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骡行天下-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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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都出人参,还没到后世快绝种地步。吴越那些山区也有少量人工种植,其实人参在南方千米左右的山区都能种,当然吴越这种粗野种植说穿了就是旅参。
“来一碗。”儿子熬不住,看着老爷子脸色不好,旅途真很累人啊,水土虽然还没啥的,要不是每天一碗热盐水和浓茶水,指不定出啥事呢。
“客官给您,慢慢用,等下有我老婆来收碗。”商贩放下参汤就跑到其它地方开始吆喝。
“爹爹,您喝碗鸡汤,搁了点药,大概是啥参的,他们吴越就兴这个补身子。”
“唉,又乱花钱。”说归说,老头子还是很满意儿子这么孝敬自己的,也没客气,等了这么些时间,有点口渴,也有点饿,喝点鸡汤基本没啥不好。、
黑紫色浓稠参鸡汤,由于吴越出产糯米,里面最为滋补的是血糯和黑糯,老板算很不错的,参鸡汤主料不说,配料有黑糯、血糯、红枣、大芋头、板栗、枸杞、黄芪、红花、灵芝、白果、杏仁、松籽、山核桃、小核桃、天麻等各色药材食材熬制。和后世的韩国参鸡汤颇有相像处,但是吴越目前认为姜、葱、蒜不能放,故而没有,只是微微放盐,盐能引导药效。鸡汤基本就是薄粥一般,一股子药味,和着鸡肉香味,老爷子抿了口,很鲜、很软糯、很粘口。然后用调羹从底部抄了下,看看有啥鸡肉不?一块黑乎乎的东西上来,原以为是啥药材,闻闻却是鸡肉,脸色刷得变白,“这个啥东西,黑皮黑肉的啥东西?”
儿子很尴尬,给老头子滋补下润润口,却发生这个事,赶忙叫那个小贩,这是一个女子随身挑了俩箩筐过来,“客官,啥事呢?”
“你干嘛,不干你事。”
“哦,我是收碗的,听你叫了,自然过来看看。”
“啥,那好,你看,这个黑乎乎的啥东西,别告诉我鸡肉是黑的啊!”儿子指着老头子调羹里的黑鸡肉直嚷嚷。
“这位老人家是北地的吧!”
“山阳人氏,行脚做生意是幸苦,可不能没良心,拿坏了的鸡肉卖钱啊,做人得讲仁义道德,做生意就是做人,一般道理。无信无德不足以立于世,是吧,闺女。”老头子不想吵,也不会吵,只是要说说话教训人。
“老人家你好,话很对啊,咱们做生意的就是做人,做人要讲信用,否则怎么让人信任你呢,以后谁再敢来呢。”
“嗯,既然懂道理的话,你看看怎么办吧。”
“嗯,按说呢道理大家都懂。不过有些事不是眼见的就能按照以前想法就是对的,可能有其他原因。您老人家一行是第一次来吧,咱吴越大王说过一句话来着。”
“啥话?”
“乌鸡汤、乌金方,就是说乌鸡汤要乌金价才能得一方子做一碗呢。大王他常常喝鸡皮汤和乌鸡参汤,就是咱们吴越特产乌鸡做的,喏,这个就是。”说完从箩筐内提出一只乌鸡。
“这个啊,就是吴越特产乌鸡。皮黑骨黑肉黑蛋也黑,嗬嗬,北地可见不着呢,这个鸡是大补的,咱家做的鸡汤也是这个。”
“啊,看看,真有这怪事了咧,古人不欺余,读万卷书还要行万里路啊!”老头子觉得南下也不是坏事,至少可以开眼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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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毓作为特科班级名誉教师,最后总要给点东西的,要不手下将领们岂不是白来。“学生们啊,咱们呢也在这特科上了足足三月学不是。作为你们的先生,当然也是你们的大王,有些话我是不该说的。这次来次集中学习,基本要领还是要靠各位领会。军事、理政上我不如的人多啦,至于诸子经学,基本上师从名门的不算太偷懒,都比本先生强。不过呢,三人行必有我师,我呢也有点自己看法,也总结了点古今经验之谈,有不足的地方,各位学员回去后可以慢慢思考、亦可以给我来信,互相帮助嘛。”
下面数十第一批学员们面面相觑,在这三月中,大王讲了很多道理,有些和以前学的完全不同。不过大王最后居然说自己的观点也是可以有说教之处,还让大家集思广益。不过大的方针必须执行,没有必要不打亏本的仗,没有交换不得私自救济难民。大王举例,万一某地难民逃难来扬州或者淮阴、抑或是本地水灾或其他灾害,不让各地执政随便开仓放粮救济。第一必须回去做预案,第二必须以工代赈。比如修建高墙、比如垦殖,对于没有什么能力的孩童,可以收编帮助驻军洗衣种菜,也可以编入妇人救护组,纺线织布,反正方法自己想,就是不准白养人,而且不准在自家地头饿死人,哪怕修建堤坝,开挖水渠都行。本来是要对民政特科班讲的,不过军政系在前方目前还都是军民一起抓,只有彻底安全的地方或者吴越两院和资政贵族们认为能军民分开的非战线地区,那么军民政会逐渐分开。这个类似于,远方实行军政总督,本土军区加地区长官分管。比较灵活的政策。不过财政权始终捏在吴越手里,军队无权征税征粮征夫。征夫是军部新兵训练中心集体征集,任何吴越军不得擅自征集自己地区百姓民夫,战时收编敌军和敌占区民夫可以通融,战后必须归还新兵训练中心。收税目前卖给了吴越钱行,其实也就是吴越钱行代理,统一收税,统一发放各地薪资军饷费用,不再经过财政人员的手,财政人员只是做方案,由上级和两院批准,再发函从征集的税收中发给。监督自然由吴越三大监察机关负责,也没财政人员的事。这般下来,虽然付给吴越钱行以2%的佣金,但是资金的利用效率和政府机关大大缩减。吴越钱行按照收上的总税收2%折去办事费用,其它的事务都是吴越政府不多操心的。财政人员一个做财政预算,一个就是发布收税名目,以便于天下能知晓自己应该缴纳多少税收。征粮主要对地主而言,吴越不准出租土地,也就是直接找地主征粮,税收是以现金方式征集,但是国家运行,必须手中有粮才能不慌,所以,地主的一部分赋税是以粮食这一实物方式征集,同样,各地粮食也是交给给地粮商购买征集额度从中牟取佣金的方式,粮食是比较易耗的,给粮商们的佣金是征集上来的粮食6%,即使这样粮商们征集的耗损和费用依然小于从前直接征集的方式。这样政府机关人员也就是各县各郡诸曹吏员衙役等就无需关心征收事务,主要精力放在如何办事如何办案上。当然作为这个农耕年代最主要的事务已经外卖商家解决,自然吏员也无需那么多。不过吴越新增了邮译等新职位为残疾老兵们预备,从前的更夫、挑粪之属依然归给无亲之人。这般下来,各县要瞒报收入是不行的,他们压根管不着,考察政绩也能从吴越钱行各地报收的税款和各大粮商上报给吴越山阴粮食交易所的报告中看明。
杨晨毓意犹未尽,“你们是打仗的料,这里说一句不是师生的话,寡人不如你们任何一位,你们都比寡人打仗厉害,是这个。”挑起了大拇指。
“不过,打仗这种事,说穿了总要靡费军资、死伤百姓军人,总不是值得多做的事,有违天道,能不打尽量不要打,要学会通过政治手段谋取利益,有时候未必比打仗所得少。但是剑是手中能防盗贼的东西,任何时候也不可离开身子半步,剑术依然要时时习之。盗贼不来,非盗贼怕你,而是怕你的剑和剑术。你们要学会正反两面,以矛盾斗争相存在的观点来看待这些实际问题,千万别一棵树上吊死······”然后杨晨毓大讲矛盾论。
特科毕竟是特科,也没禁止王宫内其他班级的来听,毕竟这些是演讲的东西,而不是机密。机密讲演时,会有卫兵把关,不放任何人来。这时只有几个侍卫保卫安全,说穿了也就是意思意思,场中哪个大将也不比这些侍卫差,何况都是佩剑听课的。吴越依仿古制,大臣大将贵族都可以在大王面前佩剑,当你被剥夺佩剑资格觐见那就说明你的政治生命和职业生涯也差不多了,除非逆天小强。整个教室慢慢挤满了听课的学生,有各班级的贵胄子弟,也有进修的各地小官和模范吏员。这个就是吴越制度的一个收买人心的地方,作为吴越统治阶层的一颗螺丝钉,只要做得好,就有进修的机会。升官前必进修也是杨晨毓亲自定下的规矩。这个有点学红朝,主要是你来进修,万一有问题也能控制,没问题还可以感到王室和政府对你的重视和关怀。在王宫内学习一些知识,有些懂,有些不知道,不过都是值得炫耀的事情,人是有荣誉感的,慢慢培养总能逐渐转变国家和人民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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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来啦,这边请。”侍女低下脑袋。
杨晨毓看看,不是自己安插的内线,看来今天没值班,“哦,等下送些橙子和柚子来,把好门,不得让其它人入内。”
“诺。”侍女退下操办去也。
“依婥,最近长高好多了,来跟爸爸比比。”
客奴赤着双足,站直了靠在老爸后背,“嘻嘻,女儿家长高了给你们男人压力是不?”
“没。”杨晨毓明显口是心非,女儿居然一下子窜到眼眉处,照这个趋势有比自己高的可能。
“撒谎。”说完又拉着杨晨毓安坐下,毕竟等下下人要来,太亲热总是难以为情的。
“爸爸,我想我们这件事该做了断了,我也不是那个小女孩了,留在家里不出嫁总不是事情。外面到没什么人传,可万一有风声总不好的。”
“什么意思。”
“您要我,还是其他出路,了断吧。”
“谁教你的。”杨晨毓觉得女儿是继承了父亲脾性,应该和自己差不多优柔寡断的,儿子倒是和母亲性格有点相像。
“我,”幕帐后申艳丽走了出来,其它同龄女人有点老了,她依然还是二十岁的模样,和杨晨毓在一起时,他们简直就是一男娶了姐妹一般无二。
“丽丽啊,你和依婥倒是蛮般配的,姐妹一对花。”
“去,老不正经的,这件事是找你来细细商议,你也别打马虎眼,三年来,何时有过明言决断?”
“怒气明显消减了么,好,我给你决断。”杨晨毓拿起女奴放在桌子上的柚子,一刀破开,“丽丽、依婥,你们是母女,也是我最至亲的人,我自然是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也可以写进史书遭千古唾骂。但是剖开的柚子能合并回去么?我们那些事能当没发生过?我至今依然不知道怎么解决,只是决断的话,既然剖开了柚子,就该好好享用,浪费是可耻的。”
申艳丽一脸失望,“你就不能像个成年人吗?老哥,咱们也都不小了,四十好几了吧,虽然上天让你我保持二十岁的容颜,可毕竟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我也不和你争什么,既然决定了,我还会尊重你和客奴共同的意思,不过得你们共同的看法,不光是你的,然后再看补救措施。”
“我和爸爸意见一致。”依婥低下小脑袋,一脸通红,其实申艳丽也知道她还是处女身子,只是这个事光强迫也不行,女儿那死心眼和柔弱肠子怕想不开。
“依婥,去把袜子穿上,都深秋了,还怕不得病吗,等生病全家又要急。”杨晨毓直接让依婥去批厚重些的被服。小姑娘就是这样,年纪轻,压根不怕害病。
“死丫头,今天听说你来看她,都兴奋得一天没穿厚的了,看看,不光要防火防盗,还要防淫父,我这个当妈的真是没面目见祖宗了。”
“丽丽,我都劝寄奴取正式名字好几次,要不你和他说说,你毕竟和他亲近些。”
“嗯,也是啊,你有现成的么?”申艳丽也是希望寄奴不再叫下去,要不老是用小名也不好。
“姓跟你,申、马随便你,名字么,我想我家依婥美艳如花,同胞兄弟也是玉树临风,咱们就俗一回,唤个帅哥名字得了。”杨晨毓想名字也有点头痛。
申艳丽点头同意,儿子随母亲姓氏也是一大成果,女儿那边没办法了,儿子可以跟了自己,将来继承自家东西也行,“那好,还是刘吧,你那刘兄弟可不乐意的。”
“想好再说?”杨晨毓怀疑起来。
“本来对外说好寄奴客奴兄妹就是你那死鬼兄弟的,我都不好意思抢,怎么这么大的政治资本不给儿子可不行,大不了让女儿随我,或者幼弟随我,寄奴一定要随他名义老爸刘全的,将来这个吴王也当得名正言顺。自然地点我会选南方,你别替小猪瞎担心。”
“爸爸,给哥哥取啥名字,那个帅哥是什么意思?”
“啊,帅哥啊,帅是北方胡人的言语,加个哥表示美男子,就依咱们华夏美男子说法,叫子都得了,刘子都,哈哈。”
“你啊,士人大家的哪有取贱名的?”申艳丽慢慢也随了这个年代的思路,忘了自己名字在这个年代也是贱名。
“瞎,咱们吴越是华夏正统,当然是和先王古圣时看齐呗。”
“爸爸,人嘴两张皮,正反都有理,嘻嘻,啊哟!”依婥小脑袋给了一爆荔,“妈说的,打我干嘛。”
章五十五流放犯
白色的吴越海军船只行进在热带温暖海水中,海豚嬉戏于舰首,船舷两边具有穿短衣短裤赤脚的人拿着竹竿或者钓盘在钓鱼。也有穿白麻短衣的女孩子们手提着木桶数着桶中的收获。桅杆下高台是风和日丽时船长驾驶岗位。这艘船建造较早,可不是密封。后出的同型鸭子级逐渐都过渡到驾驶室密封,通过圈玻璃可以观察外面。这个么,上面就一个遮雨遮阳的帆布帘子,大雨来时没啥用。船长看着那些露出雪白大腿的女孩子们,舌头忍不住添了下干涸的嘴唇。
“老大,你想的话,搞几个妞过来玩玩,反正又没人知道。”
“阿大,你找死啊,千万别和外人说你乱想。”船长不是不想,只是觉得不值得吧。自家在新亚南郡(今新几内亚南部沿海平原)有个农场,可是通过军功和积攒好不容易弄起来的,万一事情败露,为了玩玩女人就被抄家殁族的不值得。
“老大,这些人是谋反,按说也没啥事的。”
“胡扯,你知道吴越制度和律法吗?蠢蛋,首犯是办了,家属不过是流放而已,他们还有亲戚,还有朋友在朝中军中,万一暴露了不是找死那是什么?”
“大不了······”唤作阿大的用手作势砍下去。
“呵呵,你到是能啊!”船长有点看白痴一般看着这个手下,或许他不知道历来船夫杀人越货案子是很多的。“阿大,用用你脑子好吧。来时三条船,押运司的和监察们都在呢,是不是一起干了,咱们去荒岛自己做老大?”
“这个这个!”
“蠢蛋,你给我裤头提上点,别露到肚脐眼下,什么样子,别这么小孩脾气,要不是看在你姐姐份上,你以为能干啥。脑子不好使就好好听话,别瞎想。吴越目前是铁桶的江山,你逃到荒岛去,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吗?看看你姐姐这么通情达理,就你这个死样。人么年轻时瞎想总有的,不过以后成熟点,咱们除了谋反做山贼,就老老实实做良民,别把流民那套习气带了来。”说话间隐隐约约有点高大起来。
吴越海军正式编制还是不大的,由于运输业的需要,很多流民被招募入运输队,虽然挂靠海军,但是素质还是大大不如。故而吴越海军运输队往往规定最少三条快船一起走,多时就是几十条,一般五条到十来条,就是为了防止叛乱和刑事案件,自然很多检查军队内部的押运都要上船监督。历来这些事情就是如此,效率过高的话,带来的负面效果是得不偿失,所以吴越求稳,没有按照最优效率解决。
海船是接力运输,在新亚南郡积累了足够多的流放犯后组织船队一次性南下广阔的澳洲大陆。由于在新亚南郡港口到流放地只是渡过几十里的海峡,吴越称之为南北海峡(今托雷斯海峡),海峡北边是吴越目前尚能有效统治区域,南边暂时作为预留地存在。不过在海峡南边有个兵站,监管着流放犯人和家属。按说吴越制度是很仁慈的,没有腰斩、没有族诛,大一点的造反只是全族流放。这次流放都不是犯人,故而也没枷锁,只是受牵连的家属,按照吴越法律来说,是不受惩罚的。不过众怒难犯,两院开了十几次会议一定要严惩造反者的无辜家属,最后在吴越大王杨晨毓和申艳丽不断求情下,才折中流放南北海峡南端澳洲大陆北段峡角。南边兵站有正规兵一个小队,故而这次南下也帮着携带了大量补给。流放犯就是前年造反的北方来吴越做官的士族,大凡士族往往有些不满意吴越制度,没有汲取足够多的财富,他们是不甘心的。所以案发、所以被斩首、所以家属被流放。两院其实大部分议员也是赞同吴越大王的看法,但是北来的官吏没有足够多的惩戒的话,怕难以稳定国内局势。家财罚没外,流放犯还有个主要服务对象就是兵站士兵,每年需要为兵站士兵提供粮食牲畜和布匹。目前这个兵站由于地理位置的关系,菜蔬粮食大部分依赖自己种植,这样兵站作为依托点就有点管理不善了,需要大量人口来支持这个兵站和补给点。
检察官崔颢读着宣判书,海岸边三艘刷白的大船让人留恋。五百多牵连进的家属仆人奴隶们现在唯一的身份就是吴越官奴,流放终身,每年需为这个兵站和补给点提供五百吨粮食、两百套麻衣、一百套被褥、五百只鸡、三百只鹅、二十只羊、三十头猪,另外捕鱼五吨鱼。农具器械等等一律由吴越政府配给,多余归自己平分,由兵站监督执行。考虑第一年的状况,只要求鱼一定要满足军队,其它明年起执行。随后开始分组,原本按照各家各户窝在一起的都被拆开,强行分成小户,强行对男女重新配对,让不认识的成为夫妻,结成小户。每户都会送往离小队兵站有点距离的农耕点,不过由于离海岸近,捕鱼时期由小队骑兵负责召回劳力集体行动。老少搭配进小夫妻,做到互相都没有血缘关系、没有多少了解,强行组织了一百户小家庭,每个家庭负责搭配一名士兵,具体交纳东西,那个士兵就是负责人。每户也分到一份表格,明年必须上缴的东西和自己能分得的农具农资明细表格。然后一一核对领取属于自己一份东西。
诸葛吉分得了一个原本是某世家的庶出小姐、外搭一个老头一个徐娘和一个小童,小童是原来杀掉的某造反人家书僮,其实就是娈童,变态的士族。很可怜的人。老头打熬到这里也是两目泪涟涟,自家子侄造反,那个地方都是族诛的命,苟延残喘已经够可以了,徐娘是某官的姨太太也就是小妾,看着还年轻,毕竟四十不到。诸葛吉看着明年需要缴纳的东西有点发愁,逃是可以,这里反正没人管你。但是逃了做野人们,怕他们几个都做不到。他自己本来就是个看家护院的,农活会一点点,唉!怎么办?
士兵杨基看着诸葛吉,“你以前干过农活么?”
“干活有,不过还是很少,毕竟我以前是看家护院的。”
“哦!是练家子啊。失敬失敬。”士兵杨基不是攀附,而是为自己明年收成着想,每户发给六吨粮、十只鸡、十只鹅、十只兔、两头羊、四头猪,还有种子农具若干,每户一辆吴越简装版四轮大车和毛驴两头。由于是官奴,这些牲畜啊什么,繁殖多后也还是归吴越政府所有,粮食鸡鸭什么的实行分账制度,要不官奴在流放地也就不好好干了。他作为配对士兵不仅要管理属于自己责任的大牲畜,也要为自己每年得到的鸡鹅着想。一年五只鸡三只鹅在这个年代还是很不错生活了,尤其是对士兵而言,当然官奴们也不可能自己什么都没,所以兔子和鸭子是作为自己食用而不必上缴,只是最初投入的,三年后必须交还吴越相同数量优质种畜。这点上说,吴越大王还是存的开发心思,那里是惩罚人犯?
“小兄弟,我们具是犯罪之人,望以后多多宽宥。”诸葛吉笑言低声道,毕竟像他这类奴仆出身的,倒是很快和士兵们打成一片。
“那是,大王说过严处罚、给出路。”
“是啊,要是先主人也像各位,哪有我们做下人的倒霉。”
“所以啊,做人不可贪心,否则啊,嘿嘿,没福享就傻咯。”士兵杨基是杨菊的远房弟弟,不过他非要来这鸟不拉屎的偏远兵站,非要通过自己努力来获得功爵。杨晨毓也很高心这个超远的小舅子,至少远方有耳目不是。
“记得记得,我们会好好改造,希望能天恩浩荡下荡涤我们罪恶,最终还个干干净净去往主神世界。”
“啊,大话别说了,你们会干啥,都说说。”杨基担心他的分子收得上来否,毕竟这里干脆就一一对应包给士兵,上缴足,你自己生活好,上缴不足,自个倒霉。
“我啊,和您说过了,就会耍耍弓箭,刀枪什么的,赶驴车马车也行,干庄稼活,马马虎虎也能凑吧。”
“识字不?”
“他识我,我认不全。”
“半个白丁?”
“啊,是啊,半个白丁稍不如。”
杨基不想和他废话,“这个你老婆捏?”
“小女子见过官爷。”庶出的女子再怎么也是会瞧眼色的,目前来说,搭队的士兵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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