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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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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恒川根本没接我这个话茬:“你觉得这个姚远,来的是不是也太巧了?”
我一挑眉头:“是巧。”
“姚远的面相我看了,”陆恒川眯起了死鱼眼:“命宫不宽不窄,有悬针纹,却是隐悬针纹,跟凌厉外露的正好相反,是有本事都藏在心里的聪明人,迁移宫暗耸,说明他可绝对不是本地人,而是跟咱们一样,也从外地赶来的。”
卧槽,我心里一下就提起来了,不是本地人?口音,打扮,难道都是装的?
也是,这一趟来,除了我和陆恒川两个文先生,剩下的都是武先生和风水先生,要是没陆恒川,没人看得出来。
不对,还漏下一个……我忽然想起来了,小茂身为老茂的孙子,就算没吃猪肉只看猪跑,也特么肯定会相面算命,他看出来没有?
陆恒川冲着茂楼一个角落跟我抬了抬尖下巴。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心里一凉,还真看见小茂跟姚远在没人留心的角落窃窃私语说什么,姚远不再是那个纯真青年的表情,那张脸一闪而逝,露出了一丝阴狠,却马上压下去,又换上了笑脸。
“你疑心小茂跟姚远是一伙的?”我没忘记茂森透给我的消息,小茂寻思着,想沉这个机会弄我个死无全尸,难道姚远是他安排进来的杀手?
“说不好。”陆恒川翻了个白眼:“这一阵给你相面泄露的天机太多,我眼睛不敏锐了。”
卧槽,你积的德也有用完的时候?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会留心眼儿的。”我转过头,看见了唐本初在另一个角落里发呆呢,王德光正在劝他什么,可他好像听不进去,正在赌气。
我知道还是为了白天的事情,他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了,别人不信他估计他也不在乎,可我要是说他品质不好,他心里绝对过不去。
于是我过去把我影射小茂的事情解释给他听了:“你是我徒弟,我不信你谁信你!”
唐本初这才精神起来:“我就知道,师父……”说着他眼神又有点暗淡:“师父,你说我是不是不该来?我……给你拖后腿了吧?”
你特么的才知道你不该来?
“这什么屁话?”但我还是说道:“你特么来也来了,就别想那些没卵用的,跟着前辈们长长见识,谁不是从地上爬长到起来走的。”
“师父……”唐本初抱着我的裤腿就蹭:“我就知道我选的师父,肯定错不了。”
你他妈的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呢?
王德光瞅着我们嘿嘿直笑,但是看向了外面,又忍不住叹口气。
我瞅着他:“你也觉得这个九蛇缠珠局进去是作死?”
王德光点了点头:“你说真龙天子的局都下的了狠手给破成了凶脉,那人得有多狠?这种人养出来的东西,想也知道难对付,咱们就自求多福吧。”
我望着王德光:“你是不是已经看出来,那个穴口里面养着的是什么东西了?”
第227章 嗽金鸟
王德光答非所问,反而转了话题:“老板,你知道九龙缠珠,具体是个什么风水吗?”
我又不是专业的,我哪儿知道。
于是王德光就开始解释了起来,所谓九龙缠珠,一龙青虬,位于穴眼东端,青色属木,代表东方,二龙绛螭,位于穴眼南端,绛即赤色,赤色属火,代表南方。三龙白蛰,位于穴眼西端,白色属金,代表西方,四龙玄蛟,位于穴眼北端,玄即黑色,黑属水,代表北方。
五龙黄蟠,环抱穴眼水系,黄色属土,代表中央。六龙夔魅,七龙应龙,八龙烛阴,九龙相柳,这就是九条山脉相对应的名字,而这里的穴眼,也就是那个洞口,在第九龙相柳脉那里。
而相柳是各种龙属中最为凶悍的,大禹以劈水锋将其消灭,从《周易》看,相柳为冬天之潜龙,对应爻辞“初九,潜龙勿用。”
我听了半天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名字什么都没听出来,也听不懂,就让他直接说人话。
王德光对我的浮躁略微有点尴尬,但还是老实巴交地说道:“简单来说,那地方凶,大凶,而看这个意思,就算这么凶,也只是刚萌芽而已,因为潜龙勿用的意思,是说时机未到,如龙潜深渊,应藏锋守拙,待机而动,如果时间拖的久一点,那个玩意儿会越来越厉害,咱们要除掉它,越早越好。而这么厉害的东西,该是某个异物化妖的意思。”
就算是人话,这你娘也有点绕啊,还好老子脑子快,一句话就总结出来了:“异物是个什么玩意儿?有灵的东西因为穴眼变凶,跟着化妖了?”
“对对对!”王德光竖起大拇指:“还是老板英明,一点就透!”
我琢磨了起来,有灵之物,是啥?龙,虎,麒麟,还是仙人?
这些东西虚无缥缈,也没人真见过,但是名头在外,自然难对付。
结合这里会闹山洪,和“龙神洞”的名字,这里又有这么多蛇,真有条恶龙不成?
我可没忘了阴蛟,阴蛟就那么牛逼,一条真龙还了得,那特么不是怎么去怎么死吗?
而这个龙神洞里的东西要的活祭品也是耐人寻味,为啥非得是十个月内的小孩儿呢?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里面有个武先生“咦”了一声,惊喜地说道:“你们快看,这里长了个灵芝,灵芝是吉兆,咱们这一趟的买卖,肯定能马到成功!”
灵芝?我们几个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了,结果一瞅那个长在茅楼横梁上面的灵芝,我这心里就有点嘀咕,草他大爷,什么灵芝不好,竟然是个白色的灵芝!
灵芝本来确实是祥瑞的征兆,古代皇上不有点屁事就高叫着赏什么如意吗?如意就是模仿灵芝的形状做出来的,肯定代表美好祝愿,不能是什么背时的东西,可特么偏偏这白色灵芝不一样,这叫孝芝,是丧兆!
也就是说,住在这个屋子里的,准有人会死。
相应的,白为丧兆,红为血兆,黑为贼兆,黄为喜兆,形如牛马主劳役,形如龟蛇则损寿,我仔细瞅了瞅这个灵芝头,有脸有嘴有信子,特么越看越像是个蛇脑袋!
你娘,难道主我们要死在蛇嘴里不成?
王德光当然也懂这个,脸色一下就变了:“这……”
为了免于骚乱人心,我没让他说,而其余的几个风水先生来了,一瞅那个灵芝,脸色也都有点微妙。
几个武先生不明所以,还挺兴高采烈,嚷嚷着问风水先生,这货是不是挺值钱的,要不要顺手给带回去?没准还能派上点什么用场呢。
风水先生都懂这一层诛人先诛心,偷摸瞅着我,没一个敢先开口提的。
在中国古代传说里面,灵芝跟人参一样都是仙界灵药,不还有白娘子上天入地衔灵芝救许仙的故事吗?可实际上,白色灵芝,很有可能就带着剧毒。
果然,因为大家伙抬着灯去照那个灵芝,引来看不少飞虫,有个大壁虎被飞虫给引来了,顺着白色蛇头灵芝就往上爬,结果刚爬了一半,不知怎地,啪嗒一下,就从那个灵芝上掉了下来,躺在地板上,四爪一摊,肚皮一翻,死透了。
耳边响起了众人倒抽冷气的声音。壁虎自己就是五毒之一,居然这么容易就被毒死了,可见这个丧芝有多牛逼。
“行了,不就是个破壁虎学艺不精给摔死了吗?”我开了口:“有啥好看的,各位前辈回去歇着吧,养足了精神,咱们明天好出发了。”
打发走了他们,我留心到姚远跟小茂刚才咬完了耳朵,又是一副互相不认识的表情,显然心里有鬼。
我就看看,他们这出戏打算怎么唱。
第二天天一亮,大家准备停当了,雷婷婷拿出了许多小红布包,比护身符还小点,一人发了一个,可能怕那东西的味道引尴尬,她也不知道用了啥法子,把那些小红布包熏的香喷喷的,跟香囊一样,谁也想不到是天葵血。
“诶嘿,少女心事总是诗啊。”小茂露出一副文艺男青年的模样:“婷婷的东西,我会永生珍藏。”
我心说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一翻白眼,陆恒川却偷偷的戳了我一下,跟我使了个眼色。
我有点纳闷,顺着他的示意一看,后背顿时就凉了,昨天横梁上的那个孝芝竟然不见了!
卧槽,谁给把那毒物收了,准备干什么?
而雷婷婷显然还在尴尬,一张脸红也不是白也不是,扭过纤细的腰肢就要走,而有个风水先生心眼儿多,拉住了雷婷婷,看向了姚远:“这玩意儿,真能行?这里可好几十条人命呢!”
“我还能骗你们莫?”姚远爽快地说道:“不信我先下!”
说着,把小红包给揣在了怀里,直接从茅楼给跳到了那堆蛇里,要多险有多险,可说也奇怪,那些蛇一碰上了姚远,跟被火给烫了似得,飞快就绞拧着窜到了旁边,像是很怕姚远。
以姚远为中心的周遭立刻就干净了,我紧随其后也跳了下来,果然,那些蛇闪避的更远了。
眼看着我也下去了,其余的先生才都算是吃了定心丸,一个个鱼贯而下,那些蛇远远的跟我们吐信子,一副看不惯我们又干不掉我们的样子。
这下换了姚远带路,他跟个导游一样,还挺热情的跟我们介绍了一下:“我们这座山叫九龙缠珠山,山脉是九条围着一条,关于这个山,还有个传说哩!”
卧槽,连当地人也知道九龙缠珠这么一说?难道就是当年毁掉这个风水的大师给流传下来的?我起了好奇心,就让他讲讲。
姚远就开始说,这个地方据说沉着一条从天上贬谪下来的龙,就跟孙悟空被压五行山下一样,被困在了这九条山下面,所以这一块应该是龙脉,但是因为外面不知道被谁动了手脚,压住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导致一般人都看不出来这是个龙脉。
直到有一天这山闹了地震,一块大石头给滚下来了,立刻就有先生看出这里是什么东西了,当即就说这里定穴,必出天子。
有个大户人家听说之后就动了心思,央求那个先生给找了穴,必有厚报。
可这个先生却不肯,说那个大户人家行善不够,福报未深,命中不该出天子,如果强行定穴,他身为先生,是要遭报应,被老天收回饭碗的。
而那一家人则说,只要自己家出了那种贵人,先生还怕什么收饭碗,他们家养活先生世世代代,还会让先生做大官,生生世世显贵。
那个先生一听,也动了心思,于是就跟这个大户人家给约好了,不论如何,都要保自己家荣华富贵,晚景无忧。
那大户人家一听先生肯,这叫一个高兴,拍板就答应了。
果然,那个先生真的给定了穴,但灵穴必葬活人,才能保证生气,于是这一家人算了算,一咬牙,就把主家八十岁的老爹给活埋在里面了。
那个风水先生不久之后也突然瞎了眼,什么都干不了了,一直被好生养在这家。
而活埋老头儿的孙子,也就是主家的儿子忽然就取得了很好的机会,平步青云,很快爬上了高位,先是位极人臣,接着有望夺取天下,一家人心都悬在这个事情上面,早把那个瞎子风水先生给忘在了脑后——想也是,兔死狗烹的事情从不罕见,穴都定了,人也出了,一个瞎子还能有什么用。
这个瞎子没人管没人问,生活不能自理,有天自己到院子外面的井里打水,还被这家人的顽童给恶作剧,引着他踩到扁担给掉进了井里,差点没淹死,顽童哈哈大笑,说瞎子好,瞎子妙,瞎子井里呱呱叫。
那个瞎子后来被这家人给救上来了,因为不能糟践了这口井,但是没人跟他道歉,也没人给他干衣服,他摸着那个绊倒自己的扁担,出了院子就不见了。
这家人也只当他不好意思继续白吃白喝,挺高兴说走了正好,省粮食了。
那是这家人最后一次看见那个瞎子。
而瞎子去哪儿了呢?顺着风水脉象,到了这个盘龙山,摸到了风水穴眼上,将那个能出真龙的穴眼给破了不说,自己倒是沉进了里面,把那个穴眼变成了一个凶脉,还把以前镇在里面的龙给放出来了。
那家本来就快称为天子的孙子,也忽然离奇暴毙,因为那孙子生前的事情,这一家人受到了当权者的报复,家破人亡,连个瓦片也没剩下。
还有人看见那个瞎子已经不瞎了,骑着扁担飞上了天,还领来了一条龙,那龙钻进了那个龙神洞里,再也没出来。
从此以后,这里就有了那个龙神爷,山上也开始出现了数不清的青信子蛇,不成文的规矩就打那个时候流传了下来,只要送孩子,这里就能风调雨顺,不送孩子……下场我们也就知道了。
“哎呀,这个先生也真是够憋屈的。”唐本初忙说道:“师父,那个凶神就是这么变出来的?”
什么神,保佑人的才能被称之为神,与人为恶的,本事再大,也只能被称之为妖魔。
你听过哪个真神仙吃人的孩子?
不过,那个穴眼有东西是肯定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怎么变出来的。
我没忘记那个洞里探出来的孩子手上戴着金星珠,蜜姐说那是棺材珠,人世之中是没有的……那又是哪儿弄来的呢?
正这个时候,头顶呼啸一声,有个鸟窜了过来,瞅着黄乎乎不打眼,但是肚子真肥!
我来了精神,就要给弄下来烤了,从地上捡了小石头子儿,凝气在手,打了几发出去,那鸟体态看着挺肥胖,动作也迟缓,躲闪了几下,就被我给砸中了,吭的一下掉在了地上,把土地给砸出来个坑。
卧槽,我都被这个鸟的重量给吓了一跳,心说这玩意儿够实的,结果刚提溜起来,那个鸟嘴里就掉出来了点渣子。
王德光眼尖,立马蹲下把渣子给捡起来了,这一瞅就愣了,招手把其他的几个风水先生也给招呼来了:“你们瞅瞅,这是不是嗽金鸟?”
其他几个风水先生一听这个名字,顿时都直眼了,全过来传看那只鸟。
别说,那鸟虽然个头跟鸽子差不离,可是重量能顶个大鹅,我还嘀咕呢,这鸟肉怎么这么瓷实,竟然是嗽金鸟?
《窥天神测》里面的志异篇提起过,羽毛黄,形如雀,食珍珠,吐金屑。
顾名思义,就是这鸟经常在海边出现,只以珍珠为食,能吐出金屑,这种金屑叫辟寒金,做成首饰戴身上能少穿不怕冷,宫女们很喜欢,还有诗句为证:“不服辟寒金,哪儿得帝王心,不服辟寒钿,哪儿得帝王怜。”
当然,服可不是吃药似得口服,而是戴身上的意思,就是戴上这玩意儿,你能冬天露胸露大腿也不怕冷,这样皇帝老儿就能多瞅你两眼了。
但是《窥天神测》说这货只在海边,因为只有海边有珍珠吃,这破地方是个山,离着大海八竿子打不着,咋会出现在这里?这特么该不会是假嗽金鸟吧?
“是真的!”没想到几个风水先生连连点头,跟发现了新大陆似得:“真是传说之中的嗽金鸟!”
这说明这里肯定有很多珍珠,不然这嗽金鸟没东西吃活不了啊!
难道那个龙神洞里,有很多那样的金星珠不成?可金星珠不是绝种了吗?能是哪儿来的?难不成是龙从大海里面带来的?带珍珠又干啥?当嫁妆?
你娘,真是越来越扯了。
这几个先生显然跟我想到了一处里去了,都琢磨嗽金鸟这货到底在哪儿吃了一肚子珍珠,我索性就把那个鸟给提溜起来了,刚才那一下打的也不算重,我凝气上手,往空中一托,那鸟借着我的力,一下就上了天,上天之后扑棱了扑棱翅膀,还真给飞起来了。
“老板,你要放生积德,回去在西水塘买鱼啊!你放了它干啥?”这把王德光给心疼的:“这鸟要是能带回去,不定能……”
“别这么小气。”我说道:“跟着这个鸟,咱们看看它到底在哪儿吃的珍珠。”
“对呀!”其余的先生恍然大悟,纷纷挑起大拇指:“还是二先生想得出!”
姚远也憨笑:“你真聪明!”
我的聪明露在外面,就算不上聪明了,真正的聪明,就是陆恒川说的隐悬针纹,看穿不说穿。
一行人追着那鸟就跑,因为那鸟到底是被我给打伤了,飞也飞不快,歪歪斜斜跌跌撞撞好险没又掉地上,这么追了半晌,一帮人都出了汗,才翻山越岭,瞅见那个嗽金鸟真给飞到了一个洞里。
我早看清楚了,这个洞,就是我在存思之中,看到的那个洞!就连那俩药农留下的软梯,也还在洞口飘着呢!
姚远一看那软梯,一下也愣了:“这……这就是我们村那俩大哥的东西!”
说着跑了过去把那软梯一卷,就要拉上来,可是没拉两下,那个软梯处于洞里的另一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拉了,跟姚远拔起了河来!
姚远没想到洞里有东西,吓得松了手,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但马上又充满希望地说道:“你说,他们……他们是不是还活着莫?”
屁话,要是还活着,又能拉梯子,为啥不上来?
在洞里拉梯子的,可不一定是人。
王德光暗暗的拉了我一把:“老板,这个地方,正是相柳脉。”
就是他一开始说的凶脉,九蛇缠珠的穴眼啊。
我应了一声,那就是找对了,我回头就看着那些先生:“咱们到了地方了,我是文先生出身,不懂里面的忌讳,你们谁给看看,既然底下有个东西拉软梯,咱们怎么下?”
大家都懂,这摆明了,是往虎口里跳。
一帮先生们都是人精,心里各自打着小九九,一怕担责任,二怕主意不如别人好要露怯丢面子,没一个肯先开口的,倒是姚远瞅着我,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莫?”
第228章 洞中人
“你说。”我瞅着姚远:“毕竟你是本地人,懂得肯定比我们多。”
姚远说道:“那个东西不是抓着软梯吗?咱们把软梯浇上一层蛇麻油,管是什么,摸上就中毒死罗。”
原来蛇麻油是当地的一种剧毒毒药,毒性赛过氰化钾,不管是多大的猛兽,粘上就会中毒吐白沫,只要那个抓软梯的东西中了毒,我们就能另放一个软梯下去。
“此行不知道是个啥就先下了杀孽,”有个德高望重的风水先生犹豫了起来:“这恐怕不妥啊……”
“这是什么话,杀孽肯定是底下的东西先下的,斩妖除魔,不也是咱们的天职吗?”一个以脾气暴躁著称的武先生说道:“我看行,我赞成!”
说着把手给举起来了。
其实要说杀孽俩字,每个武先生都背了一身,他们拿着这种“杀孽”反倒是引以为荣,对他们来说,杀的越多,积德也就越多,都跟着举了手。
看雷婷婷的表情,也赞成这事儿,不过雷婷婷跟唐本初王德光一样,无条件听我的,我既然还没举手同意,那她就当了武先生之中唯一一个没举手的。
而这帮风水先生则都是正道的,又没有阴面先生,咕咕嚷嚷的都觉得毕竟这里有灵,咱们不能断定是不是抓梯子的东西害人,万一错杀了有灵之物大不吉。
武先生埋怨风水先生是酸儒,风水先生嫌弃武先生是莽夫,还没下洞,自己人倒是来个耗子扛枪窝里反。
陆恒川的死鱼眼盯着满脸老实巴交,甚至还有点惶恐的姚远,嘴角一勾露出个冷笑。
我知道,这小子鸡贼,又特么的跟我想到一起去了。
这个窝里反,恐怕还是姚远这小子有意为之,看意思想先挑起了风水先生跟武先生之间的矛盾,闹个军心大乱。
一个队伍里最大的忌讳就是心不齐,有劲儿不往一处使,还能干个屁的大事。
而小茂暗地里窥视着作为领导人的我,有点幸灾乐祸。
傻逼,我心说你他妈的现如今也是送死队的一员,跟特么没你什么事儿似得,心可真大。
“行了,”我开了口:“为了一个提议吵起来值不值?既然这事儿不能达成统一,那谁有两全其美的主意,说。”
话音一落,一众人面露尴尬,都不吭声了。
“那就听我的。”我过去就把那个软梯提起来:“跟我一起拉,我特么的倒是要看看,跟咱们拔河的东西,能不能拔过咱们,是骡子是马,提溜上来看看不就行了。”
“可是,二先生,这会不会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我指着漫山遍野的蛇:“不打也惊了,给我用力,有多大劲儿使多大劲儿!”
“还是师父英明!”唐本初乐颠颠的就跟在了我后面:“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二先生的法子是爽快!”武先生们也乐意,全跟着我站在了后面,一起拔河,风水先生们寻思着这其实也真是个法子,赶忙也跟上了。
这么多人,底下有什么玩意儿拉不上来?
我凝气上手喊了号子:“一二,拉……”
一上手,果然觉出来软梯下面有个东西在跟我们抗衡,但是那玩意儿到底没有我们劲儿大,齐心协力之下,还真一鼓作气就给让我们拉上来了!
大家不禁大受振奋,结果软梯对面的东西也鸡贼,眼瞅着快被我们拉出来了,那软梯猛然就松了,好像它一下松了力气,临出洞口就松开软梯跑了!
我们这帮人哪儿知道,还拼尽全力呢,抗衡的劲儿一松,我们往后一倒,全都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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