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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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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林斌对进攻汉国地渔阳郡和右北平郡并没有负罪感,他不会假惺惺地说“我不想这样”,人吃人的时代想活下去必需心狠,不狠只有被人吃掉,他会说“我必需这么做”。他用攻击鲜卑和汉国制造出来的假象迷惑了辽地诸族,征伐辽地初期的作战才会如此顺利。开战不到五天的时间便推进了三十里。三十里很少?不!辽地和草原地势不同,在满是山和水的区域里五天推进三十里已经算是很快。
注意汉国的动静是必需的,但是林斌不会顾此失彼,他现在最重视地还是对辽地的征战。汉部必需用四个月的时间把肃慎压迫到弱水一带,彻底的把肃慎赶出辽地,赶到冰天雪地地西伯利亚,让肃慎人去与大自然搏斗。
或许在很多人看来,汉部这个作战计划根本
夜谭,是一个不可能达到目标的纸上谈兵,但是汉部想,以前许多人认为在草原上汉部不可能战胜鲜卑、乌桓,林斌用事实告诉所有人“我能!”,在河朔时汉国的天子和朝臣人坚定认为林斌会败在匈奴和羌族的联手下,林斌不但没败还成功地利用匈奴的内乱撤出战场。
任何一个时代都存在狭窄的理解观念,随着时代的进步每件事情包括人与物都在日益革新。以前交战时统一采用人海战术,根本没有所谓的阵法,文明孕育出了一种叫军阵的战术,就此战争发生了改变,不再是乱七八糟的往前冲锋。
时代在改变,林斌给这个时代带来了没有的东西,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实际的成果向人们展示一种不同的作战战术,就好像汉国天子知道什么叫作‘闪袭’后惊叹得合不拢嘴,刘彻不再意外林斌为什么能够打得北狄无法喘息,因为刘彻知道战争有许许多多种打法,只要选择正确获胜并不是那么难。
林斌有优越于这个时代军人们的战争知识,他的认知领先了两千余年!
“蒙诏的做法十分正确,他武装起部众让他们负责补给线,集中优势兵力滚雪球一般的推进能节约很多时间。”
“可是……君上,如此一来必会增加伤亡。”
“战争本来就是用来死人的!你们必需认清一点,战争需要考虑的是时间够不够,为了达到战略目标,有时候不必要的伤亡可以被接受。”
林斌突然想起一个人,那个人被全世界认定为恶魔、战争狂人、等等的负面称号,但是不可否认那个人打仗很有一套,部署起作战计划也是为了达到预计的目标从不在意死多少人,他的对手——一个被人说成救世主的大国领袖,为了抵抗也是无所不用其极,派自己的士兵装扮成敌军强*奸本国妇女,他一样不在乎到底死多少人……
—
——战争只是为了胜利!对敌人狠,对自己人更要狠!
“我再强调一次:你们只需要去思考怎么样才能获得胜利,其它不需要你们去思考!”
一声婴儿的哭啼非常突然的插进来,打断正在进行报告的参谋。
忘了说……这里是鸿台别院,也就是那间四合院的庭园。
游廊里传来了脚步声,一名嬷嬷抱着小婴儿快步走出来,那名婴儿哭着小手不断乱抓,弄得嬷嬷好不狼狈。
林斌从嬷嬷那里接过婴儿,说起来也奇怪,原本哭声洪亮的婴儿一被林斌抱住马上安静下来,婴儿转悠着灵活的眼睛看坐在对面的将军们和参谋们,偶尔‘咯咯’笑着也不知道是在乐什么。
谈论杀伐的场所突然出现一名婴儿,按照道理气氛应该变得十分奇怪才是,然而林斌仍然十分平淡地交代相关事宜,所谓相关事宜是抓住肃慎和娄的游击队当场处死,凡是遇到抵抗的部落、村镇杀无赦等等的血腥军令——其实那应该叫屠城令。
将军们和参谋们脸色也是淡定如常,其实他们是十分喜欢在谈论军国大事的时候小王子能够在场,希望小王子能够耳濡目染,长大后能够成像他父亲那般英伟,成为一名合格的世子。
“为了日后领地的安宁不要怕杀人,杀怕他们,杀到他们不敢反抗。”
很血腥?战争本来就带着强烈的血腥味道,想要快速结束讲不得仁慈,再则不用血腥震慑新投降的乌桓和刚归附的夫余难免内部会出现差错。
“他笑了……”侯傅十分兴奋地重复:“小王子笑了!”
林斌低头瞧去的确是看见小家伙在乐,他伸手刮刮小家伙的鼻子,下意识就说:“麒麟听懂我们在说什么?”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小婴儿竟是‘咯咯’笑着像极在点头?
将军们和参谋们一阵发愣……
第一第二百四十五章:那只黑手(上)
斌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又不知道奇怪在哪里,这没挺清楚韩安国在说些什么。
“呃……,末将是说:若杀不怕该将如何?”
笑了,很多人都笑了,其中以林斌笑得最为夸张,在这个没有民族意识的年代说什么都是虚的,国家与国家之间、人与人之间的归属都十分模糊,让那些未开化的人懂得民族大义不是笑话吗?绝对的杀戮面前留给他们的只有选择臣服或是死亡。
“以后你们会懂。”
一句话说完,林斌站了起来,他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小家伙,心绪飘到了前线。
……
荒山与野岭——它是辽地唯一的主旋律,在冰雪化开的季节山林横流的水道四处可见,士兵踏着松软的地面放慢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一名士兵推开挡住视线的树枝,他的眼瞳突然一缩右臂迅速的抬了起来。
全队的士兵缓慢地蹲下,领队的队率来到举臂的士兵身旁,他顺着士兵指的方向瞧去,透过树梢看到一个身穿兽皮靠在树上打盹的人。
队率黑夫的领章有镶着一柄造型普通的铁质小刀,手臂上的别着一条画有盾牌的黑布,这一切只在说明他的军功爵位是三级的‘簪袅’。
不是五军系统的军人或许不知道每升一级军功爵需要付出多么大的努力,升一级军功爵后又需要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地职权往上面升一升。如果说军功爵可以依靠斩敌首级和缴获来积累。那么升迁则就需要付出更多。迁移到辽地后,军队有了一个新的系统,这个系统统属中枢院管辖,算是培养军官的学院,里面教导的东西目前还不多,但是一些系统化的战术技巧却是必需学习的东西。学不会意味着无法升迁。
黑夫向身旁地士兵点头,自己缓缓地退后,召唤来各什什长低声吩咐了一些什么,五名什长领会点头四下散开,他们带上自己的袍泽瞬间消失在杂草矮树之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树林里响起了类似鸟类的啼声,黑夫闻讯原本有些僵硬的表情松弛下来,他向四周监视的袍泽打手势。除开必需留下来监视的人员外全部撤离。
黑夫到了林子边缘会合袍泽,从什长那边听到探索的结果,他欣喜又查到一个肃慎人藏在树林的营地,让袍泽原地休息孤身奔跑起来。
这是一次有准备地军事行动,树林边缘外面早已经立满全副武装的士兵,这些人不是临时编凑起来的杂兵,而是经过训练即将编入五军建制的士兵,他们之所以被派过来是因为军队的将领想让这些人在低强度的作战里见识血腥。
黑夫看见了想要找的人,一出林子急忙跑上去:“屯长,我队于纵深两里处发现敌军营地!”说着在地上画起图案。不刻便将大概的位置画出来。
碱是屯长的名字,他看到黑夫在画地形图时明显露出了羡慕的表情,不过只是一闪而过便专心寻问起来。
因为战事地需要,很多军官还没有机会回到西林进行深造,有些军官刚开始明显是有点抗拒,但是从西林历练归来袍泽那里看到学习的成果之后。他们非但没有了抗拒的心理,反而是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学习新的作战技巧。
碱牢记后又向曲长报告,简单的两个程序后,曲长部署了作战命令。
一个人可以在丛林之间隐匿行踪,五十个人只要足够地小心也可以隐匿,但是到了千人想隐匿……基本上很难。事实上严曲长没有自大到认为敌人都是瞎子聋子,他非常明白肯定会被肃慎人发现。
肃慎或许没有多少正规军,但是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成年的肃慎人基本上都是合格的猎人。树林不利于射箭可能是常识,但这一点在肃慎人身上有点不适用。
肃慎人以青石为镞(箭头),镞之上皆施有各种毒液,人一旦被射中哪怕是轻微的擦伤也必死。肃慎人又极为好斗。不分男女老幼只要有机会便会下黑手,许多汉部的士兵便是稀里糊涂的死在看似没有威胁的小孩和妇女手上,因此杀无赦地命令传达到前线后被坚决地执行。
黑夫走在最前面,他走路时习惯猫着腰,这个习惯不止一次保住了他的小命,这一次仍然如此……一枝黑乎乎箭矢几乎贴着他的头皮飞过去,一声皮革被射穿的响声清晰地响起,后面传来了一声闷哼。
一声土语非常突然的炸响,如果听得懂的话,那是再说:汉人杀过来啦!
“愚蠢!”
严曲长说的愚蠢是指那个大喊大叫的肃慎人,他的部下如果发现敌情选择的定是悄悄回报,而不是大吼出声让别人发觉。
“全军——随我杀!”
近千人齐声高喝的喊杀声震得树林鸟类腾空而飞,杂乱的脚步声和树枝被冲断的碎响频繁的响起……
杀——
娄境内到处皆在喊杀,那山林之间,平野之上,有肃慎人聚居的每一个地方,身穿红色战袍或是仍然一身兽皮装的士兵,他们在军令或是口号中高举兵器,冲进了村落,踏上了城墙,碾过之后血水流淌。
自战争的号角被吹响后四处都在喊杀,汉部战肃慎等十六个联合起来的部落,卫氏朝鲜将屠刀指向北沃和南沃。
而就在卫氏朝鲜调集大部份兵力进攻北沃和南沃时,那双藏于黑暗中的双眼无时无刻不在盯视着,仿佛下一刻眨眼的瞬间,那双已经握成拳状的手就将击出……
第一第二百四十六章:那只黑手(中)
娄境内的战事仍然在继续,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军队远不如刚开始那么快,其原因有许多,最明显的便是肃慎等部族似乎反应过来,渐渐地适应了与汉部军队作战的方式。
每一个国家、每一支军队,它的行事准则必然有一个规律,这点汉部也绝对不会例外。
汉部本身只有黑旗军这么一支以步兵为主力的军团,黑旗军的作战方式是先秦时期的战法,攻城拔寨难不倒黑旗军,但是辽地不像中原,辽地的国家和部族别说城就是像样的镇都没有,黑旗军基本没有丛林作战的经验,突袭的有效时间失去、肃慎采取分散游击的策略后,黑旗军的推进速度难免会遭受影响。
林斌清楚的知道一点,就算是到热兵器的时代正规军往往都还是拿游击队没有办法,他只好选择一个较笨的方式,每占领一块土地马上安置部众,强制让部众建立堡垒体系,执行保甲策略,如此一来不但限制游击队的活动范围,更能有效的保护运输的补给部队,减少后勤供应的危险性。
如果林斌没有记错的话,到了隋朝时期李广三征高句丽都以失败告终,虽然说有内部权力斗争的牵绊在内,但失败其实是失败的后勤供应上。无论是哪个时代,失去后勤的军队必然要面临失败,这是绝对无法否认的事实。
“蒙统领目前在何处?”
“松坡(既敦化附近)”
韩安国‘噔——噔——噔——’地迈着大脚走向挂着地图地墙边。他在壁图上找了半天才找到松坡的位置。对于松坡这个名称的由来他有点印象,据说是蒙诏攻到这里后见满是松树和坡地,因此命名为松坡。他抬手指画了一会,扭身从旁边的桌面上拿起标尺,“此处离肃慎都城只有……三十五里!”
标尺这东西不难制造,属于军事用途。用来衡量地图比例。
韩安国的中枢院补充人员后已经开始在运作,他其实明白林斌为什么会把自己安排在中枢院,其一是还不信任;其二是想让自己去监督各军的中层军官。至于校尉以上地将领,自然有其他人去监督。
其实韩安国想的并不全对,林斌重用韩安国是为了制衡没错,但是林斌更加看重韩安国的统筹能力。
中枢院没有调兵的权力,但是中枢院却是掌握了军队的后勤供应,其中还包括替军队培训军官。当然。林斌还授予中枢院布置战策的权力,只不过韩安国安排出来后需要得到林斌的首肯才能发往各军团统领的手中。
韩安国仔细看了一下分布,压抑地发现狼军——黑旗军——虎军之间相隔的距离太远,他目前还是有点没适应汉部的战法,下意识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认为友军之间相隔太远不但加大补给的难度,还给予敌人各个击破的机会。
韩安国的思考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他看急忙赶来的人是草根子急忙迎上去,按照他的想法:“心腹来此必有要事!”
草根子品阶虽底也没有掌握什么重权,但无疑谁见到他都需要毕恭毕敬。一切只因他是林斌最信赖的之一。
“韩总长,君上请您过去。”
韩安国由于个性谨慎,他仔细观察草根子脸部地表情似乎是想从表情观察是好事还是坏事,可惜没有看出点什么。他压低声音问:“可是……卫氏朝鲜……?”
草根子不说话,他比出一个请的手势。
韩安国这次总算看出了一点什么,他说到‘卫氏朝鲜’的时候。草根子明显露出了着急的表情。
毫无疑问,林斌一直在算计卫氏朝鲜,为此不但对汉国动用武力强制隔开了汉国与卫氏朝鲜相连的国界,将各主力军团派往其它战线,私下也一直在和卫氏朝鲜玩外交游戏,为的就是让卫氏朝鲜相信汉部不会对其用兵。
按照道理这么做应该有效果才是,但是现在……
“您别问了,见到君上自然会知晓一切。”
韩安国发现草根子带路地方向不是要前往鸿台。而是西林神策军的军营时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的直觉告诉他:一定出了大事!
越是靠近军营就越能感受到肃杀的气氛,往常练兵的校场空无一人,大部份军帐已经被拆掉。到处是忙碌的士
以从士兵的脸上发现一种叫作气愤的情绪。
—
韩安国踏进中军大帐时发现在西林地重要将领皆已到来,他客气的向众将抱拳为礼,有些精神恍惚地走向自己的位置。坐下去后,他难忍好奇地向旁边的赵佐问:“出了何事?”
赵佐时神策军地副统领,他闷声道:“我们被人从后面捅了一刀子。”
韩安国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抬手轻抚下巴的胡须,脑袋里面回想医无虑山和秀水河的兵力布置。
医无虑山位处辽西,吕炎从渔阳郡和右北平郡撤退后就是停在这里休整,总有七万余步军分布在绵长一百三十里的山地,因此将汉国与卫氏朝鲜的交界隔离开。
韩安国曾经听林斌提起过,选择医无虑山让吕炎的休整是为进攻卫氏朝鲜做准备,他现在比较好奇卫氏朝鲜到底是对医无虑山的吕炎动手了还是对驻扎在秀水河的甲贺下黑手。
赵佐伸手碰了碰韩安国。
韩安国抬头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庞,吓得他向后躺去,直至背靠在座椅,才看清是谁,“君……君上?”
林斌并没有像人们想象的那样铁青着脸,他笑呵呵的问:“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
韩安国冷汗直流,他看见林斌虽然在笑但是眼睛里明显带着强烈的杀意,靠得近了更是能感受到一股冷唆唆寒意,他刚想解释,林斌却是转身走了。
林斌坐下后环视帐内诸将一圈,语气十分平静:“卫氏朝鲜与北沃、南沃、肃慎等二十三个部族已经结成联盟。”
没有哗然声,众将只是彼此相视几眼重新看向林斌。
“卫蒙发出缴令,号召辽地诸族联合起来共同抵抗入侵者。他说的那个入侵者是我们。”
林斌有节奏地敲着太师椅的扶把,发出‘嘚嘚——嘚嘚——’的声响,他本来是要迷惑人,没想非但没有迷惑住反倒是被人蒙了,回过神来自我评价:小看了天下英雄……
卫氏朝鲜所谓的向北沃、南沃发兵派的都是一些老弱残兵,为的是掩饰北沃、南沃的士兵的调动,现下北沃的五万大军已经进入肃慎的领地协同肃慎军队进行防御作战,南沃的七万大军也已经进入卫氏朝鲜的领土笔直开向辽河。派往卫氏朝鲜的中行说、燕戈发现事情不对先溜逃过一劫没有葬身火海,不过其余的三十七名随从没有这么好运,不是被烧死就是被抓起来砍了脑袋。
“医无虑山的吕炎在三日前被袭;卫氏朝鲜亦在两日前偷袭驻扎在秀水河的甲贺部(豹军)。”林斌的语气依然平静,甚至还笑得出来:“偷袭医无虑山的卫氏朝鲜军队只逃回去不足万人残兵,大将卫髯首级在送来西林的途中;偷袭豹军的卫氏朝鲜军队也已失败告终。”
众将脸部的肌肉总算松弛了一些不再是硬邦邦的模样,有个别将领甚至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韩安国没笑,他知道林斌肯定还有一些话要说。他对吕炎和甲贺击败来偷袭的卫氏朝鲜军队并没有觉得意外,毕竟吕炎和甲贺的军队本就处于备战状态,随时都在等候命令出兵偷袭卫氏朝鲜。他现在想汉国会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是坐观还是参战?
有些话林斌不能说,比如卫氏朝鲜参战后深入娄与肃慎境内的军队随时都可能被包起来失去后路,再比如两面作战的风险,他只能把这些都闷在心里,在部下面前保持胸有成竹的模样。正是因为林斌的镇定和表现出来的信心,那些将领才那么老神在在,军心……其实就是建立在统治者所表现出来的信心上面。
“韩总长?韩安国!”
韩安国又失神了,他听到别人直唤其名才醒过神来,而会直呼其名的人只有一个人,他赶紧站起来回:“末将在!”
“你向大伙讲讲目前我军的分布,肃慎的兵力部署。”
“喏!”
自有亲兵会抬进挂着地图的屏风,韩安国在那边讲解态势;林斌却是在看天窗外面的天空,他看到太阳被云朵遮掩起来,自问自答:“另一只黑手呢?应该迫不及待要伸出来了吧?”……
第一第二百四十七章:那只黑手(下)
实……林斌一直以来都在犯同样的错误,他来到这个厮杀,几乎每走一步都淌着血水,形成一种霸道的思想,认为一切反抗都可以使用武力解决,他在河朔已经吃了一次亏,然而却没有醒悟过来,依然还是在犯同样的错误,对待辽地诸族的霸道换来的是整个辽地联合起来对抗。
虽然说早预料到会出现整个辽地联合对抗的情况,但是却估算错了时间,一直以来的掩饰没有拖延卫氏朝鲜出兵的时间,卫氏朝鲜的不宣而战让辽地的局势发生了不可预料的变化,首先遭受影响的便是对娄和肃慎的征战。可以想象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深入肃慎境内的黑旗军该将面临如何严峻的考验?
“在过去的半个月里肃慎采取四散游击的策略,他们是想拉长战线利用对地形的熟悉采取骚扰战术造成我军补给的困扰。”林斌说完看向韩安国,见韩安国理解的点头,他才继续往下说:“这样一来就能解释为什么肃慎军队不正面抵抗。肃慎一直以来都没有想过要与我军正面作战,楛矢砮是想拖延时间,以空间换时间,等待我军的战线被拉长后方便卫氏朝鲜、北沃、南沃等二十三个部族的联军在参战后能见缝插针,将我军分割成几个部份逐个击破。”
发动战争后也不是没有注意到肃慎不正面对抗,但是注意到贵注意到。参谋们普遍认为肃慎不像匈奴更不像汉国,肃慎没有多少正规军自然无法执行阵战,所谓阵战当然是敌我双方摆开阵型交战,一方面是林斌得到报告后忙于其它事情没有在意,这才有如今地局面。
有道是知耻而后勇,决策上的失误全部被林斌担当下来。他没有去责怪任何一名部下,重新站在正确的位置向部下解释稍前出现了那些失误,探讨应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回来。
“卫氏朝鲜袭击医无虑山和秀水河的行动失败后进行了适当的收缩,目前盘踞于黑山一带摆出防御的姿态。看出一点什么了吗?一击不中马上龟缩,他们是在等待什么?”
军参谋范森犹豫道:“是否等待汉国出兵攻击我军后翼?”
林斌认为一定还有一只黑手藏了起来,想要等待辽地到了最关键地时刻冒出来给自己最后一击,而最有可能发兵的国家当属前些日子吃了大亏的汉国,毕竟很多人都认为汉国没有进行报复太过反常。
瞧帐内诸将的反应。他们基本上也认同范森的猜测,只有韩安国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
“末将以为……汉国必不会发兵北上!汉国如今最大的威胁乃是内部的淮南,若不解决刘安等有反意地诸侯王,当今天子怎会发兵北上?”
樊亥当即就问:“可有根据?”
韩安国笑道:“如今汉国屯于渔阳、右北平两郡只有五万戍卒,举国兵力不是在淮南一线便是在北地郡与上郡,步军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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