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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Ⅱ-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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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毛小道摇头,说许老的修为,虽然并不闻名于世,但一直都是宗教局的中流砥柱,我大师兄就算是想对付他,也不可能做的如此明显;但如果是耍弄计谋,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说耍弄什么计谋?
  杂毛小道说你听说过龙脉么?
  我说听说过一点,上次你说王明的时候,曾经提起过。
  杂毛小道点头,说对,这样我想你应该会有一些印象——王明的大爷爷叫做王红旗,曾经是宗教局的创始人之一,也是宗教总局的老局长,曾经被我师父评价为最有可能是天下第一的男人,他后来突然消失不见了,据王明所说,是去了龙脉,融身进了龙脉之中,我担心,许老也给塞进了那里面去。
  我说为什么要融身于龙脉之中?
  杂毛小道说龙脉其实是一种很玄奥的东西,也是一种极为恐怖的力量,似乎还有周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暴戾一回,这就需要认为的操控,而负责操控这个的,其实就是许多朝堂之上退下来的修行高手。
  我挠了挠头,说有点儿听不懂,不过我懂你的意思了,也就是说,许老很有可能被你大师兄使了绊子,去了龙脉,对吧?
  杂毛小道点头,说对。
  我说融入龙脉之中,事实上就是一种自我牺牲,是不可能在出来了的,对吧?
  杂毛小道说差不多等同于我师父成为天山山神一般的道理。
  我没有说话了,脑子有点儿乱。
  许老除了是我们的靠山之外,事实上也是我们的一位长辈,他对我们的照顾,现如今回想起来,那是无比的温暖。
  如果他真的去了那劳什子的龙脉,再也没办法回来,我们将失去一位最值得尊重的老人。
  我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杂毛小道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先看情况吧,这事儿还不一定呢,我们这段时间在京都,也可以找人打听一下,妄自揣测,或许反而会陷入谜团之中。
  我们聊了一会儿天,这个时候老阿姨来叫我们吃饭了。
  这顿饭吃的是饺子,有芹菜猪肉馅的,有酸菜猪肉馅的,还有鸡蛋韭菜馅的,做得甭提有多好吃了,再配上来自晋西的老陈醋——那滋味,简直是让人吃得舌头都快要吞下了去了。
  而这个时候,有人过来拜访了。
  来的人让我们都有些意外。
  布鱼道人。
  也即是余佳源余领导。
  事实上我们其实刚见面不久,在金陵城外,我与他在炼器大师于南南的院子里有碰过一面,而也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了一件事情。
  天下十大,最近正在重新评选,而负责此事的,正是布鱼所在的宗教局外联办。
  当然,他们也只是联合评选而已,因为除了宗教总局的外联部之外,还有全国道教协会、全国佛教学术研讨会以及人民顾问委员会等等相关机构进行统一的评定,而这里面的过程也需要一定时间的。
  或许会很漫长,因为贪图这个虚名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如果不弄出一个让人心服口服的名单来,那么负责操办此事的人,肯定会收千夫所指的。
  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应该是最忙碌的时候,却没有想到居然会是第一个过来拜访我们的人。
  见面寒暄过后,几人在客厅处挨个儿坐下。
  屈胖三和朵朵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故而自己个儿去玩了,留下了我和杂毛小道两人。
  布鱼道人对杂毛小道十分尊敬,进来了也不谈事儿,就是跟杂毛小道叙叙旧,谈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杂毛小道却并不是一个喜欢绕圈子的人,嗯嗯哈哈地应付了几句,然后开口说道:“布鱼你不是那种话里藏话的人,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这样子或许我们还比较能聊到一块儿来。”
  布鱼看了我一眼,然后说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这次过来,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杂毛小道的眉头一挑,说既然知道是不情之请,那就别说。
  布鱼道人给噎了一下,不过还是说道:“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我这一次是带着任务过来的,必须得讲。”
  杂毛小道说那你就讲呗。
  布鱼道人说今天机场发生了重大的刑事特殊案件,而我听到在场的同事谈起,朵朵应该跟你们在一起。
  杂毛小道说对,怎么了?
  布鱼道人说你应该知道,大凉山血案一事,朵朵应该是直接目击人,甚至有可能被定义成同谋,所以我这次过来,是想要让你们将朵朵给交出来,给我们回去审核一些……
  他的用词很客气,并没有说是审问,而是说审核。
  一字之差,却相差千里。
  不过即使对方如此小心翼翼,但杂毛小道却并不打算给他面子,而是似笑非笑地说道:“布鱼兄你认为一个十岁不到的小女孩子,会有害人的心思?”
  布鱼道人说你我都应该知道,朵朵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
  杂毛小道扬眉,说你既然知道朵朵的性子,就应该知道,她拥有纯净如冰一般剔透的心灵,与勘破世事的佛性,是绝对不可能做出那些事情来的。
  布鱼道人仍然坚持,说这件事情对于陆左此刻的境况关系重大,所以我希望你能够……
  不!
  杂毛小道一挥手,然后对着布鱼道人认真说道:“在你们对陆左审判的特别法庭里,朵朵会作为证人出席的;而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她,如果一定需要审问,那就需要征得我这个监护人的同意才行,否则免谈!”
  布鱼道人说我想你有可能弄错了,朵朵的监护人,应该是陆左才对。
  “不!”
  这是杂毛小道第二次喊“不”了,他死死盯着布鱼道人,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是朵朵的干爹,你们动我可以,动她,绝对不行。”


第五章 小院宾客盈门
  动我可以,动她不行。
  这是杂毛小道给布鱼道人最为坚决的回应,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恶狠狠地相撞,在那一刻,锋芒瞬间毕露。
  布鱼道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站了起来。
  他盯着杂毛小道,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萧克明,我不是在跟你讲人情,讲道理,而是法理,陆左在大凉山犯下了血案,朵朵当时是跟在他身边的,说不定也是同犯,甚至还参与了杀人的过程……”
  砰!
  没有等布鱼道人说完话,杂毛小道直接抬手,往旁边的茶几上面猛然一拍。
  那花梨木做成的中式茶几在一瞬间,给杂毛小道拍成了粉碎。
  不是拍成了几块,而是全部都化作了灰烬去。
  这力道不知道有多强,但我想如果拍到一个人的身上去的话,只怕全身的骨骼都会寸断,然后人也变成了一摊血肉。
  杂毛小道是气愤到了极点,方才会有这样控制不住的情绪。
  我在旁边看着,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血红。
  他走到了布鱼道人的跟前,盯着他,然后磨着牙齿,一字一句地说道:“布鱼,陆左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这件事情你心里面清楚得很;你和你背后的那个人到底做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告诉了你,朵朵是我的底线,如果有谁触碰了,我就让谁死……”
  听到杂毛小道这翻脸无情的话语,布鱼道人有些惊诧,他也站了起来,然后解释道:“你不要这么激动,我说……”
  “别跟我扯淡!”
  杂毛小道指着布鱼的鼻子,说布鱼,别以为我不会杀人,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说句实话,我要杀你,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而杀了你,我绝对不会控制自己,所有参与陷害陆左的人,我都会全部一遍地杀过去,你应该知道我的厉害!
  剑!
  此时此刻的杂毛小道,就如同一把锋利至极的剑,出手则伤人,没有半点儿有回旋的余地。
  瞧见杂毛小道此刻的样子,布鱼道人退缩了。
  他上前一步,认真地盯着杂毛小道的眼睛,说萧克明,我自认为我们之前是朋友,但没有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强烈的受迫害倾向;陆左的案子,证据确凿,你若是能够证明他是无辜的,我愿意就此为你道歉,但如果你想要污蔑我们参与了对他的陷害,我绝对不会认可——好,朵朵我不会带走,不过请你看好她,也请你不要妨碍司法公正,谢谢。
  他说完这些话,冷冷地看着杂毛小道哦啊好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去。
  他出去的时候,许老家里的老阿姨这才端着茶水进来。
  瞧见这场面,老人家有点儿慌了,说这么了这是?
  杂毛小道刚才愤怒至极,一副提剑上去砍人的样子,但是在老阿姨的面前,却又十分乖巧,赶忙上前赔不是,说对不起,阿姨,刚才跟人吵架,不小心把桌子给拍碎了,我赔,我赔……
  老阿姨把茶盘放在一边,心疼地看着那一地碎末,说这可是许老最喜欢的花梨木啊,你们年轻人也正是不小心,再大的脾气,也不能够拿这个来撒气啊?
  杂毛小道就像被老师教训的小学生一样,连忙低头,说对,您说得对,是我错了,我赔。
  老阿姨瞪了他一眼,说赔,你赔什么啊,以后别这么冲动就是了。
  杂毛小道赶忙说好。
  老阿姨说房间给你们收拾起来了,你们去看看吧,两个小孩儿挺可爱的,正在四处蹦哒呢……
  我们离开了客厅,来到了院子里。
  这个时候布鱼道人已经离开了,我来到院子里的一颗枣树前停下,伸手摸着那老树皮,然后叹了一口气,说我刚才瞧布鱼的反应,好像并不太了解状况似的。
  杂毛小道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方才说道:“我以前对布鱼的印象挺好的,他是一个踏踏实实的老实人,一直都认真做事,很少有言语,是个值得信任的人;然而现如今世界变化得太快,他到底是真的如此,还是大奸若忠,谁也不知道。”
  我说有没有可能,是你大师兄一个人的问题,而他手下的这七剑,以及其他人,其实并没有改变立场?
  杂毛小道说你的意思,是其实大师兄只是因势利导,并没有完全掌握这些人?
  我点头,说对,比如林齐鸣,他虽然是你大师兄手下的干将,但立场却其实还算是公正的;再比如张励耘,他是跟在你大师兄身边最久的人,但如果不是他,我们根本没办法去茶荏巴错,找到我堂哥;还有尹悦,我听林齐鸣说她消失很久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听到我的分析,杂毛小道忍不住地点头。
  他说当时能够聚集在我大师兄身边的这些人,除了对我大师兄十分仰慕之外,主要还是物以类聚,从人品和道德上来说,这些人都是当时精英,很难因为我大师兄的改变,也跟着走上歧途的。
  我说对,这一点很重要,说不定我们能够从这里做一些文章……
  两人聊着天,结果又有客来访。
  这回来的是龙虎山的赵承风,跟在他旁边的还有另外一个看上去十分有气势的男人。
  寒暄两句,赵承风给我们介绍,说那是他的同门师弟,叫做赵信。
  这位姓赵的师弟可不了得,是从法国大使馆的武官职位下来的,现如今转入了宗教局里,目前是总局三司的司长。
  尽管不太明白这个三司到底是干嘛的,但我们却一下子就明白了,这可是个大官儿。
  另外赵承风还说了,这位赵信,是张天师的亲传弟子。
  最信任的弟子。
  他可以代表龙虎山天师道,与我们谈事儿。
  大家重新回到了客厅这边来,老阿姨也刚刚将这儿收拾好,瞧见又有人进来,虽然没有说什么,却忍不住叮嘱了杂毛小道一句,说不许再发脾气了啊?发脾气,也不许拍我桌子……
  杂毛小道连忙赔笑,说不会,不会的。
  老阿姨拿着撮箕离开了,赵承风落座,说这是怎么回事?
  杂毛小道不说,而我则简单讲了两句,说余佳源过来了,要把朵朵作为同案犯给带走,去总局审问,被我们制止了。
  听到这话儿,赵承风皱着眉头,说这事儿不对啊,余佳源他是外联办的人,与这件事情根本无关啊……
  布鱼道人与这案子无关,这是我们都清楚的事情,他受了谁的指使,我们也清清楚楚。
  我们只不过是不想摆开来谈而已。
  而赵承风这样故意的说一下,表明了是想要挑拨离间,我和杂毛小道也都明白。
  赵承风不是什么容易合作的对象,必须时时防备,这是我们之前就有心理准备的,所以也并不意外,双方坐了下来,随意聊了几句,然后赵承风开始跟我们谈起了今天发生的机场爆炸案来。
  他告诉我们,那个魏蔚,的确是他手下部门的人,不过刚入职不久,连他都没有觉得脸熟,她所说的话语,都是诬陷,是故意挑拨离间。
  事实上,赵承风根本就不知道我们乘坐的哪个航班,也并没有想过要接待我们的行程。
  他知道我们肯定会有自己的考虑,双方也不过是合作的立场而已,怎么可能越俎代庖?
  听到了赵承风的自我剖白,我们都没有什么反应,杂毛小道说现在呢,事情到底查得怎么样了?
  赵承风说魏蔚的背景已经查过了,她不是修行者,而是真正的学霸,人大研究生毕业,分配到了总局这边来没几个月,而她父母在赣西农村,一切安好,只不过有一个哥哥在京都,是个二混子,从侧面了解,应该经常找魏蔚借钱,并且有吸毒的嫌疑,目前处于失踪状态……
  听完这些,杂毛小道没有再追问后面的事情。
  这人一吸毒,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出卖和逼迫自己妹子的事儿,简直是可以预计得到的。
  对于这样一个人,他是死是活,对我们来说都无关紧要。
  我们又不是魏蔚,也不是他父母,没必要关心。
  赵承风继续说,不过后面的线索已经断了,开车的司机啊,还有那辆商务车啊,这些线索都断了,幕后那人处理得十分老道,很难有继续进行下去的空间。
  也就是说,机场爆炸案,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下马威,让我们小心一点,也疑神疑鬼。
  杂毛小道问赵承风,说你觉得凶手可能会是谁呢?
  赵承风看了一眼旁边的赵信,然后直言不讳地说道:“凶手是谁,这事儿很难猜,不过除了黑手双城,其实还有一位,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过。”
  啊?
  如果赵承风一口咬定是杂毛小道大师兄,我们或许只是觉得他在搬弄是非,但说出另外一个人选来,倒是引起了我们的好奇心。
  杂毛小道问是谁?
  赵承风开口说道:“那个人叫做王员外,不知道你们可否有了解?”
  王员外?
  杂毛小道的目光凝聚了起来,说你的意思,是因为那个太皇黄曾天剑主?


第六章 林齐鸣深夜来访
  赵承风来了又走,不过却给我们带来了三个消息。
  第一个消息就是沉寂了几年的千通集团又开始活跃了起来,在国外频频出击,生意都做到了俄罗斯去,而千通集团的少当家王员外也再一次的露面。
  不过他首次公开的露面,却是在俄罗斯的莫斯科,与一位石油寡头的会面,商谈收购符拉迪沃斯托克一处大型农场的案子。
  符拉迪沃斯托克又名海参崴,俄语里面的意思叫做“东方统治者”。
  这个城市位于俄中朝三国的交界处,三面临海,拥有极为优良的天然港口,是俄罗斯在太平洋沿岸的出海口。
  多年以前,这个城市是属于中国的,后来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之中,沙俄与清政府签订的《中俄北京条约》中,清政府割让了乌苏里江以东包括库页岛在内的约40万平方千米的领土,其中就包括海参崴。
  第二个消息,就是龙虎山天师道决定全力支持我们的行动,提供关于信息以及上层力量的帮助,务必让陆左沉冤得雪,不让英雄流血又流泪。
  第三个消息,也是最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陆左的案子,将会在三天之后的中午两点,于宗教总局的秘密法庭接受审理。
  赵承风告诉我,说他们这边会尽量帮我们弄到庭审的资格,还有出场证明。
  他也希望我们能够提供一些有关的证据,好多一些把握。
  对于赵承风的这个要求,杂毛小道表示无能为力。
  此事是由陆左来决定的,至于我们,对于如何证明他在大凉山一案中的无辜并不知晓,至少我个人是没办法说清楚的。
  事实上当时杂毛小道在东海一带,也没办法了解当时的情况。
  赵承风有点儿失望。
  他说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的不确定性还是很大,希望你们能够有心理准备,毕竟处理这件案子的专案组,好像把证据做得挺扎实的,空口无凭的话,并不容易翻案。
  谈完这些,赵承风起身与我们握手。
  旁边那个几乎一直一言不发的赵信也站了起来,挨个儿跟我们握手。
  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一直沉默,但我却总是忍不住地打量着他。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比赵承风的印象还要深刻。
  这儿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但他的城府绝对很深,并不是赵承风的跟班,我甚至感觉他在龙虎山的地位,比赵承风似乎还要高一些。
  因为我感觉得出来,赵承风对待这位师弟,隐约间很尊敬,甚至有点儿讨好的意味。
  当然,这仅仅只是感觉,并不足以为信。
  赵承风离开之后,我们暂时闲了下来,想起赵承风刚才的问题,我们便找到了朵朵,询问起了当日的事情来。
  对于当日之事,朵朵的记忆并不太深,告诉我们的东西,也都是当日陆左曾经谈及的。
  突然之间,一夜的时间里,风向就变了,四面八方的传言过来,都指向了陆左,而陆左试图辩驳,甚至试图去救人,结果给愤怒的人围攻,而宗教局的人则开始大肆追捕陆左,并且使出来的手段十分激烈,甚至有想要杀死他的意图。
  因为涉及到了陆左这样在江湖上顶有名的大人物,所以宗教局那边也显得十分慎重,甚至还特地让黑手双城来督办此案。
  而最后陆左却是负罪潜逃了,根本没有正面的勇气。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其实一直以来,陆左都没有跟我们细谈过此事,甚至都没有说起他在那件事情之后,跟黑手双城的交锋,甚至是否见面的问题。
  朵朵这边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们有些担忧,而这个时候,我提出一个想法。
  我想在审问之前,是否能够与陆左见上一面。
  不管是公开的,还是暗地里的,如果能够与陆左见上一面,听一听他本人的想法,或许我们的心里就不会这般的忐忑。
  杂毛小道点头,说对,明天找赵承风问一问。
  陆左是三天之后的中午两点出庭审理,时间还长,用不着太过于着急。
  毕竟这儿是京都,以前的天子脚下,首善之地,我们对这儿并不是很熟悉,如果乱来的话,很容易给自己招惹麻烦。
  我们这一次是豁出去了,但说句实话,如果真的有人想对付我们,如同对付陆左一样,往我们身上泼脏水的话,一时半会儿之间,我们也是有点儿无解的。
  两人商议之后,精神都有些疲倦,于是各自睡去。
  我睡的,是老阿姨特地给我留的西厢房。
  这是许老给虫虫留的房间,而我作为虫虫小姐的对象,住在这里是理所应当的。
  这是老阿姨的说法,对于我来说,心里面自然是得意洋洋的。
  尽管虫虫从来没有在这儿住过,但我躺在那铺着老棉被的床上,闻着新鲜棉花的香味,却还是忍不住地想要笑。
  如果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我的身边,躺着娇俏可人的虫虫,在这样的深夜里,两个人做一些不可描述的羞羞事情,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只可惜,世事并不会尽如人意。
  我睡到半夜的时候,听到院子里有动静,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来。
  我走到了窗边,往外望,瞧见杂毛小道在跟一个人说话。
  那人居然是林齐鸣。
  我退开了门去,打了一声招呼,却见杂毛小道顺势将林齐鸣推进了我的房间里面来。
  这是什么情况?
  我睡意未消,迷迷糊糊,而林齐鸣则谨慎地望了一下外面,然后将门给关了起来,还有些担忧地说道:“你们这儿安全么?”
  杂毛小道笑了,说检查过了,没事的。
  我对林齐鸣说道:“你怎么来了?这案子你也要参与么?”
  林齐鸣摇头,说不,我是以私人身份来京都的,没有几个人知道我到这里来了。
  我说如果因为之前我打的那个电话的话,我表示抱歉。
  林齐鸣说先别说这些废话了,我半夜过来,就是想问你们一句话——为什么你们那么笃定,在背地里着手陷害陆左的人,就是陈老大?
  听到这个问题,我与杂毛小道对视了一眼,知道林齐鸣这是坐不住了。
  这是好事。
  沉默了一会儿,杂毛小道开口说道:“其实你自己也有独立的判断,何必跟我们来求证呢?”
  林齐鸣的双眼有些红,这使得他看起来有点儿吓人。
  他显然是星夜兼程赶过来的。
  听到杂毛小道并不正面的回答,他很陈恳地说道:“两位,如果你们相信我,便跟我说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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