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窥天神测-第37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朋克灰很有点不以为然,但还是勉强说道:“不好意思了李大师。”
“别这么客气,没事没事。”我说道:“既然见到了,当然是要帮忙的,更别说跟宋先生一直是有交情的。”
“每次您都施以援手,我也是感激不尽,”宋为民忙说道:“对了,您现在在一个叫十里铺子的城隍庙里是吧?这事儿成了,我也过去酬酬神,制备点薄薄的酒水,不成敬意。”
卧槽,宋为民出手,就从来没吝啬过,他嘴里的薄薄酒水,还真不定得能让我涨多少香火呢!特么这下算是发财了!
而且,他本来就是我的老客户了,这次,完全是冲着我李千树的个人魅力来的,就算这个地方不是我的辖区,本地的城隍庙也不应该嫌我抢香火,简直美滋滋。
“那,我就代表我们城隍庙谢谢您了。”我忙说道:“前一阵子,一个叫汪逢春的送了披风了,那还真是挺蓬荜生辉,但别的倒是好说,就是城隍爷那个仪仗,跟披风不大相配,看着怪寒颤的……”
“那还不好说嘛!”宋为民立马拍拍胸脯,很仗义地说道:“我来给制备个仪仗,保管能跟那个好披风相映成辉!”
卧槽,这下,老子在赛神会上的风头,出定了!想想九里坡城隍的那张酸脸,我心里就贼舒坦,嘿嘿嘿。
“不过,李大师,你可一定要把那个引邪物的人给我揪出来,”宋为民的脸色一沉:“我绝对不能放过那个在我家里兴风作浪的,一旦找到了,我非得……”
他话没说完,但是眼神里的杀伐决断不言而喻,看的周围几个老婆不寒而栗。
毕竟他是个大人物,平时对我是很客气,可一旦真有什么决定,还是很唬人的,看得出来,周围的人都很怕他。
“放心放心。”我摆了摆手,说道:“我一定连邪物带元凶,全抓出来。”
说到了这里,我还想起了:“对了,六少的那个婚礼……”
“也是蛮对不住陆家。”宋为民叹了口气,说道:“这个黄道吉日,说是这一年里最好的,今天要是取消了,那就只能等明年再找了。”
甚好,正合我意。我一颗心就松下来了,有陆恒川在,陆茴肯定就能逃出生天了,不用顾虑这事儿,真是排除毒素,一身轻松。
这会儿电梯门一开,六娃也给进来了,一见了我,眼神里顿时就有点嫌恶,但他很快就把这个眼神给收回去,转而很关切的望着宋为民:“爸爸,二姨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宋为民一看六娃,显然有点愧疚:“耽误了你……”
“nonono,我没什么,岳父大人也说了,人命关天,我和陆茴还年轻,只不过一个marry的仪式,怎么就等不得了。”六娃很爽朗地说道:“您也不要放在心上,二姨没事,咱们一家都开心,积善人家庆有余,老天爷不会为难咱们家的。”
我算是发现了,平时越缺德的,越爱说一句自己心善。
“你放心,”宋为民也说道:“有李大师来帮忙,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一听这个,六娃的眼里有了点忌惮,但是当着宋为民,还是特别亲和地说道:“李大师经常给我们家帮忙,真是多谢你了!”
表面这么说,却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给我Watchit,要是你再害我,我绝对不会leavethematteratthat。”
阿西吧,陆恒川又没在这里,你特么跟老子说鸟语,老子也根本听不懂啊!
我倒是想起了穷神来了,就问道:“对了,穷神现在怎么样了?一段时间没看见,还真有点惦记。”
六娃不知道我跟穷神是真的有交情,还以为我故意损他,脸色一白,冷笑道:“你放心,好得很。”
说是立庙,你立在哪里了?可我刚要问,六娃似乎怕跟我多待会,会从我身上传染到什么病毒似得,转身就走了,跟宋为民说道:“Daddy,我手里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处理完,就先回去了。”
“OKOK,”跟个混血儿子讲话,宋为民也洋气了许多:“好好干,goodjob。”
说起来,过了夜,我金身就开始吃香火,城隍爷的印也就重新显露出来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得先把手给盖住。
等到入了夜,宋为民特别把那个经常出现蓝衣女子的走廊给空出来了,我就跟个保安似得在里面盘桓了一下,夜色如水,从巨大的玻璃窗下透了出来,从这里看县城里面光怪陆离的夜景,别说,还真挺心旷神怡的。
这一阵天天往外边跑,身边总是一堆人,难得独处,竟然感觉还挺舒服。
刚趴在了玻璃窗前面,我忽然就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过了静电似得,脑瓜皮上一阵发麻。
有东西过来了。
转过头,果然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女人,慢慢的往这里走——说是走,有点不恰当,具体来说,应该是“滑”。
这个女人确实穿着一件蓝色的衣服,那衣服好像是纸做的,在她纤细的身材上飘飘忽忽的。
卧槽,这家里的几个夫人还真特么艺高人胆大,大半夜在走廊见到这种东西,竟然还有心情跟她说少靠近老头子什么的,估计平时没看过鬼片。
那个女人见到了我,也跟没见到一样,慢慢的就在我身边这么滑,她的两只手拢在了宽大的袖子里面,我看不太清楚,但应该是抓着了什么东西。
于是我就凑过去搭讪:“美女,大半夜的,你这是上哪儿去啊?”
那个女人没看我——夜色之中,她的五官很立体,皮肤很白皙,在一片漆黑里简直发亮。而她经过的地方,寒气逼人。
还挺高冷。
我伸出手,一把就抓住了她:“你这样多伤人啊,怎么不理我?”
她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声音很冷:“放开我。”
“不放。”我索性就耍起了无赖:“我看你行色匆匆,像是有事儿,不知道,什么事儿?”
她长发掩映下的脸,是个鄙夷的表情:“你想对我做什么?”
她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抓这个好抓,背后真凶还得靠她牵扯呢,最好还是先取得了这货的信任,说起来,我貌似还没调戏过鬼,就跃跃欲试地说道:“哎,你有对象没有?要不要考虑考虑我?你看大半夜,咱们俩孤男寡女,能相见,这都是缘分……”
说着,我一手撑在了墙上,貌似这叫“壁咚”,城里姑娘都喜欢。
“对象?”她忽然笑了:“你想跟我处对象?”
“是啊!”我点了点头:“我觉得咱们俩挺般配的。”
她盯着我,一手从衣服下拿出来,把头发一撩:“我这个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一张很美的脸,嘴边挂下了好长的一条舌头。
第924章 私生子
“哎呦喂。”我立马说道:“美女你真是天赋异禀,一般人哪儿有这种舌头,来我好好看看……”
说着我出手如电,就把那条舌头给抓住了。
吊死鬼一下也给愣了,这照理说一露舌头,谁不得当场吓个大小便失禁什么的,我咋这么不按牌理出牌呢?
可她还没反应过来,舌头已经被我紧紧攥在了手里——别说,这个感觉是又绵又冷,捏在手里滑溜溜的。
这舌头算是她的要害,被我这么一攥,哪儿还受得了,嘴里立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嚎。
这个声音,震得人浑身发冷。
接着,她就在我手底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奔着西边就跑。
这舌头还抓我手里呢,你往哪儿跑?眼瞅着吊死鬼飘飘忽忽的要走,我一把攥住了这个舌头就往回拽——好像是在放一个吊死鬼风筝。
她走也走不脱,又剧痛难忍,挣扎了半天知道不管事儿,颓然就落在了地上,转头惊恐的看着我。
你说好端端一个吊死鬼,到了哪里不得让人吓的闻风丧胆,到这里这里,不仅几个太太不拿着她当回事,还被我给放了风筝,我都替她心酸。
“你到底是谁?”没想到,舌头被抓住,她还能说话。
“我是谁不要紧,你就跟我说说。”我和善地说道:“谁带你进来的?”
她瞅着我,忽然笑了:“你答应不拦着我,我就告诉你。”
不拦着你,让你来找替身啊?那老子岂不是来白吃人家干饭的。
还特么跟老子讲条件,我手一紧,那吊死鬼更痛苦了,却还是怎么也不肯说。
诶呀,少见,老子是遇见个鬼中英豪了还是咋,够坚贞不屈的啊。
不过,“舌”字是“恬”者无“心”,无意之中进来的?说明把她弄进来的元凶,也是无心直之失?这也不太可能啊,无心能穿过门神和貔貅局,进到这个地方来?好比有天你在个守备森严的监狱里碰见一个外人,他说他迷路迷进来的一样,简直匪夷所思。
“啊,我的妈呀!”没成想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爆出了一声尖叫,我回头一瞅,好家伙,白藕站在了走廊门口,盯着我和吊死鬼的“亲密接触”,两眼一翻白,就给挺过去了。
你娘,不是说好了这个地方空出来不让人来的吗?这白藕跟我们村里的老太太一样,门口外面俩鸡掐架都得扔下饭碗去看看,咋就这么爱热闹呢?
我只好提拎着吊死鬼,环顾四周,从墙上取下来了一把伞,将吊死鬼给塞进去了,过去晃了晃白藕。
白藕人事不知,也不知道有没有心脏病啥的危险,我只好四处喊人,把白藕给送他们家医务室了。
宋为民一看白藕自作主张看热闹吓成了这样,也很尴尬,连声跟我道歉,说自己治家不严什么的,剩下的朋克灰等一帮女人则把我给围住了:“我说,你真碰到什么东西了?东西在哪儿呢?给我们看看!”
我提着伞,说道:“东西就在这里面,不过不能给你们看。”
已经吓挺过去了一个,再把你们都吓挺过去,老子就真成了“师奶杀手”了。
“那东西长什么样,真的是她弄的老二?”朋克灰十分激动,望着伞,好奇的就问道:“一个那么大的人,就让你给装伞里去了?”
“是啊小哥,”粉旗袍盯着伞,也特别兴奋:“为什么不能拿出来,快给我们看看!”
我让这帮太太鸡一嘴鸭一嘴的,挤得快透不过气来了,还是宋为民使劲儿咳嗽了一声,才把她们给讪讪的劝开了。
“李大师,”宋为民小心翼翼地问道:“东西都抓到了,还能没线索?不能让她指认一下?”
一提到了找“真凶”,这几个夫人更激动了。
她不肯指认,我也没法子,我寻思了一下,就问道:“这一阵子,你们有没有往家里带过什么老物件?”
“老物件儿……”朋克灰立马指着粉旗袍:“她前一阵子拍到了一个老挂钟。”
粉旗袍赶紧也指着朋克灰说道:“她还收了一个旧留声机,也是老东西!”
“老二老五也买过新古董……”她们叽叽喳喳的就叨叨了起来,拽着我去查查看——就希望我能给哪个夫人定了罪,她们扫清一个障碍。
我让她们吵的焦头烂额,连忙点头答应说自己去查,正在这个时候,我忽然觉得伞面上微微一动,像是被谁给碰了一下,转头一看,你娘,不知道谁在伞面上扎了一个窟窿!
我立马撑开伞一瞅,好家伙,里面的吊死鬼跑了,伞里空了!
而周围的几个夫人同时打了个冷战:“咦,刚才怎么这么冷……”
这可就不太好了,这个吊死鬼刚才被我这么一逮,肯定心里也着了急,非得立马找到替身不可,一放出去,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有可能被她给作祟。
而能动我的伞的,就只有身边这几个人,这也说明了——招来吊死鬼的,就在刚才这帮夫人之中,怕我把她揭穿了,这是要先下手为强啊。
会是哪个夫人?
你娘,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把个吊死鬼给找回来,我立马说道:“刚才有人动了我的伞,那个东西给出去了!”
“你说什么?好不容易抓到了,又给出去了?”这几个夫人一下全都变了脸:“我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就是啊,就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你这是……你这是干的什么事儿?”
“就你这个三脚猫的功夫,还让老头儿这么重视,你该不会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吧?”
这句话是大珍珠说的,本来她是看大家都埋怨我,跟着落井下石,算是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剩下的夫人一下全变了脸色,死死的盯着我:“真的?”
“别说,眉眼是有点相似……”
“该不会也是来争家产的吧?”
卧槽了,你们瞎吗?老子跟宋为民哪儿相似了?
“别给我胡说八道!”宋为民也真生气了,一把将架子上一个花瓶给拨拉下来了:“都给我闭嘴。”
花瓶“桄榔”一落地,她们知道宋为民是真的生了气,这才没话说了,都有点不服气的盯着我,那眼神却还像是说:“怎么样,就是私生子,老头子护短!”
我赶紧劝了劝宋为民:“您别动这么大气,我没事儿,关键是那个东西给跑了,得赶紧找到,不然您家里的人,都有危险。”
“李大师说得对,”宋为民赶紧问道:“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有一样,你们得记住了。”我说道:“从现在开始,谁要往你们脖子上套东西,你们都不能让他套,不管对方是谁,给你套的是什么。”
有好些个被吊死鬼迷了的上吊的人,其实都不是有套子往里钻,而是觉得一个熟人开了一扇窗户,让他伸脖子出去透口气,或者是一个女人见到如意郎君给她戴了一串珍珠项链啥的,心甘情愿就把脖子给伸进去了,可这一伸,那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以后也只能提着自己的绳子去套别人来给自己当替身了。
“这项链也不行?”大珍珠急了:“我这项链,一辈子不能离身的!”
“领带也不行?”朋克灰担心地说道:“我们家为民,每天都得我给系领带啊!”
“跟脖子沾边的,全不行。”我接着说道:“我告诉你们一个法子,能挡吊死鬼。”
特么都瞪大了眼睛:“什么法子?”
第925章 罗生门
“吊死鬼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她手里的绳子,”我答道:“有要你非伸脖子不可的时候,你就假装听话,把套脖的地方套在腿上,而且,千万别松开,立马去喊我。”
这吊死鬼的绳子就一根,要是你套腿上不给她,她就没辙了——她是可以跑,不过没了上吊绳,也就等于老虎嘴里没了牙,还怕个屁。
几个夫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小心翼翼地问道:“照着您刚才的意思,这个吊死鬼是被放跑的,元凶就在我们中间呀?”
“那可不,”我答道:“等我把那个玩意儿抓回来,元凶到底是哪一位,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这几个夫人的脸色都很精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着又去看宋为民。
宋为民瞪了她们一眼:“你们这帮不让人省心的东西,闹,闹!闹出人命来才老实!我告诉你们,让我查出来了,给我等着点!”
几个夫人都不吭声,眼珠子跟通了电似得咕噜噜直转。
我一看这边是家训时间,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在场,就找了个借口上旁边去了。
结果我刚走出去没几步,一个人猛地就拉住了我胳膊:“小哥,你真能找到元凶?”
这个手指甲又尖又硬,跟一手暗器似得,我低头一瞅,好么,是一只指甲镶嵌满了宝石的手,能直接使出九阴白骨爪。
再一抬头,这手的主人正是朋克灰。
我点了点头:“时间问题。”
“咱也别时间问题了。”朋克灰很热切的就说道:“我给你线索。”
“咋?”我一愣:“你有线索?”
“是真的!”朋克灰立马说道:“这一阵子,我们家老三有点不正常,八成就是她闹了幺蛾子。”
老三不就是粉旗袍吗?跟朋克灰见面就掐的。
“请讲请讲。”
“我告诉你,”朋克灰左右看看,把我给拉到了监控看不到的地方,低声说道:“她天天半夜,都往外边跑,我看见过好几回了!喏!”
朋克灰指着院子:“她就上那附近去,鬼鬼祟祟的,我问她,她还说我眼邪心不正看错了,我看吊死鬼八成就是她引进来害人的!你是不知道,她还能叫个人?她活脱脱的就是个醋坛子呀!稍微一有人对老头儿多说几句话,她就摆脸色,摔筷子,你说老头儿是她一个人的?脑子瓦特了,什么都拎不清,这种人,做出什么邪事儿都有可能!”
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她还没过瘾,缓了口气,接着又说道:“我告诉你,她就是怕老头儿现在想要继续生孩子,才特地找了什么邪法来坑人,还有啊,你说为什么不偏不倚,老二今天出事儿?就是因为她一箭双雕,既坑了老五,又害了老二,还耽误了小六子结婚,给自己争取时间,独占老头儿生儿子!”
难怪豪门言情电视剧一演能演上好几百集,感情你们整天都是为这些个琐事儿活着,听得老子都脑仁疼。
我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可以可以,那我过去查查。”
朋克灰这叫一个高兴:“拯救我们家,拔出老三那个毒瘤,可就靠你了!哎对了……”
说到了这里,朋克灰又跟有点不放心似得,说道:“你跟老头儿……”
“你放心,我绝对不是他私生子。”
“哎,那我就放心了。”朋克灰挺高兴,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哥,我看好你!”
我一寻思,见者她身上淡淡的黑气,就趁机问道:“这一阵子,您有没有做什么……事情?”
我说的含蓄,其实我的意思就是,“不太光彩”的事情。
她细长的眉头一挑,人像是受了点惊吓,但她阅历应该挺丰富,立马把那点惊吓给压下去了,甩手说道:“你开什么玩笑,我可一辈子光明磊落,怎么可能干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这可称得上是教科书式的漏嘴心虚了。再说了,你要是一辈子光明磊落,上这里打啥小报告呢。
“你别想太多啊,把目标放在老三那就行了,我怕可是干干净净的,不用在我身上浪费什么时间。”朋克灰急匆匆的说完了,扭着芦柴棒似得身材就赶紧走了,深怕我再多问她几句似得。
别说,朋克灰的面相,命宫宽大却不够丰满,说明这人命运算是不错,但多少有点刻薄,就这一点刻薄,剥了她应有的福气,不然的话,该是个“正宫娘娘”命,可惜现在只能当个“妾”。
不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许她倒是乐得过这种生活呢!因为她迁移宫高耸,外闲内劳,工于心计,不天天玩儿“宫斗”,估计得活活憋死。
说句不好听的,这种面相的人,往往就是因为生活过的滋润,总爱找点幺蛾子闹闹,俗话称之为“吃饱了撑的”。
我透过窗户往外面看,那确实有个小房子,看着有点像是个小仓库,我就寻思下去看看。
结果刚走出去没几步,又一只手拉住了我:“小哥,我跟你打听个事儿。”
这只手倒是很丰腴,只是看着有点虚,只怕身体不太好,我就转头看过去,好么,不正是粉旗袍吗?
我就问她什么事儿,她看了一眼朋克灰的背影,很有自知之明的就问道:“她这次过来,是不是跟你说啥我的坏话了?”
卧槽,你挺有天分,可以跟我学算卦嘛!
不过我也不好当场卖人家,只好敷衍了一句:“这么……”
“我告诉你,别看她那个清高样儿,也不是什么好鸟!”粉旗袍像是猜测落实了,气咻咻的就说道:“就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那您说说,”我说道:“这几天,您干过没干过跟平时不一样的事儿?”
粉旗袍一怔,脸色就有点不太自然了,但她还是梗着脖子说道:“我就算干了点啥,那吊死鬼也不是我弄来的啊!天地良心!我跟吊死鬼,是一点关系也没有!对了……”
粉旗袍还给反应过来了:“她是不是说我晚上出去走的事情了?”
你还真不傻。
粉旗袍一看还真是给猜出来了,气的这叫一个跳脚:“你没想想,她要是大半夜不出来,怎么会看到我乱走?而她大半夜出来,又是干啥来的?”
好家伙,这是豪门吗,这整个一个罗生门啊。
“那您知道她晚上干啥来的?”
粉旗袍来了精神,立马说道:“我估摸着,八成她就是出来招鬼闹事儿的,有一天,我可还瞅见了,她手里拿着一件衣服,在外头抖来抖去的,这个习俗,你知道吧?”
本地还真有这么个习俗,说是用死人的衣服,在头七的时候从外头招,很容易就把死人给招到衣服里面。
难怪每个人身上都有点淡淡的黑色痕迹,果然每个人都不怎么单纯。
“反正你得注意她,刚才你拿着伞,也是她靠你最近,你记得啵?”粉旗袍乘胜追击:“她就是想着先把自己给择出来,才贼喊捉贼,你可不能信了她的邪!”
我答应了下来,跟粉旗袍道了谢,就继续往外头走——说起来也是,吊死鬼半夜里出来溜达,她们又是怎么看到的?这里的每个太太,都有夜游的习惯不成?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