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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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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西吧,你特么活在建国前还是咋?上百于你来说,还是个天文数字咯?
  唐本初和阿琐都给听愣了,阿琐甚至疑心是自己汉语学的不好没听明白:“她还嫌弃我们便宜咯?”
  “就是啊,”唐本初回过神来,气地说道:“你要是嫌我们不管你们要钱可以啊,我们就跟你要钱,要五百万,一分钱一分货,行了吧?话说在这里,你要是给不起,我们上法院告你!”
  “哎你们怎么坐地起价啊!”儿媳妇一听这个不干了:“你们这是勒索,你们这是敲诈。”
  陆恒川倒是看她跟看耍猴的似得,微微一笑:“你看出来刘大娘和小刘平时过的是什么日子了吧?”
  那肯定是看出来了。
  “小哥,谢谢你!”小刘这厢哪儿还顾得上我们这一头,一下就扑到了刘大娘那:“我会给你好评的。”
  小哥愣了愣,这才语重心长地说道:“不是我多嘴,我妈前年因为癌症没了,我看见有妈的人都直羡慕!子欲养而亲不待,这位大哥,你现在还有尽孝的机会,就一定要好好珍惜啊!别等以后,后悔都来不及。”
  说着,外卖小哥的眼眶子都给红了。
  感情外卖小哥也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啊!
  小刘一听这个,也跟触动了什么伤心往事似得,点了点头:“谢谢,真的谢谢!”
  而刘大娘不管你们俩煽个啥情,自顾自的已经把那些吃的都吃完了,接着来了个大鹏展翅,对着外卖小哥就给扑过去了:“俺还吃!俺还要!”
  外卖小哥回头就看着小刘:“大哥,你点吧!你点,我就接单!”
  “哎!”小刘表情也跟要哭差不多了。
  “行了行了。”我看向了刘大娘身上的那个东西:“差不多得了,你受得了,这个人受得了?见好就收吧。”
  刘大娘身上的那个东西听了,挺起了小细脖,又瞅着我:“你……你到底是个啥子来头?你该不会是来抓俺的吧?”
  “我的来头不值一提,”我接着就说道:“不过嘛,咱们刚才的那个话题还没谈完呢?你到底为什么选了这一家?”
  “那还用说?就这一家的老太太倒霉咯!”细脖子邪物说道:“这个老太太,叹口气都是苦的呀!”
  人一忧愁,阳火也会跟着降低,运气自然也不会太好,所以要是有人叹气,总会有个说法是“叹气会把好运气叹走”,就是这么来的。
  “还有,他们家这个情况,跟俺们家差不离的,不上这里来吃,上哪里来吃咯?”那个细脖子邪物接着看向了儿媳妇:“俺以前干的一些事情,也跟她干的差不离。”
  儿媳妇一听这个,脸都给白了:“什么事情,什么差不离,你可不要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刘大娘身上的那个细脖子邪物不屑地说道:“你这次来,说是要来祝寿,其实还不是要跟老太太要钱的吗?”
  儿媳妇浑身冷不丁就给哆嗦了一下。
  我看向了小刘:“是这么回事吗?”
  小刘似乎也给愣了,这才嗫嗫嚅嚅地说道:“我,我媳妇这个人,平时不太懂事,可能……”
  “你放屁!”小刘的媳妇顿时撒了泼:“谁不懂事了?不跟老太太要钱,咱们吃什么花什么?就凭你挣的那么点钱?不够买两壶醋的!当初跟你结婚,就是看中了你们家有几处房子,现在可倒好,老太太人老心不老,都自己把持着,也不给你,你这个儿子,你这个老公,都是怎么当的?”
  小刘一脸晦气相的就解释:“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些东西是我妈年轻的时候拼死拼活攒下来给自己养老的,城里的房子也是咱妈给咱们买的,都不让咱们还贷款,这个地方,你还图谋着,也不好啊!咱妈平时没少贴补咱们……”
  “我呸,谁稀罕一套三室两厅?”儿媳妇的吊梢眉一立,凶狠地说道:“把这个五层楼给我,我经营,我给她补贴不行?她半截身子入了股,还贪钱不松手,以后指着谁给她养老送终,还不是老娘我?我告诉你,你妈这么贪,落不到什么好,被邪物给缠磨了,也是自己找的!”
  “你……”这小刘被媳妇气的话都说不出来,脑门子上直冒青筋:“你还说我妈贪……”
  “养儿防老,怎么也得给儿子置办家产,可她除了个房子,给了咱们啥了?”儿媳妇越说越来劲,唾沫星子跟下雨似得:“我就没见过这么抠门的老太太,自己儿子舍不得给,带棺材里去啊?我还盼着她早点死呢!早点死了,这些都是咱们的了!”
  那些租客们听的都义愤填膺的:“合着那事儿是真的?你简直丧尽天良!”
  那事儿?应该就是一开始他们围观的时候说的事儿,我忙问道:“什么事儿?”


第874章 害人命
  一个岁数挺大,花白头发,身上围着个围裙的老头儿租客就急吼吼地说道:“我知道!我天天在一楼鼓捣垃圾,我知道!这一阵子包租婆直叹气!”
  接着就讲述了起来:“那天我看见包租婆蹲在墙角择韭菜,声音听着囔囔(方言,鼻音很重的意思)的,我疑心她哭了,就过去看看是不是有啥事儿,结果就看见,包租婆脑门上好大一个包!流血筋(方言,擦破皮,血将流不留)!这把我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她撞哪儿了还是咋着,结果她就偏着脑袋躲着,不让我看她!我就追着问,你猜怎么着,她说她们家被套(装被子的家具)给倒下来了,正砸她床上,要不是反应的快,她都给砸死了!”
  “被套”是老一代人很喜欢的家具,一般就放在床的一侧,规模跟衣柜差不多,老家具的话,都是实木的,倒下来,真能把人给砸个好歹。
  我一偏头,真看见了一个里屋有个枣红色的被套,目测重量足够能把一个上了岁数的人压扁。
  这些租客也都伸着脖子看那个被套,全看的瞪眼:“嚯!”
  小刘的视线也过去了,就是儿媳妇满脸的不自然,看着别处。
  老头儿一看大家都在听他的话,不由更加抖擞,接着就说道:“我就好奇,问她被套那么危险,你咋还能放床边?她说她也不知道,被套本来一直挺结实的,谁知道能差点给砸死了,不过她看见,被套的一只脚上头,像是被啥玩意儿给截断了。”
  “师父,还真是!”唐本初指着被套的脚就说道:“你看!”
  这个被套做的十分考究,脚爪雕刻成了须弥座模样,一圈一圈是莲花瓣,但是这四个脚爪都被截断过——看来刘大娘是给吓坏了,请人把四个脚爪修了修,才重新用——老年人恋旧,哪怕这个东西差点要命,只要还能继续使用,就可以不计前嫌。
  “我就跟她上去看,”老头儿一看大家都看被套,赶忙又把话头给扯回来了:“别说,那个脚爪,肯定是被人给割开的,周围还有木屑呢!”
  说着,老头儿就看向了儿媳妇:“我当时就疑心,包租婆平时跟谁都风风火火的,怎么会遭人恨到要动手脚弄她?肯定是儿媳妇动的手!就希望婆婆死了,继承这里,收租子!”
  大家齐刷刷的扭头就看向了儿媳妇,小刘也冷不丁站起来了,一脸难以置信。
  “你放屁!”儿媳妇一听这个老头儿当众指自己,气的差点没当场炸:“老胡头,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在我们家房子里住着,捡破烂也往我们院子里塞,我们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没点逼数,这会儿对着我血口喷人,你还有没有点人性,院子里容一条狗,还知道给我摇摇尾巴,你老胡头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说着,她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跳脚就说道:“老胡啊老胡,我知道了,上次你弄了一大堆破烂,我怕你把院子给弄脏了,让我婆婆把你给赶出去,你记仇了不是?好么,你为了这点事情记仇,你现在就红口白牙诬赖我,你有没有点人心哇?”
  原来院子里的那些破烂都是这位老胡头的。
  “你才是鬼话连篇,首先,我老胡头租住的是包租婆的房子,又不是你的房子,你跟着乱掺和啥?你管得着吗?既然你管不着,你说话就跟放屁一样,我老胡头听危|蛄叫就不种庄稼,那就算我老胡头傻逼!我恨不上你!”老胡头毫不示弱:“其次,大家都知道我老胡头是个什么人,我这辈子从来不撒谎!没有实锤,我说得出这话吗?”
  “实锤?好哇,你倒是说说什么实锤!”儿媳妇也来了劲头,口沫横飞:“你说不出来,现在就给老娘卷着你那些垃圾滚蛋!”
  “哼。”老胡头冷笑了一声,就说道:“现在我就告诉你们!那天,包租婆可说了,她那屋子,就你和你男人来过,那天你还把包租婆和你男人支到了客厅,说是在她卧室里睡个午觉,晚上你们俩走了,被套就给倒了,你说,有这么巧的事儿吗?”
  “有没有这么巧,你说了不算!”儿媳妇立马说道:“我睡个觉就成了凶手了,你特么胡说八道!那被套那么些年了,还齁逼沉的,倒下来是意外,也能赖我?这就是证据,这是狗屁的证据!”
  “对啊,”其他租客也说道:“老胡头,这就是实锤?也得有点实质性的证据,才能叫实锤呢!”
  “那不能够,证据还有!”老胡头接着就说道:“那天,你涂了个屎壳郎色的指甲油,你记得啵?你走的时候,包租婆就看见你指甲油掉了一块,而那天断了的脚爪上,也站着屎壳郎色的指甲油!咱们一个村,也就你涂那种颜色,又是指甲油,又是进门,不是你,还能是谁?”
  屎壳郎的甲壳能在太阳下反射墨绿色七彩光,确实有很多女人喜欢那个颜色——只是她们可能不管那个叫屎壳郎色,别说,老胡头形容的很到位,确实很像。
  “那你拿出来啊!”这话说实在的很像是给小刘媳妇当胸来了一拳,可小刘媳妇还是强作镇定:“你拿出来,对对我的指甲油!”
  现在小刘媳妇的指甲油已经不是屎壳郎色了,而是臭大姐色,她什么都不怕。
  “哼。”老胡头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小刘媳妇:“你真以为,你婆婆是个傻的啷?她说,这事儿不让我说出去,还把那个脚爪给藏起来了,要不然儿子那边两面受气,她舍不得,她还说,老娘过一时,老婆过一世,她要是死了,反正,剩下这些全是你们的,她就是想活着的时候,不指着你们,自己照顾自己。”
  “哼。”儿媳妇一听没证据,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没证据说个屁,警察来了都不理你!以后有事没事,少说点什么实锤不实锤的,打脸!”
  小刘不知道明不明白这事儿是个什么情况,对着那四个齐刷刷截断的脚爪就发愣。
  “你这是要谋财害命啊!”其他租客也都不乐意了:“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
  “还有那次,你给老太太买药,”又有租客说道:“那药是老太太禁忌药,我给看过,你买来干啥的?”
  “老太太老年痴呆冤枉我,老胡头跟我有过节污蔑我,你们傻啊,听风就是雨的造谣,要不怎么你们怎么是帮买不起房的死穷鬼,活该没出息!跟着瞎啵啵什么?”小刘媳妇露出了一副女少主的姿态:“当心我不高兴了,把你们全给赶出去睡大街!”
  “芳兰,他们说的是真的?”小刘这会儿忍不住了,死死的盯着儿媳妇:“你对咱妈……”
  “听他们放屁,我干了这事儿,不得坐牢?我坐牢了,谁照顾你!”话是这么说,儿媳妇的眼睛滴溜溜的,手揣在了衣袋里面就顾着绞拧衣服,十分显然是在说谎。
  “青蛇口,黄蜂针,最毒女人心!”阿琐都听不下去了:“千树哥哥,她比我的蛊还歹毒莫!”
  “算了算了,”唐本初拉了阿琐一把:“你也是女人,这么说话不合适……”
  “我管她合适不合适,这种女人,喝潲水去啵!”阿琐声音低下来,脸色也沉下来:“千树哥哥,我给她弄个蛊,保准只说真话!”
  “行了。”我摆了摆手:“真相是什么,大家心里都有数,不用她说。”
  “就是的,大家心里都有数!”儿媳妇忙说道:“我都没怪老太太。她怪的着我么?”
  还怪老太太,你穷你有理,合着老太太上辈子该你的。
  儿媳妇这场戏也差不离了,我就看向了一直老实巴交蹲在了原地的饿死鬼:“所以呢?你就因为刘大娘心里苦,才上身的!”
  “可不是么!”刘大娘身上那个细脖子说道:“那一年,俺们家乡闹灾,是俺婆婆藏了一块饼子,说要留着过几天,不行了再吃的,俺饿的受不了了,就偷出来吃了,这不是,最后俺婆婆没了饼子,饿死了,俺也饿死了,这一死,也没落的好,鬼差喂俺吃烧红了的煤块,把俺脖子都喂成这样了,饿啊,渴啊,谁得了啊!这不是,今年夏天,趁着鬼差们乱哄哄的,不知道干啥,俺就溜达到了这个地方来了,这里没有城隍庙,没人管!俺喜欢这!但是俺一直也没找到了合适的人去讹诈,眼看着这个老太太合适,这不是,一扑一个准!”
  鬼差们乱哄哄的?地府啥时候能那么乱?我忽然想起来,保不齐是我在地府闹事儿的时候。
  这邪物上活人身上,厉害的不表,这种普通的邪物扑人,其实也跟螺丝螺母一样,这得“配型成功”,不是想上就能上的,得有合适的才能上去,眼瞅着饿死鬼跟刘大娘肯定是配型成功了。
  这就是我想知道的了:“那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新城隍爷上任,你怎么没去拜一拜?还敢上这里来捣乱?你就不怕城隍爷找你来?”
  我一问,果然,那个细脖子就心虚似得,把脖子给缩回去了:“俺饿了这么长时间,也实在是不想继续饿下去了吗!好不容易有合适的,当然就来了!虽说娘娘说这里城隍爷厉害,不让来,俺就偷着溜出来了,打算吃个饱就走,谁知道你们来的这么快……”
  “娘娘,”我立马来了精神:“哪个娘娘?”
  “娘娘好漂亮的哇!本事也大的很哩,”饿死鬼一听提起了这个娘娘,顿时就给来了精神:“你肯定,这辈子也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一个……”
  “咳咳。”忽然这个时候,不知道哪里,传来了咳嗽的声音。
  我转过头去,谁?
  而一听到了这个咳嗽声,这个细脖子的脸色,瞬间给变了:“娘娘……”
  说着,她一耸身体,就要从窗户边翻出去。
  可我眼疾手快,一手就把窗帘给抖开了,结结实实的把她给包住了,到了老子眼皮子底下,你特么的还想跑?
  窗帘这种东西日日受光,跟伞一样,能阻隔阴物,用窗帘这么一包裹,邪物就出不去。
  果然,一被窗帘给包了,细脖子就拼了命的踢蹬了起来,周围的一大群租客也全都给傻了眼:“这是咋回事,这是咋回事?”
  小刘也给愣了,急急忙忙就往前拽着我:“庙祝小哥,你这是干啥,当心别伤着我妈!”
  “这会儿你知道着急了,”唐本初虽然也不知道我要干啥,但是只要是我做的事情,他就毫无条件的支持,立马跳了过去,拉住了小刘:“你媳妇欺负你老娘的时候,你特么怎么不怕伤着你妈?”
  “放屁!”本来儿媳妇也是吓了一跳,但是一听这个,又抖擞了起来:“老娘什么时候欺负老太太了?”
  “我后悔,我也后悔啊!庙祝小哥,不管我妈这是咋了,你别伤他!”小刘一着急,奔着我就抓,我手一抬,结果盖着“印”的布,就被小刘给扯下来了。
  一道子金光瞬间就露出来了——当然,普通人看不到,而窗帘后面的饿死鬼却给感觉到了,发出了杀猪似得号角声:“城隍爷,你就是那个城隍爷!”
  “你倒是不瞎。”我沉声说道:“我问你,你想魂飞魄散,跟你婆婆团圆吗?”
  “不想,不想!”细脖子绝望极了,立刻嘶声喊道:“城隍爷,俺就是出来打个野食嗤嗤,俺罪不至死啊!你饶了俺这一次,俺洗心革面,重新做鬼!俺已经受了这么深的刑罚了,您饶了俺,饶了俺吧!”
  就算受了这么深重的刑罚,你怎么还是愿意继续存在呢?
  不想死,是本能。
  “可以啊,”我和颜悦色地说道:“不想魂飞魄散的话,带着我,去见你们那个娘娘。”
  “这……这不行……”细长脖子更绝望了:“俺不能……不能说话不算数……”
  “行了。”我答道:“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你也知道,我是什么身份,这一巴掌下去……”
  我存心蓄足了劲头,就要拍下去,结果掌风一起,那个细长脖子也是怂,连忙又尖叫了起来:“城隍爷开恩,城隍爷您开恩,俺愿意领路,俺愿意领路还不行!”
  “好啊!”于是我跟死鱼眼使了个眼色,死鱼眼过来抓住了窗帘布,我则用左手隔着窗帘揪住了刘大娘的腋下,果然有两个硬疙瘩,手上一用劲儿,刘大娘一声惨叫,人就从窗帘布里给滑溜出来了,整个人没了意识。
  而窗帘布里,留下了一团子能挣扎的东西,玩儿命的踢蹬,被陆恒川结结实实的给包起来了。
  周围的人都给看呆了:“那是个啥玩意儿咩?”
  而小刘一看刘大娘重新出来了,立马抱住了刘大娘,大哭了起来:“妈,是我不孝啊,让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我眼看着陆恒川抓那个细长脖子抓的挺牢固,就蹲在了地上,一手拍在了刘大娘的脑袋上——我的正气,把她七窍里的污秽之气给赶出来,人就能清醒了。
  果然,刘大娘睁开了眼睛,诧异的望着大家,声音特别虚:“你们这是咋了?我这是咋了?”
  “妈!”小刘一看,大声就叫了起来:“你没咋吧?可吓死我啦!”
  “我没咋。”刘大娘还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你哭啥?”
  又看向了那些租客:“你们不回去睡觉,看啥?”
  “妈,我媳妇,是不是又逼你交出家里的钱和房产证了?”小刘看来心里也是有数的,还真问出来了。
  刘大娘没想到小刘突然问了这么个问题,小心翼翼地说道:“这个……你问你媳妇吧?”
  “妈,不给!”小刘大声说道:“不给!老娘过一时,老婆过一世,可我这命是老娘给的,没有老娘就没有我,凭什么还得受老婆的气!”
  “不给?”小刘媳妇一听就撒了泼:“你说不给就不给?不给谁还跟你过日子?离婚,你守着你妈过吧!”
  看小刘媳妇这个洋洋自得的样子,估计没少拿这个吓唬小刘,而且势必每次都奏效,她才能有这种自信。
  小刘直勾勾的盯着她:“芳兰,一日夫妻百日恩……”
  小刘媳妇更得意了:“你这会儿知道求我了?”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小刘接着就说道:“离了婚之后,咱们的存折给你。”
  一个存折哪儿比得上城中村的房产,小刘媳妇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一旁的租客则全跟着鼓起了掌来:“好!说得好!”
  “你……”小刘媳妇彻底傻了,似乎很后悔刚才说了那种话,可又觉得不太相信,外带她还觉得很丢人,简直狼狈的了不得。
  “儿啊……”刘大娘也急了:“你不能为了妈,自己的日子就不过了……”
  “不跟她过,还能找别的女人,”小刘很坚定地说道:“我肯定找一个,待妈好的女人!”


第875章 找到了
  小刘和刘大娘都流了眼泪,我趁着这个功夫,擦了一手。
  低头一看,果不其然,手上最后的黑色痕迹,慢慢的消失了。
  特么的,终于是了却了老子一个心病。
  儿媳妇这会儿反应过来,也知道怕了,赶紧凑上去:“妈,你帮我说说话,小刘不懂事,您这么大岁数还不懂事吗?嫁给小刘的时候,我是黄花闺女,这会儿说离婚就离婚,你让我怎么办啊?”
  “截被套的时候,你咋没想到自己要怎么办?”一边的租客都跟着起哄:“你该咋办咋办!”
  “不报警就不错了,你自己识相点!”
  “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他们闹腾的热闹,就没我啥事儿了,我靠近了陆恒川和他手上的窗帘布,低声说道:“怎么着,你说话算数,带着我走吧?”
  “那个……”窗帘里面的那个玩意儿带着哭腔:“城隍爷,你能不能别……”
  “哟,刚才你可答应了啊,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我举起了手:“要不……”
  “俺带着你俺带着你!”细长脖子呜呜地说道:“出门往南……”
  我跟陆恒川对了对眼,就要带着窗帘往外走。
  可我这么一走,小刘一把抓住了的我裤腿:“庙祝小哥,谢谢你,我真心谢谢你!”
  “别这么客气,”我赶着去找那个神秘女人,连忙摆手:“这都是我该做的,我现在有点急事……”
  “要不是你,我们家就完了,我妈真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得后悔一辈子!”小刘还是不撒手:“我是真的……”
  “你放屁,正因为他挑拨离间,才让咱们家完了!”儿媳妇的声音跟个破喇叭似得,嘶哑的喊了起来,音色有点刮耳朵:“他跟你妈唱双簧,你妈弄鬼,他装神,就是坑我一个人……”
  可以的,这儿媳妇喊的真特么押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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