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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Ⅱ-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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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冷笑一声,说他当然这么说,我估计他现在肯定在奇怪,为什么你还能够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面前呢。
  阿峰听到,一哆嗦,问我说你的意思,不会给我下降的人,就是他吧?
  我说这事儿你别管了,总之我帮你搞定就行了……
  阿峰气呼呼地骂道:“这条老狗,我找那扑街去!”
  我说你得了吧,就你现在那样,不去医院就已经不错了,还跟他较什么劲儿?对了,你没有跟别人提起我吧?
  阿峰说我留着心眼呢,刚才有一家伙过来跟我套近乎,盘根问题的,我瞧见他是刘色鬼的人,就没有搭理他——哎、哎,刘色鬼下班了,哈哈,我终于轻松了,没人盯着,回头我溜号了,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我说你有时间就回家休息,我这边有点儿事,处理完了给你打电话。
  我挂了电话,回过头来,对肖艳秋说道:“他下班了,估计是我们给你解了降头,他遭到了反噬,现在过来找你确定情况。一会儿如果他打电话过来,你就告诉他在家,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肖艳秋点了点头,有些犹豫地打量了我一眼,说你们不会对他怎么样吧?
  我皱了一下眉头,说怎么,你真的跟他处出感情来了?
  肖艳秋摇头,说不是,我担心——我现在的职位是靠他上去的,他如果出了什么事情,我……
  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却没有说话。
  在经历过了最开始的愤慨之后,她开始谋算起了这事儿对她正常生活的影响来,这事儿听起来有些不太好,不过却是最现实的问题。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告诉她,说你别担心,那家伙对你造成的伤害,如果没有人来管,我帮你处理,一定会给你一些经济上的补偿,让你不至于什么都没有得到的。
  听我这般说,肖艳秋闭上了眼睛,突然间流出了眼泪来。
  过了一会儿,她坚定地告诉我,说不用,只要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就好,我其它的都不要。
  我叹了一口气,而这个时候,肖艳秋的电话响了,她拿起来给我看,却真是刘经理打来的,她有些紧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你正常说话就行了,不用担心什么,一会热他来了,交给我来处理。
  肖艳秋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接过了电话。
  这女人当真是个天生的演员,原本紧张得要死,结果一接通,演技立刻爆发,对这电话那头的刘经理叫老公,软软糯糯的,听得我都有些骨头发酥。
  仔细想想,还好当初我没有对她下手,若是这女孩儿真的成了我的女朋友,我估计自己罩不住。
  刘经理有一辆帕萨特,所以过来得倒很快,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那房门就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我们让肖艳秋去卧室里待着,而我和屈胖三则蹲在书房。
  半分钟之后,客厅里传来了脚步声,然后刘经理那拿腔捏调的普通话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宝宝,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前往主卧,就必须经过书房,我们没有关门,就在那儿等着。
  刘经理从我们跟前走过去,余光处瞧见了我们,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往墙上靠去,随后反应过来,怒声吼道:“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我和屈胖三走了出来,一前一后将他给围住。
  我瞧见脸色难看的刘经理,说刘老板好健忘啊,我们周五的晚上刚刚见过面,你怎么就忘记了呢?
  那日夜场冲突,出头的是阿峰,我基本上都在旁边打酱油,刘经理骤然之间记不得很正常,好在经过我的提醒,他一下子就想了起来,脸色变得阴晴不定,盯着我,说你们出现在我家做什么?
  我说不做什么,有点事儿想要问一问刘老板。
  刘经理望了主卧一眼,说我太太呢?
  我说你太太在港岛,里面那女孩儿,只不过是被你用卑鄙手段弄上手的可怜人而已……
  听到这话儿,刘经理没有任何征兆,转身就跑,想要越过屈胖三,跑到客厅,然后离开,不过屈胖三多鸡贼的一人,哪里能够让他得逞,不动声色地伸出腿来,把他给绊了一下。
  刘经理跑得急,给这么一绊,人直接腾空而起,然后重重摔落在地,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噗通声。
  他杀猪一样的大叫,然后高喊“救命”。
  这家伙是想把水给搅浑,我哪里能够让他得逞,走过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给扯到了客厅里面来。
  我顺手将茶几上削水果的刀子拿起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后将我们刚才没有喝过的水,直接淋到了他的脑袋上去。
  感受到了水果刀的锋利,还有白水的冰凉,刘经理清醒了许多,“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说道:“兄弟有话好说,别动粗。”
  我说不跑了?
  刘经理小心地摇着头,说不跑了。
  我说想通了?
  他点头,说对。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拿开了他脖子上的水果刀,坐在了沙发上来,他起身,也想坐,旁边的屈胖三直接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呵斥道:“叫你起来了么?跪着,你这人渣!”
  他已经是留了手,不过这一耳光仍然响亮,那刘经理给扇得口吐血沫,越发的惊悸了起来,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我和屈胖三坐在了沙发上,这时肖艳秋从主卧溜了出来打探消息,给我瞧见,指使她道:“帮忙倒杯水来,我有点儿口渴。”
  屈胖三喊道:“我要红牛,你冰箱里有的。”
  肖艳秋瞧见刘经理跪倒在我们跟前,大气都不敢喘,知道我们已经控制了局面,于是过去帮我倒了水,又给屈胖三拿了饮料来。
  刘经理瞧见她,可怜巴巴地说道:“宝宝……”
  肖艳秋听着这亲昵的称呼,脖子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来,偏过了头去,说你别叫我,我不认识你这人渣。
  刘经理还想开口,结果给起身接饮料的屈胖三又一大耳光抽了过去。
  啪!
  这一耳光打得结实,刘经理直接扑腾在了地上去,好一会儿方才勉强爬了起来,头低着,一脸青肿。
  我咳了咳,说嘿,刘老板,我们可以开始了么?
  这两耳光打得刘经理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他哭丧着脸说道:“你们到底要问咩也嘛?”
  我说刘老板是个痛快人,我也就不跟你绕弯子了,咱打开天窗说亮话,那天夜里,有人给我兄弟阿峰下了降头——你别紧张,我知道不是你,不过你应该是认识的,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哪里……
  刘经理一脸错愕,有些犹豫,不过还是摇头说道:“我不知……”
  啪!
  一记耳光,我悠然说道:“刘老板你可想清楚了。”
  刘经理哭了,说我真的不知……
  啪!
  啪!
  这回是两耳光,我慢条斯理地站起来,瞧见瘫倒在茶几跟前的刘经理,可怜兮兮地在那儿吐血,我却毫不客气,伸出脚,用鞋底踩住了他的脑袋,淡然说道:“刘老板大概是有什么误会,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是警察过来办案子呢?”
  刘经理哭了,说难道不是?
  我说踩着他那张面目可憎的脸,想起这段时间来肖艳秋这么一好女孩儿,给这家伙蹂躏猥亵,心中就是怒火腾腾,说很抱歉给你这样的印象,不过说实话,我不是。
  屈胖三在旁边悠悠地说道:“你若是合作,留一条性命,若是不合作,你十二楼对吧,要不要我送你坐一趟飞机?”
  我们越是这般轻描淡写,话语里面的杀气便越是浓烈。
  如果是寻常人,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刘经理或许并无感觉,然而无论是我,还是屈胖三,都是经历过不知道多少事情的狠角色,手上的性命也不知多少,这些经历凝结而成的煞气,让刘经理一阵哆嗦,他沉默了几秒钟,终于扛不住了。
  当我拿开脚,他嚎啕大哭,说不是我,不是我,是俞百里那家伙,他气不过,非要找覃志峰麻烦,我也劝过的……
  他哭得如此悲伤,以至于我都有些难过。
  深吸一口气,我说你真劝了?
  刘经理点头如捣蒜,说对,我劝了,真的,我说那小子是我公司里面的下属,回头我找理由编排他就是了,没必要浪费,结果俞百里就是气不过……
  我指着肖艳秋,说她背上的那东西,也是俞百里给你弄的?
  刘经理一下子慌忙朝着肖艳秋磕头,一边磕,一边说道:“宝宝,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没办法了,我不能坐牢,所以才求了他——我是真的爱你啊,求你让他们别杀我……”
  肖艳秋一脸纠结,又是愤怒,又有些心软。
  我揪住了刘经理的脖子,说这事先不谈,俞百里人在那里?
  刘经理一脸灰色,说在澳门。


第八章 谣言东来
  将刘经理敲晕了之后,我、屈胖三和肖艳秋商量起了怎么处理这个家伙的事情来。
  屈胖三是最坚决的强硬派,他的意思就是直接将这家伙给弄死,然后找个地方栽了荷花,或者埋到土里就行了。
  但听到这话儿,肖艳秋吓得脸色苍白。
  她虽然能够回忆起之前被下降头时被刘经理各种凌辱和猥亵的事儿,心中充满了十足的仇恨,也确定这个家伙毁了自己的人生,但是想起杀人这事儿来,到底还是充满恐惧。
  与肖艳秋一样,同样生活在社会主义旗帜下的我,对于法律有着天然的敬畏。
  在荒域,又或者东南亚那些地方,我可以不受拘束,毫不犹豫地做任何事情,只要符合我心中的道德就行了,但是这儿不行。
  随意弄死这家伙,是会有法律风险的。
  我不想跟陆左一样,到最后给人追得满地乱跑,处境悲凉。
  不过也不能够这般就轻易饶过他啊?
  沉思了许久,我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那就是联系东南局的林齐鸣,把这家伙交给东南局,让有关部门的人过来处理这事儿。
  听到了我的提议,屈胖三沉默了许久。
  随后他问我,说你就不怕有人盯着你?
  我想了一下,说我们进出海关的记录都在,如果有人要对付我,肯定知道我们回国了,这个是没办法防住的。
  屈胖三说记录是记录,如果没有人查起,未必找得到,但如果你找到那姓林的,消息就传出去了。
  我说林齐鸣这人我见过,应该还是挺可靠的。
  屈胖三说那行吧,你自己决定咯。
  他听我说过以前的事情,不过却无法通过我的讲述,来判断别人的心思,而且如果有人过来接手,是轻是重,都有人来拿捏,用不着我们来操这个心。
  如此沉思许久,我拨打了林齐鸣的电话。
  电话打了两遍,第一遍没有接,第二遍接听了,却不是他,而是一个姓金的男人,在得知我要找林齐鸣的时候,他告诉我林齐鸣正在开会,并小心地询问我的身份。
  我告诉他,说我叫陆言,林齐鸣应该认识我的。
  过了五分钟,电话打过来了,林齐鸣在电话那头有些疲倦地说道:“喂,陆言么,我是林齐鸣。”
  我向他问好,然后谈起了我这边的事情来,他听我说完之后,说这样,你把你现在的地址发个短信给我,我让江城分局那边的同志过去接手。
  我说好,不过冒昧地问一下,像他这种情况,一般该怎么处理?
  林齐鸣沉吟了一番,然后说道:“他是亲手的,还是让别人帮忙弄的?”
  我说他要有那本事,也不至于这点儿出息了,真凶不在这儿,搁澳门待着呢……
  林齐鸣说这样啊,宗教局与检察院、法院那边有一个合作的特别法庭,专门处理这种案件的,一般来说,他这种会被用于强奸罪起诉,会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情节严重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他这是采用邪法达到目的的,而且情节特别严重,我估计应该是无期或者是死刑……
  我说他可是港岛人。
  林齐鸣在那边轻轻一笑,说不管是什么人,就算是火星人,只要敢在咱们的地盘上犯事,就让他来得去不得。
  我说另外女方这边给他侵害这么久,会不会有一些赔偿或者别的?
  林齐鸣说民事赔偿部分,这个需要检察院那边提出,我这里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到时候你跟过来接手的同志谈,问题应该不大。
  我说好,正准备挂电话,没想到林齐鸣突然说道:“等等,陆言,我问你一个事情。”
  我说你讲。
  林齐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这边收到一些风声,说你跟萧克明见过了面,并且他还教了你神剑引雷术?”
  我一愣,说你哪里听到的消息?
  林齐鸣说这个你先别管,不过我这边知道,很多人应该也能够收到消息,你先告诉我,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思了几秒钟。
  我与萧克明是在黄泉路上碰的面,后来从泰山阴阳界出来,没有待多久就分道扬镳了。
  我去了荒域,他去了藏边,交集很少,怎么会有这样的消息流传出来呢?
  我心中琢磨着,然后说道:“我跟萧克明的确有见过面,是在我老家的时候,后来陆左出事,我去过茅山宗,但是听说他已经闭了死关,就再也没有见过了;而且他也没有教过我神剑引雷术——什么是神剑引雷术?”
  林齐鸣有些怀疑,说你在缅甸击杀七魔王哈多的手段,难道不是神剑引雷术么?
  我说那不是。
  林齐鸣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告诉我,说陆言,这事儿我并无发言权,不过有一句话我得提醒你,神剑引雷术是茅山宗的不传之秘、镇山法门,除了掌教真人和传功长老,无人可学此法,就算是现如今的茅山掌教符钧,据说都没有学得,除了萧克明几乎无人得会——我这消息是从东海传来的,我估计茅山宗也听到了,你最近小心一些……
  我眉头一跳,说小心什么?
  林齐鸣说如果茅山宗认定你会神剑引雷术,而且还是萧克明私传给你的,不但会找你麻烦,而且还会对萧克明动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应该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听到这话儿,我沉默了许久,然后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一句谢谢。
  挂了电话,我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会神剑引雷术么?
  当然会。
  不过这并不是萧克明教的,而是在黄泉牢笼里的时候,那个老道人教给我的。
  我本来并不觉得有什么事儿,但现如今听那林齐鸣一说,顿时就有些心虚了,那神剑引雷术是一等一的至高雷法没错,但名头也的确是太响亮了。
  树大招风,就是这个道理。
  林齐鸣说这事儿是从东海传来的,而且还谈及了缅甸的事情,这事儿让我有些紧张,看得出来,东海蓬莱岛并不是遗世独立的存在,它在我所不知道的江湖上,有着庞大的影响力。
  我不确定将这消息故意透露出来的是哪一位,不过不是海公主,就是海上丝绸之路的轮回。
  他们这是在借刀杀人。
  总之就是不让我好过,而我却也真的就是神剑引雷术,所以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翔也是翔,怎么都逃不开。
  瞧见我一脸愁容,屈胖三有些不解,说你不是吹嘘你跟茅山关系不错么,怎么还头疼这个?
  我苦笑,说我跟茅山关系不错,是跟茅山的前代老大,现如今那小子掌门职位被撸了,势力就大减了;而且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现任的茅山掌教居然这么悲催,连神剑引雷术这般的镇教法门都没有能够拿到,按道理说,传功长老应该会教给他的……
  我话说到一半,突然想了起来,那传功长老萧应颜,可不就是杂毛小道的小姑么?
  自家侄子被你给顶了,我哪里还能够传那秘法给你?
  一句不知道,没学过,你有什么脾气?
  萧应颜和黑手双城的关系,我相信符钧不可能不知道,他奈何不了这护犊子的传功长老,本就是一肚子气,若是听到这个消息,说不定就炸了。
  越想越郁闷啊……
  我跟屈胖三说着话,不过也不能够一直担心下去,该干的事儿还得做,于是发了短信,过了半个多小时,门铃给人按响了,楼下的可视电话有人朝镜头招手,说你好,我们是林局叫来的人。
  我们开了锁,没一会儿那几人就上来了,穿着灰色中山装,为首的是一个叫做吕凯的中年男人。
  他十分的沉稳,或许是得到了林齐鸣的交代,对我们也十分客气,还主动出示了证件。
  在听完了我们的讲述之后,他点头,表示明白,问肖艳秋能不能跟他们一起去市局那边做一个笔录,另外关于民事赔偿的部分,林局那边也特意交代了,他们想要跟肖艳秋详细聊一些,知道她的基本诉求。
  对方良好的态度让肖艳秋产生了安全感,她问我们要不要一起去。
  我摇头拒绝了,说这些同志办事挺专业的,你有什么诉求和委屈,跟他们聊就行了,我还有事情,就不参与了。
  我问吕凯我是否需要去市局,他说林局交代,您是大忙人,而且跟这事儿没什么关系,不用特意去的,不过可以留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我这边好给您随时汇报事情的进展。
  这态度让我十分满意,与他交代几句之后,我和屈胖三便离开了。
  出了花园小区,我给阿峰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刘经理栽了,估计也回不了公司了,不过具体是无期还是死刑,这个得看案子的进展。
  听到我的话,阿峰先是一愣,然后说不会吧,这么尸吊?
  我说那家伙是个人渣,本来就应该有报应。
  阿峰确定了我的话语的真实之后,欣喜若狂,说你在哪里,我过来找你。
  我说不用,你在家好好养病,我得去一趟澳门。


第九章 赌城游记
  江城毗邻澳门,当天下午我们就乘车前往拱北口岸,然后过关,前往了澳门。
  因为之前办通行证的时候,港岛和赌城是一起弄的,倒也不用特别再办什么手续,这一点还算是比较方便。
  我之前的时候,就已经问清楚了刘经理,得知了那个俞百里的住址,得知他父亲在新葡京附近开了一家风水事务所,在港澳台一带,也算是挺有名儿的风水师傅,而且挺有势力的。
  香港好几个明星和大商人都是他父亲的座上客,另外还有好些个嫩模干女儿。
  有这么厉害一爹,他算得上是人生赢家。
  不过可惜他惹到了我们,这事儿就做得有些不明智了。
  为了阿峰的安全,我不得不跟这家伙谈一谈,看看应该怎么处理。
  对于这事儿,我的意见呢是警告一下就好,以和为贵,毕竟人家在赌城也是地头蛇,如果真的弄起来,到时候我就是一累赘,只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屈胖三不同意。
  他说人生就得快意恩仇,忍辱负重这事儿,是弱者逃避现实的手段,咱要是这么弄,人家直以为咱好欺负呢,哪里能够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所以就得揍这家伙一顿,付出点代价才行,要实在不行,就弄死他。
  毕竟如果没有这俞百里,刘经理作恶了就会受到惩罚,肖艳秋就不会浑浑噩噩地失身那么久,而阿峰倘若是没有了我们,说不定已经死了。
  这事儿不能因为阿峰被我们救下来了,没死,咱就当做没事儿了。
  敢杀人,就得承受代价,不能因为作恶未果就脱罪。
  屈胖三说得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我内心深处甚至挺认同他的看法,但我最终还是没有同意这么做,而是跟他说我们跟那家伙先谈一谈,等谈崩了再考虑这种极端的事情。
  毕竟那家伙不是孤家寡人,头上来有一老头儿罩着呢。
  屈胖三藐视权威,我却不能。
  咱终归到底,还是一小屁民,还得服人管,真的满世界通缉我的话,别的不说,我妈也不能答应。
  毕竟我哥已经这样了……
  两人出了关口,直接坐着赌场接送的免费巴士前往市区,车上的人形形色色,大多都是国内的游客,过赌城这儿来感受一下合法赌博的快感的。
  毕竟作为一个海滨小城,赌城这儿出了几个著名的大赌城和小赌场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观光旅游的。
  当然,你如果说妈祖庙算的话,我也没啥可说的。
  两人坐车,到了新葡京下车,新葡京对面就是旧葡京,如果经常看港片的话,这些建筑应该还算是比较熟悉,我找看着像当地人的路人问了一下地址。
  人家挺客气的,素质挺高,用比较生硬的普通话帮我们认真地指点。
  有了这么准确的指点,我们前往附近的大厦,坐电梯只上十九楼。
  结果刚刚一出电梯,走到了那事务所跟前,方才发现人家已经关门了,我们这才注意到现在已经晚上七点半。
  呃,这下班得真早。
  屈胖三蹲在门口,而我则研究起那事务所门口的广告来,琢磨着是不是打个电话去咨询一下,结果拿出手机来,才发现国内的电话卡在这边根本没有信号。
  我一下子就傻眼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我们不想把时间拖久了,毕竟刘经理这事儿瞒不了多久,一旦传了出去,俞百里那小子有了防备,只怕我们就真的不好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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