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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宁采臣-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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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这位客人是从外地来的吧。”老者很和善，一眼看出蔡邕等人侍从外地刚刚来邺都，笑着道：“今天可是大事情，邺都大学建校典礼，文武百官都会出场，甚至陛下和诸位娘娘都会到来，一起弄这个建校典礼，这可是我晋国少有的盛事，大伙现在都去那边呢，客人要是没事，也可以去看看，甚至这段时间，还有很多人专门从外地来邺都，就是为了观看我晋国的第一所大学建立的建校典礼呢……”
“好了，不说了，老朽也快点赶过去，迟了就没有好位置咯，老朽还想走近一点找个好位子，近距离看一下陛下呢。”
“谢谢老丈了。”蔡邕道了一句谢，不过那个老人已经远远走开了。
“老爷，我们怎么办？”那个被唤作阿勇的侍从转头问蔡邕道，人群太多了，逆行而上难如登天啊。
“爹爹，我们也过去看一下吧，这次我们来晋国本就是找纪伯父的，想来今天纪伯父肯定也会在那里，而且满朝文武都在，还有晋王，我们以后要在邺都定居，早了解，认识一下这些人对我们也有好处，而且邺都大学建校典礼，晋国现在大兴教育，爹爹又知识渊博，或许这是我们来晋国站稳脚跟的一条出路。”
后面的马车想响起昭姬的声音，不过她没有露头。
“琰儿说的有道理！”蔡邕沉吟一下对那个侍从道道：“阿勇，掉头，我们也去看一看。”
……
邺都大学，校门口，这是一处巨大的空地，能容纳十多万人，但此时已经人满为患，一队队身穿乌黑战甲的士兵如标杆挺立，维持着持续，空地最前面是一处搭建的高台，高台面则是站着满朝文武，诸葛亮、纪原等人带头，宁采臣也在，带着白素素、永乐、颜如玉、云瑶、聂小倩高兰等人……
今天的宁采臣一身龙袍，事实上，他平时跟喜欢穿白衣，但是今天邺都大学建校典礼意义非凡，所以他穿上龙袍，白素素、林雪莲等人也都穿的很庄重。
本来诸葛亮等人是想在会场给宁采臣和白素素等人安排座椅的，用他们的话宁采臣是万金之躯，诸位娘娘是千金之躯，岂可与他们同站，甚至礼部尚书傅天仇还主张像早朝一样，宁采臣和诸位娘娘等典礼开始的前一刻到来，让他们跪迎。
不过这些，全都被他拒绝了，他本身不是个喜欢太形式化的人，这些繁琐又没用的东西，能免就免。
“快看，那是李大人，还有王大人……”“孙大人也在，最前面边上那个好像是扬天扬将军吧，满朝文武都来了……”“陛下呢，不是说陛下也会来吗？”“陛下应该还没到吧，或者陛下在最前面，被人挡住了……”
人群熙然，吵杂一片。
“老爷，人太多了！”人群后方的一处，两辆马车停在路边，蔡邕等人来到此地。
“就把车停在这里吧。”蔡邕从马车中走出来，站在马车上，虽然隔得远，在人群外围，但是站在马车上，倒是能看清前面的情况，昭姬没有出来，毕竟是女子，而且未出阁，只是掀开马车串口的幕帘，看着邺都大学高台方向。
“好热闹啊！”昭姬旁边的绿衣丫鬟道，看着前面人山人海的人群，有着咂舌。
“别说话，开始了，慢慢看……”昭姬说了一句，目光看向高台上，只见这时候，一个身穿礼服的人走到高台的最中间。
“邺都大学，建校典礼，现在开始！”
随着钦天监易林的话落下，整个会场也在一瞬间出奇的陷入安静。
“一年前，我晋国建立，陛下曾在叜山立誓，要带领我晋国走向兴盛，时局太平，百姓安居，一年后的今天，我们做到了，我晋国治下，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九层以上的百姓已经解决温饱，不用忍饥挨冻，我们晋国走出了第一步，我们应该感谢陛下，让我们没有饥寒，但是，这不够，远远不够，我晋国子民，仅仅吃饱穿暖还不够，我们还要更多，陛下所希望的，是我晋国百姓，人人成才，人人如龙，所以，我们兴办学校，大兴教育，现在，让我们恭迎陛下，有请陛下上台，为我们演讲……”
“恭迎陛下！”说到这里，易林直接站在台上想着台下的宁采臣躬身道。
“恭迎陛下！”宁采臣身后的诸葛亮等人也躬身行礼，白素素几女也躬下身子做行礼状，最前面的宁采臣直接被暴露出来，显得鹤立鸡群，一身黄色龙袍，后面的百姓也看到了，虽然只是宁采臣的背影。
“恭迎陛下……”
这里高呼声一片，宁采臣身体笔直，一步一步踏上高台，走到易林旁边，易林则是弯着身子恭敬的站在宁采臣的身后。
“陛下，真的是陛下！”宁采臣转身的瞬间，人群再次陷入一片喧哗。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句，随后就是高呼声一片，可以看见，后方的百姓，一大片直接跪了下来，这个画面很有震撼性，数十万百姓，目光所及，全都一片跪了下来，就是站在马车上的蔡邕等人也躬下了身子行礼。
“都起来吧！”
宁采臣一身龙袍，俊美的五官上上一双眸子深邃若星辰，瞳孔有着紫红色的光芒若隐若现，有一种无言的气质，真的很超凡，风采绝世，俊美若谪仙，不食人间烟火，但是一身龙袍又多了一丝霸气，他的右手在虚空中一抬，下一刻，在场所有人都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让他们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谢陛下！”
“小姐，真的是晋王！”马车中，绿衣丫鬟有些激动花痴道：“晋王陛下好年轻啊，而且好俊美，和传说中的一样诶，不，比传说中还要俊美，这世间，恐怕晋王陛下称之为世间第一美男子都不为过。”
昭姬没有说话，只是美眸看着高台上宁采臣的身影，另一边的蔡邕也直起了身子，但是心里不能平静，他刚刚也感觉到了，随着宁采臣的手在虚空中一扶，就感到身体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包裹，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而且在场多少人，足足十万以上，这手段惊人，这是他第一次见见到宁采臣，以前只是听说，但是今日真的见到，心里却是久久不能平静。
“当真，绝世风采啊！”
最后，蔡邕轻叹出口，这一刻，哪怕他也不得不承认，宁采臣真的风采绝世，这是一种气质，散发于无形，但却让人忍不住折服。
第421章 异时空下的演讲
“我这一生，思想经历过三次重大的改变，第一次是三年以前的那段时候，那时候，我还身在郴县，只是一个穷书生，温饱都成问题，吃了上顿下顿还没有着落，甚至那时候，家里的收入来源还是宁山每天进山砍柴拿到县里去买才能有一点微薄的收入。”
高台上，宁采臣开口，声音平淡，不是很大，但是却响彻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我时常会想，那时候，如果没有宁山，我宁采臣恐怕已经饿死了。”宁采臣说道，说到这里他自己忍不住嘴角一扬，目光看向台下前面一身盔甲的宁山，直接向宁山鞠了一躬：“我要谢谢你，没有你，我宁进之恐怕早就饿死、冻死了……”
“陛下，不可！”“夫君！”
众人皆惊，诸葛亮等人变色，宁采臣何等身份，岂能屈躬，永乐等人惊愕，白素素捂住嘴巴，突然感觉鼻子发酸，想到了昔日的种种，她几乎见证了宁采臣从一个穷书生到崛起，在场的众多百姓也是愣了，后方的蔡邕、昭君等人看到这一幕有些回不过神，宁采臣是谁，晋国之主，当世绝顶强者，俯瞰神州，但是现在却对臣子鞠躬。
“俺宁山能跟着公子，是俺一辈子最大的福气……”宁山憨厚的摸着头，傻笑道。
宁采臣也笑了，看着宁山，继续道——
“也是在那个时候，我经历了人生的第一个思想转变，赚钱，养活自己，让自己和身边的人过上好生活，所以，我开始写对联，领悟出了文气，后来又学武，再后来，一切都改变了，我遇到了素素，我宁家也强大起来了，成了郴县的大族。”
“战国101年，蜀山峨眉与血灵子的大战波及到郴县，无数百姓死于那场灾难，蜀山峨眉以燃血咒对付血灵子，以我郴县数千百姓生命为引，那一次，我出手了，杀了蜀山峨眉，再后来，我参军了，经历黄巾之乱，也抵御汉国入侵，那时候，我的思想发生了第二次变化……”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希望自己能强大起来，让国家百姓面授战乱之苦，欺辱之痛，后来，我强大了，但是百姓却依旧生活在苦难中，平定了黄巾军，抵御住了汉军，但是，国家依旧一片水生火热，普渡慈航祸乱朝纲，韩氏入侵，杨武将军喋血龙城……”
“我常思，为何，我强大了，依旧难以改变现状，直到晋国建立，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宁采臣开口，声音平淡，但却在众人耳中清晰回荡，场面一片沉默，宁采臣像是在述说自己的人生经历，但是不知为何，众人却感觉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去年，晋国建立了，我晋国也迎来了平稳，或许是碍于我晋国的实力，外敌没有入侵，国内也大刀阔斧解决了一些刺头，显得一片欣欣向荣，但是我常问自己，这样的局面能长存多久，四季轮回，生死更替，人力有穷尽之时，生命亦有寿终之时，三皇五帝尚且不能亘古长存，这天下间，又有谁能长盛不衰……”
“他日，我宁进之不在了，诸葛丞相不在了、卫庄不在了、吕布、赵云、燕赤霞、纪原、纪铉、萧腾，我们这一辈人都老了，不在了，我晋国谁能挑大梁，有人能站出来最好，但是万一没有人能站出来，就像是前朝，太祖朱卿之后，就只剩一个陈彦将军，万一到那个时候，没有人能挑起我晋国的重任，还有谁能保护我晋国子民。”
“外敌时时刻刻潜伏，如同猛兽，就等着我们衰弱了，跑上来吃掉我们，到那时，我们怎么办……”
“江山如画，四季轮转依旧，但是，又有谁能亘古长存，与日月同辉。”
“我希望我晋国昌盛依旧，永世不衰，永远幸福安康，不受战乱欺压之苦，但是，一些问题却由不得我们不考虑。”
“我希望，哪怕有一天我不在了，诸葛丞相、卫庄他们都不在了，我晋国，依旧繁荣昌盛，不受欺压。”
宁采臣开口，语气已经平静，但是下方很多人却是感到心里的一根铉被拨动了一下。
“陛下！”诸葛亮、陈宫等人突然在这一刻感觉鼻子发酸，就是卫庄都在这一刻感觉心里沉甸甸他，他加入晋国，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宁采臣的原因，更多的是一种对宁采臣的感激之心，但是这一刻，却有一种不同的感觉流淌在心头，那是一种归属感。
“陛下定当万古不朽，与世同存！”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眼圈红了。
“小姐，晋王陛下真的如外界传闻的那样杀人如麻，冷血无情吗？”马车中，绿衣丫鬟问昭姬，在外界，宁采臣的传言很多，但却多是凶命，让人谈之变色，甚至很多人直接将宁采臣比喻为又一个嬴政，一位无情霸道的帝王。
“世间传言，大多以讹传讹，不可轻信。”昭姬开口道：“继续看下去。”
这时候，高台上的宁采臣继续开口道——
“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我希望我晋国子民，人人安居，合家欢乐；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我希望我晋国子民，永远不受欺压，不经战乱；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我希望我晋国大地，山河壮丽，与世长存，欢声笑语充满天地；我一直有一个梦想，我晋国子民，无灾无难，孩子生下来生活在父母温馨的呵护中，老人离开前生活在子女的陪伴下；我希望有一天，我晋国战旗所至，便是和平欢乐的净土，那个时候，天下归一，万邦来朝……”
“但是，实现这些并不容易，后来，我有所悟，有所得，一个国家的强大，不因仅仅只是一个人，或者少数几个人的强大，因为岁月有更替，人，都会有老去的一天，寿命走到终点；一个国家的强大，应该是国家的每一个人强大，无论男女老少，世世代代，子子孙孙，如此下去，才能长盛不衰……”
“故我晋国之强大，不在于一人，而在于我们所有国人，国人智则国智，国人强则国强，国人进步则国进步，国人胜于一切则国胜于一切，国人雄于神州则国雄于神州。”
这一刻，宁采臣的声音不再是平淡的，而是带着一丝激昂，在场所有人也在这一刻心潮起伏，感觉体内像是有不安分的血液开始跳动。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翕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晋国，与天不老！壮哉我晋国，与国无疆！”
这一刻，宁采臣的声音激昂的，在上一世，一位伟大的黑人领袖演讲述说了一个伟大的梦想，也有一位名叫梁启超的先生写下了影响国人的篇章。
站在异时空的蓝天下，虽然时代不同，背景不同，但是有些话，哪怕放在不同的地点，不是的时间，依旧不会褪色。
诸葛亮、陈宫、纪铉等浑身僵住了，赵云、吕布、高顺、宁山等人眼睛红了，呼吸急促，感觉身体里的血液像是在这一刻被点燃了，这一刻，在场的人血液都被点燃了，无论平民百姓，亦或者高官显贵，都在这一刻有一种热血沸腾，忍不住想要大吼，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来自灵魂深处！
“美哉我晋国，与天不老，壮哉我晋国，与国无疆！”“美哉我晋国，与天不老，壮哉我晋国，与国无疆！”“美哉我晋国，与天不老，壮哉我晋国，与国无疆！”“……”
最后，这里高呼声一片，所有人大吼，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到最后，震动整个邺都，感到一种热血沸腾。
“这是我晋国的陛下啊！”有百姓呼吸急促。
“吾之一生，必将投身我晋国建设大业，虽死无悔！”有文人士子眼睛发红。
“孩子，你要记住，这就是我晋国的陛下，你要一辈子记得，放在心里尊敬……”有老人对着身边的孩子道。
“我大晋，必将永昌！”吕布双目如虎，发出怒喝，声震九霄。
“我大晋，必将永昌！”赵云跟着大喝！
“我大晋，必将永昌！”随后，高顺、扬天、宁山、左校、杨凤等武将和在场的将士齐声大喝，这是一种气势，也是一种信念。
后方，蔡邕站在马车上，他旁边的侍从一个个都是深色震撼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有不能平静，甚至还有一种热血沸腾，突然生出一种恨不为晋国人的感觉，蔡邕久久无语。
“源交出了个好弟子啊，如此心胸，与之一比，刘邦、项羽也不过如此……”
“小姐！”马车中，绿衣丫鬟清秀的脸上一双眼睛满是悸动。昭姬没有说话，美眸深邃，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姐姐！”与此同时，人群中的一处，傅清风、傅月池两人女扮男装，挤在人群中。
第422章 蔡邕的心思
邺都大学门口的空地上，人群如海，这里不能平静，呼声震天，直到中午时分，整个建校典礼结束，这里的人群才路陆续续散去，但是很多人依旧不能平静，感觉血液在跳动，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更有不少文人士子在邺都大学门口徘徊，想在此求学。
宁采臣带着白素素几女也离开了，回到王宫，邺都大学建立，这意义重大，是晋国第一所大学建立，也标志着晋国的教育事业正事走上起步，随后各地中小学也会陆陆续续建立，开始招生办学，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差不多已经没有宁采臣的事情了，具体的事情交给纪原、诸葛亮、陈宫等人去操办。
“走吧，阿勇，我们去找个酒楼住下来！”人群后面，蔡邕对唤作阿勇的侍从说了一句，低身钻进马车。
“小姐，老爷为什么不过去啊，刚刚那个不是纪先生吗……”另一边，马车中，绿衣丫鬟看着昭姬疑惑道，又看了看邺都大学门口出一个老学者的身影。
“现在不是时候……”昭姬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事实上，她心里清楚蔡邕的心思，她们这次来晋国，也是迫不得已，上次韩王见过她一面之后就一直打她主意，若非碍于自己父亲的身份，恐怕她现在已经身在韩国王宫，而且现在韩国乱象横生，她们蔡家也是为了自保，所以才不得不北上，当今八国，最强大的无疑是楚汉晋，恰好纪原与她父亲蔡邕相交莫逆，所以这次才北上晋国，说是拜访，还不如说是投奔。
“哒哒……哒哒……”
马蹄走到街道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马车离开，进入邺都城中心地带，到城中心，蔡邕等人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不过蔡邕的心里却不能平静，在客房中不断来回踱着步子，背负双手，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老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之事？”旁边的管家见蔡邕的样子，跟随蔡邕二十多年，他早已摸透了蔡邕的习性，见到蔡邕如此就知道蔡邕有心思。
“烦心之事倒是算不上，只是有些举棋不定。”蔡邕开口，轻轻一叹：“此次我蔡家迁家北上，说好听一些事迁家，说难听一点实际上是逃亡，虽然下定决定定居晋国，但是，我们终究是外来人，难免会遭到排斥，就算定居下来，也难以恢复到以往在韩国的地位，虽然与博源相交，但是毕竟不是一家人，不可能事事都麻烦博源，我也不希望被人说成我蔡家是靠博源……”
旁边的管家皱眉，眼神转动了几下，似有所悟，在汉国，蔡家虽然人丁稀少，但是蔡邕的身份摆在那里，是韩国的顶级家族，就算整个江南地带，见到蔡邕大多恭敬的称呼为蔡大家，但是现在不同，他们来晋国定居，相对于晋国而言是外来人，或许定居晋国容易，但是要恢复到以往蔡家像在韩国那样的地位，明显是不可能了。
人都是欲望生物，习惯了身在高处的身份，突然要变成市井小名，谁都不会愿意，哪怕是修养好的文人，但文人也并不是没有欲望。
“老爷有想法了？”
管家看向蔡邕，他心里有了一些猜测，但是没有说出来。
“以前只是听说过晋王的名声，今日见了，你觉得晋王陛下如何？”蔡邕反问管家。
“风采绝世，当世无双。”那个管家沉吟了一下，开口道，脑海中浮现今日宁采臣的身影，哪怕是他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宁采臣真的风采逼人，他见过不少人，甚至见过君王，但是和宁采臣一比，却是显得黯然失色。
“是啊，晋王的风采，当世恐怕都没有人能比得上，他有大心胸，昔年朱稷封号他为无双侯，这无双二字，用在他身上，却是一点也不为过，若将来神州一统，最有可能称为天下共主的，非宁进之莫属！”
蔡邕轻叹，眼神有些复杂，当今时下的帝王，他见过不少，甚至见过项羽，但是论个人感官，项羽给他的感觉是无匹的霸道，论这份霸气，宁采臣不入项羽，但是真的论风采，他觉得宁采臣还要更胜一筹。
“琰儿也不小了，二十一了，该出阁了。”
“老爷是想把小姐嫁入王宫……”管家眼中露出一丝精光：“晋王陛下无双之姿，小姐又是倾国倾城，才艺双绝，若是能与晋王陛下在一起，注定是珠联璧合，说不准还能成为一段佳话。”
“我有这个想法，琰儿一直未嫁，就是想给她找个好人家，以前那些求亲的人，其中虽然不乏青年俊杰，但是相比琰儿却是有些黯然失色，晋王当世无双，若是能把琰儿嫁给他，也算是解决了我的一块心病，就是不知道琰儿的意思。”蔡邕道。
“我想小姐一定会同意，当今晋王必先碍事当世人杰，而且传闻中，晋王陛下至今只有十个妃子，而且对每一个妃子都很好，古往今来，那个君王不是三宫六院，嫔妃无数，可见晋王陛下也是专情之人，小姐能嫁给晋王陛下，想来也会过的很幸福。”
“自古英雄爱美人，美人配英雄，小姐和晋王陛下应是绝配。”
那个管家嘴上道，心里却是清楚，蔡邕如此做，或许是真的想把蔡琰嫁给宁进之找一个好归宿，但更大的原因，是想把蔡琰嫁给宁进之，让蔡琰称为晋国的妃子，以此让他们蔡家在晋国稳定下来，他蔡家一跃成为皇亲国戚，提高他蔡家的地位，这更多的是出于一场政治交易。
蔡邕像是陷入深思，眉头皱了起来，没有再说话。
“老奴以为，今晚老爷可以去拜访博源先生，到时候把小姐带上，现在晋国不是大兴教育吗，以老爷的身份，若是提出愿意在里面任教，到时候我想博源先生肯定会把老爷引荐给晋王，到时候再把小姐带上，如此……”
那个管家再次开口献策道。
“此事，倒不失为一个办法，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晋王还没有见过琰儿，也不知道琰儿对此事的意思，若是让两人见上一面，或许是个不错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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