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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花玉树-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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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守奕到底年纪小,藏不住事,看到林琪忙一脸关切的凑过来。

    林琪笑着抬手,却只够到他肩膀。

    无奈,只能拍了拍道:“我没事,那些都是误传。”

    韩守奕抿了下嘴,摸摸肩膀,似乎温度有些高。

    张氏抱着蹬着腿嚎哭的小宝过来,顾氏忙接过去哄。

    可惜小宝不给面子,十分嫌弃的推她,继续扯着嗓子嚎。

    只嚎得韩远之皱眉,韩守奕退避一旁。

    林琪这一阵时常哄他,便顺手接过来,摇晃着,轻轻呢喃的哄着。

    小宝哽咽着睁开眼,瘪了嘴又嚎两嗓子,才算止了哭声。

    韩远之见了不由骂了句“臭小子,还挑人。”

    顾氏则很忧虑,道:“这孩子这么小就专挑漂亮娘子亲近,以后长大了,只比着他姐找娘子可坏了,我可没处给他寻去。”

    韩远之哈哈大笑道:“不怕,那就等他姐诞下娇娘,许给儿子不就行了。”

    “阿娘,你看遐叔,”即便林琪聪慧大方,听了这样的话也忍不住脸红。

    顾氏嗔了韩远之一眼,道:“瞧你,都是一品大员了,怎么还跟孩子似的胡说八道。”

    韩远之讪讪捋了才刚养起来的胡子,军中待惯了,有些毛病一时还没改过来。

    他瞄了眼看好戏的林琪,呵呵不语。

    小厨房里,梨儿指挥着丫鬟们上菜。

    韩远之中午喝了点菊花酒,饭菜就没顾得上吃,闻到饭香,立时觉出饿来。

    小宝这会儿也累了,正昏昏欲睡。

    林琪便轻手轻脚的把他交给张氏。

    等到张氏上楼,四人才开始用饭。

    吃了饭,又喝了消食茶,顾氏估摸小宝要醒了,便上楼去。

    韩远之这才道:“花会那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据他了解,林琪是个稳重的,绝不会带着两位闺秀弄出这等事情出来。

    “是遭了暗算,”林琪道:“有个丫鬟过来通传,说是老夫人想要见我们,我见那亭子是专门给老太君搭建的那座,也就没疑心。不想一进去就有异味,”她顿了下,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眼韩远之。

    韩远之立刻想到早前林琪干下的事情。

    林琪清了下嗓子,继续道:“我把香炉扔去外面,又发现有人过来,周围偏巧就没有伺候的人了,我们手脚没力,跑也跑不了多远,只能把那几人放倒,这才逃了出来。”

    “那你现在有没有怎样?”

    “我没事,“林琪道:“我们去硒哥哥开的茶楼,请胡先生帮忙解了药性,收拾整齐了才回返。”

    韩远之松了口气,又皱眉,“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胆大,这种事就算你要瞒着你阿娘,也该早告诉我呀。”

    林琪咧嘴,道:“劳烦遐叔帮我查查,这事到底是谁干的,又是冲着谁去的。”

    “你可看清那几人样貌了?”

    韩远之问道。

 第六百零五章 归来了

    “没有,”林琪道:“当时距离有些远,我又中了药,只能恍惚瞧出他们穿的衣衫是锦缎。”

    “这样,”韩远之皱紧眉头。

    能穿这样衣裳的可以说满大街都是,想要寻出恶徒就如大海捞针。

    “不过,我听到两人说话声音,只要再听,肯定能辨出来。”

    韩远之道:“可是仅凭这个还不够。”

    “不止这些,”林琪道:“我在打他之时,近身闻到一缕冷香,要想调和出那种味道,主料必须加陈年龙涎香和极品水沉香。我以为,不是高门子或是贵胄嗣,根本就用不起。”

    她道:“而且我们当时下手不轻,想来他此时定是带伤,不止身上,或许脸上也有。”

    卫六娘那一茶壶,当时可是摔了个粉碎呢,她和崔十一抬得花盆也不轻,她当时可是估摸着他的腰身去的,这会儿八成还起不来吧。

    “好,我这就去查,”韩远之点头,起身快步出门。

    韩守奕小脸铁青,也憋着小嘴,冲出了门去。

    翌日,林琪随顾氏前往荣禧堂请安。

    老太君端量着林琪,欣慰不已。

    “道君保佑,能从贼人手里逃脱,林娘子福泽深厚啊。”

    “什么贼人?老太君这话从何说起啊?”

    林琪轻扯嘴角,眼底笑意全无,这么迫不及待的往她身上泼脏水,看来这老太婆是真的开始忌惮阿娘,想要从她这里对阿娘进行打压了呀。

    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若她能在遐叔生死未卜之时,帮衬阿娘一把,如今也就不必如此了。

    老太君瞪大眼,看向齐氏,又转向顾氏,最后落在林琪身上。

    林琪也跟着看了一圈,才恍然道:“想必老太君是信人谬传了,我不过是和几个闺中好友出去游玩一番,周围丫鬟小厮环顾,外有护卫紧跟。莫说没有贼人,便是有也都急忙逃了,哪个不怕死的敢上前造次?”

    “可不就是,”顾氏接口道:“说起来都怪王家那个不知轻重的远亲,竟然传出这话,眼见珍珍就要议亲,若是因此耽搁良缘,可怎么是好。”

    齐氏表情顿时不自在起来,王家可是她做主邀请过来的。

    林琪微微的笑,“我年纪小些,倒是不打紧,可是崔家姐姐和卫家姐姐都是订了亲的,万一这话传到夫家耳朵里,生出什么变故,那可就不好了。”

    说完,林琪便盯着齐氏,在她主持的花会上,却又有人接着老太君的名头,带她们去专门给老太君准备的亭子,要说她没在其中插上一脚,鬼都不信。

    齐氏看出林琪的怀疑,但她真是有苦难言,四娘当时只说大殿下有话想要跟林娘子说,她怎么知道事情最后闹成这样。

    “可不是这话,因为这事,昨晚我是一夜没睡,一早我就命人备下重礼,待会儿便会亲自去两家赔罪,”齐氏起身,半躬着身跟老太君说。

    卫家崔家,个个都非比寻常,诚意伯府还真就得罪不起。

    老太君睨她一眼,道:“这事你的确有责任,你也是办老了事情的,怎能让那等没有根据的谣言肆意扩散?”

    “是我的错,”齐氏道:“不该听信胡家娘子妄言,一时应对失措,累及崔卫两家名声,还有损林娘子声誉。”

    齐氏面颊涨红,满脸愧色。

    老太君轻叹一声,道:“也是那娘子无状,谁能想到她竟有那般大的胆子,敢扯出这样的弥天大谎。这事之后,你致信王家,要个说法出来。”

    齐氏躬身应是。

    老太君摆手道:“行了,你先去办正事吧。”

    齐氏一礼,垂着头,弯着腰出了门。

    顾氏气不平的瘪了下嘴。

    老太君这分明就是轻抬轻落,几句无关痛痒的话就轻易把事揭过去了,她女儿的名声就白白受损了。

    林琪轻扯了她一下,弯了眼笑。

    她不仁,就别怪自己无义。

    出了荣禧堂,林琪便叫来止儿,道:“你去袁家学堂看看,若是韩守仁在,便问他可有信心一飞冲天。若无,便问他有何顾虑,需要什么帮助,只要能办到,咱们一概鼎力相助。”

    “姑娘,你这是,”止儿眨巴下眼,不太明白林琪怎么突然关注起大房来。

    “以后你就知道了,”林琪呵呵的笑,忽的又叫住她,道:“昨天忘了问了,张掌柜没跟你说硒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吗?”

    止儿摇头。

    林琪摆手,示意她快去。

    将近正午,止儿便赶了回来,道:“大少爷说旁的都是没什么,就是初次下场,有些忐忑惶恐。”

    林琪呵呵笑,惶恐还不说要求,看来也是假装客气呢。

    “他倒是很有信心。”

    “姑娘,接下来要干什么,”止儿很兴奋,总觉得林琪这是要干什么事。

    林琪斜她一眼,道:“跑了一路,你不累呀,去吃饭吧。”

    止儿一呆,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林琪摇摇头,望着大大的太阳,暗道硒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而她心心念念的崔硒此时正在一艘高大的楼船上,听到掌舵之人来报,明日便可入京时,他长吐了口气。

    秋日之约,他失言了,好在立冬还能赶上。

    楼船分水而行,在初升朝霞的映照下,徐徐靠在阜头。

    阜头上已然立着几个身着官袍,头戴黑纱的官员。

    那是专门负责接待外国使节的太常礼院官员。

    崔硒登上甲板,居高一礼,而后请了几位使臣下到阜头之上。

    容貌俊朗,体态风流的礼院官员立刻上前,笑吟吟的以流利的异国语言与使节打着招呼。

    崔硒淡笑立在一旁,待众人相携而去,才提步跟上。

    王院判不着痕迹的缓行几步,等到与崔硒并肩,才淡笑道:“崔大人着实能干,后生可畏,某极为佩服。”

    “下官得蒙陛下圣恩,此着不过略尽人臣本分,周大人谬赞了,”崔硒拱手客套,笑容清浅。

    王院判略一点头,道:“陛下着我传话,待下朝后宣你入书房议事,崔大人先行去准备吧。”

    “王大人慢走,下官就先行告辞了,”崔硒一礼,转身离去。

    王院判捋着胡子,望他背影出神。

    崔家老一辈平庸碌碌,后辈倒是能干得很,看来崔家还要再兴旺许久呢。

 第六百零六章 姻缘难

    福宁宫里,青烟袅袅,浮散与半空,氤氲着罩起一层薄雾。

    皇帝端坐其中,垂眸看着恭敬跪叩在地的崔硒。

    良久,他声音淡淡的道:“起来吧。”

    崔硒伏低一叩,缓缓起身。

    皇帝看了眼来喜,道:“赐座。”

    来喜忙让小内侍搬来个圆肚矮墩过来。

    崔硒道了谢,才将将坐了小半。

    恭谨不失从容。

    想起大皇子那日的作态,再看眼前这景,皇帝顿时心里一堵。

    崔硒见皇帝表情阴沉,不由忐忑起来。

    虽然此行他超额完成承诺之事,但他所求毕竟牵扯到大皇子,皇帝难免有所为难。

    皇帝察觉出他的变化,恢复淡然的表情,道:“前几日西南已提前送来今年岁贡,数目照比往年还多上一些,以显示其臣服之心,”他道:“此事你功不可没,朕打算犒赏与你,你可有何所求?”

    崔硒忙俯拜于地,道:“西南俯首乃是畏惧陛下龙威,臣不过是尽了人臣本分,不敢居功。”

    皇帝点点头。

    博学而谦和,有功却自谦,如此品行足可担当大任。

    皇帝让他退下,缓步转去书案之后。

    来喜忙过来伺候笔墨。

    皇帝洋洋洒洒的写了圣旨,待到搁笔,他端量着上面的字迹,眼前浮起昔年水池边那双明媚俏丽的眸子。

    如果她身在宫墙之外,大约此时尚且还活着。

    皇宫夹道外,崔硒将要蹬车,就见太医令正随一内侍急忙忙出去。

    崔硒斜了一眼,漫不经心的道:“这是怎么了?”

    阿六道:“那个内侍是大皇子府的,大概是府里谁病了吧。”

    崔硒也没在意,道:“去茶楼。”

    一过几月,虽说重要的事情张掌柜都会飞鸽传书,但不过去亲自问一问,他总是不能放心。

    车子很快来到茶楼。

    张掌柜将他迎入内院,说完该说的,便把林琪遇险一事原原本本的讲了,并恳请领罚。

    崔硒深吸了口气,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那花会只请女眷,他有心算你无心,又怎能防得住。”

    他道:“找到潜入花会的宵小了吗?”

    张掌柜点头,道:“有些线索,那日有人看到三人行踪鬼祟的进去,其中一人似乎是贾家二郎。”

    “是他,”崔硒虚握了下拳,贾二与大皇子走得很近,莫非是大皇子不甘心换人,意图强取?

    “找个人去大皇子府,探探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崔硒面色凝重,“再去请韩大人过来一趟。”

    张掌柜忙拱手而去。

    时近傍晚,韩远之来到茶楼。

    入夜时,又悄然离开。

    一切就好似没发生一般。

    但在追贼心虚的人那里,即便表面无事,心里却还是在忐忑的。

    比如刘韩氏,比如刘三郎。

    大皇子重伤,卧床不起,贾二下颌骨裂,只能喝些米汤续命,唯有他虽毫发无伤,却被大皇子痛恨。

    另一半,刘韩氏也被齐氏责难,当初她只说想要单独一谈,齐氏想这事就是闹开,最多也就是家事。

    不想,还扯了旁人进来,结果惹来这等事端。

    刘韩氏自知这事不太地道,未免跟娘家闹僵,她备下厚礼来慎园赔罪。

    齐氏心气难平,直接让人打发了事,连面也未露。

    刘韩氏被下了面子,也很不满,抱怨着走了。

    却不知,在她走之后,树丛里探出两个脑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拨开树枝出来。

    韩守信不清楚事情内幕,便是听了刘韩氏的只言片语,也是当了个热闹。

    但韩守奕却是知道林琪那日遇险事情的,这几句抱怨足可以让他拼凑出内情。

    韩守奕挥别韩守信,急忙忙奔去前院找阿爹。

    韩远之看完儿子写下来的话语,气得把纸攥成小小一团。

    他忍了气,吩咐儿子,“去叫你姐过来。”

    韩守奕立马跑去后院,带了林琪来。

    韩远之将崔硒所查和刘三郎所为告知林琪。

    林琪很诧异,“我如今已有大半时间不在御前,他要拿我作甚?”

    韩远之瞟了眼儿子,示意他出去,等到门扉合拢,才斟酌的道:“他似乎有意与你。”

    “啥,”林琪眨巴下眼,脸上全是问号。

    韩远之低声又重复一遍。

    “他是傻了还是脑子不好使,我可是要招赘的,这事都在官家那儿过了明路了,”林琪呵了声。

    “那是早前,现在就是你没说,大家也都知道你哥哥还在人世,自然你也就不用招赘了。”

    林琪张张嘴,说不出话了。

    此林珵非彼林珵一事,只有她、崔硒,外带眼前这人知道。

    这下子她可真是有苦难言了。

    韩远之道:“不过你也不用着急,这件事未必没有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

    “趁着大皇子养病之时,赶紧定一门亲,并与其商定你所生子嗣要有一个姓林,这样林家也不算断了香火。”

    “这倒也行,”林琪点头,片刻又苦了脸,“可是这种条件,哪有人家肯答应啊。”

    “有,”韩远之道:“旁人不肯答应,崔硒定是肯的。”

    “他不行,”林琪想了片刻,摇头拒绝。

    “为何?”

    “若没有这事,与他共谛鸳盟,我自是愿意,但是现在,我却不能那么做。”

    话一出口,林琪的心就一酸。

    大皇子乃是尚未正名的储君,若她嫁给崔硒,就等于扫了大皇子的面子。

    皇帝是明君,不会允许大皇子胡为,可一旦等大皇子登位,谁知道到时会怎样?

    她不能冒这个险。

    韩远之见她不经意凄然之色,叹了口气,宽慰道:“你也不用太着急。陛下才刚赐的侧妃是贵妃本家,大皇子再怎么样,也不会把做在明面。事情没到最后一步,总能想出办法。”

    林琪点头,转回内院。

    韩守奕亦步亦趋的跟着,可不管他怎么讨好,林琪都始终有些落寞。

    韩守奕见了,不由心里暗恨。

    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便带着长缨惊风出门,待到日落时分才匆忙赶了回来。

    一连几天皆是如此。

    待到第四天,学里带来先生口信,韩守奕无故旷课,问是否家中有事。

 第六百零七章 论无耻(月票加更!)

    顾氏听人回报,很是诧异,奕哥儿每日可都是准时准点出门,虽然晚上回来晚些,但也都赶在晚饭前回来。

    林琪则让人叫来韩守信,问他怎么回事。

    韩守信很讲义气,无论怎么盘问,都没供出好兄弟。

    林琪与他不是十分亲近,也不好太过为难,便让止儿守着前院,人回来就揪到跟前,问怎么回事。

    韩守奕紧抿着小嘴,硬是不肯坦白。

    林琪无法,便让他去前院站马步,并加两个小桶分别吊在胳膊上,以作惩戒。

    止儿负责监督。

    林琪坐在窗边,数着时间。

    待到差不多过了一盏茶的工夫,她叫了冬儿,让她偷偷去跟止儿说,把那水桶里的水减去大半。

    夜色深沉时,韩远之方才回府。

    看到挂着水桶的韩守奕,他阴沉着脸,喝道:“你给我进来。”

    韩守奕望望天,没有动。

    长缨挪到门边,回禀道:“老爷,姑娘罚少爷站马步,距离时限还差半盏茶。”

    韩远之捏了捏眉头,道:“那就等他站够了。”

    他示意跟前伺候的去煮茶,又让人通知听涛阁,他今晚有事,歇在前院。

    顾氏有些担忧,让梨儿送吃食过去时,特地让芸心也一并跟着过去,并叮嘱,要是瞧着他们父子两不对,就赶紧来报。

    林琪咬着汁多的葡萄,含糊的道:“放心吧,我都已经罚过了,遐叔顶多训斥一番。”

    “你还说,”顾氏气恼的道:“要不是你前些日子管得紧,他能跑出去玩?现在弄成这样,你也有责任。”

    “是,我以后注意,”林琪推了下果盘,道:“阿娘,这葡萄可甜了,你尝尝。”

    顾氏扭了脸不理。

    林琪陪着笑,托着果盘转了半圈,道:“阿娘,别生气了,气久了可是会有皱纹的。”

    “又胡说,”顾氏瞪她一眼,道:“那你答应我,以后再不折腾奕哥儿,我就不生气。”

    “行,不折腾了,”林琪点头答应,心里盘算得赶紧把前院那间书房收拾出来了。

    第二天一早,林琪迷糊的撩了帘子,有些烦躁的道:“下面谁呀,那么吵。”

    雪姣急忙从外间过来道:“是四姑奶奶,过来跟奶奶借株百年人参。”

    林琪眨了眨眼,道:“她急糊涂了吧,想要借人参,怎么不去找四太太和二夫人?”

    “去了,”雪姣一撇嘴,道:“定是人家不肯借,才求到咱们这儿了呗,亏她还有好意思说定不会短了咱们的。”

    林琪揉着脑袋起来,疑惑道:“可是我记得阿娘那儿没有那么长年份的。”

    雪姣撅着嘴道:“奶奶没有,可是姑娘你有啊。你忘了,早几年老太太特地置办了,给你存的嫁妆。”

    林琪点头,这玩意一般用不到,她都忘了还有那么个东西。

    但片刻,她就冷笑起来。

    刘韩氏还真有脸,她和她儿子那般算计,还有脸上门来讨参,还是百年的。

    “便是有也不借。”

    “可是奶奶好像有点心软了,”雪姣苦着脸道。

    “你给我把好库房钥匙,她要敢抢,我还佩服她呢。”

    林琪哼了声,“你跟阿娘说,那刘三郎年纪轻轻,便是不吃百年的,也死不了。”

    雪姣应声,转身下楼。

    林琪扬声,叫了止儿过来,道:“谁要敢擅闯,不必客气。”

    而后,她悠哉的躺在榻上,枕着大迎枕,闭目养神。

    没出半刻钟,楼下传来刘韩氏恼怒的喊叫,顾氏的声音几乎是才一出现就被她的嗓门盖过去。

    林琪眉头微皱,硬忍着没有起身。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止儿冷淡的将人拦在外面。

    刘韩氏却不肯罢休,在呵斥无果时,她便喝令周围的人把止儿拉开。

    女人的惊叫瞬间响起,林琪微翘了下嘴角。

    “林琪,你这是要做什么?有你这么对待长辈的吗?”

    刘韩氏眼见硬的不行,便转而上升到道德谴责。

    林琪骚了搔头皮,嗤笑一声。

    她姓林,外祖家姓顾,刘韩氏两头都不靠,算是哪门子的亲戚。

    她打开攒盒,想要吃蜜饯,却想起来还没洗漱,只得转去墙角,拿了盥洗东西,慢悠悠的蹭着牙齿。

    顾氏柔声劝着刘韩氏下楼,但显然刘韩氏根本不加理会。

    林琪吐了口里的薄荷水,随手拢了拢披散的长发,套上褙子,才开了门,道:“刘夫人,你说你是长辈。那我问你,哪家的长辈是像你这般硬闯晚辈的闺房?”

    林琪弯着眼,温柔请教:“不知,是就你这样,还是你们刘家都这德行?”

    “你,”刘韩氏气得咬牙,想要口出恶言,可想到还要跟林琪借参,便强咽下这口恶气。

    “我问你,今天这参你是借还是不借?”

    “百年人参可吊命,我想问刘夫人,贵府公子可是要魂归地府了?”

    林琪不答反而问她。

    “你,”刘韩氏气得脸上肌肉极快抖动,良久才道:“三郎活的硬朗着呢,你少咒他。”

    “哦,那就不是急症了,”林琪道:“不知贵公子因何需要这味珍贵药材?”

    “三郎遭人暗算,身上多处骨裂,胳膊和腿如今都动弹不得了,郎中说要是能在里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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