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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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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个尸骨为什么能沉到水底下,而没有飘上去,甚至被李国庆死命的拉,都没拉上去,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一开始就被水草给缠了,一直没挣扎开,就烂在了水草里,而人死后的骨头,里面有很多的间隙,水草一年一年的,就顺着这个间隙长了起来,将这个骨头死死从缠在了水底下,简直成了培育海草的器皿,跟海草都融为一体了。
  我身上带了雷婷婷给我防身用的小刀,就过去把这个骨头身边的水草给割开,想着把这具骨头给弄上去,可是那水草跟长疯了的似得,又粗又滑溜,还真特么难弄,时间一耗,我就开始有点憋得慌了。
  不行,还是小命重要,既然已经找到了具体位置,不如我上去喘口气再下来,这么想着,我就把绳子用水底的石头压住了,另一头系在了自己腰上当记号,就回头往上游。
  结果我没游了多高,就觉得自己游不动了。
  奇怪,虽然气不太够,可我还有劲儿啊?不对……这个感觉,像是有个力道,在把我往水底下拽一样!
  我意识到了这一点,心里不由咚的一沉,立刻回过了头,一眼望过去,傻了。


第309章 戴鸡环
  只见那个缺了手的尸骨,坐起来了!
  我脑瓜皮顿时就个炸了,卧槽,什么情况这是,这死人是能诈尸,这骨头架子也诈?这也不对啊,她那邪气明明在手掌上,身体按说跟粘在了鱼胶桶子上的前臂骨一样,是死的了!
  再仔细一瞅,不由暗骂了一句娘,只见那个尸骨不是坐起来,而是把我压在她身边做记号的绳子卷了起来,等于我跟她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这么一走,她被我的力道一扯,这才给“坐”起来的。
  这绳子怎么卷她身上的呢,是因为这水面底下可不跟浴缸似得平平静静,而是暗流涌动,有个暗劲儿往里卷,跟小漩涡似得,这才把压着绳子的石头卷开了,倒是把绳子给绕在骨头架子上了。
  而眼瞅着我被那个暗流的力道一带,又往后退了不少——这个骨头架子跟水草混在一起,我要把她带出来,非得把所有水草都给连根拔起了不可。
  真是日了狗了,本来打算当记号的绳子,成了我的夺命索了!
  我一着急,手上用了力气,也拔河似得想把这段绳子从骨头架子上给抽回来,可这暗流的力道也很大,加上缠的结实,成了死扣,我根本也拽不过去,身子反而给带了一个踉跄,离着水面更远了!
  这不行,我要是再这么被缠下去,非给这货当成陪葬兵马俑不可,于是我赶紧就把小刀给取出来了,打算弃卒保车,大不了回水面上换完气重新下来一趟,麻烦是麻烦,也特么比淹死强。
  没成想我刚把小刀给拿出来,才用上了劲儿,那小刀就因为刚才割水草割出的满下子粘液,从我手里给滑出去了!
  这特么真是炉子翻身——倒煤(倒霉)啊!
  我没法子,只得游得更深了一点,想把小刀子给捞上来,可没成想那小刀子沉的飞快,我跟本来不及够着,腰上的绳子被暗流的力道一卷,就更紧了!
  不行,一股窒息感袭来,我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索性凝气上手,打算把那段绳子给直接扯开,可不是我力气不够,而是那道绳子本身为了安全,就是非常牢固的,再有就是水底下湿滑,我有劲儿也用不上,只能气的干瞪眼。
  眼瞅着离着脑袋顶上的水面还那么远,我心里越来越着急了,难道老子就这么被拖下来了,不应该啊!
  没成想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像是在背后拉了我一把,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小子怎么这么笨,不会化整为零?叫你帮个小忙,这么费劲?”
  这个声音是……干爹?
  其实在水下,是听不太清楚声音的,可因为后背的东西,我耳朵灵。
  我这就明白了,冥冥之中,这一趟我果然是被干爹给安排回来的!
  想也是,城隍庙闹成这样,可能城隍老爷也看葛三多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没罚他,就让我过来帮忙的——不对,是看葛三多可怜,还是看这个女尸可怜?
  不管怎么说说,这个尸骨害人的事情,城隍老爷心里绝对门清的,但他们也不愿意硬掺和,就是想让我一个行走阴阳的先生从中搭把手,把事情给解决了呗?
  我回过头,想看看干爹,可干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瞎看什么,你这气还够不够你瞎看?”
  这倒是,我已经快憋不住,是硬撑着才没蹬腿晕厥过去——等上了岸,我一定得回去好好锻炼锻炼肺活量!
  干爹刚才说的是啥来着,化整为零……对呀!
  特么的,这骨头不是拉我吗?我特么倒不如把你给拉上去!
  于是我索性直接潜到了水底下,凝气上手,用了个狠劲儿,灌在了那个尸骨的腰椎上,一下就把那具尸骨给打成了两半。
  尸骨都是由关节组合成的,这么一散,就从水草的缠绕之中给脱出来了。
  我见这尸骨的脚上还缠着个东西,应该能做个身份证明,就把尸骨下半身的腿骨给提了上去,一股劲儿的就往上游——阴河里面还是有一股子小漩涡,我忽然有了一种预感,要是跟着这个小漩涡走,会不会又能到了鬼门关那条护城河里去?
  一想起了那个护城河,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那白塑料袋似得女人,我特么这辈子是不想再见第二次了。
  而暗暗的,我总觉得自己往水面上游,游的特别轻松,就好像有一股力道,在水底下托着我似得。
  我心里明白,这是干爹送我哩!
  就在我马上要突出水面的时候,忽然干爹又一句话响了起来:“你这一趟回去,可要提防点,有人要害你,这次,是动真格的。”
  有人要害我?哪个刁民?
  但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脑袋已经冒出了水面,新鲜空气带着凉意从口鼻灌到了肺里,我不由自主深深吸了一口,这个畅爽劲儿就别提了,比雪碧广告里的可强多了。
  “千树!”雷婷婷一眼看见我,高兴极了:“你可算出来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顺利吗,有事没有?”
  我摇了摇头,一猛子又给扎回去了,可是水底下已经漆黑一片,空荡荡的,早就没有了干爹的踪影。
  “千树,千树!”一看我又下去了,雷婷婷急的不行,怕我被什么东西给拉下去了,甚至想跳下水来给我拉回去,被唐本初慌慌张张的给拦住了:“婷婷姐,你可别想不开,这又不是殉情,我师父的身手你知道,他自己连阴曹地府都有后台,你要是为了他出啥事,那……”
  雷婷婷不听:“我就下去看一眼,我放心不下!”
  我怕雷婷婷真下来,赶忙钻回水面,摆摆手:“没事没事,我马上上来。”
  说着,我先把那一条腿骨给拽了上来,湿淋淋的甩在了岸上,溅了李国庆一身水,这一下把李国庆吓得赶紧躲开了:“千树啊,你,你别这么大劲儿,可别……可别得罪了人家……”
  “得罪个屁。”我上了岸,抹了一把脸,看向了葛三多:“其他的地方都给烂没了,你瞅瞅,就脚腕上还留下了这么个东西,你认识不认识?”
  葛三多听问,赶紧就蹲下身来,仔细的看那个腿上的玩意儿。
  在水底下自然没有岸上看得清楚,我也分辨了出来,那个腿骨上挂着的,是个首饰,但是这个首饰肯定不是什么贵金属,早就氧化的不成样子了。
  我们这边的女人戴首饰,只有项链耳环和手镯,确实没有往腿上挂东西的习惯,也跟测字测出来的一样,这个女人,肯定是个外地人。
  葛三多瞅着那个脚上的东西,苦思冥想了起来,却怎么也想不出啥有用的,倒是陆恒川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这个人,脚骨薄,主劳碌,腿骨细而屈,主困苦,应该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跟你也就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的关系,照着这个想。”
  卧槽,我一下想起来了,难怪陆恒川能从骨头上得到这么多的线索,闹半天这死鱼眼不仅会看面相,还会看骨相!
  一般来说,骨相都是一些盲先生们精通的,因为他们看不到命宫地阁有没有青气红光,只能靠用手摸人的骨头,通过骨头的征兆来测算。
  咋他明明长了死鱼眼,还学这个?
  骨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得费相当大的功夫,复杂精密程度,绝对不输给面相,就跟一门语言差不多,所以有视力的人学这个也没啥必要,而死鱼眼这算得上是“通晓各国语言”,虽然我心里不服,可没法不承认,他还真是个精英。
  话说到了这里,葛三多一拍巴掌,恍然大悟:“啊,对了,脚上带着首饰,逃难的外地人,没错没错,是在这个地方见过一次,可是,她,她死了?还死在这里了?”
  李国庆来了精神:“你想起来啦?你再想想,她是咋死的,跟你有啥关系不,要这么害你?是不是当年你把她,给怎么着?”
  “那怎么可能!”葛三多先是瞪了李国庆一眼,接着却浮现出个迷茫的表情来:“我虽然见过她,可真只能是个一面之缘,确实没干过啥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为啥害我们家?对了……”
  葛三多抓着我:“我不仅没害她,我还算是帮过她呢,这特么的,不是恩将仇报吗!”
  我就让葛三多细说,他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葛三多就开始讲述了起来,说那一年,他跟他老婆俩人上街背着扁担做买卖,就在这个地方,看见个年轻女人,抱着个小孩儿在要饭,穿的衣衫褴褛,但还是能看出来,不是本地的打扮,脚上还套着个环。
  在我们这里来看,除非是谁家养的鸡怕飞了,才在脚上套环呢,意思跟狗链子差不多,当然没女人愿意戴个鸡才有的首饰。
  当时我们这边也不算富裕,肯奉献爱心的并不多,远远一看,那个女人像是在跟路过的人说啥,很恳切的模样。
  靠近了,听到这个女人跟别人说的意思,是她本来是南方某个地方的人,今年家乡闹了水灾,她死了男人,也无家可归,只在这里有个远房亲戚,本来想过来投奔的,可到了地方,却怎么也没能找到,希望路过的能给她一点帮助,现在真的需要吃饭,不然没有奶水,孩子要活生生给饿死的。
  而且她会详细的问人家联系方式,坚决说自己不是乞丐,她现在也不是乞讨,而是借,等找到了亲戚,是一定要还的。
  这听上去,跟那种“可怜可怜”吧的不一样,更像是骗子哩。
  对乞丐,还会有同情心,可是对“骗子”,人们却觉得不值得同情——骗子骗了你的钱,还要笑话你蠢,才不要上钩被人当猴耍。
  所以并没有多少人肯给她吃的。
  正这个时候,葛三多两口子挑着整扁担的零嘴从这里经过,闻到了葛三多担子里的味道,那个女人喃喃地说道:“真香,真香。”
  葛三多自己倒是不咋,可葛三多老婆瞅着这个女人怀里,瘦巴巴,饿的大哭大叫的孩子,可能想起了自己一面也没见上的孩子,倒是动了恻隐之心,从扁担里拿了几个黄米馍馍,就塞给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本来已经恳求的身心俱疲,脸上都带了绝望之色了,可眼看着从天而降的黄米馍馍,她那双眼睛重新有了光彩,接过来一边道谢,一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同时也没顾着身边有人,把奶头塞到了孩子嘴里,希望自己能尽快有了奶水。
  其实那个孩子的年纪,应该已经快断奶,能吃点稀饭汤水之类的东西了,可惜当妈的,没法找到稀饭汤水给他吃。
  葛三多老婆看着孩子叼着奶头的小嘴,心里一阵喜欢,就蹲在了那里看——这也是葛三多老婆自打没了孩子之后的一个习惯,瞧见小婴儿,就舍不得走,总得眼巴巴的看上半天。
  葛三多一直心疼媳妇,现在瞅着日头,又急着上镇子上卖凉粉——凉粉放不得,耽误了要变味道的,就自己先上街了,让老婆看够了孩子,就赶紧上镇子上去找他。
  老婆答应了下来,俩眼就恋恋不舍的粘在那孩子脸上——孩子的脸比那个外地女人干净白嫩,显然那个外地女人就算顾不上照顾自己,也不肯让孩子跟着她受罪。
  葛三多开始寻思,老婆老瞅着人家孩子也不是办法,实在不行,托人上哪儿给抱个孩子吧。
  结果那天不知道为什么,老婆一直没有上镇子上去找他,他这心里还怪纳闷的,疑心他老婆难道有啥事儿,提前收摊就赶回家里去了,结果回家一看,他老婆正呆呆的坐在了炕上,啥也没干,俩眼一点神采也没有,跟丢了魂的似得。
  这可把葛三多给吓了一跳,连声问他媳妇咋了,是不是撞上啥了,要不要找人给瞧瞧啥,他媳妇却一反常态,不跟平时一样跟他推心置腹,而还是一副心里有事的样子,直接转身躺下了,背对着葛三多,一声不吭。
  葛三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思自己今天也没得罪她啊?算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谁也猜不出来,没准明天就好了呢。
  而那几天,他媳妇一直都是那么个状态,呆愣愣的总像是在寻思啥,葛三多在不炒零嘴的时候,还看见他老婆上厨房去,用手去晃荡那个从来没躺过孩子的吊篮,嘴里还横着歌儿:“风儿清,月儿明,树影照窗棂……”
  葛三多很担心,寻思媳妇想孩子想的走火入魔了,就过去跟她说,要是不行,咱们抱个孩子吧?
  可是葛三多媳妇一听这个,当时就瞪了眼,连连摆手,说不养不养,她这辈子,没有养孩子的命,还是别糟蹋孩子了吧。
  葛三多更纳闷了,流产一个孩子,就惊吓成了这样,那人家流产七八个的,不照样还是抱养孩子吗?当个绝户头别的好说,死了谁给你养老送终呐?
  可不管咋说,葛三多媳妇坚决不要抱养孩子,这计划只好不了了之了。
  时间一长,他媳妇也就慢慢好转起来,不那么魔怔了,葛三多光惦记着媳妇,那个桥边的要饭女人,他就更没往心里去了,要不是今天把这个骨头给弄出来,他这辈子都想不起来自己见过那么个带鸡环的女人。
  “这么说来,那个带鸡环的女人,肯定是在葛三多上街之后,跟葛三多媳妇之间发生了啥事儿啊!”唐本初一拍巴掌:“师父,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那还用说?梁子肯定不是凭空结下来的,对女人而言,她们看重的东西比男人多,所以执念往往都要比男人深重,男人不外乎金钱权利美女,而女人则有相貌,嫉妒,名节,而女人最看重的,不用说,是孩子。
  葛三多媳妇和这个带鸡环女人之间,肯定在葛三多走后发生了什么,发生的事情,一定就跟孩子有关。
  “你说,是不是葛三多媳妇跟人家抢孩子?”李国庆赶紧拉了拉我:“结果,葛三多媳妇为了孩子,把大人给推河里去了,所以……人家才找上门来?”
  “找上门来,也是因为师伯吧,要不为啥这个女人之前不算账,现在来算账了?”唐本初立马说道:“照着师父刚才说,尸体是被水草给困在水下了,哎呀,那就是尸体一直在水底下含冤不化,因为师伯把她的手给带上来,她才得到机会,展开报复的!”
  李国庆被唐本初说的讪讪的,不吱声了。
  “真要是这样,她不是为了抢孩子吗?那孩子呢?”葛三多显然不相信自己媳妇是这么残暴的人,立刻说的:“我们家,可一直没有过孩子啊!”
  “那就是她害怕了,把孩子也给扔下去了!”唐本初赶忙看向我:“所以她觉得对孩子愧疚,才再也不肯抱养其他孩子的。”
  “那不可能!”葛三多脑袋上绽起了青筋:“我媳妇是什么人我了解的很,她对孩子有多喜欢,我形容都形容不上来,说句不好听的,她就算自己死,都绝对不可能害孩子!”
  所以说,那个孩子是关键,他又上哪儿去了?


第310章 貔虎狗
  只要能弄清楚孩子的下落,那孩子就会成为这件事情的钥匙。
  而从“没”字上来看,这个孩子恐怕已经不在人世,而且跟他妈一样,被沉在了哪里,不被人所知。
  那个被逃难母亲视如珍宝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看来也只有葛三多的老婆知道了。
  而葛三多的老婆被那只手给逮走了,招魂肯定找不回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得先把那个手掌骨给找到。
  我一寻思,“没”字有手成“投”,“走投无路”,是说已经被逼到了一定程度了,而“没”意同“冇”,字形是右下角隐藏的意思,右下角,阴河的右下角,是一大片芦苇地。
  地点我是算出来了,可是这一片芦苇地有一人多高,小孩儿进去都跟迷宫似得,那么小的一块手掌鼓,就算有了地点,特大海捞针似得,怎么找呢。
  要是能跟李国庆用磁铁吸东西一样,把那玩意儿给吸过来就好了。
  对了,我灵机一动,立刻问李国庆:“咱们村牛大壮现在还养狗不?”
  李国庆听我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还挺纳闷:“牛大壮?你找他干啥?养呢养呢。”
  我忙说道:“咱们过去一趟,跟他借个鼻子灵的狗。”
  雷婷婷恍然大悟,显然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唐本初瞪着眼:“用狗来闻骨头的味道是不是?师父高!真高!”
  “原来如此啊!”李国庆一拍巴掌:“行啊,就是前一阵子吧,他养的狗把一个老头儿给咬坏了,赔了不少钱,现在都不出来遛狗了,说太凶,你去借狗,不能被狗给怎么着了吧……再说了,让狗闻骨头,闻的出啥,狗还不直接给吃了啊?”
  “你放心吧,这是凶骨头,狗精着呢,不乐意动,”我接着说道:“但是咱们要借的狗,是越凶越好,不厉害的狗,镇不住邪东西。”
  李国庆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领着我们就上牛大壮家去了。
  牛大壮是个屠户,一开始是觉得自己每天卖完肉剩下好些个骨头怪糟践的,索性养了狗来打扫战场,结果不知不觉狗越养越多,而他养的狗又是出了名的凶,时间长了,他也不卖肉了,专门营生斗狗赌钱,倒是发了点小财。
  屠户整天杀生,煞气当然就很重,跟着屠户混的狗,也怂不了。
  到了牛大壮家,他一瞅见我还挺意外:“千树回来了?不是说你上县城干大买卖去了吗?咋,这是衣锦还乡啦?”
  我摆摆手让他别臭我,就开口要借一条最凶的狗用用。
  牛大壮瞅着我一脸意外:“你还要个最凶的狗,你知道我这儿的狗多恶不?不是我抠门,我就是担心你降不住,给你咬坏了不就麻烦了。”
  “要不我跟你签个生死文书?”我说道:“我出事,我不赖你,狗出事,你也别赖我。”
  牛大壮一下被我给逗笑了:“哎呀我说你小子上了县城,心气高拉!这口气,还狗出事,你知道我这狗多牛逼吗?”
  “这不就领教来了!”我说道:“你也别墨迹了,借不借吧?让我也见识见识,你的狗能有多恶。”
  牛大壮也是被我给激了,一回头就上狗舍里面,给拉了一条花皮大狗来。
  我不懂狗,不认识是个啥品种,但是瞅着模样,跟个小牛犊子似得,两只狗眼目露凶光,獠牙又尖又长,还真是一看就厉害,自带凌厉杀气,感觉跟狗中之王藏獒比,都不输气势,心里很满意:“行,这狗好,我就要这个狗。”
  “算你小子有点眼光。”牛大壮得意洋洋的介绍说,这个狗以前是看工厂的,后来工厂里面进来了贼,贼本来给这个狗喂了下药的香肠,想把狗给迷了好偷东西,结果被狗一下识破,反倒是咬死了贼,这事儿挺轰动,虽说狗确实是尽忠职守,不能说它错了,可毕竟沾染了人命的狗,让人怕,所以工厂主人一合计,让把这个狗给送走了卖掉,怕留着不知道啥时候给惹了祸。
  牛大壮在狗市里有关系,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二话没说就给弄过来了,而这个狗也是真凶,斗狗场上,还真给牛大壮长脸,算是他的镇山之宝。
  那就太好了,能咬死人的狗可遇而不可求,煞气重,更不怕邪物了,加上这个狗能辨别出下了药的香肠,那肯定也机灵。
  于是我就把狗给拉过来,用骨头引了引,果然这个狗不但没有要吃的意思,反而一脸嫌恶,警觉的瞅着我。
  没错,就是这样,我连忙又把鱼胶给拿了出来,那狗闻了闻:“伙计,给我帮个忙,我想找到沾着跟这个鱼胶味道的骨头,你能领着我去不?”
  一般专业警犬才有这个本事呢,也不知道这个狗能不能听得懂。
  果然,这个狗特别通人性,站起身来,抖了抖身上的毛,昂首挺胸就往前边走,模样别提多威严了,只见它顺着大堤,就往西边走了过去,果然奔着那块芦苇地去了。
  这狗确实灵!
  我跟着那狗就往里走,连陆恒川的一双死鱼眼也对那狗产生了兴趣:“我看着,这个貔虎跟你挺有缘分。”
  “屁股?”我心里都是那只手,耳朵旁边都是芦苇叶子莎啦啦的响声,也没注意他说了啥,就瞅着他:“谁的屁股?那得摸了才知道。”
  陆恒川一翻死鱼眼,跟看文盲似得看着我:“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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