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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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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这帮人跟这个张总交往了挺长时间了,有可能张总改命,也是通过他们改的。
  这帮小毛头子胆子不小,自称是文先生,阴面先生干的事儿也干,简直欠教训。
  陆恒川这会儿低声说道:“有其祖必有其孙,昨天坐在位置中间的老头儿那骨相,跟这个许长乐有七分相似。”
  卧槽,是昨天那个老头儿的孙子?难怪这么跋扈,这特么祖传的啊,昨天你爷爷找我麻烦,你今天特么前仆后继跟老子这找倒霉。
  而许长乐对身边几个参谋的话深以为然,我们这一行规矩跟面子一样重要,做买卖的,不就图个名声吗?他略一想,冲着我就走过来了,假意亲热:“既然是回老家,那怎么能算是萍水相逢呢?咱们可以交个朋友,你老家哪个方位,都是本地人,肯定都认识,看画研墨不分彼此。”
  是说自己让步了,可以让我掺和进来,还想着卖给我个人情。
  这跟小孩儿当街抢了人家红薯,再回给人家点红薯皮子,还自称这是我分给你的,一个性质的不讲理。
  “说得好听,”郭洋有点沉不住气了:“你们是打算给我们研墨了?”
  许长乐眼神一冷,那表情像是在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拉了郭洋一把,说道:“都是出来跑买卖的,咱们没那么多讲究,这样吧,我看着那个被你给扣下的粟小姐好像跟这个张总有点不清楚,要不你们先把这事情给我讲讲?”
  张总一听,表情有点尴尬,求助似得看向了许长乐:“这个……”
  “他不想说,也不好为难他嘛,”许长乐看着我:“阁下跟这个魅是一起的?哎呀,那可就麻烦了,恐怕你们是想着度化了这个魅,可我们想着保张总,毕竟咱们这一行,降妖除魔是本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那也得看你们救的是什么人,”我答道:“要是护着不该救的恶人,那就不算降妖除魔,而是为虎作伥了。”
  许长乐的表情越来越沉了,看意思就差骂我给脸不要脸了:“哎,既然这样,那话不投机半句多……”
  说着,眼睛扫到了张总的脸上,张总跟这个许长乐好像很熟,一下就会意了,立刻大声说道:“保安呢!把这三个人给赶出去!”
  “张总,他们有黑卡……”带我们来的店员在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黑卡?”张总一下愣了,但马上露出个肉疼的表情,下了决定:“黑卡可没有命重要,给我赶!”
  许长乐露出了个挺得意的笑容,我吐了口气,果然,门口杀过来不少彪形大汉:“谁敢在这里闹事?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就要把我们给提拉出去,我没动手,扫了貔虎一眼:“屁股,听说你以前看守过仓库?都是怎么看守的?”
  屁股一听,沉下了一张肥大的狗脸,奔着那帮大汉就给冲过去了。
  那帮大汉一开始没当回事,瞅着屁股不过是条比较肥的狗,还骂了一声:“哪儿他妈来个胖狗送死,赶着下狗肉火锅啊?”
  说着挥舞着手上的警用棒就要打屁股。
  别看屁股肥的噜的,可是反应能力特别快,动作也敏捷,一歪头,就给闪避了过去,转脸奔着那几个大汉咽喉就扑。
  那几个大汉一瞅这个狗站起来有半人高,又虎虎生风的,竟然都给吓住了,露了怯色,而一露怯,就会有空门,屁股先扑倒了一个,又咬了一个,把一帮大汉吓得全缩到门后头去了:“这是个疯狗……这是个疯狗……”
  “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养你们就是白吃干饭的!”张总也害怕,脸都黄了,但还是强忍着喊:“给我上啊!”
  这个工资肯定很重要,可工资怎么也没命重要,那帮大汉被屁股吓的作鸟兽散,没有敢再上前的。
  屁股得意洋洋的把嘴边咬下来的碎布甩在了一边,像是在说“你们这帮弱鸡老子根本不屑干”。
  “真的是貔虎犬……”许长乐那帮人也被屁股的神威给镇住了:“咱,咱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难道为了一条狗,就怕了他?”许长乐皱起了眉头,沉下脸一松手:“去。”
  我心里明镜儿似得,这货带着个煞,肯定是想把煞给放出来!
  能带煞的,肯定不是善茬,但是看着他随随便便就把煞给放出来,显然并没有什么真本事,我就明白了,这小子是个二世祖,肯定是谁拿来孝敬他爷爷的,让他给弄到手了。
  特么的,这一阵子,我是命犯二世祖?西派那帮刚过去,南派的又让我给遇上了。
  郭洋见状,嘴角一撩:“你们俩别跟我抢,这个煞谁逮到算谁的!”
  郭洋一个阴面先生,本来就是跟这种邪物打交道的,他哪儿会怕,他巴不得能出来个煞让他弄回去收藏呢!
  “格格……”正在这个时候,我们身后忽然一阵冷,跟屋里的空调往下猛地调了好几度似得,而许长乐他们瞅着我们露出了挺得意的笑容来,看意思要给我们个好看。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一身灰的人,正站在了我们身后,面貌看不清,这个感觉,真跟唐本初他们学校里面那个煞一模一样。
  说时迟那时快,那个煞奔着我们就给扑了过来,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而郭洋从怀里一掏,就掏出来了一个小坛子,随手就把小坛子的朱红泥封口给拍下来了,一下倒扣在了那个煞的脑袋上。
  “咚”,坛子落地,却只剩下了一个坛子,煞不见了。
  郭洋跟抱婴儿似得就把那个煞给抱怀里了:“这个好这个好。”
  “许先生,不对啊,那明明是个煞,怎么他们看上去比收个小鬼还容易……”有个人声音都颤了:“这不可能啊……”
  “而且,还是个跟班儿干的,他们的头儿,手指头都还没动一下……”
  “去你妈的,谁是跟班儿!”郭洋很不服气,脸色就沉了:“不会说话别他妈瞎说,现在这个煞是我的,你信不信我……”
  “哗啦”一声,这帮毛头儿一起全跑了,就剩下许长乐尴尬的站在原地,他撑了撑声势:“我,我可是南派许先生的亲孙子,你们……你们给我等着……”
  说着踉踉跄跄的就给跑出去了。
  “别,别走啊!”张总眼瞅着救命稻草给飞了,脸立刻就给白了:“那我,我怎么办啊……”
  走了更清净,我看着张总,说:“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儿,那个粟小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关我的事啊,是她傻啊!”张总眼瞅着快哭出来了:“我怎么知道就为了那么个屁点小事,她就选了一条绝路啊!”


第368章 买镯子
  绝路?我盯着张总:“怎么说?”
  张总意识到了自己说走了嘴,还想硬撑着:“不是我不说,只是这事儿牵扯的太广了……”
  我转头看郭洋:“你刚才说粟小姐被那个煞给收起来了?那现在放出来,跟这个张总对质吧?”
  “没问题,”郭洋跟捡了宝似得,喜滋滋的抱着坛子就要打开:“现在我说了算……”
  “别别别,”这个张总肯定也亲眼看见刚才那个煞是怎么收了粟小姐的,脑门上的汗珠子跟滚黄豆似得往下掉:“我说我说,我现在就说,你们可千万别让那个东西再出来了!”
  原来那个粟小姐之所以上这个地方来跳钢管舞,不是因为她本身是学钢管舞的——跟她之前在西派那个小姑娘身上上身的时候跳的一样,应该是民族舞。
  粟小姐能学舞蹈,肯定是从小家境就很优渥,可是就在去年,她爸爸被朋友给坑了,投资失败,导致破产,家里的一切都被抵押给银行了,爹妈二人一时想不开,只觉得这个岁数已经没法从头再来,这个时候粟小姐和弟弟也成年了,就双双寻死,留个遗书说了个对不起,跳海尸体到现在没找回来。
  粟小姐姐弟二人就算伤心,可伤心也耽误不了吃喝,吃喝就得要钱,粟小姐自然没法继续学舞蹈了,懂事的弟弟为了姐姐的梦想,打算瞒着姐姐辍学打工,赚钱给姐姐继续参加比赛。
  可是弟弟成绩很不错,都说是进清华北大的料子,粟小姐知道了之后,揍了弟弟一顿,重新给他送回了学校,她哪儿舍得让弟弟为了自己赔上人生,既然两个人的梦想只能牺牲一个,粟小姐打算牺牲自己的。
  于是她骗了弟弟说自己得到了去外国哪个舞蹈学院的机会,还有奖学金,托词出国,其实是从网上看见这里的待遇很好,就跋山涉水到了这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跳钢管舞来赚钱供养弟弟。
  粟小姐外在条件好,人也聪明,加上有舞蹈的底子,很快就成了台柱子,当然谁都清楚,同样是靠身体赚钱,另一种方式来的钱更快更轻松,可是粟小姐怎么也不肯,她希望拿来养活弟弟的钱,是干净钱。
  在这种地方赚干净钱,要是没点背景,谈何容易?
  张总在其中出了很大的力。
  锦上添花没什么,雪中送炭暖人心,粟小姐对别人是冰山一样,可到了张总这里,柔情却化成春水,她觉着张总待她好,简直是给她遮风挡雨的大树,如果真的要把自己交给哪个男人的话,她希望是张总。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这男主之间是没有纯洁的友谊的,一开始张总对粟小姐也挺上心,有事儿没事儿总要多跟粟小姐说几句话,这话还都正好对的上粟小姐的格调——她跟夜店的其他姑娘说不来,毕竟曾经是个千金小姐,她觉得她跟那些姑娘不是一个世界的——金簪子掉塘泥里,金子和泥,也没法混在一起。
  这就成了恶性循环,她看不上其他的姑娘,其他的姑娘也看不上她,她的世界里孤独的就剩下了张总一个人。
  有天张总带着员工发福利,上云南旅游了一趟,粟小姐看中了一个镯子——不是很贵,但是她舍不得买,张总当时没说什么,在回程的车上,张总坐在了粟小姐身边,趁着一车人玩儿累了睡觉,他把粟小姐的手拉过来,套上了那个镯子。
  他还跟粟小姐说,这事儿别往心里去,更别有什么压力,这就是老板给员工的一个小福利,无关其他。
  明眼人都知道是欲擒故纵,可喜欢上一个人的姑娘不是明眼人。
  人要是讨厌一个人,会把他的缺点放到无穷大,人要是喜欢一个人,也会把他的优点放到无穷大,而粟小姐其实是知道的,张总早就结婚了,这个乐屋也是靠着丈人开起来的,这点是非她明白,所以她对张总的心没提过一次。
  她还是想,有朝一日赚够钱是要离开的,不过这个赚钱的过程因为有张总,她一点也不遗憾,反而觉得很幸运。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弟弟偏偏出了事——有人因为对他成绩有嫉妒心,就嘲笑他以前是高富帅,现在是脱毛凤凰不如鸡,老爹老娘也是真不地道,钱也不还就跳海,人家债主更想跳海好吗?
  他弟弟跟那个同学打了一架,用错了劲儿,左眼球给人家打坏了。
  医药费是天文数字,赔得起还好说,能私了,赔不起那就民事诉讼,这是伤害罪,要坐牢的。
  她弟弟打电话给她:“姐,可能老天注定我没有念书的命。”
  她把弟弟臭骂了一顿,说这事儿她来想办法。
  她还能想什么办法?她跟张总借钱,算是预支工资,欠多少,她就跳多少场,可是那个数字太大,恐怕跳不动了也不见得能跳出来,张总说他给想辙,让她别担心。
  张总面上风光,可实际上一个上门女婿能有几个钱,就把这事儿拿去跟老丈人商量了一下,本来没报什么希望,可是老丈人竟然答应了,条件是让粟小姐跟了他,他知道粟小姐是个处女。
  张总心里也为难,迟疑着没亲自跟粟小姐说这个事儿,倒是老丈人身边的秘书效率高,直接把这事儿跟粟小姐拿到面上谈。
  粟小姐说容她想想——她上卫生间也只能想上半个小时,弟弟打伤的那个同学病情可等不得,于是她顶着哭成了水蜜桃的眼睛从卫生间出来,答应了。
  张总老丈人很喜欢她那双腿,那一晚上非常尽兴,接着老丈人就不许她再去跳舞了,那双腿只能是他自己的,别的男人怎么能看?
  粟小姐没说什么,却趁着空档找到了张总,二话没说,拉起了张总的手就上了酒窖里,接着将张总的手往自己身上塞:“我喜欢你,你要了我吧……在以后,恐怕没机会了。”
  张总怎么可能不愿意,可是张总不敢,他知道现在粟小姐是老丈人的女人,要是动了老丈人的女人自己是个什么下场,他想都不敢想。
  粟小姐不肯松手,埋在他坏里只是哭:“你是不是,嫌我脏了?我应该先给你的,我应该先给你的……”
  就在张总快把持不住的时候,好巧不巧,张总的丈母娘正上酒窖里面拿酒,听了个一清二楚,当时一把就从黑暗里把粟小姐的长头发扯了过来,按着她的额头往墙上撞:“你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勾引完了我家老头子,还敢勾引我女婿,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就送你一程!”
  粟小姐运气不好,本来她的脑袋就是蒙的,根本不知道反抗,推搡之中脑袋正撞上了酒柜的尖角——那是欧式铁艺雕花的尖角,非常锋锐——粟小姐没了声息,就这么成了一个死人。
  丈母娘跟着老丈人混到现在的这个地位,见过的风浪自然不少,她喘了口气,就问张总:“那个跳舞的这一阵子上哪儿去了?”
  张总怎么可能不明白:“骗了我爸一笔钱,跑了,没人知道跑哪儿去了。”
  丈母娘很满意,甚至夸他面对狐狸精坐怀不乱,比老丈人那个色坯子强,肯定是个有出息的,将来家业交给他,放心。
  张总就在粟小姐的尸体前面,给丈母娘鞠躬感谢。
  当然了,张总不可能真这么把事儿给瞒下来——老丈人追究到他头上来怎么整?
  可人死不能复生,老丈人就是叹了一口气:“可惜了那双腿,还没玩儿够呢。”
  张总当时也没敢说什么——老丈人把腿留在冷库里的事情,他也是东窗事发之后才知道的。


第369章 头上土
  这事儿本来是能趁机让粟小姐沉冤得雪的,可是张总不愿意,为什么?一方面他觉得粟小姐人都死了,沉冤得雪有啥用处?还有一方面,就是如果老丈人和丈母娘卷入麻烦,难保不会迁怒于他,那他这一切,不也就都跟着完了吗?
  所以他销毁了关于粟小姐的一切证据,等到警察来调查的时候,这里什么都调查不出来了。
  老丈人对他很满意,直夸他机灵,听说这事儿对乐屋的生意有影响,还特地给张总拨了一笔广告推广费用,让他重振旗鼓。
  张总知道了老丈人的癖好,还又专门给老丈人陆陆续续送了一些长腿姑娘去讨他欢心,不过后来那些长腿姑娘去哪儿了,他就再也没见过了。
  老丈人的癖好跟一般人不一样。
  而自打乐屋开始闹鬼,张总就知道跟粟小姐肯定有关系——那样好的腿,不常见的。
  而他开始做噩梦,老是觉得身后哪个角落里,伸出了长腿来,于是他就四处找人帮忙,给看看自己是不是被鬼给缠上了,他可没忘,粟小姐是喜欢他的,他见多了电影里面的女鬼,都要对生前喜欢的人念念不忘,生怕粟小姐不甘心。
  于是他就四处找本地的先生给相看,那些先生都说需要找到一个东西,那就是粟小姐凭附的本体,可是怎么都没找到,张总早把镯子的事情给忘了,眼瞅着找不到本体,那个粟小姐就还会在这里纠缠,于是有个先生给他出了主意,让他跟干杀生买卖的亲戚借一块肉来。
  正好张总有个远房表叔年轻时在屠宰场工作,现在因为身体不好穷的一塌糊涂,管他借过许多次钱,张总赶忙就找过去,给自己弄上了这个血光命。
  别说,虽然自己身上多了这么一块肉,可胆气真的变大了不少,再也没觉得身边多了什么纷扰,就是乐屋闹鬼的事情还在继续,让人很头疼,结果这个时候那个银牙老头儿忽然就出现了,在店里转了一圈,自顾自又走了,这乐屋一下就真正的清净了。
  最后他还在那个种血光命的先生帮助下,想法子找到了粟小姐的上半身,把腿跟上半身合葬了。
  事情告一段落,这张总还觉得自己算得上是否极泰来,心情很不错。
  那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儿是找不到了,可那个给他种血光命的先生是本地人,这不是他今天特地把那个先生给请来了招待一下,本想用我们用的那个贵宾房,结果就正撞上了我们。
  说到了这里,张总一边哭一边打自己嘴巴:“我也对不起她的一片真心,可我没办法啊,她屈得慌想找我算账是不是?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我有钱,我现在有不少钱!”
  一边说着这话,张总还一边用眼睛觑着那个罐子:“所以这事儿她要报仇,也该是跟我趁人之危的老丈人和心狠手辣的丈母娘报仇,我,我是无辜的啊!”
  想到这里,张总拉着我像是突然觉得自己有了理:“你们是要给她伸冤是不是?要不我带着你们去找那两个老东西算账去?”
  我听完了这些事儿,把个中曲折全闹明白了。
  接着我就拉起了张总:“你说粟小姐的死跟你没关系,那我问你一件事儿,粟小姐是处女这事儿,老丈人是怎么知道的?”
  张总一听问这个,脸色就不好看了:“这个……打听出来的吧……”
  “我不信粟小姐那种人,会逢人就跟别人说自己是不是处女。”我瞅着张总:“是你告诉你老丈人的吧?还有……你为什么靠近粟小姐,给她送温暖不求回报,也不是因为你对粟小姐动心,而是在帮你老丈人将她弄到手找机会吧?”
  张总抬起头盯着我,满脸的不信:“你……你怎么知道?”
  我伸手掸了掸张总脑袋上因为磕头下跪求人救他导致的一脑袋尘土:“你头上有土,这是个‘卖’字,粟小姐的事情,本来就是你‘出卖’给老丈人的吧?”
  老丈人对腿有异常的追求,是想着慢慢把玩的,所以那就不能强迫,那就没意思了,老丈人想让粟小姐心甘情愿给自己把玩——偏偏粟小姐是要赚干净钱的,老丈人不开心,张总这才毛遂自荐帮老丈人找弄到粟小姐的机会——为什么帮粟小姐去阻挡狂蜂浪蝶,得罪客人,可不是因为他关心粟小姐,而是因为这粟小姐是老丈人先看中的,绝对不能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可粟小姐哪儿知道这个内情,她还以为张总只是默默对她好,她倒是被张总给感动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粟小姐的情况被张总知道了个一清二楚,她弟弟那边是粟小姐的软肋,那个同学出事儿,恐怕也是张总不远万里想法子策划的——他想着让粟小姐走投无路。
  目为水成,“卖”字添水成“渎”,可不是粟小姐的真心,被张总亵渎了。
  事成之后,张总自然立刻上报给了老丈人,根本不是他说的什么“找老丈人商量”。
  就问天底下所有的姑爷,你的红颜知己需要钱,你会去找老丈人想办法吗?又有哪个老丈人看着姑爷给别的女人这么上心,不懂里头的道道?你跟老丈人商量,你不是摸老虎屁股吗?
  “怎么可能,你怎么全知道……”张总的牙齿打了战:“这些事情,粟粟都不知道的!”
  你娘,就是因为她不知道,所以才被你坑成这个卵样,还想着回来见见你。
  “现在她知道了。”我回头看向了郭洋手里的坛子:“粟小姐来找你,本来不是为了寻仇的,啊,让她自己跟你说吧。”
  郭洋一拍坛子,粟小姐就被里面的煞给放出来了,我一回头,她重新挂在了张总的后背上。
  张总身上一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眼泪顿时就流下来了——不是悔愧,更不是悲伤,而是恐惧。
  “我死了,也算解脱了。”粟小姐的声音缓缓的响了起来:“唯一放不下的就是你,因为我怕你对我有愧——这个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就是你对我的情意,所以我就凭附在了你给我的镯子里。你知道我找你想说什么?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并不怪你,你不要自责。可是你身上有了血光命,我没法靠近你,只好等着你的血光命消失,为什么我在乐屋闹腾?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想见你一面,我舍不得你,你明明知道是我,为什么不肯取下血光命来见我?我跟你说了这句话,就可以走了。但是后来,我被那个老头子带走了,更加没有见你的机会,为了能熬到见你的那天,我甚至杀了活人,就是想在人间留的更久一些,煞气更大一些,这样我就不用怕你的血光命了——现在我终于能跟你说话了,却想不到,真相是这样的。”
  要不怎么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呢,这个张总要是没自作聪明的给自己装什么血光命避灾,粟小姐给他托个梦也好,怎么也好,话讲完了,可能也就当个糊涂鬼投胎去了,哪儿还有这么多事儿呢?
  所以,举头三尺有神明,但凡撒谎就有揭穿的这一天。
  张总的一张脸乌青乌青的,张了张嘴:“我……我其实……”
  “你其实根本没喜欢过我……我这一步,也都是你害的……”粟小姐笑了起来,声音阴森森的:“很好。”
  这会儿,屋里猛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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