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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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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啦?”那个声音很大,一下就把唐本初他们都给惊醒了,而画画的自己也给醒了,跟梦魇了一样大声叫喊了起来:“别吃我,别吃我!别吃我!”
“你没事,你放心,没人会吃你的!”安娜也醒了,连忙抱住了画画的安抚他:“你放心,李大师在这里,他会保护你的!”
说着,她满怀希望的看着我:“李大师,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你先说。”我拍了画画的一下:“你梦见有人要吃你,是个什么人?”
“我不认识,我就看见了一张嘴!好大的一张嘴,我跑到了哪儿,那个嘴就追到了哪儿,里面全是牙,全是牙!”画画的浮出了一身的汗:“那张嘴我以前也梦见过,可之前它都被什么东西给捆住了,是合着的,今天,冷不丁,就张开了!”
第801章 病发仓
“卧槽,师父,”唐本初赶紧说道:“是不是他这个疮,到了‘咔嚓’的时候了?”
“咔你个头。”我差不多猜出来是个什么意思了,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把这个疮给彻底拔除,还得看这个疮到底是怎么出现在了画画的身上的,我就说道:“你先躺着,那东西短时间应该先不出来了,安娜你借给我们一下,我想上你们家去一趟。”
这画画的一愣:“去我们家?”
安娜也有点纳闷,但我们现在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挺痛快的就答应了,接着就温言软语的抚慰了画画的一下,说让他先等我们一会儿,我们马上就回来。
画画的虽然被刚才的噩梦吓得不轻,但是还是答应了,并且好一番感谢。
“画画的还真有桃花运,”唐本初十分羡慕:“咋都对他这么死心塌地的呢?”
“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安娜听见,来了一句:“认识他,是我的福分。”
“听见没有,颜值才华人品都得有。”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然找不到对象。”
唐本初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上去挺感伤的。
我疑心他是在想阿琐,不过我也没说破。
小梁知道我们要走,早换上便服跟上来了,说她已经下班了,正好跟着我们去长长见识——以前她都没这个机会,今天赶得巧,无论如何都不想错过。
我开始不太想让她去——她跟雷婷婷不一样,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一行的,真要是看见点什么怪事儿,少不了得受到惊吓,风邪外感什么的,她却赌咒发誓,说绝对不给我们添麻烦,她就是想跟着去看看。
其实我明白,她是怕我再遇上什么凶险,受什么伤吧。
唐本初一看小梁对我的情意,更是触景伤情,倒是想跟死鱼眼勾肩搭背一起走:“陆先生,世界上也就咱们还散发着单身狗的清香。”
可惜陆恒川毫不领情,肩膀一震就把唐本初的手给甩下去了:“这衬衫是限量定制版的,别给我压出褶子。”
安娜和画画的租住的地方很偏,这个时候是黑灯瞎火一片,连路灯都很少,脚底下是没修的土路,好些个砖头瓦块,走在上头坑坑洼洼的,一不留神就得崴了脚。
好巧小梁穿的鞋不好走这种路,听到声音就像是随时能倒,我就一把搀住了她,黑灯瞎火一起乱撞。
她的手落在我手上,呼吸挺急促,手心特别热。
“前边不远就是了。”倒是安娜走惯了,轻车熟路摸到了一扇大门前面,铁链子哗啦一声响,那扇门被拉开了,接着,一个现在已经很罕见的白炽灯就亮起了黄光。
一瞅里面这个景象,安娜刚才的描述还真没谦虚,确实是破的插不下脚,里面横七竖八还摆着不少画具,更是看着人都憋得慌。
安娜倒是在一堆画架子和水桶中间轻车熟路的蹚出一条路来,领着我们就过去了,我跟着这么一蹚,还踢翻了一个涮笔的水桶,染了一裤子屎黄色,跟一脚踏进粪坑里过似得,真是娘希匹。
这会儿抬头望过去,看清楚了这个房子的全貌,要是王德光在这里,肯定能说道点什么出来,我没有他专业,只勉强看出来,房屋无门槛,钱财往外流,起早又摸黑,还得向人求,谁住谁穷,注定钱留不住,人要白忙。
而且这地方本来应该也不是用来住人的,跟安娜说的一样,是个旧厂房,他们上这里只用交很少的房租,这地方差不多算是废弃了,但是仓库里面应该还剩下点值钱的辎重,也有让他们看房子的意思。
病就是从这个仓入的吧?
别说,里面布置的虽然杂乱不堪,不过也很有艺术感,是没漆过的毛糙白墙和一些黑铁架子做成的家具,虽然跟我们见惯的啥欧式大相庭径,看着倒是也算顺眼。
“我就说,那画画的确实很有天赋。”唐本初对这里很有兴趣,东看西看了一番,说道:“他转行干设计都很OK。”
听着唐本初夸她男人,安娜得意的了不得,还把画画的好些作品拿出来给我们献宝,似乎把我们来这一趟的目的都给忘了。
这里的画各种类型都有,我就看着花里胡哨挺好看,象征性的夸了几句,就问安娜他们平时睡在哪里。
安娜领着我上了一个偏房,这个偏房特别的大。
这又是一个忌讳,人越少,越应该住在小的地方,两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门上没有门神,灶都没有,更没有灶王爷,根本压不住,肯定会有不好的东西跟他们和平共处。
我就问她平时是不是也经常会听到一些杂声,比如屋顶上有弹玻璃球的声音,半夜里有高跟鞋的声音?
安娜一副“你真神”的表情,连连点头,说画画的解释,这是水泥结构和钢筋老化发出来的,都是自己吓自己。
屁,是女人和小孩儿。
邪物里的女人和小孩儿。
她们是比较好动的,所以经常乐意搞一点恶作剧来吓唬活人,不过这种恶作剧搞得多了,倒是没人放在心上,反倒是把这个声音当成了自然现象了。
这会儿我是半个邪物都看不到,因为我这么一来,什么邪物都不敢靠近。
他们的床放的位置也不好,一般来说床有四面,必须有一面靠墙,可他们这个床可倒好,没准是为了追求艺术感吧,孤零零的放在房子中间,四边不靠——什么床四边不靠呀?灵床!
邪物见到这种床,有可能就会以为这床是你给他们准备的,保不齐就会上来舒坦舒坦,不等着撞邪嘛!
而且这个床旁边还对着个大镜子,镜子对大床,求医日日忙,你不住院谁住院呢?
他这里碰邪物,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我要是个邪物,我都愿意住在这里。
更何况他们俩这么年轻,肯定经常干柴烈火。有的邪物可能一辈子都没做过这事儿,一有人干这个,那些好奇的邪物就会围在床边观摩,所以有时候男人女人会觉得自己是不是纵欲过度了,才这里虚那里虚的?也有一部分原因,是邪物“看戏”的时候跟你们靠的太近,阴气损伤到你们了。
我把几个注意事项跟安娜说了一遍,让她千万不能再这么乱放了,最好这里能贴门神,立灶,能起作用,要是嫌麻烦,放点能辟邪的东西也管事儿——上我们十里铺子去找,管够。
安娜连声答应,小梁看着我,脸红扑扑的,唐本初百无聊赖,就问小梁脸红什么,小梁低声说道:“你师父讲这些事情的时候,显得特别认真,特别帅。”
唐本初一下被言传身教什么叫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一下子就服气了。
“所以,茜茜才会跟着我们?”安娜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您找到解决办法了没有?是不是我们防范好了,她就不会来了?”
“能让人身上出疮,那得被种上了‘怨’,”我说道:“可以拔除,但是你得清楚的知道,‘怨’的是什么,好对症下药,大黄治便秘,藿香治拉稀嘛。”
说话间,我忽然看见他们床头有个大柜子,上面有个笸箩,笸箩里装着个圆鼓鼓的东西,像是个球,正被一个大红布给盖住了。
这个东西上,就有煞气。
好,终于是找到了根源了,我上去一把就将那个红布给揭开了。
唐本初一看红布底下的东西,一下就“卧槽”了一声。
第802章 骷髅头
小梁一看,也皱起了眉头。
“这……这怎么还有这个?”唐本初转脸就望着安娜:“你,你知道这里有这个吗?”
安娜有点窘迫:“知道是知道的。”
那也不是别的,是个骷髅头。
下颌骨支着,是个张开嘴的造型,像是在无声的呐喊。
可能死了挺长时间了,骨质看着微微有点发黄,边缘光滑,像是……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抚摸。
我瞅着她:“这哪儿来的?”
“捡来的。”安娜抿了抿嘴,说道:“你知道他,他是个搞艺术的,这样真正的人头骨会对他的创作带来很大的帮助,所以,我们就洗干净了,放在这里了。”
“艺术,”唐本初咽了一下口水:“这人脑袋,也能是个艺术?”
“是啊,”安娜忙说道:“这对描绘真人很有帮助的,而且,不是还有很多人骨做成的艺术品嘛!比如,他上次跟我说的,有人拿人头骨当酒杯的!”
“是有拿着人头骨当酒杯的。”我说道:“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习俗了,能拿人头骨喝酒的,要么是一身煞气的军人,要么是虔诚的信徒,这两种人都不容易被邪物作祟,你们俩呢?我估摸着,你们俩属相都不大吧?”
“他属鸡,”安娜说道:“我属猪。”
可不嘛,就你们这属相,可一定要离着不好的事情远一些,就好比有的人招蚊子,有他们在的地方蚊子不咬别人一样,你们小属相不好好保护自己,就容易碰到邪物,更别说把个人头骨放卧室里——还是捡来的。
这无异于你们上街上随便请了个人就上了家里炕上一样,运气好了,他感恩戴德,拿你们当知己朋友,运气不好,你知道他是个连环杀人犯,还是个变态碎尸狂?
“不说属相不属相的,”小梁忍不住了:“捡来的?见到这种东西,第一时间应该要报警才对吧?万一他是被人给害了,正需要遗骨现世来给自己讨还清白呢,你们倒是自己把它给收了,这对他也实在不公平啊!你们倒是说说,这个东西是在哪里找到的?”
安娜忙说道:“就是在这个地方,他想给一个青铜的雕塑上一点青色来做旧,就在这里挖了个坑,把青铜器具埋下去,就发现这个了,我一开始也是吓的了不得,让他报警,可他在网上查了查,说……看样子这个人头骨死了得有上百年了,报警也报不出什么来,正好留下自己收藏,他一直想得到一个人头骨,可现在人头骨太难得到了,他们学校以前就有一个,是从医院买来的,他一直爱不释手,现在……现在也不对啊!”
安娜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说道:“李大师,如果真的是这个人头骨作祟,它已经在我们卧室里呆了两个月了,一直相安无事,怎么就前几天突然给作祟了?这也不正常吧?”
我没吭声,直接一手把那个头盖骨给抄起来了,这个头盖骨的牙齿看上去非常坚固,我跟手上的牙印子一比,一模一样。
“行了,根儿找到了,”我说道:“你男人身上的疮,就是这个东西附上去长出来的。”
安娜看出来了,脸瞬间就白了,一屁股给跌坐在了床上:“真的……真的是这个……它怎么会……”
我扫了陆恒川一眼,陆恒川会摸骨,已经一手罩上去了,小梁是医生,也就过去了,低声说道:“这应该是个男的,看着牙齿的磨损程度,年纪应该很轻。”
陆恒川点了点头,不大一会儿,抬起了死鱼眼,说:“头壳两旁凸出,这个人的先天条件算是得天独厚,人聪明,家底子富厚,可偏偏五枕骨平陷,家道后来会逐渐衰落,后运不足,应该活着的时候,是个落魄少爷。”
说着,他将骷髅头跟地球仪似得,在手里转了一圈之后,继续说:“而看着这个骨头的保存情况,死的年头,正赶上国家最动荡的时候,估计没少受折磨,确实还含着怨气,而他低颌颈骨斜出,这说明他睚眦必报,刻薄无情,喜怒无常,估计是因为什么事情,迁怒到你们身上了。”
那就好说了,既然是这么个潦倒的人,死的时候八成就是随便倒在哪个乱坟岗子了,没人给好好归葬,这少亡鬼本身死法估计就很屈得慌,死后吃香火的地方也不存在,加上脾气也是偏激古怪,你们要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他,那你们肯定就只能等着倒霉了。
“可是,不对啊,如果说事情是我们得罪了这个骷髅,可茜茜怎么也会出现在他身边?”安娜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忙问道:“是不是因为,这个骷髅头本身对我们没什么,是茜茜出于对我和他的怨恨,才让这个骷髅头害我们的?”
“对,有可能是他们联手啊!”唐本初立马说道:“你看,茜茜孤零零没有实体,这个骷髅保不齐又因为死于非命,没法入轮回,想找个替身,俩人,不,俩死人一碰面,倒是难得的志趣相投,所以,茜茜才利用骷髅害了画家!师父,你想啊,那天,这画家亲眼看见茜茜的倒影,加上画家一直做梦,都跟茜茜有关,能不能是茜茜每天出现,都给这个骷髅头,跟中蛊似得喂上了什么肥料,促使这个人面疮努力生长,目的……”
安娜的脸色发白:“目的就是害死他报仇!”
“这是一方面!”唐本初的脑子一向是愿意往狗血的方向去跳脱:“陆先生不是说这个骷髅头也是个年轻公子哥吗?也有可能,他们是想着,让这个骷髅头取代了画家,占领他的身体,两个人正好继续双宿双飞,一个爱那个身体,一个需要那个身体,一拍即合!”
“她……”安娜捂着嘴:“她要恨,可以恨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一日夫妻百日恩,她竟然能对他下这么狠的手!”
“行了,瞎说个屁。”我答道:“茜茜恐怕不是来害他的,而是来救他的,她应该是想要保护他,警告他,可惜,你的那个他,没有阴阳眼,而茜茜煞气不足,也没法露在活人面前,所以她应该是在想什么方法,阻挡人面疮把画画的给吞了。”
“师父,你咋知道?”唐本初有点不服:“你为啥每次都拿人往好处想?她以前虽然痴情,可现在画画的都另寻新欢了,她还能这么痴情去救他?”
“废话。”我说道:“他做的梦,应该就是茜茜想让他看到的,为什么之前那个疮在梦里都是闭着嘴的?就是因为茜茜一直帮他,不然那个疮吞噬了他,而今天为什么疮猛地张开了嘴?是因为我来了,茜茜没法来。”
那个疮没了牵制它的人,当然是打算立马吞噬画画的了。
唐本初听得一愣一愣的:“还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啊!不行了,这个生意到处都是恋爱的酸臭味,我有点受不了。”
“我觉得,”小梁说道:“喜欢一个人,不管跟他在一起的是不是自己,都没关系,只要他好好的,就足够了。”
我忽然心里一动。
是啊,这个感觉,我也有过。
“既然根源也找到了,那你就好好想想,”唐本初看着安娜:“你们到底是怎么得罪的这个骷髅头?”
“啊……”安娜眨巴了眨巴眼睛,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喃喃地说道:“那句好吃吗……我想起来了,难道是那次……”
第803章 落嘴里
我们全来了精神,问她“那次”是哪次。
可她满脸通红,扭扭捏捏的,一直不好意思说。
我瞅着骷髅头张开的大嘴,一下就想明白了:“该不会,你们是在这个骷髅头的嘴里给放了什么东西吧?”
安娜的脸更红了,抬都抬不起来,半天才细如蚊蝇的来了一个“嗯。”
想也知道,不能是什么好东西。
“难不成,你们也把这个当成酒杯喝酒了?”唐本初啧啧称奇:“不是我说,口味真重啊!”
“不不不!”安娜连忙说道:“我们可没有这么干!”
轻慢遗骨,自然是会有报应的,按理说画画的经历过七少被关二爷惩罚的事情,对鬼神应该是有敬畏之心的,咋还能对个头骨干啥事儿?
不过……也许他是真把这个骨头当成个单纯的艺术品了,他忘了,这个骨头曾经,也是个有血有肉,会喜怒哀乐的活人。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倒是小梁给着急了,拉着安娜就说道:“现在千树已经一点一点的把事情都解开了,怎么倒是卡在你们这最后一环了,不是说你为了那个画家,干什么都可以吗?怎么一句话倒是说不出来了?”
这个“疮”字,是病发于仓的意思,而仓不仅是“仓库”的意思,也可以引申为“房”,这样来说,是“疾”从“房中事”里来,难怪这么羞于启齿呢!
不过……房中事里来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把头骨放在目睹了他们俩夫妻的房中事,就觉得侮辱自己了?
这也不对啊,既然是在卧室放着的,目睹一定很快就目睹了,没必要还等两个月,再说了,这房中事跟“好吃吗”又有屁的关系?
难不成……卧槽,他们是拿着头骨当啥情趣用品了?
不行,童子命限制了老子对情趣用品的想象力,就算拿它当情趣用品,可一个头骨咋用?又咋找情趣?
我就说道:“你看,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了,磨叽着也不是什么办法,有话说话,你们俩做那事儿的时候,到底对它动了什么手脚?”
安娜一听我这么说,先是吓了一跳,这才勉强说道:“既然李大师什么都算出来了,我瞒也是瞒不过去了,我只求你们,可千万不要笑话我们……”
“不笑话,赶紧说。”
安娜咽了一下口水,俩手绞拧着衣角,这才说道:“他好歹曾经是个人,在卧室里我们有自己的生活,或者我换衣服的时候,也不乐意让他的眼睛盯着我们,平时,他不用它的时候,把它放在这里,总是用红布蒙着的。可是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红布给滑下来了,我们也不知道,他那天正好喝了点酒,我们两个,挺尽兴的……”
唐本初听着听着,喉结一咕噜,咽了下口水。
“就是因为太尽兴了,所以最后,”安娜吞吞吐吐地说道:“把套套拿下来的时候,他甩出去了很远,特别巧,就落在了骷髅头的嘴里……”
阿西吧,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他也是喝多了,看着套套那么巧进了骷髅头的嘴,还哈哈大笑,来了一句,好吃吗?”安娜抿着嘴:“我还说他讨厌,就把套套拿出来,又用红布把骷髅头给盖住了,结果当天晚上,他就长了那个疮,我光顾着看护他,哪有心情想那个事情。”
“这叫啥呢?”唐本初来了一句:“这就叫石灰点眼——自找难看啊……”
谁特么愿意让自己的遗骨搭上这个事儿呢?那玩意儿对阴灵来说,可是至秽的东西,你放他嘴里,他不找你的麻烦才算是真邪门!
何况,这个头骨的主人本来就是个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性格——从那句“好吃吗”,就看出来了。
“你还有办法吗?”安娜立马拉住我,说道:“李大师,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啊,这谁知道,那东西就能……这么折腾他!”
“既然根源找到了,当然就好办了,不过这事儿虽然你们不是故意的,也算你们理亏,赔礼道歉这些都不能少。”我说道:“就看你们心诚不诚了。”
“诚,当然诚!”安娜赶忙说道:“我还是那句话,为了他的命,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把我的命赔进去也行!”
“不用那么严重,这东西就算是索赔,也得看看人家要什么。”我寻思了一下,怎么跟那玩意儿沟通交流呢?
我是个城隍,按说我一出现,万邪皆退,他之所以连我都不避,是因为这个事儿确实是画家理亏,他来“讨债”“报复”,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我是管阴阳的,一碗水必须端平,现在过去干涉,要是稍微对画家袒护说情一点,就是扰乱他们的正当因果循环,可就得落个徇私枉法拉偏架,没啥好果子吃。
再说了,要是在我的地界,直接让皂隶把他们拉过来对簿公堂是可以,但现在这是县城大庙的辖地,我更不好大张旗鼓的越界了。
对了,既然那个茜茜对画画的还是这么一往情深,外带茜茜一直在跟这个骷髅对抗,她肯定跟这货交流过,知道这个玩意儿想要什么,让她来当个中间人说说情,倒是正合适。
不过茜茜本身煞气就小,也不能靠近我,我咋跟她见面呢?
望着手上的“印”,我寻思了一下,要是能来个微服私访就好了……我忽然想起了我爷爷给我留下的那块破布。
那玩意儿好像什么都能挡,上次在双塔寺封三脚鸟,也是托了那玩意儿的福,回头我就瞅陆恒川问那块布在哪儿,他施施然的就拿出来了。
卧槽,以前以为雷婷婷是个哆啦A梦,有个什么都能装的口袋,感情这个死鱼眼也学会这个新技能了。
我接过了那个布,包在了手上。
“走了,是不是走了?”冷不丁的,就有个声音从墙角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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