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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师:新概念法医-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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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谁都看不出来,那设计谜题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谁说都看不出来?”罗炎麟不屑冷笑。
“这么说罗老师你看出来答案了,那快点儿告诉我,我最烦动脑筋了。“顾盼盼充满崇拜的望着他。
罗炎麟咳嗽了两声,沉吟着没吱声。
顾盼盼急得抓心挠肝,“哎呀,我保证不给你到处乱说,你就赶紧告诉我吧,帅大叔。”
罗炎麟难得脸色一红,支吾道:“我也还在找呢。”
“原来你也没看出来呀!”顾盼盼大失所望,“跟我表哥一样都是大忽悠。”
罗炎麟向来最看不上慕容雨川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最讨厌人拿他跟慕容雨川比较,看见顾盼盼翘着二郎腿坐在自己身边白白话话,阴着命令,“坐到墙角去,你在这儿我根本没办法思考。”
顾盼盼不敢不听,冲他做个鬼脸,拖着椅子走到墙角坐下,心说,我倒看看你再要不行,还能想出什么借口。换成他表哥,肯定不是说脑袋疼就是屁股张疖子了。
没人打搅了,罗炎麟开始平心静气的观察模拟现场,他在一个位置站一会儿就换一个位置,从不同的角度打量着仿真娃娃和那些桌椅和书本。这样过了很长时间,他的额角渐渐渗出一层汗珠,眉头也锁的更紧,一张脸拉的很长。顾盼盼在旁边瞧得幸灾乐祸,等着看罗炎麟一会儿怎么给自己找台阶下。
这时就见罗炎麟蹲下身,仔细打量起地面。顾盼盼抻长脖子也没看清他到底在看什么,等了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问:“老师你在干什么哪,事已至此,蹲地上难过也无济于事,千万不要气馁,我还是很崇拜你的。”
“快闭嘴吧,”罗炎麟心烦的打断,“我在想是不是还有什么暗示被我们忽略了。”
“忽略什么?”
“吊起的女尸,书桌,椅子,书本,甚至血迹,如果说这些都是凶手构成犯罪现场必要的元素,但是它们本身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啊。所以,我猜凶手应该也清楚这一点,或许他真的留下了某些线索也说不定呢。”
“线索,什么样的线索呢?”
“我曾想过可能是他犯罪的时间,或者日期,但是也没有想出其中有什么暗示。”
“那除了这些意外呢?”
“还可能……是一个特殊的符号,或者数字什么……”
(10月5号…9号出差,出差地网络很差,可能断更。会在回来那天补齐。望各位朋友见谅)
牵线木偶 10。犯罪现场三维透视(2)
“你觉得凶手会写在地板上?”
“只能说有这种可能,我不太确定。假如是粉笔之类写的那就糟了。秦刚、张磊他们有可能无意之中把这个重要的提示抹掉了。”
顾盼盼将信将疑,“非得找到你说的‘提示’才能破案吗?能是什么符号呢,数字?!墙上就有数字呀……”
“哪里?”罗炎麟抬头看着她
顾盼盼指指身旁的粉墙,“早就看到了。是完全不相干的三个数。”
罗炎麟走到墙边,顾盼盼手指的位置比自己肩膀低些,他看到了三个潦草的、刻在墙上的阿拉伯数字——6、8、1。3。
正如顾盼盼说的那样,这三个数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联系,他眉头锁的更紧了。
顾盼盼说:“你不会真以为是凶手留下的吧,也可能是哪个学生随便什么地方涂鸦呢……”
罗炎麟凑到数字近前查看了一下说:“痕迹还很新,是最近才刻上的……”
他想了想又说:“看这个痕迹的高度,是站着刻上的。如果是学生觉得无聊随手写的,一般来说应该是在上课的时候,但那个时候应该坐着才对,总不会把手举得很高往墙上写字吧。”
顾盼盼凑上来瞧了瞧:“就算这个数字真是凶手留下的,可又有什么意义呢,根本都看不懂啊……”
“至少我大概能估计出凶手的身高。应该173、74左右。”
“是吗?”
“一般人站着往墙上写字会在自己肩膀略高的位置……”
顾盼盼走到数字前用自己小脑袋比了比,说:“你估计的不对吧,这个高度顶多170。”
罗炎麟瞅着她笑了下,“你有160吗,你表哥那么高,怎么没传你点儿基因。”
顾盼盼被揭短,顿时张牙舞爪,“我163好不好?我凭什么遗传我表哥,他又不是我爹,长得根电线杆子似的。”
罗炎麟不跟小女孩拌嘴,适时地转回话题,“数字的高度虽然不高,但是你注意到这三个数字有什么特点吗?”
“有什么特点啊?就是写的又歪又斜……”
“说对了。你观察能力还不错,但是欠缺一些归纳推理的技巧。从犯罪手段和犯罪过程来看,凶手的文化素质不低。但是他的笔迹就像一个文盲。为什么会这样?因为他用的不是自己擅长的书写方式,而且写得很快,所以出现了连笔。”
“那他是怎么写的?”
罗炎麟掏出自己的钥匙,在墙上数字同样的高度飞快的写了几个数字。结果一样歪歪斜斜。
“我赛,你怎么看出来了。”
“你不是已经注意到数字是歪斜的吗?6的位置相对低,而1。3的位置明显高了。左地右高,这是在较低位置书写时不经意的习惯。”
“既然这么费事,他干嘛还要这么写字?”
“为了误导我们。这个人具备相当的反侦察能力,对我们的侦破手段也略知一二。所以,他经常故意留下一些看似明显的线索,其实都是陷阱而已。但他这样做,也恰恰说明这三个数字就是他写的。”
“可是没有意义呀,6、8、1。3……能暗示什么呢?肯定不是日期吧。”
罗炎麟摇摇头。
顾盼盼马上又道:“一个数字代表一个汉语拼音字母,这三个数字翻译过来,是他的名字?”
“三个字母表示不出人名,再说1。3能代表哪个字母?”
“要不就是,字典的页数……唉,也不对,哪有1。3页啊。讨厌死了,总是因为这个1。3……”
“不要只单独想这些数字能代表什么。而是要跟案件联系起来。”
“你想到了?”
罗炎麟没吱声,眉头依然紧锁,也正在为这三个数字绞尽脑汁。
顾盼盼想得头疼,索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这跟案件怎么能有联系啊,其他地方也没有发现数字啊。难不成是凶手心目中理想目标的三围吗?”
罗炎麟冷冷道:“你见过三围是6、8、1。3的人吗?”
“哦,也是。”
牵线木偶 10。 犯罪现场三维透视(3)
顾盼盼用手比划比划,“哦,好像个陀螺,估计不会有男人喜欢这种形状的女人。可是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凶手凭空就写了三个数让咱们猜意思,这也太离谱了吧。”
“不,不能很盲目的去想,一定要与案件联系在一起。我还不知道在童幂的尸体现场有没有类似的数字,但现在这三个数字至少与娄雪莉的案发现场有关……”罗炎麟说着,发现仿真娃娃身边那摞奇怪的书摞位置跟照片相比有些偏了,他走过去,把书摞重新码好,还不忘了在上面放一个空玻璃杯。
他心里却在想,这些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与墙上那三个数字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耐不住沉默的顾盼盼忍不住又说:“你刚才不是说凶手喜欢误导我们吗,你怎么知道这三个数字就不是凶手写在墙上误导咱们的?也许6、8、1。3本来就是他信手写在墙上的呢,你觉得我分析的对不,罗老师?”
罗炎麟没说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她絮絮叨叨,他只是在注视那个空玻璃杯微微发呆,似乎想从空杯子里悟出什么深意。
“又或者,假如凶手真有某种暗示。你刚才说他是仪式性罪犯,那其实就是说他把犯罪现场当做一个舞台,那咱们就都成了他的观众呗。说不定那些数字就是咱们的座位号呢,哎呀,还是不行,没有1。3这个座位,真是的,这个数字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等下,”罗炎麟忽然打断她,“你刚才说咱们都是观众……”
“你觉得我这个比喻恰当不?”
“观众……”罗炎麟眼中突发异光,“说的对,咱们都是他的观众。”
他抓住这个“要点”,继续分析,“他留给我们的暗示,其实是让我们以观众的角度观看他‘舞台上的表演,’现在舞台有了,道具也有了。我们依然无法理解,不是因为他的‘剧’有多么深奥,而是我们的……‘角度’不对。6、8、1。3这三个数字就是指代我们观看的角度。”
“6度,8度,1。3度?好奇怪的角度……”
“不是这么理解的,假如我没猜错,这三个数字代表一个空间坐标。去,找一把尺子来,什么样的都行。”
在大学校园里想找一把尺可不是一件容易事,顾盼盼实在没辙跑到传达室才打听到数学系在什么地方,借了老师办公室的钥匙,好容易弄来一个三角板。等她拎着三角板,独自一人穿过黑漆漆的校园小路往回走时,耳边听着夜风刮动枝叶发出耳语般的声响,之前的兴奋不知不觉化作了颗颗冷汗,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忽然冒出了一个之前未及想过的可怕念头,三天前娄雪莉不就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方被杀害的吗?现在,谁又能猜到那个残忍恐怖的家伙究竟在哪里,说不定他已经潜回这里了呢,隐藏在别人看不到的黑暗中回忆着那天晚上亲手做过的一切……偏偏这个时候,有个胆大包天、不知好歹的小丫头闯到他的眼皮子底下……
就算顾盼盼性格再大咧,也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她佝偻着身子,支楞着耳朵东张西望,踮起脚尖试探着往前走,整个儿一只外出觅食的小老鼠。
牵线木偶 10。 犯罪现场三维透视(4)
她脑子里却不安分的急速分泌着荷尔蒙,充满天分的想象着各式各样与凶手遭遇的情形。罪犯手里的凶器从刀子,斧头,电锯到手枪、步枪、冲锋枪,能想到的她都想到了。她比较接受的作案手段是对方狞笑着慢慢逼近,这样至少她还有机会开动脑筋想主意应对,最担心就是对方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头一棒子把她砸倒……
她越想越害怕,越害怕越想,心里不住咒骂罗炎麟……
等到她跌跌撞撞跑回教室,终于见到了罗炎麟。她扶着门框,吃力的向他伸出了颤抖的手。
罗炎麟见状吃了一惊,“你怎么不进来,受伤了吗?”
顾盼盼痛苦的说:“我……我腿抽筋了,快来扶我一把……”
……
罗炎麟扶着她找到一把椅子坐下,狐疑的问她:“别告诉我你遇见凶手了,是被凶手追成这样的?”
顾盼盼不好意思说是被吓的,随口答道:“是呀,幸亏我跑得快。”
“不可能啊,凶手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
顾盼盼顿时火了,“合着凶手就能看上童幂、娄雪莉,看不上我呗?”
“你不是他的style,”罗炎麟从她手里拿过三角板瞧瞧,“虽然小了点儿,将就着能用。”
顾盼盼不依不饶。“喂,你说明白点儿?我身材不够好,还是我个子不够高,还是我长得丑了?”
罗炎麟发现想要给顾盼盼解释清楚,比猜凶手的数字还难。千万不要比较女人的相貌,对她们来说,那简直比耍流氓更不能容忍,前提是——你不小心忘了赞美她们。
罗炎麟不耐烦的回答:“你不是凶手的目标类型。这跟长相外貌没有关系,这是由于凶手的病态心理造成的,可能源于童年的心理创伤,或者犯罪的目的性。”
“哦。”这样的说法顾盼盼还比较能接受,她这才回到案件上:“罗老师,那你打算怎么测量那个坐标呀。”
罗炎麟拿着三角板,看着已经“复原”的案发现场,“应该是在三维空间中的一个点。测量的基点,我选择‘从左到右,从前到后’的习惯来测量。”
说着,他拿着三角板走到左面墙根,把三角最短一边抵在墙上,在垂直的一边的地上用粉笔画了一道,以此向右一段段的延伸线段,直到量出了6米的距离。画了粗重的记号。然后走到教室最前端的黑板前,以同样的方法,从墙壁向后一段段延伸线段直到8米的长度,再做一个记号。他把两个记号延长,在教室前端偏左的位置交成了一点。他接着把三角板垂直于那个点上,向上大约量出了一个1。3米高虚拟的空间‘点’。
他回头招呼顾盼盼:“你过来。”
顾盼盼正在揉抽筋的小腿肚子,一瘸一拐不情愿又好奇的挪过来,“干嘛?”
“站在这个点上……对,就这儿,站直了别动……别弯腰,腿疼忍着点儿,站直……”
罗炎麟用记号笔在顾盼盼身上1。3米的位置画了一道儿。顾盼盼惊呼,“我这是上周才买的新衣服!!!”
罗炎麟没有反应,全然忘我的半蹲着身子,从顾盼盼身上那个“点”向悬吊的仿真娃娃望去。
那个点的位置偏巧在顾盼盼胸部附近,罗炎麟近的鼻子都快贴到她身上了。顾盼盼尴尬的瞅着他,小脸儿腾一下红了。
牵线木偶 10。 犯罪现场三维透视5、6
罗炎麟却似乎没有意识到,只是专心的观察着凶手精心布置的“舞台”。顾盼盼悄悄向后微倾身子,跟罗炎麟的鼻子拉开点儿距离。罗炎麟忽然说:“站直了,别乱动,我没法定位了……”
顾盼盼委婉的说:“我怕挡住你视线。”还有意把凸起的胸脯拔了拔。
罗炎麟说:“站直了没事儿,根本挡不住。”
顾盼盼脸色从红一下变紫了,差点儿没忍住给罗炎麟一顿猫挠。
“别动!”罗炎麟忽道。他的眼睛正以画在顾盼盼身上的标记为水平支点,不断改变着角度扫视着现场。就在其中一个位置,一个幽灵般的人影突然从眼前闪过,令他大吃一惊。
他重新调整角度,慢慢校对,就在刚才那个角度,那个诡影出人意料的再次出现在眼中,仿佛是从干涸的血迹中浮现出来的。
这次他终于看清楚了。那其实是由许多块血迹在某一个角度巧合的组成了一个惟妙惟肖的人形图案。不,那不是巧合,而是人为的巧妙设计。他忽然弄明白了之前的一个疑问——为什么现场的血迹看似被清理过,却没有清理干净?因为凶手根本就不是想清理现场,他其实是在用被害人的血来作画。这也同时解释了他为什么会乱刀把被害人刺得千疮百孔,他要的就是血。
案发现场出现的书本、桌椅、血迹以及尸体的吊姿果然都是凶手刻意布置的“舞台元素”。不过这次作案真正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方在于凶手隐藏“暗示”的神奇本领——只能通过空间中特定的一个位置才能看到有意义的图像。除此之外,看到的只是一堆凌乱的血斑和书本、桌椅。
此时此刻,从罗炎麟的角度观察,仿真娃娃身后一张书桌上的血斑、旁边一把椅子上的血斑、地上书本的血斑、甚至几米外黑板上的血斑,恰好连成一线,拼接成了一个暗红色的巨大人形。这个人伸出双手,给人错觉好像一只手抓着的仿真娃娃的脖子,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双脚,而他的胯间居然支出一截邪恶的东西抵在娃娃反弓形身体的小腹上。这个场景的含义表达的再清晰不过,如果把逆吊的仿真娃娃替换成娄雪莉,凶手所描绘的正是一幅充满暴力气息的凌虐情景。
顾盼盼发现罗炎麟表情古怪,不禁扭头看看,没看出什么来,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我怎么没看到啊,是什么呀,你快说说……”
她在眼前动来动去,弄罗炎麟心烦,他掏出手机按照那个特殊角度把场景拍了下来。顾盼盼不容分说一把抢过来,定睛一看,吃惊的完全僵在那里。过了好半天,她才结结巴巴的说:“这就是……是凶手的暗示吗?他怎么做到的?怎么能想出这样图案来?”
“这不是他独创的。他只是借鉴一种古老的绘画技法。”罗炎麟说。
顾盼盼愕然望着他。
“如果我没猜错,这种绘画技法应该叫做‘透视法’。”
“‘透视法’是什么?”
“如果你对古典油画了解一些,对这个概念就不难理解了。你看过古典西方油画吧。西方油画在布局上的最大特点就是将空间几何的透视原理运用到绘画当中,使绘画的景物呈现出立体感。”
“可是我怎么看不出有什么立体感来?”
“因为你没有找到透视的焦点。”
“你在我身上画的标记就是那个焦点?”
“对。也就是观察者所处的位置。任何油画都要遵循基本的几何透视原理,也就是三个要素,视平线、心点和距点。视平线决定被画物的透视斜度。心点是指视觉中心,位于画者的核心部位。视点至心点的距离叫视距,如果把视距移至视平线上心点的两侧,所得的点为距点。这三个要素是任何绘画者始终都不能逾越的规则。所以,即便是作案的凶手,不管他的想法多么疯狂,只要他运用了透视法,也必须遵守这些规则。”
顾盼盼仍有疑惑,“可是他又怎么能把图像隐藏起来呢?”
“这又涉及到了另外一种很罕见的绘画流派——渐变主义。是一种创造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绘画技术。”
顾盼盼崇拜的感叹:“哇,连这你都知道,罗老师!!!”
“我学过油画。”
“哦,渐变主义又是什么啊?”
“渐变主义在绘画中的专业名词叫AnamorphiS…M,翻译为‘合成变质’。是利用透视法将两幅画融合在同一幅画布上。也就是说,当你站在一个极端倾斜的角度观察画作平面看时,另一个画面就会出现了,而第二画面往往与第一个画面的含义相反。是一种充满神秘主义风格的画风,往往其含义也十分晦涩纠结。我想这也是凶手选择这种古怪画风的用意之一。他很巧妙的借鉴了‘渐变’技巧,在血腥而凌乱的案发现场中隐藏着一副充满了邪恶而讽刺的图画。”
“原来如此。老师太厉害了,要不是你,谁能发现这个秘密啊。”
罗炎麟对这种近似奉承的夸赞不以为然,他心里在考虑另外一个问题。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仿真娃娃身旁那摞书,上面放着一个空玻璃杯。在图像中,那个杯子的位置恰好在“血人”支出的阳ju与被害人小腹之间的空白处,而且是在整副画面的中心。莫非这又是一个暗示不成?
他直起身,走到仿真娃娃近前,从书摞上拿起空玻璃杯,细细打量。这当然不是实物,实物在刑警队物证科里保存着。但是实物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杯子,而且经过技术检测,没发现里面有任何jing斑、体液等等一切有价值的痕迹。
尽管罗炎麟解开了凶手布置的空间疑局,但是仍然没想透在这副画中画里,为什么会存在这个奇怪的杯子。如果这是凶手的另一重暗示,又在暗示什么呢?
罗炎麟注意到玻璃杯所在的位置。这个杯子连接在“血人”的阳ju与被害人娄雪莉的下ti之间,隐晦的暗示出男女之间的性yu及控制欲,但是罗炎麟似乎感觉缺少点什么。
牵线木偶 10。 犯罪现场三维透视(7)
缺少什么呢?他进一步推动思路。在绘画中,每一样涉及到的物品元素所指代的含义通常都是其最基本的特征,立足于此,再通过光影效果、色彩形状的改变,融入画家更多的感情色彩。而杯子最基本的特征是一种盛装用的器皿,罗炎麟假设凶手在设计现场时也遵循着这个原则,那样的话,空杯子似乎就没有意义了。
他心念一动,脱口道:“这不应该是个空杯子。”
“你说什么意思啊?”顾盼盼咋听没听明白。
罗炎麟接着说的话更令人费解。“你有陆小棠的手机号码吗?”
“唔,有……”没等顾盼盼问明原因,罗炎麟命令:“现在拨通。”
顾盼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从兜里掏出手机,拨了陆小棠的号码,响了两下,那头儿接通了,传来了陆小棠的声音。顾盼盼懵懵懂懂的说:“是我啊,小陆姐……有什么事儿呀?我有什么事儿呢?”
罗炎麟不等她继续贫嘴,伸手拿过手机说:“我是罗炎麟。我找你有事儿。”
听到罗炎麟的声音,听筒那头儿的陆小棠有点儿惊奇,“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跟顾盼盼在一起?!”言语之间充满了不信任。
罗炎麟全然没有觉察一样,声音冷淡:“我在娄雪莉的案发现场查案。现在需要你给我做些事。”
“为什么去那儿查案,没听你说过。”陆小棠无意中又拿出当初做重案组长的架势。
罗炎麟根本没解释,也没问陆小棠现在在什么地方,带着命令的口吻道:“你现在去娄雪莉家。马上。”
“做什么?”
“去了我在告诉你。事不宜迟,马上出发。”
“我明天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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