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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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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挡什么,你误会了……”
“胡说八道,李千树,你张嘴我就看得到嗓子眼儿,撒谎能瞒得过我?”陆茴一把就要将我给扯开了:“你可别告诉我,后头还藏着一个女人!”
卧槽,我赶忙把陆茴给推回去了:“那怎么可能,我就是没地方站了,在这里站一下……”
可话还没说完,陆茴抬手就挣扎:“你给我让开,你身边的,我今天全要认识遍了……”
而这个时候,“我兄弟”也是锲而不舍,真从柜子里面给挣扎出来了,一张脸对上了陆茴,显然是要求救的意思。
陆茴一下就愣了,先揉了揉眼睛,有点难以置信:“我是不是,眼花了……”
正在这个时候,只听“当”的一声,陆茴整个人就给软下来了,直接躺在了我怀里,我一愣,开始以为她经受不了这个刺激给晕过去了,但是再一寻思,她心那么大,不能吧?
抬头一看,原来是陆恒川前来救场了。
那个死鱼眼直接跟我翻了个白眼:“连几个女人都对付不了,你当什么魁首,你当猴头菇吧。”
猴头菇是什么鬼?你他妈的知道你妹妹有多难对付吗?你行你上!
“先把她给带回去,就跟她说刚才是喝多了,”陆恒川熟练的把陆茴给扛在肩膀上:“你兄弟的事情,你好好想想怎么解决吧。”
我还能怎么解决,我恨不得抽他一顿。
现在陆茴被陆恒川带走了,我在这里,芜菁也没法救他,“我兄弟”脸上一抹失望,恨恨的盯着我。
芜菁看着“我兄弟”,神色也有几分歉疚。
他妈的,要不是不想再当瞎子,我恨不得戳了他的眼。
“你把‘你兄弟’给抓来了?”雷婷婷这会儿也过来了:“总算逮到了一个祸害。”
我点了点头,心说他要是不肯说,那就继续熬着,我非得把消息从他口里给熬出来不可。
这会儿蒋绍过来了,喝猴子酒喝的红光满面的,连声说酒会上没了我,其他的黑先生都挺失望的,让我要是没别的事儿就回去吧,这里他来看着。
“这倒是,你才刚当上魁首,现在正应该笼络人心。”雷婷婷立刻说道:“我陪你去。”
我点了点头,接着就问:“对了,你之前上哪儿去了?”
雷婷婷脸一红:“没什么,就是觉得我爸爸的事情对我打击太大了,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你,所以……”
我明白,喜欢的人成了杀父仇人,谁能受得了?
“但是我听说你出事了,立刻就赶回来了,幸亏你还好好的,”雷婷婷抿了抿嘴:“既然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我出事儿?”我一愣:“我能出什么事儿?”
“我是在外面听说的,说是新任魁首就是神秘大老板,倒卖功德的事情给地府给查出来,要严惩呢,所以我就赶回来了,”雷婷婷笑了笑:“结果竟然是谣传,真是太好了。”
我心头一暖,出了这种事,她还是第一个赶回来,对我确实是真的好。
只是这个“小道消息”,可不见得人人知道,是谁传出来的?
“不过你这一阵子肯定也很累了,还是休息休息吧。”雷婷婷拉着我:“去跟他们热闹热闹。”
我答应了下来,回头看了芜菁一眼,芜菁虽然一直在凝望着我,但一撞上了我的视线,又把眼光给移到了别处去了。
“魁首,你放心,这位……”蒋绍想不出拿什么名号来称呼芜菁,脸色有点尴尬,就略过去了:“我也会好好看守的。”
我跟蒋绍道了谢,雷婷婷拉着我就上酒会上去了。
结果一进了酒会,架不住众人劝酒,猴子酒又实在是没尝过的香甜,喝了几杯,我也晕头涨脑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
只是迷迷糊糊的时候,觉得又热又燥,浑身不舒服,只好来回翻身,伸手解衬衫的扣子,可正在这个时候,觉得有个人上了我的床,一双手帮我轻柔的解开了扣子,接着,一个柔软的身体,就躺在了我怀里。
一股子香气悠然传到了鼻端,特别好闻。
第631章 不速客
这个床是专门给魁首睡的,又大又柔软,一个人睡特别空,两个倒是正好,虽然神志不是很清楚,但是个男人就知道,受了这种刺激,这个身体,你怎么也得抱啊!
睁开眼想看清楚来的是谁,可嘴一下被一个软软甜甜的唇舌堵住了,因为醉意太重,我的感觉迟钝了许多,平时对触觉,嗅觉的那种灵敏也都没了,只觉得心头一阵乱跳,忍不住也就回应了起来。
这个感觉像是一场梦,做完不用负责任的那种。
这事儿确实不太有经验,但好歹我也算有常识,那就是男的得主动,于是借着酒劲儿我翻过身就把那人压身下了,触手碰到了那人的皮肤,像是缎子一样,特别光滑,那人被我一碰,微微战栗了起来。
像是很紧张。
我一下就想起了第一次跟芜菁有关的那个春梦。
这个人也丰盈又柔软,身材一定特别好。
想抬起头,看看身下到底是谁,可那个人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死死的贴在我身上,从我的嘴亲到我的喉结,从没经受过的刺激,让我根本看不到她的脸。
特别香,但分不出是个什么香,我越来越热,该有的反应也早就有了,正在最后关头,我听到她压低了声音说:“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这声音是谁的?我已经想不起来了,眼前是数不清的金星,四处乱窜,像是催我赶紧干点该干的事情。
啥叫神志不清,我想我现在就有点神志不清。
“咣”。
没成想正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炸起了一道巨响,接着就是稀里哗啦,一阵玻璃碴子落地的声音,我愣了个神才反应过来,有人把窗户给砸了。
酒瞬间就醒了一半,而身下的人也敏捷,一把就用被子将自己给盖了个严实。
没能排解出去的焦躁转化成了怒意一下冲了上来,是特么谁,坏了老子的美梦?
刚抬起头,一阵破风声冲着我就过来了,我条件反射就以一种非常敏捷的姿势给闪避了过去,同时伸手就把不离身的鲁班尺给抽出来了,鲁班尺“锵”的一声响,我听到自己声音沉稳又威严:“谁?”
对方没回话,隔着床幔子,一个破风声呼的就响了起来——像是他抡了一个什么武器奔着我砸。
这个力道几乎让我的酒完全醒了,那个力道来的特别大,粗略估计能打破了木头门,如果我是个普通人,在意乱神迷的时候遇上了这种突然袭击,我这脑袋大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他妈的,谁给这个大床装了床幔子?
我一弯身子把这个力道给让过去,鲁班尺寒光一闪,就把那个大床幔子拦腰给截断了,一股子初秋特有的冷空气吹进来,我看见床头站着一个人。
因为这里本来就很暗,加上他是逆着光的,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人手头一转,手上的东西趁着我还没起身,对着我就招呼了过来。
我一下就把那个东西给架住了,那个东西跟鲁班尺一撞,先是“铮”的一声响,接着就给我了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我好像,跟这个武器交过手。
什么时候,在哪里交过手?
还没等我想起来,那个东西对着鲁班尺一挑,想着把鲁班尺给翻开,可他没有我力气大,这一招没能成功,反倒是被我给趁了空门,一鲁班尺对着用武器的那个人就过去了。
那个人见事不好,敏捷的就往后退了一步,这个时候他下盘肯定不稳,我趁机扫了过去,那个人一个踉跄,就要往门上撞。
但他显然训练有素,飞快的用那个武器支撑住了自己的平衡,同时借着那个力道,转身对着我就攻过来了。
这么没完没了的打,可实在是有点烦,一股子不耐烦带着狠劲儿上来,我也没手软,鲁班尺横着一扫,就把那个人手里的东西“铿”的一声斩断了,杀气这么一露,下手也狠,外带鲁班尺锋芒毕露,一股子血腥气猛地就透了出来。
我把他肚子给划破了。
那人受了伤,应该不轻,但还是勉强支撑着退到了后头,还打算继续往前,一举手,却发现手里的东西都给断了,整个人禁不住也愣在了当场。
不用看也知道,他的那个表情,一定是:“天要亡我”。跟慕容复似得。
“小白啊,”我收起了鲁班尺,淡定地说道:“你明明知道自己打不过我,怎么还这么一意孤行呢?我用龙皮太岁救你,可不是指望你恩将仇报的。”
“你……”那人一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果然是小白的声音。
这不是很简单吗?
这个地方是哪里?是三鬼门!
外人根本不可能进来,全都是我的人,黑先生们的本事一个比一个深藏不露,我就不信真有外人有本事能混到这里来刺杀我。
所以,肯定是自己人。
而三鬼门内我凭着自己的本事,让所有的黑先生都对我敬畏有加,每一个都不跟当初跟着银牙的时候面服心不服,我是带着三脚鸟的正主,名正言顺,真要是有自己人要造反,肯定是得跟我有仇,不然干啥冒这么大的险?
跟我有旧仇的,也就只有雷娇娇的相好,银牙的乖徒弟,被我救了的那个小白了。
我今天在酒会上就留意了,每个黑先生都来了,只有他不在,问了一嘴,黑先生们也说小白以前就独来独往的,跟谁都没交情,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再说刚才他那个武器,我确实是想起来了,在城隍庙的时候交过手,是阴沉木化石。
以前跟小白也打过几次,小白平时根本不屑把阴沉木化石拿出来,一直乐意赤手空拳来显本事,这会儿能把这个武器给带来,那非得是他认为对方难对付,也动了杀心。
他那么心高气傲的,能看的起的,也就是区区在下了。
“你伤了娇娇的仇我还没报,你又害了我师父……”小白的声音阴狠又狂躁,还带着无能为力的压抑:“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救了我,我但凡有一口气,就要你死!”
“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说道:“你为什么对银牙这么好,银牙都死了,还给他报仇?”
“都说你李千树谋略过人,神机妙算,我看你就是个蠢猪!”小白因为太激动,嗓音都跟旧锣一样发出了刺耳的破声:“师父救了我一条命,把我养大成人,但凡是个人,就得知恩图报,救命恩人死了,我当然要给他报仇!”
“那不就得了,”我淡定地说道:“所以,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给上一个救命恩人报仇,却要杀现在的救命恩人,你什么逻辑?农夫与蛇,恩将仇报?”
一听我这话,小白顿时给愣了,张了张嘴想反驳我,可他脑容量太小,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
“对待救命恩人,你应该一视同仁才对啊!”我继续循循善诱:“你给上一个救命恩人卖命,也应该给现在的救命恩人卖命,这样才公平,都是救命恩人,难道你还得分个三六九等?说不通嘛。”
“可是,可是……”小白一下给急眼了:“这不一样,师父他,师父他对我,跟你对我,绝对不一样!”
“可我们也有共同点,就是都救了你的命,也都是三鬼门说了算的。”我说道:“你既然送上门来了,那我就给你个机会,从此以后,咱们俩的恩怨一笔勾销,你继续帮我做事,怎么样?”
第632章 要紧事
小白被我这个故作声势,胡搅蛮缠的说法给镇住,不吱声了,像是在寻思什么,可没寻思出来。
而这会儿屋里的动静早把外面的人都给惊动起来了,郭洋第一个跳进来,连声问出什么事儿,一看见小白,俩眼睛瞬间就红了:“这小子又来了,好哇,上次还没打痛快,他送上门来了!”
说着跟陆茴看见他一样,撸起袖子就要招呼过去。
我一把将他给拉回来了:“吵什么,你跟陆茴现在不也成了自己人了吗?”
“那,他跟我们不一样啊!”郭洋一愣,没成想我还能替小白说话,义愤填膺的指着那扇窗户就说道:“这个动静,就是他搞出来的吧?满屋子打斗过的痕迹,也是他搞出来的吧?他现在要弄你,你还跟他自己人,你就是黄鼠狼钻车轱辘——找作死!”
“你给我消停点,”这会儿陆恒川也来了,一把拉过郭洋:“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留下他没什么不好,再说了,他之前给咱们天了那么多乱,就这么弄死他未免太不划算了,李千树那个鸡贼劲儿你还不知道吗?物尽其用,他能把那个小白收入麾下,肯定有他的道理。”
“有什么道理,这种翻脸不认人的,你指望他能踏实给你办事儿?”郭洋急了眼:“养虎为患这是!”
“你差不多得了,”陆恒川捣了郭洋一下:“咱们跟着李千树,就得信李千树,他真要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到时候再笑话他不迟。”
还是陆恒川这个死鱼眼了解我,小白那个身手,在跟他同龄的里我还真没见过第二个,银牙也一直把他待在身边,足可见银牙也是痕信赖他的。
而他喜欢雷娇娇,不管雷娇娇脸变成了什么样,他也还是矢志不渝,冲着这一点,他就确实忠义。
虽然现在是对我还不太忠义,但靠着我这个脑子唇舌,给他洗洗脑,顺了毛,那肯定就是我的人了,算是从银牙那里拾起来的一个瓜落。
眼瞅着小白这么半天还在算计着两个救命恩人怎么区别对待呢,其他的黑先生听见了声音,也全赶来了,一看屋里这个情况,猜也猜出来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一个资格比较老的黑先生立刻指着小白就骂道:“咱们黑先生确实没有任何规矩来限制,可你奔着魁首下手,这是大逆不道,小白啊小白,你命是魁首救回来的,又一身本事,怎么净干这种糊涂事!”
“我宁愿……没被他给救活了!”小白梗着脖子,阴狠的看着我,满脸的不甘心。
“你还执迷不悟!”其他的黑先生也都浮现了杀气:“魁首,咱们清理门户吧!”
“可这事儿是个事实,你也没法改变啊,”我施施然地说道:“今天太晚了,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这小子没喝上猴子酒,觉得吃亏,倒是过来跟我吵闹,我教训了教训他罢了,让他回去,谁也别为难他,大家今天也都累了,好好休息。当然了……”
我声音沉下来:“再闹出这种事情来,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小白估计最近是没法再来闹了,他那个脑子,且得想想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其他的黑先生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劝小白别一根筋,老给脸不要脸的,迟早把命搭进去。
话是好话,也不知道小白是不是能听进去。
眼瞅着小白犹豫了半天,还是恨恨的蹩出去了,其他的黑先生也怕打扰我休息,都告了辞,有黑先生细心,还喊了五鬼运财给我把窗户给补上,屋里打扫干净才离开。
这么一会儿,就好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郭洋对小白还是有戒心,挺不乐意的刚想继续劝我,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得,瞅着我的脖子就直了眼。
我莫名其妙的望着他:“你瞅啥?”
“瞅你咋地。”郭洋条件反射就回了我这么一句,同时暗搓搓的捅了捅陆恒川:“你瞅。”
陆恒川开始不明所以,但视线往我脖子下面一滑,也微微一怔:“唷。”
唷你娘,你们俩看熊猫呢?
我转身就往大衣柜上看,这一看不要紧,我自己也吓一跳,衬衫在我身上斜斜的挂着,衣衫不整,把我锁骨胸口全露出来了,而锁骨上有一小块嫣红,因为皮肤白特别显眼,像个草莓。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第一个念头是草他大爷,刚才我没记得这里跟小白接触过,咋还给红了?
瞅着特别像个刮出来的痧,可刮痧一般也不是这个形状吧?
小时候特别爱上火,经常扁桃体发炎,水都咽不下去,你上趟药铺,人家就得给你开消炎药,也不太管用,济爷就经常用个牛角给我刮痧,瞅着跟这个颜色差不离。
可刮痧一般是长长的,这个圆圆的——简直像是人嘴给吸出来的。
我心里咯噔一下,就想起来了刚才那个酒后春梦。
“没成想,你这日子过得倒是挺滋润啊,”郭洋阴阳怪气地说道:“就算你女人缘好,为了你的腰子,你还是见好就收吧,免得贪多嚼不烂,肾虚空好汉。”
“谁肾虚了。”我抬脚就要踹他:“你亲自观摩过?”
郭洋抬屁股就给躲过去了:“其实吧,女人有一个就够了,有两个算你牛逼,可三四个就有点过分了,你又不是军阀,要啥姨太太呢?按我说,死鱼眼的妹妹就挺好,端端正正的,眼睛也不死鱼,你那个冥婚媳妇也不错,长得多漂亮!可能就是凉点,不过也无所谓,夏天能省空调,哎,实在不行,你夏天抱冥婚的,冬天抱陆恒川妹妹……”
“滚。”
我跟陆恒川异口同声。
“啧,这种齐人之福多好,还都是一家人,不至于闹翻天,肥水不流外人田,肉烂在锅里,跟什么娥皇女英啊,皇太极的哲哲和孝庄似得,多好,”郭洋锲而不舍:“所以雷婷婷还是让给我吧,我们其实挺般配的,人家那么好的姑娘跟着你颠沛流离,也没个名分,委屈啊!你不能看她没有娘家人,就欺负人家。”
说着就跟陆恒川这个“娘家人”挤眼。
陆恒川听不下去,二话没说也踹了郭洋一脚,这下郭洋就没躲过去,结结实实挨上了,痛叫一声:“死鱼眼你还来真的!”
陆恒川没搭理他,而是非常严肃认真的看着我:“谁?”
他那个表情看得我虎躯一震,活像是来审问潘金莲的武松。
我心里一阵发虚,忍不住就往床上看,可刚才真要是有个女人,那这会儿看过去,不是全被死鱼眼和郭洋这两个王八蛋给看见了吗?
不管是谁……便宜不能让你们给占了。
陆恒川也知道这会儿横不能上床上检查,望了我一眼,脸色冷冷的:“你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转身就走了。
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
“李千树我还告诉你,有多大饭量吃多少饭,”郭洋见陆恒川走了,凑过来神秘兮兮的就说道:“有道是,少年不知精可贵,老来对屌空流泪。”
“滚滚滚。”我骂道:“你还有空管别人,看你那脸色苍白带潮红,才应该没事少他妈的撸点,省的年轻迎风尿三丈,老来顺风滋湿鞋。”
我也算纳了闷了,你说你看着文质彬彬的,哪儿学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废话,比我个乡野村夫说的都溜。
“你也别不知好歹,以后你就知道了……”郭洋一听我说他撸,强装出个有夜生活的样子来:“你要是肯把雷婷婷让给我,我可以送你几条我爷爷收藏的长白山鹿鞭做补偿……”
“你走,”我一脚也踹他屁股上:“立刻走。”
郭洋满口骂我,又打不过我,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嘴里还老咕哝着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啥的。
他们这么一走,我这心一下就给提起来了,回头就往床上望。
床幔子本来给砍断了一半,半挂不挂的,但刚才已经被黑先生给修好了,现如今完完整整的笼罩在了床边,显得特别神秘。
我咽了一下口水,这会儿跟小白打的那个狂躁劲头下去了,另一种狂躁又席卷而来,这种感觉很难形容,浑身没抓没挠的,像是一股子力气没地方使,想通过什么法子释放出来一样。
真的要是有个女人在里面,我是不是应该……抱?
反正,我现在其实是个光棍。
“咳咳,”我咳嗽了一声:“他们都走了。”
没人回应。
我下意识摸了摸脖颈上的“痧”,心说她一定是不好意思,于是我又说道:“你别害怕,我虽然时常会遇上点要命的事儿,可是你在我身边,我会保护你的。”
不管是谁,她都肯把自己给我了,我保护好了人家,也是礼尚往来嘛。
不过这“礼尚往来”放在这里,咋感觉这么怪里怪气的呢。
我寻思着,也是命——不管是雷婷婷还是陆茴,对我都是真心的,我两边都不明确拒绝,那对人家也是伤害,那不就成了渣男了吗?郭洋说的对,我不能还真娶姨太太吧?我乐意,人家也不乐意啊。
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娶一个吧。这算是个缘分。
一股子心塞涌上来,反正芜菁也……我忍了忍,不去想芜菁了。
可床上,还是没人回应。
是不是,不高兴了?毕竟刚才正温存着,冷不丁来个小白,叫谁谁受得了!
我一想到这里,赶紧就把床幔子给撩开了,结果一看不要紧,床上除了一床被子,什么都没有,是空的!
你娘,一股子空虚与失望简直跟倾盆大雨一样,瞬间把我给淋了一个津湿,难道刚才,还真是一场春梦?
我满肚子都是“草泥马”,当场就给葛优瘫了。
其实刚才那事儿被打断,我心里能好受吗?哪怕是个春梦,你有滋有味的开始,特么让我有滋有味的做完了啊!大不了裤衩子自己洗!
小白那个狗日的,真是想想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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