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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Ⅱ-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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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别了,还是我自己去看吧,这样心里有底。
  瞧见我开始把心思放在事业上来,母亲十分高兴,拉着我聊了许久,而我则实在是没有什么想法,跟我父亲埋头吃饭,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母亲又叹起了气来。
  我问怎么了,她就忍不住骂我,说先前相亲的那妹崽,人挺好的一姑娘,学历又高,收入又好,关键长得还漂亮,可你却偏偏看不上;结果呢,人回头又相了一个,条件还没你好呢,但就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现在人家正张罗着婚事呢,过两天就出门了——你看你,正是造孽哦,这么大的人了,连个老婆都得……
  我先前相亲儿的那个……
  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儿来,思前想后,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想起来那姑娘,就是跟阿龙约炮好几次的桑拿技师,顿时就忍不住笑了。
  我说我的老妈唉,你还可惜,得亏咱还知道些情况,要不然这头顶上,可是绿油油的咯。
  我母亲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以前就认识那妹崽?
  在人后嚼舌根这事儿,着实有些不好,而且人家姑娘一不偷二不抢,凭着自己的身体吃饭,总好过那些贪官骗子和小偷,我也懒得多讲,只是笑了笑,说哦,我知道了。
  吃过饭,天色已晚,母亲想起一事来,让我去村口小卖部买套洗漱用品来,之前的太旧了,都给丢了。
  我点头,离开了家,朝着村口走去,没走多远,旁边走出一个人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嘿,我说是谁呢,原来你小子回来了。
  我扭头一看,却是我一小学同学,叫做棍子的,不由得笑了,说好久没见了。
  棍子说那是,你这些年一直都在外面晃荡,也没有个联系方式,而且你回来的时候,我又在外面,可不是有年头没见了么?
  他说着话,递了一根烟过来,我接过来,点上,吸了一口,然后问他,说哥们这些年在哪里混着呢?
  两人蹲在路边吸着烟,棍子说我跟你不能比,我初中没读完就出去混了,早两年在浙江那边打工,一天累死累活,都没得啥钱,后来的时候跟了一个大哥,然后开始慢慢地做起来了,现在在晋平、栗平这一带混着呢,上面也认识些人,你要是有啥事儿,尽管找我便是了。
  棍子递给我的这烟是芙蓉王,一条烟五六百块钱,在我们这个地方,算是很有面儿的烟了。
  看得出来,他混得不错,再一听他这话,我就知道人家肯定是混出头了。
  混出头的人,眉目之间难免有些骄狂,我问了几句,发现棍子似乎并没有走什么正道,也不没有再深聊。
  棍子问起我的事情,说最近在哪里发财呢?
  我说什么哪里发财,刚刚从南方回来,现在工作还没有落实呢,现在家里待几天,回头的时候再想想办法。
  棍子问我,说早说啊,你要是没事情干,不如跟我混,保准你能混出头来。
  我有心拒绝,笑着说算了吧,你们那些东西,我又不懂,跟着也只是在添乱,我还是回头再想想办法吧。
  棍子有些着急了,说别啊,陆言,我跟你讲,只要你跟了我,别的不说,一个月三两万的,都不是问题。
  我诧异,说做什么能一个月有两三万啊?
  棍子就笑了,说现在挣钱,可比以前容易许多了,你不是跟后村的闻铭关系不错啊,人家可发达了,若是能够沾点儿他的光,说不定一个月二三十万都没问题呢。
  我说对啊,好久没见闻铭了,他现在干嘛呢,你知道?
  棍子摇头,说哪里,人家那是大人物,跟咱沾不了边,你考虑一下啊,回头给我准信。
  一根烟抽完,他便离开了,我有些莫名其妙,去村口小卖部买了洗漱用品,然后折回了家里来,问我母亲,说知道闻铭在干嘛么?
  我母亲说不知道呢,就听说前些年回来过一次,还跟着一个邋里邋遢的老道士,鬼知道他干嘛的啊?
  我又问那棍子呢?
  我母亲一听,说你碰到棍子了?
  我说对,他还邀我跟他一起干呢,说一个月挣个三两万的,都不是问题,我寻思着做什么这么能赚钱,就跟抢一样。
  母亲虎着脸,说你可别跟他一起混,那可是杀头的事情。
  我诧异,问他干嘛呢,母亲也不肯说,只让我别问。
  本以为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没想到当天晚上我在床上坐着修行,听到满村子喧闹,正诧异呢,就感觉我家墙头一动,我打开窗户一看,却瞧见棍子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冲着我低声喊道:“陆言,兄弟,让哥哥躲一下……”


第二章 卷毒案
  听到棍子的声音,我不由得一愣,结果还没有等我闹明白呢,那家伙就直接从窗户里翻了进来。
  我瞧见他这一身的狼狈模样,说你干嘛呢?
  棍子不断地喘着气,然后一把抓着我的手,说陆言,我们是同学,小学同学,打小一起长大的,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外面警察要抓我,我今晚先藏在你这儿,等明天风声过去了,我再想办法自己走,成不?
  我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说棍子,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惹到了警察呢?
  棍子一脸焦急,说陆言,我这事情呢,一时半会讲不清楚,就让我先躲一躲,回头警察找过来的时候,你就说没见到我就行了,知道不?
  我想起刚才母亲说过,棍子现在做的事情,是杀头的罪过,心中顿时就别扭了。
  若是棍子没被抓到还好,他要是回头再给抓到了,问在哪儿躲着的,说是我这儿,我这岂不是变成了窝藏罪犯了。
  要是再严重一点,给我整成同谋,事情就大条了。
  我有些来火,你棍子在这村子里,未必没有同谋,怎么人家那儿不去躲,偏偏跳到我家里来呢?
  我没有含糊,直接跟他说道:“棍子,你的事情呢,我也不清楚,不过有一点,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担着,没必要牵扯到别人身上去,你要么现在走,要么我找人把你带走……”
  棍子脸色一变,说陆言,你就这么绝情?
  我说棍子,咱有一码是一码,你若还觉得咱有些情谊,自己离开就是了,别逼我。
  棍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手不自觉地往腰间摸去。
  枪?
  我眯着眼睛,望了他一眼,棍子的手伸到一半,却停住了,朝着我冷笑,说你会后悔的。
  说完话,他又从窗子里跳了出去,然后翻墙离开,而这时我父母也听到了动静,敲向了房门,问我怎么回事?
  我打开房门,告诉他们,说刚才棍子跑家里来了,说想躲这里,我没有让,他又跑了——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怎么还有警察过来抓他呢?
  我母亲拍着胸口,忍不住地后怕,说还好你没有留他,那打短命的棍子怎么想着跑来祸害你呢?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呢?
  母亲告诉我,说棍子和龙家狗子、拴柱、全友几个人,跟外面的老板进毒粉,然后分散开来卖,这件事情村里面好多人都知道,不过棍子他二叔不是村长么,都没人有敢说……
  贩毒?
  我心中一惊,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
  我母亲说谁晓得这事情到底是真是假,乡里乡亲的,谁要是敢多嘴说的话,他们龙家人还不翻了天地来整我们啊?
  几人正说着,突然间就听到村尾那边传来一声枪响。
  砰!
  打枪了?
  母亲给那枪声吓得一哆嗦,而这时我们听到院子外面有好多脚步声匆匆赶去,我让母亲别慌,既然人家警察找上门来了,肯定是带足了人手,尽管棍子手上有枪,不过绝对跑不了的。
  母亲和父亲来到堂屋,朝着神龛上面烧着三炷香,双手合十,念个不停,而我则望着窗外,想着这村子到底怎么了。
  小的时候,村子里充满了浓浓的乡情,邻居亲戚,小孩儿撒丫子地到处跑,让人忍不住回忆,而现在回家来,瞧见虽然村口又多了几栋砖瓦房,却越发地破落了,村子里尽是些老人孩子,年轻人大都出去打工了,满村子走着,也没有个生气,没想到现在居然还跟传说中的毒品染上关系了。
  在我的印象中,毒品这东西,只有那些发达点儿的地方才会有,怎么这穷乡僻壤的破地方,也会有人吸?
  我正思索着呢,突然间院子的门被猛烈地敲响,我母亲烧完香,打开房门,说谁啊?
  门外回了一声,说警察。
  我母亲着急了,说警察来这儿干嘛?
  我父母都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农民,哪里瞧过这种场面,就止不住地心慌,我走到院子里,说爸、妈,你们躲后面去,我去看门,如果是棍子的同党回来,伤到了你们可就不好。
  我母亲说你可小心点儿啊。
  我走到院门口,把门一打开,立刻涌来了好几个人,有强光手电照着我的眼睛,说你是陆言啊?
  我说是,那些人就不由分说地上前过来按我,我弄不清楚这些人的来意,下意识地就推开,还把前面那个冲得最凶的一把就给甩开了去。
  对方将我一反抗,立刻就大声喝道:“陆言,你别动啊,再动我们就开枪了!”
  我这时才发现冲到院子里面来的,果然都是穿着警服的人,知道他们应该是警察,至于为什么抓我,我就有些搞不清楚了,不过也不想在父母的面前给人崩掉脑袋,于是举起手来,说有话好说,别乱来。
  刚才被我甩开的那个警察冲到我跟前来,抬手就是一拳,打得我眼前一黑,紧接着那些人七手八脚地把我给按倒在地,然后给我上了手铐。
  我母亲瞧见我被人打翻在地,就忍不住了,冲过来拉人,说你们干啥子哟,凭什么打我崽?
  这时有一个中年警察走了过来,说大姐,你儿子涉及到一起贩毒案,我们抓他回去审一下,莫着急。
  我母亲一下子就恼了,冲着他们吼道:“你们要抓,抓棍子去,抓我家陆言做什么?他这些年一直在外面打工,跟棍子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中年警察眉头一扬,说大姐,你怎么知道这事情跟棍子他们有关?
  我母亲一下子就语塞了,不知道怎么说,支支吾吾的,那中年警察冷笑一声,说大姐,我们就只是带回去审问一下,你也别着急,如果陆言没有问题,我们回头,给你赔礼道歉。
  对方将我给押着,用黑布将头给套住,又搜了一下我的身,把我腰间的乾坤袋给拽了下来;有人进屋搜房间,有人则把我押了出去,弄上了警车。
  我有心反抗,不过觉得到底还是不太好,反正自己没啥事情,到时候弄明白了就行,现在乱来的话,怕父母担心。
  车子一路鸣笛而走,过了一会儿,却是到了大敦子镇,在派出所停了下来。
  我给押到了一个房间里去,然后给关着。
  一开始没有人审我,过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我被提到了一个简陋的审讯室里去,手被反扣着,锁在了铁椅子上,头顶上的灯光明晃晃的,很刺眼,而之前打我的那个年轻警察一脸阴沉地望着我,说陆言,你老实交代吧,这一次回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身正不怕影子歪,说我回来做什么,关你鸟事?
  那警察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说我们的政策,有必要跟你讲一下,那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老实一点。
  我大半夜的给人打了一顿,然后扭送到局子里面来,心里面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的火,那年轻警察还跟我吹胡子瞪眼,更是愤怒,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我可记得,你无缘无故地打了我一顿,这事情我要投诉……”
  年轻警察猛地一拍桌子,说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实话告诉我,龙阿棍都已经交代了,他的上线就是你,他是跟你拿货,帮你办事的!
  什么?
  我操,我在那一瞬间,就想起了棍子被我轰走之前的时候,说的那一句话。
  他说他会让我后悔的。
  一开始我还没有闹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呢,现在琢磨过来了,他娘的居然栽赃陷害,把我诬陷成了贩毒品给他的人……
  我日!
  想明白了这些,我顿时就火冒三丈,说他放屁!
  年轻警察轻蔑地笑了,说恼羞成怒了?早干嘛去了,我跟你讲,你把你的问题交代清楚,什么事情都好商量,但如果你死鸭子嘴硬的话,我实话告诉你,这世界上可没有后悔药吃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让愤怒不休的心情变得平静下来,闭上眼睛,思索着到底该如何办。
  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好像言之凿凿,但终究不过是棍子的诬陷,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我就是那个上线。
  我有大把的不在场证据,怕个啥?
  年轻警察瞧见我这般模样,怒气冲冲,说你别在这里装哑巴,告诉你,你现在交代还来得及……
  他大声吼着,而这时那门给人推开,我睁开眼睛来,瞧见确实之前那个中年人走了过来,年轻警察立刻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喊道:“马局,这个家伙嘴硬得很……”
  中年人瞧了我一眼,说陆言,我找人查了一下你的出入境记录,发现你五个月前曾经从昆明飞往缅甸,然后就没有你的入境记录了,告诉我,这段时间,你到哪儿去了,又是怎么回到国内来的?
  啊?
  对方一开口,我顿时就愣住了。
  我该怎么回答?


第三章 我不是呼格吉勒图
  百口莫辩是什么感觉?
  那就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那马局长一句话把我给问住了,顿时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对啊,我怎么说呢?
  难道跟这帮人讲,说我飞往缅甸,其实只是去找人治病解蛊。
  至于为什么没有入境记录,是因为我花了几个月的时间,一路向北,穿越雨林和崇山峻岭,一点一点地走回来的,不但如此,我还将一帮毒贩子给弄倒在地,为我国的缉毒事业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那么问题来了,谁会信这话儿呢?
  尼玛你不贩毒、不走私,心里没鬼的话,怎么会好好的关口不走,偏偏要偷渡走私回来呢?
  而且还是从缅甸的果敢地区。
  那个鬼地方,可是大名鼎鼎的毒品种植基地,虽说没有附近的金三角闻名,但是当地的军阀回了筹集军费,指不定在那深山老林里面,种了多少罂粟花呢。
  瞧见我一时语塞,那年轻警察顿时就得意了,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你分明就是龙阿棍的上线,从缅甸贩毒到滇南,再从滇南发货到我们晋平来,将货物集中在亮司村,然后进行分装,散卖到晋平、天柱、栗平、镇宁还有湘湖的怀化一带,把控了市场——你以为我们都是吃屎的呢,早就把你们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了,就等着收网呢……”
  面对着这样的指控,我冷笑了一声,说对了,别人不说,你特么的就是个吃屎的!
  那年轻警察豁然而起,指着我骂道:“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对吧?”
  他这一吼,旁边的马局长却发话了,说大器,张大器同志,别这么凶,注意点方式方法。
  领导一说,他的脸色立刻一变,冲着马局长笑,说马局,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嚣张,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这些办案人员放在眼里呢。
  马局长不理他,而是回过头来,说陆言,你有什么要求么,直接说出来就是,能满足的,我们尽量满足。
  我说如果有可能,我想见一见棍子。
  马局长皱起了眉头,说按规矩来说,在事情没有审问清楚之前,你们是不能见面的。
  我笑了笑,说你放心,我不是想跟他串供,你们在旁边看着,一旦有这种迹象,直接把我们分开就是了;我就想见一见他,可以么?人见过了之后,我什么事情都交代……
  听到我的话语,马局长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不过……也不是不可以。”
  他说着,然后让那年轻警察去安排,而他则坐在了主审位上,盯着我,说陆言,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不要着急,你说出来就是了,我们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
  我笑了笑,说还好,我没啥大事儿,你放心。
  马局长说我瞧见你这笑容,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就没底了,你还是说一下。
  我想起一事儿来,说对了,你们之前搜我身,有个小袋子没搞丢吧?
  马局长说你的东西,都放在证物室呢。
  我点了点头,这时门外有敲门声,马局长说请进,那年轻警察就押着棍子走了进来。
  这家伙显然也是吃了苦头,全身上下都是泥巴,鼻青脸肿的,右手还包着纱布,吊在胸口,跟左手一起铐着——显然被抓的时候并不好过,毕竟他手上拿着枪,没有被当场击毙,就算是万幸了。
  他被抓起来之后,整个人老实得不行,低眉顺眼儿的,头都不敢抬。
  年轻警察把他押了进来,而马局长看了我一眼,说人已经给你带过来了,你有什么话,就当着我们的面说吧,记住你的承诺啊……
  我点了点头,斜眼瞧着低头不敢看我的棍子,平静地说道:“棍子,你抬头。”
  棍子翻了一下眼皮,瞄了我一眼,说咋地?
  我看着这个同村和发小,心中突然间涌起一阵疲倦,说棍子,你我是小学同学,还是一个村子的,记得以前小的时候,我们没事儿就在亮江河里光屁股游泳,然后去别人地里偷红苕,在野地里烧来吃;山里野果成熟了,我们又漫山遍野地跑,都不归家;想一想,还真的是有些怀念啊……
  棍子抿着嘴巴,说你讲这些干啥子哟?
  我说我记得以前的时候,我们读小学,你和狗子、拴柱他们几个成绩不好,老是被老师留下来,我那个时候是班长,主动帮你们补课,后来你们的成绩提高了好多,你那一年还得了个“三好学生”的奖状。
  棍子嘴角一撇,说你成绩好,是,也没有见你最后考上大学啊,切……
  我没有再缅怀往事了,而是直接问道:“棍子,我们好多年没有见了,今天只不过是没有让你躲在我家里,你至于这么把我往死里面整么?”
  棍子瞪着眼睛,说陆言,可别这么说,我把你交代出来,是为了坦白从宽,争取宽大处理,你就别赖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的上线和联络人都给交代出来,警察说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活命下来……
  旁边那年轻警察忍不住说道:“你瞧瞧人家这觉悟……”
  我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我之前看过一个新闻,说的是内蒙古呼格吉勒图冤杀案,一个无辜的青年人,就因为别人说的几句屁话,就给拖去枪毙了,家人一直奔走,结果无一人理睬;一直到十八年后,真正的凶手赵志红承认了这案子,并且指认了现场,他才沉冤得雪,而当初办案的那一帮人,至今还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棍子,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是下一个呼格吉勒图?”
  棍子梗着脖子,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我背靠着那椅子,显得十分淡然,那马局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对我说道:“陆言,你别急,有什么话我们慢慢讲,我马海波以自己的人格向你保证,咱们这里绝对不会出现屈打成招的事情!”
  我冲他笑了笑,说马局长,你是个成熟的警察,不过带的兵就不咋地;我也不是不信你,不过我只想说,我真的不是呼格吉勒图,也不可能任人摆布。
  听到我的暗讽,那年轻警察张大器的脸上就挂不住了,说陆言你想干嘛,你别乱来啊!
  我盯着棍子,说别人倒还情有可原,虽然态度恶劣,但毕竟也是为了工作;而你,为了那么一点儿小仇恨,居然就把往日朋友给送进死路里,看起来你真的已经是没有良心了,不如去死吧?
  棍子冷笑起来,说你特么有本事咬我啊?
  是么?
  我双手一涨一缩,直接从那手铐里面就挣脱了出来,然后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
  这情况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为吃惊,马局长和记录员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而年轻警察张大器则下意识地往腰间摸了过去。
  这时他才发现这不是出任务,并没有配枪。
  我站起来,缓步走到了门口,年轻警察慌忙过来拦我,说你别乱来啊,这里可是派出所……
  他话儿还没有讲完,被我一把抓住了手,然后朝着旁边猛然一摔。
  这家伙先前逮捕我的时候,劈头盖脸一顿猛打,下足了黑手,所以我根本就没有留手,将他一摔,整个人直接跨越了整个审讯室,从这边一直飞到了那一边,身子重重地砸落在了墙上。
  “砰”的一声,他滑落倒地的时候,口中满是鲜血。
  我回头瞧了他一眼,并无半点儿愧疚之心,只是报以淡淡的冷笑。
  我可以理解他这是嫉恶如仇,不过若是施加在我身上,那就不行。
  以前的我,不过是一个小屁民,随意欺负,我也没有办法,又或者如同当年的呼格吉勒图一般,即便是被冤枉了,枪毙了,也没有半点儿法子。
  但现在我不是了。
  我不嚣张,也从来不会欺负任何良善之人,但绝对不是软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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