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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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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琐毕竟是山里长大的女孩子,性格是非常皮实的,要哭也是看她撕心裂肺的大哭大叫,我还没见过这种流泪法——对女孩子来说,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可特么的比大哭大叫要严重的多。
我小心翼翼的就问道:“阿琐,你咋啦?是不是唐本初欺负你了?你等着,千树哥哥剥了他的皮去!”
说着,我就要去找唐本初。
“千树哥哥!”阿琐忽然一把拉住了我:“不是为了唐本初!”
“阿琐,你怎么哭了?”这会儿唐本初也正好从庙里蹦出来,难以置信的盯着我:“师父,你不是从来不欺负女孩子吗?你咋把阿琐给弄哭了?”
“放屁。”我瞪了唐本初一眼,就看向了阿琐:“你说,为什么?”
阿琐一抬起了挂着累丝银镯的手,指着花椒树的树干。
树干上停着一个一个巴掌大的大蛾子,身上的花纹鳞片跟两双人眼睛差不离,看着有点没牛窃僮邢敢豢矗飧龃蠖曜幽粗复值亩亲樱丫馐O铝丝湛恰懒恕
我就问她:“你养的蛊寿终正寝了?我帮你埋了好不?你要是跟它感情好,给它立一个牌位也行……”
可我话还没说完,阿琐浑身一颤,泪珠子跟冰雹似得,噼里啪啦往下掉,掉的我和唐本初手忙脚乱的:“你有话好好说,别哭啊!”
说着我就捅唐本初:“你还不快点想想办法!”
唐本初傻了吧唧的,越着急越紧张,挤不出来半个屁,结果阿琐一头就撞他怀里了。
“这是丧蛾子,”阿琐带着哭腔说道:“是来给我报丧的,峒子里面,出事了!”
第883章 西索集
“啥?”我不懂蛊,回头就瞅着那个大蛾子,阿琐抽抽噎噎地说道:“如果我死了,我的丧蛾子也会飞到我最亲近的人身边去的莫,千树哥哥,我的亲人们……我的亲人们……被人给害了。”
“你好好说。”我听得出来,这个看似普通——最多是有点诡异的丧蛾子上,有降洞女自己才能解读的密码:“有什么需要我们的,我们都在。”
阿琐在唐本初胸口擦完了眼泪,还撩开面巾顺带把鼻涕也蹭到了唐本初身上,唐本初浑然不知,还伸手安抚阿琐呢:“我师父说得对,我们都在呢!”
阿琐吸了口气,抬起头,指着那个丧蛾子就说道:“上面的鳞片上传答出来,西川的蛊民闹了反叛,我们峒子里的降洞女都信千树哥哥你这个蛊神,被其他的蛊民给害了!”
上次来的那两个蛊民,就是为了追杀阿琐来的,我明明跟他们说好了,不许再为难降洞女的,谁借给他们的胆子,还敢死灰复燃?
特么活得不耐烦了。
“千树哥哥!”阿琐一把抓住了我,嘶声说道:“你一定得帮我报仇莫!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明白我明白。”我赶紧拍了拍她后背:“你放心,那些蛊民要是还想闹乱子,我一定去把他们给拾掇好了。”
“看来又是外八门之争啊。”陆恒川跟个鬼似得,一点声音也没有,悄然就出现在了我身后:“你去蹚浑水?”
“老子好歹也是蛊门之首,自家的事情还能放着不管?”我瞪了陆恒川一眼:“怎么还成了浑水了?”
“上次那两个蛊民也说了,争夺主门的两派都在拉拢蛊门,”陆恒川瞅着我:“你这次去了,站哪儿边?”
我刚要说随大流,陆恒川就提前堵上了我的嘴:“当然了,是不能随大流的,要不然,蛊门也不至于能起了这种乱子不是。”
这倒也是,真要是有逼迫蛊门的,大概就是要让蛊门站队——而且,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去欺负降洞女,这事儿也特么太不地道了,白认我当个蛊神,这会儿她们遇上麻烦,我不能袖手旁观。
“知道你要去,我也不拦着你,你提前想好了吧。”陆恒川翻起了死鱼眼,看向了庙里:“最近的香火不少。”
“是啊,是不少。”足够给我做个金身了。
“把神像的事情给处理好了之后,咱们上西川去一趟。”我答道:“快去快回。”
“镇守十里铺子的城隍爷要出门,恐怕不太方便吧?”陆恒川看着我:“你忘了上次吃的亏了?”
上次去县城里打了个野食,确实是倒了霉,但这次不一样,这次处理的,是活人的事儿:“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不过神像那个垮塌的样子,我还真怕一出门再来点什么幺蛾子,赶紧请了姜师傅,把神像给重新弄好了。
姜师傅主攻木雕,但是金属塑像也很娴熟,加上我们早就跟她提过这事儿,图纸什么的早就弄好了,做的很快。
更换神像的时候,需要一个“请灵”的仪式,来把我的新神像给换好,步骤也是比较繁复,好不容易弄完了,姜师傅就跟我说:“这传说之中,新神像需要受三天的香火,才能继续显灵,你是个活人,肯定不太一样,但是你也得做好了心理准备,没准这三天之内,你是没法子再用你城隍爷这个能力的,记得住吗?”
我连连点头,这会儿一看右手上的印,确实是没了金光,好像没电了一样。
这也好,出门在外,我这个身份能隐就隐。
说来也巧,屁股正好完成了配种的光荣任务,也给回来了,整个狗胖了一大圈,毛尖儿上都泛着油光,见了我别提多高兴了,俩爪子奔着我肩膀上就扑,幸亏三脚鸟的力量回来了,要不这么肥的一只狗,很可能把我当场压倒。
送屁股回来的那个人还挺激动,连连跟我握手,说过一阵子,给我抱孙子来,搞得我满头黑线,屁股倒是洋洋得意,尾巴摇的能当电扇。
而我这么一出门,又是带人又是带狗的,城隍庙里横不能没人,于是我就让王德光看守好了城隍庙,还顺带拜托了会长等等的村里人,姜师傅讲义气,竟然也主动留下来帮我看庙,我道了半天谢——老一辈的人,就是讲究!
王德光把我们送到了庙门口看着我们上车,我就跟王德光摆了摆手:“不光城隍庙,你自己的安全和姜师傅的安全才是更重要的,我这一阵子也得罪了不少人,有事你把郭洋他们喊来,尤其小心九里坡的。”
王德光也连连点头,拍着胸脯说道:“老板你放心,十里铺子城隍庙有我王德光守着,一定没啥问题,你就安心的去吧!”
也可能是我想得太多了,这特么听着咋这么像是跟遗体告别啊!
一路很平顺,就是阿琐偶尔在旁边抽抽噎噎的哭,唐本初把阿琐揽在了怀里,感觉他们俩的感情又要进一步升温了。
陆恒川一边开车一边说道:“蛊民明知道你的存在,还敢去伤降洞女,你说是为了什么?”
“还能是为什么,肯定是找到了新的靠山,”我答道:“没人会做亏本的买卖,那肯定是个在他们眼里,比我还要强的靠山。”
“这么强的靠山,”陆恒川打了一把方向盘:“不知道是个什么来头。”
“管他呢,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呗。”我也没咋放在心上。
不过有句话我倒是想起来了——骄兵必败。
这会儿寒气正盛,好在车里还挺暖和的,我看着车窗外面飞逝而去的树林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再被陆恒川给叫醒,已经进了西川的境内,前面是山路,不好开车进去,这里崇山峻岭,我还记得上次跟陆恒川可就差不多给掉下去,还挺心有余悸的。
接着我就准备下车了,可谁知道阿琐却说道:“陆哥哥,你不要开上山路,左边继续走大路。”
我没反应过来:“你不是说峒子里出事儿了?”
“是峒子里的人出事儿了。”阿琐咬牙说道:“在西索集上出的事,咱们要去西索集上讨公道。”
我对西索集稍微有点印象,好像是这里最繁华的一个城镇,好些山民在山上打了好东西,也都是聚到了西索集上换钱——这里买物卖物,流通山里山外的商品,跟个“集市”的意义是一样的,所以名字就叫做西索集。
当然了,外人一般是不敢上这里来的——这里的人鱼龙混杂,不懂规矩,轻则吃亏,重则送命,很有蛊门黑市的意思。
上次没能去那里见识见识,这次倒是可以了。
陆恒川打了方向盘,一路奔着西索集就去了。
这个时间段,西索集正热闹,灯火璀璨之下,好些摊子,摊子上摆的东西琳琅满目的,这里的人打扮的也很有特色。
我们还没下车,就有一个穿着苗族服饰,戴着金银首饰的年轻姑娘迎了过来挡车,陆恒川摇下了玻璃,年轻姑娘笑眼弯弯的就把秀丽的脸凑过来了:“客人阿哥,打尖住店莫?我们家的客栈是最干净的咯!停车这边请!你们来得晚,么得好停车位了嗦。”
我倒是不挑这个,就图个方便——反正不管多少钱吧,又不是我出,就忙答应了一声:“你引路。”
那个姑娘高兴极了,把我们引到了一个很有特色的木头建筑物前面,我刚一下车,忽然有个人不知道从哪儿钻了出来,像是不经意的撞了我一下,接着急急忙忙的就跑了。
而屁股把大狗脑袋从车窗里十分勉强的挤了出来,对着那个人就狂叫了起来。
那个人,有问题?
第884章 生恶痣
我回头就看了过去,但那个人身轻如燕,已经不见了。
这会儿屁股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狭小的车窗之中给挤了出来,奔着那个人就追了上去。
我一愣,立马说道:“屁股,你给我回来!”
这不是一般的地方,随便冲撞上谁,都有可能给它下了蛊,有许多的蛊,只有下蛊的那个人能解,屁股中了蛊,就是麻烦。
屁股一听我叫,虽然不愿意,但还是迫使自己来了个急刹车,从半路给停下了,转头怒气冲冲的瞅着我,似乎非常不甘心,低低的就叫唤了起来。
招揽客人的年轻姑娘瞅着屁股,非但不怕,倒是挺新奇的:“阿哥,你家的狗是个好狗莫。”
“一般一般。”我摆摆手把屁股给叫了回来:“先住店,妹子,刚才那个跑走的人,是你们本地人吗?”
“不像。”那年轻姑娘答道:“他身上没有蛊。”
这个地方确实也会有一些外地人来做买卖,但都是懂规矩的外地人,专门跟蛊民谈生意的,那个人刚才,为什么撞我一下?
阿琐这会儿也从车门的另一侧赶过来了,围着我就检查了起来,检查完了,才狐疑地说道:“千树哥哥身上,是没出什么事儿。”
能出什么事儿?我说实话,刚才那人其实只能算是跟我擦肩而过,要不是因为三脚鸟的力量,我的一切感受,都比别人敏锐的多的话,有可能我都没觉得自己被他撞了。
一般人,可能都觉察不到跟这个人的身体接触。
不过……我一下就反应了过来,这么轻微的触碰,几乎都让人感觉不出来,好像平常人,也做不到。
那个人,确实不是什么常人,我伸手在怀里一摸——好么,我用来包裹手上“印”的那块,我爷爷留下的布给没了。
陆恒川一看我的脸色就看出来了:“野猪,你丢了东西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也来了兴趣,你娘,能有这种娴熟的手法,不是盗门的还能是谁?看来这外八门的争斗,盗门也跟着裹了乱。
“丢了什么?”唐本初一下就给急了眼:“师父,我去追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偷我师父的东西!”
说着就要追上去,屁股巴不得这么一声,耳朵都竖起来了,就准备着跟唐本初一起上。
我摇摇头:“不用追。”
“啥?”唐本初瞅着我:“可是……师父你丢的东西,不找了?”
“没事,他们不见得知道那个东西怎么用,”我说道:“而且,他们还会再来的。”
那个人为什么别的不动,非动我身上的那块布呢?
一,这盗门的长期作案,眼睛一般都非常毒,能看得出来,一行人里面,谁是个领头的——领头的身上的东西,一定是最好的。
二,就跟我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应该也机敏的判断了出来,我身上哪一个东西是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那就是放在内兜里面的东西了,何况有了陆恒川这个人肉提款机,我也没有带钱的习惯,这块能包裹任何东西的布我经常拿来隐藏身份,倒是随身携带放的很妥帖,他也就由此认定了,我的这个布肯定是最珍贵的东西。
至于为什么对我们这一行人下手,要么,他是看陆恒川开的车好,当我们来肥猪拱门,要么,是他一早就认得我们,来碰运气的。
我的感觉比一般人灵敏,屁股的感觉也比一般狗灵敏,自然是能察觉出他的所作所为了。
“盗”者,“次”头“盟”尾,可不就是明天还会再见一次的意思吗?那还追个屁,等着省事。
而这会儿,那个年轻姑娘看见了阿琐,顿时就给愣了,脸色也变了,显然认出了阿琐这个降洞女的身份了。
陆恒川也看出来了,跟我对了对眼,就咳嗽了一声。
那个年轻姑娘听到这个咳嗽,这才回过神来,眨巴着眼睛,有点发慌,搓着两手就说道:“阿哥,实在不好意思,停车位就给你们用吧,我忽然想起来了,我们客房已经满了,住不下这么多人……”
“当我们傻吗?客满了你能来迎客?”阿琐一听就不乐意了:“刚才你不是还挺热情的让我们进去住么?怎么这么一会儿还能变脸了?怕我们出不起钱还是么子?”
“真要是这样你放心。”唐本初怕阿琐这一大连串的反问得罪人,赶紧把阿琐给拉回来了,指着陆恒川说道:“这个先生有的是钱。”
其实出门在外,财不露白,是规矩,一个弄不好就被人给盯上了,不过,我们倒是不怕。
“不是不是,不是为了钱。”那年轻姑娘更紧张了,滴溜溜的眼睛虽然控制着,但还是忍不住在阿琐身上打转:“是真的客满了莫!要不,你们上其他几家客栈问问去莫,也不能,一棵树上吊死……”
“你说么子?”阿琐更不高兴了:“我呸,来住店,你咒我们吊死?你安的什么心?唐本初你放开我,我跟她没完!”
年轻姑娘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撂下一句:“真的客满了,你们不要来……”
就要逃回客栈。
“等一下。”陆恒川忽然说道:“妹子,这一阵你阿妈逼你嫁个不爱的人莫?”
这个死鱼眼,一言不合,相面再说。而且,他这个本地口音,竟然也学的惟妙惟肖的,可能是鹦鹉投胎——不就有种鱼叫鹦鹉鱼吗。
那年轻姑娘一愣,看向了陆恒川:“阿哥,怎么知道?”
陆恒川露出了个迷人的微笑,我打了个哈欠,等他开始他的表演。
果然,陆恒川接着就说道:“你夫妻宫上愁云惨雾,生了一个恶痣,显然是婚姻大事上受到了横加阻挠,恶痣上对父母宫,估计是来自母亲的干涉,没看错的话,你本来有了情郎,可现如今,她却比你寻个她自己看中的姑爷?再看你这个夫妻宫,偏青——啊,你阿妈是让你嫁给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好等老头子没了,谋他家产和地位。”
阿西吧,什么年代的,还有玩儿这个的?
年轻姑娘眼睛里顿时汉满了泪水,连连点头:“是的呀,阿哥,你是外头来的先生?看的一丝不差。”
“我有解决的方法。”陆恒川微微一笑:“你要听吗?”
年轻姑娘眨了眨眼睛,像是不敢相信:“阿哥,你说真的?”
“我还能骗你?”陆恒川说道:“当然了,解决是好解决的,但是我也不能白给你解决,你说是不是?”
年轻姑娘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声说道:“阿哥,倘若你真的能给我想出法子解决,你要我做什么,我就乐意做什么!”
“不难不难。”陆恒川和颜悦色地说道:“给我们找几间能住的房子,再告诉我们一些本地的消息,阿哥保证,这事儿给你解决一个皆大欢喜。”
年轻姑娘又看了阿琐一眼,显然有点犹豫,但一想到了自己眼前的困境,还是毅然决然的点了点头:“好的莫!阿哥你跟我过来,我给你们找房子。”
陆恒川嘴角一斜,扫了我们一眼,露出个装逼成功的得意表情,唐本初瞅着他别提多崇拜了。
本来也是,这客店的小姑娘迎来送往,消息肯定是最灵通的,她刚才看见阿琐能变脸色,显然是知道关于降洞女的什么事儿,保不齐就知道阿琐说的丧蛾子的事情,就问她:“妹子,我先问你,这一阵子,这里是不是来过降洞女?”
第885章 黑水镇
果然,一听“降洞女”三个字,那姑娘跟扎了耳朵似得,立刻露出了一个慌张的表情:“阿哥,你莫要在这里说,里面,里面。”
说着,四下里张望,看看有没有人发现了我们。
这个集市上人来人往,大家都看着交易的商品,倒是没什么人留意我们一行人,年轻姑娘这才松了一口气,做贼似得引着我们进了木头房子。
这个木头房子里面有一种很好闻的香气,木制品特有的,在姜师傅那里倒是经常闻到。
西川的房子都有一个“吊脚”,也就是支柱离开地面一段,下面算是悬空的,上头再开始建造房子,跟我们北方的地基,地下室截然相反,因为西川潮湿,又多毒虫,真要是打地基地下室,屋里肯定滋生很多虫子,住着也不舒服,吊脚起来,倒是干爽。
踩着木头楼梯上楼,吱呀吱呀,别有风味,而北方虽然已经隆冬,可西川还是暖和的,外面竹林被风一吹就飒飒作响,浓绿浓绿的,这次如果不是来做事,而是来旅游,一定特别怯意。
这个楼里面的装潢也很有意思,四处摆着鲜艳的丝绢花朵什么的,看着都很喜庆,也很有异域风情。
年轻姑娘领着我们进了一个挺大的套房,关上门看看有没有尾随而来的,这才喘了口气,关上了门,接着一回头,没忍住又仔细端详起了阿琐来:“你……你真是降洞女,还是打扮成了降洞女?”
阿琐一听这话,也知道年轻姑娘肯定是知道点什么,立刻抓住她就问:“你到底知道什么?先前上这里来的降洞女,都是被谁给害的?”
“哎呀,不是我害的,莫要抓的这么紧……”年轻姑娘赶紧拉下了阿琐的手,喘了口气才说道:“是一些个认了新蛊神的蛊民干的。说是降洞女不服新蛊神,杀鸡给猴看莫。”
“新蛊神?”阿琐瞪大了琥珀色的眼睛:“啷个钻出来了新蛊神了?”
“你还不知道?”年轻姑娘一惊一乍地说道:“那些个蛊民,可都说先前在降洞女的峒子发现的那个蛊神,是个假的,现今的这个蛊神,才是真的莫。”
我就问她:“现今的这个,又是哪个?”
“没见过的呀。”那年轻姑娘答道:“新蛊神也是神秘的很哩,他不曾露过面,而是呆在了一个小轿子里,封的很密实,没人见过那个新蛊神的真面目。”
“没见过面目?”唐本初问道:“你们这些蛊民选蛊神不是很严谨的吗?怎么还能选一个没露过面的?你们也服?”
“不服不行莫!”年轻姑娘压低了声音,说道:“任是哪个蛊民见了,也是不得不服的呀!我说给你们,只要是蛊民经过了那个小轿子,身上的蛊一准就不灵了,你怎么喊,也没的作用,好比……好比磁铁没了磁力一样的!”
蛊虫是吃养蛊人的血长大的,跟养蛊人心意相通,绝对不可能不听养蛊人的话,那个小轿子里面到底是个什么人,能让蛊失了灵?听上去挺牛逼呀。
“还有这种事儿?”连阿琐也没听过有人能有这种本事,瞪大了眼睛:“你见过?”
“我没见过,哪儿能说的出来莫!”年轻姑娘说道:“你也是养蛊的,你也知道,蛊神大人用什么本事来证明身份?可不就是让其他人的蛊,在他面前失灵吗?”
是啊,所以当初,蛊因为我身上的三脚鸟,没法拿我怎么样,他们才当我是个蛊神的。
这会儿,又特么出来个有这种本事的?
“那这个所谓的新蛊神,到底是谁选出来的,你总该知道了莫?”阿琐又问。
“黑水镇子上的那些蛊民先发现的,接过来往西索集上一游街,啷个不服?”年轻姑娘认真地说道:“我也服!除了真正的蛊神大人,谁也不会有那个本事!所以,大家才说,这位新蛊神,就是蛊门的首领,将来要去参加外八门的大会的,大家也都服,只有降洞女的不服,所以……”
“你就告诉我!”阿琐的眼睛一下就给红了:“对我们那些降洞女下手的,到底是那个新蛊神,还是啷个?”
“我也不知道啊!”年轻姑娘瞅着阿琐的表情,显然也是有点害怕:“降洞女们来了西索集上,说要看看新蛊神的真面目,不然她们就不服,结果她们话刚说完,便躺在地上不动了,其他人围过去一瞅,妈耶,身上都发了蛊,死了。”
阿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脚底下一个踉跄,好险没站住,还是唐本初赶上去把她给扶了起来:“你坚持住……”
“我还怎么坚持,姐姐妹妹都给害死了!”阿琐的眼泪又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接着一把抓住了我:“千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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