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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3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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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刮腿?卧槽,这得多疼啊!
  剩下的城隍爷都倒抽凉气:“实在是……你不曾托梦?”
  “我也是想着托梦,可腿脚不便,根本不好托梦——托了也未必灵验,这些人啊,都只信别人说的,不信自己看到的!”那瘸腿城隍答道。
  谁说不是呢?这句话真是说到了凡人的点上了——说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这些人对流言蜚语什么的,可比自己看见的还深信不疑呢。
  所有的城隍都露出了后怕同情,和倒抽冷气的表情。
  “我头一年当城隍,就遇上了这种事儿,想来也当不长了,”那瘸腿城隍摇了摇头,说道:“今年赛神会上被刷下来可也好,免得日日夜夜,受这样的酷刑啊!”
  这得逼成什么样了给。
  “第一年当城隍?”刚才猜十三乡的城隍倒是来了精神:“果然,你就是十里铺子城隍吧?早猜到你境遇不好,没想到竟然可怜至此……这活人也被活人缠啊!”
  “是啊是啊!”众位城隍一起点头,尤其是细瘦的十五园城隍,点的尤其用力。
  “什么?”瘸腿城隍露出了一脸莫名其妙:“我不是十里铺子的,我是十三乡的城隍。”
  “啊?”几个城隍都给傻眼了:“你也不是十里铺子的?”
  “对啊!”瘸腿城隍答道:“那个十里铺子城隍,是何许人也,难道,比我还惨?”
  “嗨,有十里铺子城隍在,估摸着,你也没法这么早脱离苦海了,”猜十五园的城隍说道:“那十里铺子城隍你没听说?是个活人,前任的烂摊子就留的厉害,今年还不知道混成了什么样子,一定比你还惨,你就放心吧。”
  瘸腿城隍一听,简直欲哭无泪:“我这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啊……”
  “不过,说起十里铺子城隍来,你们听说没有,他好像把九里坡城隍给得罪了。”一个消息比较灵通的城隍说道。
  “九里坡?”其余的几个城隍忙问道:“不就是去年赛神会上,得到了赛神会上第一名的那个九里坡?”
  “没错,现在大形势这么不好,九里坡城隍还是依旧保持着每年的巨额香火,绝对不简单。”其余几个知道的城隍都说道:“虽然是个县城的下属城隍庙,可实力不容小觑,去年九里坡城隍的穿戴和实力,你们可也都看见了。”
  “确实厉害,”剩下的城隍深以为然:“那个十里铺子的活人城隍,竟然专挑硬的啃,自己混成那样,还敢得罪九里坡城隍?”
  “就是因为十里铺子跟九里坡紧挨着,而这个十里铺子的活人,不懂咱们做城隍的规矩,”那个消息灵通的城隍接着说道:“本来九里坡城隍好心给他代管生死簿和功德簿,可他倒好,不识好人心,就为了这个,得罪了九里坡城隍。”
  “这九里坡城隍财大气粗,据说还经常分香火给六丈原城隍呢!”
  “是啊,而且说句实话,九里坡城隍恃才傲物,脾气大心眼儿小,附近的城隍对他都是礼让有加,据说那个县城,连本地的大城隍爷都让他三分,这样的城隍,咱们最好也不要得罪,免得跟十里铺子城隍一样,屋漏偏逢连夜雨,少不了得让九里坡城隍穿小鞋。”
  “对,那既然十里铺子城隍把九里坡城隍得罪了,咱们也不要树敌,一会儿那十里铺子城隍来了,大家也不要理他,”猜十五园的城隍说道:“免得让九里坡的以为咱们故意跟与他上不来的在一起,拉帮结派,误会咱们。”
  其他城隍一个个的也深以为然,点头称是。
  卧槽,这么快“拉帮结派”都出来了,你们是得有多忌惮九里坡城隍啊!
  “不过话说回来,九里坡城隍虽然去年确实风头过人,可今年的赛神会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猜十三乡的城隍却像是想起来了什么,看着我,有点佩服地说道:“这位新城隍的做派仪态,可比去年的九里坡城隍还要亮,说不定,这位新城隍能在赛神会上拔得头筹呢!”
  我一听只好谦虚了几句:“不不不,其实我……”
  “哎,九里坡城隍来了!”这几个城隍一回头:“快看看,今年九里坡城隍,是个什么派头!”
  我也跟着转头一瞅,好么,换披风了!
  “换披风了!”跟我脑子里面的想法一模一样,其余的几个城隍倒是说出了口来。
  九里坡城隍以前的披风我也看见过,确实很灿烂,是金丝银线绣——可金丝银线到底没有我身上的珠玉宝石值钱,所以九里坡城隍也不知道给子民们办了什么事儿,竟然也换上了跟我相仿的宝石披风,别提多亮了。
  “嚯!”几个城隍看看九里坡的披风,又看了看我的披风,都露出了很艳羡的表情:“新城隍,那九里坡城隍的披风,跟你的披风,还真是不相伯仲啊!”
  “你们看,九里坡的仪仗!”一帮城隍看向了门外,也看到了一个光华灿烂的仪仗,连连咂舌:“财大气粗就是不一样,这种派头……还是根基稳固啊!看来今年的赛神会,这九里坡城隍又要占鳌头了。”
  九里坡城隍昂首挺胸的在一片艳羡之中缓缓走了过来,到了我前面,转头,那黑沉沉的下场丹凤眼,就深不见底的跟我对上了眼。


第981章 开赛神
  周围的城隍瞧见九里坡城隍往这里看,还都有点紧张似得,就坐在后面的我对他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装的跟没事儿人似得。
  似乎我身上的光华扎眼,九里坡城隍没多看我,转了头,就坐在了靠近主位的位置——那个位置是最高调的,周围的城隍们都挺羡慕:“我也怪想坐那个位置的。”
  “那个位置,有什么特殊之处吗?”细瘦的十五园城隍显然也有点好奇。
  “也只有九里坡能坐那个位置。”三里屯城隍科普道:“这个位置,是上一任赛神会的优胜者才能坐的。”
  “原来如此……”十五园和十三乡的两个新城隍都一脸艳羡:“可望不可即啊!”
  “回头,咱们跟九里坡城隍爷认识认识,万一跟六丈原城隍似得,跟他关系搞好了,还能分到一些香火,也未可知啊!”猜十五园的城隍低声说道。
  “对对对,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说起来,那个活人城隍怎么还没出现?”猜十三乡的城隍皱起了眉头:“这七七八八的,也都来的差不多了,就算是用走的——人家十五园的城隍都走到了,他莫非还走不到?”
  “毕竟是个活人,有可能根本不认路。”
  “对,也许连赛神会都找不到。”几个城隍爷连连摇头。
  “话说回来,”那个猜十五园的城隍转头看向了我,终于扯回到了以前的话题:“今年只有三个新任城隍,一个十五园的来了,一个十三乡的来了,就剩下那个十里铺子的活人还没出现,这位新同僚,你说你也是新就任的,到底是哪个地方的?”
  “对啊,”剩下的城隍爷想起来了猜我来历的这码事儿,都来了兴趣:“我们猜不出来,洗耳恭听,新同僚到底是哪一方水土上的,能有这么卓越的成就?”
  “不瞒大家说。”我笑容可掬地说道:“我正是十里铺子的城隍。”
  周围的城隍一下都给愣住了,周围的言笑戛然而止,一个个都瞪眼望着我,跟我是外星来的一样。
  还是猜十五园的那个城隍第一个反应过来,打了个哈哈:“新同僚可快别开玩笑了!就十里铺子那处烂摊子,能在几个月之内,就翻身的又是金身又是披风,还有如意?”
  其余的城隍一听,也都给笑了:“对啊,新同僚是听我们说起了十里铺子城隍的事情,故意开玩笑的吧?”
  “是啊,这怎么可能,”猜十三乡的城隍摆了摆手:“你要真是十里铺子的城隍,我这唯一的一件家当,就送给你!”
  他指着自己身上的红披风。
  “这你送了,人家也未必看得上!”其他城隍也都哄笑了起来,接着就又让我别开玩笑别卖关子,问我到底是哪里来的。
  也是说曹操曹操到,还没等我开口,刚被议论的六丈原城隍,也亦步亦趋的进来了。
  这些老城隍彼此都是认识的,就都摆手打招呼:“你看,六丈原城隍来了,他肯定先跟九里坡城隍招呼!”
  没成想,这六丈原的一眼就从人群之中找到了我,赶紧就赶过来了,说道:“哎呀,十里铺子城隍,可算是见到您了,今年可多谢您的帮忙了!早就想着上十里铺子去找您道谢,可到年底了,清理香火,实在是忙!”
  我跟六丈原城隍先前就约好了,会把香火分给他一些,后来也说话算数,把事儿给办了——就算我跟九里坡对抗,正需要香火的时候,也说话算数,给他宣传了一波,引了引流,所以他今年基本算是安全了,反正肯定不会吊车尾。
  他也因为知道我和九里坡的竞争,当时自己也是正需要香火的,所以格外感激我。
  “你说什么?”其余的几个城隍,脸色全变了:“你跟他叫……十里铺子城隍?”
  “是呀。”六丈原城隍忙点了点头:“你们还不认识?他就是十里铺子城隍,年轻有为,力挽狂澜,才几个月,把十里铺子城隍庙那个烂摊子,经营的有声有色,没看见这个派头?人家的香火花用不尽,说来不好意思,老夫沾光,也得到了一些馈赠。”
  这就很尴尬了,那些城隍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下来了。
  而这个时候,七里台的城隍爷赶来了——他也是第一眼从人群之中见到了我,亦步亦趋就过来跟我行了个同僚礼:“十里铺子城隍已经到了?哎,我的仪仗质量不怎么好,路上断了三次,好不容易才赶来的!所幸还没迟到!”
  我跟七里台的回了个礼,而有城隍知道七里台的情况,见他竟然还能来赛神会,大吃一惊:“七里台同僚,我听说,你的七里台城隍庙被人给强拆了,你的地界都划归给九里坡了,怎么你还能……”
  “说来,托福是遇上十里铺子城隍了!”七里台城隍有些得意的把我和他的事情讲了一遍:“要不是十里铺子城隍,想必我现在早就消失了,你们想想,能帮我立上一个新庙,这得是多大的能耐?我这心里,感激不尽啊!别说香火勉强稳定下来了,就连庙里的听差皂隶,也是他给我找的!”
  好么,感情剩下的那四通神成了轿夫了——别说,四个人抬仪仗,还真是刚刚好。
  “立……立庙?”
  “可不是吗?”七里台城隍摇了摇头:“现如今的人,哪儿有以前的信仰,我就是个不好的先例啊!只希望,以后可不要重蹈覆辙了!”
  他们的脸色就更难看了,因为他们刚还说过,要在九里坡城隍面前,跟我保持距离,也说了不少关于我是个活人的坏话。
  外带好些想跟九里坡攀关系的,一听我有这种能力,更是一副后悔莫及的尴尬。
  我转过脸,就看向了刚才那个猜十三乡的城隍——他刚才还说了,我要是十里铺子城隍,他就愿意把自己的披风给我。
  现如今他也想起来刚才那句话,一张脸面红耳赤的,嘴嗫嚅了一下,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其他城隍也都瞅着我和猜十三乡的城隍,表情都很复杂,就七里台和六丈原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还挺莫名其妙的。
  我看得出来,他们是觉得我一个活人,都能有这个本事,做全场最闪亮的一个,推人及己,没谁心里舒坦,更别说刚才说我坏话被我当场听到的尴尬了。
  只有三里屯城隍说道:“新同僚一介活人,能有现在的风头,确实不容小觑啊,是我们用旧眼光看人,实在失礼了。”
  其实三里屯城隍是很理智的,坏话他一句也没说。
  我和善的笑了笑:“大家对一个活人能破天荒当城隍,不信任也是正常的,我都理解,不过不瞒大家说,活人也有活人的能力,我之所以能得到现在的香火,其实正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是个活人。”
  从一开始要拆迁的六娃,到下水救下的汪逢春,还有老相识宋为民,可不都是因为自己是活人,才能沟通交流吗?
  一帮城隍互相看了看。
  “所以,不是因为我特别杰出,也不是因为列位没作为,”我落落大方地说道:“不过是我占了天时地利人和罢了。”
  其他城隍见我这个态度,可是更羞愧了:“是我们见识短浅,十里铺子同僚见笑了。”
  我摇摇头:“都是同僚,谈不上。”
  “那以后咱们就算认识了,”猜十三乡的城隍赶忙说道:“我是李木耳村的城隍,幸会幸会!”
  “原来你真的是十里铺子城隍,”十五园的城隍爷瞪大了眼睛:“我记得,你到任比我还要晚,怎么就能……”
  他话没说出来,却打量着我身上的行头,也露出了一丝绝望——唯一一个能垫底的竟然是我,他算是失去一切希望了。
  “哎……”倒是有个城隍听了这句话,叹了口气。
  “齐心庄城隍,您这是怎么啦?”三里屯城隍关切的问道。
  这个城隍爷特别齐整,是一身青金色的锦袍,上面绣着各色神兽,看样子像是一个古董衣,可这个古董衣,也确实是褪色半旧了。
  七里台城隍低声跟我说道:“这个是齐心庄城隍,坐上这个位置,已经八百来年了,算是资格非常老的,大家对他当然都敬爱有加。”
  对,其实每个家族或者会议,总会有这么个重量级的存在,压阵脚的。
  刚才一帮城隍议论纷纷,他也气定神闲的坐着,半闭着眼睛假寐,没怎么开口,显然是个非常沉稳的神。
  他望着在场的这些城隍,说道:“现在,一个披风,一个仪仗,就已经这么引人注意了,赛神会,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你们年轻,不知道二三百年前的盛况,我想起来了,徒增伤感。”
  “是啊,”三里屯城隍虽然看着年轻,可显然资格也很老,脸上露出了一丝神往:“那个时候,哪个城隍不是满载着民众的信赖?”
  “那些心意,现在想来,也还是沉甸甸的。”齐心庄城隍摇了摇头:“是人变了。”
  其实作为神灵来说,子民的信仰,是自己的立身之本,大家比的其实并不是穿戴,享用,而是子民的信仰和依赖。
  子民的信仰是怎么来表现的呢?给你投注的香火越多,虔诚当然也就越多,所以这些好东西,其实也就是一个载体的意思,你穿戴的越好,就越能证明你的能力和政绩,所以大家一看打扮体面的,就知道必定勤政爱民,而打扮的不体面的,现在你可以说是运气不好,搁在以前,人人都有信仰的时候,那就说明是该城隍懒政昏聩,失了民心——没人拜的城隍,自然不灵,可不就没人看得起。
  现在的人,普遍没有什么信仰,所以现在的城隍,打扮的比以前可是差远了——这也就是他们所说的大形势不好了。
  那十五园城隍不就是个例子吗?
  而在这样的大形势里,还能脱颖而出,得到民众信仰爱戴的,不是有能力是什么?
  有能力的角色,在哪里都是高人一头的,在这里当然也是一样——更何况,我们城隍还有这个赛神会的制度,谁都有自己的压力。
  跟活人好死不如赖活着一样,我们做城隍的,也不愿意就为着失去民心而消失。
  “现在的人失去了信仰,赛神会一年不如一年,以后呢?”齐心庄城隍苦笑了一下:“这个赛神会,还能存在几次?”
  这话实在兔死狐悲引发共鸣,我们这些神灵,又能在失去信仰的人间坚持多长时间呢?
  大家都低下了头。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阵肃穆的音乐声响了起来。
  我听着这个声音耳熟——对了,在地下听见过,是阴间主人出巡的时候,那个声音。
  “那位大人来了!”一众城隍赶紧都低头行礼。
  我当然也随大流趴了下来。
  还是——那个时候一样的压迫感。
  不长时间,那个压迫感就到了我面前——我虽然没法抬头直视,可我感觉的出来,这个压迫感在我面前微微停留了一下,像是,把目光给投下来了。
  这让我身上的感觉更沉重了。
  而且,似乎阴间主人在见了我一身行头之后,还发出了一声轻笑。
  我有点闹不明白,这个笑是嘉许,还是什么别的意思。
  但是很快,那个压迫感就离得远了一些,显然是阴间主人坐上了那个带着帷幕的主位了。
  “赛神会开始!”我听到了一个随从的声音,就算是随从,也是特别庄严肃穆:“请香火!”
  这阴间主人一来,倒是开门见山,先把香火清算一下。
  “最后一名——十五园城隍!”
  我听到身后“扑”的一声,估计是十五园城隍没承受得住这个压力。
  吊车尾的一出,觉也觉出来,其他的城隍都安心了——当然了,像是九里坡城隍那种真正香火好的,根本不会有这种担心。
  接着,每个城隍的名次和名字,都被喊了一遍,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这段时间,像是很长,也像是很短,是个很奇妙的体验,如果是做人等这种发榜,我想得无聊死,可在这里听名次,人数虽然是天文数字,却并没有觉得时间难熬,似乎很快就念到了前十名了。
  这些名字之中,有陌生的,也有熟悉的。
  而我的心越来越紧了,我和九里坡,到底谁的香火更好?
  “第四名,齐心庄城隍,第三名,三里屯城隍。”
  就剩下,最后的两个名额了。
  因为一直趴着,我也看不到九里坡城隍的表情,可想也知道,他肯定也贼紧张。
  一想到高高在上的九里坡能对我如临大敌,我倒是觉得很有趣,反倒是不那么紧张了。
  谁是第二,谁是第一?
  就算我是第二名也不要紧,后头还有赛神会,最坏的打算,也就是香火不济,赛神会上我一样能赢他。
  可这个第二名,却迟迟没念。
  我算是真的有点不耐烦了,干啥呢?
  周围的城隍,似乎也有点不解,都心说这第二名难不成还有什么猫腻,咋一直不念?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随从清了清嗓子,这才念道:“今年,没有第二名,九里坡与十里铺子,香火一致,并列第一!”
  我的心咚的一下,卧槽,不是这么巧吧?
  其他的城隍爷都议论了起来:“今年还真是新鲜。”
  “这十里铺子城隍当真就是个活人?竟然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有这样的香火,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还真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儿。”在我身边的七里台城隍低声说道:“十里铺子同僚,你可算是行了一个先河啊!可喜可贺!”
  “最近几十年,还真是头一次能有跟九里坡并驾齐驱的,”六丈原城隍爷忍不住低声说道:“以往,每一年的第二名,都跟九里坡城隍差的老远,别说并列了,靠近的都少,十里铺子同僚,你可还真是一鸣惊人!”
  “就是因为每年九里坡城隍的香火都是第一,所以每一年的赛神会,他都占尽先机,每次都能赢。”七里台城隍又低声说道:“已经垄断了好些年了,今年,你可以大显身手了。”
  “因为香火第一就能占尽先机?”我忙低声问道:“香火第一,在赛神会上还有啥好处吧?”
  “好处可大了去了。”倒是六丈原城隍说道:“只要香火第一,赛神会上,你就能第一个出发,赢面当然是最大的了。”
  “这么说,赛神会还跟赛跑似得?”我听得有点蒙圈:“你们总说每年都不一样,今年又是什么模式?”
  “那位大人马上就要宣布了,”七里台城隍连忙说道:“你就听着吧,一定要听好了啊!”
  我只好答应了下来。
  “现在,宣布今年赛神会上的第一个内容!”随从的声音又庄严的响了起来:“寻物。”
  周围的城隍听了,又是议论纷纷:“原来第一项是寻物。”
  寻物?我还是一脸蒙圈,寻什么物,在哪儿寻?


第982章 鲤鱼草
  “要寻之物,顒。”
  顒?周围的城隍都像是对这货心知肚明,全点头答应了下来。
  “寻物之地,凤凰山。”
  卧槽?凤凰山?不是三脚鸟的起源地吗?我还去过一次呢!这次,是凑巧了,还是……
  “十里铺子城隍,你知道什么是顒吧?”七里台城隍有点担心的问道。
  “知道是知道,这是山海经之中的一种神兽,”我答道:“鸟形,可不跟家雀燕子一样这么常见。”
  “那就好,赛神会这次的规矩,是把一只顒放在凤凰山,咱们得把那个顒给找到,”六丈原城隍说道:“当然了,香火最高的,可以先出发,你跟九里坡城隍先走,我们这帮香火靠后的,走也靠后走,所以你们赢面大。”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点头表示明白了。
  “规矩,不可杀生。”
  这会儿,那个阴间主人的随从又添上了一句。
  找鸟?倒是挺有意思的,我就又低声问道:“刚才听说,这是第一项?就是说,还有第二项了?”
  “一共有三项。”六丈原城隍答道:“哪个城隍赢得多,就是这一年赛神会的第一名了。”
  “第一名最近几年可都是九里坡城隍的,他经验很丰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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