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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来夫贵-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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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她总是不肯与宋彦昭单独多待片刻,宋彦昭明日自己这几日有些急切了,所以也就由着她去。
冬青在持续的低热,映娘和红芍两个轮番的看着她。
穆瑾给她把了脉,见她虽然烧未退去,脉象却渐渐趋于平稳,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到了傍晚,宋彦昭和伍车夫,映娘几人轮流上街买东西,将门口盯梢的陆续引开后,乔装打扮后的宋亮和罗旭便离开了小院,直奔西城门。
第二日,宋彦昭则备了东西,正大光明的去拜访了黄七,言语间暗示自己公事已经处理完成,明日就会返回成都府。
第三日一早,小院门口盯梢的人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冬青的低烧已经退去,平安度过了危险期,只是刀口处的疼痛常常让她龇牙咧嘴,再加上穆瑾让她忌嘴,只能喝些清淡的米粥,让她整个人神情怏怏的。
冬青没有了大碍,一行人便坐上了马车,启程离开了小院。
守门的城卫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见他们一路往成都府的官道而行,便返回施南,一溜小跑到了黄家,报告给了黄七。
“真的没带什么人?”黄七不信的问道。
城卫连连摇头,“出城的时候,小的亲自查的马车,车上只有一个小娘子和三个婢女,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黄七狠狠的用左手摔了一只茶盏。
已经过去了三日,他最怀疑的一行人都离开了施南,往成都府而去,他却还没有找到施家那父女三人。
施南府的大街小巷都被他们找遍了,也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难道他们还会插翅飞了不成?”黄七恨恨的捶了下桌子,坚硬的黄花梨木膈的他倒吸一口凉气,更加的烦躁不堪。
“来人啊,再去把曾勇给我叫来,爷倒要问问他,怎么给爷搜查的啊?”
穆瑾一行人已经离开了施南,自然是不知道黄七的怒气冲天。
因为害怕冬青反复,在路上他们走的很慢,一直到确认身后再没有尾巴跟着自己了,一行人神情才放松下来。
“这几日在施南府遇上的事比我过去十五年遇上的事情还要惊心动魄!”红芍一片喂冬青喝水,一边脸色发白的嘀咕。
冬青咽下口中的水,笑嘻嘻的白了她一眼,“你这小心脏也太经不住吓了吧,这样可不行,以后跟着娘子,这点胆量哪里行啊。”
红芍撇撇嘴,“你是没看到娘子拿着针线缝你的情景。”
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
冬青嗤笑一声,有些不服气,“我在金陵的时候,给娘子打了不少下手,有一次娘子给一个难产的夫人接生,剖开夫人的肚子取出了婴儿,就是我给娘子打的下手啊,不说别的,我第二日照样吃饭。”
红芍可是在给娘子打过下手后,连着两天都没吃下任何东西,就是映娘,也一天没怎么吃饭。
映娘和红芍都还是第一次听说穆瑾给人剖腹接生的事情,不由惊呼一声,“那产妇和孩子怎么样了?”
冬青撇了两人一眼,似乎有些责怪俩人的大惊小怪,“有娘子在,自然是母子平安啊。”
两个人双双松了口气,随即又觉得自己紧张过头了,是啊,在亲眼见识到娘子那吓人的医术后,她们现在都怀疑还有没有娘子不能治的病。
毕竟,人都能用针线缝合了。
“看来,要跟着娘子必须得练练胆量了。”映娘喃喃自语。
冬青笑眯眯的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却因为扯动了刀口,又龇牙咧嘴了一番。
穆瑾抿着嘴,笑盈盈的看着她们三个人斗嘴,两日的时间倏然滑过。
第三日的早晨,她们终于看到了成都府高大厚重的城墙。
“益州成都府!”盯着城墙上几个古朴苍劲的大字,穆瑾神情迷茫,喃喃的念道。
第三百三十二章 七彩丫鬟
成都府因为早年战火延绵古朴厚重。,城墙几乎被摧毁殆尽,现在的城墙是统一各小国后,先帝敕令重新修建的。
新修的城墙高大雄伟,几十年过去了,岁月的侵蚀又让它多了一丝古朴厚重感。
入了城门,便看到街道两旁也有不少的店铺,虽然不能和繁华之地相比,但比起施南府,却已隐隐初见一丝繁华的景象。
他们这辆马车形状奇特,一入城便引起了不少人的瞩目和议论。
伍车夫跳下马车,随意拉了个人询问,“敢问兄台可知道杏林堂在哪里?”
那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疑惑的摇摇头,“没听说过什么杏林堂啊,那是什么?酒楼茶馆还是医馆?”
伍车夫有些懵圈,回去告诉了穆瑾。
穆瑾眉头蹙了下,并没有什么意外之色。
在施南的时候,看施南的情形,她就猜到了罗叔可能无法将杏林堂开起来。
只是不知道罗叔他们现在在何处,是否安好。
当初约好了罗叔安顿好后便往金陵送信的,可益州到金陵旅途遥远,还没等罗叔的信到,她却已经离开了金陵。
“先安顿下来再慢慢找人吧。”宋彦昭安慰她一句,眼神四处搜寻着宋亮留下来的记号。
还没等看到记号,罗旭却不知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
“就猜到你们这两日该到了,所以我天天来城门附近晃悠。”他笑嘻嘻的解释。
他不过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半大小子一个,在城门口附近晃悠,不太引人注目。
“好小子!”宋彦昭赞赏的拍了拍罗旭的肩膀。
得了夸奖的罗旭腰板挺的笔直,嘴里低声道:“谢表姐夫夸奖。”
宋彦昭顿时乐了,看他无比的顺眼。
罗旭和穆瑾打过招呼,一路带着他们穿街走巷,到了一处民居前。
“我们带着施老伯他们三个,怕太引人注目,没敢去住客栈,便租了这个小院。”
小院和他们在施南府住的地方差不多大,同样是两进的院落。
穆瑾他们刚安顿好,施老伯便带着两个女儿前来见礼。
父女三人行了大礼,“多谢三爷和娘子的救命大恩。”
施老伯虽然脸色仍然有些青白,但却不再气喘吁吁,身子也不像之前佝偻的那么厉害了,看来经过几日的将养,他的身体恢复了不少。
宋彦昭扶起施老伯,询问他,“老伯,那黄七为何会对你穷追不舍?”
施老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三爷您有所不知。。。。。。。”
原本施老伯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老妻健在,儿女双全,家里世代靠租种几亩药材地为生。
施家祖上便有一门绝技,那便是经施家人侍弄的药材,长势喜人,产量很高,往年雨水不足或者雨水过足的时候,别人家种的药材产量都减半,施家人种的药材却还是如往常一般。
去年的时候,施南府因为雨水量过多,很多田地都被淹,药材量严重不足,所以黄家人到处搜刮药材,当时黄家派驻在施南府的是黄家三爷,黄三爷不知从何处得知了施家的药材并没有减产,特地派人来家中将施家积攒的药材抢夺一空。
当时施家大儿子在家,施老伯带着香儿,蓝儿两姐妹去了田里,见黄家人恶意抢夺药材,施家大儿子与他们发生了争执,争执中黄家的护卫们一怒之下,打死了施家大儿子。
“可怜我那老妻本就身体虚弱,骤然见到儿子被活活打死,也气的吐血而亡,等到我带着两个女儿得了消息,赶回家的时候,他们的身体都。。。。都已经冰凉了。”施老伯嘴唇颤抖着,声泪俱下,放在膝上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仿佛到现在还能感受到亲人骤然离世时那种刻骨铭心的痛。
两个女儿香儿和蓝儿在旁边小声啜泣着,满脸悲痛。
“后来那黄三因病去世,黄七接管了施南的药材生意,今年春上药材产量仍然不好,不知从何处得知我施家有侍弄药材的奇方,三方五次的上门逼要。”
可怜施老伯因为妻儿的去世,心神大受打击,身体渐渐的跨了,患上了病,需每日靠药养着,家里的田地无人侍弄,他喝药又需要银钱,两姐妹没有办法,只得将田地变卖了,给施老伯买药喝。
“黄家人得知我每日需用的药材中有一味重要的药材为党参,他们便故意让和顺堂不卖党参给我们,香儿,蓝儿两个孩子没有办法,这才上街去堵那黄七,却遇到了娘子赠药给我们。”
施老伯说到此处,再次满脸感激的向穆瑾道谢。
穆瑾却有一丝愧色,“当时不了解施南形势,贸然赠药,若非如此,恐怕黄七也不是恼羞成怒,将你们抓了去。”
“娘子且莫如此想,”施老伯摆摆手,“老朽死都不会屈服的,他们早晚会来抓我们父女三人的,还要多谢娘子和三爷,若不是你们,只怕香儿和黄儿两个孩子就遭了大罪了。”
香儿,蓝儿想想也是一脸的后怕,不停的向穆瑾叩头表示感谢。
“娘子若是不嫌弃,以后这两个丫头就跟在娘子身边伺候吧,求娘子收留他们。”施老伯也跪下行礼。
穆瑾忙去搀扶施老伯,“有话坐着说便是。”
施老伯摆摆手,“三爷,娘子,老朽说真的,如今我们已经无家可归,若是能蒙两位收留,我们父女三人愿意结草衔环,报答救命之恩。”
穆瑾迟疑的看向宋彦昭。
宋彦昭翘了翘嘴角,“留下他们吧,反正你要开杏林堂,也是需要人手的。”
况且,他想起穆瑾说对那两个丫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留她们在身边,说不定穆瑾能想起更多的东西。
穆瑾想了想也是,便点了头。
施老伯大喜过望,“求娘子给这两个丫头赐名。”
娘子身边伺候的婢女一般都是要主子重新赐名的,这规矩他懂的。
穆瑾想了想,道:“那就叫香橙,甘蓝吧。”
香橙,甘蓝忙重新行礼谢过。
倒是冬青蓦然睁大了眼睛,“娘子,你这是要组个七彩丫鬟队吗?”
七彩丫鬟队?
众人一想,冬青,红芍,香橙,蓝,青,红,橙,蓝四个颜色都有了,四色丫鬟!
穆瑾笑眯眯的点头:“这个主意不错,等你养好伤,再给我挑三个丫鬟,正好组成七色。”
冬青:“。。。。。。。”
娘子,她开玩笑的!
第三百三十三章 学习韩家
一行人安顿好后,宋彦昭出去了。
明惠公主封地改到益州的事情,成都府这边早就收到了朝廷的邸报,公主府已经在修建中。
宋彦昭不想现在暴露自己的身份,便想悄悄的看看公主府的修建状况,顺便探探成都府的情况。
因为要随时注意冬青的身体状况,穆瑾一连几日都没有出门。
好在她身边现在已经有了映娘,红芍,香橙和甘蓝四个人,倒也忙得过来。
“娘子,是不是得立个规矩啊?咱们人越来越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啊!”映娘来找穆瑾,言语间有一抹忧色。
虽然她们几个人都是受了娘子的救命大恩,对娘子也只有忠心,但日日跟着娘子进进出出的,没有一点规矩可不行。
穆瑾正琢磨着寻找罗叔的事情,闻言想了想道:“这事你看着安排吧!”
映娘闻言身子一颤,不可置信的望着穆瑾。
娘子的意思是几人当中以她为首,由她统领吗?
“娘子,这不合适吧?冬青那里……”
冬青和娘子可是从小长大的情分,若是娘子提拔她做了总管,冬青心里会不会难过?
穆瑾翘了翘嘴角,“你放心安排就是,冬青那里我会和她说的,她不会在意的,她跟着我就好。”
映娘放下心来,跟着穆瑾这段时间,她已经渐渐熟悉了她的性格,知道她从来不会玩那些虚伪的阴谋,向来是怎么想怎么说。
“既然娘子信任奴婢,奴婢就努力做到最好,不会让娘子失望。”
到了晚间,冬青听说了这件事,满不在乎的挥挥手,“奴婢的性子怎么样,娘子还不清楚吗?奴婢就跟着娘子就行了,有事做,有美食,有架打,开开心心的多好。”
穆瑾笑眯眯的点头,“好。”
冬青伤势稳定了,穆瑾便准备出门去找罗叔,顺便逛逛成都府,了解一下成都府的情况。
“要出门?”穆瑾带着红芍出门,在门口却遇到了宋彦昭。
见她一副出门的装扮,宋彦昭挑了挑眉头。
穆瑾点头。
她已经有七八日没看到宋彦昭了,最近这几日他总是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
几日不见,穆瑾便渐渐淡忘了那日的事情,再看到宋彦昭时,便没有了那两日的不自在。
“一起出去吧?我这几日已经将城内的街道熟悉的差不多了。”宋彦昭小心翼翼的提议,一颗心却玄着,生怕她拒绝自己。
天知道这几日强力克制着自己不去见她,用了多大的自制力。
穆瑾想了想,笑了,“好啊。”
看着眼前如花的笑靥,宋彦昭有一刹那的出神,随即低低的笑了。
从他们居住的小院出来,宋彦昭熟门熟路的带着她转了两条巷子,便到了一条宽阔的大街上。
“这条街叫锦江大街,是成都府最繁华的街道,咱们今天在这附近逛逛,等明日我带你去觉元寺逛逛。”宋彦昭边走边说。
穆瑾的脚步顿了顿,“觉元寺?”
宋彦昭看了她一眼,见她对觉元寺似乎十分有兴趣,便解释了一番,“觉元寺是成都府最大的寺庙,平日里香火十分灵验,去上香的人特别的多。”
“哦,”穆瑾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光亮,随即没再说什么。
一上午俩人便将锦江大街从头逛到了尾,因为有了施南府的经验,俩人谁也没买什么东西。
就是跟着穆瑾的红芍连一个铁钱也没舍得花出去,生怕买了最后再被人抢了去。
中午照旧在田园居用午饭。
“看来西南候黄家在这里的势力确实不小,”穆瑾端起一杯茶淡淡的啜饮,她们一路逛完,和施南府一样,锦江大街只有和顺堂一家医馆。
饭馆虽然有不少,但规模最大的却仍然是田园居。
“看来这田园居估计也是黄家的。”宋彦昭轻轻的哼了一声,嘴边难掩嘲讽,“这一条街上,不知道还有多少产业是黄家的,堂堂公侯之家,竟然霸占了益州路的两桩生意,着实可恨!”
便是在金陵,也没有这样的公然高调的拥有如此多产业的公侯之家!
穆瑾抿了抿嘴唇,叹息,“你不是写了信回金陵吗?不知道陛下会不会调派人手给你?”
宋彦昭摇摇头,低笑一声,“就算是调派人手,也不会在这一时半刻。”
毕竟他是以受惩罚的名义离开金陵的!
两个人说着话,饭菜刚端上来,外面突然响起热闹的喧哗声。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不绝于耳,从打开的窗子上可以看到街上行人跑动嘈杂,都朝一个方向跑去。
宋彦昭皱了皱眉,吩咐门外站着的宋亮,“去打听一下看看怎么回事?”
宋亮片刻就返了回来,“是知府韩家贴了告示出来,说韩家二郎君中了状元,韩家在府门口撒铁钱庆祝呢,还说要在觉远寺摆三天的流水席,与百姓同乐呢。”
宋彦昭一愣,随即恍然,“是了,现在已经三月中旬,春闱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他们离开金陵的时候,尚是元月底,转眼间便已经到了三月中旬,春闱在二月中旬举行,三月初张贴皇榜,告示天下,十天的时间足以让官府的驿站快马将消息传递到成都府了。
“是韩家郎君啊。”穆瑾谓叹一声,一双眸子晶亮有神,神采奕奕。
宋彦昭忽然想起那韩云韬和她是相识的,而且还曾相约一起过年守岁,甚至上元节,若非他抢先一步,只怕那韩郎君也要约穆瑾一起看花灯。
这么一想,他心里的那股酸意就冒了出来,“他中状元,你这么高兴啊?”
穆瑾眉眼一弯,点了点头,突然冒出一句,“我想到找罗叔的方法了。”
他们来了这里五六日了,一点也没有罗叔的消息,越了解益州路的形势,穆瑾对罗叔一家的安危便忍不住多一丝担忧。
宋彦昭一愣,不是在说韩云韬中状元的事情吗?怎么转眼间又说到找罗叔的事情上去了?
不过穆瑾不提韩云韬,他也乐得不提,“什么方法?”
穆瑾笑眯眯的望向窗外,“学习韩家的法子啊。”
第三百三十四章 韩家状元
金陵城内,正是一年花开春好时的光景,春光明媚,万物复苏。
春闱的皇榜早在几日前就张贴出来,今日是状元,榜眼,探花跨马游街的时间,一时间,城内的酒楼,客栈,茶馆的二楼个个都人满为患,一座难求。
等到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状元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人们视线中的时候,整条街都沸腾了。
各种鲜花,手帕,荷包什么的纷纷从二楼砸了出来,以此来表达对状元郎的喜爱和倾慕之情!
味名楼最大的一个雅间内。
太子负手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热闹的场景,眼神不由落在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的少年身上。
“十七岁的少年状元,才华横溢,出自益州世家韩家,不错,不错。”
太子喃喃念叨了一番韩云涛的家世,回头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去,等会跨马游街结束后,把状元郎请到这儿来,就说吾在味名楼略备薄酒,恭贺他登科之喜。”
身后站着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长了一双老实敦厚的眼睛,是赵阳死后,秦皇后亲自为太子挑的东宫属官。
年轻的属官听到太子吩咐,恭敬的应了一声,弯腰退了出去。
太子坐在味名楼中,左等右等,等到外面被人砸了一地的鲜花都被人收拾干净。他派出去的人才气喘吁吁的回来。
“怎么只有你一人,状元郎呢?”太子没看到等待许久的人,脸色一下沉了下来。
来人瑟缩了下肩膀,才小声的禀告道:“回殿下,属下去晚了一步,状元郎,他,他去了六皇子府上。”
太子勃然大怒,将手里的茶盏直接甩了出去,“废物,这么点事都办不好!”
年轻属官闭了闭眼睛,却没敢闪躲,那茶盏便直直的砸在了他的额头,留下一片淤青,里面的茶水顺着他的额头,鼻梁滴落下来,说不出的狼狈可笑。
太子看的更加火大,暗自埋怨秦皇后给他挑的属官不够机灵。
还是赵阳最能体会他的心思!
太子的深情一顿,手不由紧紧一攥,可惜赵阳死了,若不是宋彦昭步步紧逼,他也不会那么着急的逼死赵阳!
赵阳不死,他那里会有现在的烦闷!
好不容易逼走了宋彦昭,现在又多了个六皇子,处处与他作对!
太子越想越怒,重重的一拳捶在了桌子上,震得桌子上摆好的碗筷一阵颤动,就像一种无言的讽刺一般,看得太子心头一阵火起。
“好你个老六啊,吾对你处处忍让,你却得寸进尺,现在连新科状元你都敢和我抢!那就不要怪吾心狠手辣了。”
太子喃喃自语道,嘴角勾起冷笑连连。
自过完年后,嘉佑帝就开始让六皇子,七皇子领的差事越来越多,朝堂上也经常询问两位皇子意见。
尤其是六皇子,竟然连春闱的事都让他总领,虽然不是主考官,但挂着个总领的名头,又是皇子,就是去亲近谁都有正大光明的理由!
这不是正大光明的让六皇子收拢人脉吗?
太子心里暗自埋怨嘉佑帝,同时对六皇子更加的嫉恨,他不能什么都不做,眼睁睁的看着六皇子做大。
一直到华灯初上,韩云韬才回到了及第客栈。
“状元郎回来了!”
“韩状元可用了晚饭?”
“状元郎一起来喝一杯!”
他如今身份不同,一走进客栈,无论是客栈掌柜还是一起参加春闱的学子,都纷纷站起来和他打招呼。
韩云韬笑着温言一一回应。
榜单公布已有几日,落榜的学子早就离开了客栈,返回家乡,仍然留在客栈的都是榜上有名的。
打完招呼,韩云韬径直上了二楼。
徐玉知在他的房间内等他,大约等的时间长了,头一点一点的有些瞌睡。
听到开门声,徐玉知才惊醒过来。
“这么晚了还没睡?”韩云韬惊讶的挑了下眉毛。
徐玉知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因久坐而发麻的腿脚,“这不是有事和你商议吗?你这个状元郎现在是大忙人,我要不在这儿等着你,还不定什么时候能见到你呢!”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韩云韬低笑,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说吧,什么事啊!”
徐玉知笑嘻嘻的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过两日就要选官了,我想问问表哥到底怎么想的?”
韩云韬握着茶盏的手一顿,“你有什么想法?”
这次春闱,徐玉知也榜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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