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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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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了那个布,包在了手上。
“走了,是不是走了?”冷不丁的,就有个声音从墙角里传了出来,小心翼翼的。
“好像是走了,见不到那个金光了。”另一个声音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是死人的声音。
“真没想到,城隍爷还能上咱们这个破地方来。”又有一个声音跟着凑:“是来干啥的?”
“谁知道,不过,这个城隍爷,好像跟大庙里参拜的不一样。”开始的声音说道:“他的金光,怎么带着黑气?”
“也是……不大寻常。”
“管他呢,反正也走了,那个男的还没回来?”又有一个声音百无聊赖地说道:“也没有人演戏,无聊啊。”
“无聊,无聊……”
死人的声音叽叽喳喳的,看来都是借宿在这里的。
果然,孤魂野鬼怕我,是怕我手上“印”的金光,那个爷爷留下,来历不明的布什么都能遮挡,把我这个城隍爷的身份也能遮挡住,贼方便。
要不说他老人家是个当之无愧的“窥天神测”呢,真是啥玩意儿都算得出来,给我留下这么个好玩意儿。
果然,等我们回到了医院,推开门我就看见一个女人正守在画画的病床下的一片黑影子里,似乎正在看护画画的。
当然,她的煞气太轻,一般人看不到他,安娜小梁唐本初都是视若无睹的,连死鱼眼都只是眯了眯眼睛,似乎看的不太分明。
画画的说,总觉得有人从身后看着他,还一圈一圈的绕着病床走,原来是茜茜。
茜茜一见我们来了,急急忙忙就要往外赶,但是她刚要走,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猛地回过头来,难以置信的望着我,似乎在疑心我手里证明身份的“印”怎么没了。
第804章 做媒人
我跟她打了个招呼,她一看,更是簌簌发抖。
其实死人也是一样欺软怕硬的,茜茜这种,就是比较“软”的,碰到其他厉害一些的冤鬼,肯定要倒霉,好比那个骷髅头的正主,跟画画的作祟的那个人面疮。
照着平时,骷髅能吊打茜茜,可现如今她还能硬扛着跟骷髅刚,显然又是个跟母亲举起汽车救孩子的例子一样,是被激发出潜能来了。
所以说,问世间情为何物嘛。
我是他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很识趣的给我让了地方,我扯了个椅子坐下了,和颜悦色的问茜茜:“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没投胎?”
茜茜似乎很不确定,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不是城隍爷吗?”
“我确实是,不过你既然怕我,我可以暂时少做几分钟城隍爷。”我说道:“你现在既然是为了这个画画的来的,咱们就赶紧把事儿给解决了,这个人面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也很清楚吧?”
茜茜低下头,一副要哭的样子:“他不是故意的……可是,那个人,纠缠不休!”
“世上有好多不是故意,却造成恶劣影响的事儿呐。”我说道:“这就是所谓的意外了,意外发生了以后,咱们没必要再来纠结这事儿是怎么发生的,直接去想怎么解决,比较节省时间。”
茜茜赶紧点了点头,脸色却非常为难,抬起手搓了搓脸:“他不依不饶,是想……”
“疮”字是“痛”从“仓”来,起手成“抢”,什么是抢,就是想得到本属于别人东西。
我就明白了:“那个东西,把自己的怨气附着在了画画的身上,应该是想着报仇,让画画的赔命,你问过它解决方法,他想让你把自己赔给他做个九泉之下的配偶是吧?”
碰瓷之后,打算强抢民女啊这是。
茜茜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望着我,连连点头:“是的是的,就是的,我因为担心他,一直没有去投胎,眼看着他现在有了新人照顾,我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正打算跟他告别,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个骷髅头说,可以放过他,但是要我家里人主婚,把我的尸体跟他的头骨合葬,接上冥婚,他就愿意饶他一条命……”
谁愿意跟这么个恶鬼冥婚,不光是个恶鬼,看陆恒川摸骨摸出来的结果,恐怕也是为人刻薄,得理不饶人,还有大少爷的臭脾气,谁跟他谁倒霉。
我都能想到那个嘴脸——少亡鬼,估计这辈子连女人都没亲近过,脑袋被捡了去当成了个玩物也就不说了,眼瞅着人家天天恩恩爱爱的,大概本来就心生嫉妒,自鸣不平。
外带又平白无故吃了一嘴秽,肯定是恼羞成怒啊,这会一报仇,又眼瞅着一个漂亮姑娘柔柔弱弱的来求情,这个便宜不占白不占,给自己捞个媳妇风光安葬了倒是不错。
茜茜对这事儿当然也很为难,说是考虑,就虚与委蛇的拖到了现在,也是心急如焚,昨天因为我来了,茜茜怕我,根本来不了,那人面疮以为自己被戏耍了,恼羞成怒,就要当场吞了画画的了。
也是一种讹诈,不过烧死鬼讹诈的是活人,这个少亡鬼讹诈的是死人。
“这样吧。”我说道:“你帮我把它给叫出来,要婚事,我给办。”
茜茜以为我还是要把她给许配给少亡鬼呢,显得更害怕了,但她也像是下定了决心,还是点了点头:“好……不过,我去了以后,希望您能帮我,多照顾照顾他……”
说着含着眼泪就要走。
“不用不用。”我摆了摆手:“不用你牺牲自己,世上美女这么多,他就是想找个作伴的,也不一定非得是你嘛。”
茜茜惊奇的看着我,像是不太明白我这话什么意思,但是一寻思,知道上次我就帮了她,现在肯定也有解决办法,立刻点了点头,一脸的感激:“李大师,你帮了我这么多次,我无以为报……”
“不用你报,我就是干这一行的,这是义务。”
眼看那个人面疮现在还蛰伏在里面,我之前来的时候,他估摸着也有点怕我,不敢直接出来,可看着我“印”上金光带着黑色的秽气,又闹不清楚我到底是个什么来历,这才在我手上给咬了一口,意思是要试探试探。
现如今“印”已经被包上了我爷爷留下来的布,他应该更不用怕了,出来见个面,就没那么为难了。
果然,茜茜靠近了不大一会儿,只听一阵“滋……滋……”的声音,那个怪异的脸,又从画画的脖子上给浮现出来了。
“啵”,好像一个金鱼,人面疮“嘴”的部分,张开又合上,看着特别恶心。
接着,那双眼睛也“啵”的一下,就给睁开了,血肉一翻滚就有“滋滋”的水声,看意思,是在端详我。
我忍着臭气,就说道道:“我知道你受了委屈,我是来调停这件事情的。”
人面疮的“眼睛”又“咕滋”一转,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从床下响了起来——说话的还是画画的嘴,他脸冲下:“你是谁?”
“你也别管我是谁了,就当我是个媒人吧。”我答道:“只要你肯放过这个男的,后续的补偿,我跟你谈。”
人面疮的眼睛又是“咕滋”一转,想必是去看茜茜了:“要好地,要好祭。”
“那自然,”我说道:“今天这一来,为表诚意,先请你吃点东西,以示诚意。”
说着,我点上了个贡香。
贡香的香气飘飘忽忽往外冒,这个人面疮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没吃过香火了,对着香气就扑,扯的画画的后脖颈子都几乎全变了形。
那情形,简直诡异又恶心。
吃饱了香火,那个疮疤慢慢合拢了不少,声音是有底气多了,但还是有点意犹未尽,带着种全天下都欠他的派头:“还不够。”
“你还想怎么样?”
疮疤说道:“我没有摔火罐的,也没有扛幡的。”
你肯定没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一个少亡鬼,没结婚就死了,上哪儿找人给你摔火罐扛幡?那都是儿子干的事儿。
想必他这些年孤孤单单,很羡慕有人能给自己做这些事情吧?
“可以,”我答道:“谁让这个画画的不对在先呢!这样吧,我让画画的给你扛幡摔罐——不过呢,你给赶紧从他身上下去,不然他病病歪歪的,站都站不起来,更没力气伺候你了。”
“她……”疮疤的声音特像得了偏瘫,口眼歪斜的,倒是不影响这个声音色迷迷的:“我还要她。”
茜茜吓的像是个求风之中的芦柴棒,一个劲儿的晃。
“你要给自己和个冥婚,在底下安家落户,我都明白,”我答道:“不过呢,这个姑娘,有主了,你不好夺人所爱吧。”
“那不行,我非得……”疮疤显然是不干了,声音一梗就还要说话,一听就急头白脸,很不淡定,又被我给打断了:“不过呢,天涯何处无芳草,我给你找好了。”
对这种拿派头,有极强控制欲的人,你打断他几次,让他明白明白,自己不是占主导地位的就行,准管用。
不过我自己也很讨厌随便打断别人的人,哎。
疮疤有点不信:“真……真的?”
“千真万确。”
“可是……”人面疮似乎在想什么,肉眼一个劲儿的瞅着我,看意思,好像还有其他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第805章 选棺椁
我问他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儿,他犹豫了一下,说:“没什么。”
奇怪,像是瞒着点什么事儿似得。
不过他有什么可瞒着我的?我跟他又没有啥利害冲突。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犯不上,”我接着循循善诱:“反正你只是要个美女来作伴,干啥不找个跟你两情相悦的?强扭的瓜不甜,你觉得,就算你跟这个姑娘一起合葬,她这么恨你,跟你能过好?”
“也……”
我听出来他是想说“也是”,一拍手:“这不就得了嘛,我来处理,包满意。”
虽然确实是侮辱了尸体,可人家既给你做孝子,也给你找坟地重新下葬,还给你配冥婚,这补偿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寻思着他也满意了,就问他能不能赶紧走了?
万一把画画的折腾死了,仇是报了,可混了个一拍两瞪眼,最后还是两手空空无处安葬,根本不值不是。
果然,他衡量利弊,又试探着来了一句:“他既然是孝子,能不能年年都给我……”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位迁就,他倒是觉得自己能为所欲为了,人家就是给你扛个幡摔个火盆,你还想着让人认你当干爹,年年拜祭你,这就有点过分了。
对这种人,一味的软可没什么意思,保不齐要蹬鼻子上脸,软硬兼施,才是制服他们的王道。
我咳嗽了一声,说:“认干爹这事儿是个大事儿,要不,跟他们家祖宗商量一下,去城隍庙拜?”
这就是威胁了。
虽然画画的是父母双亡,可他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黄泉路下总有宗族,这个骷髅要是一味索求,闹得画画的他们家祖宗不乐意,打起来就是群架——到时候,理亏的就是他了,人家好声好气跟你道歉,跟你和解,你蹬鼻子上脸,上哪儿也说不出去。
再说了,认干爹这事儿要上城隍庙里烧牒子,那就等于通报上城隍爷给你们当见证人,城隍爷看你搞了个“讹诈”,就算一开始你是占理的,可贪心不足,一事儿要赖人家一生,也不会给你啥好果子吃。
他虽然刻薄,但是并不傻,立刻就听明白了我的意思:“那,也不必了,不过……女人,最好给我两个,一妻一妾,是个正经。”
粗略估计一下,他死的时候还是大清年间,可不是觉得男人就得三妻四妾,女人就得三从四德嘛。
“这就对了,我是劝你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答道:“事情我来包办,说妥了,你就走吧。”
疮疤不吭声了,恋恋不舍的又看了茜茜一眼,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找一个跟茜茜一样貌美,不,得比茜茜还要貌美的才行。
我答应了下来,只见那个疮疤自己又活动了起来,慢慢的收了口,一股子煞气顺着床脚下面的阴影,跟个壁虎一样,刺溜刺溜的就消失了。
茜茜这才算是松了口气,对着我就谢,我摆了摆手说这是应该的,正这个时候,画画的就呻吟了起来。
茜茜一听这个,恋恋不舍的看了画画的一眼,就要走。
我问她:“你不想跟他告别了?”
“算了,”她摇摇头,凄楚的一笑,说道:“我怕吓着他,再说了……让他以为,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也好,这样,他就不会经常想起我来了,我就是希望,他能过得好。”
一个人就是能喜欢另一个人到这种程度,琼瑶剧啥的都弱爆了。
“我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说了这么一句,眼睛亮亮的望着画画的。
死人是没法哭出来的,我看着她的表情,就想起了芜菁来——她也曾经,用一模一样的眼神望着我。
这会儿有人开了门,进来了一阵风,把窗帘给吹起来了,就在白色窗帘卷起来的一瞬间,茜茜跟那一阵穿堂风一起消失了。
“千树,你没事吧?”进来的是小梁,她小心翼翼的扫视了我身上一圈,这才放了心。
“你怎么进来了?”
“我一直有点担心,怕你一个人遇上什么危险,坐立不安的,”小梁说道:“陆恒川说,屋子里的邪物已经走了,我就赶紧进来了。”
原来煞气出去的时候,被死鱼眼给看见,自己就擅自给我解除警报了。
我笑了笑说没事,其实我平时干的事情,不光是有危险的,也有平淡的——就比如最近,我其实都挺好的,天天过的很日常。
可小梁盯着我的黑手,就是一副不放心的样子,她犹豫了一下,像是下定决心,要对我说什么话,可这个时候,画画的又是一声呻吟:“医生……我……”
小梁条件反射就把眼光移到了画画的身上了,没再顾得上我,过去问他:“你怎么样了?”
画画的喘着气,说:“我痒……医生,我那个疮,痒!”
痒说明什么?说明疮口,要开始长新肉,慢慢愈合了。
小梁一愣,立刻开始检查疮口,脸色一下也好看了起来:“看来就快收口了。”
听见了屋里的声音,安娜她们也给进来了,安娜赶紧就问小梁这个伤怎么样了,小梁跟她说了一边,安娜一听画画的这条命算是给捡回来了,这叫一个高兴,高兴的站在原地又蹦又跳的。
可高兴完了,她又给哭了,画画的就一个劲儿的安慰她,我赶紧也凑了上去,趁机蹭了一手的眼泪。
这眼泪一上手手上的黑色痕迹,又淡薄了不少,可算是松了口气。
而且这眼泪有一种特别清凉镇定的感觉,手上不舒服的感觉,也缓和了许多。
小梁取了纱布,涂满了药,放在了创口里面,估计是在消炎镇痛啥的,画画的精神头也好多了,听安娜说了这件事情,也连声跟我道谢,可因为脖子还是动不了,让他看上去很像是一个巨型的磕头虫。
“事儿可还没完呢!”我把人面疮的要求说了一遍,画画的听了,说别的是能做到,可是咋给他合冥婚呢?
众所周知,合冥婚需要女尸,而女尸需要好些钱,他倒是不缺别的,就缺钱。
我说钱你就不用操心了,用你的手艺就可以了。
画画的不明白。
等画画的痊愈这一阵,我们就跟安娜把该办的事情都办好了——选棺椁,挑材里(垫在棺材里尸体身下的东西,类似床单),收敛了那个头骨——安娜已经不敢碰那个东西了,还是我亲手给洗干净的。
我还让王德光找了个墓地,当然,这也需要花不少钱,不过谁在意呢,反正陆恒川总是随身带着不少钱,他就是个人肉提款机。
欠了我们这么多,安娜和画画的都很羞愧,安娜还告诉画画的,我现在在十里铺子城隍庙“效劳”,到时候可千万不要忘记了,找城隍爷去还愿。
画画的精神大振,感觉有了报恩的方向,说一定要去城隍庙好好祭拜祭拜我,还要免费给我的庙里画壁画。
这倒是不错,每个城隍庙都有地狱图什么的,要是在旧时候,这壁画就是考究这个城隍庙家底子的标准——画画的越好,越有面子,壁画画的越粗劣,感觉你这个当家城隍都没啥面子。
这个画画的运气虽然不行,但手艺绝对没问题,照着陆恒川的说法,这小子虽然少年运很差,但是过了而立之年,会飞黄腾达,到时候他的名声一起来,画也会跟着升值,我们庙有他的大量真迹,肯定能更出名。
要不那个律师就喜欢人脉呢!有人脉确实好。
眼看着事情很顺利,只是我总觉得,那个骷髅好像瞒了什么,心里有点不太踏实。
第806章 得罪人
眼瞅着画画的那个疮越来越小,小梁搁在里面的药布也越来越短,终于是给好利索了,我让王德光查了黄道吉日,就要给那个头骨下葬了。
这黄道吉日查好了,还是没见到给他配冥婚的女尸,画画的和安娜都有点着急,生怕一个没如了骷髅的意思,骷髅不开心要反扑的。
一提起骷髅来,这画画的就想缩脖子。
我说这也好办,就找了两个木板,让画画的亲自出马,拿出自己的真本事,画两个美女,有多漂亮,就给她画多漂亮。
“这能管用不?”唐本初有点纳闷:“冥婚都是合真人女尸,这木板子没灵气,还不跟充气娃娃似得,师父,你不能清明节烧报纸——糊弄鬼啊!”
“你懂个屁。”
确,活人烧东西陪葬,到了底下都能成真的,好比我上次去走阴,马老板的那个小别墅,烧的时候烂了一点,到了阴间虽然成了真的,可也是烂的,这木板画美女,不加什么工序直接放进去,那肯定到地下也是充气娃娃一样,有实体,没灵气,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给木板美女灵气。
这个灵气怎么给呢?
招魂。
有的孤魂野鬼,跟这个骷髅一样,无处下葬,没有香火,谁都希望能有个固定的住所,固定的饭票,这个招魂,就等于非诚勿扰那种招亲。
你用硬纸板剪成了五瓣桃花,在带两个辣椒,挂在了这个木板上,到了凌晨两点把它放在十字路口上烧纸烧香,这意思就是,有灵位,有棺材,有坟地,你要是愿意来,就附着到这个木板上。
到时候愿意寄身木板的海了去了,估摸着得挤破了头。
到时候你把那些上了木板的鬼魂的八字问出来,写在木板后面,带着木板下葬,那到时候这个棺材她也有一份,你烧给这个棺材主人的,她都能跟着享受,不就等于给充气娃娃注入灵魂了嘛!
画家的手艺在这里,两个美女画出来让人看着流口水,谁见谁满意。
事情就算处理好了,按着我教给的规矩下了葬——我都是从小到大跟济爷学的——这画家披麻戴孝,摔了罐子插上幡,骷髅被料理的妥妥帖帖,屁都没再多嘣一个。
而我手上的“印”给遮挡起来了之后,“微服私访”起来,也挺方便的,再也不用跟以前一样被孤魂野鬼避让了,倒是自得其乐,我算是明白乾隆为啥那么爱下江南了。
办完了事情,终于是可以回十里铺子了,临走的时候,画家忽然拉住我,说道:“李大师,我又做了个梦,不知道……是单纯一个梦,还是有什么预兆,我想了想,还是想告诉你一声,没事就最好,有事的话,你多防备。”
“防备?”我一瞅画家这表情挺凝重的,就问他什么意思?有什么好防备的?
画家紧张兮兮的说,他又梦见那个张着大嘴,要吃他的人了。
只是这个人没有跟上次似得奔他咬,而是郑重其事,说要告诉他什么事情,一定得传达到位。
他迷迷瞪瞪的就问什么事儿?那个人就说:“你跟那个李大师说一声,我对有点对不住李大师,本来不想开口,可他把我的事情办的这么好,思前想后,觉得心里过意不去,还是让你转述一声,让他小心一点,最近有人要找麻烦哩!”
画画的就问他,能有什么麻烦?
那个人摇了摇头,讳莫如深:“可不光我这点事儿,李大师可还得罪其他人了,谁也拦不住,眼瞅着要倒霉了。”
说完了,画画的就醒了,这个梦让他挺不舒服的,打心眼儿就觉得不吉利,怕说出来是个不好的梦,可又觉得不传达出来更不好,还是跟我说了。
确实,民间是有个传闻,说凶梦不能说破。
可这个梦显然是个“托梦”,我就知道那个骷髅瞒着什么事儿,可你特么都去托梦了,有话不能一次说清楚吗?这特么云山雾罩的,过意不去,得罪别人?
什么鬼?
我只好点头说我明白了,会多加小心的。
画画的这才喜笑颜开,说好人有好报,李大师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会被人找麻烦。
那可说不准。
我忍不住,又看了看手上的黑色痕迹。
淡了很多,但是依然存在。
这会儿日子也到了,我们预备上姜师傅那拿神像。
唐本初还挺兴奋的,说我看见神像肯定很激动,我正要问问他到底是个什么神像,还能这么神神秘秘的,结果我刚张开嘴,还没来得及把这话给说出来,忽然就看见俩穿黑衣服的人从对面走过来了。
而且一看,就来者不善。
奇怪,看着……像是皂隶啊!
果然,他们飞快的走近了,可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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