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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向披靡-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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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找你姥姥呢!老什么玩意儿呢!”老爸语气很怪异的说。然后他走进了屋子,来到床头柜前面,俯身打开柜子找着东西,边找边说:“我这一阵子忙着处理事情,还得出去几天,你老实呆着,别总给别人添麻烦啊!”
我哦了声,这逃学的事情没追究?可能是他着急出去办事没来得及吧,或者是他记错了以为今天是周末?
我正瞎想着,老爸已经找完东西转身离开了,临出门时他忽然说道:“没什么要紧事儿就在学校呆着,上学可是花了钱的,不去就便宜那帮孙子了!”我有点茫然的看着他推门离开……
听见走廊里陈觉和老爸打招呼的声音,然后就是声音越来越小的脚步声了,随后光着上身的陈觉推门走了进来,没等说话就打了个喷嚏,我忙帮他找了件衣服披上,还再三向他强调是干净的。
我和陈觉坐在沙发上,陈觉依然是一脸不忿的生着气,现在的事情已经不光是他要保护我了,都上升到个人恩怨了。心高气傲的陈觉对于今天的事情觉得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我总是觉得他过于看低别人了,今天的事情就是如此,但我又不好直说。
“没想到他居然找来那么多外校的人。”陈觉咬着牙说。
“那我们怎么办啊,是不是早晚得被他们堵着啊?”我忙问。
陈觉摇摇头,不屑的说:“我就不信他们能天天来我们学校堵我俩,那附近就一所学校,他们住的肯定离学校都不近,礼拜一,等礼拜一的!”
礼拜一?我不知道陈觉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他,陈觉说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法停下来,不然就丢面子了,今天的事情必须找回来,不把他打服了,你在你们班就没消停日子了!”
被他这么一说,我又紧张了起来,问:“那该怎么啊?”
“打他!狠狠的打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让他见到我们就尿裤子!”陈觉很坚定的说,眼睛里放着和他年龄不符的寒光。
我生怕惹出什么大麻烦来,忙劝道:“打起来,事情闹大了,学校会管的,那就麻烦了。”
“怕什么啊,你要是这次认栽了不找回来,那就说明你软了,你服了,你就要忍受他的欺负和侮辱了。我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而且,你不能丢脸,你起码得做到在班级里没人敢碰你!”陈觉很认真的说道。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是陈觉说的也挺有道理,我发自内心的也不想被人欺负,绝对不愿意再过小学时候的生活,反正陈觉应该有些主意,那就顺其自然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陈觉和夏临他们,自己心里很踏实,我也很信任他们,陈觉自不用说了,是老爸的干儿子,夏临嘛,虽然是刚刚接触,但他对陈觉绝对是够意思的,应该也错不了。
我又忽然想起了胡柏航那小子,也不知道他想转学的事情,他妈妈同意了没有。他要是也在没准能出出鬼点子什么的,还能搞笑下,调节气氛,陈觉什么都好,就是太早熟了,显得过于严肃和工于心计,总是很不轻松的感觉。
主要是我一看到或者摸到我现在这个光头,我就会怨恨的想起胡柏航来,这个光头也惹麻烦啊。
我俩在房间里无聊的看着影碟,天色已经黑了,海子叔来了,见我俩在屋子挺高兴的说:“小哥俩看什么儿童不宜的东西呢?”
我脸一红忙说:“没啊,就是正常电影……”我忽然想起了海子叔前几天带过来的几张碟片,封面上都是些不穿衣服的女人,海子叔还很满意的说这些都是极品货。
海子叔坐在了床边,看了几眼电视,然后说:“请你俩小子喝酒,走吧!”
在饭店里,海子叔有些不情愿的抱怨道:“宇哥出去办事又把我扔家里了,我都要无聊死了,黑子也总他妈有事,好像现在就是闲人,哪怕军子在也行啊,我还能没事逗逗他呢!”
听他提起军子,我忙借机问:“军叔怎么样了啊?伤得那么重,恢复了吗?”海子叔喝了口白酒,皱了下眉头,有点懊丧的说:“伤得挺重,还没及时救治,有点耽误了,现在还躺着不能动呢,我都担心他成废人了……”
“不会的!军叔一定会好的!”我着急的说。
海子叔拍了拍我的头,很严肃的说:“我知道,军子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照顾你,他在我们都很放心。但是,你也不是几岁的毛孩子了,你得学得强硬一些!自己要会打架,就像你爸说的,我们总不能去学校帮你打你们这么大的小破孩崽子吧!”
打架……这对我来说简直太难了点吧。我从来没有过这种念头。我有点疑惑的看着海子叔,他摸了摸络腮胡子,继续说:“就算你心肠软,不欺负人不打人,你也得会自卫吧,得防身吧?”
陈觉在一旁很赞同的点着头,海子叔给了他一下,说道:“你小子,装什么犊子,以为会几招就了不起啊?都是皮毛!你得会在街头打架。”
陈觉挠挠头委屈的看着海子叔,海子叔继续说:“打人没什么特别技巧,那些花架子都是他妈扯淡,打架就是以把对手打倒为目的,不管什么手段招数,有枪就一定用枪,没废话,把他干躺下就行!”
这就是他们说的打架,和武侠里面太不一样了,好像没什么道义和公平可以讲啊。
海子叔继续说:“没有枪,就用刀,没刀就斧子,反正就是身边所有顺手的家伙,能用则用,只要不打死,不打废,没人管你!”
“那要是都不行怎么办啊?”我如实的道出心里的担忧,他说的这些,我真的是很难做到吧。
“都不行啊,那就找人呗!找哥们,找朋友,两边就开打!看谁先认输!”海子叔兴奋的讲着,又喝了口酒。
“现在人都没从前那么讲究了,以前我们干群架,时间、地点都得提前约好之后才开打,就是经常说的‘定点干’。那个年代流行戴军帽,为了区分,还会有一伙人把军帽反戴过来。不过那东西现在可没人戴了,谁会戴个绿帽子上街啊。那年代的干架可真是血腥,还没人管,几乎都非得打到出人命了为止。”海子叔继续红光满面的讲着,似乎很怀念那个年代的无拘无束。
我眼前似乎浮现出他们几个头顶绿帽子,手拿板砖,正在打群架的场面,不过脑子里的形象还是他们现在这个年龄的样子,总觉得特别好笑的感觉。
海子叔反复强调着,一击制敌的重要性,不停用拳头在我的脸颊部位比划着,告诉我使劲击打这个位置,不会致命但却是相当奏效,虽然他根本没怎么使劲,我还是感觉面颊有些疼痛,如果他这大拳头真的打过来,那我估计应该马上就昏死过去了吧。
陈觉一直默默的听着,忽然问海子叔:“海叔,那怎么从精神上击倒对手呢?”
海子叔愣了下,好像没想到陈觉会提这种问题,挠了挠头然后无奈的说:“这事我可不是行家,都是小意他老爸让我怎么打,我就怎么打。不过,宇哥曾经说过,越牛逼的人物,越要面子,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脸,就能在精神上打击他!”
陈觉点了点头,我也默默听着,虽然我内心希望这些事情,我永远也不遇见,但听听也挺有意思的,尤其是经过今天的事情,我已经开始觉得这是种很刺激的经历,我自己也有些纠结了,我究竟该何去何从。
周末很快就过去了,周一的早晨陈觉找我一起上学了。我俩走在深秋清晨的小路上,天气格外凉爽,陈觉似乎若有所思,我但是在担心上周五逃课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被老师批评。
我惴惴不安的和陈觉刚走进校门,教导处的主任正站在门口,见我俩走进来,他立起了眼睛,伸手指了指我俩,然后示意我俩过去。
我和陈觉愣了下,有点不知所措的走了过去。教导处主任是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总是很。
凶的样子,他很冷的哼了声,然后阴沉的说:“你俩去教导处门口等着!”听到这话,我心里有点慌张了,居然要被叫去教导处,这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情,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被学校教导处喊去的学生都得是多么大逆不道。
陈觉倒是满不在乎,抬头挺胸的走在前面往教导处走去,我则有些垂头丧气。陈觉小声说道:“别担心!不会怎么样的,都是吓唬人。别让他们看笑话了。”
第0040章耻辱再现
听他这么一说,我稍微放下了点心,陈觉应该有些经验。为了不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人看着太弱,我也狠了狠心,高高的抬起头,故作气定神闲的走进了教学楼。
来到二楼教导处门口,我俩靠着墙站在那里,无聊的盯着对面墙上的名人画像,孙中山的画像下面写着他的个人生平。陈觉忽然说道:“我听干爹他们以前说过,这老头年轻时候就是黑社会的大哥,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居然就成了民国总统。”
这件事情我还真的从来都不知道,我有点觉得难以置信。不过看陈觉的样子不像是胡说,有时间应该好好看看这方面的知识了。
我俩正站着,教导处主任带着林风走了过来,林风看见了我俩,眼睛里带着怒气,很不甘心的样子。教导处主任让他也站在了一边,然后自己走进了教导处。
林风挨着我,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我俩,小声说:“那天你俩走运,不过苑意我告诉你,我俩在一个教室上课,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
听见他这话,我心里忽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记得当初汪中华走出考场的时候也说过类似的话,然后就开始了我被人欺凌的小学学校生活。如今这种悲剧还有继续上演吗?虽然有陈觉护着我,可是毕竟他不在我们一个班里,我每天都要和林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如我转班级吧,起码能躲一躲。
可是就算是在教室躲开了,那天的事情如果再发生我们还是难逃一劫,很多事情是躲不过去的。我该怎么办……
林风正威胁着我,一旁的陈觉开口道:“疯子,别他妈废话了。你以为我会善罢甘休?那天的事情,就算你想完,我还没完呢!”
林风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有点慌乱,他定了定神不甘心的说:“别吓唬我,你再牛逼不也被我带人追得像孙子一样!”
“那些人天天都逃学吗?”我问道,其实我就是想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那些人应该也都是初中生,怎么可能天天不上学来堵我们呢。
听到我这话,林风的表情有点难堪,脸抽动了几下,好像我又是在挑衅他。身边的陈觉笑出了声,看着林风得意的说:“疯子,我和苑意随时奉陪!”
听到这话,我心又凉了一下。我可不想随时奉陪,那样的事情还是越少越好吧。我转过头看着林风,声音冷冷的说:“算了吧,没必要。”
陈觉挑衅的说道:“说的是啊,我们根本不把你这个疯子放在眼里!”可是我好像不是这个意思啊,为什么陈觉也像胡柏航那样总喜欢把我往火坑里推呢。
正这时候,教导处主任走了出来,背着手在前面踱了几步,很严厉的说道:“你们三个,上周五无故旷课半天,什么原因?”
我们三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教导处主任厉声说:“都哑巴了?问你们呢?”
“有点事儿!”林风抬起头,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样子。
“啪……”的一声,教导处主任的巴掌重重甩在了林风的脸上,打得林风扶着墙才站稳。“你有什么天大的事儿,居然逃学?小小年纪的,不好好上学!”教导处主任狠狠的说。
他又转向我,我被刚才林风挨这一下也吓得够呛,心想这个老师实在太狠了。眼看着就要问我了,我可怎么办呢。
“你?你是刚转来不久的吧?才来几天就逃学,你是没把学校放在眼里?”听着那冷冷的声音,我心里打着鼓,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一旁陈觉忽然说道:“老师,那天苑意中午吃完饭肚子疼,我看他疼得厉害,怕出事情就陪他去看病了!”我偷眼看着陈觉说谎时镇定的样子,他看了我一眼,使了个眼色。
教导处主任听他说完,又追问我:“你说!”
“嗯……是……我肠炎犯了……”我低声说,没想到我居然也撒了谎,心里简直感觉自己罪孽深重,我可从来没这么撒谎过,可是今天出于害怕我和陈觉一起撒了谎,而且撒得这么顺理成章的。
教导处主任深吸了口气,然后说:“是嘛,去医院看病了吗?”好像态度稍微有点缓和。我硬着头皮继续扯谎道:“回去吃了点药,没事了……”
“以后小心!外面乱吃东西,吃坏了学校负不起责任!”他冷冷的说。
他又把我们三个挨个的看了看,背着手说:“不管什么原因,逃学旷课是不对!有事情也应该和老师提前打招呼!你们才上初一,这么下去怎么办!难道想被学校开除吗?”
开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不知道他是吓唬我们,还是真有这个想法了。
他继续说道:“一会儿周一的升旗仪式上,你们三个上讲台,当着全学校面做检讨,这件事情我会记着的!赶快去吧!”
我们三个人悻悻的离开了教导处门前,走下了楼,陈觉小声说:“别听他吓唬,也就是唬弄我们这些初一的,三年级的那么多旷课逃学的,他哪个也没管啊。”
我半信半疑的听着,走向了操场。林风在前面不停的揉着被打的脸,不时回头恶狠狠的看着我,好像被打是因为我似地,我也没多理他,不想和他多生争执。
我们三个站在操场的主席台后面,忍受着全校师生的注视。我浑身不自在的度过了升旗仪式,心里不知道一会儿应该怎么办。
教导处主任在仪式结束了之后走上了台,拿着话筒当着全校的面说道:“上周五,三个一年级的男生无故旷课一下午。在同学中造成很不好的影响,也严重违反了纪律。鉴于他们是初犯,今天借着这个时间让他们做个检讨,以观后效!”说完这些话,他转头看着我们说:“上来吧!”
陈觉活动活动脖子,率先走向了主席台,我也紧跟着,林风在后面低着头慢慢的走着。陈觉已经上去了,我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踏上了台阶,还有两步就要登上主席台了,忽然我觉得脚被什么人拽了一下,我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倒……
“哈哈哈……”操场上爆发出震天的笑声,看着狗吃屎一样趴在主席台上的我,我摔得晕头转向的,脸俯在地上听着上千人的嘲笑声。
教导处主任很不满的回头看了我下,然后大声的呵斥着全校的学生,让他们安静。陈觉也转过身,走了过来,蹲在我前面,怒视着我后面,大声说:“疯子!你要干什么?”
刚才那一下,应该是林风干的,他居然让我在这种场合下当众出了丑。他没回答陈觉的话,从我身后跨了过去,摇头晃脑的站上了主席台。我抬起头看了他一下,他似乎脸上带着得意的表情,还朝地上吐了口口水,眼睛看都不看我。
台下面操场上仍然是一阵阵的笑声,我趴在那里不敢起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又仿佛回到了从前在齐山区上学时候的场面,被人作弄、欺负之后,趴在地上没人关心、没人可怜有的只是幸灾乐祸和嘲笑。
陈觉伸手扶我,我不知道是因为怨气还是羞愧,一把推开了他的手,自己手撑着地,咬着牙慢慢的起身。手掌破了皮,膝盖也隐隐作痛,衣服也脏了。
我倍感羞辱的站了起来,面向操场上那么多的学生,对面几个高年级的男生女生正交头接耳一脸的窃喜。我不知道一个和他们毫无过节,无冤无仇的人,被人作弄出了洋相,怎么会让他们这么兴奋,他们难道都没有一丝的同情心吗?
我甚至还看见几个男人手舞足蹈的学着我刚才跌倒的动作,乐的前仰后合的。就连有的老师也面对嘲弄的看着我……
我觉得这上千人里充满了冷漠、嘲笑、鄙夷……我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了吗?我又要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生活了吗?
我很难过,却不想哭,我也不会哭,因为没人可怜我。我感觉我的内心似乎被一种莫名冲动的情绪占据了,看着林风我好像看见了那些这么多年所有欺负我侮辱我的人的影子。
“你想一直这样下去吗?”陈觉忽然低沉的说。
这句话更加敲击了我的内心,我心头出现的那种莫名冲动的情绪更加翻腾了,我要这样一直下去吗?我要永远做个懦夫,总是依靠别人的保护吗?
说完话的陈觉已经走上前到了林风面前,教导处主任急忙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了陈觉,把他往一边拽。嘴里大声喊着什么,我好像听不清,耳边只有各种嘲笑声和侮辱声。
我隐约听见脑海里传来的一个微弱的声音,“苑意!你个傻逼!你就是个孬种!”
林风见陈觉上前,急忙闪身躲到了一边,站在了我旁边,嫌我碍事一般的把我推开。然后看着陈觉被教导处主任拽住,他双臂环胸,很嚣张的看着陈觉,他已经不把我看在眼里了。
如果是之前,他对我只是挑衅、愤怒和疑惑,那现在应该很清楚了,他对我只剩下了轻蔑,我已经被他彻底侮辱了,对他来说我已经不值一提。
第0041章人生第一拳
不知道一种什么样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我,硬推着我,把我带到了林风面前。面对着个子比我高了半头的他,我挥出了我人生中打向别人的第一拳,带着这么多年的所有屈辱和怨恨,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在我眼里他已经不是那个林风,而是一张布满了我人生所有委屈和侮辱的牌子,那些所有欺负过我的人的面孔也一一清晰的浮现在这上面。我要砸碎它,我要做个有尊严的人,我不认命!
咣的一拳,重重的打在了林风的左脸颊上,就像军子和海子叔他们曾经教我的那样,瞄准位置,力气集中在拳头一点上,重重的打出去。
林风毫无防备,被我这记使出了平生所有力气、怨气还有怒气的一拳,重重击倒,栽下了主席台。
主席台不高,只有一米多点,但林风倒在下面一手捂着腰,一手按着脸痛苦的哀鸣着。嘴里不停的骂着,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他的眼睛里分明已经流出来了眼泪。
但他仍然大声的咒骂着,我回过头,陈觉有些发愣的看着我,连正拽着他的教导处主任都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幕的发生,目瞪口呆……
我又看向操场上的那些学生,他们已经没了刚才的嘲弄和鄙夷,纷纷投来惊讶和畏惧的眼光。我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这一幕居然发生了,我竟然主动出手打人了,而且是在全校师生众目睽睽之下。
我心里有一丝的惊慌,但也只是转瞬即逝,内心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和血脉喷张的兴奋,那一拳头的感觉竟然如此的好,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简直比考试考第一,写作文得奖还要让我心跳加速。周围人的眼光带给我的感受,也让我颇感得意,这远比我从前上学时,得什么奖之后班级同学那种不在意、冷嘲热讽的态度截然不同。
他们要的就是这个?难道他们要的就是这样的人,靠拳头说话,以暴制暴,就是他们崇拜敬畏的人物了?只有反英雄的人物才能被人推崇?
陈觉挣开了教导处主任,飞身跳下了主席台,走到林风面前抬脚就踢了过去,刚踢了两脚就被冲过来的两个体育老师给按住了。陈觉仍然不依不饶的,直到被拖走,他转过脸看着我,居然笑了出来。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面无表情。渐渐平复下情绪,只听见教导处主任气急败坏的喊声和下面林风的哀嚎声,还有操场上杂乱的议论声……
我被教导处主任喊来的几个男老师连拖再拽的带走了,我没挣扎也没反抗,毫无感觉。他们的指责和呵斥我也根本听不清楚。
直到被扔进了教导处,我才意识到问题似乎有些严重了,不安的情绪才慢慢的涌现。在全校面前打架,这罪名估计不小,没准就得被退学了吧,退了也好,大不了再转学吧,不然今天的事情以后还是麻烦。
不一会儿陈觉也被推了进来,和我并排站在了办公室里,我俩低着头,衣服也乱糟糟的,狼狈的站着,陈觉忽然笑出声来,我低头看着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终于动手了,这天来得不晚!”陈觉面带笑容充满了赞许的说。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居然有一丝欣喜,甚至有种想马上告诉老爸,让他看看的心情,我想让他知道我不是懦夫了,我敢反抗了,我不再丢他脸了。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我其实仍然害怕,担忧,只是被刚才的激动情绪掩盖住了而已。现在已经有些心有余悸了,这种事情还是尽量少发生吧,我现在真不知道林风会不会再报复我呢。
教导处主任回到办公室,怒发冲冠,大声的怒斥着我俩,各种引经据典,各种人伦纲常,无所不用其极的对我俩进行着深刻的批判。陈觉仍然满不在乎,而我也根本听不进去,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教育累了,最后说道:“通知家长来学校吧!这事影响太不好了!”然后他自言自语道:“怎么总有这样的事情,这种学生呢……”
听到找家长,我和陈觉都面面相觑,他爷爷现在养病之中卧床不起,奶奶照顾着老头已经很疲惫了,再加上本来她奶奶就对他打架惹祸很反感,他是绝不敢让奶奶来学校的。
而我,就更没招儿了,我总不能让我老爸来学校吧,这根本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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