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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勾情,弃后独步天下-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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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的地方。
见苏眠月很快便恢复正常神态,苏彧一颗少男心被拍的粉碎,他都牺牲色相了,还是不能换她的正视吗?
“轻点,疼。”药布还没撤下去,苏彧便咬牙喊痛,一双黑墨般的眸子紧紧锁着苏眠月,无声控诉着她的‘暴力’举动。
“哦,那我轻点。”苏眠月点点头,忙垂下眸子不去看苏彧的神情。
难道是她的错觉吗?苏彧刚才那一声分明就是在撒娇,妩媚的让身为女人的她都自愧不如。
因为包扎的药布需要从苏彧的胸前缠绕过去,两人之间难免会有近距离的接触,好似苏眠月在环抱苏彧一般。
气息交融,苏眠月只觉得颈子火辣辣的,耳根都在发热。
一直注意着苏眠月的神态,见她并不是真的无动于衷,苏彧悄悄扬唇,在苏眠月给药布打结之际,苏彧忽然闷哼一声,一把抓住苏眠月的手,故作痛楚道:“有些紧了。”
“那我放松一些。”忙抽回手,将药布放开一些,苏眠月问道:“这样可适中?”
苏眠月小心翼翼的给药布打结,根本没注意到苏彧眼底深处的失落。
这般的举动,还是没换来苏眠月把他当做一个男人看,她那点羞涩根本就不是女子面对喜欢的男人才会有的神色,最多有点尴尬而已。
“很好。”苏彧低声说话,看着苏眠月白皙的耳唇,差点失控的去咬一口,可有了这样的心思,难免会被自己臊的脸通红。
“阿彧,你脸怎么这么红?”苏眠月一抬头,便瞧见苏彧一张红透了的俊颜,下意识的抬手去触摸他的额头,低语道:“也没发烧啊。”
苏彧尴尬的恨不能把脸埋到被子里去装鸵鸟,只能清了清嗓子,故作低沉的岔开话题道:“暗卫来禀报过,太守府那边有了动作,你确定你养的那群小猴子能把事情办好,不会被发现痕迹?”
“你以为这几年我在师门里在做什么?一门心思的学功夫吗?”白了苏彧一眼,苏眠月很是自然的盘膝坐在软榻上,心里并没有男女大防那一说,何况在她眼中十八岁的苏彧还是个少年,却忘记这个年代的男子十六岁就可以娶亲了,“这三年来,我一边学武,一边在培养自己的人手,其中最重要一项便是教他们如何在做事之后不留尾巴。”
说完得意的扬起下巴,一副‘求表扬’的神态。
苏彧失笑出声,心里那点小落寞也消失大半,温柔而宠溺的目光落在苏眠月明媚动人的脸上,轻声道:“月儿的本事,我自是相信的,若是方便的话,还想请教几招。”
“要收费的哦。”苏眠月嘻嘻一笑,一巴掌拍在苏彧没有受伤的肩头上,俏皮的眨眼道:“除了你之外,别人想要学这项技能,即便是给银子我也不会教的,这可是姐安身立命的看家本领。”
苏眠月虽语气傲娇,可苏彧却心中一暖,这证明他在苏眠月心中的地位独一无二,谁也不能撼动。
只要有这份心意在,他早晚可以……
正文 第164章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太守府内,朱长厚急的在大厅里来回转,派出去好几波人马搜寻顾珍母女的下落,连草叶子都能挨片数了,却半点音讯全无。
朱长厚倒不是真的关心这对母女的安全,一个骑在自己头上的妻子,一个不给自己长脸的赔钱货,朱长厚倒是一直盼着她们出事,只要能把自己摘出去就成,可现在的形势却要这对母女给他去顾太傅面前求情,否则项上人头是保不住了。
“老爷!”管家快步跑进来,险些摔了个跟头,急忙将一个木盒子递过去,双手还有些颤抖,“老爷快看看吧,那伙子贼人又来信了。”
朱长厚立即打开盒子,一片被鲜血染红的衣衫碎片,一看便知道是顾珍的,另外还有一封信函。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朱长厚气的将盒子摔在地上。
管家早已经看过血书上面的内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犹豫一会后问道:“老爷打算怎么做?再拖下去,夫人怕是寻回来也没用了。”
管家是朱长厚家的家生子,自然以他为马首是瞻,且平日没少被顾珍收拾,也见不得顾珍好,却也是知晓轻重的。
朱长厚看了管家一家,气恼道:“去准备银票。”
“是。”管家拱手走了几步,又折回身来禀报道:“老爷,咱们府上的银子倒是不少,可银票怕是不够一千万两啊。”
朱长厚嘴角一抽,拿那么多银子去赎一个他天天盼着早死的女人回来,心肝都疼了,磨牙道:“夫人和小姐房里的私产不少,立即让人去取来,先救回来人再说。”
左右他是不会全部给补齐的,能少花一点就少赔一些。
管家领了命令离去,朱长厚犹豫一会,又拿起血书看了一会,仔细的读了两遍之后,忽然阴冷的笑了起来,“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血书上写明了交易的时间,过期便杀了一个以示惩戒,而他有这血书做证明,还怕在顾太傅和皇帝那里交不了差吗?
朱长厚打的好算盘,可怜了五小只守着两个胖女人吃着残羹冷炙,过了时间也不见有人来交赎金,小八气的直咬牙,他们这算是白辛苦一遭,回头师姐得多失望啊。
“小八,别冲动。”小三年纪大一些,自然也冷静许多,拉住要去踢人的小八,冷眼扫过顾珍母女,哼道:“看来你们在朱长厚的眼里也算不得什么,连点赎金都舍不得,真当我们不知道太守府里有多少银子吗?”
“你们想做什么?”顾珍怕得要死,加上确实流了不少血,此刻脸色苍白的很,却还是将朱紫旗护在身后。
“我不杀你们,毕竟我们只是求财的。可你们也看到了,朱长厚那个贪官为了省点银子,宁愿让你们去死,说不定还想利用你们的死给他自己博好处,你们就心甘情愿的被他利用,然后让那些小妾和庶子庶女得利?”小三坐在一块石头上,从他的神色来看,出身定不是普通的穷苦人家,否则也不会懂得大宅门里的阴私。
顾珍一脸愤恨的喊道:“早就知道朱长厚没安好心,我怎么就嫁了这么个混蛋!”
朱紫旗在一旁哭哭啼啼,喊着她不想死的话。
“好了,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活着的机会,但你们能不能把握,就与我们无关了。”小三说着,让人给顾珍母女松绑,这才道:“我们只是想要治一治朱长厚,因为他的贪心害得我们无家可归,倒是让你们受罪了。不过我们兄弟几个也不能白白的出一次手,回头也没办法向大当家的交代不是?”
“少侠想要什么?只要我们母女有的,一定都双手奉上,绝不会让少侠难做。”顾珍眼神一闪,已经有了决定。
小三只当没看到顾珍的眼神,并制止其他几人说话,笑道:“很简单,把你们身上的银票和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让我们拿着回去复命。至于你们是要回太守府那个狼窝去,还是回娘家去告状,我们哥几个都当做不知,如何?”
“少侠说话算数?”顾珍急忙问道。
“自然。”小三拍拍胸口。
“好,我们给。”顾珍说着便将身上佩戴的首饰都摘下来,将荷包一并扔到小三脚下,并催促朱紫旗动作快点,她是一点也不想待在这阴冷的山洞里。
拿了银钱,小三便招呼其他几小只离开,至于顾珍母女会去哪里,他们也不打算跟踪,最迟明早就会知道消息了。
回到酒楼之后,小三将自己的作为以及想法说给苏眠月,苏眠月顿时笑着夸赞几句,并将他们几个今天得到的都分给他们,每人少说也能分二百两左右。
到了傍晚时分,酒楼里吃饭的客人便开始议论起太守府的事情来,大家对朱长厚夫妇都恨得牙痒痒,自然是乐于见得他们倒霉的。
“你们听说了吗?有人绑架了朱夫人,今儿我还看到朱夫人一身是血的回来,披头散发的好像难民,城门那边都给拦住了,还是朱太守亲自去接的人,一个劲儿的赔罪呢。”
“活该!就知道搜刮我们这些百姓,要不是有他们在,咱们南屿镇的日子不比京城的人差,真是便宜他们了。”
“可不见得,没听朱夫人指着朱太守的额头大骂吗?听那意思,好像朱太守不愿意付赎金,朱夫人母女才遭了大罪,连命都差点没了,这两日太守府可有的好看了。”
“可劲的折腾吧,最好把人都折腾走了……”
坐在包间里,听着客人们的议论声,苏眠月挺无语的,这些人就不怕朱长厚那厮报复吗?
看出苏眠月的疑问,苏彧解惑道:“朱长厚早就知道自己一身骂名,那对奇葩倒也不在乎名声,只要能搜刮银子,没人敢当面骂他们就成,否则人都给弄死了,他们也就捞不到好处了。”
“果然是树不要皮会死,人不要脸无敌。”苏眠月撇唇,便也不再关注下面的人说些什么,让小八去门关好,这才看向苏彧问道:“那边准备的怎么样?”
“最迟三日之内,便能收网。”苏彧浅笑答道。
“嗯。”对苏彧的办事能力,苏眠月自是放心的,看了一眼他的肩膀,皱眉问道:“你也准备启程了吗?”
“暂时还不能离开。”苏彧眉头轻攒,见苏眠月说话不避讳五小只,便道:“我的救命恩人一家中毒,需要赤金草入药,听闻清华寺的方丈那里有。”
“姐劫富济贫的事情没少做,却没去寺庙里顺过东西,这次倒是可以试试感觉如何。”苏眠月眼眸晶亮,显然是为有事情做而开心不已。
苏彧浅笑,并未说太多话,有些事情他还需要调查的更仔细一些,方能准备如何行动,也算是偿还了当初苏府对他的照顾之情。
正文 第165章 为何不见她
接下来的两日里,苏彧便留在酒楼中安心养伤,苏眠月除了给苏彧换药和吃饭睡觉的时间外,都带着五小只去外面晃荡,好在五小只做事谨慎,绑架顾珍母女的时候都是换了装束的,连声音也是刻意的掐着嗓子,倒也没有被怀疑。
倒是碧芜比较悲催,因着朱耀骨子里对顾珍有畏惧,故而见顾珍回来便不敢再有谋害之心,且顾珍这两日在养伤,期间还与朱太守大闹了一场,朱太守还好言好语的赔不是,朱耀更是没胆子了。
“这个扶不起的阿斗,我都给他提供那么多便利了,胆子还是这么怂。”回到客栈后,碧芜便气呼呼的灌了一大口茶水,好像这样做能消灭些许心中的火气。
“为了旁人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咱不气,不气啊。”为碧芜顺着后背,苏眠月柔声问道:“看来你已经用了杀手锏,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也不必再发怒了。”
“亏得出门的时候把山谷里的草药都带了一些,否则还搞不定那个猪腰子。”碧芜哼了一声,拉着苏眠月吐了一会牢骚,这才叉腰道:“小姐尽管瞧好吧,明儿太守府定会乱做一团,那猪腰子再笨,也能达成咱们的计划。”
苏眠月笑着点头,自是不会怀疑碧芜的办事能力,虽然这丫头有时候好迷糊,可大事情上绝对可靠。
“你早些休息,明日还有好戏要看呢。”说完,苏眠月便站起身来。
“小姐不睡吗?”碧芜狐疑的看着苏眠月,不解一向喜欢赖在床上的她为何还要出门的样子。
“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不用等我。”拍拍碧芜的肩膀,将她按坐下去,苏眠月便踏步离去。
来到南屿镇有几日的功夫了,也不知道完颜霖那边是否收到她传递的信息,该是去看看的时候了。
大摇大摆的走进摇金赌坊,苏眠月玩了几把后便失去兴趣,赢的那点银子都用在打点上,左右都是自己的下属,也算财不外流。
当初苏眠月要把赌坊的收益送给完颜霖,算报答她的营救之恩,完颜霖却按时将收益给苏眠月,所以苏眠月还是摇金赌坊的二东家,只是她一向不看账本的,自是不知道这里亏损的厉害,却也能猜到朱长厚不会放过这块肥肉。
使用暗语之后,苏眠月被带到二楼的一个雅间内,不一会管事便过来回话。
“二东家的信在第一时间便加急传送出去了,只是东家他行踪不定,故而还没有收到回信。”管事恭敬答话,半点也不敢因苏眠月年纪不大又是女流之辈就懈怠了。
开玩笑,一身劲装的女子会是那种被怠慢的主儿吗?
“嗯。”仅是扫了管事一眼,苏眠月便起身离开,步伐潇洒肆意,心里却不禁有些着急。
每次出师门的时间都不能太久,这三年来和完颜霖约定过几次都不能见面,这一次又要失之交臂吗?
虽然从各个联络点那里得知完颜霖的近况不错,可苏眠月还是很担心他的右手到底伤到什么程度。
苏眠月并不知道,从她进入摇金赌坊,完颜霖便在暗处看着她,嘴角的笑痕一直不曾淡去。
直到苏眠月的身影消失不见,完颜霖这才旋身落座,灰衣立即上前给完颜霖倒了杯热茶,不解的问道:“公子为何不出去见见苏姑娘?”明明就思念的很。
“还不到时候。”完颜霖摇头,并不多做解释,饮了一口茶后,低声道:“恒渊国那边,最近形势如何?”
提起国之大业,灰衣立即坐直身子,回道:“民间起义军不断,但都被完颜震给灭了,现在国内百姓怨声载道,随时可能会有大规模起义,届时朝廷派兵镇压,不论胜负都会让恒渊国受到重创。”
捏捏眉心,完颜霖沉思一会后问道:“粮食可曾送到?”
“按照功夫的吩咐,再过一个月便会在各地同时派发粮食。”灰衣回复,随即又补充道:“天降灾祸、百姓暴动,完颜震不但没有办法制衡,反而怪罪臣下办事不利,已经斩杀几位朝中重臣,属下听闻不少朝臣敢怒不敢言,却在暗地里寻找公子和四皇子的下落。”
“完颜雷?”完颜雷眼神一暗,随即扬唇道:“十几年不见,老四倒是本事了,我找了他几年都找不到他的踪影,当初那个性情孤僻的四哥,显然已经死在燕国了。”
灰衣知晓完颜霖与完颜雷的感情深厚,但那毕竟是完颜霖小时候的事情,灰衣也不好多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先不要泄露我的行踪,我倒是要看看都有谁想要得到那个位置。”完颜霖声音淡漠的吩咐道。
灰衣点头称是,将完颜霖没有其他事情吩咐,这才询问道:“苏公子那边,好像要向太守府下手,公子可要截胡?”
“不必。”完颜霖摆手,他自是知晓这里面有苏眠月的手笔,且刚刚谈好合作的盟约,完颜霖可不想这么轻易的和苏彧翻脸,“叫他纪公子更为合适,或许称呼一声燕国太子殿下。”
灰衣一愣,身为完颜霖的心腹,他自是知道苏彧的真实身份,可一向习惯称一声苏公子。
“给燕国皇室那边传个消息,霓裳公主的行踪也该被知晓了。”意味深长的一笑,完颜霖挥手示意灰衣退下,转身进入密室之中。
天下,也该动乱了,再这般沉浮下去,真是无趣之极。
且说太守府内,朱耀因为被碧芜下药的缘故,壮着胆子给顾珍的饮食里下了毒,可顾珍却好命的将汤碗打碎,被她养的猫吃了一口,替顾珍挡下这一劫。
以为是朱长厚要谋害自己,顾珍立即大闹起来,并且让人暗中给顾太傅传递这些消息,太守府一件事鸡飞狗跳,乱的连下人都避讳着主院那边,就怕被无辜牵连。
而一向沉默低调的朱清,却在偷偷实行他的计划,放了一波黑衣人进来搬东西,殊不知这一切的举动都被苏彧的人看在眼里。
“那边已经行动了。”在苏眠月过来给自己换药之际,苏彧轻声道。
“那就好,待东西都安置妥当后,咱们就坐地分赃,随后就可以去清华寺走一遭了。”苏眠月动作不停的说着,虽然这次会有不少的收益,可苏眠月却只有报复的快感而无大赚一笔的喜悦。
顾家人穷到不惜自损羽毛的来赚银子,可见野心不会小了,否则以顾家如今在朝堂上的权势,根本不必要冒险。
只是顾家的底牌苏眠月用三年时间也不曾摸到,这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正文 第166章 咱们做点热身运动吧
是夜,太守府的主院内灯火通明,朱长厚强忍着怒火与顾珍赔罪,且是当着主家所有妾室、庶出子女以及下人面前,朱长厚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却不敢在这个时候惹怒顾珍。
顾珍没理尚且要搅三分,此刻自是不肯罢休的要朱长厚给她个交代,便在院子里直接审问起下毒之人是谁,朱耀吓得腿肚子直转筋,若非有姨娘在旁扶着说不定直接跪下认罪了。
冷眼看着院子里的一切,朱清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视线时不时的朝库房那边望去,他的命运能否被改变,就看今晚的事能不能成了。
此刻苏眠月与苏彧就坐在太守府不远处的一座屋顶上,偶尔喝两口桂花酿驱寒,瞧着一箱子一箱子的金银珠宝被送出来,苏眠月乐呵呵的道:“这朱太守真是富得流油,这次买卖做完之后,能好好歇一阵子了。”
“朱太守贪心不足,否则也不会有众叛亲离的下场,不等朝廷治罪,顾庆林那老家伙第一个饶不了他。”苏彧眼神泛着狠色,却不愿提及慕霆的名字。
“对了,你另外一个身份,不是上官霈的幕僚吗?他现在如何?”苏眠月忽然想起上官霈救过她两次,可这三年对上官霈的事她却不曾刻意打听过。
苏彧微微垂眸,嘲弄道:“自古忠君良将,几个会得善终?”
“什么意思?”苏眠月一时未能会意。
“顾灵的枕头风,已经吹得上官霈连京城都不愿意逗留,而边关近来安宁无事,上官霈也只得暂时卸甲,这一年来时常借酒消愁。”苏彧不得不提及宫中的人物,对上官霈的处境倒是有些同情,毕竟那是他所欣赏的人。
闻言微微一怔,旋即想到在宫中时对顾灵的试探,以及顾家大肆敛财却依旧穷的紧的疑惑,苏眠月忙问道:“阿彧,你的人可有专门盯着顾家的?”
苏彧摇头道:“顾家虽然权倾朝野,但行事却谨慎,只有外放的官员才敢有所动作,一如朱长厚这厮。”说完,苏彧挑眉道:“说来也是奇怪,朱长厚每年搜刮的银子不在少数,且有其他人为顾庆林敛财,却不曾见过有人给顾府送这些黄白之物,顾府也不见有大的开支,名下只有一些祖产,我着人调查过,正好够顾府的开销。”
眉头轻轻一皱,苏眠月又问:“那你可知顾府与哪国私下交好?”
“不知。”苏眠月再次摇头,问道:“你怀疑顾家……”
苏彧话未说完,可语意再明显不过,苏眠月点头道:“我在宫中的时候,顾灵几次安排人刺杀我,用的并非是天澜国的人,且每次都会牵连慕辰或是上官霈,之后我也曾试探过她,顾灵的反应很奇怪,我那时便曾怀疑过,只是后来离开皇宫也不愿去多管闲事,顾灵与慕霆谁生谁死都与我不相干。但如今他们都是害死苏家的罪魁祸首,尤其是顾家人应该是真正容不下苏家存在的,所以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苏眠月语气淡淡的,仿若聊的是她手中的桂花酿味道如何,苏彧却明白她是真的动了杀机。
“顾家的事,我会让人去探查虚实。”微微敛下羽睫,苏彧并未言明他已经有了一些线索,毕竟那点线索不够给顾家致命一击,待确认并掌握证据之后再告知苏眠月不迟。
“朱太守这边,拿了东西之后让他先蹦跶几天,这次他犯了大错,必定会狗急跳墙,说不定会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幽冷的目光射向太守府,见那群搬家的蚂蚁已经离去,苏眠月啧声道:“看来这个神秘人还是个心软之辈,太守府如此富庶,竟然只搬了一个库房便住手了。”
轻声一笑,苏彧淡声道:“月儿好心,想要给朱长厚那厮减轻点罪孽,我自会相助。”
朝暗处射去一枚铜钱,立即有暗卫前来领命,苏彧低语交代几句后便见暗卫闪身离去,随后一伙黑衣人在太守府内大肆搜刮财物,除却低等下人房,值钱的物件丁点不曾放过。
满意的点点头,苏眠月望向苏彧,笑道:“夜里寒凉,咱们去做点热身运动吧。”
望着苏眠月浅笑如花的容颜,苏彧点头道是,两人便飞身离去。
因着暗卫一路有留下安好,苏彧与苏眠月很快便找到收割财物的地点,看着苏彧的人迅速的转移财物,苏眠月问道:“可有留下活口?”
追风抬头看向苏眠月,见她一身红衣英姿飒爽,宛若月光下一抹灿烂烟花,一时有些闪神,不过也仅是一瞬间便恢复常态,没叫人看出端倪。
知道苏彧对苏眠月的看重,追风回话道:“留了一个重伤的人,此刻正在昏迷中。”
顺着追风的手指看去,见一个右胸被刺穿的黑衣人躺在地上,呼吸也微弱不已,苏眠月皱了皱眉头,有点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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