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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师:新概念法医-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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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回家这段时间有跟你联系过吗?”

    “那倒没有,可能是她比较忙吧。平时她的家里事也从很少跟我说。”

    “那她回家之前那段时间情绪怎么样?”

    “很平常啊,像往常一样。”

    “没有任何反常吗?比方说,情绪低落,突然跟你发脾气,或者有些事情瞒着你……”

    张子欣回忆着说:“没看出来。我觉得她一直都平平常常的。”

    见女孩把话说的很死,陆小棠索性直接问:“她男朋友是谁,你认识吗?”

    “男朋友?!”女孩惊疑的望着陆小棠,“你这是听谁说的,她没有男朋友呀——”

    “没有?!”

    “反正我是从来没听她说起过。”

    “或许她没来得及告诉你,万一真有个那样的人呢……”

    张子欣的男友这时插话:“交个朋友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至于藏着掖着的吗?卢佳跟欣欣好,要是真有对象,肯定会告诉她,她家又没钱,在学校也没几个朋友,不跟欣欣说又能跟谁说……”

    卢佳的室友说她在校外有男朋友,卢佳最好的朋友又矢口否认。这个消息究竟是空穴来风,还是有谁在撒谎呢?

    罗炎麟从衣兜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张子欣,“那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

    张子欣懵懂的接过来。照片里是皮肤黑、大脑门,长得挺丑的中年男人。她蹙起细细的眉毛,不解的看着罗炎麟。

    照片里的男人就是董文语。

    罗炎麟说:“你对这个长相的人有印象吗?”

    “你是说这是卢佳的男朋友?”张子欣吃力的问。

    坐在身边的小男朋友一看忍不住笑起来:“警察叔叔,你们真是太逗了。卢佳怎么说也算鲜花儿一朵吧,能看上这么个糟老头子吗?”

    罗炎麟和陆小棠在学校电脑里见过卢佳的学生证照片,面容清瘦、五官细致、比眼前的张子欣还要漂亮几分。在加上慕容雨川尸检时测出的女孩身高。大概能想象出卢佳是个亭亭玉立,身材高挑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就算性格孤僻,追求者也应该不少,的确不太可能看上董文语这样的男人。

    罗炎麟说:“或许卢佳只是认识照片里这个男人,又或者照片里这个男人来找过她,甚至是纠缠过她,总之,你们见过这个人吗?”

    男孩又笑了,“我明白了,叔叔。你是想问这个人是不是猥琐大叔是吧?”

    他拿过照片仔细端详,“见过猥琐的,没见过这么猥琐的,他要是真敢进校园,我估计早就被报案抓起来了,反正我是没见过……”他问张子欣,“你见过吗?”

    张子欣摇头,“我也没见过。这人长得这么丑,如果他来学校骚扰卢佳,我们早就知道了。再说,卢佳也不可能不跟我说啊。”

    张子欣把照片交还给罗炎麟,陆小棠看到她用的都是左手,右手始终不动,估计受伤的是右胳膊。

三根手指 9。 碎尸真面目 5

    “我能告诉你们的也只有这些了,我有点儿累了。”卢佳对陆小棠和罗炎麟说。

    陆小棠还想再问些什么,张子欣的男友已经不耐烦的开始逐客了,“叔叔姐姐,我们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了,我们也不知道卢佳究竟出了什么事儿,这都应该是你们自己去调查吧。拜托啦,病人还要休息呢。”

    离开病房。陆小棠心有不甘的对罗炎麟说:“这帮小孩子真是不可靠,一个说卢佳有男友,一个说没有,到底是有人撒谎还是卢佳故意隐瞒呢?再说卢佳死前刚刚堕胎,这个孩子又是谁的呢?”

    “这其中肯定有些我们还不知道的隐情,”罗炎麟说,“表面上看,我们好像没问出什么,但仔细想想,这其中倒有些耐人寻味的地方。”

    “哪里?”

    “你好好回忆一下刚才在病房里,我们与张子欣说话时她的反应。当你说道卢佳失踪的时候,她解释说她只是请假回了老家,之后你问的一系列相关问题,她都一一作了回答,看起来很正常,但反过来想想,你不觉得这个女孩表现的太正常了吗,就好像她能百分之百的确定卢佳不会出事一样。她凭什么如此确信呢,而且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问一句我们为什么怀疑卢佳失踪,更没有问问卢佳是否出了意外,这个好朋友实在太不称职了。”

    “你说得对,其实我也有同感,”陆小棠说,“张子欣给人感觉就很别扭,好像故意装出那样的,我怀疑她有什么事儿瞒着没说。”

    两人正说着,罗炎麟手机响了,是顾盼盼打来的。她和慕容雨川现在还在兰阳镇职业高中,顾盼盼在电话里说,已经联系到卢佳的家人了。

    “他们怎么说?”罗炎麟忙问。

    “卢佳父亲说,卢佳回家就住了三天,之后就返校了。”

    “住三天就返校了?

    “是呀,按理说卢佳应该早在三个星期前就回到学校了……”

    “可是她并没有回学校。”

    “真搞不懂到底是卢佳跟家里人撒了谎,还是回来的时候出了意外……”

    罗炎麟稍事沉吟,让顾盼盼再联系卢佳的家人,最好让他们来一个人,以便多了解一些卢佳的情况。

    “她爸爸听说女儿失踪都急疯了,现在就买火车票往这边赶呢,说是明天就能到。我没敢告诉他卢佳其实已经……”顾盼盼说话声音忽然小了。

    “你做得对,这种事情还是等见面了派人委婉的告诉他吧。”

    陆小棠叹口气,“反正我是不会同他说这种话的。卢佳死的那么惨,无论措辞多委婉,对一个父亲来说都太残忍了。”

    罗炎麟苦笑,“但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出还有谁比你更适合。”

三根手指 10。 缺一根手指1

    9月23日,星期二,中午。

    一个衣着简朴,五十岁左右的男人风尘仆仆的走进兰阳镇派出所,敲开了门口值班室的门。

    民警问,你找谁。

    他说:“我找我女儿,我就是卢佳的爸爸。”

    ……

    陆小棠见到卢海全吃了一惊。他苍老的外表乍看上去像六十岁的人,皱纹堆累,眼球浑浊,一双宽大粗糙的手满是茧子,一看就是常年辛苦的人。想到他女儿,陆小棠心中又平添了几分同情。

    “我女儿怎么了?”卢海全问。

    “我是公安部直属机关的刑警,我叫陆小棠。”陆小棠心里还没准备如好怎么开口,只能这样说。

    “我女儿到底怎么了?”卢海全瞪着陆小棠问,似乎意识到将要面对可怕的事情。

    “你女儿她……”

    “她受伤了?”

    “……”

    “我问你话呢?”

    “我们在调查一宗刑事案件时发现……卢佳已经遇害了。”

    卢海全马上打断,“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我女儿好好的,怎么可能出事?”

    我们的法医已经对被害人尸体做了详细的检查,证实被害人就是您的女儿。”

    “……”卢海全默然半晌,忽然冲陆小棠怒吼,“不可能,你带我去看看我看看我才信……”

    说着两只有力的大手死死抓住陆小棠肩膀。陆小棠没没躲避,任他摇晃。旁边的警员见势不妙,赶紧上来拉卢海全。卢海全奋力挣扎,大叫道:“我一定要

    亲眼见见我女儿才相信,你们不让我见就是有鬼,你们在骗我!!”

    “我们没有骗你,”陆小棠悲悯的说,“即使让你看了你也认不出来,你女儿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死了……”

    卢海全浑浊的眼睛里慢慢泛起泪光,颤声问:“我女儿究竟是怎么死的?”

    “她被人害了。”

    “谁害的?”

    “我们请您来就是协助我们办案抓住凶手。”

    “好,你们要我做什么?”卢海全努力把眼泪压在眼眶里。

    ……

    因为卢佳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陆小棠没办法满足卢海全见女儿最后一面的要求。怀着愧疚的心情,她开车把卢海全带到灵寿县公安分局,这里距离兰阳镇只有二十分钟车程。嫌疑人董文语也被带来了,怕他逃跑,临时羁押在这里。

    陆小棠带着卢海全来到拘留室,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往里看了看,对卢海全说:“坐在右边墙角的那个人你好好看看,有没有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是他杀了我女儿吗?”卢海全克制着情绪问。

    “他只是嫌疑人。我们已经问过卢佳的同学,都说没见过这个人……我们现在没办法确认在你女儿遇害前他们有没有过接触,哪怕是他曾经尾随过卢佳也能为我们提供证据……当然,你不必有什么压力,不管对他有没有印象,只要据实说就好……”

    卢海全点点头,来到玻璃窗前向里面张望,紧张的两只手都在不住颤抖。然而看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吭一声。陆小棠忍不住问:“怎么样,有没有在什么地方看见过这个人?”

    卢海木讷的摇摇头,“我是近视。离得太远了我看不清。我能不能离近点儿。”

    “这好办。”陆小棠让民警拿钥匙打开门,领着卢海全进了拘留室。反正董文语现在戴着手铐,也不怕他突然施暴。

三根手指 10。 缺一根手指2

    董文语侧身靠在墙角,闭目养神,全然一副与我何干的神态。这种蹲过深牢大狱的老犯人确实有股普通人无法做到的忍耐力。

    “董文语——”陆小棠走到近前喊他一声。

    董文语睁开眼睛瞧见她,黝黑的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是陆警官啊,是来带我回去的吗?”

    陆小棠侧开身,让卢海全看个仔细。

    董文语看见卢海全先是一愣,不由得上下打量,“这位也是警察吗,怎么看着不像呢……”

    “我是卢佳的爸爸。”卢海全说。

    “卢佳是谁?”

    “卢佳就是被你害死的那个女孩。”

    董文语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原来那个小女孩儿叫卢佳啊。”他嘴上说的轻松,可是在卢海全的注视下表情也不禁有些慌乱了。

    “你认识我吗?”卢海全问他。

    “我怎么会认识你?”董文语反问。

    “那你又是怎么认识我女儿的?”

    “真有意思,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女儿。我看见的不过是一具尸体而已。”董文语开了句玩笑,可是看见卢海全怒红的眼球死死瞪着他,他实在有点儿笑不出了。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女儿。”

    “我……”董文语想要辩解,但忽然想起那女孩被自己肢解的成的碎块,激灵灵打了个寒噤。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女儿。”

    “……”董文语的秃脑门上开始冒汗,他的眼神不经意的碰上了卢海全的目光,猛然间看到了杀机……

    与此同时,卢海全的拳头已经砸在他的鼻梁上。董文语惨叫一声,眼冒金星,卢海全发疯般的扑上去,抓住他的头用力往墙上撞。

    陆小棠赶紧上去阻拦,纠缠中又上来两名民警。卢海全仍然不顾一切的抓住董文语的头发往墙上撞。好容易才把他制服,董文语已经满脸是血的瘫软在那里,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却没人理睬他,或许大家心里都盼着他死。一个人能活到这份上,也真是一种悲哀。

    ……

    15:35。

    罗炎麟在县公安局召集猎狐组员开会。负责调查采石场和兰阳镇的两方面警员都聚齐了。

    开会伊始,罗炎麟毫不客气的点名批评了副组长陆小棠。说首先她不该擅自带被害人家属见嫌疑人,致使嫌疑人受伤;其次,在嫌疑人受伤后没有立刻采取救治,反而弃之不顾造成被害人休克,险些酿出人命。针对这两点,他会向上级汇报,给与处理。

    看样子罗炎麟是真怒了,在场警员都不敢吭声。陆小棠心有不服,觉得他这是在借题发挥,便故意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连正眼都不看他一眼。

    罗炎麟压压火气,接下来让曹青汇报他们一组的调查情况。曹青说,采石场的工人和干部走访了不下二十人,在过去一个月左右,只发生了一起工人打架事件,现在已经私下和解了,此外,在没有发生其他突发情况。采石场的环境他们也勘查过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情况。

    罗炎麟做到心里有数,接下来复述了他和陆小棠这边的调查结果,然后做出结论,卢佳的死亡地点基本可以排除采石场,根据她的请假时间和返校时间来估计,死亡地点很有可能是在兰阳镇附近。而考虑到死者坠落身亡的特殊死因,目前首要的难题是确认自杀还是他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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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一点,慕容雨川给出了法医解释,他说:“死者着地部位在臀部,伤势也集中在腰臀部,胳膊和腿上并没有明显的骨折伤,可以推断死者在坠落的过程中没有挣扎。这通常是自杀式坠落的最明显特征。”

    罗炎麟没有表态,问其他人怎么看。憋了一肚子气的陆小棠马上说:“我不认为卢佳会自杀,如果这女孩真想轻生,死前总会有一些举动反常的迹象。我们之前也询问过了她的同学包括她要好的朋友,还有她父亲。他们反映卢佳去世前情绪很稳定,没有任何异样。我们检查卢佳的遗物也没有发现任何有自杀迹象的笔迹和物品。综合这几点就可看出,卢佳根本不可能自杀。或者我们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子,正值对生人和世界充满期待的年纪,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选择自杀呢?”

    所有人都沉默了,陆小棠说的是实情。谁都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回想起那段青春勃发的岁月,无疑是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

    罗炎麟说:“既然大家的意见比较统一,那我们就暂且假设是他杀。被害人有了,我们现在要确定的就是凶手。对这一点,谁有什么想法吗?”

    无人答言。这是一个困扰所有人的难题。

    “既然这样,我们姑且就通过归纳排除方法构想出一个最为接近的凶手吧。”

    罗炎麟最擅长的就是“无中生有”,总能通过一些巧妙的推理技巧引导大家构建出一套完整的侦破思路来。对这一点,陆小棠也不得不认可。但这影响不了她对他的讨厌。

    罗炎麟说:“根据眼前的情形,我们先将凶手归类为两种人——熟人和陌生人。各位要注意,这两种人的作案动机和作案手段会有很大区别,产生的影响也完全不同。现在可以畅所欲言。”

    很少发言的杜威深思熟虑一番说:“如果是熟人作案,他与被害人之间很有可能存在矛盾,在被害人遇害前的一段时间,可能与她接触过。”

    “不错,这是熟人作案的常见特征。关于这一点,我们可以详细了解一下卢佳的父亲和同学。这个矛盾并不局限于卢佳个人,也可能是家族矛盾。熟人的作案手段往往是早有预谋的。他通常会利用与被害人的熟识的关系,把她引入预先设定好的圈套里实施犯罪,可以确保成功又能起到反侦察效果。现在,我们再假设一下陌生人作案……”

    范晓鹏抢着说:“要是陌生人作案,十有八九是看中了被害人年轻漂亮。说不定就在卢佳从老家返校的路上被坏人给盯上了,尾随到没人的地方才行凶作案。”

    “劫色劫财的犯罪通常很少有坠亡的。”慕容雨川提醒。

    “或许犯案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意外吧……”

    大家各抒己见,争论的越发热烈。倒是陆小棠鲜见的沉默了,也可能还在赌气。

    罗炎麟偏偏找茬儿似的又点到她,“看你一脸严肃,肯定是有不同意见,跟大家分享一下吧。”

    陆小棠白了他一眼,想说没意见,可是话到嘴边又变了,“我觉得或许我们把凶手想的太复杂了,所以忽略了一个最简单的线索。卢佳在遇害前做了堕胎手术,尸检又在她胃里发现了避孕药,我一直都感觉这不是巧合。尤其是听卢佳的同学说她没有男友,我就更觉得这里面有蹊跷。虽然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还是这件事需要特别调查一下。”

    “我同意。”没想到罗炎麟居然爽快的答应了。

    陆小棠心想,这家伙神一出鬼一出的到底想干什么?

    ……

    9月24日,星期三。

    罗炎麟和陆小棠商量决定从卢佳堕胎这件事开始调查。那就要首先找到她做人流的医院。从昨天下午开始,组员们开始走访排查灵寿县和兰阳镇上一点儿规模的医院和诊所,最终在灵寿县“铁路医院”发现了一个同名女孩儿的堕胎记录。

三根手指 10。 缺一根手指4

    记录显示,8月11日星期日上午,曾有一名叫卢佳的17岁女孩儿到该院妇科做过人流手术。女孩的年龄与堕胎时间与警方已知死者卢佳的情况基本吻合,于是罗炎麟和陆小棠决定亲自去铁路医院证实二者是不是同一人。

    人流手术并不是什么大手术,但受术者大多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个人信息,所以罗炎麟和陆小棠看到记录才发现受术者信息少得可怜,只是简单记载着姓名和年龄。罗炎麟找来了当天的值班医生,把卢佳的照片给他辨认。

    女医生看着照片回忆了一会儿,肯定的说:“是她。一个个子很高长得很白净的女孩,年纪一看就不大,挺引人注意的,我就记住了。”

    陆小棠虽然还在赌气,但这次总算没白来,她问:“那女孩跟你说什么没有?”

    “没说什么。看样子挺害怕的,年轻女孩都这样,平时不知道珍惜自己,等到惹麻烦了,就不知如何是好了。要说也怪那些不负责任的男的,就图自己快活了,根本不替别人想……”

    “等下,”陆小棠似乎被提醒了,“卢佳是自己一个人来的,还是有人陪着?”

    “你不知道吗,”女医生有点儿诧异,“未成年的女孩是不允许独自来做人流手术的。必须有人陪着,一般都是家属或者对象。”

    “这么说是有人带她来啦,那个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男的……”陆小棠一瞬不瞬注视着男医生,几乎屏住了呼吸。“长什么样,多大年纪?”

    “长相没太注意,好像是个中年人。”

    “中年人?!你能确定没看错吗?”

    女医生有点儿不耐烦,“平时接待那么多病人,我也不可能一个个去记长什么样,反正是个男的,不年轻了,手术费都是他给交的,也一千多块呢。”

    陆小棠与罗炎麟相视默然,两人都感到意外。这个中年男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是什么来历?

    陆小棠带着几分得意的瞅着罗炎麟,似乎在说,我猜的没错吧,这里面果然有问题。

    她对罗炎麟说:“我觉得这个男人挺可疑,会不会他就是传说中卢佳的男友,卢佳怀的孩子就是他的?”

    罗炎麟显然不像陆小棠那样“敢想”,他更客观的分析道:“我记得卢佳的班主任给我的请假单上写着,卢海全是在8月12号那天为女儿请假,带她回老家的。而卢佳是在11号做的人流手术。这个时间是不是赶得太巧了……”

    陆小棠脸上微微一红,“该死,我居然没想到这个……”说着就匆匆跑出医院上了警车,如果罗炎麟跟的慢一点儿,就得给扔在铁路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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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31。

    陆小棠到镇派出所旁边的旅店找到了卢海全。他被暂时安置在这里准备等结案之后,带着女儿的骨灰回老家。虽然他在派出所把嫌疑人董文语打的头破血流,但警察们都没有为难他,甚至连责备都没有。想到一个痛失女儿的父亲的心情,大家难免动了恻隐之心,更何况他打的还是一个有歼尸癖的嫌疑人,很多人内心里都很赞成卢海全。

    陆小棠迫不得已又来见卢海全,他一个人乜呆呆的坐在床头盯着白花花的墙一动不动。好像一个死物。等他发现陆小棠和罗炎麟进屋了才下意识的背过脸擦掉眼里的泪水。

    面对这样的人陆小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沉默良久,卢海全叹口气,“我真后悔没打死那个畜生。”

    陆小棠带着安慰的口吻说:“如果真是董文语干的,自然躲不过法律的严惩。”

    “只让他挨颗枪子儿就了事倒等于便宜了他。我宁愿法庭把他判给我,让我一口口撕碎了才解恨……”卢海全边说边咬得牙齿咯嘣嘣响。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我们首先还是要确实了杀害你女儿的凶手,让他得到应有的惩处,卢佳地下有知,也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所以,还需要您协助我们。”

    卢海全的眼圈又红了,哽咽着说:“只要能破案,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倒不至于。我只是想通过你了解卢佳在被害之前那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卢海全有些不解,“你们之前也问过我这些,我自己也翻来覆去的想,但始终想不出什么。女儿这些年长大了,一直都没生活在身边,隔很长时间才通通电话,不管问什么都说‘很好,很好。’她到底过得怎么样,我和她妈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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