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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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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马想起了那个紫姑神来,忙把紫姑神的事情给说了一遍:“是不是,这个东西?”
五路神冷笑了一声:“那个东西,根本就不是紫姑神。”
第784章 山娘娘
我一愣:“不是紫姑神?那是什么东西?”
说起来……我为什么认定那是紫姑神的?一开始,是王德光告诉我的,后来,“会长”也跟我说了一次,我又知道关于紫姑神的传说,先入为主,我就也以为是紫姑神了。
“就你,还当城隍爷呢?”五路神飞了个白眼,撇了撇嘴,说道:“那是山娘娘。”
我脑瓜皮顿时就给炸了,卧槽,好死不死的惹谁不是惹,咋惹上山娘娘了!
一瞅我这表情,五路神就知道,我是清楚“山娘娘”来历的,就幸灾乐祸的笑:“你一个城隍爷的庙里出现了这种东西,传出去,面子往哪儿搁?”
这山娘娘也是一个女神——不,其实不应该说是女神,这跟以前在丽姐家里见到的罗刹女一样,是一种邪神,虽然也能吃香火,却跟我们这种正当的“神”是不一样的,主淫!
传说是古代有个官儿,特别爱面子,偏偏有个女儿,性格淫荡,而且贼有创意,在她们家别院的山脚下盖了一间澡堂,免费提供开水,表面说行善积德,给自己积福报,当地人整天上山下山,正需要澡堂,还挺感激的,经常去洗澡。
其实她自己则偷偷躲在澡堂里面,观察哪个来洗澡的男人那啥比较雄伟,一旦有看上的,就出来跟人家私会。
对男人来说这是天大的好事儿,天上掉馅饼嘛!
每个男人都以为自己是这个官小姐的唯一,还挺沾沾自喜,当然,对这个艳遇也都心照不宣的保密——染指了官小姐,惹怒了官老爷,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他们一个个都是老实本分的过日子人,便宜是可以占,麻烦不想惹。
结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一天可能是某个节庆,当地人聚在一起喝酒,都在取笑一个卖烧饼的娶不上媳妇,那玩意儿白长那么大。
那个卖烧饼的喝糊涂了,一脚蹬踹在桌子上,说别看老子没媳妇,鸡儿从来不放假,就把这事儿给吹牛逼吹出来了。
结果其余啥卖豆腐的,烧羊杂汤的一听,脸都给绿了,合着自己都特么莫名其妙当了王八了。
古代大男子主义比现在厉害,都觉得自己的私人财产被人给染指了,互相争风吃醋,闹厉害了,就持刀斗殴,本来就酒壮怂人胆,这个集会上,一下死了好些人。
官儿听说就来处理,说你们吃饱了撑的瞎砍什么?结果一听真相,用现在的话来说,差点没脑梗了,立马发了飚,拉了女儿就来对质,真相大白之下,官儿受不了,要送女儿去尼姑庵出家赎罪。
结果女儿不开心,说晚上要是没有男人,还不如死了,也不等官儿处理,自己干脆利落,一下抹了脖子。
官儿也很无奈,后来那地方就闹了好久的鬼,总有人听到山脚下那个废弃的澡堂子里有吵闹的声音,像是好些男人大打出手,争风吃醋,鬼哭狼嚎能传出去老远。
而如果有不明真相的青壮男子路过,总会被美女诱惑,再次醒过来,身上衣服不翼而飞,浑身精气也像是被人给吸干了一样。
这事儿闹腾的太厉害,官儿也觉得面子上挂不住,说这女儿活着的时候就给自己丢人,死了还没完没了,就找了能请神上体的乩师问女儿到底咋样能消停。
官小姐附身到了乩师身上来,说要我消停可以,给我盖个庙,供奉香火,我非得光明正大了,就不闹了。
官儿没法子,就给她修了庙,羞于写自己家的姓氏,因为当地人都管那个艳鬼叫山娘娘,索性按着当地人的叫法,给立了个山娘娘庙,她就消停了——别的祈求她当然不受理,要是贞女进去拜了她,就跟开窍了一样,准能变成淫妇,哪个正经人敢去烧香,慢慢香火也就没了。
但是这事儿就流传了下来,有一些女人要是思春,就会请一个山娘娘像供奉起来,祈祷山娘娘帮忙,让自己睡到想睡的男人,据说十分灵验——当然了,供奉山娘娘可不是光明正大的,得是偷偷摸摸的,谁也不乐意让自己供奉她的事情见光。
时间长了,现在山娘娘的代名词就是“出轨”“通奸”啥的,堪称现代小三的祖师奶奶。
而她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神”,管的又是这种事,自然会有“秽气”了。
“不过,也难怪你分不清楚,山娘娘和紫姑神,看上去确实差不离。”五路神举起了手里的一把小扇子悠哉悠哉的扇了扇:“还有一些个没见过世面的,就连我,也拿来跟她们混为一谈,哼,所以说活人肉眼凡胎,倒霉活该。”
紫姑神,山娘娘,五路神的雕像,都是少妇模样,那肯定傻傻分不清楚了,又不是“一起来找茬”,你们就连“人设”也差不多,都是啥美貌聪慧的年轻妇女,估摸着也就姜师傅这种专业人士门儿清。
“今儿没什么别的事儿,我也可以教给你。”五路神似乎今天实在很无聊,竟然还挺有耐心,指着自己的裙裾说道:“紫姑神穿的,一般是紫色布裙,山娘娘,则必定是红色围裙,我呢,你看清楚了,是百蝶穿花的洒金裙。”
说着得意洋洋的把裙裾翻起来,可能想让我夸她,她穿的最好看。
阿西吧,这对女性朋友来说可能好分辨,但对我们这些死直男来说,跟辨认口红色号差不离,简直难于登天。
不过我也想起来了,那个雕像,确实是青衫红裙!
“做神,当然是要远离贪,嗔,痴,淫了,”五路神看着我的表情,终于是有点同情了:“身边有这么个东西,你不长秽气,谁长秽气?你也是运气好,碰巧到了我这里来,要不然……再晚一点,哼,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确实!
我赶紧道了谢,盯着自己手心上的黑点子,瞅着五路神:“您好人做到底,现在我已经沾染了这些秽气,怎么给清干净了?”
“倒是也简单,拔除出来就行了,”五路神眯着眼睛说道:“你是神灵,被你庇佑的那些善男信女,因为得到你的帮助而感动,才流出来的眼泪,对你来说是最纯净的东西,倒是正好可以帮你洗出来,但是看你那被侵蚀的程度,可需要不少的眼泪,而且越快越好,黑色的痕迹侵蚀透了你的手心,那就不好办了。”
你娘,我后心一阵冷汗,照着这个黑玩意儿的速度,可很快就侵蚀到了我的手心了!
这难道也是所谓“生劫”的一环,我特么倒霉也不能这么倒霉吧?当了城隍都不能幸免!
“为今之计呢,你先把你庙里那个不好的东西给清出去,别让这个痕迹冒的更厉害,”五路神说道:“还有呢,你这一阵,别的东西全放下,得把心思放在帮助信徒身上,法子说起来是简单,做起来就有点难,祝你好运。”
我跟五路神道了谢,心里也犯了愁。
我是帮助过好些人,可那些人被帮助过之后,都美滋滋的,哪儿有几个哭的,还被“感动”,这他娘的确实不容易啊!而且时间还这么紧迫,我上哪儿找人帮助去!横不能满大街小巷就问家里有没有什么事儿需要求城隍吧?
“不过,归根结底,这东西怎么上你那去的?”五路神凝神,很认真地问道:“你得罪谁了?”
我得罪的人,可不算少,但我已经怀疑上其中一个了。
第785章 公交车
跟五路神告别,我特么哪儿还有心情找红手绢的唠嗑,赶紧坐上了公交车奔着十里铺子跑,坐在车上我就看自己的手心。
那股子黑气像是活的,一点一点往外扩散,好像长了霉菌斑。
你娘,这个狗日的“生劫”,走到哪儿坑到哪儿,要人亲命吗这不是!有些仇怨,可不是老子愿意结的!
再说了,我帮过这么些人,有几个哭的?人家要是哭不出来,我还得把人打哭不成?
先回去把山娘娘给扔出去再说,老子不管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了,不管你是咋来的,你也不能把我往死里坑吧?虽然好男不跟女斗,可也对不住了。
“啪!”正在这个时候,前面的座位上传来了一声巨响,我愣了一下,就看见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从座位上滚到了过道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
啥情况?她……是被人打了一耳光?
“你个死娘们!”一只脚又从前面的座位上踹了出来,稳稳的踹在了她心口上:“还你妈的敢躲!”
躲你妈啊,这女的耳道都流血了,显然那一巴掌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脸上,这程度保不齐得落个轻微脑震荡。
公交车上客满,大家都好奇的回头看发生了什么事儿,那个女人捂着脸,像是不想让人看笑话,低着头就回到了座位上,小声说道:“我,我没躲……”
“我去你妈的!”靠窗的是个男人,声音听上去劲儿劲儿的,一只手抓住了女人的头发,一只手就扬起来了,看意思还想再来一下。
其他人都瞪眼看着,没一个管——甚至还有人,带着点看免费打戏的兴奋。
我一步迈过去,一把就把那个男人的手给抓住了。
靠窗坐着的男人也是三十出头,肤色黧黑,一身腱子肉,威武雄壮,可能人有我两个大,他没成想能有人拦住他,顿时瞪起了三白眼:“你他妈干什么?”
而他手底下的女人本来做好了被打的心理准备,预想的巴掌没落下来,也瞪大了眼睛愣住了,难以置信的望着我。
“男子汉大丈夫,打什么女人,”我说道:“有话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那个男的鼻子一出气,冷哼了一声:“你他妈的是哪根葱?”
说着,抬手就要冲着一拳打过来。
我是没有三脚鸟了,可行气的底子还是有的,一把就按住了他手腕上的麻筋,他瞬间就脱了力,胳膊不受控制的就往下垂,脸色就给变了,呼吸急促了起来:“我打自己老婆,关你屁事!”
“你老婆也是人,凭什么让你打?”我说道:“什么年头了,你这是犯法你懂啵?”
“哪儿来个小白脸,还几把想英雄救美啊?”那个男人凶神恶煞的盯着我,却因为摸不清我的底细,没敢再贸然出手:“就这个,就这个?”
说着,就要把那个女人的脸冲着我怼过来:“你要吗?”
那个女人长相一般,瘦巴巴干瘪瘪的,一看平时就吃不饱,瘦骨子脸才巴掌大,两只眼睛水汪汪滴溜溜的,脸上正慢慢的浮现出了五道肿胀的手指痕。
这个神态……说句不好听的,特别像是粘在粘鼠板上,走投无路的小老鼠。
我拉过了那个女人,抬头就看着周围的乘客:“你们谁有手机,方不方便给她报警?”
本来王德光拿着太清堂赚的钱也给我配过手机,可惜我经常遇到危险,摔坏了不少,心疼的不想拿了——反正平时也没啥人找我。
那些看戏的乘客都默默的把脸给扭过去了,假装看窗外的风景。
这些人咋比黑先生还冷漠。
司机咳嗽了一声,说道:“小伙子,带着她上后头坐着,前边要拐弯了,你们扶好坐好。”
我一寻思,也是,谁平白无故想惹麻烦,这个腱子肉摆明了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做了好人好事被报复就划不来了。
腱子肉死死的盯着我:“你敢!”
我倒是笑了:“你看我敢不敢。”
说着,我还真把那个女人给拉后面去了。
腱子肉一咬牙,觉得这下在车上可算得上是颜面尽失,有心想揍我一顿,可对上了我的眼神,他顿时就打了个寒颤,有了怂意,骂骂咧咧的坐下了。
我就知道,不管你看着多强壮,能打女人打成这样,八成也是欺软怕硬惯了。
那个女人浑身哆嗦,像是根本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变故,被我按在了座位上,忽然两手按住脸,压着声音呜呜咽咽就哭了。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别害怕……”
“多管闲事!”没成想,那个女人一把就抓住了我的手,甩到了一边,厉声说道:“管你什么事!”
“不是……”
卧槽,我也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能这样,顿时也是满头黑线:“你被他那么打,谁看得过眼?”
“所以就是你自私!”那个女人不仅没感激,反而立起眼睛嚷:“你自己看不过眼,就管我们两口子的闲事!你懂个屁!他就喜欢打我,我就喜欢被打,碍着你啦?”
“小哥,这你就不懂行了,”忽然一个邻座猥琐男伸过了油光锃亮的脑袋,带着一脸暧昧笑容跟我说道:“我就做做好人告诉你,人家这叫SM。”
“啥玩意儿赛母?”
“咄,”猥琐男一脸失望:“没情趣,这样给你讲,周瑜打黄盖你懂了吧?”
这我知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你懂就好。”猥琐男低声说道:“这对人家来说,是情趣,懂啵?打的爽,挨的也爽?”
可我没看出来这个女的多爽啊,她明明吓的魂飞魄散的。
“得得得,我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我也真是服了气了,连连摆手:“我错了,我给你们道歉行了吧!”
说着我就要到别的座位上去,惹不起躲得起,难怪这年头没人敢扶老人,没人敢做证人,闲事真的没法管。
结果那个女人偷偷摸摸拉了我一把,塞给了我一张纸条,使了个眼色,又骂道:“你知道就好,有多远走多远!”
我心里一动,这女的难道是故意演戏给他男人看的?
纸条上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你是好人,谢谢你,我不相连累你,对不起。”
一看笔迹,也知道这个女人文化水平不高,“想”还给写错了,有可能是法盲,不懂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
她其实,是怕我下了车也被她男人一起打吧?
我莫名其妙的,也觉得心里有了点底气——好事还是要做的,不管啥时候都一样。
这会儿车到站了:“十里铺子到了。”
我刚到动身,就看见腱子肉站了起来,冲着我这瞪了一眼,老鼠女人也就跟着畏畏缩缩的下了车,还没来得及下台阶,就被腱子肉抓着头发提拉下去了。
卧槽,这他娘的好巧不巧,还是我的“子民”?
这可也奇怪了,按说十里铺子没有不认识我的,难道这俩人是外地新回来的?
我赶紧也跟着下了车。
还是那个老鼠女人率先发现我跟过来了,一张脸吓的快扭曲了,以为我还想继续跟着管闲事,连连使眼色让我回去。
我本来就是要回十里铺子,就假装没看见。
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哪一家的,非查清楚了他们的功德簿不可,要是可以,给这男的减点福禄。
那老鼠女人一看我不听劝还是跟着,一脸的绝望,像是在让我好自为之。
而走了几步,好巧不巧,他们竟然是奔着我的城隍庙去的。
来找我的?
第786章 辨冤屈
到了城隍庙,腱子肉就咕哝了一句:“来也来了,看你这次认不认!”
认什么鬼?我对这两口子更好奇了。
这会儿到了城隍庙里,他们俩倒是也不着急进去,四下里看了看,倒是先坐在了花椒树旁边的椅子上——是被讹诈的小哥卖茶叶蛋的时候搬来的,不用的时候就给香客休息。
他们好像是在等谁。
“汪汪汪!”这会儿屁股知道我来了,一头就从城隍庙里给窜出来了,对着我就拱,腱子肉一瞅来了个大狗,开始有点害怕,再一看大狗是奔着我过来的,脸顿时就给扭曲了,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就吼:“你他妈的有完没完,还跟到这里来,跟着老子屁股后头闻屁呀?”
“汪汪汪!”我还没说什么,屁股一听他骂我,顿时就不干了,一矮头就要扑过去。
屁股在老家看仓库的时候,咬死过小偷,有过这个“杀人”的案底子,我立马拉住了它脖子上的皮:“吵啥,回来!”
屁股虽然不服气,但是很听我的话,缩着脖子就回来了,还没忘了对着腱子肉低吼——好像他不是腱子肉,是一块酱爆牛肉。
腱子肉显然也是被屁股给吓到了,外强中干的,虽然还是梗着脖子硬撑,但看脚底下的姿态,显然是想着往后退了:“你多管闲事,要有报应的!”
你打人的这个狠劲儿,还怕报应呢。
竟然还是那个女人护在了男人面前,怕屁股咬他似得。
“师父,你回来了?”唐本初一看我来了,立马跑了出来:“红手绢的人咋说的?什么时候来?”
“红手绢的事情先不着急。”我抓住屁股说道:“你听我的,先跟我进去,把那个山娘娘给弄出来。”
唐本初眨巴了眨巴眼睛,像是没明白我什么意思:“山娘娘,什么山娘娘,比庙会还重要?”
“比庙会可重要多了。”
庙会开不起来,最多是被九里坡的笑话,山娘娘不丢出去,我特么就要倒大霉。
说着我就往庙里走,可一进去,头皮就炸了:“山娘娘呢?”
其余的雕塑都还好端端的,就是山娘娘的跟莫名其妙的出现一样,又特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还是趁着我不在庙里的时候……
唐本初满头雾水:“师父,我刚才就问你,什么叫……”
“紫姑神!”我说道:“就是紫姑神!”
“啊,”唐本初只好说道:“我没看见,刚才一直在算账呢,你找紫姑神干啥?”
“咱们庙里今天进来人没有?”
“看您这话说的,咱们庙哪天连个人都没有,那就真斯巴达了。”唐本初说道:“几波香客来了啊!”
看来,又问不出来是谁动了山娘娘了。
提前把山娘娘给带走,免得我动手?山倒为“归”,那个神像还真给回去了?
还没算出来,就听到腱子肉在外面叨叨:“感情那个小白脸就是这里的人啊?那得了,这里还真把这当啥灵验地方了,也是我傻逼,咱们走,上别处求去!”
“你都跟人家说好了,还上哪儿啊!”老鼠女人拉着腱子肉:“人家一会儿该来了……”
“鼻子底下没长嘴啊!”腱子肉指着女人的鼻子就吼道:“不会给她说一声换地方?”
卧槽,这俩人到底是来干啥的,能在这个地方约人?
这会儿听见吵闹声,王德光和陆恒川也来了,而一个小姑娘也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你们来了?”
这个小姑娘二十出头,扎着马尾辫,看上去很有朝气,一双大眼睛正落在了陆恒川脸上。
“看哪儿呢?”腱子肉气冲冲地说道:“这就是你说的灵庙?我看不怎么样,换个地方!”
小姑娘很不解:“为什么呀?”
“就为这里的人!”腱子肉瞪了我一眼:“跟他要卦,肯定要放水,我不信!”
小姑娘莫名其妙,腱子肉就添油加醋的形容了一番,说我多么多管闲事,偏帮女人啥的,反正是绝对不会相信我的。
陆恒川他们三个满脸的“原来如此”,并且默默点头,像是很同意腱子肉说的话。
你们特么胳膊肘不能朝外拐啊,谁看见女人被打那么惨能不闻不问的。
这会儿陆恒川又看向了小姑娘,难得温和地说道:“你们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儿?”
小姑娘看意思快融化到陆恒川的眼神里了,半天才挣扎出来:“我们,我们是来请城隍爷评理的!”
说着,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
原来小姑娘刚毕业,在县城里打工,跟着腱子肉两口子合租了一套两室的房子。
本来一直是相安无事——可我看得出来,小姑娘嘴上说“相安无事”,脸上可有点别扭。
可是有一天,腱子肉出去没拿钱包,回来钱没了。
腱子肉大发雷霆,就要打他老婆,可他老婆坚决不承认拿了钱,腱子肉一听,你没拿钱,那肯定是合租的小姑娘拿了?就去找小姑娘了。
小姑娘一听这事儿落她头上来了,脸都白了——她年纪小也没经受过这么多事儿,连忙就说这钱绝对不是她拿的,真要是她拿的,她天打五雷轰。
腱子肉一瞅俩人都不承认,可当时家里就她们俩,钱没了,只能是她们俩其中一个人干的,一生气就报警了,可那金额也不多,不够立案的,只能教导了几句,也没找出元凶——卧室里肯定没监控,谁有证据?
这个腱子肉就不干了,说她们俩里面肯定是有个贼,天天大骂不休。
而这个小姑娘,看到了唐本初做的网络营销,认定这里灵验,就赌咒发誓让他们俩一起上我这里来算卦,真要是算出来是她干的,她把金额十倍奉还。
要是她被冤枉,就让腱子肉两口子赔十倍的金额给她,当是这几天被骂的精神损失费。
卧槽,我啥时候还多了一个抓贼断案的功能了。
“没错,让庙祝男神算!”其他的一些香客听到了这些事情,也都围过来了:“这里算的卦,还没有一个是不灵的!”
“对,我们都信庙祝男神,也信城隍爷!”
“你傻啊,这种事情,骗得过人,可骗不过鬼神,这小姑娘敢上这里来断是非,肯定是有底气的!”
“对,人家敢,你们两口子敢不敢?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监守自盗,冤枉人家小姑娘一个人好欺负?”
腱子肉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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