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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师:新概念法医-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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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儿,现在?”慕容雨川大为光火,“你这破车咋就这么爱揽债呢?”
“别废话,景山公安分局,别忘了,否则,哼哼……”
“哼哼,我也不去。”慕容雨川上来倔脾气大声道。忽听有女人叫唤,“先生你干什么踹我脸,呜呜……”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你鼻子怎么歪了,整过容啊,别动,我给你掰正,我是医生……”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陆小棠挂了电话,这小子这么不靠谱,找他也没用。还不如靠自己。她心里已经有了下一步打算,便拦了一辆出租车返回了那栋老宅。
……
……
20:34。
天早已黑了。老宅只亮起了几个房间的灯,赵珍和姜云英大的房间依然漆黑着。
大门欠开了一条缝,有个人影偷偷摸摸走出,穿过院子,来到铁门外,东张西望。
“我在这儿。”陆小棠从院墙的阴影的走出。
那人回头看见陆小棠,眼中出现了几分诧异,“杜警官今天下午已经找我谈过了……”
“我知道,他找你是他找你,我找你和他目的不一样。”陆小棠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找个地方说吧。
“你想找问我什么?”贺秀香站着没动,过分单薄的身子在朦胧的夜晚看着有点儿吓人。
“聊聊赵珍。”
两人向西走到桦树林边上,贺秀香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这里闹鬼。”她一本正经的对陆小棠说。
陆小棠倒觉得她比鬼长得都吓人。“好吧,就在这儿说。赵珍被拘留了你知道吗?”
贺秀香摇头,“我只是知道阿珍没回来。”
她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你们怀疑她是杀了老太太的人?”
陆小棠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听说你来这个家工作了不少年是吗?”
“十多年了吧。”贺秀香说着还有几分感慨。
“那你是看着赵珍长大的啰。”
“可以这么说吧。”
“我听说她和姜芳容的关系不太好。不知这是不是真的?”
“姐妹之间拌两句嘴是常有的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她和姜云英的关系怎么样?”
“还好。”
“既然还好,赵珍为什么会被认为是杀人凶手?”
“可能是误会吧……”
“又或者因为赵珍不是她的亲骨肉,所以才会让人觉得她们之间可能存在什么矛盾……”
贺秀香皮包骨头的脸瞬间凝固了。“原来你都知道了。”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才来找你问问,现在恐怕也只有你对赵珍最了解,对这栋老宅子最了解了。”
“……”
“一个人要想杀人总得有动机。如果赵珍真的杀害了姜云英,那就必须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才行。”
“她们母女的确实挺好的。自从老太太身体不好以后,她经常过来帮忙照顾。就连老太太的亲生儿女都做不到呢。老太太在世时候,经常跟我叨念,想找机会写份遗嘱多给赵珍留些遗产,你说她都这样想怎么会对赵珍不好呢?”
“那么赵珍小的时候呢?据我所知,她后背有不少伤疤,那是怎么弄伤的?”
诡念 5。 不能说的伤疤 6
“你听谁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贺秀香矢口否认。
“……”陆小棠望着贺秀香干瘦又很倔强的神态,心里也拿不定主意了。
萧潜和这个女人之间肯定有一人在撒谎,一时间她还没法判断。虽然萧潜是她小时同学,但这些年不见,对他的为人并不了解,赵珍一个大姑娘,总不可能随便让一个不太熟悉的人看见自己的身子。同样的,面前这个带着三分阴冷的老女人也不像善类。
“好吧。”陆小棠暂时跳过这个问题,“那我还想问个问题。姜芳容是不是对赵珍很有敌意?”
这个问题甚至比上一个更尖锐。老女人紧闭嘴巴,仿佛变成了一块蒸不熟煮不烂的石头。
陆小棠决定敲打敲打她,“我知道姜云英不是赵珍的亲生母亲,赵珍的爸爸赵宥昌也不是姜芳容的父亲,她对赵珍的敌视在警察局也毫不掩饰,我现在就想了解具体原因,你眼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没有人比你更了解她们。如果你偏要死扛到底,我只能认为你在故意隐瞒,赵珍只是嫌疑犯,还没有最后定罪,现在所有在这个家里的人都有嫌疑,包括你在内,你好好想想吧……”
贺秀香抿着干瘪的嘴,眼神里闪动着狡黠。她斟酌了半天,说:“好吧,我承认,姜小姐是不太喜欢赵珍。”
“但赵珍不管怎么说都是赵宥昌的女儿,赵宥昌看起来对姜芳容和姜友光也不错。”陆小棠瞅了瞅夜色中的老宅子。
贺秀香嘿嘿笑了,笑里藏着几分诡异,“姜小姐讨厌赵珍也不是没有道理,在这个家里又有谁不讨厌她,因为她根本就属于是这个家。”
“什么意思?”
“她虽然姓赵,但并不是赵老爷子亲生的,她是老爷子从孤儿院随便捡来的。”
“你说的是真的?”这个消息让陆小棠很惊讶。
“赵珍到这个家还是在老爷子再婚之后,当时姜云英和孩子们都反对,可是老爷铁了心非要收养她,好像这小丫头使了什么迷魂药是的,老爷子对她也比对姜云英的两个孩子好。”
“所以姜芳容和姜友光一直很妒忌妹妹是吧。”
“……”贺秀香沉默。
“他们动手打过赵珍吗?”陆小棠一直想弄明白萧潜所说的赵珍身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贺秀香看似迟钝,但十分狡猾,她摇摇头,“应该不至于吧,我是从来没见过。”
“那姜云英和赵珍呢。她对她到底怎么样,也很讨厌她吗?”陆小棠换了一个角度问。她现在急于弄清这家人的核心矛盾在哪儿。
“还行吧至少面子上过得去。”
“你见她打过赵珍吗?”
“偶尔犯错了教训一下还是有的,但也没看怎么为难过她。”发现陆小棠眼中有怀疑,贺秀香又解释,“她们之间没有你想的矛盾那么深,而且还是在过去。现在赵珍都上大学了,和老太太关系反而越来越好了。我没说假话,不相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老太太现在对她比自己儿女还亲。”
贺秀香是人老精马老滑,陆小棠问了一圈,她圆了一圈。按照她说的,这应该是一个和睦温馨的大家庭,那么又是谁杀了老太太呢?
陆小棠最后又问了一句,“赵宥昌收养赵珍的时候,你就在找家里当保姆,你是看着她长大的,你知不知道她是否做过什么极端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她有没有杀过人?譬如说,她少年的时候不小心伤害过谁,而后赵宥昌与被害人家属达成协议,把这件事掩盖过去了,有没有?”
贺秀香半张嘴巴合不拢,“你这是听谁说的,快赶上说评书了,我在赵家带了这么多年,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陆小棠观察她不像在说谎,就没有深问。
陆小棠之后又把萧潜单独约出来,更仔细的询问了一下情况。萧潜谈到姜芳容时有点儿吞吞吐吐,考虑到他和姜芳容的关系可以理解。说到赵珍和姜云英这对没有血缘的母女,他坦言与她们初次接触,感觉这对母女关系很亲切,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隔阂。
“你能确定吗,或许是你与她们接触很少。”陆小棠说。
“我能确定,”萧潜说,“因为她们争吵的时候,姜云英的态度明显是在帮赵珍。”
萧潜的话倒是印证了贺秀香所说,不过陆小棠却隐约发现了什么,“你说谁在吵,是姜芳容和赵珍吗?”
诡念 5。 不能说的伤疤 7
“是。”萧潜有点儿难于启齿,但也不得不承认。
“我记得你在公安局也提到过这件事,恰好就发生在姜云英被害之前,对吧?”
“……”
“我没来得及问你,她们俩到底因为什么吵架?”
“都是一些家庭琐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样的家庭琐事呢?”陆小棠饶有兴趣的瞅着萧潜。
萧潜实在被问烦了,毫不客气的回到:“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嘛,谁家还没有点儿舌头碰牙的时候?你为什么非要揪住这个不放呢,这个老太太死毫无关系。”
“也许,就有关系呢。”陆小棠目光炯炯的看着萧潜。
“……”萧潜咽了口唾沫。
陆小棠摊开双手表示妥协,“好吧,姑且你说的也有道理。反正不管怎么说,姜云英是被害了。要么是这儿,要么是那儿,总会有一个地方出了漏洞,你好好想想吧。反正以目前的证据,对赵珍不利。她是你们这些人中最有可能与死者存在矛盾的人,同时也具有作案动机,除非发现了什么新线索……”
陆小棠摆摆手走了,萧潜一个人愣怔了好半天,才转身绕过院墙,回到了别墅。
门厅和走廊熄着灯,巨大的黑暗像一个永远看不见光的坟墓,他不禁想起了刚死不久的老太太,虽然只见过一面,却给他留下了异常深刻的印象,那虚弱的身影、死气沉沉的脸、瞪着仿佛能预见厄运的眼睛,她遇见死的人是自己了吗?
“铛——铛——”
客厅的老座钟猝然敲响,把他吓得后脊梁汗毛炸起,好像随时能看见老太太推着轮椅从隐藏的黑暗里出现……
他头也不敢回的一口气跑上二楼,站在门前均匀了一下呼吸,才轻轻的推开门。
床头灯亮着,姜芳容侧卧在靠窗一边。她有睡觉开灯的习惯。
萧潜轻手轻脚走到床前,慢慢往下脱/衣服。
“你去哪儿了?”姜芳容忽然问这一声把萧潜惊得不轻。
他反应很快,装作随口一说的样子,“解个手。”
“解手还穿外衣啊。偷偷摸摸跟做贼似的。”
“原来你没睡啊,我是心烦,出去抽根烟。”萧潜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编。
“妈刚死,我哪儿睡得着啊?”姜芳容唏嘘着翻过身,眼睛幽幽的注视着萧潜,看着萧潜心里七上八下的,“你是不是觉得我铁石心肠?”
“什么?”萧潜不明白她这话什么用意。
“我一回来先是和我妹闹,现在妈又死了,我却在这儿无动于衷的睡大觉,不是铁石心肠是什么?”
“每个人表达感情的方式不一样,这也不算什么。”
“是啊,是不一样。”姜芳容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向萧潜,“给我根烟。”
“烟……”萧潜伸手摸了摸衣兜,猛然想起烟和打火机都放在床头柜里了。可是他明明说自己刚才出去抽烟了。
诡念 5。 不能说的伤疤 8
他硬着头皮拉开抽屉,抽出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递给姜芳容,希望她没发现破绽。
姜芳容神态难以揣测,一口接一口的裹着烟,大团烟雾弥漫在房间里,慢慢把她笼罩起来。萧潜不知道该说什么,站在床边看着他。姜芳容忽然问:“赵珍怎么样了?”
“什么?”萧潜心口突地一紧。
“我是说赵珍。”
“她怎么了?”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在公安局就没回来。”姜芳容不满的说。
萧潜感觉自己有点儿装过了,赶紧圆话,“今天发生太多事儿了,我哪顾得上想她啊,我跟她又不熟。”
“是吗,我还以为你们俩挺合得来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姜芳容吐了一口烟,眯缝起眼睛。
短暂沉默之后,她冷不防又问:“你觉得赵珍会是杀害我妈的凶手吗?”
“这……”萧潜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心想,难道你不比我更清楚吗,你是她姐姐。
见萧潜默不作声的看着自己,她说:“我相信她就是凶手,除了她不可能有其他人会害我妈。”
“你这么确定是因为你有证据还是因为你讨厌她?”萧潜终于问道。
姜芳容用眼角斜斜的看着他,“如果我说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信吗?”
“我信。”
“那你是希望她有罪还是不希望呢?”
“她有没有罪和我有什么关系,警察自然会调查清楚。”
“或许,她现在已经认罪了呢。”
“……”萧潜觉得姜芳容现在有点儿阴阳怪气的,索性上床想睡觉。
姜芳容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个女警察不是你初中同学吗,你有没有找你单独了解什么情况啊?”
“没有,我和她也不太熟,好多年没见了。”
“那可真是巧了,碰巧在火车上遇见,又碰巧她也掺合咱们的案子,我一开始还真以为是你向她报警的呢。”
“我怎么会干那种事儿?”事到如今,萧潜只能咬紧牙不承认。
“是啊,赵珍都承认是她报警的,这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她要是不报警,说不定我妈就稀里糊涂给她害死了呢。”
“……”萧潜觉得自己越来越猜不透姜芳容了。
忽然,姜芳容翻身一把揪住他衣襟,萧潜睁开眼,看见她正定定的俯视自己,那块邪恶的白癜风在眼前微微闪动。“你干什么?”他吃惊的问。
“万一那个女警官来找你,你可不许有的说,没的也讲啊。”
“怎么会呢,你太多心了。再说咱们家又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你明白就好,这个家早晚是我的,也是你的。”
她在敲打自己,萧潜郑重的点点头。姜芳容的神情柔和了许多,掐灭了烟头,翻身躺在床上。
熄了灯,两人都一动不动,黑暗中还能闻到浑浊的烟气。萧潜没睡,翻来覆去想着这今天发生的事,他不知道姜芳容睡没睡,假如没睡,她又在想些什么。还有陆小棠,她能善罢甘休吗?
……
……
3月15日。
杜豪杰窝在办公室沙发打了个盹,醒来天已经大亮了,看一眼表不知不觉睡过去四个小时了。
他起身出了办公室,想了想,下楼来到审讯室。隔着玻璃往屋里瞄了瞄,审讯还在进行。背对他坐在屋中央椅子上的是赵珍。对面桌坐着两个审问的民警,都呵欠连连,没精打采的。
诡念 5。 不能说的伤疤 9
杜豪杰敲敲门,两个民警一下惊醒坐直,其中一个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走出来打招呼,“杜科长,你来啦……”
“怎么样了?”
“这小姑娘看着弱,嘴巴可挺硬。”
“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什么都不承认吗?”杜豪杰眉心不觉拧起。
“不过看起来已经扛不住了,说话全是漏洞。”
“是吗?”杜豪杰眼中闪过冷厉,推门走进审讯室。
赵珍靠在硬邦邦的椅背上,虽然瞪大着眼睛,可是目光已经没了神采。呆滞的看着杜豪杰走进来,过了好半天才突然一激灵清醒过来。
“睡得可好啊,赵小姐。”杜豪杰转身靠在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赵珍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不说话。
“死扛到底是没有用的。你不说就证明不了你是清白的,当然,前提是你确实没杀过人。”
“我没杀人。”
“不是你说没杀就没杀,你要向我们证明。”
“我已经证明了一百遍了。从昨天一直说到了今天你们为什么就不肯相信?”赵珍忽然愤怒的难以自抑,如果不是被椅子上的挡板拦着她都能跳起来。
“冷静,冷静,”杜豪杰摆摆手,“你一定要相信我们,法律是公正的。”
赵珍冷冷的瞅着他,用鼻子冷哼一声,“法律公不公正有什么用,还要看掌握法律的是谁?”
杜豪杰用力一拍桌子,“对抗审讯对你是没好处的!你以为死扛到底就能逃避惩罚吗,你想错了,只会加重你的罪行!”
赵珍已经无力再和他争辩,瘫靠在椅子上,十几个小时的审讯让她濒临崩溃了。
“来吧,说说你和姜云英吵嘴实在什么时候?”杜豪杰拿起笔录,看了两眼问。
“我没和她吵架,是姜芳容再吵。”
“我问你是在什么时间?”
“8、9点钟吧。”
“8点还是9点?”
“8点。”
“姜云英被你们气昏后,你们把她送会卧室。你说你之后又进卧室与她聊了一会儿天,是在什么时候?”
“11点多钟。”
“是11点吗?”
“是12点。”
“你之前为什么说11点?”
“我记不清了……”
“哼,你之前回答了那么多次都说的是11点,怎么会记不清?”
“我现在脑子都乱了什么也想不清楚了。”
“你不是想不清楚,而是你忘了自己撒的谎了吧?”
“我有什么必要撒谎?”
“当然有必要,这是在故意误导我们对姜云英遇害时间的判断。”
赵珍忍无可忍,“你为什么非要刁难我,难道我们之间有那么大的怨仇吗?”
“你别误会,我们没有任何怨仇,”杜豪杰俯下身,目光如刀,把赵珍逼得紧贴在椅背上,“但我能看出,你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你逃不掉的,赵珍……”
“你不就是想让我认罪吗,”赵珍几近虚脱,“只要我不认罪,你就会这样一直折磨我下去,是吗?”
“对待某些特殊的人就要采取特殊的办法。”
“你什么意思?”
杜豪杰凶狠的眯缝起双眼,一字一顿的说,“姜云英不是第一个吧?”
“什……什么?”
“你以为我那么容易就被你骗过吗?”杜豪杰鹰隼似的眼珠,逼的不能再近,让赵珍喘气都吃力。
“早在杀死你继母之前,你就曾经杀过人,对吧?再次体验杀人是不是感觉很爽啊。”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不会承认。但事实逃不过我的眼睛,因为有了第一次的杀人经验,这次犯罪堪称完美,你敢如此胆大的杀死身边的人,因为你有把握把所有的证据都销毁了。”
“……”赵珍快要被杜豪杰逼疯了,正努力想躲开杜豪杰,门被用力推开。
杜豪杰抬头看见陆小棠,脸色阴沉了下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
“你在干扰我办案,如果我给你们分局领导写封信的话,你一辈子都别指望当上刑警了。”
“我就算当刑警也不会当你这样的糊涂刑警,你真是在给我们警察丢脸。”
诡念 5。 不能说的伤疤 10
“你说什么?”杜豪杰怒不可遏的指着陆小棠,“你给我出去,马上!!”
“恐怕不行。我要对这个案子有深入了解。”
“你想都别想。我会让你这个外行来插手,而且我还要通知你的领导好好教育你,你不是溪湖区分局后勤科的吗,我记住了。”杜豪杰转身抄起桌上电话,似乎要拨号。
陆小棠根本无动于衷,反而走进审讯室。
“好,算你厉害。”杜豪杰真气极了,用力敲着键子。
“别费劲了,你肯定找不到我,要找找这个……”陆小棠掏出证件放在桌上。
杜豪杰疑惑的看看她,拿起证件一瞧,神情大变。
姑且不说公安部的的名头,即便是二级警督的警衔也比自己高了几个等级,他的气势顿时就被压下来了。
陆小棠说:“虽然这起案子不属于我关。但我既然碰巧遇上了,了解了解情况也不算违反规定,当然,如果你非要名正言顺,那我就向上级申请批文,应该也不算困难。”
“不必了,”官大一级压死人,杜豪杰知道陆小棠没说假话,但他毕竟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认栽了,“我欢迎陆警官多提宝贵意见,但也请不要左右我们办案。”
“我只是有个问题一直没搞清楚,你为什么那么确定赵珍是凶手呢?莫非你掌握了她犯罪的直接证据?”
在屋里说话不方便,杜豪杰示意陆小棠出了审讯室,关上门对她说:“法医和刑侦科那边正在加紧调查,我已经派人去赵珍房间里搜查证据了,相信很快就能出来。”
“这么说,你目前还无法认定赵珍是凶手对吗?”
“但从逻辑上来分析,赵珍最有作案的动机和时间。而且,如果赵珍过去有侥幸逃脱的作案经验,就更好解释她的杀人动机和手段了。往往越是这样的罪犯越胆大妄为,她觉得有把握掩盖证据,”222
陆小棠针锋相对,“就凭姜云英是她继母的身份并不能断定两人之间存在矛盾,而你所说的作案经验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凭空捏造的证据。至于作案时间,姜云英死的时候别墅里不只有赵珍一人,其他几个人同样有作案时间。”
“但都是姜云英亲生的儿子和女儿!!”
“但都是姜云英亲生的儿子和女儿!!”
“但都是姜云英亲生的儿子和女儿!!”
“那又怎样,谁敢保证亲生子女就不会因为某种原因杀死自己的父母呢,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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