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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师:新概念法医-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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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萧潜忽然开口。

    姜友光激灵一下站住,“姐夫,你……”

    “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晚上刚到。”

    “你来干什么?”

    姜友光有点儿不高兴,“这是我家,我还不能回来啊。”正要出门,被萧潜一把拉住胳膊,“老太太刚才说你们不常回家,为什么你突然回来了?”

    姜友光挣开他,“我收到了妈寄来的信,回来看看不行啊?”

    “什么信,我能看一眼吗?”

    姜友光怀疑的瞧瞧他,“一封信有什么好看的,你跟我来吧。”他嘟嘟囔囔带着萧潜上楼,经过浴室和书房就是他的房间。

    姜友光的行李随意堆在地上,看样子确是刚到家。他翻找了一会儿,从夹克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萧潜。

    萧潜从里面掏出信纸展开一看,和他们收到信的一样。整张纸上没有笔写的字,都是用从书本上裁下来的印刷字贴成了一句话——我看见老头儿了。

    完全一样的信,完全一样的话。

    他问姜友光,“这信上没有落款,也没有称呼,你怎么就知道是你妈寄的信呢?”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3

    “我猜的,”姜友光不以为然,“这不是写着‘老头儿’吗,我猜也只能是指我爸了。我妈习惯称呼他‘老头儿’。”

    “可我听你姐说你爸已经死三年了呀。”

    “谁知道了,也许是老太太犯糊涂,要不就是眼花了。自从我爸死以后,她就变得神经兮兮的,像被吓到了似的……”

    姜友光正喋喋不休的讲,姜芳容忽然出现在了门外,往屋里瞧了瞧,“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还以为又出事儿了呢。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姐,我给我姐夫看封信。”

    “信,什么信!?”

    “就是一封信呗,我来之前收到的,姐夫要看,我就给他看。”

    姜芳容看了看萧潜,“信在哪儿?”

    萧潜扬了扬手,姜芳容不容分说,过来一把从他手里抢过那封信,只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完全一样是不是?”萧潜说。

    姜芳容没说话,眉心皱起个疙瘩,认真思索着什么。

    姜友光插嘴问:“什么一样啊?难道说你们也收到了这样一封信吗?”

    姜芳容思前想后,问弟弟,“你过来就是因为这封信?”

    “是呀,我寻思是妈写的呢,她现在不是手指头不好使吗,就用这个办法剪字往上贴。”

    姜芳容忽然冷笑,“你这么想?”

    “是啊,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怪不爸一直说你笨,你简直就是猪脑子,除了喝酒piao伎还能干什么?”

    姜友光被损得脸红脖子粗,“喂,姐,你也不能因为一封破信就当着姐夫面这么埋汰我吧?”

    “哼,懒得跟你说,等明天吧。”

    “明天怎么了?”

    姜芳容不想解释,拉起萧潜就走,留下姜友光一个人在房间里发愣。

    姜芳容回到卧室,一反常态的同萧潜说说笑笑,却对那封信只字不提。萧潜虽然心里起疑,也不好多问什么。熄灯上chuang以后,姜芳容主动要求和他亲热了一次。无论什么样的女人熄了灯都一样,对这点萧潜深有体会,性感女人该有的姜芳容基本上也有,在黑暗里可以把她想象成奥黛丽赫本,也可以把她想象成波多野结衣。

    萧潜今晚有些心不在焉,但姜芳容依然很高兴。能找到萧潜这样的男人,能挽着他的手臂看其他女人投来羡慕妒忌的眼神,她就感到偌大满足。放zong之后她很快进入了梦乡,发出了鼾声。

    萧潜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尤其是老太太的反应让他心惊肉跳,总是莫名的心慌意乱。现在将近午夜,到天明还有很长时间,会不会在这期间又出什么事情呢。

    他慢慢从床上坐起,静静听了一会儿,姜芳容鼾声平稳,睡得很沉。

    他披衣下床,拉开了房门,走过一段幽暗寂静的走廊,来到赵珍卧室前,尽可能轻的拍了拍房门。他倒不担心别的,要是住在隔壁的那个老太太忽然坐着轮椅毫无征兆的出现了,那还真有点儿吓人。

    可是他拍了两下就发现门并没有插上,他轻轻推开门,迈进昏暗的房间,为了不让赵珍误会,他轻声说:“赵珍,是我,你在哪儿?”

    “……”没人回答。

    难道赵珍不在房间里,这么晚了她能去哪儿,该不会……

    想到这儿,他头皮有点儿发麻,老太太恐怖的神情再次浮现眼前。当他的目光搜寻到床上,不禁吓得后退两步。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4

    只见一个一身白孝服的人靠在墙角,一动都不动,看着让人心里发毛。

    “赵……赵珍吗,你还好吗?”萧潜强作镇定的问。

    “嗯……”那人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依稀是赵珍,好像很痛苦。

    萧潜不太确定,摸索到门边的电灯开关打开。这才看到原来赵珍只裹了一条浴室的毛巾,正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你从浴室出来就回屋了?”

    赵珍哆嗦着点点头。萧潜凑到床前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赵珍敏感的缩向墙角。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就是不放心你,过来看看。”萧潜尽量声音温柔的解释

    赵珍瞪着那双清秀却充满恐惧的黑眼睛审视了他一番,似乎相信了,慢慢向前挪了挪,两手紧抓着毛巾生怕一不小心脱落了,尽管如此,身上还是露出了许多不该露的地方。

    萧潜不好提醒,于是问了些姜友光袭击她的经过,他对赵珍说:“你好好想一想,那家伙到底相对你做什么?”

    “可以不想吗?”赵珍带着哀求的语气问,想是已然吓怕了。这样一个文静、柔弱的女孩,姜友光居然说她敢杀人。222

    “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假如他是一时鬼迷心窍想占你便宜,那我教训教训他,保证他下回不敢就是了。但怕就怕他根本不这么想……”

    “那他想干什么?”

    “他拿把刀闯进浴室,说了些什么干了些什么你应该最清楚啊。”

    “……”

    “假如他想害你,那可就不好办了。这一次是被我制止了,但他还会找下次机会,就算在家不敢,他还会跟到你学校……”

    “她是我哥,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赵珍情绪有些激动,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萧潜赶紧到门口,探头往走廊里瞅瞅,见没什么动静把门关严了。赵珍那边在嘤嘤的哭泣。

    “你先别哭。你刚才也说了,姜友光是你哥,就算不是亲生的,你也多少了解他,要是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的话……”

    “我们以前相处得还挺好的。”赵珍矢口否认。

    “你能确定你们之间没什么矛盾,他不至于害你,那最好不过,否则……”

    “否则怎么样?”

    “那就只有报警了。”

    赵珍低头不语。

    萧潜说:“这虽然是下策,但总好过你整天提心吊胆,你总不能回回都像这次这么幸运。”

    “可他……毕竟是我哥,”赵珍有点儿于心不忍,“我妈都这么大岁数了,身体又不好,我要是把她儿子送进监狱,我怕她一着急有个三长两短的……”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我想明天就跟妈和姐告别。现在家里有姐和哥两个人照顾,妈也不会有什么事儿。”

    虽然萧潜不认为她这样逃避有用,但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看得出,这个未来的小姨与自己还不熟,有许多话欲言又止。他又安慰了几句便起身告辞,脚都迈出门外忽然想起赵珍后背那些伤痕,忍不住回过头,“赵珍……”

    “什么?”女孩被他严肃的表情弄得很紧张。

    “需要我帮忙的就跟我说。”话到口边又变了。

    “哦,好的。谢谢你,姐夫。过明天就没事了。”赵珍脸上浮现出虚弱的笑容。

    萧潜脚步很轻的回到卧室,小心的掩开房门,就听到姜芳容均匀的鼾声,同刚才出门时差不多。他放了心,悄悄溜上chuang,想到赵珍说明天离开,心头莫名的生出几分失落。

    此时已到了后半夜,楼下的座钟突兀的发出响声,“铛——铛——铛——”黑暗中的一切都被骤然惊醒,无声无息的四处逃窜,只有墙壁上倾斜狭长的影子随着钟声有规律的左右摇晃……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5

    3月14日。(这一部字数少,收费提前一些,望各位担待)

    一阵钟声将萧潜从沉睡中惊醒,窗外天光已大亮,姜芳容却不在身旁。

    他翻身爬起,脑子里一团混乱,捂着头慢慢回忆昨天发生的事,忽然把手放下,心中莫名的窜起寒意。

    他拉开房门听了听门外的动静,安静的好像整栋房子只有他一个人。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了老太太那张恐怖的脸,好像诅咒般的瞪着他,充满了惊恐和诡异……

    他马上想到了赵珍。一种不祥的预感闪过心头。难道这一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吗?

    他赶紧走向赵珍房间,就在他想推门时忽听背后有人说道:“你要干什么去?”

    他毫无防备,吓一激灵。听声音是姜芳容,他平静一下心神,说:“我想看看你妈怎么样了,昨天发生那事儿把她吓得不轻啊。”

    “哦,我妈呀,她现在不在屋。”

    “不在?!”

    “她在楼下客厅呢,我刚从那儿过来,我弟也在。我起来看你睡得沉就没叫醒你。”

    叫醒我干什么?

    萧潜从姜芳容含糊其辞中感觉话里有话。

    “正好你帮我叫一声赵珍,就说妈找她。”

    萧潜疑惑的回头看她,姜芳容努努嘴,显得很亲密。她越这样萧潜心里反而越担心。

    他拍拍赵珍房门,过了两三分钟门开了,赵珍穿着昨天那身雪纺衫和短裙出现在门口。不等赵珍开口,萧潜声音冷淡的说:“你妈叫你下楼。”

    赵珍看了他一眼,侧脸又看到了姜芳容,神色冷淡的点下头,就像不认识萧潜一样。

    三个人下楼,老太太和姜友光都坐在客厅的圆桌旁等着。一进客厅萧潜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尖嘴猴腮的姜友光脸上透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老太太神情麻木的坐在轮椅上。桌旁还摆着三把空椅子。

    姜芳容叫来贺姨给每个人添了一杯咖啡,大家都落座后。姜芳容先给大家介绍了萧潜,接着就说起自从父亲去世后一家人难得团聚,说到伤心处眼圈都红了。

    姜友光听得心烦,拿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吧嗒吧嗒嘴,说:“姐,有什么话直说吧,没什么抹不开脸的。”

    “那好,正好大家今天都在这儿,我正想核实一件事儿。”说着姜芳容就把那封用贴纸写成的信放在桌上,“我前天就是因为收到了这封信才回来的,寄信的地址就是咱们家,我以为是妈有事儿,就赶回来了。”

    姜友光马上说:“是啊,我也收到了同样一封信,就回来了。”说着也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上。

    姜芳容看了一眼赵珍,然后就问老太太,“妈,你好好看看这信是不是你寄给我们的。”

    老太太精神颓萎,摆了摆手说:“昨天你都给我看过了,我都说了,这不是我写的。”

    “那信纸上写的老头儿,不就是说我爸吗,不是你写的还会有别人吗?”

    “那也不是我写的,你当我现在老糊涂了吗,是不是我写的信还能记不住?”老太太烦躁的拍打着扶手,倔强的说。

    “既然不是你,那还能是谁?”

    “难道是贺姨?”姜友光插嘴。

    “少胡说八道,”姜芳容使劲儿瞪他,“贺姨称呼我爸老头儿,你觉得合适吗?”

    “除此之外,谁会写这么奇怪的信啊,没道理啊。”

    “咱们觉得没道理,或许某人觉得就有道理了。”姜芳容的眼睛忽然转到赵珍脸上,“阿珍,你是不是也收到了这封信呢?”

    赵珍拿过桌上两封信都看了看,然后点点,“我收到的也是这样的信。”

    “那么信现在在哪儿呢?”

    “我放在卧室了。”

    “能麻烦你把信拿下来让我们大家看看吗?”

    赵珍不解的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了,过了能有五分钟,她返回来,两手空的。

    “信呢?”姜芳容问。

    “不知道,我明明放在随身行李里面,可是不见了。”

    “不见了?”姜芳容脸色顿时阴沉,那块白癜风尤为显眼。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明明记得放在行李箱里的。”

    “你不是想说那封信自己就不翼而飞了吧。”

    “我……”赵珍有些百口难辩了。

    “哈,我明白了,”姜友光阴鸷鸷的瞅着赵珍,“这封信其实就是你装成老太太的口吻寄给我和大姐的,你自己当然没有这封信了。”

    赵珍看见他就恶心,“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根本没寄过这样的信。”

    姜芳容插话,“这封信不是妈写的,也不是我和你哥写的,现在你又不能证明你也受到过同样的信,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

    “可是我为什么要装成妈啊,根本没有道理。”

    “有没有道理或许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吧。赵珍,现在我们如你所愿都来了。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就让我们明白明白吧。”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6

    赵珍完全不知所措,“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姐,一定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总装的这么无辜好玩吗?好,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替你说了。正好当着老太太的面,把该说的都说清楚,让大家好好看清你的真面目。”

    萧潜在桌子底下拽姜芳容,不想她把事情闹太大,但姜芳容铁了心要摊牌了,大声说:“爸在世的时候偏袒你,你从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也难怪,谁让我们都姓姜,只有你跟爸姓呢?三年前爸死了,你看没了依靠,就开始对老太太大献殷勤,时不时的过来照顾几天,好像你这个没血缘的比我们亲生的还孝顺。你打什么注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惦记着我爸留下的家产吗,想从我们手里把它夺过去。现在你想趁着老太太脑子糊涂了,哄她立一份遗嘱,这次把我们都找来就是为了公布这件事吧。”

    赵珍终于忍无可忍的站起来,愤怒又无奈瞅着姜芳容和姜友光,“你们真是把我看扁了。爸爸不在了,我虽然不是妈亲生的,也是她合法的女儿,我本来就有继承权,还用争吗?再说爸爸生意破产以后,除了这栋老房子和给妈养老的钱,也没剩下什么了,我至于因为这点儿东西写信把你们找来吗?”

    “有什么不至于的,”姜友光白楞着一对儿小眼珠插嘴,“我打听过,这栋老宅子现在要是折合成市价出手,最低能卖130万。你能不心动吗?”

    赵珍气乐了,知道他是成心报复,想到昨晚受辱更是气得咬牙,“姜友光,我是看在妈妈的面子叫你一声哥,你其实的就是一个无耻的混蛋!”

    “嚯,你还敢骂我,信不信我现在还能抽你,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小表子!”姜友光腾一下从座位上窜起来,痞气十足的指着赵珍鼻子骂,张牙舞爪的像要扑上来。

    赵珍还真有点儿畏缩,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

    姜芳容喝止弟弟,“闭嘴,今天咱们聚在一起就是为了解决问题,不是打架的。你都挺大个人了,别净说些没用的。”

    姜友光对姐姐倒是言听计从,马上附和,“对对,那封信总得有个说法。赵珍不会平白无故以妈的口吻给咱们写信,她肯定是另有图谋。说不定她已经和妈事前都串通好了要立遗嘱好霸占家产。”

    “我没有。”赵珍急忙扭头问老太太,“妈,你说句话啊,我有让你立遗嘱吗?”

    老太太好像刚刚被惊醒,不住摇头,“没有,没有……”

    姜友光嘴角一歪,不屑一顾,“你跟老太太一唱一和的,谁知道她是不是为了帮你说话临时改了口?”

    “那你们怎么样才能相信我?”赵珍快急哭了。

    姜芳容说道:“很简单,你让老太太现在断绝和你的母女关系,我们就信了。你私下里还可以与老太太母女相称,想伺候她,随时都可以来,我们也不拦着,不妨碍你尽孝心,这个办法很公平吧。”

    “你们太欺负人了!”赵珍再也控制不住,捂嘴哭起来。

    “这怎么叫欺负人,你刚才不是还说不在乎这点儿家产吗,你不是一心只想做孝顺女儿吗,我这个法子正好能两全其美。你如果不答应,就说明你根本心里有鬼,那就不用在我面前演戏装可怜了!”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7

    萧潜也觉得姜芳容太过分了,想要替赵珍说两句话,却插不上嘴。正在燃眉之时,老太太用力拍打扶手,伸出枯材般的手哆嗦着指着他们,“闭嘴,都给俺闭嘴……”

    姜芳容说:“妈,情况已经很清楚了,这事儿你可不能糊涂啊。”

    “我不糊涂,你是我女儿,他是我儿子,小珍也是我女儿。难道你要我把我女儿赶出家吗?”老太太真动怒了。

    “我说老太太啊,你还是没弄明白,我和小光才是你儿子闺女,赵珍她可姓赵。”

    “她姓赵怎么了,她跟她爸姓。难道赵宥昌不是你们爸爸?”

    “可他……毕竟不是我亲爸。”

    “那你也叫了他十几年爸,小珍也做了我十几年女儿,和我亲女儿有什么什么分别。自从你爸去世后,这些年都是小珍陪着我,学习那么忙还总回来照顾我这个孤老婆子,一口一声妈叫着,就是我亲生的也不一定比得上啊,我为什么不当她是女儿。”

    “好好,我这个亲生的到比不上一个外来的。”姜芳容眼中透出狠毒。

    “我就算立遗嘱,也肯定你们三个孩子一人一份,谁都别争,谁都别抢。”

    “哼,”姜芳容一声冷笑,“老h市怎么写的吗?太太你真是老糊涂了,谁能说这句话你都不能说。你忘了给你看的信上都写了什么吗?”

    “……”

    姜芳容从桌上拿起一封信,绕过桌子来到老太太面前展开信,“好好看看这句话‘我看见老头儿了。’我是指谁——是不是你……老头儿又是指谁——是不是我爸……为什么要这么写,我过去那么聪明伶俐的妈难道就没想起点儿别的什么含义吗?”

    看着女儿深刻的笑意,老太太原本愤怒的脸逐渐变得惊疑。她看了一眼赵珍,转回脸对姜芳容说:“不可能,那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姜芳容伏在母亲耳边说,“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怎么敢保证那件事就天衣无缝呢吗……”

    老太太伸出枯手抓住女儿的衣袖,浑浊的双眼里充满了乞求和惊恐,“容容,你一定要帮帮妈,啊……”

    “我知道,妈,”姜芳容怜悯的拍着老太太肩膀,叹口气,“看你这两年身子骨垮成这样,就知道你过的是什么日子,唉,我是你亲女儿,我当然得替你着想啊,所以……”她微微用力掐着老太太肩膀,“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真是她吗?”老太太还有点儿怀疑。她声音很大,但旁人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不是她,难道能是我,是小光吗?”

    老太太不再问了,无奈的把脸转向赵珍,仿佛一张布满褶皱的白纸。她捂着起伏的胸口,连说话都吃力,勉强从嗓子里挤出shen吟似的呼唤,“小珍……”

    “妈。”

    “妈,对不起你……”

    “您什么都不用说了,我明白……”赵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别……别怪妈,啊……”

    “我不怪您……”

    “别磨磨蹭蹭了,做事就干净利落。”姜芳容告诉姜友光,“去拿纸笔来。”

    “哎。”姜友光幸灾乐祸的跑出去,不多时拿来了一叠稿纸和原子笔。

    萧潜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对姜芳容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差不多就得了,就算信是阿珍写的,也不至于做这么绝情吧……”

    “闭嘴。我们家的事儿轮不到你来管。”气头儿上的姜芳容脱口而出,看见萧潜刷的脸色变了,才意识到失口,赶紧解释,“我没别的意思,萧萧。我家的你不懂,赵珍是外表老实,心里恶毒着呢,现在不收拾她,将来就得蹬鼻子上脸……”

    赵珍此时连抗辩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默默的流眼泪。

    姜芳容把纸和笔放在老太太面前桌上,“来妈,写吧。”

    “写什么啊,我不会写。”老太太已经六神无主了。

诡念 3。 第一夜,暴毙8

    “拿起笔,我说你写就行了……‘断绝母女关系协议书’……”

    老太太握笔的手在纸上犹为豫了一下,“写啊!”姜芳容抓住她的手按在纸上写,“……鉴于我的养女赵珍人品行不端,未能尽到身为儿女的责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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