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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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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后殿,刘公布决定,而似乎殿中文武也没有感到奇怪,这更加让林斌肯定这个时代应该经常发生女子上阵的事情,至少是没有限制女人不能上战场。他心下也就默然了。
等待文武退出,林斌也要离开时。刘再一次把他叫住。
刘微笑将刘奕翠的手托着就要放在林斌的大手掌上,“君可敢受?”
“又来了!这疯婆娘!”林斌的表情瞬间僵住,没好气,“你又在发疯了!?大战在即,老子军务多着呢,没事少添堵。”
刘笑得更开心了,“非是作态,乃事实尔。美人在前,君若不受,非是丈夫。再问:君可敢受?”
林斌已经得到了军权,既然目地已经达到,不想继续浪费时间,蛮横地一把拉过刘奕翠,“我会照顾好她,不会让她去和人拼刀片子。放心了吧?”又再不满地‘哼哼’两声,这才几乎是拽一般的拉着刘奕翠离开。
刘站于原地静观林斌与刘奕翠双双离去,那笑眯眯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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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顺利得让林斌和公孙宏等人有些纳闷,这是一种拿不准别人心态的错愕感,就好像憋了许久终于打出一记重拳,结果拳头击在了海绵上,欣喜拳头没受伤,但也不明白海绵凹进去后为什么会马上恢复原状,那还击出那拳做什么?也就是说,他们都把事情想复杂了……
既从刘那里得到了北军地指挥权,也听到了‘芽儿’主动蹦跶出来的消息,照理来说林斌应该开心才是,但他却开心不起来,闷闷地看着坐在左边首座一身戎装的刘奕翠,再看看麾下军官脸上都是一副怪异的表情,他敲敲案几,“都看过来。”
军官们一脸笑意的转头看向林斌,只差没狼嚎着恭贺自家大人抱得美人归,都好像很是喜滋滋的模样。
林斌手指刘奕翠,“以后翁主奕翠将统领北军与你们共行兵事。”
军官们霍地站立:“恭贺大人!”
林斌皱眉,“咋呼什么?嗯!?都坐下!”
军官们还是那副喜滋滋地模样,依言应“诺!”而坐,眼神总是往刘奕翠那里飘,很是羡慕的的样子。
林斌看一眼端正而坐的刘奕翠,发现她的神态很自然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想法。林斌特意看了一下刘奕翠握住剑柄地手势。意外地发现她握剑地姿势很标准。就像刘所讲的那样,她真地是一名熟悉战技的巾。
“不能让她上战场,有些什么事情能让她做?”林斌垂头思考,“让她像翠娘等等人那样去照顾受伤的士卒?”这个想法马上被推翻,就是刘奕翠自己愿意,让翁主干粗活的消息传到了长安,恐怕第一个要砍自己脑袋的就是刘奕翠的老父。
林斌没有问起刘奕翠是哪个王爷地女儿,刘也没有说起过,而刘奕翠就更不可能谈这些。
事实上。刘奕翠本来应该叫刘奕,原是赵王刘遂之女。
发生在孝敬皇帝在位期间的‘吴楚之乱(也叫七王之乱)’,以七王兵败结束,吴王、楚王戌、赵王遂、济南王辟光、川王贤、胶西王印、胶东王雄渠,这七个王爷兵败后爵位被削,封地被中央政权收回,七王子女的下场也不尽相同。自杀的自杀;被贬的被贬;好运气的就还是做个混吃等死的小王。至于女子运气明显好了许多,全部保留了翁主地称号,但也只是个封号而已了,家世的败落伴随的是坎坷的人生。这些个女人随着家世地败落以及叛名,社交基本断绝之余连嫁出去都成了奢望,这也是为什么刘说刘奕翠命苦的原因。
汉朝双名为贱,也就是说,名字取单字是象征着尊贵,名字有两个字是贱名。所以一般人家取名都选择单个字。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比如犯了大错,或是不被宗亲承认时才会强硬地要求改为两个名字。
刘奕翠家世败落,又被迫改成了两个字的名,这就解释她为什么贵为翁主,但是在面对林斌时总是显得那么的谦卑,而刘为什么又敢以公主的身份说要将刘奕翠赠送给林斌。必须说明地是,虽然很奇怪。但是这个时候互赠亲人也是一种拜托人照顾的请求。
以上种种,林斌这个不熟悉汉朝风俗的人完全不知道。所以他听到刘要把刘奕翠送给自己的时候才会显得那么别扭……
一阵漫长的等待,直至林斌有点不耐烦,那些北军军官终于出现在了大门口。
北军军官入内,笔直而走,他们站定,齐喝:“参见将军!”
林斌不满的盯视一会,这才示意他们入座,点名:“林鹰,你说说情况。”
林鹰是斥候之长,这次招抚马贼的行动大部份由他负责,更是他的麾下探知有敌即将来袭地军情。他应“诺!”而出,将所知道的事情讲述清楚,也好让不知
地北军了解个大概。
“既然都清楚了,那我也不再重复叙述。定囊、上郡、朔方、云中,这些方向的敌军集结并到来至少需要一个月,现在我们所要做的事情是对周边不肯归顺的马贼进行肃清。在部署之前,你们先听听柳如是讲附近马贼的动向。”
柳如是,原是七股马贼中的一部首领,也是最先主动归顺的马贼,身材颇为魁梧,足有一米七四身高。在归顺后被任命为屯长,柳如是率领的是一支新整编的骑兵,原本的那些儿郎则被拆散了分配到了各自不同的队列,他也了解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从没有抱怨。
“卑下见过各位大人、各位袍泽,卑下……”
林斌喝断,“让你介绍附近马贼的动向,不是让你出来逐个问候。”
柳如是不知道林斌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以为惹怒了林斌,额头瞬间就涩出了冷汗,赶忙介绍起他所知道的一切。
随着柳如是的介绍,诸人大概明白了附近至少还有十数支部众不等的武装,他们大多纠集在了一起潜伏于西河靠近朔方一侧,人数约有七千余人,种族结构也是乱七八糟,唯一让听着感到有点舒心的是那些人之中只有近千的华夏人,大部份全是异族。
“卑下就知道这么多了,望各位大人、各位袍泽……”
这时,一直没有插话的刘奕翠突然站起来,她很守本分地先是向林斌请示。这才朝柳如是问:“如此之多的贼众。是如何进行集结,又为何在集结之后才有所察觉?”
柳如是呆了一下,有点畏缩地看了林斌一眼,被林斌一瞪,很干脆应了句:“卑下不知。”
刘奕翠若有所思的看着林斌,良久才无声回到自己的座位。
林斌习惯性的摸摸下巴地胡渣,目光在诸多军官身上扫过,他现在已经是有根据地地人了,作战不能像以前那样倾巢而出。石堰城必须留下必要的防御兵力,这么做是在选择出战的军官。
林斌既然已经把石堰当作了根据地,也必须依靠石堰城来和内地形成一个纽带,那也就必须要有一条安全的运输线,所以方圆百里之内的武装势力必须全部肃清。还有,一支刚刚整编的军队,它的战斗力需要进行考验。无疑临时纠集起来的马贼会是一个不错的作战对象,这可谓是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功名但在马上取:被扫视到地军官皆是挺挺胸膛表示自己有很强的求战欲望,这里面除了陈义恐怕没人愿意留下来当城卫。那帮北军的军官则是目光炯炯地看着林斌,也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够出战。
“呵呵……”
林斌不摸下巴的胡渣了,他一曲一蹲,像极原地弹起,一番点喝,被点到名的军官自然一脸欣喜。而那些没有被点到名字的则是露出了懊恼的神色。
情水趁林斌停顿下来地空隙,出列抱拳:“将军为何不点北军?是否瞧不起北军战力!?”
点将时出声阻喝是对主将权威的挑战,马上有人跳出来作势拔刀……
林鹰一脸狰狞:“安敢对大人不敬!是看某家手中刀刃不利乎!”
立时又有数人跳将出来,摆出一副‘要你命’的架势,但是没得到允许,都是狂吐唾沫不敢拔刀。情水等北军军官丝毫不惧,亦是摆出一副‘你来啊’的架势,但也不敢拔刀。两帮人就这么隔离数步吼叫起来。攀比谁比较善战。
汉军有律:议事拔刀者——斩!
“哈哈哈!!!”
林斌放声狂笑,震雷一般地笑声回荡于室内。他连喊了三声“好”,喝退了那些出列叫嚣的部曲,露出欣慰表情:“将不怯战,国家必兴!”
这是很多人第一次从林斌那里听到一句符合这个时代的话,情水等人听见如此贴切的备战军号更是露出了强烈的求战欲望。
公孙宏和甲贺相视一眼,同时出列:“请大人下令!”
包括北军军官在内的所有人有样学样,皆是出列大喝:“我等敢战,请大人(将军)下令!”
林斌手握刀柄,步向横挂地图地墙壁,开始了他早就计划好的战术。他或许对政治真的不在行,但是行军作战却是老本行,把本来就合计好的作战计划布置下去,诸人皆是心服应诺。
“打时间差,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掉最近的敌军,然后布局奔袭远来的诸部联军。”林斌回身,目光锐利:“公孙宏、甲贺,你们的任务尤其重,晚一刻、早一刻都关乎成败。”
“宏(贺)必不辜负大人信任!”
又是一阵细细地交代……
隔天,公孙宏、甲贺各领一千豹骑率先出城,在日近中午,得到斥候回报“准备妥当”信息的林斌也率领主力,在刘等留守将士地目送中出了石堰城。
“身许汗青事……,众将士,随我杀贼!”
“诺!!!”
城楼之上,刘重复呢喃:“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她抬头看天,“他又要去征战了……”
第一第一百二十章:兵锋战策
日当空,普照大地。由于处于化雪的季节,空气间弥寒气,再强烈的日光似乎都无法让人感觉暖和……
林斌勒住战马缰绳,驱动绝影立于路旁。他跳下战马抓起一把泥土,感受来自于泥土的湿度,“这不是一个好的作战时节。”
十分庆幸的是,林斌训练军队的方法比较特殊,不是让骑士窝在城里无聊耍棍子玩,而是在雪季依然出战在外,虽然还是会有影响但不至于让军队丧失战斗力。
林斌敢于出战必然会准备充分,汉国富裕,现在虽然没有所谓的棉祅,但是布料却充足、羊毛又被充分利用起来的现在,将士们的战袍大多塞了处理过的羊毛,非战斗减员的事情无法避免,但却可尽力准备让数量减少。
每名骑士座下的战马都驼着一个沉淀淀的皮袋,那里面装的是渗合了肉沫的米料,这绝对不是士卒的食物,而是战马的饲料。士卒的食物被缠成了数十条有结段的布囊,有些挂在了战马腹部,固定的三条与箭囊一起被负在了背后,里面是经过处理的脯类食物,当然还有少量煮熟了被捏成了团状的黄米(黄米有粘性),水的话就无需叙述了。所谓的结段,每一个结里面的食物是士卒一顿的饭量。
林斌是职业军人,不会犯愚蠢的错误,军队在执行远袭时根本就没有下炊这个说法,对于远袭而言,隐蔽性关乎成败,除非是必要的歇息不然不会停顿,歇息期间也根本不会燃火煮炖食物,不然冉冉升起的炊烟会曝露位置。
战马的喂食尤其重要!战马的肠胃一般比较娇贵,除非饿极否则根本不肯吃未干的草料。放任战马自由去啃食青草?职业军人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首先战马吃惯了经过处理的饲料。对青草已经失去了兴趣;再则。战马吃了带有露水地青草会拉稀,也就是说,牠会生病失去快速奔跑地本能,严重的话还会酿成大规模的马瘟。
多少军队就是覆灭在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上?多不胜举!
林斌重新攀上战马,他呼唤来了草根子,从草根子背后的桶里抽出了羊皮地图,随后抵在马颈缓缓的张开。有些东西一旦学会了就成了本能永远也别想忘掉,他用手指测试距离,拉开了左手腕的甲袖。露出了军用手表。他看向手表带上的指南针,再次确定方向,得出了肯定的结论,需要再行军一百八十三里才会到达预定地位置。
“此为何物?”
林斌重新卷好羊皮地图,递给草根子后才看向发问的刘奕翠,无声的注视她一会,招呼:“陈汐!”
陈汐拍马而来。抱拳:“卑下在!”
“你率前锋骑军先行,于预定的地段左右寻找一块隐蔽性强的盆地。”
陈汐应“诺”,大喝一声“驾!”,一段呼喝。一屯骑士在他的率领下纵马奔驰,渐渐远去。
骑兵行军速度虽快,但一个昼夜的行军上限仍然不会超过两百里,为了达到远袭地突然性,必然不能在太靠近敌军驻地的地方停顿。现在的军队外派斥候距离上限也是五十里,也就是说相隔五十里是最不容易被发现的距离。选择最恰当地距离整军备战是一名主将最必须学会的作战技巧。
林斌抬手一挥,会意的军官马上调转马头向全军各个行军地段奔驰而去,军令下达,行军的速度马上变快。
依稀可听战马四蹄踏动的不是‘嘚嘚’的厚实踏蹄声,而是‘啧啧’一般地怪异声响,北疆的开春就是这样,泥土的湿润度很大,想要进行传统的行军作战是妄想。因为车轱辘会陷在泥土里,车架多了道路就会被碾得泥泞。那时徒步想走都难。所以以步军为主力的汉军想在草原作战,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你刚刚问什么?”
刘奕翠的表情似乎有些委屈,她发现了一个事实,就好像某位嫉妒心强的姐妹对她说地那样“那个榆木脑袋呀?一旦进入了作战思想状态就会很凶,还不是很喜欢理人呢。会变得好粗暴,得小心喛!”,她原以为林斌不会理自己,没想多过了那么长时间了这才又问起。
“没……,没甚子……”
林斌不解地看了几眼,也没时间来磨蹭这些,他又召唤来云赵,详细询问了后军将士的士气,得到地答案是,“士气高昂,作战欲望甚强。”。
云赵可能是一直驱马驰骋的原因还没适应过来以致说话的声线有些点抖,他伸手拉起面甲,哈了口热气在手掌上,“大人,速度还可以更快,是否军令士卒加速而行?”
林斌摇头,“土地湿润,表层软硬不一,马蹄陷进去会了脚,按照这个速度就可以了。”
行军约一个多时辰,林斌判断是在汉国边境后命令全军停止前进,一时间漫长的地平线上汉军铁骑列列。五千骑士在军令中转换阵型,换长蛇阵为雁行阵,处于换阵姿态的骑军仍是只有甲冑和战马响鼻声,似乎是随着阵型的转换,骑士的心态也随之改变一般,一股肃杀之气霍然而起。
雁行阵,这个阵法是最适合骑军在空旷原野上行军的阵型,兵力配置如大雁飞过的斜行,以充分发挥机动性较强兵种的威力。
遇敌时,雁行阵可以迅速转变为以防御为主的‘方圆阵’,若是不想完全防御,直接依靠主将的指挥能力和骑士的训练程度而选择,在遇敌的时候马上转为攻守兼备的鹤翼阵也是最佳的方案。
所谓鹤翼阵是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以重兵围护,左右张开如鹤的双翅,是一种攻
的阵形。战术思想主要是机动性‘左右包抄’,鹤翼应有较高的战术指挥能力,两翼张合自如,既可用于抄袭敌军两侧,又可合力夹击突入阵型中部之敌。大将本阵防卫应严。防止被敌突破;两翼应当机动灵活,密切协同,攻击猛烈,否则就不能达到目的。
军阵成型,林斌又急促地下达了多条军令,霎时以轻便为主的豹骑以五十人为一队脱离了雁行阵。他虽然知道在大战弥漫的气氛下牧民会选择迁移,但是为了小心起见,还是外派游骑进行探索,毕竟小心无错事。
“寻找。猎杀,一个不留!”
一阵浩浩的应“诺”声令人热血为之沸腾,除了虎骑原地不动,豹骑都是在军官地呼喝声中分散,他们分为多股游弋于中军之外地五十里距离,一旦发现有人不用通报,会立刻吹号召集袍泽进行猎杀。
林斌回首看向身后的虎骑。大手一挥:“前进!”
事实果然和猜测相差不大,行军五十里,遇见的牧民并不是很多,遇到的牧民也都是为了保持隐蔽性而被豹骑无情的猎杀。以石堰为起点,一条血的道路延伸至榆中靠东一带。
在夜幕慢慢降临之际军队继续前进,随着越加靠近朔方,前方回报猎杀牧民的也越来越少,很多地段都只能看见满地残尸,被毁坏了的帐篷。经过详细的分析,从尸体身上地湿度和皮肤颜色判断,至少已经是两天前所发生的事情。这里得出一个结论,因为马贼在集结,附近的牧民不是被劫抢杀死就是已经迁移。
林斌大喜,马贼终究还是劫抢成性的武装,竟然在大战前不是利用种族优势让牧民成为自己的耳目,反而将能看见牧民掠抢劫杀。这大大减少了他的顾虑,毕竟猎杀牧民的行动需要耗费太多兵力进行围捕。那些善射之士地豹骑也需要时间休整。
在夜幕降临之际新的军令被传达下去,骑士在马背上取出干粮啃食,全军速度不减,依然向指定的地点前进。林斌多次停下来查看指南针,还会不由自主的向西北方向和东北方向观望,他可是知道公孙宏和甲贺地骑军没有指南针这个玩意,只期望他们的向导不要迷了路才好,毕竟草原没有提供判定方向的坐标,一般都是依靠对草原的熟悉来判定方向,存在巨大的风险。
林斌安心的发现,麾下将士战斗热情并没有因为长久地行军而被消磨,开战之前最让主将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这说明将士们深信自己这方能够获胜。
直至深夜时分,林斌的主力终于到了指定的位置,他们在陈汐等人的引导下进入了一块盆地,将士们纷纷跳下战马。作为一名骑士,他们明白在作战中战马的重要性,赶忙趁短暂的休整时间替战马喂食饲料,为战马的局部肌肉进行放松安抚,直至做完才掏出食物果腹。
林斌地绝影自然有亲兵照料,他召唤了出外侦查归来的斥候,重复确定军情,得出在前方河岸五十里处确实驻有敌军,几乎所有旁听地军官都是精神一振。位置没有错误,那么也就是说预定的部署没有出现错误,胜利的希望又增添了一分。
“让将士们原地歇息,尽量恢复体力!”
临战状态所需要的是恢复体力,而恰恰地无论是老兵或者新兵,他们在临战状态下心情总是无法平静,会出现兴奋或紧张感,全身不自觉的燥热,这会大量消耗体力。
“将军,是否需要加派斥候数量?”
众所周知,草原多为平地,如果是在白天,你看到了别人,那也就是说别人也看到了你,根本没有躲藏的可能,所以进行侦查的时候总是需要离得非常远;夜里的侦查行动则没有了那条顾虑,只需设法不让战马出声,被发现的机率自然变少,所以在夜间加派斥候的数量已经成了进攻方的一种常态。
林斌从草根子那里接过递来的水袋,‘咕噜咕噜’一番畅饮,待看到情水一脸兴奋之色,“尽量保持冷静,这会让你活得更长一些。”,他手里捏着黄米团塞进嘴巴,‘吧唧吧唧’吞咽下去,“约束你手下的将士,乖乖窝着别动!”
情水的脸抽了一下,他们这一代的北军没有出战的机会,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今次有机会大展拳脚怎么不兴奋异常?他“嘿”的干笑几声,得令而出。
“斥候的数量不变。另外。中途派出去的骑士回来了没有?”
霜听到问话玩命一般地将满嘴地黄米团咽下去。灌了几口水,笑嘻嘻答:“甭担心,甲贺做事稳重的了。”这家伙养了两个月的伤几乎快被憋坏了,这次本来也是受命留守,死求活求才得了出战的资格。
林斌点头,温和的笑笑,对霜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似乎不以为意。
在曾经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是挣扎着求生存,几乎每天过得朝不保夕的生活。每天只为能看见明天的太阳而拼死奋战,狼逐鼠窜地奔波,虽说这样能锻炼出坚韧不拔的顽强性格,但是每每想起身死的袍泽,再看到熟悉的人还能展现笑颜,是个人总会难免感到心悸。
战争残酷不用叙述,征战路途艰险重重。林斌起家时身边只有五十余袍泽,虽然现在麾下将士近万,但是最初追随的袍泽现在却十不存一,在壮大中损兵折将。看着熟悉和不熟悉的人一个个死去,就会感到无比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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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夜空下偶尔能听见一声类似鹰啸地鸣声,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下,宿营必然需要燃火让人随便裹条毯子或什么东西睡在旁边保持体温,这也让林斌等人悄然上了坡地匍匐远望西方天际时,依稀能看到微微的亮光。这是因为那个方向的篝火太多了,光线地映射原理让天上的云朵聚光。
向坡下看去,待战将士或是盘坐于地,或是干脆躺在地上,以致让地面黑点斑斑。
林斌再一次拉开甲袖,军用手表有荧光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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