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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律师-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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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白和啸月凑近了碾盘一看,果然同李宠说的一样,被粘在碾盘上的石头人不是死人模样,他虽然四肢躯干都不能动,但满脸愤恨,眼珠和嘴唇都在不停地翕动,估计是在对在场各位的亲属进行无声的“问候”。再看硕大莲花瓣内的那群恶鬼,更是奋力地敲打着莲花瓣,可惜这不是一般的莲花,而是任何物质和意识都无法穿过的佛座金莲的花瓣。
“李宠说得对!留下他们即使不浪费粮食,也浪费精力,谁有闲心天天来看他们。作鬼的监护人我可没兴趣!”公子白对小弟的提议坚决支持。
“我看也是这个理儿!”啸月更恨不得把石展砸成石块去铺马路让他天天踩。
“了然道友,他们为祸一方处治了也不为过。”一直没说话的文老开了腔。
在场诸位都要将石展和恶鬼就地正法,了然却有碍与佛家慈悲为怀,渡化众生的教义不想动手处治信徒。正在为难之际,孙守业闪亮登场了。
“大师,佛家以慈悲为怀,怎可不给他人后路而斩尽杀绝?何况,这仅存的不到二百的恶鬼,都是当日血战护村的忠烈之士,如今弄到这不田地都是石展所种的根由,将他们也处死实在不妥!而石展也是因护村而沾染煞气的,他在四百多年中又从未加害过村民,对村民尚算爱护。求大师以渡化众生为根本,降魔何必除魔?渡魔方为佛家大乘啊!”孙守业居然为石展和恶鬼们求情。
了然和尚闻听孙守业此言,心中大慰,喜形于色,口上回答道:“孙守业,你专心护村一心为民之无私已让老衲大为感动;能冰释前嫌体谅佛家降魔之本意,更让老衲宽慰,终不枉我渡化你一场。可石展和众恶鬼之心性,非一朝一夕可渡化,若由老衲主持,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望功成,如此让老衲甚是为难啊!”
“因缘果报皆由本村而起,如今地穴已破,煞气虽被石展吸收,鬼堡却受煞气激发,所成的恶力仍在,仍需镇压才可保太平。孙守业因大师点化,集妖力与大悲咒佛力与一身,更受佛家慈悲所敢,请求大师准许孙某在此镇压恶力,兼且用身上大悲咒的佛力渡化石展和众鬼,在精修佛道之时能积功消业。”刚刚脱困的孙守业居然提出了用自身能力渡化石展和众恶鬼的要求。
了然沉吟一下后,正容问道:“孙守业,你可知如此一来,石展和恶鬼未被渡化前你将永不得出,即使你佛道精尽也无法成佛,你可愿意?““孙守业当日与众弟兄立誓守堡护村,不惜血洒热土,就是想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一方安宁,乡民安居乐业。如今太平盛世,民生富庶,更不能有恶鬼横行之憾事,即便无法成佛,为心中之记挂和梦想,孙守业仍愿尽守护之责!“孙守业意志坚定毫不动摇。
“如此,我便放心了。烦劳文道友施法,这鬼堡乱石不可在留在地面了。”了然见孙守业意志坚决如铁,便着手为重新镇压鬼堡的恶力和石展及众恶鬼作准备。
文老对了然的意思心领神会,飞身至鬼堡的上方,手杖向下一挥,射出一道金光。“掘地为坟,画地为牢。”随着文老的咒文,不断增强的金光照在鬼堡下方的地面上,地面轰然作响,扬起漫天的尘头。在烟尘中,偌大的鬼堡如同放进鲜奶杯里的樱桃一样渐渐地沉入地下。随着鬼堡的沉降,鬼堡原来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无底地穴。
“了然道友,该你了!”文老站在地穴招呼到。
“起!”了然双手遥指困住恶鬼的硕大莲花瓣,两片合围的莲花瓣夹带着里面的恶鬼被他投入到地穴之中,接着粘住石展的大碾盘也被了然投入地穴。做完了这些,了然一众将孙守业送至地穴边上。
“孙守业,你下去后,我和文老会封死地穴,并在上面施以只有被渡化的鬼魂才能通过的符咒,而你不将石展和所有的恶鬼都渡化完毕是无法从地穴中出来的。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了然对孙守业进行最后的忠告。
“大师,我意已绝,请大师成全!”孙守业向了然等人深施一礼,然后转向公子白道:“公子白,你我虽有接触但苦于无法意会言传,但我为你疗伤时已知你品行个性。有所必取,有所必护,大义不失,小节不拘,言浅意深,缘轻情重,这便是你。若早四百四十年你我当可成为知交,如今只能空叹缘尽眼前了。前路珍重,后会无期!”言罢转身跳入地穴。
听完孙守业对自己的二十四字评价,公子白顿时生出知己诀别的痛楚,呆呆站在地穴边上半晌无语。直到文老封死了地穴,连同了然在上面布满了符咒,一切布置妥当后,才被啸月拖进了妖力空间。
翌日清晨,五里堡的村民醒来后均惶恐不安,奔走相告,他们晨起例行“碾道儿”的时候,发现他们村的标志——碾盘不翼而飞!只在碾盘原来的位置上留下一个圆形的印记。在中午的时候,又有惊爆消息传出,村子东北的小山脚下草木尽折变成了一片白地。接着就有人说,昨夜晚间听到什么样的异响,看到什么样的闪光云云。
然而,无论什么样的传闻也不能阻止城市化的进程,五里堡在一年后被都市彻底吞并,原本的山野农舍被大片的水泥路面和林立的高楼所取代。五里堡的村民被安置在一个新的社区,在社区的门口上挂着一块铜制的碾盘标志,昭示着五里堡村民对原来家乡的永久的带有神秘色彩的记忆。
在鬼堡所在的位置,赫然修建了一座大型的体育馆,体育馆选址在这里的原因就是那一片平整的白地可以为整个工程省下大笔的平整土地的费用。据说每年的某一个月圆之夜,总会有两个身影在场地中间喝酒,有时还会从地底飞出闪亮的荧光鬼火。
经过鬼堡一役,公子白和啸月重新回到了床上作起了难兄难弟。这回可苦了刘意守和陈玄,他俩分别被啸月和公子白当作了免费的长工,在经过长达两个星期的涵盖了体力、精神和经济摧残后,他俩终于不堪忍受相约出逃,至今下落不明中。
相比之下,了然大师就比较自在。除了损失了些法力和修为外,一切如常,谈到伤势他很不屑地说,了然、了然,一了百了的了,不以为然的然!
人间纷争,大至家国天下,小至儿女私情。既有巧取豪夺,就有万般呵护。为了保卫自己有的,或者从别人那里夺取的东西,人们会使用很多守护的办法和工具。有的修了城墙,有的建了秘室,有的用满腔热血,有的用阴谋诡计,有的用文字,有的用记忆……。
无论你是想守住一片领土,一个人,一段情,甚或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玩意,都会有相应的方法。不管用什么方法守护,最重要的是自己明白守护的是什么,守护的意义和职责。
忠于你守护的东西,就是忠于你自己!
请继续期待《鬼律师》续集
~第十一章 失窃 第一节 伤愈复出~
秋风席卷着几片落叶和清晨的阳光一起敲打在玻璃窗上,公子白拉开窗帘将窗户推开一道缝,有点儿凄凉味道的秋风立刻让他从困意中振奋出来。平常他不过八点是不会起床的,而且在鬼堡一役受伤后更是变本加厉,每天都要睡到十点钟。而那个啸月更是不乏多让,连每天夜里作了什么样的梦,都要拿出来和他比试一番。这场为期两周的“觉皇”争夺战,终于在今天告一段落。
这场不分胜负的大战,之所以会结束有三个原因。原因一,被公子白和啸月捉来作苦力和长工的陈玄和刘意守神秘失踪;原因二,公子白和啸月的伤患痊愈,再在床上耗下去他们的骨头会生锈;原因三,公子白的鲲鹏战衣受损严重,不及时去修理怕无法修复,更怕过了保修期会被收修理费。有了以上原因,公子白早起的前一天夜里,他和啸月之间发生了这样一段对话。
“这个刘意守到底搞什么?家里电话没人接,手机关机,打到他公司办公室,只有他的秘书在,说他出差了,这分明就是逃避劳动!”啸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牢骚。
“人家虽说年龄小,可也是公司老总,手下也有百十号人打工,平时都是说上句,让人伺候的,如今天天都在这里当保姆不说,你又那么多要求,鬼子六当然是猪八戒撂挑子——不伺候(猴)了。他一连伺候你两周已经很给面子了!”公子白递了一罐可乐给啸月后又接着说:“再说了,他还给你买了这么多营养品呢!他对你可是由衷的感激和崇拜呀。不过我可跟你说好了,你可别一冲动把他给变成妖。据我所知他的美丽人生计划里可没这个打算,你可不要画蛇添足!”
啸月灌了大半罐可乐后对公子白说:“你说的我懂。我不过是发个牢骚,没想把他重新抓回来使唤。如果真想弄他回来,我还费劲打电话干嘛,直接让手下的小狼把他从广州叼回来不就得了。他一上飞机我手下的兄弟就告诉我了。”洋洋得意地表示了自己对刘意守的行踪了如指掌后,啸月喝光了所有可乐,向公子白要了根烟,点上后美美地吸上一口后说:“他的美丽人生我不打算干涉,他也没让我给他什么超人的能力,只是说自己胆子太小,求我给他弄些壮胆护身的东西。实在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把我满二百岁时褪下的一颗牙给了他,有了那颗牙,寻常的妖魔鬼怪是动不了他的,就算他进动物园不小心掉进老虎堆里,那些老虎也得把他用轿子抬出来。”
“原来这厮缠了你几天,就是为这事呀!我还担心你给他嫁接动物基因把他变成改造战士呢,幸好只是给了他一颗老掉的牙!”公子白听说啸月给了刘意守一颗牙,才明白为什么啸月对他的行踪如此清晰,不用说问题就出在那颗牙上,他心里感激啸月对刘意守的照顾,嘴上却忍不住开啸月的玩笑。
“世界上有你一个标准人妖就够麻烦的了,再多一个我可受不了!”啸月不甘示弱地反击,“你找来那个陈玄可是个小滑头,上次和我的妖狼一起进行野外生存训练,他不但没吃什么苦,反而在妖狼族弄了不少好药材和皮毛走。这次对你这个小师叔伺候的还算周到,可是总躲着我,好像我要吃他似的。这回他也跑路了,肯定是你发挥了人妖的本性虐待青少年了!”
“去你的!我是人妖,还不是让你害的!陈玄这小子虽然是茅山派的记名弟子,但学起道术来一点儿也不含糊,又肯吃苦。这年头像他这样的有为青年可不多,估计是怕长时间呆在我这里耽误了功课和道法。这会儿不是在教室上自习,就是躲在没人的地方修道呢!我这个作师叔的怎么能耽误弟子的功课和前程呢?”陈玄细心周到地伺候了公子白这么多天,公子白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陈玄休息一下无可厚非。公子白实在不知道陈玄跑到哪里去鬼混了,说这些话实在是因为无法确知陈玄的去向,感觉在啸月面前不够面子,给自己找安慰而已。
在公子白和啸月之间的茶几上空闪出一团银亮的光芒,随后李宠现身出来。看来是公子白和啸月的争论和扯皮把他的说话瘾给勾了上来。
“老大,你们俩别为刘意守和陈玄的事瞎扯了。他俩昨天晚上一起离开的时候就商量好了,今天一起玩失踪,让你们感受一下好吃懒做的悲惨结局。你俩搞‘觉皇’争霸实在是把他俩给整惨了!”李宠指着公子白和啸月凑过来的鼻子说。
“啸月老大用他的牙齿给刘意守来了一个卫星定位,确实有一手。不过陈玄的动向我也替我老大掌握着呢!”李宠接着又说。
听李宠说他知道陈玄的动向,公子白来了精神,赶紧问道:“小李,快说!陈玄这小子在干什么?”
“老大,陈玄实在是辜负了你对他的评价。他既没去上自习,也没去修炼道法。此刻,他正和同寝的哥们儿在你念书时常去的小饭店里喝啤酒啃鸡架吹牛腿呢!”李宠说出了陈玄的下落。
听了李宠的报告,公子白差点晕了过去,大声叹道:“哎,如今这世道真是没有大好青年了!连陈玄这孩子都这样堕落!”随后,又对李宠说:“小李,下次再有这样的消息,拜托你不要在啸月这厮面前批露,你没看到这厮笑得多阴险吗?”公子白如此说,实在是因为啸月听了李宠与他的推测截然相反的报告后笑倒在沙发上,让他非常的不爽。
“老大,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我是实话实说,你不也常说作人要诚实,撒谎的孩子让狼吃吗?我面前就是一恶狼,当着这个超级恶狼的面我不敢撒谎啊!”李宠嘴上说的可怜,脸上的笑容可比啸月的还阴险。
听了李宠的话后,公子白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倒在沙发上了。
笑闹过后,啸月坐直了身子,对公子白说:“说正经的,咱俩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如果再躺下去也没意思。刘意守和陈玄这一跑路,咱俩就没的玩了。不如找些别的事做,不过可千万不要是你那些缠手的官司,你知道我对那个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说的也是,该适当地出去活动了。不过,你当你的大侠,我作我的律师,想找点儿一起做的事就难了。”公子白面露难色。
“那有什么难的。好多事都可以一起去的。比如说,看电影、逛街、喝咖啡、泡吧。”啸月提议道。
“大哥,你说的这些最适合一男一女搞对象的做了,你我两个大老爷们儿单独去还可以,一起去就有点儿不像话了,我可不去。”公子白坚决反对。
“我可不像你,同学朋友一大堆,从人到鬼都有说得上话的。我可是刚出来闯江湖,算上你,能说上话、投缘的不超过十个,你不给我安排节目,我上哪里娱乐都是一个人,实在没劲!我就黑上你了,明天你要是不想出来一个集体项目,我就跟你去单位,把你们单位的女律师全都勾引过来,让他们成天造你的谣!”啸月过了一段独行侠的生活后觉得没劲,干脆用公子白单位的师姐师妹们来逼迫公子白就范。
“是呀。老大,啸月大哥跟我们住了有一段时间了,可你还没带他正经八百地娱乐一下,更没认真地教他作人的规矩。他这个一起娱乐的要求不算过分,你还是满足他吧。”不知道李宠得了啸月什么好处,帮着啸月说起话来。
李宠的话说到了点子上,自啸月从三仙庙毕业到人界行走江湖开始,公子白真的没给过啸月指导。想起啸月每天晚上一个人在都市的夜色中游荡,公子白还真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兄弟。“好吧!小李说的有道理,为了我所女律师不被你这个色狼蹂躏,为你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你想好明天穿的衣服,我想好明天的节目,明天一起去找乐!”公子白答应了啸月的要求。
“说起衣服,我忽然想起来,我的鲲鹏战衣坏了,应该送到骨如柴那里,问问能不能修上。如果在保修期内,还可以免费修理的呢,但愿骨如柴的店有保修期和售后服务的概念。”公子白由衣服一词联想到了他的鲲鹏战衣应该修理一事,继而又说:“一提到鲲鹏战衣,我就有了创意,明天不但要带你出去体验生活,连修理鲲鹏战衣的事也一块办了!”
“早就想到‘墟’里去开开眼,可按照墟里的规矩,没满三百岁的妖是没有入墟资格的。我的老爹和几个兄弟姐妹都痴迷于空间旅行,对墟那种超级市场根本不感兴趣,连入墟的卡片都没弄一张,更别提带我进去了。没办法我只好等年龄够了自己设法弄一张,不然我早就去了。你能带我进去再好不过了!”啸月一听公子白的提议就来了兴致。
公子白把北墟的金线卡拿出来在啸月面前一晃,无比得意地说:“有了这张卡片,我想带个把人进去不成问题。看来像你这个年纪的妖在墟里还算未成年呢,这次要客串一下你的监护人喽!”
“说你胖你就喘!再跟我装大瓣蒜,下次被人扁的时候别指望我救你!”啸月将一块香蕉皮准确地粘在公子白咧开的嘴上,由此拉开了室内混战的序幕。一番混战之后,将收拾屋子的重任交给李宠,两个兄弟又借口旧伤发作躺到床上装死鱼去了。李宠则在《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的旋律中开始了夜间清扫工作。不过这一夜在门窗紧闭的情况下,公子白和啸月总觉得脖子后面冷风阴阴,辗转反侧数次醒来,一直到凌晨三点方睡得踏实。
尽管睡眠质量不是很高,公子白还是强迫自己在清晨六点半从床上爬起来。拉开窗帘后,公子白活动了一下四肢,到厨房把微波炉打开后,进了盥洗室,在微波炉里的牛奶煮开的同时,公子白已经把头脸洗得干干净净了。
“懒虫,快点起床!起得晚了就没节目了!”公子白一边喊一边用脚问候啸月所在卧室的房门。
“小白子,你疯了?北墟不是晚上才开张的吗?这大清早的你不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啊?”啸月不情愿地回答,听声音明显是隔着被子发出来的。
“说好了今天带你体验生活,可没说就只有北墟这一个节目!赶快起来洗漱、吃早饭,今天带你好好逛一逛,第一战就是早市。再不起来,我可让李宠进去喊你了!”公子白在厨房煎着荷包蛋和火腿肠,锅里吱吱啦啦的响着。
一听说公子白要让李宠来叫他起床,啸月立刻大喊:“千万不要啊!让我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五分钟后我肯定起来,千万不要让李宠进来!这小子昨晚折磨我大半宿已经够我受的了!”
李宠的名号对啸月还是很管用的,五分钟后啸月果然睡眼惺忪地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见餐桌上准备好的早餐后,啸月的精神明显好了一点儿,如公子白般急急冲进了盥洗室,又急急冲出来坐到餐桌前。
“你冰箱里的肉和蔬菜还没怎么吃,干嘛要去早市买呀,还非拽上我不可?我体验生活是不假,可不是要体验家庭主妇的生活,你搞没搞清楚,乱安排节目可不成。”啸月对公子白早早喊起他逛早市很不理解。
“我说的早市可不是买菜的地方。那是我常去溜达的地摊市场,里面有各种千奇百怪的破烂,李宠就是我从那里捡回来的。不是周末的话那里只有上午才有人摆摊,带你去是让你见识一下人类造假的水平和奸诈的程度,更是为晚上的北墟之行打一下基础。要知道,我第一次到北墟就被骨如柴给蒙了,我可不想你也被骗,所以先带你去实习一下。”公子白放下吃了一半的火腿肠,很认真地给啸月解释。
“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明白了嘛。”啸月听说李宠就是从那个地方捡回来的,在心里一个劲地幻想等到了那里也捡一个小鬼回来养,三下五除二地把面前的早餐丢进嘴里后,跑进卧室换了一套米黄色的休闲装出来,催着公子白赶紧出发。
见到啸月心急火燎的模样,公子白反而耍起了大牌,在啸月的哀求下慢条斯理地吃完了早餐,有条不紊地换了衣服,才作导师状摇头晃脑地出了家门。
在七点半的时候,公子白领着啸月来到了他有一段时间没来的小胡同里。秋日清晨,这个小胡同被周围高楼的阴影遮挡着见不到阳光,一进胡同口,仿佛从光明世界进入了另一个灰暗的空间。今天胡同里不像周末时那么热闹,除了胡同两边挂着各种古玩的固定简易房外,只有百十个地摊稀落地分布着。逛地摊的也只是一些住在附近的老年假货爱好者,像公子白他俩这种有为青年全都去工作了。
“今天不是周末,所以不太热闹,不过正方便咱们慢慢看,人多了拥挤,想在一个摊前面多站一会儿都费劲。”公子白对啸月说。
“别说,不是你带我来,我还真不知道这么繁华的城市里边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啸月像小孩子进了玩具堆一样一个摊位一个摊位地驻足观赏。走过了四五个摊位,啸月挠着脑袋对公子白大声说:“这里除了标明是破烂儿的东西是真的以外,凡是叫古董的都是假货!”他这一句的声调实在高,几乎整个胡同内摆摊的和逛摊的全听到了。刹时,远近几百道目光全都聚焦到啸月的身上,特别是那些摆摊卖古玩的目光,几乎要将他穿透了。其实,啸月对所谓的古董根本没有什么判断力,对人类的历史和文化的了解也仅限于在三仙庙里通过网络速成的一些知识,他辨别古董完全是看器物上有没有日积月累的灵气或者直接用眼睛透视器物的实质构造,而他这种辨别方法在确认器物的年代是否古旧却十分准确,当他看到几乎所有标榜为古董的东西制造日期都不超过十年后才冒出这么一句。
啸月一出声,公子白赶紧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大哥,你不至于这么大声吧?来这里逛地摊的都知道假货多,可没有直接叫破的。这里的规矩就是一切全靠自己的眼力,眼力好你就可以沙里淘金,眼力差的也无非是多花一些冤枉钱,这里的东西没有让人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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