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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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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把这一家人给吓的,直接就把孩子给抱回家里去了。
  这个故事还是挺悲惨的,我们老家有一句话是用来损不识趣的客人的,就是瘟鬼进门……赶不走,可见不能让这东西过门槛。
  我当时很不以为然,觉得古代的医疗水平没有现在这么发达,传染病很容易扩散,现在医疗水平高了,传染病倒是不常扩散成了瘟疫,济爷冷笑了一声,说也有例外——比如十来年前的非典,最近几年的禽流感,一旦爆发出来,你在新闻里也看见了。
  这特么的,这几个货是要在我十里铺子扩展什么传染病了?
  本来我这香火就不怎么样,一出庙会,回去就闹灾,我特么以后还拿什么脸收香火?
  我回头就去看黑痣皂隶,黑痣皂隶也不聋,早听见了我们说的话,一个激灵就从地上给弹起来了,一瞅那几个戴帽子的,立刻脸色煞白:“坏了,要闹瘟了!城隍爷,这可怎么办?”
  “废话。”我冷下脸:“不能让这几个货进来,不然十里铺子就该倒霉了,给我把它们几个给抓住了!”
  黑痣皂隶一听我这个意思,好像还是愿意用他,激动的了不得,赶紧就给过去了,唐本初什么也看不见,光听着我跟空气说话,就小心翼翼的就问我:“师父,这咋抓,我能给帮上忙不?”
  “帮不上。”我紧随其后,也奔着那边就跑,这几个瘟鬼真要是渗透进来,就不好收拾了。
  陆恒川不用我说,也给跟了上来,一边跑一边问我:“你说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那谁知道。”
  我想的是,九里坡城隍,跟我哪儿就来这么大的仇了?
  就算他刚愎自用,傲慢无比,心眼儿比针鼻小……行了,这些足够成为他坑老子的原因了。
  而那几个瘟鬼早就看出来城隍庙里来人了,奔着人群里面就冲。
  你娘,在他们进人群之前还好说一些,真要是渗透进了人群之中,那就是盐粒子进海——有去无回了。
  黑痣皂隶冲在了我们前面,操起了腰上的绳子就奔着那几个瘟鬼缠,而那几个瘟鬼显然也是老油条了,身形动的特别快,眼瞅着就要渗进人群里去。
  黑痣皂隶也着急,回头就瞅我,我跑过去,在他们逼近人群的最后一米左右,一脚就把他们几个拦腰踹开了。
  那几个瘟鬼七零八落就散落在了人群外侧,我上去一下就把手给扬起来了,厉声说道:“你们是帮什么东西,敢往十里铺子闯?”
  那几个瘟鬼一眼见到了我手上的印,吓的都把脖子给缩回去了,战战兢兢——这个时候,专管一方生死的城隍爷是非常有作用的,他们看我“执勤”,应该是不敢进来才对。
  可这几个瘟鬼倒像是孤注一掷,还是一股劲儿奔着里面就冲。
  你娘,老子看你们这是要骑在了老子脖子上欺负,活腻歪了!
  我气劲儿一上来,右手抬起了奔着他们就盖了下去。
  一个瘟鬼被我的手一怼,好比人死如灯灭,像是个泄了气的气球,一下就不见了,这一下就把其余的瘟鬼给吓住了。
  我跟陆恒川使了个眼色,这陆恒川随身带着朱砂,奔着这边就撒了一片,朱砂辟邪,跟防火墙一样,阻挡在了前面,那瘟鬼就过不去了,只能往朱砂后面退。
  黑痣皂隶见状,伸出了腰上的绳子,就把剩下的瘟鬼给拉过去了:“你们敢上我们城隍爷这里来闹事,真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活个屁,他们早就死了。
  眼瞅着瘟鬼跟糖葫芦似得,被黑痣皂隶给串了一个串儿,我就过去了:“你们怎么来的?”
  那些瘟鬼因为害怕我,声音啾啾的:“是,是到了瘟疫的时候了……”
  “放屁,”我厉声说道:“你们当老子是个活人,就什么都不懂?功德簿上,可没记着我们十里铺子要闹大灾,说,你们是怎么来的?”
  “我们是看见了这里有庙会,热闹,才来的……”那几个瘟鬼吓的什么似得,瑟瑟发抖:“真的真的。”
  “还给老子胡说八道是吧?”我瞅着他们:“九里坡的庙会比老子这里可热闹,怎么没听说你们上那儿去凑热闹,欺负软的怕硬的是不是?”
  “不是不是。”这些瘟鬼连连摇头:“城隍爷明鉴,我们就是听说您是个活人,恐怕不怎么管事儿,外带看和庙会眼馋,这才来试试看的,城隍爷饶命!城隍爷饶命!”
  老子饶了你们,谁来饶了老子的乡民啊?
  我跟黑痣皂隶使了个眼色,让他先把这几个瘟鬼给拉起来,先送到了庙里再说——现在这里人多,不好处理。
  黑痣皂隶赶紧点了点头,把那几个瘟鬼跟放羊似得往庙里拽,可正在这个时候,陆恒川忽然拉了我一把:“坏了……”
  我一愣,回头就看了过去,结果头还没回利索,一阵尖叫和脚步声就给响了起来,涨潮似得人群从我身后对着我就给蔓延过来了!
  卧槽?
  只听天空一声巨响,我眼角余光也看见了,天上盘着两条巨大的龙,对着人群就张开了大嘴,这些村民就算知道是假的,没忍住也都一起往后退,这一退可倒是好,我和陆恒川全陷入到了人海之中,黑痣皂隶和他手上那几个瘟鬼就更别提了!
  这下不好了,瘟鬼就算被黑痣皂隶的绳子给绑住,可不能见活人,一旦见到了活人,直接就附上去了。
  你娘,这要是让你们给渗进去,老子也可以直接退休了。


第863章 送瘟鬼
  我玩儿命的从人群之中给挣扎了出来——不敢使用气劲儿,这都是一些普通人,一动就伤了,好不容易从人群里出来,我看到了黑痣皂隶站在人群外稍远的花椒树下,一脸要哭的表情。
  他的手上,提着一个空绳子。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
  陆恒川看着我:“跑了。”
  跑了。
  我回头看着滚滚的人群,大家都露出了新奇惊叹的表情,盯着天上的龙,两条龙交缠出了一个吉祥的图案,图案上也出现了一行大字:“城隍爷寿辰快乐。”
  今天其实并不是我的生日,我也并不快乐。
  大家都很高兴,鼓掌欢笑,每个人脸上很有神采,可每个人身后,都可能趴在一个戴帽子的瘟鬼。
  “哎呀庙祝小哥,你也在这里?”会长这会儿也给挤过来了,兴冲冲地说道:“庙会上请的这个戏法班子可真心不错!明年城隍爷的寿诞再搞庙会,咱们还请他们来!”
  这十里铺子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儿,我这个城隍爷,也当不到明年了。
  但是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任何一个人,因为瘟鬼而死。
  陆恒川看着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现在咱们得知道,那具体是个什么病,”我抿了抿干裂的嘴唇:“先把那几个被瘟鬼给附身的人给找出来。”
  陆恒川点了点头。
  会长还不太明白我们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眼巴巴的盯着我们:“啥?瘟鬼?瘟鬼是个什么鬼?”
  我寻思了一下,立马跟会长说道:“咱们村里恐怕要出事儿了,你跟大家伙说一下,一,要是外地游客,在出村的路口上给我放个火盆,里面烧纸,烧的时候,念我……念我们十里铺子城隍爷的名号,谁要是从庙会上回家,从火盆上给跳回去,二,要是本地人,那就在自己家门口立个火盆再进去,如法炮制,也念城隍爷的名号。”
  “不是,跳火盆?”会长一脸茫然:“这是啥意思啊?”
  “我再电视里看见过,”这会儿会长的儿子,茶叶蛋小哥也来了,忙跟会长说道:“电视剧里,古代人结婚,新娘子临进家门的时候,就得从火盆上跳过去,好像是驱邪的。”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我说道:“这庙会还有不长时间就办完了,抢在大家回去之前,咱们得把这个事儿给布置好了,等弄完了,我跟你们解释。”
  会长知道我平时不做什么没用的事儿,也挺相信我的,立马点头,连幻术也顾不上看了,带着茶叶蛋小哥就忙活和起来,我远远的跟唐本初打了一个招呼,唐本初王德光也跟着去帮忙了。
  阿琐因为人生地不熟的,想跟上去,却没能跟的上,我就把她给叫过来了:“阿琐,你在这里给我帮忙,咱们把黄纸给裁出来,一会儿且得用不少黄纸呢。”
  “好咯。”阿琐一听自己能帮得上忙,还挺高兴的,赶紧就蹦蹦跳跳的过来了:“千树哥哥,跳火盆是个么子意思,都要结婚么?”
  “不是。”我一边着手忙活,一边跟她解释了起来,这个“瘟”字是怎么来的呢?病魔缠身是第一,里面一口衔着一刀,正是日字,说的就是瘟鬼的造型——他们就是这个模样的,而下面一个“皿”,“皿”是用来装东西的器具,引申到了现在来说,也就是盆子了。
  “瘟鬼”怕热怕亮,让带着瘟鬼的人跳火盆,他是绝对跳不过去的,真要是跳,瘟鬼就会从被附身的人身上给掉下来,所以,这是赶走瘟鬼的一个法子。
  古代婚礼上这么做,跟现在的新娘子结婚手抱镜子一样,都是驱邪的意思,期盼新娘子进门,不要带什么不好的东西进来。
  阿琐听的一知半解,但还是露出了很佩服的表情:“我就知道,千树哥哥什么都做得到!”
  陆恒川也跟着张罗了起来,买了不少的烧火盆。
  这会儿红手绢的就要收工了,眼看着就要跟春晚的“难忘今宵”似得,送上压轴的节目了——最后的戏法,是平地出蟠桃,这是个很高深的幻术,跟传说之中的一样,红手绢的人在地上种一个桃核,桃核在大家众目睽睽的注视之下,生根发芽,开枝散叶,绽放一树的桃花,花开花落,再长桃子。
  变戏法的把桃子摘下来,随即挑选观众去尝一尝——嘿,又脆又甜,是真桃子!
  不过这是现代,大家对反季节水果习以为常,这要是在古代,这个季节,你上哪儿找桃子去?也就是王母娘娘的蟠桃园里有。
  这沧海桑田。物是人非,谁也没有办法。
  大家掌声雷动,北方的冬天昼短夜长,下午四点来钟太阳就往下爬了,这会儿天边也出现了晚霞,这一天的庙会就算是到时间结束了。
  红手绢的要行礼落幕,我赶紧让陆恒川去拖一拖——黄纸还是不太够用,这次毕竟人多,黄纸一烧就没,又不是万年油,能点多长时间去。
  本来这会儿人都给散开了,但是红手绢的一听我这个要求,义不容辞的又献上了一个火树银花——这个戏法的工本下的极大,就是漫天跟下雪一样,飘落下各种形状的火花,纷飞如仙境,大家就算要走,也都没舍得走,视线被这个火树银花牢牢的给吸引住了,连卖糖葫芦的,卖糖人的,卖棉花糖的小贩们都直了眼:“别说,就今年十里铺子庙会的这个排场,比九里坡的大的多了!”
  “还真是!我看以后,九里坡不行了,要是我,我也愿意上这个地方来,能请的来这样的班子,十里铺子不简单呐!”
  “没错没错,而且听说这里的城隍爷老灵验了,今年那几件事儿你听说了没有?”
  “那当然是听说了!要不咋说,早晚赛过九里坡!”
  到了这个时候,我们才算是把准备工作都给完成了,陆恒川跟红手绢的打了个手势,红手绢的明白,就收了戏法,跟大家鞠躬致意。
  这一个掌声雷动的劲头,别提多火热了。
  我这才喘了口气,阿琐也没顾得上看,有点恋恋不舍的看着那染上了靛蓝色的夜空,我心里也有点不好意思:“你等着,啥时候红手绢还有演出,我带你们几个去看!完完整整的看。”
  “那太好了!”阿琐一下跳了起来:“我就知道,千树哥哥最好了!”
  话说到了这里,她似乎是想起来了“我兄弟”,一瞬间又有点失神,我拍了拍她的肩膀,也不知道说啥好,阿琐揉了揉眼睛,虽然鼻子尖冻得通红,倒是笑了:“都一样的!两个千树哥哥,都好!”
  “唐本初也挺好。”我打趣了一下,她这下子,不光是鼻子尖儿,脸都给红了。
  这会儿会长也在村口必经之路上摆好了火盆,把事情给大家说了一下,一开始还有好些人不乐意——这女香客穿着短裙高跟鞋,你让她挑火盆,她肯定不方便。还有一些是岁数大了,腿脚不灵,怕自己摔火盆里。
  我赶紧就过去了,装模作样的就喊:“跳过火盆,福寿康临,老者长寿,少年上进,男居士跳,得财源广进,女居士跳,有如意郎君!”
  “没错没错!”阿琐也跳过去帮我打广告:“就当是个特色么,拍个照,有意思的咯!”
  说是这么说,她偷着在人群里放了一种蛊,叫喜乐蛾,这种蛾子一出来,能让人心情变得特别好,人心情变好了,就容易听进去别人说的话。
  果然,那些香客们被喜乐蛾身上的鳞粉扑了,果然都兴致勃勃的跳火盆去了:“别说,十里铺子的是有意思,明年还来!”
  “对,给我拍照,我发微博!”
  忙活了一通,还真抓到了几个被从火盆上抖落下来的瘟鬼,本来以为大功告成,还挺高兴的,但是仔细一数,数目不对——你娘,我记性很好,那瘟鬼来了一共七个,我弄死了一个,理应还剩下六个。
  可手头,只有五个。


第864章 做五毒
  跑了一个。
  陆恒川可能小时候鱼籽吃得少,挺识数的。也给看出来了,抬起了死鱼眼就看着我。
  眼瞅着外地的香客都回去了,本地的香客也都进了家门口,哪个被瘟鬼附身的追丢了?
  于是我就托会长帮我查查看,到底谁家少了人。
  会长转悠了一圈,莫名其妙地说道:“咱们这里也不算太大,听说了今天要跳火盆,全都跳了啊,没听说有不跳的和少了人的。”
  漏网之鱼啊……可是一个漏网之鱼给漏出去,引来的就是大祸患。
  这会儿王德光也给挤过来了,低声说道:“老板,不好了,眼瞅着咱们城隍庙这边新开的一大片场地,人这个么一走,露出来地若明堂之首,反转裙头,孤儿寡母短命休,常患瘟疫起麻痘,恐怕瘟鬼是真的要折腾起来了!”
  卧槽,这特么的怎么行。
  我一寻思,这既然是“漏网之鱼”,我就该看一个“漏”字,“漏”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可见被瘟鬼附身的这个人,日子过得不怎么好,而这个字五行属水,干的职业应该也是跟水有关。
  而双水并一尸,他们家应该是有人死在了水里。
  于是我就问会长:“村里有没有一个孤家寡人,最近家里人才死在了水里?家里过得应该不怎么好的,尤其是名字,里面应该带着两个水。”
  “死在了水里……”会长跟茶叶蛋小哥两个人一对眼,似乎就给想起了:“对了,最近这一阵子,洋洋家不是出事儿了吗?他这个名字,算是带着水吧?”
  “洋洋?”我就问:“他们家是个什么情况?”
  “洋洋是个留守儿童,家里爹妈是船上的,前些日子船出了事儿,没回来,现在应该是跟他奶奶在一起过日子呢。”会长连连摇头:“洋洋可是个苦孩子,对了,咋一直没看见洋洋?他昨天还新鲜着,说今天有庙会,无论如何也要来看看热闹的,今天我给他买了个糖墩,还真是没看见他跳火盆!”
  本地方言说“船上的”,就是渔民。
  我们这里离着渤海湾不算远,也有一些人是世代的渔民,我们管他们坐的船叫“卡船”,不算特别大,出海很灵便,主要捕捞螃蟹和虾,还会用小磷虾做成虾头酱和乌虾酱带回来。
  渔民都很淳朴,螃蟹和虾是用来卖的,虾酱便宜,一般是装在小桶里面送人,用鸡蛋辣椒炸了吃很下饭。
  渔民的孩子一般都是留守儿童。
  我立马问道:“洋洋家住在哪儿?”
  “奔着这里走,”会长赶忙说道:“一直过了两条小胡同,转个弯——嗨,我带你去!”
  陆恒川要跟我一起去,唐本初也要跟,我对唐本初摆了摆手:“你留下,处理这些瘟鬼,这里没人看着不行。”
  唐本初傻了眼:“师父,我都看不见,咋看着?”
  我一想也是,就把手指头给咬破了,挤出点血来抹在了唐本初两个眼皮上:“闭一会儿,再睁开。”
  唐本初依言而行,不大会睁开了眼,就看见了一排戴着帽子叼着刀的陌生人站在了自己面前,都被黑痣皂隶的麻绳给捆在了一起,嘴里“妈呀”一声,好险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阿琐莫名其妙的要扶他:“怎么了莫,见了鬼似得。”
  “鬼呀,真的是鬼呀!”唐本初一把拉住了阿琐,要遮住了她的眼睛:“你别看你别看,这太特么的吓人了……”
  阿琐打开了他的手:“我本来就看不见。”
  “啊,这倒也是……”唐本初眨巴了半天眼睛,这才瞅着我:“师父,这些玩意儿,就是瘟鬼?”
  “别这么少见多怪。”我说道:“看好了,少一个,后果自负。”
  唐本初“哎”的一声,就给答应了下来,同时面露难色:“师父,咱们抓住了之后,咋办啊?”
  “你看好了就行,”我也来不及解释了:“等我把剩下那一个抓回来了,一起算账。”
  同时我就跟会长说,家家户户都去抓五毒,抓到了之后,挂个袋子在门口上。
  五毒是蝎子、蛇、蜈蚣、蟾蜍、壁虎,这几样东西装在一起,瘟鬼就进不来门。
  在农村,好些孩子出生之后,家里大人也会给孩子穿上刺绣有五毒的肚兜或者汗衫,就是为了预防孩子得瘟疫。
  但是再一想,不行,现在这个季节,你特么上哪儿找五毒去?于是我就让会长叫家里的女人画一些五毒,或者剪裁一些五毒的花样子贴在门口,也可以顶一顶——是我希望,不等瘟鬼进门口,我就把瘟鬼给提出来了。
  特么的,明明看见了老子这个城隍爷,还往里撞,真是找作死。
  会长不太明白我今天下午开始,就到底找急忙慌的在鼓捣什么,但也看出来我表情认真,赶紧就答应了下来,挨家挨户的通知,阿琐也跟着去帮忙了。
  我则记住了会长刚才说的路,奔着洋洋家就去了。
  村里的孩子很多,我还真不知道哪一个是洋洋——有可能平时不是特别爱出来,附近的二虎子小龙他们我倒是很熟,城隍庙门口的空地很大,他们经常过来打降龙十八掌。
  打累了,懒得回家喝水,就上我这里来蹭饮水机的水,我还经常拿供品给他们吃,有些孩子胆子小,怕吃了城隍爷的食物,要被城隍爷怪罪,我就摆手,说不要紧,咱们十里铺子城隍爷脾气好。
  这会儿一个小炮弹似得身影就给撞过来了:“庙祝小哥,你要去洋洋家?我领着你去!”
  我一瞅,正是二虎子,就问他家里火盆五毒都制备好了没有?
  二虎子连连点头,说他姐姐手巧,已经全搞定了。
  二虎子也是个留守儿童,爹妈在县城做环卫工,一个姐姐小香子今年二十了,刚技校毕业,就在家里照顾二虎子。
  二虎子小心翼翼的就问我:“庙祝小哥,你找洋洋干啥?是不是他有什么事儿?”
  孩子们这个岁数是很敏感的,要是我跟他说洋洋身上趴着个瘟鬼,恐怕这些孩子都不乐意跟他玩儿了。
  于是我就说,没什么,城隍爷过生日,好些个孤魂野鬼也过来祝寿,怕他们不走,所以给大家驱邪,洋洋家没大人,我亲自过去给看看去,别被不干净的东西给跟上。
  死鱼眼一听我吹牛“孤魂野鬼来祝寿”,投过来了一个不屑的表情。
  二虎子听了,这才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庙祝小哥真是好人,他们家是挺可怜的。”
  我就随口问道:“二虎子,怎么洋洋平时不跟你们一起去打降龙十八掌?”
  二虎子说道:“以前他是最喜欢的,还会弹指神通和打狗棍法呢,可是他们家出了那事儿,他就没心情出来了,而且他奶奶那个病……”
  说到了这里,二虎子跟说漏嘴似得,一下就把话头子给剪断了。
  我听得好奇:“他奶奶的病?他奶奶什么病?”
  “不能说的,”二虎子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都说好了,他们家的事情,哪个大人也不告诉。”
  “别呀,”我一听,越发疑心了,洋洋的奶奶能有什么问题,至于成了一个秘密?就问道:“到底什么病?你还不相信我?我跟你说,今天情况可是很特殊的,你要是瞒着,没准才是害了洋洋。”
  “真的?”二虎子天真烂漫,我一咋呼,他就紧张了起来:“可是……”
  “你放心,”我说道:“我不说是你说的。”


第865章 趴上身
  二虎子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那我也不能说,反正,你去了就知道了。”
  刚才会长说过,洋洋是跟奶奶相依为命,到底奶奶得了什么病了,有必要这样遮遮掩掩的。
  “你看,”这会儿转过了几道弯,二虎子指着前面一个门就说道:“这就是洋洋他们家了。”
  这会儿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朔风从胡同里面卷过来,冷冷的路灯照出了冷冷的白光,真特么冷,我们几个都把手给揣兜里了。
  这地方还真有点荒,算是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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