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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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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不喜欢纠缠,他现在也没有时间在这个问题上去纠缠,既然已经决定带着面具做人,他就该更加地冷酷一些。
“对我来说,忠君和爱国是两回事。你比我清楚回到长安会发生什么事情,恐怕一回到长安我的项上人头就该被天子斩下,作为笼络人心的东西拿去抚慰世家门阀。我的理念与你们所有人都不同,我地眼里天子刘彻代表的是刘氏皇家地利益,封建王朝的统治者治国像治家,不能代表一个民族!再则,我有自己要走的路……”
刘霍地站起来,一甩袖抽在旁边一个女奴的脸上,那名女奴惊叫一声跌倒,吓得其她女奴纷纷跪下。
“你怎知回到长安必死!汝可知儿欲拜汝为大将,练就一支精锐骑兵,欲意日后命汝统帅百万大军征讨胡虏!”
林斌该选择相信?不过现在相不相信有什么不同?他知道以自己的性格和行事作风绝对会被刘彻砍了。他以前不是没有犹豫过,无数次思考的结果都不尽相同,没有治世的能力,没有一幅好口才,就算是到长安帮刘彻练兵又怎么样,历史也不会起到太大的改变,刘彻还是重用儒家的刘彻,还是一个将几代人积蓄挥霍光的帝皇。林斌自知没有能力在内部去改变统治阶层的想法,他也没有伟大到不惜一切去改变什么的情操,一直以来只不过是为了生存在挣扎罢了,至于为什么会走到在北疆发展壮大,这点连他自己都从没有预料到。
“造化弄人?”
刘不知道林斌在想什么,她以为林斌服软了,语气更加严厉:“臣为君死,此乃伦常。汝为一己之
命不从,今又杀我一万将士,派兵掠我边郡,其罪不言道天子派兵北上,汝便要挥军南下!”
林斌干脆转身,他以前不知道该做什么,现在却是真的明白自己要走的路,算不上是要与汉国为敌,坚持汉国不征讨就不攻打汉国的策略。汉国不是因为他的存在而提前二十几年开始备战了吗?说明无论是谁,特别是一个国家在外力的压迫下总是容易觉醒,都已经推一把了,待在外面多加几脚又怎么样?说不准踢着踢着能把某些不好的事情给踢没了。
汉国现在的确是改变了,首先改变的是汉国的骑兵部队,石堰城情水虽然死了但却有一千六百多名随着林斌南征北战的北军活着回到了长安。这一千六百余名北军像是一颗颗火种,将林斌带兵的理念、战争的理解方式、作战的战术、对骑兵的训练方式,一切学到的东西带回了汉国,他们成了刘彻新组建的‘虎贲军’的中坚力量。
刘彻按照林斌带兵的模式在训练虎贲军,他更是将那些北军记载的东西看了一遍又一遍,从记载中林斌的一言一行中了解了这个时代绝对没有的战争方式,偶尔能够看见林斌对君主治国的评价,就连林斌发骚扰时对儒家的评价都被北军详细的记录下来。
不难否认,北军被安排在林斌身边就是监视来的,一举一动都被记录当中,不然刘彻让他们来做什么?
人嘛,言多必失,林斌说的话里面多多少少会有一些历史对刘彻的评价,与匈奴作战的方法,儒家主政治国的后遗症等等,这就让那位年仅十七岁的天子产生了一种印象。
刘彻惊恐的发现林斌不但带兵打仗厉害,对治理国家也有自己的见解,而似乎那些见解还真的说到了刘彻本身的短处。刘彻不是要重用儒家吗?林斌以后来者的身份评价了‘儒家千年’的‘贡献’,刘彻还真的信了那些评价,因为他看见的儒生的确大部份胸襟狭窄,只会夸夸空谈,他身边的两个儒生重臣就是这么一种人!
流冷汗了?谁知道呢……。刘彻本着半信半疑的心情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他不带私人的感情,只是用旁观者的角度去看,有了林斌的评价,刘彻看见的儒生果然不堪重用。
单单是这一些或许还没有什么,刘彻从记录的片段中发现林斌说了一句:“不就是想中央集权嘛!什么学派治国不还都一样,皇帝只要设立专门的部门来控制军队,加强律法的严明和行政的监督,有一套合理的制度不就达到中央集权的目的了么?百家齐用绝对要比一家独大有利于民族的发展。”
—
刘彻无数次反复观看、揣摩,他越是思考,眼里的杀意越是决然,他只得出一个结论:林斌说的对,但是林斌必需死!
很好很强大的感觉,林斌给自己挖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吭……
当然,林斌不知道一些无聊的话给自己惹了什么麻烦,他眼前就有一个麻烦存在,那个婆娘以为自己占了道理正在滔滔不绝,只差把手指指到自己鼻子上大声说教。
刘似乎觉得林斌不反击很没有意思,她干脆走到林斌前面,大吼:“说呀!”
林斌刚刚在思考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叫他说什么?他只能静静地坐着与刘直视。
“归回汉国,为当今天子效力;或不再与汉国为敌,断绝与淮南王等诸王来往。”
林斌这才明白一点,淮南王反意虽然明显,但终究还是没有公开造反,刘彻和刘安都还在蓄力,现在自己成了香馍馍,一举一动都会影响汉国内部的实力平衡,好像是打定主意帮谁,谁就越有把握抢夺帝位或是巩固帝位?
“那是你们刘家自己的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无论是谁想要战马,他都必需拿我需要的东西来换。”
“你!”
林斌干脆闭目养神,那意思是:送客……
刘怒极,她知道林斌软化了,不能再逼,这事需要慢慢来,选择一蹬脚、转身、离开。
“呵……有点意思……”
林斌继续埋案狂写,没写几个字,外面却是响起了滔天的马蹄声,这让他皱眉抬头大喝:“外面什么事!”
第一第二百一十三章:强权的好处
外面什么事!”
守帐将卫迅速入内,这名被林斌亲自褒奖过的小校(副官),他叫三根,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字:“回王的话:霜副统领正在集结兵马欲前往围猎!”
林斌得承认,每次他被人用尊敬的眼神看时体会到的不是上位者的虚荣心,而是觉得自己肩膀再重了一分,承担的责任又多了一些。他听到霜集结兵马要出去围猎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有点头疼,他大概知道四位统领想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方法去稳定军心了。
“各军都在集结兵马准备围猎?”
三根还是一幅恭敬模样,他为能成为‘王’的守帐将卫而感到无比自豪,那一次被褒奖后,不但是三根,得到褒奖的将士无不更加尽忠职守,这可能就是所谓‘士为知己者’的想法在作怪?
林斌得到的回答很简洁,他挥手让将卫退下去,自己又是呆了半响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行军期间总是会短暂的进行停顿,部下们没有林斌的特权,林斌可以让亲兵搭起帐篷短暂歇息,将士却是只能简陋地围在一起进食,大型操演肯定无法进行。
林斌的本意是让四位统领搞一些小活动稳定军心,比如进行射箭比赛、抵跤(相扑、摔跤)、或者干脆玩蹴鞠(改进后类似美式足球;橄榄球),用这些运动去消耗将士的精力,他错误的估计了部下的理解能力,可以想象那四名统领是想了多久才想出围猎这么一个法子。
“围猎?也好,连续行军了四天。是该让将士们放松一下。”
如果划定距离、规定时间地话确实是可以进行围猎。古代训练骑兵最好地方法也是由主将亲自带队进行围猎,能够锻炼骑兵的马术,同时还能让带兵的主将从围猎中领悟出一个骑兵地战术。
林斌放下笔。他眉头突然皱了起来,四位统领没有禀告就私下军令?这好像不是一个好的开头。他站起来缓步走向帐帘,拉开帐帘时看见的是四位统领站在帐外,自己的亲兵队长草根子正在替绝影披甲,几名亲兵在准备箭矢。
“卑下(末将)参见大人!”
整齐划一的问候,四名统领身上只是各自套着一件皮甲。个个神态也极为轻松。
林斌不会在部下面前露出疑惑的表情,上位者总是该故作深沉,就算是不明白也只能静静地等部下自动将答案说出来。简单地解释,那个叫上位者的威严,很是虚无缥缈但却十分有用的气势。
“末将等稍前欲面见大人,只因刘身在帐中,末将等深怕搅扰大人不敢入内请示,未得示下便命军队集结。还请大人恕罪。”
林斌不想听那些虚的,他直接盯视甲贺。
甲贺除了做人实在之外还有一个优点,他从不骗林斌,当下就把实话说了出来。原来这些统领在中军大帐见林斌发脾气。认为林斌是被公务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担心林斌身体垮掉。一个合计决定请命,让林斌命令断后的军队暂时休息一天,利用这一天的空档好好娱乐一下,不但是让士卒心态得到缓解,同样也制造机会让林斌出来放松放松,不要弄得像前次那样疲劳过度才好。
蒙诏颇为尴尬的笑笑,作为一名后来归附又被委以重任的统领,他知道这样做会给上位者留下什么印象,但是其他三个统领都同意,他也只有从众,现在看到林斌一直沉着脸,哪里没明白林斌这是认为自己地权威受到了挑战?
“围猎?让中级军官带队,哪一部猎到的猎物最多,我必重赏!猎的最少的三部,我会让他们去喂养五天地战马。都明白了吗?”
四位统领立刻感觉有点不妙的面面相觑,而那些中级军官则是大声欢呼起来。
林斌说完微笑看一眼四位统领,让亲兵把弓箭和箭矢放回原处,却是没有命令草根子将绝影牵回马厩。
四位统领为什么会被林斌召唤来留在身边,林斌为什么会把虎军、豹军、狼军、黑旗军地指挥权下放给副统领,这都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统军的主帅对谁都需要有防范的意识,而且还必需让部下明白自己在防范他们。战时林斌需要他们去指挥作战,非战时就没那个必要让统领待在本部,其一是防止统兵将领以权谋私;其二是淡化统军将领对军队的控制能力,减少叛乱的可能性。
其实这就是军队主帅惯用的御下方式,无论哪个势力都是这么安排,谈不上好坏,也不是信任与不信任的问题,这只是一个军队的传统罢了。
陈汐是四名统领中最年轻也是对林斌最为敬畏的人,他踏前两步就要开口,不料被林斌眼神一扫一个字也不敢说出口,愣是站在原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既然来了,都
处走走吧。”
预料中的暴风雨没有降临,这让四名心情忐忑的将领悄悄松了口气。
所谓散步,那就是慢慢地、没有目的的走,草原没什么风景,看来看去都是草,而苍白的天空似乎也没什么好看?林斌不开口,四名统领只有闷闷地跟着走,至于在想什么东西,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
公元前150~公元350左右,这一段时期都是处在小冰河,以西方为例,大部份地区都是处在冰天雪地之下,而作为小冰河时期的初期,西方的冷气流还没有真正的影响到东方,哪怕是占有西边部份领土的匈奴到目前也只是遭遇几次小灾害,真正的大灾难大概是在公元前始,狼居胥山就是遭遇特大雪灾导致匈奴全线向东迁移,那段时期也是汉…匈作战最为惨烈的一段岁月。
当然,要说的不是几十年后地事情。林斌现在所顾虑地正是与天气变冷有关。他在半年前生出转战辽东的念头时就已经让部众收集羊毛制作寒衣,但是以现有的工艺手段而言,就算有半年地时间寒衣仍是稍显不足。他邀请四名统领散步绝不会只是简单的走走。而是想要利用这个空档和部下交换意见。
—
他们走到一个小坡上停了下来,五个重要人物所拥有的亲兵不下两千之数,出于警戒的必要,整个小坡的四周片刻之间就被全副武装的甲士围了起来。
林斌随意席地而坐,他抬头直勾勾地看着天际,任由带着沙粒地风呼啸吹拂。
四名统领刚刚被隐晦的教训一顿。现在自然不敢造次,见林斌坐,他们没有理由会愣愣站着,皆是盘腿坐下,他们不看天,只有静静地看着林斌,每个人内心想的都不一样。
吕炎会想:大人变了,终于符合手握重权的领袖应有的气质。
蒙诏想法有点怪异。他在想:吕炎是不是因为所有部下被归入黑旗军而对自己有意见,为什么每次都怂恿自己去惹林斌生气。
甲贺的想法是一连串的省略号:……………………
陈汐心里有小九九,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林斌以‘不经请示私下军令’地理由剥夺掉军权,再也没有率领大军作战的机会。
“我喜欢安静。这样会让我记起很多本已经忘记的事情。”
这下四位统领脑海的意识终于统一。全是:“……”
林斌将视线移到四名统领身上,他露出笑容。而且笑得非常和蔼,完全没有要算账地架势。正确的来说,林斌度量很大,大到只要不触及底线,公事不犯错,私事他并不会利用权力去欺压任何人。
“大人……”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部族中地人对林斌的称呼和自己的自称什么都有,早期跟随的人一直称呼‘大人’,中期跟随的人唤‘将军’,后期跟随的人叫‘主人’;非常怪异的,部下的自称更是有意思,自称‘卑下’的绝对是嫡系,自称‘末将’的先秦将领,自称‘奴仆’的是归附的游牧民族。
林斌没有去纠正他们的称呼,知道那是部下们标榜自己身份地位的一种表达方式。
自称‘卑下’的将领总是会受到部众的尊敬;地位最尴尬的是自称‘末将’的人群,他们归附最晚,但却是有两名被任命为统领,这两人原先都是手里掌握几十万军民的一部首领,失去了控制部族的权力后连自由掌控军队的权力也失去,自称‘卑下’的人群对自称‘末将’的人群普遍怀有戒意。自称‘奴仆’的人又不知道该怎么去对待自称‘末将’的人群,弄的是自称‘末将’的人群也迷糊了,不知道该怎么定义在部族的身份。
部族的成长过程总是伴随‘这个’‘那个’等等的问题,林斌现在要做的事情并不复杂,他要由上至下确定一套统一的系统,消除所有地位带来的尴尬,尽快让军队融合成一个集体,那么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所有的自称统一,不再存在自称‘卑下’或是‘末将’。
“别紧张,我带你们来这里是因为这里的视野很空旷,十分适合闲聊。”
吕炎和陈汐同时赔笑,等看到对方在笑,干脆不笑了,而是保持严肃的嘴脸。
“对于目前的现状来讲,在接下去的一到两年内我们将不会与任何种族再爆发大战。也就是说我们有两年的时间对军队进行系统化的改建,让军队的配制、编队变得更加合理。当然,我不想用两年的时间,甚至一年我都等不了,我需要你们在半年之内完成需要用两年才能做到的事情。”
蒙诏、陈汐、甲贺、吕炎……他们同时站起来:“请大人示下!”
林斌不喜欢昂头看着别人,他招手让部下们重新坐下。
“首先第
做的事情就是确定一套统一的军衔制度。就目前而豹军的建制是汉军制度;黑旗军、虎军用的是秦军制度;狼军更是不伦不类,竟然还有士兵私下称呼曲长为‘千夫长’,显然就是草原军队的制度。”
四位统领意识到这是一个很严重地问题。都是情不自禁地点头。
“这一个现状以前是处于战争状态。没有时间和条件去整顿。我刚才说了,一年或者两年之内不会再爆发大的战争,可能你们会理解错误。认为我不想扩展势力范围,想要马放南山了……”
甲贺怔怔问:“马放南山?”
吕炎看见林斌皱眉,他最近没少办错事,有点讨好的帮忙解释:“南山乃华山之南,本非牛马生长之地。‘马放南山’所指乃是将骑士地战马放牧於华山之南,使其自生自灭。不再乘用。出自武成典故,原句为:王来自商,至于丰,乃偃武修文,归马于华山之阳,放牛于桃林之野,示天下弗服。”
这下换林斌有点发怵,他只不过是想比喻不会停顿不前。会一直征战下去,没想两个统领像是在唱双簧,竟然讲起什么典故?他横一眼还将要继续‘学术论坛’的部下,继续往下说。
“整顿军队期间将小战不断。这段时间军队的改制也不能停止。当然,汉承秦制。汉军编制与秦军出入不大,最适合我军的军制仍然是汉军的编制序列。在汉军的基础上,你们已经体会到有一点不同,汉军没有统领、副统领这两个军衔。我设立这两个军衔并不是要区分什么,而是让职权变得容易分辨。”
吕炎和蒙诏同时点头称善,他们地确觉得统领与副统领的称呼既简明又容易理解,至少要是让那些草原人去分辨车郎将和骑郎将哪个官比较大就分辨不出来,草原人也根本不懂得将军和郎将的区别在哪里,这就更不要说让他们了解某一些杂号的将军名称了。
“军队的改建不单单是军衔以及号令严明,更为重要的是军纪的执行。我在各军安排有军参谋、部参政、曲参事,在改建期间还会增加附属的基层参校,他们地职责是告诉士兵,军纪是哪几条,犯了军纪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同时,各军将组建专门的督军执法队,他们的职责你们以后会知道。”
这下轮到四位统领面面相觑了,那些个基层参校是做什么地他们不管,但是督军执法队的事情就不能无视了,听上去督军执法队地职权好像很大,而且是专门用来压制主将的权威或者是分权来的,这使得他们有点发懵又有点紧张。
林斌才不管部下在想什么,他所需要的只是让部下知晓自己想干什么。这就是大权总揽的好处?
“到了辽东之后,新的部门会被建立,那时候你们可以自由选择是加入还是继续统军作战。”
吕炎实在忍不住了,他问:“是何等的……部门?”
林斌现在也只是一个比较粗糙的想法,想借鉴现代的模式建立参谋总部,也就是类似于汉国的‘太尉属’负责战事的统筹,战略部署、粮草征集、兵员调配。当然,他不会把一个现代的名称直接搬过来,要叫什么名字还需要再斟酌斟酌。
“这个目前你们不用管。”
想继续问的人立刻闭嘴,他们选择了沉默,而且是非常压抑的沉默,没有将军喜欢被人牵制。
“我已经为你们安排好征战的目标。在部众到达辽东之前,你们需要完成以下的任务。”
听到有仗打,四名统领抛开心里的疑惑,直勾勾地看向林斌。
“甲贺战乌桓;吕炎战鲜卑;陈汐战卫氏朝鲜;蒙诏战三韩。”
非常笼统的一句话,里面代表的意思太多,整个战略也太过庞大,这只是一句话头,接下去整个部署不是三言两语可以道尽,林斌既然选择东北必定不会没有任何计划,不然他脑袋上的白发都是白长了。
在卷土重来之前,林斌不会就此安静下去,他已经抽出了战刀,那双眼睛不断在扫视猎物……
第一第二百一十四章:野心昭然
事谈完,这一次难得的平静谈话成了真正意思上的漫的东西可谓是东南西北无奇不有,谈风土人情;谈人情世故,最后话题不知道怎么绕,绕到了汉国即将爆发的内战。
“炎以为,刘彻必知刘安将反,此次调兵遣将,南下北撤皆是蓄力而为。刘彻借闽越、南越事端大举屯兵东南;北疆顺势南下;有桂阳重兵。可怜淮南王已成瓮中之鳖而不自知,仍举棋不定不敢妄动。刘安三王皆非非成大事者,若炎所料无误,刘彻明年春季必寻得借口对淮南王、衡山王、庐江王动武。”
林斌手上没有汉国的全境图,他却也是知道淮南王等三王却是是被刘彻从三个方向围了起来,历史对刘安的记载似乎也不是很多,最著名的也就是向窦老太太进献《淮南鸿烈(也叫淮南子或是淮南王书)》的桥段,再则刘安治理封地好像很不错,淮南一带本也是初汉时期的鱼米之乡,淮南国十分富庶,淮南的人似乎也十分尊敬刘安?
陈汐大咧咧:“那个刘安确实奇蠢无比,反意被刘彻所查却不就势而反,如今三面合围,想反恐怕也反不起来?”
蒙诏却是不同意陈汐对刘安的评价,蒙诏在汉国安插了许多细作,诸侯王那边有势力的王爷也当然会安插人。他对刘安倒是颇为欣赏,当下稍微有些不悦:“刘安此人学富五车、颇具文采,平素好读书鼓琴、广置宾客,乃贤王也!”
甲贺低头不语。他以前是蒙诏的部下。现在虽然平起平坐了,但是对蒙诏总还是保持应有的尊敬。
蒙诏又道:“在朝政之中刘安亦有个人见解,治理淮南有道。不重赋税,体恤百姓;治下不缺衣、不少粮,民众皆称得此国主乃幸事。”他口风一转:“可惜淮南王对其父被孝文皇帝流放致死一事耿耿于怀,心恨刘恒一系子孙,自认乃为刘邦嫡系一脉,发下宏愿此生必将刘恒一脉拉下帝位。以解心头之恨。”
林斌乐呵呵笑说:“说到底啊!刘安就是一个老谋深算、野心勃勃地家伙,他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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