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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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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儿顺着绳子就往上爬,众人一听要上天宫,纷纷表示不信,让带点证据来。
  父亲就让小孩儿到天宫里给大家摘点蟠桃下来,好给大家开开眼,小孩儿答应了,顺着绳子,爬到了云霄之中,观众看不到的地方。
  很快,半空之中就掉下了一个新鲜的蟠桃,围观众人大吃一惊——那是隆冬时节,没人能找到桃子,除非是蟠桃园里的仙桃。
  众人传看,还分吃了桃子,给了父亲钱,让他多摘几个——谁都知道,蟠桃延年益寿。
  父亲答应了,向上喊,让孩子继续摘桃子,可孩子久久没有回音,父亲也有点着急了,正想着顺着绳子爬上去,忽然半空之中掉下了一个鲜血淋漓的东西,捧起来一看,是个人头——那个孩子的人头!
  接着天上零落如雨。下来好些尸块,绳子也掉了下来——上面有个新鲜茬口,显然是刚砍断的。
  父亲当时就大哭大叫了起来,说孩子为了大家偷桃,结果被天宫守卫发现,砍了头下来,本来父子两个走江湖,相依为命,这下孩子死了,他也没法活着了。
  围观的人心恻然,也很自责桃子的事情,给了父亲不少钱,做丧葬费用,好回家埋人。
  父亲收了很多钱,把尸块全收进了箱子里,站起来就跟众人道谢,接着抬手敲一敲箱子,说你也该起来道谢。
  结果箱子被人从里面顶开了,之前变成尸块的孩子重新跟以前一样,是个完完整整的活人,给大家鞠躬。
  围观的没有不震惊的,这会儿想起来了刚才吃的桃子,已经下了肚子自然没法再看,再看之前剩下的桃核,竟然变成了一块萝卜根。
  这就是所谓的幻术,亲眼所见,也不是真实的。
  “红手绢的是不是?”我一手把鲁班尺旋转了起来,打在了一面墙上:“大家都是外八门的,该是互相帮扶的朋友,怎么一见面二话不说就恶作剧呢?”
  那面墙本来完完整整的,被我这么一打,墙里钻出了两三个人来,情形特别魔幻,跟正在看电影似得。
  一个年轻男人,带着两个十七八的女孩儿,长得都跟画里面的人一样,大眼睛全黑漆漆的,模样也全唇红齿白的,全很好看。
  “哥,他能看穿……”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儿偷偷拉了拉男人的袖子:“是不是,确实也是咱们爬绳子的?”
  红手绢是外八门之一,供奉的祖师爷是爬绳女,所以行话“爬绳子”,就是自己人的意思。
  那个年轻男人没搭理那个马尾辫女孩儿,跟我拱了拱手:“上七上八。”
  这话一听就是红手绢的行话,像是在试探我到底是不是自己人,我倒是想回答,可我特么哪儿知道?
  但是再一想,上七上八,对应的应该是“七上八下”,既然七为上,我随口就回答道:“七。”
  那个年轻男人脸色一变,显然有点不信:“真是爬绳子的?”
  “误会了误会了,”现在显然他们跟我有某种误会,我现在也没有把误会加深的时间,立马说道:“我不是爬绳子的,也没有要伪装爬绳子的意思,你们,是不是被献图门的给冤枉了,来找我要说法的?”
  那个年轻男人眨了眨眼,立刻点了点头,同时看着我的表情越来越狐疑了:“你不是爬绳子的,为什么能用爬绳子的法子?”
  “我哪儿会爬绳子,我最多能爬爬楼梯,”我摆了摆手,说:“我是阴阳门的,用的是真的方术,不是幻术。”
  显然,上次献图门的去刺杀顾瘸子,目睹了我用的法子,虽然开始的那几个已经死了,但当时跑了一个,应该是回去通风报信了,加上我那会也没否认我不是红手绢的,他们献图门的要报仇算账,肯定去找红手绢的头儿了。
  红手绢虽然以少男少女居多,但也不是好惹的,当然不会接这个黑锅,这不是找上门来跟我这个罪魁祸首算账了吗?
  刚才那个迎亲队伍的纸人,就是他们弄出来试探我的——想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来路,凭什么栽赃给他们。
  那几个少男少女的脸色都很微妙:“你真不会?可你又怎么能看穿爬绳子的法门?”
  简单啊,刚才那些“脚底离地三尺”的,要么是邪物,要么就是障眼法的幻术,既然不是阴魂,也就只能是你们了。
  其实“幻术”迷的是人心,但凡人心是稳当的,自然迷不住了。
  普通人被那么诡异的队伍给围上,又被那么紧红绸子给缠了,当然吓的哭爹喊娘,哪儿还顾得上反抗,可你心里镇静,很容易就能反应过来,纸制品一烧就是了,有什么好怕?
  而刚才他们用幻术躲在墙面里,我其实也是看不出来的,可我闻到了味道——墙面上有很细微的彩纸味道。
  我以前跟济爷做花圈,常年跟彩纸打交道,对这个味道再熟悉不过了,这里有彩纸的味道,说明彩纸的主人就在这里。
  而幻术的破解方法,就是让自己从“催眠”之中给醒过来,让自己一股子剧痛,是最快最直接的方法。
  那年轻人被我给镇住了,脸上没忍住就露出了佩服的表情,但他身后另一个麻花辫的姑娘听不下去了:“你就仗着你这点本事,就对我们栽赃嫁祸?我们红手绢的可没惹你,凭什么泼脏水?”
  “这事儿真不怪我,是献图门的误会了,”我算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要不你就把他们叫来当众对质,让他们有事儿只管来找我,他们认错了人,上门跟你们要说法也能来赖我,我是不是有点屈得慌?我可一句嫁祸你们的话也没说过!但凡我说了一句,我把脑袋赔给你。”
  “我兄弟”皱着眉头:“你这个招黑锅的本事还真大,根本用不着别人给你甩黑锅。”
  你特么就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这会儿我肩膀上微微一动,显然陆恒川也给醒过来了,正有点莫名其妙地说道:“刚才那个东西呢?”
  你特么还好意思问,一听你说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刚才攥我脚腕子,攥的可真是够紧的,平时跟人打架,你特么都没有这个劲头!
  我就没好气的就把他从肩膀上给摔下来了,问:“你刚才到底看见什么了?”
  “你没看见吗?魃。”陆恒川十分严肃地说道:“不少魃,还有一个魃,死死的抓住你不放,要不是我,你早就被拖下去当镇棺相公了。”
  相公你娘。
  这么说,幻术还分了两种,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而“我兄弟”跟我是一个人,所以看到的是一样的。
  “既然是个误会,解开了也就是了,刚才的事情我们不计较。”赶着去跟“我兄弟”测算芜菁的下落,时间我还是愿意能省就省,跟他们拱了拱手:“有缘再见!”
  “站住!”忽然那个领头的少年拉住了我:“你一点也不怕献图门的?”
  “我怕他们干什么?”我转脸望着那个少年,也揣摩出来了:“你有什么事儿?”
  “你能不能帮我们个忙?”果然,那个少年立刻说道:“献图门的欺人太甚,我们咽不下这口气!不管用什么法子,只要事情成了,有什么事用得上我们红手绢的,我们肯定赴汤蹈火还人情!”
  我心头一动,现如今要去救芜菁,保不齐大老板那边给我设了不少关卡,他的本事在这,对我们肯定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要是红手绢的能帮忙,肯定能派上什么用场——用幻术对付方术,才是真正的不按牌理出牌,倒是有可能打元凶一个猝手不及——谁对付谁,都是对症下药,摸不到头脑的,没法对付。
  “我兄弟”似乎有点不耐烦,像是想拦着我:“现在芜菁的事情要紧……”
  我却先一步问道:“你们想让我怎么帮忙?”
  那个少年义愤填膺的就开了口。
  原来红手绢和献图门的本来就有点旧仇,原因很简单,就跟当时那个献图门的说的一样,红手绢的本事就是靠着“花架子”“骗人”,里面的少年都唇红齿白,不男不女,不配带把,这献图门的一直看不起红手绢,红手绢又爱面子,对献图门的也就有了积怨。
  结果有一次献图门的去杀人,正好杀的是红手绢门人的一个朋友,红手绢的门人当时也是想着显一显威风,争一争面子,就用幻术把献图门的人整了个一塌糊涂。
  献图门的在幻术里跟个疯子一样横冲直撞,被人给拍下来了传的人尽皆知,给献图门的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于是两个门争斗的这叫一个厉害,几乎是两败俱伤。
  这事儿起因是红手绢的人插了献图门的买卖,不合规矩,可献图门长期看不起红手绢,也是有目共睹,泥人土性大家也理解,这事儿完全是个导火索,一时间没人能说出谁对谁错。
  后来两方都给斗累了,只好各自请了人来说和,约定好了谁再生事,谁就去赔礼道歉,自己的门主要当众给对方的门主磕头,好不容易才把关系给维持稳定了,又出了我这码事儿,献图门的认定了红手绢的死灰复燃来挑衅,非要红手绢的当着外八门赔礼认错,按着当时的约定,从此以后居在献图门下面,永远低献图门一头。
  红手绢的也气急了,来找我这个“元凶”,疑心我本来就是献图门贼喊捉贼为了争面子请来的。
  这出来走江湖,比命还要紧的就是个“门面”,所以红手绢希望就着这个机会,利用我的本事,把献图门的给压下一头去,给自己出一口恶气,真要是给他们磕头了,没法在外八门里立足,哪天要是被挤出外八门,对不起老祖宗。
  我说怎么当时献图门的看到我一下就想到了红手绢呢,感情之前就有这么多的幺蛾子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而现在献图门的显然也正因为我阻拦顾瘸子的那个买卖对我怀恨在心,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把这事儿解决了也不是不行。
  至于让献图门的甘心认错,我也有的是法子——以前当正道上的先生,做事情局限性很大,可我现在是魁首,黑先生本来就是阴面先生之中的阴面先生,我更是里面的头儿,做点坏事,也不用在乎了。
  再说了,要是能让他们两门之间重修旧好,减免争斗,反倒成了一个功德。
  “我兄弟”知道了我的决定之后很不高兴:“你是不是又要多管闲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这不是多管闲事,”我答道:“救芜菁,保不齐还就靠着这个闲事儿了。”
  “我兄弟”有点不太明白,但是我很明白,这个顺水人情,一定能给的很值得,现如今要找元凶算账,就得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再说了,芜菁的事情也不用着急,元凶还要拿着芜菁来要挟我们,舍不得现在真就把她怎么样了,那不划算。
  问明白了献图门在什么地方,我们打算把事情给讲明白,可献图门的拒绝了,说他们亲眼看见我用的是幻术,肯定是红手绢的人,现在这么说,也就是想着翻脸不认账,做污点证人,非得要红手绢的门主去给他磕头不可。
  摆明是要借机碰瓷。
  既然他们油盐不进,那就不能怪我了。
  我作为一个“调停人”,就开始想法子,先回三鬼门,让蒋绍把几个擅长看风水的黑先生给叫出来了——来干什么?给献图门的调一调风水。
  一般来说,调风水是让自己过得更好,趋利避害,可现在我们得反其道而行,趋害避利。
  好比房子临街,正对十字路口,人来车走,就很可能会带了不好的东西过来,败气运,你放一个泰山石敢当的碑在对面,能挡灾镇宅,这就是趋利避害。
  可一个房子好端端的四角方正,你切掉了其中的角,西南缺损母,西北缺损父,东北缺损子,家里就会出事。
  而院墙里内本来干干净净,你多放了一个尖端朝天的木桩,那就是冲天木,必有让人钻心的事情发生。
  这就是趋害避利了。
  弄好了这些东西,我就跟红手绢的说好了,一起跟献图门的谈一谈,要么咱们冰释前嫌,把误会弄清楚了,要么,就看他们在倒霉事前面,能撑到什么时候。
  果然,很快这献图门的就扛不住了,一天之内,伤的伤,意外的意外,做买卖最重要的就是运气,如今运气变成了背字,他们很快就答应了下来,认错道歉这个事儿就算了,以后和平共处,再也不提红手绢一定得比自己低一头这事儿了。
  红手绢的人对我是感激涕零,我摆摆手云淡风轻的说是小意思。
  对付凶的人,你就得比他们更凶。
  红手绢的要给我谢礼,我赶忙推辞了,接着就问红手绢的人,能不能用幻术,再变出两个我来。
  红手绢的人一愣:“你都已经有个双胞胎兄弟了,还要变?”
  我点了点头:“多多益善。”


第607章 勿插手
  红手绢的人表示很不解,但答应我的事情怎么也会做到,外带这对他们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一帮红手绢的人研究了一下,给我了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东西,说想用的时候,往地上一砸就可以了。
  小圆球是用玻璃做的,像是加大版的弹球,我托着小圆球,透着光看出来里面应该是有两个小纸人,蚊子脚似得还写着点小字,好像是“李千树壹”,“李千树贰”。
  这名字起的好。
  “看够了没有?”“我兄弟”有点着急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测字?”
  “急什么。”我一张嘴就想说你特么等着投胎啊?
  但是一想这话自己跟自己说有点不合适,而且测字的规矩,也是自己不能给自己测,绝对不能他写我算。
  我就没瞅他,瞅向了陆恒川。
  陆恒川跟我四目相接,表情像是在说“你终于想起老子来了”,咳嗽了一声,才把我拉过去:“你兄弟这一来,忙和半天,你可还没跟我解释过什么。”
  是啊,对陆恒川来说,“我兄弟”简直是从天而降,还冷不丁化敌为友了,确实是有点匪夷所思。
  可是我跟你解释个啥?他为了把济爷弄到手,好对我展开报复,冒名顶替我,向你妹妹骗婚,就是个骗财骗色的人渣,现如今他喜欢的也不是你妹妹,而是我媳妇,你姑姑?
  他妈的,这几句话一从我心里浮现出来,我就感到一阵心酸,倒是恨不得跟陆恒川这个难兄难弟闷头喝个一醉方休。
  我只好把“我兄弟”的来意闷声说了一遍:“你看怎么样?”
  陆恒川看着我,表情活脱脱是在看个智障,冷冷地说道:“我看你这武大郎当的挺专业的。”
  “滚蛋。”
  这话说的我也冒火,可现在还能怎么办?谁都没法选。
  “芜菁是你们陆家的人,”心口发苦,我咽了一下口水往下压了压,强颜欢笑地说道:“大侄子不能不帮姑姑,我这仇也不能不报,你说呢?”
  陆恒川翻了个白眼。
  这会儿我们已经到了三鬼门外头,因为“我兄弟”的模样,我就一直没把他往里面引,调派人手去献图门作恶的事情也是我自己一手包办的,我才刚刚坐上这个位子,不能让他们看到两个魁首——能不给自己添麻烦,就不给自己添麻烦。
  看着我一脸谄媚,陆恒川想了想,这才蹲下了身子,在地上写了个“泉”字:“李大师,你看看吧,我想找我那个地娘娘姑姑。”
  一看这个字,后心一凉,我的心“咚”的一下就给沉下去了。
  就跟抽签有上上签和下下签一样,这测字也有上中下的区别,这个“泉”字,就是下中之下,下到垫底的一个字,我从来都没测过。
  《窥天神测》这本书里面,只有一些方法,和在道上混的常识,除非是特别好的字,或者特别凶的字,否则是不会拿来举例子的,而这个“泉”字在《窥天神测》之中,是专门有过案例解释的,泉者,无丝引线,身恐不永,远其事,勿插手,有不幸。
  这“泉”者通“缐”,现在泉者无丝,这无丝引线,意思就是线索不见得好找,而“泉”与“永”字相似,却不是“永”,那就是身恐不永了——也就是,这事儿的当事人,会死。
  当事人,是我,还是芜菁,还是元凶?
  不管是哪一方,测字的人都不应该管,要是在街上摆摊的话,我应该退还卦资,给人赔礼道歉,说测不出来。
  “我兄弟”盯着我,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你看出什么来了?”
  “野猪,你怎么冒虚汗了?”比起测字结果,陆恒川倒是更关心我:“你歇一歇再测。”
  我摆了摆手,脚底下有点发浮。
  以前我也没少测到过不吉利的事情——不,应该说我来测字,八成是不吉利的,每次都是“九死一生”“绝境逢生”啥的,可这次,竟然是明明白白的“远其事,勿插手,有不幸”。
  难道我这有限的阳间生活,要崩殂在这事儿上了?
  “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我兄弟”一把抓住我:“是不是芜菁出事了?”
  “她都死了这么久了,还能出什么事儿?”陆恒川利落的推开了“我兄弟”的手,挡住我前面,冷冷地说道:“就算出事,跟你有关系吗?她是李千树的老婆吧?”
  “我兄弟”脸色一瞬间就变了,他咬了咬牙,神态非常狠厉,但还是压下去了:“死了又怎么样?我还是要护着她!”
  陆恒川一挑眉毛:“所以我倒是想问你,你用什么立场护?说难听点,你算什么东西?”
  我也愣了,说实在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见对什么都一脸性冷淡的陆恒川说这种话,他跟我不一样,这辈子没管过闲事。
  而“我兄弟”更是不擅长言辞的一个人,表面低调心里骄傲,一言不合就是干,听了这话,眼神一厉,手一翻,对着陆恒川就要打下来了。
  陆恒川知道我和“我兄弟”的身手一样,自己绝对是打不过,但还是一脸倔强的迎上去,还真打算接招。
  “行了行了,吵个屁,吃撑了?”我架住“我兄弟”的手,把他们俩给分开了:“你们俩别耗子扛枪窝里横……”
  “我跟他不是一窝的!”
  这句话俩人说的倒是异口同声。
  “你看看,”我只好打圆场:“这么心有灵犀,你们俩做兄弟好了。”
  俩人一起跟我翻了个白眼,都没搭理我。
  我做完了和事佬,又继续去看那个“泉”字,是啊,《窥天神测》说不让插手,可这是我自己的事,怎么可能不插手?反正在生死边缘也不是走过一次两次了,多走一次也无妨。
  “泉”是黄泉的意思——也就是地下,芜菁所在的地方,绝对见不到光。
  上白下水,水代表的是北方,白是日头出一点,日出的地方就是东方,所以芜菁在我们的东北位置。
  我们东北方……我的头忽然有点疼,像是身体抗拒往那个方向看。
  三脚鸟不乐意去,恐怕那边有危险。
  但我还是坚持着看了过去,东北——是三鬼门内,芜菁肯定是被藏在阴阳两界的交叉口里了,也许,是在生死桥附近?
  我强打起了精神:“我知道在哪儿了,走吧。”
  “就这么走?”陆恒川拉住我:“这次是上哪儿给人送人头?”
  “自己的地盘,没啥,”我说道:“那地方,活人不好进,我带着黑先生们去看看情况,你在外面等着我,我和‘我兄弟’的事情,我们去跟那个元凶算。”
  “刚才求我给你写字,这会儿成了你们的事情,跟我没关系了?”陆恒川今天是难得的话多,冷笑道:“李千树,你演川剧呢,翻脸不认人?”
  “你说不认就不认吧。”
  我已经连累过郭洋了,不能再连累你这个坑爹货了——你坑我我就忍了。
  正这个时候,忽然一声狗叫响了起来,一个庞然大物一下扑在了我身上,差点没把我给扑倒了,抬头一看,是屁股兴冲冲的回来了。
  屁股这一阵子跑丢了,不知道怎么流浪过来的,这里离着县城可不近啊!
  拍卖的时候他瘦了不少,好不容易补上了点肉,几天不见又掉下去了,皮松垮垮的在脖子旁边垂着,看着挺惨,但是它精神头很大。
  我刚想跟它亲近亲近,他一下摇过了身子,对着“我兄弟”就低声吠叫了起来,好像“我兄弟”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威胁一样。


第608章 手下人
  屁股倒是比一般人看得清楚,我跟“我兄弟”不是一样的。
  我还想起来了,上次“我兄弟”在上头杀大先生的时候,不就是屁股出来通风报信的吗?
  “我兄弟”望着屁股,跟从来没见过这个胖狗似得,面无表情,屁股则呲牙咧嘴,像是恨不得上去咬他。
  “行了行了,”我把屁股给拉下来:“你消停点。”
  屁股有点不服气,歪着脑袋,那表情跟陆恒川特别像。
  我拿了个瞎的时候经常戴的墨镜丢给了“我兄弟”,又让五鬼运财从太清堂取了个帽子来,给“我兄弟”拾掇上了,领着“我兄弟”奔着三鬼门走。
  陆恒川带着屁股就跟上去了。
  路上不少黑先生好奇我身后怎么会跟了一个生人,但没人敢问。
  上次就从其中一个三鬼门的门口到了阴间,路我也认识,顺着又过去了就想进去,结果附近有黑先生看见我要往里走,赶紧就过来劝我,说银牙在的时候就跟他们说好了,现在阴间的路口出了事儿,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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