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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大将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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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国的国都,他命每个兵卒带上二十日的口粮,以防不备。
每人一日的口粮以两斤计。每个兵卒就得背四十斤地东西,再加上三十车金银珠宝。三十车丝绸皮货,以及行军打仗的必备用品。每个人身上地重负在六十斤上下!每人每日两斤口粮已是最低的限度,不能再少了,行军不同闲坐,一天到晚地走,两斤根本吃不饱。
对岸是个浅滩。大船不敢靠近,怕搁了浅。于是坐战船的人未至岸边就得下船行走在齐腰深的水里。还好天未转凉,尚是初秋时节,没有人冻坏。
山高路陡,或者可以说根本就没路,一行人身上背负着重担沿着陡崖峭壁,打一片片的荆棘丛中穿行。刘迁身上空空无一物,可于第一天夜里宿行之时打了退堂鼓。虽然若跟着走下去或许仍有机会把赵燕勾到手,可看了看身上由名匠巧手制成的丝绸衣物被荆棘挂扯地东一道西一孔,刘迁连一刻钟也呆不下去。
呆不下去不是因为身上的名贵衣物被扯,也不是因为赵燕地玉肌冰肤伤痕累累。显得比以前丑了许多。呆不下去是因为刘迁吃不了这个苦。
回去总得有回去的理由,首先得过两个难关。第一关是徐胜利这一关,第二关是刘安这一关。
刘安这一关好过,随便找个理由便能搪塞过去,毕竟是父子关系,难不成他还能动了杀心。虎毒尚且不食子,刘迁不相信自己仅仅因为没有跟着徐胜利去夜郎,父王就能下得了毒手。伸手拍死一个硕大的蚊子,揉着指头大小的痒疙瘩,他下了个决心——大不了被废了太子之位,不当太子就不当太子,总比留在这里被蚊子吃了强。
徐胜利这关不好过不是因为徐胜利有个朝廷的身份中郎将,又有个淮南国的身份中原王。若是因为这二个原因倒好办了,中郎将并管不了他这个淮南太子,中原王的身份反而比他矮上几截。
刘迁觉得徐胜利这关不好过,是因为这几天,自打他开始想方设法勾搭赵燕后,或者再往前推,自从他奉父王之命加入徐胜利这支队伍之后,徐胜利看他的眼神就很深邃,而且越来越深邃,透露出阴险。
开始的时候,徐胜利看他眼神深邃可能是因为雷悲的断手。后来徐胜利地眼神越来越深邃,那一定是因为赵燕。刘迁先前不怕徐胜利眼光深邃,是因为自从得知徐胜利投靠过来后心里边清楚徐胜利不敢拿他怎么样,而且既使他把有些事情做地很过份,徐胜利也不敢得罪他,所以他才敢公然的勾搭赵燕,毅然地断了雷悲的手。现在怕徐胜利眼光深邃是因为怕徐胜利不肯放他走,要看着他受这一路的苦难,好报雷悲的断手之仇以及公然勾搭赵燕的羞辱之仇,而且如此报仇光明正大,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所以他得找个好办法。
一个亲近的死士提了个建议,让他装病。刘迁先是痛斥一番,觉得只有傻瓜才会用装病这招俗得不能再俗的办法。痛斥完后又一想,装病这个办法虽俗,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在没有找到其它更好的办法之前不妨一试。他让那个死士找来些草木灰,把脸涂得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然后叫人去请徐胜利。
死士跑出去,过了一会回来说,徐胜利正在与几个千长在研究地形,说过一会来看太子。
“姥姥,地形能比我的病重要?”刘迁心中暗骂一声,忍了下来,等了一刻钟仍不见徐胜利来,又派人去请。
派去的人很快回来,说徐胜利正在询问各千人队可否有生病或者发生意外的,说过一会来。
“***,那些贱命有我的命重要!”刘迁心中又暗骂一声,又忍了下来,等了一刻钟还是不见人来,再派人去请,交待道:“你就对他说。再不来我就死了,问他能不能负起这个责!”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了,去叫徐胜利的人没有回来。一顿饭地功夫过去了,去叫徐胜利的人还没有回来。眼瞅着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了,徐胜利仍是没来。去叫的人也没回来覆命。百越的天气闷热潮湿,再加上心里焦急。脸上一出汗,把妆给弄花了。连忙叫人往脸上补草木灰,并派人再去请徐胜利。叫地人还没走出帐,只见先前去叫的人在前边领路,徐胜利跟在后边,两人在月光之下缓缓而来、月光把人影拉得很长。人离帐尚有二十多步,影子上地脑袋已进了帐里。
“去去!”刘迁连忙把补妆的人赶开。躺在地上,身下铺着一张熊皮,身上盖着一张虎皮,哼哼叽叽地叫着,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
“太子爷怎么了?”徐胜利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刘迁身前,斜坐在熊皮上,伸手去摸刘迁的额头,一副担心的样子。
在刘迁第一次派人去叫徐胜利时,徐胜利已在心中猜出刘迁受不了这等苦。准备着要回淮南了。这绝对是件好事。刘迁这一去等于身边没了眼线,办起事来也方便容易许多。然而。他并不即刻去,仍与千长们商量着明天该走哪条道,又该在哪里歇脚。手上的地图是份老地图,画地又不规范,千里之大的夜郎在地图上还没巴掌大,众人商量来商量去也没商量出一个办法,打算走一步算一步。
刚好,这时刘迁第二次派人来请,徐胜利仍是没有搭理,把刘迁凉着。他原初以为,刘迁能顶上几日,到第五日或第六日方会打退堂鼓,没想到这才一天便打了退堂鼓。由刘迁地装病,想起一万兵马中或许也有许多病了或者伤了的,便叫千人长们去各部中查看,然后再来禀报。
千人长去了还没回来,第三次来请的人便到了。这次,徐胜利没放他马上回去,而是扯起你叫什么名字,家是哪的,之类的闲话,等千人长们过来通报过未发现有人不适,只有三人崴了脚之后,才起身朝刘迁的帐中而来。
“也不知是怎么搞的!”太子帐中有个死士开口道:“本来好好的,突然之间就上吐下泻,浑身颤抖。你瞧着大热天的,盖了层虎皮还不停打颤,我想太子爷可能是得了痢疾之类的急症。”
月光如银,洒在地上白茫茫地一片,蟋蟀奏起重唱与刘迁地哼哼叽叽交相辉印。徐胜利把手从刘迁的额上拿开,沾了一手地汗水和草木灰,腻歪的让人难受。
“可吃了药!”徐胜利问道。
“刚刚吃了药!吐泻暂时倒止住了,可是大人你看,太子爷这样一直颤个不停,明天只怕不能赶路了!”那名死士道。
“这可怎么办?”徐胜利站起身,来回搓着手,在帐内走来走去,道:“带的粮食本来就不知够不够,明天若是不走,粮食肯定支不到夜郎。若是太子两三天不好,只怕是到不了夜郎,人也饿死三分之一。”
“走!一定要走!明天找两根竹子做副担架,找人抬着我走!”刘迁显得有些激动,挣扎着想从地上坐起,上半身离地不足不尺,重重的又摔了下去。
月光如银,一道黑影飞掠而过,也不知是只什么鸟儿。
“想让我提出让你们回去?嘿嘿,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吧!”徐胜利暗道一声,点了点头道:“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夜郎国之事是件大事,马虎不得,没有太了爷坐镇,只怕我是独木难支!一会我就找人去做付担架,多铺两层兽皮,一定要让太子舒舒服服的。总不能我们走了,却把太子留在此地不管不问吧。”
刘迁大窘,连忙给那个死士死了个眼色,死士道:“我觉得这样不好!谁知道太子得的究竟是痢疾还是其他的什么重症,万一病情突然转变怎么办?太子爷千金之体,百越这地方又缺衣少药的,有个三长两短,如何跟王爷交待!”
“嗯,说的也有道理!”徐胜利点了点头,近处传来猫头鹰几声刺耳的尖叫,使人禁不住毛骨悚然,顿了一顿。又道:“在我们家乡有种说法,猫头鹰是不详之鸟,突闻其叫,不知是不是有不详之事发生。这位兄台,你说。该怎么办?”
“大人,你看这样行不行!”死士道:“还好现在并没走太远。离豫章也不过一天的路程,不如把太子送回大汉。到了那里再找名医医治?”
“办法是好办法,可夜郎国地事情少了太子定夺,该怎么办?”徐胜利故作为难的道。
“小的常听别人说,大人是个世间少有的奇才,夜郎国那点小事对于大人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况且。说好了,我们太子此番前来百越只是观赏风景。一路游玩,到了夜郎也是聋子的耳朵——摆设罢了!”死士道,突然看到太子瞪了自己一眼,暗暗后悔怎么能抬高徐胜利而贬低刘迁呢,回去之后只怕有地是苦受了。
“只怕……王爷那不好交待吧!”徐胜利道。
“王爷那里我家太子自会交待,请徐大人放心!”死士道,正要再说些什么,刘迁传来两声重重的咳嗽。
“太子爷?”帐内地几名死士异常紧张的围了上去。
“太子!”徐胜利十分想瞧瞧里边刘迁又在玩什么把戏,可是死士们把刘迁堵地严严实实,隐隐约约可以听到太子正在跟刚才说话的那名死士交待些什么。
月光如银。风吹树动。地上斑驳的树影来回摇晃。死士们围成的一个圈散开,刘迁盖着虎皮抖动的更加厉害。
“大人。你瞧,太子爷地病情好像又重了!看来不能在此地再呆下去了,今天夜里便走!”死士道。
“夜里走?不行,太过危险,不如等到明天天亮!”徐胜利暗笑不止,道。
“人能等,病不能等!今儿月亮正圆,几与白昼无异,再多打些火把,不会出什么危险!”
“既如此,我也不便再留,万一太子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都成了我的罪过。你们打算带多少人走!”
“来多少人,走多少人!”死士道。
“你要把五百人全部带走,一个不留!”徐胜利诧异地问道,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后,道:“夜郎之事急需用人,都走了……”
“人少了,路上太子遇到危险大人愿负此责?只要大人肯让我们全部离开,万一有什么意外,与大人无涉!”
这真叫,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徐胜利暗暗摇了摇头,刘迁的人全部撤走,也是他所希望的。叹了口气,万分不舍的又说了些闲话,嘱咐刘迁好好养病,以待来日再见。
走出刘迁的大帐,徐胜利感觉外边的空气都比里边的清新好闻许多,深深的吸了一口,朝前走去。月光如银,一棵大树上靠着赵燕,手里拿着一把精巧的匕首,在脚底板上比划来比划去。
“在干什么?”徐胜利挨着赵燕坐了下去。
“磨出几个水泡,刺破了它!”
“刺地好,明天痛死你!”徐胜利把匕首从赵燕手中夺过,从怀里掏出针线来,用针穿过水泡,于水泡中留下一段线,好让再聚起地水顺线流出。瞧着徐胜利仔细而又小心的在帮自己挑着水泡,赵燕不仅双眼一红,暗道一声:“原来他也有温柔地一面。“又想家人了?”徐胜利抬起头问道。
“没!”赵燕摇了摇头,道:“刚才干什么去了?”
“有人熊了,受不了苦,准备逃回去了,我去送送!”徐胜利道。
“你是说整天跟苍蝇一样,围着人嗡嗡只叫的那位爷要走了?”赵燕笑道。
“说话积点德吧,别老损别人,损着损着就把自己给损了进去!”徐胜利站起身,朝前走了两步,回头又道:“知道苍蝇喜欢围着什么吗?喜欢围着屎,你的意思是……哈哈!”
“你……”赵燕站起身欲追,脚下水泡一碰地,痛得要命,忍不住哎哟了两声。徐胜利急忙回身扶住,却不料才扶到美人,自己的胳膊给狠狠的掐了一把。
第一百零八章 夜郎自大
太阳还没出来,天空呈铅灰色,鸟儿在窗外叽叽杂杂的叫着,半开的窗户送来习习凉风,夜郎王多同俯爬在床上鼾睡……
王宫主管扣着门,处于半睡半醒状态的多同有些生气,苍迷着眼,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身边的美妾用锦被半裹酥胸,茫然的问道:“大王,何事?”
“何事?我怎么知道何事!”多同烦燥的说了一句,冲门外的总管问道:“何事?”
“大王,城外来了一群乞丐!”主管道。
“乞丐?”多同好不容易有些清醒的脑子又开始糊涂起来。这几年,夜郎国内没有发生过叛乱,周边的几个小国也都不敢进犯,风调雨顺的好长时间都没所谓的乞丐。突然出现一群乞丐来,莫非哪个边远的县又出现饥荒。
愣了一会神,多同揉了揉还在苍迷着的眼睛,站起身在一堆衣服内寻找自己的王服,从里到外穿戴好后,突然发现外边的锦袍上有个小洞。
“过几天,等蜀国那边再运来货物,得着紧买几匹锦缎,不然我这个大王也太寒酸了!”多同嘟囔了一句,朝外走去,开了门一股凉爽的晨风扑面而来,整个精神为之一抖。苍迷着的眼睛不现苍迷,盯着总管,多了两分疑惑,道:“国内又现乞丐,看来是寡人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惹得上天又降灾祸。借此警示寡人。传令下去,明年百姓每年少交一升粮食,不,少交半升粮食地赋税,希望老天能收回对寡人的惩戒。”
“大王。这些乞丐着装奇形怪状。不似我夜郎国人,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总管道。
多同斜着眼看了总管一眼,那感觉就像一只要被狗抓住的老鼠斜看狗的神情,似乎是在说你他妈地又不是猫,多管什么闲事啊。既不是我国百姓。赶出去便是。干嘛打搅我睡觉!
看罢总管,多同低下脑袋又开始想,身为一国之君他总爱低着头琢磨事。
既然来地不是夜郎国的乞丐。是西边的从多小国还是东边突然冒出来的国家,反正跑不出这两个地方。总不至于是打天上掉下来的。东边是南越国,这他知道,前两天有个南越使者,翻越千山万岭前来向他借兵。他问南越在哪里,那个南越使者说在哪里哪里。他问南越跟哪国打仗,那个使者说跟哪国打仗。于是,他知道了,这天底下除了西边地十数个小国外,东边还有南越跟闽越两个稍微大点国家,领土,人口似乎能跟夜郎有一比,之所以自己以前不知道,是隔地山太多,隔地水太险。现在那两个国家开始打仗,南越怕自己不是闽越的对手,于是乎找他借兵来了。
于是,抱着好奇心,他又问,与夜郎比起来,南越与闽越哪个国比较大?
那个使者低着头,眼睛左转右转,扣着手指甲,一看就知道不知在动什么坏心思呢。过了一会,才道:“南越国比较大点,不过夜郎国也算是个大国,只不过比南越小了那么一点点。”
这个回答让多同很不满意,在南越使者未来之前,他根本不知道东边还有两个国家。在他的地眼中,夜郎就是整个世界的中心,西边那十数个小国根本不值得一提,不然它们为何年年争着抢着前来朝贡。倒是更西边地巴蜀两国有些意思,会做许多夜郎做不出来的东西,不远万里的顺江来到夜郎做些买卖。不过,这些人要么肥胖如猪,要么骨瘦如材,眼里边充满狡诈,虽然看起来似乎很富有,竟有超过夜郎之势,不过他相信,一旦两国开战,巴蜀根本不是夜郎的对手。就凭那些肥胖如猪,骨瘦如材的人,哪是夜郎精兵强将的对手。
多同想了一会,实在是想不出哪国来的乞丐,脑袋一抽一抽的疼,烦燥的甩了甩头,道:“开仓给他们些吃的,让他们哪里来回哪里去!”
“大王,只怕这仓开不得!”总管道。
“为何开不得,莫非他们来了十万八万人,你怕把仓里的粮食吃完了不成?”多同怪道。
“他们来的人虽没有十万八万,可也有一万左右,而且,”总管顿了顿,道:“而且臣已问过,他们不是来要饭的,而是大汉的使者,要求面见大王!”
“大汉?大汉在什么地方?”多同道,像是在问总管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臣不知道,不过他们带来了这个!”
总管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一匹锦缎,多同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对方就站在自己的对面,刚才怎么没有看到他的背后还藏着一匹锦缎。锦缎的个头也不小,没有理由看不到的,是自己被鬼遮眼还是这家伙藏的太过隐密?
除了这个原因之外,多同没有办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敢相信自己面前竟摆放着一匹锦缎。刚刚,在他穿衣服的时候,还在埋怨巴蜀两国的人最近不来这里做生意了,使得自己没有锦缎制作一件新的王袍,如今却有一匹锦缎真真实实的出现在眼前。
多同以为自己在做梦,或者说虽然醒了但还苍迷着眼,出现了幻觉,伸手摸了摸。是一匹锦缎,手感十分的好,上边的刺绣跟真的一样,呼之欲出,比身上穿的质地不知好了多少倍。
在这匹锦缎面前,多同觉得自己身上穿的与乞丐穿的没什么区别,是那么的下贱龌龊,遭人鄙视,恨不得马上把身上的王袍脱下来,剪成片烧成灰,再把那匹锦缎抢到手中。命巧手地匠人赶制出一件王袍来,在今早的朝会上闪亮登场。然而,他不能,他是夜郎国的王,在下属面前得注意自己的身份。哪能伸手在下属手里边抢东西!
“就这么一件东西?”多同把眼向上翻了翻。露出眼内的白,高傲地道。
“还有这件东西!”总管又从背后拿出一件白狐狸皮做成地裘袍,那手工,那质地,那款式。就像天上仙人穿的。夜郎国的工匠根本无比做出来。让多同一见之下就忍不住想把东西抢在手中,披在身上试上一试。马上,他又发现。这件皮裘是女式的,如果送给王后。王后一定会乐疯了,以后再也不在女人的事人跟他闹腾,然而他却鄙夷地道:“大汉地使者,来我夜郎必有所求,可能跟南越一样是来求援地,就带来这两件东西?”
“这是他们为了让臣给大王通报一声,送给臣的两件小礼物,送给大王的礼物还在城外堆着呢。丝绸堆成一堆,锦缎堆成一堆,金银制品堆成一堆,皮货用品堆成一堆,如同几座小山,只等大王派人前去领取!”
多同狠狠地瞪了总管一眼,同时又有些怀疑那几座小山一样的东西并没有总管手中地好,暗思改日得马上把这个总管换了。手上拿着两件好东西不说赶快呈献,还说什么是大汉的使者送给他的,这样心中眼中都没有大王的人留着何用。
“怎么不早说,快把那个什么什么汉的使者给我请进来!”
“大汉的使者!不过,臣不敢请!”总管道。
“为何不敢请?”多同糊涂起来。糊涂起来的同时又想换总管这码子事来。上前这个部管,说起话老是不一气说完,让他琢磨究竟是什么意思,要这样的主管何用?
“他们有一万人!”
“我知道他们有一万人,你刚才已经说了,城外来了一万个乞丐吗?”多同欲来欲不耐烦起来,道。
“是一万个乞丐。可这一万个乞丐,穿的虽破破烂烂,手里却握着东西。”
“握着什么东西?”
“兵器!有弓,有矛,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兵器,所以臣不敢放他们入城,来请大王定夺!”总管抬头看了多同一眼,见多同惊讶的同时又有几分担心,接着道:“臣已分配都城兵马严密注视,一有风吹草动,先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好好,你办的不错,他们现在何处,领我前去看看!”多同揪起的心终于放下,在总管的带领之下,又叫上近千卫士,浩浩荡荡出了宫,顺着街道往南城门走。一路上,得讯的百姓也往南门涌,与多同的队伍碰上面便停下脚步,站在街道两旁垂手而立深深一躬,等到多同的队伍走得远了,方又往南门跑去。
到了南城门,上了城楼,往下看去,二里外的地方黑压压坐着一群面黄肌瘦的乞丐,人数大约在万人左右。这些人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一个圈,圈里边有总管所说的几堆东西,就是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那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
“大汉这个国家究竟在什么地方?”多同突然问道。
“这个问题臣也问过他们了,那个当事的,自称中郎将的,说藏柯江以北全是大汉的地界!”总管道。
“藏柯江北边不是全是悬崖峭壁们,哪来的国家?”
“大王忘了,极西的巴国蜀国就在藏柯江以北,而且他们所带来的东西,与巴蜀商人带来的东西极为相似,所以臣想……”
“哦,以前那些商人,来咱们这个地方,自称巴人蜀人的,我还以为他们的国家叫巴国或者蜀国,却原来叫大汉!”多同自以为聪明的道,看着两里外的那群人都极其安静的或坐或躺,似乎没有敌意。而且中间那几堆堆成山的货物也着实诱人,道:“你见过他们了?”
“他们夜半三更来的,当时臣不敢惊动大王,擅自出城去见了他们。”
“从他们来到夜朗直到现在,就一直停在那里一动也没动过?”多同道。
“没有动过!”
“不像是有什么敌意。这样吧,你去把他们请入城来!”
“是!”总管领了令,正要下楼去请,多同又道:“慢!”
那些兵卒,虽然一个个面黄饥瘦。衣不蔽体。可手中地家伙闪着寒光,都是能取人性命的兵器。多同迟疑了一下,道:“进城的人数不可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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