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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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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你妈!”
  芜菁盯着我,迷茫又惶恐:“千树,你到底干什么?”
  我把她推在墙边:“我倒是想问你,你到底干什么?”
  “我听不明白。”芜菁咬了咬牙:“我就是想让你放了他。”
  一股子火撞到了脑门子上,我不想听,于是我就把她嘴给堵上了。
  用我的嘴。
  这是不是我第一次去亲别人?
  为了她,世上的谁都不要紧,我就想要她。
  她显然愣住了,可没有抗拒。
  她心里有我,一定有我!
  “我兄弟”发出了愤怒极了的吼声,像是跟我有了不共戴天之仇,我没搭理他。
  芜菁本来就是我的,你凭什么跟我抢?
  这个吻是不熟练,也可能会弄痛她,我努力让自己温柔点。
  可是莫名其妙,我忽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
  我尝到了一股子很熟悉的苦味儿。
  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晚了,芜菁嘴里,含着丧芝散。
  眼前一阵金星乱窜,我没有了站着的力气,跟化了的雪人一样坐在地上。
  “千树,对不起……”芜菁蹲下来,慌张的捧着我的脸,说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没别的办法,现在你不能伤害他,不然你也会受到伤害的,你听我说,他受的苦,你都不知道……”
  “那我受的苦,你知道吗?”


第639章 中转站
  我盯着她,看她眼睛里映出来的我,锋锐凌厉,却无计可施。
  确实跟以前跟她冥婚的李千树,截然不同。
  其实我不喜欢这样的我。
  “你不需要我知道,”芜菁认真地说道:“你有陆恒川,你有雷婷婷,你还有许多朋友,我一直放心的把你交给他们,就是因为他们都会对你好的,可是他身边,只有我一个。”
  “好,说得好,”我心里特别疼,却笑起来:“你们滚吧,但是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我保证,再见面,不会这么简单。”
  他们对我确实好,可我喜欢的,是你啊!
  “千树……”芜菁已经没法跟活人一样哭出来了,但是她的表情非常悲伤。
  可我没露出任何表情,我说话算数,你们欠我的,连本带利,都得还,到时候,别再跟我提任何的情面。
  我脑子里开始有点迷糊,但忍不住想到,原来那天晚上,也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到我身边去的?
  可这里面又有点奇怪的违和,那时候我本身就醉了,没必要对付,要对付,也应该去对付蒋绍吧?
  除非是她知道我喝多了,担心我才去的?
  他妈的,都什么时候了,刀都到了脖子上,没必要自欺欺人了。
  她爱有什么目的有什么目的,我不在乎了。
  我不能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
  这么想想,那天竟然是小白救了我,哈哈哈。
  “芜菁,谢谢你,”我说道:“我会记住这个我犯的错。到死都不会忘。”
  芜菁没有再说话,只是搬动我,让我能靠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接着,回身到了“我兄弟”身边,解开了“我兄弟”的留仙索。
  “我兄弟”腾的一下站起来,唰的拿出了他的鲁班尺,冲着我就过来了。
  可芜菁死命的挡在我前面,声音是我从来没听过的狠厉:“我不许你动他!”
  “可是,他……”“我兄弟”的声音带着压不住的愤怒:“我非要教训教训他不可!”
  他的声音有点抖,我不知道是因为他也感觉到了丧芝散,还是为了什么别的缘故。
  “反正就是不行,你动他,我会跟你拼命!”
  在丧芝散的作用下,芜菁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了,搞得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幻听。
  “你,”“我兄弟”的声音也越来越远:“你是不是还是……”
  他的话我没听清楚,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好像是一场噩梦,我想快点醒。
  而且这种噩梦,我再也不想做。
  人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不管是什么部位,都绞拧的特别疼。
  终于,脑门上微微有了点凉意,人稍微清醒点了,睁开眼睛,看见陆茴正探着头看我,眼睛肿了。
  一看我睁眼,陆茴的眼睛立刻有了神采:“土狍子,你看的到我吗?你还认不认识我?”
  “陆茴。”
  “不,”陆茴一手摸在我头上,有点担心:“是不是还是糊涂?我是你老婆。”
  她的手又软又暖,触感别提多好了。
  “你……哭了?”
  她一愣,像是怕我看到她的眼睛,立刻转身:“没有,我就是,这两天水土不服,有点上火。”
  “这两天?”我一下坐起来:“我躺几天了?”
  “两天了,”陆茴拿了一个湿毛巾就盖在了我脑门上:“现在感觉好点没有?”
  “这次的丧芝散我是不是吃多了?”我有点自嘲:“以前没这么久过。”
  “虽然你吃的多,可维持的时间不会太长,”陆茴小心翼翼地说道:“又会看病的黑先生,说是……心病。”
  是啊,心病,我的身体不会被其他什么伤害,只能被我自己伤害。
  “不过已经好起来了,你就别想那么多了。”一直任性惯了的陆茴照顾起我来竟然也细致又温柔,根本不像是平常的她:“来。靠着这个靠垫,会舒服点。”
  “你……”
  “我照顾的好吧?”陆茴得意洋洋地说道:“你老是受伤住医院,与其总让小梁照顾你,还不如我来照顾呢!我找小梁学的。”
  “你对我真好。”
  “你傻啊,哪个媳妇对自己男人不好?”陆茴摸摸我的脸:“因为我喜欢你啊。”
  是啊,哪个媳妇对自己男人不好……
  我扯起嘴角,无声的笑了。
  这会儿陆恒川进来了,陆茴的脸顿时就给拉下来了,低声说道:“这么没眼力见儿。”
  陆恒川假装没听见,也伸手过来摸我脑袋,失望的瞅着我:“退了?怎么没烧熟了你个野猪,让我们也尝尝山珍。”
  “去你妈的。”
  我忽然觉察到,我烧了这么久,嘴竟然一点也不干。
  那就肯定是跟我小时候一样,发起烧来,济爷不断的给我喂水,嘴才不会皴裂。
  而陆茴的手指头,有长时间沾水留下的小凹痕。
  我忽然想起了一句诗来:“愿君惜取眼前人”。
  转头看向了陆恒川:“雷婷婷追去了?”
  照着“我兄弟”的本事,如果没受我影响的话,借着三脚鸟的力量,出去易如反掌。
  而芜菁是个地娘娘,怨气重,阴气大,也很难对付——两个人合力,再踩好了时间地点,闯出三鬼门的概率有五成。
  这会儿雷婷婷既然不在,肯定是他们运气好,顺利逃走,雷婷婷带了几个黑先生里面能打的,追去了。
  “是啊,”陆恒川盯着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没有办法。”
  他知道,除了芜菁,没人能把我变这样。
  “你爱上了一匹野马,在你脑袋上跑出了一片草原啊。”陆恒川见我没什么表情,跟郭洋一样,落井下石,在我伤口上狂妄的撒盐。
  “什么野马草原的,”陆茴推了陆恒川一把:“这叫期待着一个幸运,和一个冲击,绿光在哪里!”
  说着手指头绕来绕去,落在了我脑袋上。
  你们这么说自己姑姑,合适吗?
  而且,你娘,你们陆家人,就是对我有本事。
  “没关系。”我答道:“这笔账,老子早晚收回来。”
  “对了,你没醒的这段时间,杜海棠来找你了,”陆恒川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说道:“杜海棠的意思,说知道你这一阵天马擎羊斜入,要吃女人的亏,可惜来晚了,不过嘛,还有好话告诉你。”
  “好话?”我瞅着他:“什么好话?”
  “就是杜海棠说,最近七天,在四鼓时分,都不要看天,”陆恒川说道:“让你千万要记住,能做到的话,能帮你挡灾。”
  “挡灾?”我瞅着他:“我又要有灾?”
  “她是这个意思,”陆恒川认真的看着我:“她说算出来,你要出门办事,这个旅途上,你要多加小心,千万别让七杀星暗淡下去。”
  意思是,我要去江城找大先生的事情,杜海棠也给算出来了。
  这老太太,确实厉害啊!
  “四鼓时分?”陆茴有点好奇:“那是什么意思?”
  “杜海棠是搞占星的,所以时刻都是对着以前的旧例子,”我说道:“四鼓,就是报更的鼓声敲了四次,古代一个更次敲一次鼓,四更大致相当于现在的后半夜两点左右。”
  “半夜两点谁都在睡觉啊,除了占星的,谁会在那个时候看天,”陆茴不以为然:“等流星雨啊?”
  记住就行了,反正听上去不难做到。
  “还有,宋老太太也送来了消息,”陆恒川说道:“给你看看。”
  是一封信,里面是手写的钢笔字,瘦削有力又娟秀,这年头很少看见这种字体了,上面写着:“近七天,夜半勿抬头,头一抬,血横流。”
  跟杜海棠的意思,一模一样。
  不能……抬头看天。
  信儿都送来了,我也没什么好等的了,掀开被子站起来:“死鱼眼,跟我上江城去一趟。”
  陆恒川像是等我这话等了很久了。
  “我也去!”陆茴一听很兴奋:“很久没跟你出门了!”
  你可快拉倒吧,前几次跟你做买卖可都没做出什么好来。
  我赶紧摆了摆手:“现在三鬼门里没人,你在这里坐镇,还有,我有个事儿想求你帮忙。”
  陆茴眨眨眼睛,一下高兴了起来:“你这意思,是让我当‘压寨夫人’是吧?咱们两口子,说什么帮不帮的,什么事儿啊?”
  “你帮我把这个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扔掉。”我听出来资金的声音很冷,跟当初让我再也不要来找她的芜菁一样:“全换成新的,一样都别留,地砖要换,墙面要重刷。”
  说着我声音柔软下来:“你跟蒋绍替一声,别自己动手,用五鬼运财就可以了。新东西什么样子什么颜色,听你的。”
  陆茴一下就高兴了起来:“是让我亲自装潢自己的新房?”
  说着高高兴兴的跳过来“吧”的亲了我一下:“老公,你真好。”
  被她这么赤裸裸的叫,我脸有点烧得慌。
  陆恒川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可是出了门才说道:“你还是在乎吧?”
  “放屁。”我答道:“在乎什么,也不可能在乎她了。”
  可能因为入秋了,风起,凉。
  我打了个冷战。
  “可我还没问你在乎的是什么啊!”陆恒川的声音跟耍了我一样,特别愉悦。
  “滚蛋。”我甩下了他,自己迎着风往外走。
  “不过,你要是不在乎,也不会清理的那么干净吧?”陆恒川在后面追着我,淡定地说道:“你换,不就是因为那些东西,她碰过吗?”
  “别再跟我提她,你还是我儿子。”
  “可我也没说,是哪个‘她’啊!”陆恒川笑的像是偷到了鱼的猫,略有点欠抽。
  出了三鬼门,我奔着银庄就去了,陆恒川问我怎么突然关心起买卖来了,我说我不是为了买卖来的,我为了周飞来的。
  陆恒川一皱眉头,就想明白了:“找个指南针?你以前没这么细致。”
  “吃亏吃的多了,不细致也细致了。”
  我们对江城人生地不熟,那里又乱,我不想暴露行踪打草惊蛇,打算尽快找到谣言的起点,找到大先生,那带一个认识路了解那个地方的,就省事多了。
  到了银庄,一抬头看见一个拖地的,见了我直接趴地上了:“大……大老板!”
  我看这个人戴着个厚围脖,还有点纳闷,这刚入秋,还没到这戴围脖的时候吧?难道他有颈椎病,怕吹风?
  “不用这么大礼,又不是上朝,”我说道:“起来。”
  他一抬头,我才看出来,闹半天是那个玩儿针的,脖子被我拐进去了针,还得射了黑沙子,估计脖子里溃烂了,才戴上的围脖遮挡。
  “没啥事儿吧?”我拍了拍他肩膀,和蔼的对这个新进员工进行了关心和慰问。
  玩针的身子一颤,差点没又趴到了地上,勉强支撑住了,才颤声说道:“多谢大老板给了再造之恩,让我改邪归正,我一辈子都感谢大老板……”
  我抬起手:“那些东西都挺好玩儿的,我拿了几个玩儿,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不不不,”玩儿针的语无伦次:“我是说,能让大老板看上眼,这是我的荣幸!”
  “好,我赏罚分明,给你涨工资。”
  那些昨天还好勇斗狠,游手好闲的单帮被留在了这里穿上制服当保安,看着我又惊又怕又恭敬,其实很好玩。
  想必茶楼和拍卖行那些讹诈的,听到了他们的遭遇,在暗自庆幸吧。
  “大老板,您亲自来了!”秃头主管迎了上来,恭恭敬敬:“账目我放在……”
  “我对那些没兴趣,郭洋喜欢看就让他看。”
  秃头主管表情很不自然:“可是他能懂这些嘛……”
  “不都是钱吗?他喜欢钱,拿乐趣当工作,准没错。”
  “不是,我也不是喜欢钱,”郭洋人模狗样的穿了一身新西装,得意洋洋的迎上来:“我只是拜金。”
  拜你爷爷。
  “你那事儿我听说了,”郭洋装出很关心的表情:“没啥事吧?”
  “你不瞎就知道。”陆恒川说道。
  “你会不会说人话,不会回去回炉重造去!”郭洋拉下脸:“我也不是不关心,我是觉得,就李千树这个祸害命,一口丧芝散还能死?”
  那保不齐。
  “不提这个了。”想到了这个,我心里就有了一种莫名的烦躁:“周飞呢?”
  “在后厨呢,”郭洋忙说道:“他力气大,我让他烧锅炉。”
  你真是个伯乐。
  到了后厨,周飞正一瘸一拐的添煤,满身都是煤灰,熊熊的火把他宽脸膛映的通红。
  可能性格急躁,没敲打碎的大煤块,他手捏爆。
  我想起那天他对我出的招,胯下一阵发凉。
  一抬头瞅见我,他手一松,一大铲子煤就掉下来了:“你……不,大,大老板……”
  “郭洋,你是怎么拾掇的他,把他拾掇的这么老实?”我回头看郭洋。
  郭洋摆摆手:“嗨,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那次被你拾掇了之后,自己老实了,适者生存嘛,人家跑了这么久江湖,不明白这么点道理?”
  “是是是,”当年连杜海棠都敢调戏的周飞立马点头如鸡啄米:“能给大老板做事,我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真的!”
  对付凶的人,你非得比他更凶。
  “那就好,”我冲他笑:“现如今有恶戴罪立功的机会,你来不来?”
  “戴罪立功?”周飞眨巴了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你跟我出趟差,”我说道:“事情办好了,给你减刑。”
  周飞一合计,觉得很划算,高兴的像是天上掉馅饼:“行啊,能跟着大老板出去,那以后江湖上谁不高看我周飞一眼!我愿意去!”
  “不,”我说道:“先不让他们知道我是谁。”
  “您要,微服私访?”周飞以自己的逻辑猜测了一下,可没猜测出来,但还是很高兴的答应了下来:“成啊,大老板,咱们去哪儿?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我拉过了陆恒川的手,看了看他的手表:“九点零三分。”
  “成。”周飞立马把自己的脏围裙脱下来了,我让郭洋给他找一身新衣服,就踏上了去江城的路。
  半路上,周飞就跟我们讲了一下,江城的规矩。
  如果以我的身份进去,那当然是百无禁忌,可既然是要入乡随俗,就得跟他们那的规矩,进了江城,就得给江城管事儿的上供。
  也就是,把你的好东西给管事儿的,什么能力拿什么东西,打架随便,但不能碰坏人家的东西。你占便宜没人跟你讨回来,吃了亏也不能找补,在那里像是一个信息的中转站,跑单帮的没有店面和固定的落脚地,一般生意就是从这里找。
  找到了,也得给管事儿的提成。
  陆恒川听到这里,说道:“那管事儿的一定很赚钱。”
  “那倒是不假,但是管事儿的也担当很重的风险,”周飞说道:“已经死了好几任了,现在的这个,啊,当然是不能跟魁首相提并论的,但也是个狠角色,您要是不想身份暴露,低调点就行,不过您这种人,低调才是真正的炫耀。”
  看不出这个周飞还挺能说啊。
  正这个时候,忽然有人把我们的车给拦住了。
  我侧过头,透着墨镜就看是谁拦车。


第640章 穿貂裘
  是几个面生横肉的汉子,正冲着我们嚷呢:“把车给挪开,给我们让路!”
  挺横啊,这边路况确实不好,可我们开的不算慢,不构成挡路吧?
  陆恒川一扫,说道:“这些人都是官禄宫带横纹,眉毛生断尾的,一个个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准头接近上唇,不大会讲话,命宫窄,煞气外露,可见是靠身体力气吃饭的,应该是谁们家的打手——但恐怕最近他们要倒霉啊,你看,福禄宫是不是有青气。”
  确实有。
  打手啊?难道这地方还能来什么大人物?
  回头往后一看,看见了一个很宽的车。
  我不认识这是什么车,但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这个车一看就贵。
  因为遍体是黑色,车窗还有贴膜,看不清楚主位上坐着的是谁,不过能开的起这种车的,非富即贵。
  开车的周飞探出头,跟我的处事经验倒是差不离,知道对狠人就要更狠,就露出一脸凶相要震慑对方:“好狗不挡道,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认识大爷吗?就敢挡我的车!”
  “你算什么狗东西?”打手之中领头的一瞅见周飞,不屑地说道:“这也是我们头儿心善,要叫我们说,非先砸了你这个破车,什么玩意儿也往外面开,癞蛤蟆上公路,你是找碾!”
  “你……”周飞除了对几个大先生带我吃过亏,其他没人敢给他气受,哪儿能按捺的住,开了车门就想下去理论理论,我寻思了一下,还是别太招摇了,面的曝光身份,就把他喊回来了:“挪车,让他们。”
  周飞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大老板,您说什么?就这种人我一个能把他们全撂倒了,根本不劳您动手。”
  “挪车。”
  周飞不敢忤逆我,所以勉强把一口气压了下去,将车挪到了一边,把那个大车给让过去了。
  大车在我们身边疾驰而过,估计里面的人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我倒是勉强看到,车里的主位上,坐着的可能是个女人。
  “大老板,我给您不值!”周飞愤然说道:“哪里来的野鸡,也在您这充大头,不知道是攀上哪个干爹,上这充公主来,也就大老板脾气好,要是我,我他妈的……”
  周飞从后视镜里察言观色,没敢往下说。
  “没事,她们可能有什么着急的事儿,”我答道:“让一让没关系,耽误不了咱们多少。”
  周飞憋着气不吭声了,因为他服我,所以倒是受不了别人不服我。
  那车风驰电掣往前开,排场确实挺大,但说也巧,眼瞅着,那个大车停在了一个大酒店的门口,里面出来人了。
  “唷,够巧的,”周飞立马说道:“他们跟咱们要去的地方,一样!”
  就是江城管事人那?
  “不过也奇怪,”周飞纳闷地说道:“我常年在这里收买卖,对这里的老客户全熟,可不管是卖买卖的,还是买买卖的,都没见过这么尊神仙,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
  那上这里来,不是跑买卖的单帮,就是遇上邪事的苦主了。
  周飞娴熟的把车开进了停车场,进了那个大酒店。
  这个大酒店也很气派,但是看上去很普通,就每个县城都有的那种,比起银庄酒楼什么的,差一天一地。
  不过,要是在我没入行以前,这种地方我基本不敢进,据说有最低消费啥的,贵的能洗钱,一般人掏不起。
  周飞带着我们往门口里走,正看见那个黑车也开了门,众星捧月似得,真出来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一身貂裘,头发低低的盘起来,只露着一点白皙的后脖颈,偏偏就显得那点后脖颈说不出的勾人。
  “说是咱们挡路,还是跟咱们到一个前后脚,他妈的,女人就是矫情。”周飞以好色闻名,却毫不怜香惜玉,嘴下一点不留情:“就看这点脖子,那也是出来卖的,半露不露,欲擒故纵,再说,这刚入秋,大家伙还穿着短的呢,她穿貂裘,怕别人不知道她有点臭钱啊?”
  这倒确实是有点奇怪,这个季节早晚都有点凉意了,但是中午还是热气蒸腾,带点秋老虎,这个女人裹着一身貂裘是怎么回事。
  我有点好奇。
  “这女人有这个排场,要么是靠爹,要么是靠屁股,反正都得靠男人,”周飞看我和陆恒川都没吱声,自顾自咕嘟道:“什么本事,就腆着脸摆这种谱,不怕烧死自己。”
  “你当年调戏杜海棠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
  周飞瞪了瞪眼,想起这一茬,又不吱声了。
  “走吧。”
  走那个女人走过的路,我闻到了一股子很奇特的香气。
  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想不太起来了,可能是无意中闻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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