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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师:新概念法医-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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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梦见那个人站在你床前了?”
空气微微摩擦,叶倩颖似乎在点头。
陈晓松说:“我陪你。这样你就不会怕了。”
叶倩颖“嘤”了一声,往他身边靠了靠。
安哥拉猫仰起头,用绿油油的眼睛瞅着他俩。
陈晓松拉着叶倩颖,一瘸一拐的送她回房间,扶她躺在床上。
陈晓松说:“你安心睡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
叶倩颖一把抓住他的手,指甲几乎kou进肉里。
她固执的说:“你不要走。我睡着了你也不要走。你一走我就会做噩梦。”
陈晓松想说,我在这里你就不怕吗?在黑暗中,我跟你梦见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当然他不会说这种话,他伸出另外一只没有被叶倩颖抓住的手,摸她的脸。
他感觉女人的脸微微抽搐,似乎有些恐惧,然后平静下来。那张呆板的脸触感一样十分柔软。
他在黑暗中感觉着她五官的轮廓,细长的眼睛,挺拔的鼻梁,柔软的嘴唇。他的手继续往下移动,她的呼吸明显急促。
“不要……”她说。
他没有停止,而是更加放肆。在他解开叶倩颖睡衣时,叶倩颖忽然奋力反抗。她开始抓咬陈晓松的手。
她激烈的反应让陈晓松一时犹豫。但他不想放弃,他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喊,同时扯掉她的内yi。
叶倩颖像一只不肯驯服的小豹子,有几次几乎挣脱陈晓松的双手跳到床下。陈晓松用力压住她,直到她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才把她抱进怀里慢慢的亲吻她。
叶倩颖没有再放抗,宛如一个布偶安静的躺在他怀中。
直到陈晓松抬起她的双腿,进入她的体nei,她才发出猫一样的呻yin。陈晓松怀疑刚才听到的哭声也也许不是猫,而是她。
叶倩颖不是处女。但zuo爱的次数也不多,很快就到了高cao。这和传闻中她生活fang浪、数次堕、胎不太相符。
她在高cao中迷迷糊糊的说:“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在里面……”
陈晓松问她:“你怀过孕吗?”
“唔……没有……”她迷迷糊糊的说。
陈晓松射在了她肚子上。
两个人并排躺在黑暗中。经液在叶倩颖肚皮上闪着水光。
叶倩颖说:“你怎么敢这么放肆?我应该告你强*。”
陈晓松说:“但你现在毕竟不怕噩梦了。”
叶倩颖幽幽道:“你知道我刚才梦到了什么吗?”
“又是那个看不见脸的人?”
“还有。”
“还有什么?”
“还有一个我认识的人。”
“……”
1月12日,星期四。
郭淮一早来到公安局。传达室李师傅说:“小郭,这里有你一份快递。”
“哦。”郭淮接过来瞄一眼寄信地——C市。寄信人署名,吴铭。
他想不起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
来到办公室。同事们一个个懒洋洋的。还有一周就过年了。所有人心里都长了草。
负责调查蒋浩天背景的周新福过来说:“蒋浩天的确是C市师范大学毕业生。叶倩颖在C师大读到大二,后来出国留学到澳大利亚。蒋浩天没有说谎。”
队长李东生正在给一个民警交代任务,他下意识的向这边看了一眼。周新福的话他也听到了。
郭淮稍稍觉的满意。他撕开了信封。里面只有一张纸片。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就变了。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九章 胡新月的疑心 5
纸上用从杂志上剪下来的英文字母整齐的排列成一句英文——
I…just…want…to…find…my…face,Do…not…stop…me,bastard。
(我只要找到我的脸,不要阻止我,蠢货。)
他的冷汗冒出来。
他抄起电话,咨询县邮局。邮局的人说,像这种跨城市的快递,本省内当天就能寄到。
郭淮看着桌上的英文信。也就是说,对方是在昨天从C市邮局寄出的。
凶手难道人在C市吗?
吴铭就是没有名字。
蒋浩天昨天闯入医院袭击叶倩颖是在中午。从C市到M县的车程不到一个小时。理论上说他有这个时间。
而陈晓松这几天一直在县医院住院。他根本没办法去C市寄信。何况他没有必要这样做。
他盯着纸片上的英文,拿纸的手不自主哆嗦起来。
“怎么了,小郭?”李东生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郭淮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没,没什么?”
“那是什么?”李东生看见纸上的字母。
郭淮忽然想起李东生不懂英文,马上说:“朋友跟我闹着玩儿的。”
“噢。”李东生并没多想,拍拍郭淮肩头。似乎已经忘了昨天的不愉快。
郭淮却觉得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难受。
他已经骑虎难下了。
正在他发呆的时候,门卫打内部电话说,有一个人找他。
一个他意想不到人。
他把那张使他心神不宁的英文信塞到了抽屉最底层。用一种冷冰冰的目光看着走到办公桌前的叶倩颖。
叶倩颖有些不知所措。
“有什么事儿吗?”
“昨天的事情多亏了你。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向你道谢呢。”
“道谢?”郭淮随手拿起桌上一支笔,漫不经心的敲着。“你想怎么谢我,请我吃顿饭?”
“假如你不介意的话……”叶倩颖小心的说。
坐在附近办公桌的人,不经意的侧脸瞧了瞧叶倩颖。漂亮女人无论做什么,总难免让别人联想更多。跟一个女人出去吃顿饭与跟一个漂亮女人出去吃顿饭,含义大不相同。
郭淮可不想闲话传到胡新月耳朵里。
他冷冷回答:“如果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来找我,那大可不必。”
叶倩颖涨红了脸,很是难堪。
郭淮以为她会掉头就走,谁知叶倩颖踌躇了一会儿,又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噢?什么话?”
叶倩颖扫视一下办公室里其他人。“可不可以单独找一个地方?”
又有人侧脸往这边瞅了。郭淮没办法,只好离开座位,带着叶倩颖到隔壁的物证实验室。
“你有什么话就快说吧。”
“我昨天晚上又做梦了。”
“哦。”郭淮掏出一根烟叼上。
“你知道我梦见了什么吗?”
“没有脸的人又出现了是吗?这次他又想杀谁?”郭淮在身上摸打火机。
“不单单是这个。我还梦见了你。”叶倩颖声音颤颤的。
郭淮打出的火苗静静的烧着。他忘了点烟。抬起眼睛,凝视叶倩颖的眼睛。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九章 胡新月的疑心 6
那双漂亮的眼睛始终笼着一层雾。
他们静静的对视彼此。
他忽然被烫的一抖手,火苗熄灭。散发出些许焦糊的气味。
“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叶倩颖说。
房门被一个人推开。两人扭头,看见胡新月走进来。
“那个……”郭淮语塞,好像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
胡新月倒很自然。对郭淮说:“局长叫所有人去开会。我都通知到了,就差你。”
这时她才有意无意的看了叶倩颖一眼。
“我马上就去。”郭淮觉得还是尽早离开这块是非之地比较好。
“那就不打搅你了。”叶倩颖告辞。
临走时她又强调。“我的梦向来都很准。你好自为知吧。”
胡新月捧着文件夹离开实验室,郭淮赶紧追上她解释。“那女的找我跟案子有关系。她……”
“她就是叶倩颖吧。”胡新月头也不回的说。“那个做噩梦的女人。”
“是,是。”
“长得挺漂亮的。”
没等郭淮再说话,她已经走进会议室里。
会议并不是针对撕脸凶杀案开的,主要议题关于年关时加大监管力度的总动员。郭淮时不时偷瞄胡新月,她坐在局长旁边负责会议记录,神情倒是泰然自若。郭淮心里七上八下,暗暗骂那个多嘴多舌告密的家伙。
会议结束后,胡新月没跟郭淮打招呼就收拾东西回家了。她现在还在放年假,来局里纯粹是为了陪郭淮。
胡新月生气从来不会大吵大嚷,淑女有淑女的风度。她可以不给郭淮洗衣服,不给郭淮做饭。不跟郭淮亲热,甚至连一句话都不说,
能把人活活憋疯。
郭淮忽然发现,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叶倩颖的梦也是蛮准的。她梦到的那个人未必会死,但肯定会倒霉。
*—*—*—*—*—*—*—*
胡新月的确生气。她原本生气叶倩颖忘恩负义,陷害郭淮。结果她居然发现郭淮不但不记恨,还跟这个可恶的女人秘密交谈,她的气就更大。
也许是她错怪了男友,郭淮并不是那种喜欢拈花惹草的男人。但她宁愿将错就错。谁让叶倩颖那么漂亮?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未雨绸缪。
她妈妈常说,男人是野马,你得让他撒欢,他才愿意驮着你。偶尔你紧紧缰绳,让他知道你存在,你在意他。
作为一个聪明女人,她从来都没对郭淮说过我爱你,也没有强迫他说。对于世界上最会说谎的生物,海誓山盟是只是自欺欺人,她宁愿耳濡目染,日久情深。
她今天并没有打算不给郭淮做饭,她也不忍心看他委屈得吃泡面。折磨自己爱的人就是折磨自己,这个道理她懂。
她特意到市场买了三条明太鱼。郭淮最喜欢吃鱼。
回到家,她估摸着时间开始做菜。
等着心怀忐忑的男友走进家门的一刹那,闻到的可口饭菜香,看到善解人意的女友,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温馨呢?
门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没想到郭淮这么早回来。自己的小计划出了点儿瑕疵。
她放下正在水龙头下冲洗的鱼,在围裙上擦干净手。
门铃又接连响了两声。
“等一下啊。”她应着声过去开门,心想郭淮从来都不催她,今天怎么了。
等她打开门,门外没有人。
这一下把她弄愣了。
难道是郭淮跟她开玩笑?
她上下楼梯看了看,没有藏着人。倒是听见有人下楼的声音。
或许不是郭淮,是别人弄错了门牌号。
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这种想法站不住脚。
那人按完她家门铃后,再没有按其他人家的门铃。他是有目的来的。
他为什么不见人又突然离开呢?
她随即想到,自己刚才应了一声。那个人却走了。难道他要找的人不是自己?
他要找的人是郭淮……
她想起今天在公安局看见了叶倩颖。那个不详的女人。只要她一出现,就不会有好事发生。
她打了一个激灵。
那人要找的是郭淮……
她赶紧摘下围裙,换上一双轻便的旅游鞋。跑下楼。
走出楼洞口,放眼四周,她一时间有些发懵。
忽然看见一个住在一楼,常拎着小板凳前后楼转悠的老太太,她走过去问:“刘奶奶,您刚才看没看一个人从咱们楼里走出来?”
老太太有点儿老年痴呆。双眼发直的瞅着天空。“有吗……有吗……”
胡新月大失所望,正想走。老太太又说:“好像是有吧……”
“您记不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九章 胡新月的疑心 7
“那个人呀……”老太太瞅着胡新月,不紧不慢的回忆。“穿着一套粉色的羽绒服,染了棕色的头发,小模样挺俊的。”
“是个女的?”胡新月吃了一惊。
“女的?!”老太太瞅着胡新月。“是女的。”
胡新月稍稍一怔,随即恍然。老太太说的那个女人不是她吗?
她哭笑不得。“奶奶,不是说我,在我之前,有没有其他人从楼里出来啊?”
老太太好像刚刚清醒过来。她说:“对,对,那个人也穿羽绒服。跟你穿的颜色不一样。你穿粉色。他穿紫色。”
“他是男的女的?”
“男的。”
说完,老太太又补充。“也可能是女的。”
胡新月几乎疯掉了。她只好问:“那你看没看见他朝哪个方向走了?”
他们住的居民区有四个出口。
这次老太太没糊涂,指了指右手方向的水泥台阶。
胡新月道了声谢。赶紧加快脚步,一口气走到了街上。
老太太耽误了她不少时间,那个人说不定已经走远了。
好在她还知道那个人穿着紫色的羽绒服。应该比较显眼吧。
她沿着街道走下去,一路上左顾右盼,到处寻找紫色的身影。
一直走到交通岗,街道由一条变成了变成三条。行人增多。也有了车辆和噪音。
她不由得泄气。心里却在为郭淮暗暗担忧。
忽然,有什么闯入她的视野,一晃又消失了。
她回过神,目光在三个街道来回扫视,她确信那是紫色的影子。但怎么可能又消失了呢。大白天的,总不可能闹鬼了。
这样过了能有五分钟,那条紫色的身影终于再次出现了。正从一家超市里走出。
由于距离远,胡新月没办法认出那人穿的是不是羽绒服。但是只有他一个人穿着紫色的衣服。
不管是不是按门铃的人,胡新月都决定跟住他。
那人把风帽罩在头上,脚步匆匆。
胡新月也加快了脚步。
两个人相距始终保持在五十米左右。
不是胡新月有意保持距离,而是她体力实在太差。平时穿高跟鞋,习惯了走碎步,突然穿上旅游鞋,迈开大步,她发现自己都很难走出直线来。
那人没有乘坐公交车,他住的地方应该不会很远。
胡新月心中暗自思索,这个人到底有什么企图。如果他的目标真的是郭淮,那他到底想对郭淮做什么?
有组织力凶手,除非把犯罪对象选定为警察,很少会与警察针锋相对。他们更热衷于戏耍警察,而不是消灭对方。
但是还有一种可能会让凶手铤而走险。胡新月刚刚想到,一旦对凶手不利的证据掌握在办案民警的手中,普通的杀人犯会逃之夭夭,而有组织力凶手则更有可能把绊脚石踢开。
她回想郭淮办案这两个月,忙的焦头烂额,甚至还被一个嫌疑人告上法庭。归根结底就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既然如此,凶手还有必要犯险找他吗?
还是说,郭淮不知不觉中已经找到了辨认凶手的有力证据,只是还没有意识到……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十章 无法说出的秘密1
她越想心里越紧张。早已忘记了跟男友之间的小摩擦,转而为郭淮担心起来。
每当郭淮外出办案,超过吃饭时间却没有回家的话,她都会提心吊胆,万一他遭遇什么不测,她都不敢想象她该怎样面对接下去的生活。
她从来都没有告诉任何人,她有多么深爱着这个男人。
穿紫色羽绒服的人走进了一条岔道,道路开始崎岖,他上了山坡。山坡上房屋稀少,渐渐被灌木取代。这是县城里一片没有被开发的荒地。由于地势不好。一直没有开发商相中。
胡新月远远跟在后面,心里直敲鼓。是不是对方发现自己了,有意想甩开自己?
那个人忽然停下脚步,胡新月赶忙躲进土路边的简易茅厕里。她捏住鼻子,强忍着刺鼻的恶臭。踮起脚,越过砖墙望着那个人。
那人并没未朝她这个方向看,只是掏出了手机打起了电话。
胡新月听见了零碎的只言片语,但是没办法听清楚他说什么。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没有被发现。
这里实在太臭了。她希望那人不是话痨。
估摸着五六分钟,那人收起手机。继续前行。
胡新月这才长吁一口气。想到自己所处的地方,她立刻逃了出来。
那人沿着土路一直向前,翻过了山丘,重新回到街上。山坡下的房舍街道,照比之前看到的凌乱、破旧,有些地方是半农村半城镇的格局。
胡新月对这种景象并不奇怪。她老家就在城乡结合部。她秀丽的外表与温柔的脾气跟人杰地灵扯不上半点干系。她从小就习惯了与父母和弟弟挤在四十平米的泥坯房里。全家人依靠出卖土地后得到的一点补偿款过活。恶劣的环境激励她刻苦学习,她一心想逃离农村,用功读书是唯一的出路,天真的女孩当时还不知道,她的相貌比起书本能给她带来更多的机会。她不太懂得运用自己的优势,所以大学毕业后,逃离一个农村,又到了另外一个农村。
唯一让她感到幸运的是,她遇见了她爱的人。
除了财富以外,生活原本还有更多的期待。
第十章无法说出的谜底
那人越过了火车道,对面是一条小街。胡新月远远跟着,直到看见那个人走进一家小门面,牌子上土里土气的写着“太平街复印社”。她想不到如此破旧的地方还有复印社。
她眼看着那人用钥匙开门。
他是复印社的店主。
胡新月忽然一阵兴奋。不管怎样,她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她站在街口踌躇。要不要现在回去跟郭淮商量下一步怎么办?但是,万一这个人跟着这起案子没有关系,他们岂不是又白忙了?
她决定冒一次险。亲自与这个人接触一下。
想到这,她心头既紧张,又兴奋。
她在警官学院学的虽然不是刑侦专业,但是她敏锐的头脑确是与生俱来的。如果她是一名男警官,说不定能成为一名出色的侦探。
她掏出化妆盒,对着小镜子理了理头发,使得看上去不像是慌忙赶路的样子。
准备停当,她故意放慢脚步,悠闲的来到复印社门口,轻轻推开门,走入。
房间狭小简陋。进门是一个柜台,一并出售稿纸,记事本,和各种型号的笔。柜台后有一台dell的台式电脑,连接着老式的东芝打印机。电脑和打印机的白色塑料外壳已经褪成了淡黄色。
柜台后面没有人。
复印机正对着一扇门,门上挂着风景挂历。
她打量一遍小房间里的摆设,足足五分钟,没有人出来。
她问:“有人在吗?”
没人回答。
等了一会儿,她抬高声音又问了一遍,仍然没人回答。
她绕过柜台,拍拍那扇门。门没有锁,开了一道缝隙。
“有人吗?”她喊。
无人答言。
她疑惑不解。站在门前仔细听了一会儿,里屋没有任何动静。
如果不是因为她刚才亲眼看到穿紫色羽绒服的人开门走进屋,她肯定认为店主临时离开了。
会不会里屋还有一扇门,那个人从那里出去了。
这样想着,她大起胆子,把门慢慢推开。
一条狭窄的小走廊。
散发出一股说不出来香还是臭的味道。直到现在,她都没看见那个人是男还是女。
看那人行走的姿势像男人,听他只言片语的声音,又有点儿像女人。也许是一个女性化的男人,或者是一个男性化的女人。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敲门的人到底是不是他?他跟撕脸凶杀案到底有没有关系?
弗洛伊德的恐惧 第十章 无法说出的秘密2
胡新月谨慎的迈进小走廊。她已经想好了措辞,万一对方突然出现在眼前,她就要装作惊讶的顾客抢先说话。
穿过走廊是一个形状不规则的客厅。客厅里有三扇门。她猜测应该是卧室,厨房和卫生间。
客厅里没有多少家具。一台长虹电视,一个灰色的沙发床。沙发前放着一个茶几,茶几上摊着几个记事本,还有一管钢笔。胡新月侧脸,看见墙上悬挂着一面大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正神秘且紧张的看着她。
不知为何,一个意外的念头闯进她心里。
假如她现在推开卧室门,她或许将看见一具身穿紫色羽绒服的尸体。他的脸的被剥掉了,无法辨认他的性别与相貌。
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她着实被自己吓到了。
她有一种马上离开的冲动,同时又渴望留下来。
犹豫了片刻,她居然走到卧室门前,伸手去推门。
门开了。发出一声“吱呀”。
她赶忙后退几步。
她看见了床,看见了椅子,看见了窗帘和牛眼灯泡。
但是没有尸体。
女人的直觉也不总是准确。她索性推开厕所门与厨房门。没有尸体。也没有人。
房子里真的没人。
她明明看见那人走进门的,总不可能凭空的蒸发了。她从来都不相信推理小说里描述的“密室”诡计。所谓“密室”,其实是一种幽闭恐惧的体验。
她发现除了卧室以外,每一间屋子都有窗户。客厅,厨房的窗户大,厕所的天窗小。那个人无疑从窗户离开了。这种行为的确很让人奇怪。
她思索原因。郭淮在陈晓松药店附近蹲守时,陈晓松就是悄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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