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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师-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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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众人估计都觉得气氛有点不大对了,所以谁也没说话,都在默默的吃着饭菜喝着酒,目光还不住的往司徒跟左老头身上瞟着,像是在观察什么。
“左老爷子,真要我们撒手?”司徒忽然问了句。
一听这话,众人就知道,这事要到点子上了,纷纷就把目光定在了左老头身上,等待着他给出一个准信来。
刚才是有葛道士在听着,所以必须得让那孙子满意了,不能硬着来,要不然,就真得落个狗急跳墙的结局。
但现在呢?
葛道士可没听着啊,要是我们玩点阴的,忽然来一招偷袭,说不准吃亏的还得是度生教啊。
“你们撒手别管,其余的事我们来办。”左老头拿起酒杯来喝了两口,唉声叹气的说道:“别人给咱们脸,咱们不能丢了,必须得兜着啊。”
“谁给咱们脸了?”司徒一愣:“葛道士那还叫给我们脸?”
“对啊。”左老头看了看司徒,似是提点的说:“葛道士要是不给咱们脸,你信不信,你安排的那些跟着度生教的人,基本上一个都活不下来。”
“他敢直接动我的人?”司徒一皱眉。
“你说呢?”左老头冷笑道:“不是我跟你吹啊,司徒,葛道士这人我清楚,他连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你觉得他还能怕什么?”
可能司徒也觉得左老头这一番话说得有理由,听见左老头的话后,他便沉默了下去,点上一支烟抽着,半晌都没吱声。
过了一会儿,左老头算是吃饱喝足了,便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跟司徒说:“他完全可以用这件事来要挟我们,让我们不许跟着他上不老山。”
“你们不是都会选择拒绝吗?”司徒头也不抬的问道。
“不,你错了。”孙老瘸子忽然说了句。
听见这话,我便侧过头一看,只见孙老瘸子正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嘴里叼着一支点燃的香烟,神态好不悠哉。
孙老瘸子当时应该是喝醉了,一双老眼之中,满是朦胧的醉意。
只有他开口跟我们说话的时候,我这才能看见,他眼里藏着的那种复杂的眼神。
“老左之所以会拒绝,而且是一边骂街一边拒绝,也是因为他承了葛道士一次情。”孙老瘸子抽着烟,哑着嗓子跟我们说:“我跟老左都清楚,葛道士是个不择手段的人,但他还是有点底线的,拿住那些筹码,只是为了要挟你们官方,如果他还想借此来要挟我们,让我们远离不老山,那么这就超出他的底线了。。。。。。。。”
“没听明白。”司徒摇了摇头:“感觉您说的这话,听着有点矛盾。”
“简单来说,就是葛道士能拿这些筹码来威胁我们,并且能很成功的,让我们永生永世都得远离不老山。”左老头笑了笑:“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只要是自己这么要挟了,我们就一定会答应,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您的意思是。。。。。。。。”司徒一愣,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
“葛道士有底线,但这条底线有点虚,要是你们非得逼他,他就一定会跨过去,但要是你们不逼他,他就会给我们脸,自己往后退一步。”左老头苦笑道:“这年头啊,谁不要脸,谁就能赢,我一直都以为我跟葛道士都挺不要脸的,但没想到在这种节骨眼上,我们比谁都要这一张老脸。。。。。。。。。”
“所以说啊,他给我们脸,我们就得兜着。”孙老瘸子叹了口气:“如果我们得寸进尺,且不说会不会逼他跨过底线,就丢人现眼这点,我们都承受不起啊。”
“其实葛道士说得也对,挺有道理的。”左老头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眼神里的兴奋多过于无奈:“什么时候我们行里的事得让官府插手了?这说出去都不好听啊!”
“本来我就没打算让司徒队长帮咱们,有些事还是咱们自己办比较靠谱!”瞎老板也插了一句。
“是啊。”郑小仙儿也笑了起来:“难道没有官府帮忙,咱们就赢不了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能赢。”沈世安笑眯眯的说道,给出了一个中肯的结论。
“什么叫应该啊,那是必须!”孔掌柜笑道。
“你们啊。。。。。。。。就是太无组织无纪律了。。。。。。。。。”司徒摇头苦叹道:“有我们帮忙。。。。。。。。你们能省去不少麻烦。。。。。。。。咋就是不明白呢!”
“麻烦够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些。”
左老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冲着在座众人举起了酒杯,老脸之上,满是一种犹如重获新生般的意气风发。
“在座的后生!有一个算一个!来!跟爷爷我喝一杯!”
闻言,除开孙老瘸子之外,其余众人也纷纷举起了杯子回敬,大笑不已。
“走你!”
。。。。。。。。。。。。。。。。。。。。。。。。。。。。
刚从饭店的大门出来,司徒就说有公事要去办,随即便趁着孙老瘸子的酒还没醒过来,就将其拽到了机场,直飞山东。
而其余的人,则是跟着我们组着队,直奔花圈店那边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跟左老头坐的是一辆车,所以他一路上嘴都没闲着。
先是借着酒劲儿数落我一遍,说是我不长进没出息,连个葛道士都干不赢,简直是他妈朽木不可雕也。
数落完了,便开始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扯淡,内容大多都是他在吹牛逼。
当我们下车的时候,左老头才算是清醒点,拍了拍我肩膀,低声对我说:“去把你家那个四人抬棺的摆件拿下来,我有点话想跟你聊聊。”
正文 第九章 玉器
当天夜里,可谓是鬼哭狼嚎,热闹至极。
我们刚回到花圈店还没两分钟,小佛爷跟吴秋生就喊了起来。
没错。
是喊。
这俩孙子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一回到花圈店里,就跟妖怪现了原形一样。
先是特别诡异的互相抱着对方唱了一首水手,之后就痛哭流涕的喊了起来。
“我的命啊!是真他妈的悲催!”小佛爷翻来覆去的就喊这么一句话。
“是啊!你真他妈悲催!”吴秋生哭着喊着也只重复这么一句话。
当时那场面甭提多逗了,连左老头都笑得不行,二话不说就拿出手机来录像,美名曰这是在记录生活。
他是不是抱着感慨的心在记录生活,这个我说不准,但我觉得吧,他就是单纯的想记录下来别人的黑历史。
等那俩孙子哭完了睡着了,左老头也就录完了,然后他就在视频里截了几张特别有看点的图,坏笑着就发在了微信群里。
听见我的手机响起来的时候,我都有点纳闷,心说左老头是什么时候进的我们那个微信群啊?我原来咋没看见呢?
拿出手机一看,连着三条消息都是左老头发的。
每一条消息,都是一张略显模糊的图片。
其实照片模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跟截图的手艺没关系,主要是花圈店里的光线有问题,拍出来都那个样。
第一张照片,是小佛爷痛哭流涕,把头放在吴秋生肩上,悲痛得不能自已。
第二张照片,是吴秋生拥小佛爷入怀中,拍着他的头安慰着他。
第三张照片,是这俩孙子躺在地上,跟嗑药嗑多了似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哭着,眼泪鼻涕一大把。
我在看见这些照片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第二天小佛爷他们酒醒后会发生什么事。
当然,他们去找左老头算账,这是不可能的,他们俩压根就没那胆子。
但要是抱着大腿求左老头删图抹去黑历史,这还是很有可能的事,毕竟那俩孙子都哭得没脸了,在左老头面前还要脸干什么?
就在我即将关上消息框的时候,忽然之间,我发现左老头的名字有亮点。
他跟我们的名字不一样,是一长串,看着都眼花。
具体内容呢,是这个。
“红鲤鱼与绿鲤鱼与黑化肥发灰。”
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我这样的毛病,就是看见这种绕口令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去读一遍。
当时我就低声读了几遍,然后就感觉自己的舌头要打结了。
“你就不能换个名字吗?”我问左老头:“这太绕口了!没个性啊!”
左老头听见我的意见后,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随即,他就从善如流,照着我的意见进行了修改,然后他的微信名就变成了。
“你大爷他大爷都是你大爷。”
。。。。。。。。。。。。。。。。。。。。。。
等瞎老板把那些客人都安顿好了,一个接着一个的送上楼了,花圈店里也彻底的安静了,我这才将四人抬棺的那件铜器拿下楼来。
当时花圈店里除开睡着的就三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左老头,一个就是瞎老板。
“都多久没看见这玩意儿了。。。。。。。。”
左老头叼着烟,把铜器拿到手里,细细研究了一阵,满脸的感慨:“里面装着的这帮孙子啊,也不知道还在不在,要是在的话,我还真想试试油炸鬼是什么感觉。”
从左老头这话就能看出来,他的心眼貌似还没我爷爷他们大。
但不得不说,左老头心眼小很记仇这一点,我还是很喜欢的,简直就跟我如出一辙嘛!
俗话说得好。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能跟左老头凑到一块,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事。
估计老天爷都忍不住了,看见我们如此的般配就让我们当了师。。。。。。。。哎我操,这话说起来怎么有点恶心呢?!!
“左老爷子,你让小袁拿这玩意儿下来干嘛?”瞎老板躺在摇椅上,喝着茶醒着酒,满脸的好奇:“搞缅怀仪式啊?”
“放屁,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左老头没好气的骂道,随后拍了拍这件铜器,说:“这次我们上不老山,必须得带着它去才行。”
“带着它?”瞎老板一皱眉:“这不会就是你私藏的钥匙吧?”
“不是。”左老头叹了口气。
“那你让小袁带这玩意儿上山干嘛?”瞎老板有些纳闷了。
左老头抽了两口烟,眼神复杂的看了看我,说道:“我徒弟家的因果,得由他去做个了断,这件装着因果的邪器不能留在外面,要么毁了,要么就送上不老山去。”
“送上山?”我一愣。
“对。”左老头笑了笑:“不老山算是神山了,虽然里面没有那种圣山该有的阴阳平衡,但里面的气,绝对要远超于凡尘俗世里的气。”
一边说着,左老头一边拍了拍这件铜器。
“利用山里的气去镇住它,或是说,去洗涤它超度它。。。。。。。。”左老头叹了口气:“这可比放在外面好多了。”
“您这话倒是在理。”瞎老板笑着点点头:“虽然这是个镇压邪祟的器具,但说真的,我总感觉这玩意儿不吉利,放在外面迟早得惹出事来。”
话音一落,瞎老板随嘴就问了一句,特别好奇的看着左老头:“老爷子,你是从哪儿淘来的这玩意儿啊?”
“说来话长啊。。。。。。。。”左老头苦笑道:“以后有机会再跟你们说吧,我先跟你们俩谈谈不老山的事。”
闻言,我跟瞎老板的表情都认真了起来,纷纷点头。
“这次上山,看似热闹,好像每一个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但实际上。。。。。。。”左老头说着,抖了抖烟灰,笑得很是无奈:“真正有事要办的人,只有你们俩。”
“我明白您的意思。”瞎老板笑道:“其他人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拦住度生教的人,我跟小袁,是要去办正事的,没时间跟他们墨迹。”
“对。”左老头说道:“上山之后,你们俩什么都别管,先去把正事办了就行,办完正事再去办那几个孙子,咱可不能着急啊。”
一听这话,我们也没多说什么,都点了点头。
但就在这时,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师父,立地成仙,洗除因果,这些对于先生们来说,应该都算是梦寐以求的吧?”我试探着问了左老头几句:“要是先生们上了山,都把正事给忘了,直奔着自己想要的就去了,那咱们可就。。。。。。。。”
“所以说,这一次上山的人,只有咱们几个,没有别人。”左老头无奈的说道:“这世上人心最难测,为了保证没有你说的那种情况出现,我们只能大幅度缩减兵力了。。。。。。。。”
“都有谁去?”我问。
“三教九流,还活着的掌舵的,都去。”左老头说道。
听见这个答案,我稍微想了想,又问:“不叫老鬼去?”
在我看来,方时良虽然不喜欢掺和鬼山之外的事,但为人还是挺讲究的,要是我们真的有求于他,他也应该不会推辞。
大不了让我去求呗!
再怎么说我都算他半个徒弟啊!
“不用叫。”左老头耸了耸肩:“如果他想去,那他自己会跟着我们走,如果他不想去,你就算是跪着求他,他也不会挪步子。”
“对了,师父,你把你私藏的钥匙给我看看呗?”我兴致勃勃的说道:“我还没见过洞天环之外的钥匙呢!”
“你小子的好奇心还挺重啊。。。。。。。。”
左老头无奈的笑着,把手伸进兜里摸索了一阵,不一会儿,就拿出来了一件“玉器”。
这件“玉器”通体呈黑色,没有半点透明度可言。
外面那一层,看着就跟抹了油打了蜡一样,那叫一个油光锃亮。
“这雕的是一条鲶鱼吧?”我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这件玉器,问左老头:“这就是钥匙?”
左老头嗯了一声,说,对。
“这就是钥匙。”左老头笑道。
正文 第十章 鲶鱼
左老头所说的钥匙,便是他手里拿着的那一条“玉鲶”。
不得不说,古人的雕工确实不比我们现代人落后,哪怕他们用的工具都跟咱们所说的高科技沾不上边,也照样能把活物雕得惟妙惟肖。
真的,这点毫不夸张。
那条玉鲶与普通常见的大口鲶没什么两样,体后侧扁,头部宽扁,共有四对胡须,嘴还微微张着,像是在觅食那般,略微仰着头望着前方。
在昏暗的灯光下,这条玉鲶给了人一种朦胧的感觉,像是被一层薄薄的黑雾笼罩着,而它正在这团黑雾之中翻动着身躯。
要不是左老头拿出来说这是钥匙,恐怕我在别的地方看见这条玉鲶的时候,都得以为这是被染了墨水的小鲶鱼。
“这把钥匙,能让三个人进入不老山。”左老头叹了口气,看着手中的这条玉鲶,表情有些复杂:“但这三个名额,对咱们来说还是太少了,所以我们只能去拿洞天环。”
“现在就不用担心了。”瞎老板靠在摇椅上,笑呵呵的说道:“洞天环已经到手了,虽然是个残缺品,但拿来加工一下还是能用的。”
左老头嗯了一声,随手把玉鲶递给了瞎老板,说道:“你不是挺好奇这东西的么?给你看看。。。。。。。。。”
接过之后,瞎老板轻轻用手指在上面抚摸了两下,然后将其拿起来凑到耳边,轻轻摇晃着,似乎是在听什么。
“这里面好像装着东西呢。。。。。。。。”瞎老板喃喃道。
“不会吧?”我一愣:“我咋没听见呢??”
说着,我也跑了过去,凑到瞎老板身边,满脸好奇的听着。
仔仔细细的听了半分多钟,我还是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照样是什么声音都没听见。
“里面装着的。。。。。。好像是液体吧。。。。。。”瞎老板低声说道。
左老头抽了口烟,说:“是气。”
“气??”瞎老板愣了愣:“但这听着是液体啊,难道是。。。。。。。。。”
没等瞎老板把话说完,左老头就嗯了一声,点点头:“那些气的浓度太高,已经凝成实质液化了。”
“我操!师父你没开玩笑吧?!这有点屌啊!”我兴致勃勃的拍了拍瞎老板的肩,说:“易哥你看完了吧??让我看看呗!我原来都只听过有这么回事!但我还真没见过!”
“给你你也看不见啊。”瞎老板笑着,把玉鲶递到了我手里。
虽然瞎老板说的是实话,但我那时候还是有点忍不住的好奇,接过玉鲶之后,也认认真真的检查了一遍,依旧没有发现半点气化液体的迹象。
“这里面装着的是什么气啊?”我好奇的问道。
“装着的都是阴气跟阳气。”左老头说道,抽着烟,目光复杂的看着我手中的玉鲶:“这玩意儿体内藏着的阴阳二气,恰好就处于一个互相平衡的状态,可以说,玉鲶内部就跟圣山上的状况差不多。”
“厉害啊。。。。。。。。”我啧啧有声的感慨道:“能做出这种钥匙的,肯定不是普通人,近代恐怕都没人能有这手艺了。”
“确实。”左老头笑道:“民国之后,基本上咱们内地就没人能有这种手艺了,但也有个例外啊。”
“啥例外?”我一愣。
“孙老瘸子。”左老头抖了抖烟灰,说道。
听见这个人名,我不由得愣了一下,满头雾水的看着左老头:“他有这手艺?”
左老头笑了笑,说:“那孙子是鲁班门的人,而且是正宗的鲁班门弟子,顶上老祖的师父就是鲁班,你说呢?”
“那他为什么不姓鲁呢?”我好奇的问。
“他家老祖宗又不姓鲁,是他家老祖宗的师父姓鲁。”左老头跟看傻逼一样看着我,然后问:“我姓左,你姓左吗?”
听见这话,我便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帅的老头儿啊?”左老头没好气的说道,一把从我手里夺过玉鲶,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兜里揣着。
“看你小气的劲儿!”我咂了咂嘴:“不就是一个钥匙嘛,洞天环都没见你这么。。。。。。。。”
“这把钥匙跟洞天环不一样。”左老头神秘的笑着,挤眉溜眼的跟我们说:“想要找到不老山的具体位置,还得靠这把钥匙才行啊。”
“靠钥匙来寻找不老山?”我看了看左老头,好奇的问:“咋找?”
“这条玉鲶呢,靠近了不老山的范围,就会出现点异动,要么是自己不停的发颤,要么就是玉鲶的那张嘴会一张一合的动。”左老头说道。
“不会吧。。。。。。。。”我咧了咧嘴,有些狐疑的看着他:“那条玉鲶我检查过了啊,就是一整块玉雕,没发现能活动的地方啊。”
“谁跟你说它是玉雕了?”左老头白了我一眼,恨铁不成钢的骂道:“看见像是用玉雕出来的就是玉雕?你这是什么逻辑?”
“那你说这是啥雕的?”我没好气的问道。
“这是用一种特殊的黏土烧出来的,那种黏土,产自于东三省的石家,也就是出马仙里的石家仙。”左老头有条不紊的给我们讲解道:“别觉得黏土掉价,像是这么一小坨黏土,可比黄金白银值钱多了,反正普通的石家仙是弄不出这种东西的。”
一边说着,左老头一边又把玉鲶拿出来,特别嘚瑟的看着我们。
“老子现在就给你们俩后生开开眼!”
左老头笑道,随后,便猛地一掐玉鲶的背部。
当时,只听嘶的一声尖鸣,邪龇霎时就在屋中炸响了。
只不过比起那些冤孽出没所带来的邪龇声,现在的这一声邪龇,还是要小了许多。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只见那条玉鲶毫无预兆的张大了嘴,像是在哀嚎那般,随后又猛地合上,不再有动作。
“我操!!牛逼啊!!”我忍不住惊呼了出来:“易哥!这条玉鲶会动啊!!”
“会动?”瞎老板明显是愣了一下。
过了一会,等他听完我的描述后,也显得有些震惊了。
“这东西厉害啊。”瞎老板啧啧有声的说道:“左老爷子,要是咱们从不老山回来了,这玩意儿还在,那咱就转手卖了呗!物以稀为贵啊!”
“卖?”左老头无奈的说道:“这种东西你敢往外倒腾吗?刚出手还没两天,指不定就得有麻烦上门啊!”
“要不咱们把它送到中科院去,在官府那儿给咱赚点印象分。”我兴致勃勃的出了个主意。
一听我这话,左老头跟瞎老板都不乐意了,恶狠狠的瞪着我,异口同声的骂了句。
“狗日的汉奸料子!”
被他们这么一骂,我也有点委屈了:“我哪儿汉奸了?”
“印象分有个屁用啊。”左老头没好气的说道:“老子能在三教九流里任职,那就够给他们面子了,还想咋的?”
闻言,我也没敢再多说什么,岔开了话题,问左老头。
“师父,不老山出现的位置,是不是每一次都会变啊?”
“对。”左老头说道:“有时候是在深山老林里出现,有时候又是在海上,我记得五代十国的时候,不老山好像就在普陀山那边出现过。”
“你知道的还挺多啊。。。。。。。。”
“废话,老子好歹也去过一次啊。”左老头叹了口气:“只不过那个地方,让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不说这事我都给忘了!”我忙不迭的追问道:“师父!你是哪年去的不老山啊?山上都是啥情况?”
“哪年?”左老头哑着嗓子笑了笑,把烟头掐灭,摇了摇头:“具体是什么时候,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那山上是个什么情况?”我又问。
“山上。。。。。。。。”左老头皱了皱眉,说:“怎么说呢。。。。。。。。那座山给我的感觉很没有人情味。。。。。。。”
“没人情味?”我听见这个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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