手,立即有不少人便行动起来,而苏眠月也不是小气的人,银票左一把右一把的撒着。
不仅仅是路人在争抢银票,就连客什皇子的侍卫也在抢夺,原本抢夺美男的客什皇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苏眠月被挤出人群,直到身影消失不见。
没办法,天狼国民风彪悍,可土地贫瘠,他们真是穷得很,除了皇室之外没人不喜欢钱财的,客什皇子再发火,也命令不动他的侍卫。
且说苏眠月跑到客什皇子的视线之外,便吓得拍着胸口大喘气,还没等她缓过劲儿来,便被人一把给拽到了隔壁的院子里。
“唔……”苏眠月下意识的想要喊救命,嘴却被捂住,只觉得后背一痛,人已经被按在墙壁上,而她被笼罩在一个阴影之下。
“嘘,是我。”白公子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
一见是白公子,苏眠月瞬间就成了炸毛的小狮子,甩开白公子的手就想要大骂,逼得白公子不得不再一次的捂住她的嘴,低声说道:“想活命,就闭嘴。”
苏眠月这才注意到,一向是白衣加身的白公子,今日竟罩了一件墨色的斗篷,只要一低头便能将整个人都遮挡在其中。
天澜国男子惯穿斗篷,且以墨色居多,只要不看白公子那张出尘绝凡的脸,走在人群里还真没人注意。
白公子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拉着苏眠月朝柴房方向走去,苏眠月只得跟上。
只见白公子将干柴拨开,又搬开一个袋子,里面的墙壁上便出现了一个可以藏人的大洞,推着还发愣的苏眠月,便让她躲进去。
“你呢?”苏眠月轻声问着,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白公子的秘密,又霸占了人家逃命的‘密室’。
“一起。”示意苏眠月向边上靠一些,白公子也矮身朝这边倒退而来,并且将干柴和那个袋子都归了原位,即便是有人搜查也难发现这边。
墙壁上的洞并不大,躲两个人有些狭窄,两人即便一动不动也会有肢体接触,何况苏眠月一直都觉得不舒服,总想要换个姿势。
“这样舒服一点吗?”白公子说话的同时,已经将苏眠月拉入怀中,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上,并且用斗篷为她遮挡着头上面的灰土,低声说道:“不要说话,那些人来了。”
原本想要挣扎的苏眠月,只能僵着身子靠在白公子胸膛上,耳边传来他有力的心跳声,鼻下嗅着独属于他的味道,似是淡淡的竹香,又好似是为了掩盖其他的味道,而加重熏染了竹香。
让苏眠月奇怪的是,常年流连于花街柳巷的白公子,身上竟然没有半点的脂粉味。
两人的坐姿有些暧昧,苏眠月不敢起身,以免被外面正在搜查的人听到响动,僵硬的肌肉都快结节了,却不知白公子此刻却是挂着浅笑,眼底深处有着晦暗不明的光芒。
“给老子搜仔细一些,那个小白脸就是往这边跑的,今儿要是抓不住人,回去都等着受罚吧。”一个声音很粗的男人骂骂咧咧的喊了一嗓子,便听到刀剑噼里啪啦砍东西的声音。
这哪里是搜人,分明就是打家劫舍的节奏啊。
“老大,这里都搜遍了,没有人,咱们再去别人家搜搜看?”砍东西的声音停下来,一个狗腿子的声音响起,便听粗嗓子哼了一声,叫上一班兄弟离开。
紧接着一行人的脚步声离去,苏眠月松了口气,刚要挣扎起身,便被白公子给紧紧抱住,再次捂住了她的嘴。
苏眠月顿时火气便冲了上来,想要给白公子点厉害尝尝,竟敢占她的便宜!
张开嘴,一口咬住白公子的手,苏眠月闭着眼睛使劲儿,恨不能咬下一块肉来,却听柴房里又传来那个粗嗓子的声音。
“他娘的,这里没人,走。”粗嗓子喊了一声,走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把柴房的门给砍下来,可见气的不轻。
这些人再次走后,白公子这才送开口,看着被咬出血的手,苦笑道:“苏公子不知君子动口不动手吗?”
苏眠月翻了个白眼,姐是女人,是女人你懂吗?狗屁的君子那套道理,用在女人身上不合适。
不过看着白公子那只比女人还要柔嫩的左手,苏眠月觉得面颊有些发烧,到底是她作的恶,便清了清嗓子,低声说道:“谁让你毛手毛脚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本公子堂堂七尺男儿。”
说着,苏眠月便要推开外面的阻挡物,却被白公子拽了回去,低声道:“他们还没走远,别急着出去。”
闻言,苏眠月只得老实的靠在白公子身上,可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便哼道:“你惹了仇家,干嘛要拉本公子进来?要不是因为你,本公子这会已经去怡红院逍遥快活去了。”
“他们是天狼国的客什皇子收买的地痞,专门抓貌美的女子以及俊美的男子供客什玩弄,若我不拉你一起躲着,这会你已经被带走了,除非被玩弄致死,否则别想活着从客什手中离开。”白公子语气淡淡的说道。
“狗日的杂碎,还他娘的男女通吃,胃口不错嘛。”苏眠月眸光微闪,想起在街上被调戏的一幕,眼底闪过一抹狠意,敢动她苏眠月,就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正文 第64章 画个圈圈诅咒她
第64章画个圈圈诅咒她
待安全之后,苏眠月便将脸涂黑了,顺便将一身华服换成了这户藏身人家的普通细棉布衣裳,也算是变相的给这家人家补偿了。
“白公子,你可不是那种会吃亏的主儿,就没想过要报复吗?”除了那双亮晶晶的眸子,苏眠月走到哪里都不会有人注意到。
“不知苏贤弟想要如何报仇?”白公子检查着包扎完的左手,语气淡淡的问着。
原本气鼓鼓的苏眠月,在看到白公子受伤的手之后,总觉得有些理亏,也不好去纠正白公子对她的称呼,便道:“白公子游走花丛多年,想必是知道哪个妓院里有得了那病却仍旧貌美如花的女子,既然这个狗杂碎有这等爱好,何不送上一份大礼?”
“苏贤弟此言有理。”白公子点点头,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还好为兄没惹到苏贤弟,否则为兄怕是不知何时便死在苏贤弟的聪慧之下,却至死不明啊。”
“多谢白公子夸奖,本公子一向睚眦必报,得罪我的人就不该有好下场。”苏眠月哼了一声,这话说的倒是有点心虚,至少宫里头的冰块脸,她还没能报复成功。
也不对,慕霆之前受伤,也算间接的因为苏眠月的关系,这么一想着,苏眠月便挺直了腰板,拍拍白公子的肩头说道:“本公子今日还有要事处理,改日再请白公子吃花酒去。”
“苏贤弟一个人行走,不怕危险吗?”慕霆笑问。
“我都这幅尊容了,那个狗杂碎要是还有兴趣,他那双招子也该扣下来,换一双狗眼了。”哼了一声,苏眠月便背着小手,迈步朝外走去,还不忘喊道:“后会有期啊。”
待苏眠月离开之后,白公子身边便多了从不离开他左右的灰衣随从,只听白公子声音淡漠的吩咐道:“听到她刚才的话了?”
“是。”灰衣随从点头。
“那就去办,本公子要尽快见到成效。”白公子眸色一寒,没有忘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客什竟然敢调戏苏眠月,是该为此付出代价!
见白公子动怒,灰衣随从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便闪身离去,没敢多问半句。
且说苏眠月一路小心翼翼的走到猫儿巷的一处民宅前,按照约定敲了三下门扉,这才有人开门。
“少爷呢?”苏眠月进了院子便询问苏彧。
“少爷有两日不曾回来了,也没有让人送个信儿回来。”小厮阿旺如实回话,还带着几分担忧。
苏眠月眉头一皱,想到客什到处搜抓妙龄少女和俊秀少年,心底不安起来。
“少爷出门之前,可说过要去哪里?”想到苏彧会些功夫,又是个聪明的,应该能躲得过那些人,便询问道。
“少爷说去看看生意,并未说具体去哪里。”阿旺回答之后,又道:“这两日有几个与少爷交好的人来找过少爷,奴才也不知道少爷什么时候回来,便让他们回去等着,有一个叫癞痢头的人,好像还挺着急的,这两日天天的来。”
苏眠月倒是记得癞痢头,便道:“让厨房准备些午饭,我在这里等少爷。”
“是。”阿旺应声离去。
在书房里看了一下苏彧最近在看的书,苏眠月发现好多都是深奥难懂的,有兵法、有诸国志,还有一些民间难以买到的书,应该是帝王之道。
“苏彧,你隐瞒下的身份,怕是不简单吧。”指尖划过桌面上的书籍,苏眠月低声说了一句,随即笑道:“管你以前是什么人,现在就是我苏眠月认下的弟弟,只能是苏彧。”
至于候鸟是否南飞,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苏眠月不愿去想那么多。
苏眠月用完午饭,打算小憩一会,看能不能等到苏彧回来的时候,癞痢头却上门来了,还是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苏眠月便让他到会客厅来。
“我是苏彧的哥哥。”苏眠月淡淡的开口。
癞痢头倒是知道苏彧有一个哥哥,只是此人行踪不定,这是第一次见面,却总觉得苏眠月有些脸熟,但现在可顾不得去想这件事了,便急声说道:“苏公子,我是苏彧的属下兼哥们,他让这段时间密切注意京都的动静,尤其是和丞相府有关,以及皇宫那边的消息。”
“喝杯水再说。”见癞痢头嘴唇发干,苏眠月便给他倒了杯茶。
癞痢头接过来便一饮而尽,还觉得不解渴,又连着倒了两杯喝下去,这才继续说道:“我前日得到消息,顾太傅那边要有大动作,想要在皇上寿宴上动手,给皇后按个罪名,还要借此机会消弱丞相府的势力,具体的消息我没有听到,未免让对方察觉到,这两日也不敢跟的太紧,现在还没有进一步的消息。”
苏眠月眸光一寒,她不主动去惹顾家,他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心中恼恨不已,面上却已经恢复风轻云淡,苏眠月取出一张百两银票,推放到癞痢头那边,道:“拿去吃酒吧,再有什么消息要第一时间送过来,但紧要的事情除非是我或者苏彧,不得告知任何人。”
“多谢苏公子赏赐。”癞痢头不客气的将银票拿到手中,看到一百两的面额也不免吃惊一下,不由得暗暗猜测苏眠月的身份可是与丞相府有关。
“你手下有多少可用之人?”苏眠月出声,打断癞痢头的思绪。
“有几十号得用的人。”癞痢头自豪的说道。
“很好。”苏眠月又拿出一百两银票,吩咐道:“让你的兄弟们给我把顾府盯紧了,在保证你们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偶尔可以下一两次手,只要你们把事办的漂亮,本公子绝不会亏待你们。”
“苏公子放心,我癞痢头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一定会办好苏公子交代的事。”癞痢头拍着胸膛保证。
苏眠月想了一下,便让癞痢头去回去办事,又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苏彧回来,便只能回宫去了,可心中那份不安却不曾减少。
且不说苏眠月回宫后一脸心事,苏彧在丞相府已经待了小三日,苏哲和苏浩也在外面打探了一些消息,事关苏眠月的安危以及丞相府的未来,他们只能找到丞相苏承业,商量该如何反击,又不会波及到苏眠月半分。
因苏眠月的吩咐,苏承业便当做不知道有苏彧这号人物,依旧是苏哲和苏浩前来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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