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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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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穿着黑衣,像是保镖的人抬来了一个罩着红布的东西,汪逢春一个响指,那个红布就给拉下来了,里面的东西对上了下午的阳光,光华灿烂,差点没亮瞎人眼,我定睛一看,卧槽,这个披风真特么够意思!
  料子是柞绸的,配金丝银线绣,密密麻麻的镶嵌了数不清的宝石,折射出来的光五颜六色。
  猫眼石,缅甸玉,珊瑚珠子,云南翡翠,这些东西给扒下来,能开个首饰店。
  我之前见过最闪烁的东西,也就是大姆妈身上的那件金丝银线绣了,眼下的这个披风,比大姆妈身上的那件,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这怎么好意思……”我也不是没见过钱的人,甚至我自己就拥有不少钱,可这个披风,也真称得上,是我收过的,最昂贵的礼物了。
  “这算什么,我说话算数,是来还愿的!”汪逢春意气风发地说道:“上次我来,您也知道了,这里的开发权,现在还是属于我的,我打算,不拆迁,把这里建造成了一片旅游度假村,就以这个灵验的城隍庙作为卖点,让大家实现参拜,许愿,荡涤心灵,休闲娱乐的一条龙服务,就参照日本的那种体系!”
  日本是个啥体系,我也不知道啊!
  倒是陆恒川来了一句:“浅草那种?”
  汪逢春连连点头:“没错,就是浅草那种!”
  浅草是个什么草?浅草才能没马蹄?
  唐本初一看我这个土老帽的样子,就跟我科普,说日本的浅草是个地名,里面有神宫,大家连参拜带消费,能带动地域旅游经济,老牛逼了,真的要是给发展了起来,那咱们的香火,还特么不把九里坡的甩下十八条街!
  十八街的麻花我倒是吃过,好吃。
  “发展特色经济,就好比上次那种庙会,哎呀出名的很,朋友圈可都刷爆了!咱们可以天天办!戏法班子,咱们也能天天请!营销这方面你放心,我出手,就绝对不会是小打小闹,一定能带动起这一片的经济,”汪逢春越说越慷慨激昂:“咱们强强联合,城隍庙的受益,当然都是城隍庙的,我没别的本事,也只能尽这一点绵薄之力了,庙祝小哥,你看怎么样?”
  我还能怎么想,我看好得很嘛!真要是这样,那香火肯定来的源源不断,到时候还用看九里坡城隍的臭脸?
  “汪逢春的霉运拨云见日,现如今正在行富贵运。”陆恒川低声说道:“如果能跟他合作,发展起来,一定会很顺利。”
  那就是了,要不怎么说种善因得善果呢!简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而这个时候,门外冲进来了一群长枪短篇,就对着我闪起了闪光灯。
  我给吓了一跳,汪逢春则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跟新闻图片上领导会见外国友人似得,摆出了个姿势:“十里铺子城隍庙这个项目,咱们正式启动!”
  快门声咔咔咔:“庙祝小哥笑一下。”
  “下巴稍微收一收,好的!”
  我也只好配合上,对着镜头笑的露出俩门牙。
  村民们听说有个厉害人物来还愿,纷纷前来看热闹,一瞅见那个披风交接还愿仪式,也都给欢呼了起来:“怎么样,咱们十里铺子城隍庙,算是起来了!”
  眼瞅着没多长时间就过年了,保不齐,我还真能在赛神会上争一争。
  汪逢春在镜头前面,亲自把披风披在了我的神像上面——也幸亏是姜师傅手艺好,这个摇摇欲坠的神像,还能坚持着。
  我心里默念,汪逢春啊汪逢春,你最好连着神像一起给我换一换。
  结果汪逢春不但没有如我所愿,反而看着神像,十分赞叹:“这得是宋朝的雕像了吧?古朴!有特色!咱们就保留着这个神像,把千年古刹的名声打响!”
  阿西吧,不要啊!
  等送走了汪逢春他们,我虽然不太开心没人给我换神像,但是破旧的神像上披上了华丽的披风,这人靠衣裳马靠鞍,竟然也挺像那么回事。
  我瞅着自己的神像,感觉自己的形象更伟岸了。
  “好厉害的料子莫。”阿琐上前也去摸神像:“跟大姆妈的差不离咯!千树哥哥好威风!”
  “那是,”唐本初也跟着自豪了起来:“我师父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
  “好说好说,”我摆了摆手:“运气还是在的。”
  “俗。”偏偏这死鱼眼要不怎么是死鱼眼呢,从来不会看氛围说话,就特么知道泼冷水:“这些东西,只是灿烂,没什么品味。”
  “我就是个俗人,我觉得挺适合我的。”我说道:“我本身就没啥品味,正好。”
  正在这个时候,外头忽然闹哄哄的,来了不少香客。
  “卧槽,这汪逢春的营销也太有速度了吧?”唐本初一瞅,都给愣了:“这么多人?”
  我一瞅,确实不少人,有本地的,也有不认识的,咕噜噜的就往里面挤着上香。
  好些祈祷进到了我耳朵里,大部分是祈求我保佑他们身体健康的。
  这也奇怪了,你们要求身体健康,这术业有专攻,应该是去求药王六爷吧?咋跑我这来的,我明明是保平安的啊!
  好比有病找警察一样,这专业不咋对口,你们怎么想的。
  “还是多亏了我们城隍爷了,要不咱们还不得跟九里坡的差不多。”
  这会儿有人嘀嘀咕咕的议论了起来:“就是说,那家伙,我还真么见过这么严重的情况,人烧成那样,好像现在还没看明白到底是个什么病呢!”
  “对,医院的人说是啥新型病毒啊,咱也闹不明白,据说是传染病,而且传染的特别快,人可受罪!”
  “我听老黄说,那叫鸡头瘟。”
  “老黄?老黄给人修修鸡眼还行,还知道啥鸡头呢?”有人很不认同老黄那带点江湖气的“野药”方子:“一个蒙古大夫,你听他胡说八道呢!”
  “不能吧,老黄可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他们这话没说完,我就抓住了那几个说话的:“你们刚才说,九里坡闹传染病了?”
  那几个人都是本地的,全认识我,忙点了点头:“庙祝小哥,你还没听说呢?九里坡确实是闹传染病了,哦呀,大人小孩儿,碰上就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上次听会长说,咱们跳火盆,挂五毒,泡花椒水,都是为了驱赶瘟鬼,可见咱们在城隍爷的保佑下,顺利的把瘟鬼给赶走了,可多亏了城隍爷,所以我们都是过来酬神的!”
  “还有不少九里坡的人来求神呢!他们听说就他们那里得了病,咱们这里平平安安,都说自己的九里坡城隍庙里那位城隍老爷白吃了那么多香火,都转过来请咱们的城隍爷保佑了,我看着,八成他们那个城隍庙,也快开不下去了!”
  “对啊,这算啥,父母神不管自己子民,还是咱们十里铺子的城隍爷鞠躬尽瘁,什么都给咱们本地人想!”
  “没错,这经济不是眼瞅着也让城隍爷给带动起来了吗?咱们十里铺子人,可真是粘了城隍爷的光!”
  心里咯噔一声,剩下的我就没听进去,你娘,什么意思,老子不是让唐本初把信烧给了九里坡城隍了吗?怎么他们那还是闹了瘟疫了?
  这特么是哪里出了问题?
  “师父,”这会儿唐本初也给追出来了,显然他也听到了这些话,急的什么似得:“你相信我,你给我的信,我真的给烧到九里坡城隍庙了!”
  唐本初的性格我知道,他是绝对不会糊弄我的,那信送到了,九里坡城隍为啥不听我的?瘟疫闹的这么大,他这个父母神怎么做的!
  我赶忙也让大家传话给九里坡的人,用花椒,铁砂,朱砂,红豆泡水驱逐瘟疫,可这是防治的办法,给没碰到瘟疫的人用的,好比预防针,真的得上了鸡头瘟疫,预防针哪儿那么管用!
  这个方法传到了九里坡,算是勉强抑制了一些,那些人都传开了,这个灵验的房子是从十里铺子城隍庙传来的,管用!本地就有城隍庙,可没人家十里铺子的慈悲为怀。
  还有很多得了鸡头瘟的人,病的病,死的死,从村口能看到救护车吱吱的往九里坡走,而为了鸡头瘟不再进一步传染,九里坡整个村子都被隔离了。
  “千树哥哥,你老是说种善因得善果,”阿琐早就从唐本初那里听说了九里坡城隍给我使绊子的事儿,也跟着幸灾乐祸:“你说这事儿,他是不是要倒霉了莫!”
  我心情很沉重,那特么的都是人命,九里坡城隍就算跟我有梁子,也不至于为了这点梁子,人命也不顾了吧?
  唐本初赶忙就说阿琐:“别乱说话,那些人也怪可怜的。”
  “他们可怜,是因为他们摊上了那样的城隍爷,跟我有么子关系莫。”阿琐咕嘟了嘴,还有点不高兴。
  正在这个时候,黑痣皂隶忽然连滚带爬的进来了,张皇失措的就说道:“城隍爷,九里坡城隍爷给来了!仪仗就在外面,是来访您的!”


第868章 触邪兽
  我一听,九里坡城隍这会儿来,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肯定是瘟疫的事儿,立马就要出去,黑痣皂隶赶紧拦住了我,说道:“城隍爷,您这么迎出去,可不大好。”
  “嗯?”我瞅着他:“你什么意思?”
  “嗨,”黑痣皂隶说道:“您忘了上一次,您上九里坡去要生死文书和功德簿,小的跟着您去的?那一次,九里坡城隍是怎么对待您的?”
  那一次,我在门口等了半天,他也没一句屁话,就拿我当个咸鱼晾着。
  察言观色,黑痣皂隶跟着说道:“这次他一来,显然是为了瘟疫的事情,您还这么巴巴迎上去,更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您说那瘟鬼的事情,咱们还没折腾出由来呢!如果真的跟九里坡城隍有关,现在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然不甘心,这个时候来,保不齐就是要来倒打一耙的,他要是来兴师问罪,您主动迎出去,一般人是说您虚怀若谷,万事不计较,可有心的人,该怎么说,不得说您心虚啊!”
  接着,黑痣皂隶就把我给推到了神像下面的正座上去了——王德光从太清堂给搬来的贵妃椅,我老在上面晒太阳,大概算是这里最体面的个家具了。
  “您就在这里坐在,迎来送往的事情您要是亲自干,还让小的这种人来干什么。”说着,黑痣皂隶就转身去迎九里坡的仪仗了。
  唐本初也看出来我是被个他看不见的人推过来的,忙支棱起了耳朵来问:“师父,出了什么事了?”
  我把事情说了一遍,唐本初还没怎么样,阿琐先给炸起来了:“么子?就是欺负千树哥哥那个咯?千树哥哥,你可不要太给他好脸色看,拿出咱们十里铺子的威风来!”
  “没事没事,”我摆了摆手:“还不知道是为什么来的,没准,是为了我传方子的事情,来谢我的。”
  “你真是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陆恒川斜着死鱼眼看着我:“要是他信得过你,他那里闹不了瘟疫。”
  诶嘿,这两句还特么挺押韵,你应该找个地方摆碗唱唱莲花落啥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咱们都不能折了老板的威风。”王德光连忙说道:“咱们就站好了,给老板涨声势!我是文书,陆先生是师爷,唐本初你就站门口,当个金瓜侍卫。”
  唐本初苦着脸:“侍卫啊?”
  “不然你还想当个啥?”王德光不高兴地说道:“难不成你还想当个二城隍啊!”
  “也不是不行啊……”唐本初一脸幻想:“我是师傅的徒弟,本来也差不多……”
  “去去去,少废话。”王德光赶鸭子似得就把唐本初给赶到门口去了。
  阿琐一向也是看热闹不怕火大:“那我咯?那我咯?”
  “你……”王德光有点为难的看了看阿琐:“女娃不好安排,你就老老实实的站在老板身后,给老板端茶送水吧!”
  “那不就是丫鬟莫!”阿琐的嘴也咕嘟起来了。
  一瞅这几个人,陆恒川颀长的身材靠在神像旁边,他这个相貌特别镇场子,你要说他傻蠢什么的,自己都不信,一看就带着聪明气,确实有点军师的样子,唐本初身板壮实,当个“卫士”也不错,就是不知道“金瓜”在哪儿。
  王德光就更别说了,虽然是含胸驼背,一副未老先衰的半老头儿样,文书也差不多就这个意思了。
  阿琐吗,黑布遮着半个脸,露出琥珀色的眼珠子,很有点神秘的异域色彩。
  这场子可以。
  接着耐不住王德光请求,我给他们暂时开了开天眼——拿我的城隍血涂了眼睛,也让他们见识见识阴间城隍爷的排场。
  于是我就咳嗽了一声,坐等九里坡城隍上门。
  果然,不大一会儿,黑痣皂隶在前面领着,九里坡城隍来了。
  人没来,他的光华先闪耀出来了——果然,他不管出来进去,都随身穿着那个披风彰显身份,哼,现如今老子也有了自己的披风了,下次出去比你牛逼。
  果然,他一进来眼神也被我的新披风给灼了眼,显然也对以寒酸著称的十里铺子能有这样的披风给惊了一下,但他细长的丹凤眼一眯,反倒是露出了一丝不屑来,跟多看不起似得。
  你娘,这叫什么?这就叫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跟着他进来的随从一瞅这里都是活人,倒是有点暗暗吃惊,奴才随主子,也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来,似乎在说一群活人也能主宰一个城隍庙,简直玩儿闹。
  我是主人,他是客,虽然一直以来,他仗着自己财大气粗香火多,老有点看不上我,但现在他自己上门,也只好跟我拱了拱同僚礼:“十里铺子城隍,打扰了。”
  这个九里坡城隍模样跟死鱼眼有点相似,所以他这么一进来,唐本初王德光他们先是屏气凝神的被镇住了,但紧接着就发现了这个相似的面貌,都去看死鱼眼了。
  死鱼眼对大家都看他的原因浑然不觉,还是面无表情的。
  “哎呀,您这是什么话。”我赶紧抬手还礼:“不知道您此次,所为何事啊?”
  按理说人家这一来,怎么也得看座,于是我巡视了一圈,就伸手往一个三脚塑料凳子上让了让,示意他坐下,同时跟阿琐使了个眼色,让阿琐倒茶。
  阿琐平时又不喝茶,分不清什么事高末,什么是碧螺春,抓了一把就用饮水机里的水给泡上了,可能放得太多,味道有点刺鼻。
  “我此次来了是所为何事?”九里坡城隍看着三脚塑料凳和那碗汤药似得茶,根本没有受用的意思,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您心里不清楚吗?”
  黑痣皂隶赶紧跟我对了对眼,那意思是你看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哎,之前还说有可能他是来道谢的,看来我还是图样图森破,净把人往好处想。
  “您不说,我怎么知道?”他要跟我来硬的,我也只好奉陪了,谁怕谁啊——何况,我跟他只见的事情,可不能一笑泯恩仇那么简单:“您这次来,看意思倒像是跟我要什么说法的,有话您尽管说。”
  “好,你不提,我就提,”九里坡城隍黑不见底的丹凤眼里闪过了一丝狠厉:“瘟鬼的事情,你怎么说?”
  看意思,你还想给我施加点压力,搞笑了,我李千树从小到大,怕过谁给的压力?老子连阴间主人都见过,你算什么鸟?
  “我还想问你呢!”我扬起了下巴,声音也冷下来,毫无惧色的对着他的眼睛:“我给你发了信,告诉了你瘟鬼的事情,你自己不听我的话,现如今倒是过来跟我要说法?见过不讲理的,可你这么好心当成驴肝肺的不讲理,不合适吧?”
  “给我写信?”九里坡城隍挑起了卧蚕眉:“你什么时候,给我写过信?”
  “那信我师父真的写了!”一边充当金瓜卫士的唐本初忍不住了,挺胸就出来了:“我念叨着九里坡城隍爷的名字,亲手烧在烧火盆里的,你不照着上面的事情做就算了,凭啥还要来赖我师父!”
  “无礼!”九里坡城隍的随从一下就炸了毛:“你敢对我们城隍爷这么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你凭啥倒打一耙……”唐本初是个二愣子,什么也不怕,就算王德光一个劲儿的跟他使眼色,他也梗着脖子斗鸡似得,我咳嗽了一声:“不好意思,要是我徒弟冲撞了你,我给同僚赔礼。”
  “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十里铺子城隍,”一边跟过来,跟我打过几次照面的文书也说道:“这手底下人都是代表自家城隍爷的,哪能这么没规矩……”
  一个意思是埋怨唐本初粗鲁,还一个意思是怪我管教不好。
  “不好意思了,”我对着文书展颜一笑:“毕竟我们是活人,活人跟死人的规矩,本来就不大一样,何况,九里坡城隍今天上我这里来造访,也不是为了我徒弟的态度问题,没用的事情,咱们就不说了吧?”
  被我这么一顶,还想着找茬来兴师问罪的文书一下也没话说了,缩了脖子就还躲在了九里坡城隍的身后。
  接着我就看向了九里坡城隍:“信我肯定是送到了,至于您为什么没有收到,可以问问手底下的人嘛!毕竟你们九里坡跟我这种小地方不一样,人多手杂,哪个环节上面出了问题,谁也说不好。”
  九里坡城隍冷笑了一声:“既然你抵赖,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就当那个信存在吧?这么说来,你倒是因为送过所谓信,就等于把放走瘟鬼的事情给弥补了?”
  “我也没说要弥补,”我答道:“你倒是说说,这个事儿我要怎么弥补?瘟鬼进村,我自然是要追,可被瘟鬼传染的人去了你们九里坡,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还在禁足期间,跨出了十里铺子,你们就要拿天雷打我,我哪儿还敢出去?”
  九里坡城隍刚监管完了我的事情,自然不能不认账:“这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如果我说,那个被瘟鬼传染的人,就是你故意放到九里坡的呢?”
  王德光没忍住,偷偷叹了口气——还真被他给料中了。
  “你身为城隍,手里掌管生死,更应该珍爱人命,”九里坡城隍盯着我,眼神像是结了冰:“可你一,为了残害同僚,纵瘟鬼入我九里坡,二,为了争香火,不告诉我预防瘟鬼的方子,却从你自己这里散步出去,营造你一个有求必应的名声,这是个什么罪过别假托自己是个活人,就要说不清楚!”
  “我从头到尾,从来就没说过不清楚这三个字。”好哇,感情你自己倒了霉,上老子这里来碰瓷呗?老子刚才跟你说的话,你特么全当放屁了?
  我冷笑了一声:“要是照着您的意思这么说,我也有话讲啊!一,你故意假装丢失了那封我给你的信,就是想残害同僚,把事情推到了我头上,二,你明明知道染了瘟疫的人是从我这里过去的,而我十里铺子又成功赶走了瘟鬼,你就算真的没有收到信,就不会过来问问我吗?面子看的大过山去,就是为了嫁祸我害你,把自己子民的死活也不放在心上了吧?”
  “你……”九里坡城隍一直是个冷漠骄傲又爱面子的人,能让我气成这样失态,我也真是头一次看见:“你血口喷人!”
  “这四个字,我原封不动还给你。”我抬起了眼皮。
  “你说你送信了,”看着我这个表情,九里坡城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证据呢?”
  我毫不示弱:“你说你没接到信,你的证据呢!”
  “哎呀,两位城隍爷息怒!”文书眼看着我们两个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立马出来打圆场:“什么事情,都得找个解决的办法,这双方各执一词,不如找个有资格评判的,来给你们双方评判一下,行不行?”
  这还算是个人话,这就等于上法庭一样呗?我倒是不知道城隍之间要是有了争执,去找谁决断:“是不是上大城隍庙?我是可以奉陪到底,不过你们也知道,我还在禁足期间,要么让大城隍爷解除了我的禁足,要么就得委屈大城隍爷过来找我了。”
  “不不不。”文书赶忙摆了摆手,说道:“大城隍爷还没有回来,再说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找大城隍爷呢?”
  这倒也是,我们俩私底下掐起来,这事儿又让百姓受害,告到了大城隍爷那,我们俩全没有啥好果子吃,何况大城隍爷还偏向九里坡,到时候可别落个老子自己倒霉。
  “那你说,谁有资格给我们评判,让我们俩全能心服口服?”
  真要是有这么个人,名望能力,全不能低。
  倒是陆恒川不怯场,看对方的文书跟着出谋划策,也不甘心在旁边当背景板,插嘴道:“可以去关帝庙,求伏魔大帝。”
  因为能斩妖除魔,关二爷的别称,就是伏魔大帝。
  诶嘿,这小子脑子活泛的很嘛,关二爷跟我们本来就有几分交情,何况以关二爷的人品性格,绝对会判个公平公正公开的答案,谁也别想他徇私。
  “关二爷当然是个很好的人选。”文书说是这么说,却面露难色:“不过呢,关二爷嫉恶如仇,一见闹出这样的事情,伤及百姓,恐怕……”
  恐怕倒是不好跟我们两个管事儿的相干,没准还得罚我们呢。
  这倒也是——当然了,更主要的原因,我看是九里坡的知道我上次被大城隍爷审问,关二爷亲自上大城隍庙去给我作证,疑心我们之间有情面,我趁机走后门。
  这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关二爷的后门怎么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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