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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向披靡-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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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别打了!”陈浩然咬着牙说,他话虽这么说,可确实也没脸还击,毕竟他这次把事情实在闹得太大了。
一向在面对陈浩然胡闹时劝我冷静的陈觉现在可一点也不冷静了,我看他这样都有些发懵,从没见过他这么愤怒,觉得他真要把陈浩然打死。我赶紧过去从后面拦住了他,边拉在边对一旁发呆的陈小脑袋喝道:“帮忙啊,看着干啥!”
陈小脑袋这才敢过来劝阻,可是咱们俩都没法拉开陈觉,就连被惊动来的医院保安也都一时无法制止这一情况,陈觉就是死不放手,狠命的打着陈浩然,情绪异常的激动。
一个保安见状居然掏出腰间的胶皮棍子要动手,被还在拽着陈觉的我看见了,我立马露出凶狠的表情骂道:“操尼玛,你动一下试试,我叫人弄死你!”保安愣住了还真没敢下手,我大声劝陈觉打几下就得了。
直到耗子带人及时赶来才将陈觉拉开,被救下来的陈浩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衣衫不整的他眼眶带着血印,鼻子淌着血,靠在走廊的墙壁下咧嘴大哭起来,不再有平日的张扬和不羁,完全是个惊慌失措的孩子,一口白牙在黑脸的映衬下格外明显。
“我再也不故意胡闹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月儿你醒醒吧!”哭声在医院走廊里回荡着,我呆立在那儿,看着陈觉被耗子紧紧拽着。
我们被耗子他们弄下了楼,我坐在住院处门外的台阶上,陈浩然也坐在一边儿用纸擦着血,倒是有了种融入医院环境的意思,陈觉抱着肩膀站在一旁,眼睛直视着前方的大门,看都不看陈浩然,同样也没看过我。
他这样的态度还有昏迷的月儿,也让我自责起来,这种事本不应该发生,我们出去玩乐,多管闲事,还把那袋鬼东西带回来,可遭殃的竟然是月儿。虽然谁一开始也没想弄成这样,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即使一切都是无意和巧合。
我转头看向陈浩然冷声问:“你自己瞎胡闹吃就吃了,你给月儿吃什么玩意,你他妈咋想的!”
“我……”陈浩然鼻子里塞着纸,脸上伤痕累累,哭过的眼睛红肿不堪“我就是为了好玩才来了两颗,在国外我也吃过,可我哪知道咱国家的药劲儿这么足,我就High过了,不知道怎么想的,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迷迷糊糊的就给月儿吃了一粒……”
“你说你一天到底闹腾什么啊?弄成这样,你就满意了?”我气恼的质问,“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别人,就知道凭着自己的性子来,不考虑别人,想说啥说啥,想干啥干啥,外国人都你这样袄?那外国人也太他妈混蛋了!”
“我都说了,我错了,我以后不了!”陈浩然用手抱着头痛苦的说:“我就是想显得特殊点儿,想让别人觉得我比你们都有个性,想做点儿出彩的事儿,装逼耍个性……”
“你是够特殊的了,就没见过你这么不知好歹、这么讨人嫌的人。”我怒斥道,实在没想到一直标榜个性的他原来是这样的心理,“那玩意儿咱们不敢碰,就你敢吃,你多牛逼,你多有性格,你个傻逼!”
“我在国外呆了快三年,就没痛快过,外国话没学会几句,也没朋友,总被人看不起,我根本不想在那儿呆着,没一天不想回来的。可心里再难过我也不想让谁知道,因为别人不会理解也不会关心!在国内,谁都把我当华侨,我也只能继续装,其实我真的很自卑。”陈浩然失落的低着头喃喃的说,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这小子说这样的话。
“外国既然那么不好,你还老吹牛逼,我还以为你活在天堂呢。”我冷言冷语的讽刺道。
他撅着嘴看看我,叹了口气说:“我不吹牛糊弄糊弄你们,怎么显得我比你们见过世面,我那国不就白出了,不得让人笑话嘛。别说我了,连我妈跟亲戚朋友打电话的时候都说得天花乱坠,可其实她比我还难熬,这都怪我爸不要我们了!我瞎闹腾就是要让他后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却还要逞强埋在心里,甚至表面还用极端的方式去掩饰自己的不堪。好像我,内心迷茫颓废,对生活毫无目标,可还要装的很有干劲,一副要混个出人头地的架势。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心里的苦只有自己懂。
“你闹也得有点儿谱啊,黑叔不是不要你,他也是为你好。”我很想把黑叔的一番苦心解释给他听,不想让他继续这么胡闹了。
他却摇头说:“你别跟我讲道理,我什么都懂,但我不想听!不管他为什么,他不要我和我妈是事实!我们谁也没非得要求他什么,我只想跟很多小孩一样,能每天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生活!”
每天跟爸爸妈妈在一起生活?还真是个无比奢侈的要求。我沉默了,扭头看向陈觉,他嘴里放还在一支没点燃的烟,仍然注视着远方,但眼神却有明显的变化。
陈觉忽然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着了,眼睛没看陈浩然,迈步就走。陈浩然见状怯生生的叫了声,“觉哥”,陈觉背对着他一摆手,冷冷的说:“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也别喊我哥!”
看着陈觉走开,我不知道他要去哪儿,但也不想去追他,只能冲陈浩然无奈的摇摇头,事已至此,责怪他也无济于事,他同样是个想用与众不同的行为来彰显自己特殊感的家伙,只是闹得比我们过分了许多。
这时耗子出来找我们,对我说:“太子,警察要来问那药的事儿,我教教浩然怎么说,你就别露面了,省得麻烦。”
“哦!”我点点头,毕竟涉及到药物类毒品,想必医院联系警方了。
耗子把陈浩然带到一边儿告诉他该怎么应对警察,我离开住楼前,想找地方转转,等警察走了再回来。走在人来人往的医院大院里,心却莫名的难受起来,站在那儿眼前一片朦胧……
第0573章最后的卫道者
在医院守了一夜,月儿还没醒,我甚至开始担心她会不会醒了。耗子他们对我守口如瓶,谁也不告诉我月儿的究竟怎么样了,我只能守着病房外面干着急。
我不敢想象,如果月儿真有个三长两短该怎么办,我曾经答应徐姐姐好好照顾月儿,可弄成这样,我怎么有脸面对她的在天之灵。要是一无所踪的军子也知道了月儿这样,肯定也会心如火烧吧。
耗子一晚上都在应酬来查这事儿的警察,十分疲倦,过来要带我回向西街,虽然我不愿意回去,很想在这一直守着等月儿醒来,但他告诉我老爸非找我回去不可,有话要问我,我料想老爸是要质问我关于那药的事儿了,心里不禁又害怕起来。
回去的路上耗子告诉我,现在不是光道上,连警察都知道老爸给郑瘸子开了绿灯,加上之前小峰的事儿,已经有人谣传和怀疑老爸也参与其中,这让我感到惊讶。
“老爸就是把几个场子给了出去,也没跟他们合作,而且那些场子现在也关了,跟没给一样,那还跟我老爸有啥关系?”我急了起来高声说。
耗子摇摇头说:“那几个场子跟天宇哥做出让步相比什么都不算,对很多人开始这意味着得到了卖毒的通行证。如果不是赶上闹非典,西区毒的早就成灾了,肯定会有人认为天宇哥和郑瘸子之间的协议里有别的猫腻,毕竟天宇哥从前是最敌视贩毒的。”
虽然我希望老爸能坚守,可我明白,现在的形势即使他也有心无力,但求自保已经很不容易了。此前我以为郑瘸子顶多是个混子头儿而已,可那天去过金虎大厦后,我意识到这人绝不简单。别说老爸能不能拼过他,即使是旗鼓相当,可现在一心想躲避纷争、归隐乱世的老爸,他怎么可能去和那帮没人性的毒贩子鱼死网破呢。
回了向西街,我跟老爸交代了那袋药的事,他沉着脸听我讲完,严肃的问:“你碰没碰?”
“绝对没有!”我急忙否认,我深知老爸对那东西的态度,真怕他误会。
可他的眼神似乎不太相信我,这让我感到委屈,又不知怎么证明,只好提起小峰,告诉他如果不信可以找小峰去核实。
老爸愣了下,似乎还不知道小峰去给郑瘸子看场的事儿,耗子忙说道:“好像也是不长时间的事儿,带着他剩下的那伙人在那看场子。”
老爸沉默片刻,去露出了嘲弄的笑容,但我看不出他在嘲笑什么。
“你记住,除非我死,不然你永远都不能碰那东西!”老爸指着我警告道:“我不想看着你们一个个都因为那害人的东西……跟我作对……”后面几个字像是他后想出来的,我不知道他原本想要说的是什么。
“我知道,我保证不碰!”我承诺道,确实打心底对那东西深恶痛绝。
“浩然咋样了?”老爸又问,我告诉他陈浩然被送回家了,警察也盘问过他药的事儿,然后还提起陈觉揍他的事儿。
“你没跟着动手吧?”老爸问,我摇摇头说:“想削来的,可陈觉当时挺吓人,我就光顾拉他了,没上去手……”
老爸白了我一眼说:“没动手就对了,别人碰他也就碰了,你别让人看笑话,让你黑叔知道了也不好。”
本以为老爸会怪罪陈浩然,没想到他竟这么说,我不得不觉得他是有意偏袒,不明白老爸为什么如此纵容陈浩然。
老爸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叹了口气说:“别觉得我偏向他,我也生气,可他还是小孩崽子呢,我能咋办?大人都管不住自己,又凭什么去怪罪被影响孩子呢!”看来,他面对这个正在变质的世界也感觉到了无力。
用耗子的话说,虽然区区一小袋药在警察那好解释,但人言可畏,而且周围还有那么多对他虎视眈眈的官方和视为他眼中钉的对手,每个小纰漏都可能是他们打击老爸的机会。
老爸可谓是这个时代最后一个江湖道义的捍卫者,可在难以阻挡的形势面前,他也只能无奈妥协,而西区所谓的江湖也就从此彻底沦落。我仿佛看见,危墙之下,众人袖手旁观甚至还有人去对面推墙,只有他一个人在孤独的努力支撑,直到无力坚持,可墙在倒塌之际,人们不自责不追究始作俑者,反而非议和怀疑他这个最后离开之人,好像全都是他的错。
我真想问老爸他累吗,他怕吗?可这样的话我问不出口,我怕他承认,可他如果否认,我又会觉得他是在逞强。也许,对他无条件的继续信任才是最好的选择。
回到家,陈觉的奶奶还躺在床上,这次的事儿她吓得不轻,哭得死去活来好几次了,我明白她心里更不好受,毕竟和月儿朝夕相处这么久,她早就把月儿当成自己家的孩子了。
老头把诊所关了在家照顾老伴,陈觉却还在忙着他自己的“工作”,这让我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他每天为那些非法的勾当如此忙碌着,他追求的是什么呢?
陈浩然在另外一个房间昏睡着,药带来的后作用让他疲惫不堪,我真担心他会上瘾。看着他衣服都没脱蜷曲在床上,即使睡梦里也是副愧疚痛苦的神情,心里虽然怪他,可却也发不起火来了。
轻手轻脚的给他盖上被,我坐在书桌前一片茫然,搞不懂上天为什么总是折磨人,连小小年纪的月儿也不放过,这是不是有些太残酷了。
无意扫见了菲菲的手包,才想起本来说好要还她的,可出了这档事儿我早忘得一干二净,如果早点给她也许就没这事儿了。这丫头也怪,打电话急着要,我露面,她却不找我,要是碰见她,我真想劝劝她,让她也别动那东西。
本想借这事儿找下孟露,并不是我多急着联系菲菲,而是我想听她的声音了。因为上一次迪吧的事之后,我就意识到她在我心里位置仍然很重,但我没法表达给她,她也不会知道。
第二天我去了学校,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一点上学的心思也没有,可夏临打电话告诉我,如果我再不去学校把诊断交了,学校就准备把我当成疑似非典人员上报了,我可不想惹那麻烦。
大家伙都开玩笑问我非典怎么治好的,我却没心逗闷子,只是敷衍应付着。坐在教室,心里记挂着月儿,情绪也很低落,忽然呼机响起来,是一个看着很眼熟的号码。
凭记忆,我想起过去孟露似乎常用这个电话找我,我一下就混乱起来,不相信她还会联系我。如果真是她,这个电话我到底要不要回,这样的心情实在让我纠结。我心里断定跟她不会有可能,可却还是忍不住想去触碰,说不清到底为了好奇还是为了刺激。
我终于还是没能坚守住自己的意志,下课的时候给她回了电话,电话接通,只听见她声音冷冷的说:“我有事儿找你,下午去你学校门口等你,咱们当面儿说。”
“好吧。”我也冷淡的应了声,可这种冷漠相对让我心里很难受。
放下电话,我又茫然起来,我没考虑她找我干嘛,而是想着到时我该怎么面对她,与她之间到底算是一种什么关系。一直到放学我都心绪难平,想到可以见她,有种欣喜,但更多的却是心中的煎熬。
果然,放学的时候她已经在门外等我了。与往日不同,这次她身边还带着人,男男女女得有十来个,看来都是她的“随从”。
夏临见状也带人跟在我身后,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我和孟露各自领人向对方走去,我早就想过有一天我俩可能会这样相见,可是这来的还是太突然,我一时难以接受,我心里没有敌对的紧张,反而有些哀伤。
这种情况让她也很不自在,她示意她的人站下,冷声说:“去那边儿单独说两句,你敢吧?”
“有啥不敢的。”我表情不在意,胸口却在发闷,我们现在真是敌人了吗?
“你把菲菲弄哪去了?”刚走到没人的地方,她忽然问。
“我?跟我有啥关系。”我被问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
“是么?”孟露冷笑下说,“我找她好几天了,前天她忽然联系我,还说要去跟你见面,然后人就没了。”
看她像在怀疑什么,我忙解释:“本来是要见面还她东西,后来我有事儿没去,她也没找我。你俩不是闹掰了嘛,你还找她?”
“看来你俩走的挺近,知道的不少啊。”她话里有话的说,“她没告诉你,她欠我钱,一直躲着我呢!”
我摇摇头,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菲菲那丫头到底跑哪去了?更让我不舒服的是,孟露用一种怀疑和鄙夷的眼神盯着我,不知道在猜想些什么。
“她要找你拿什么东西啊?”孟露语气怪异的问,“我听说她最近一直在嗑药,这事儿跟你有关系?”
难道她是在怀疑我跟菲菲嗑药有关系?这可让我感到一种奇耻大辱!
第0574章仇人相对
“我不明白你想说啥!”我冷声说,真没想到她会那么认为我,难道就因为我们两家是仇人,她就把我想的那么不堪?都说仇恨会蒙蔽双眼,看来这话真有道理,可为什么我对她就从来没有不好的看法呢……
孟露却不耐烦的一摆手说:“我管你真明白假明白,你愿意干啥跟我也没关系,你遭报应也是你的事儿。我就问你,你把菲菲弄哪去了,毕竟我跟她也还是朋友,情义还是得讲的,我不想她有事儿。”
“我再说一遍,我根本没见着她,那些烂事儿也跟我没啥关系!”我高声说,她可以恨我、烦我,可她不能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我跟那些东西这么可能有瓜葛。
可孟露根本不听我解释,不知道是故意这样还是已认定我就是那样,轻蔑的撇了下嘴说:“用不着跟我说这些,你们向西街啥事儿干不出来,你爸不也和毒贩子合作了嘛。”
“你……”没想到她居然也这么说,我血直往头顶冲,但还是强压怒火,尽力用好一点的态度说,“咱们能不能别这样,就算当不成朋友也别乱咬一气吧,你不也说过,那是他们大人的事儿,跟你我都没关系吗?”
听到这话,孟露轻轻咬了下嘴唇,好像挺后悔跟我说过那话,迟疑片刻却再次瞪起眼睛对我说:“那你想我对你啥样,让我对一个害死我爸的仇人的儿子笑脸相对,被耍的跟傻逼似的,还得当没事儿?我孟露一直觉得比别人精明,可我没想到最后还被你给蒙了,你行,真是你爸的好儿子,伪君子的派头都一样!”
“少说我爸!”我怒喝道:“我爸以前禁止卖毒的时候也没见谁说他好,现在他只是不管了,还没靠它做生意挣钱呢,你们一个个就站出来拿这说事儿,咋那么好逼意思呢?”
“事儿做出来就别怕人说!”孟露冷笑道:“既然做不到当初就别承诺,弄得自己多高尚似的,结果不还是同流合污了,就是装逼!”
“你说话客气点儿,你们长乐街不他妈卖袄?自己都没做到,有啥资格指责别人?”我是真火了,没想到孟露也是这种心态,原来一个人总坚持做一件本不是分内的好事儿,因为一些现实原因不再坚持之后就变成了坏人,这到底是什么道理呢?
她也知道我的反驳不是没有道理,不过她那不服输的性格怎么可能认同我这个仇人的话,据理力争的说:“那是以前,自此我大爷回来,他一直都在让下面人把那买卖停了,他知道那是在做损!”
一直我都认为孟疯子是个十恶不赦的凶徒,没人性也不懂礼廉寡耻,贩毒这种事儿对他来说更不在话下。而且长乐街做那生意我也早有耳闻,虽然做的不大,可确实获利颇丰,我甚至觉得孟疯子应该会变本加厉的做那丧尽天良的买卖。
可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孟疯子居然也和老爸一样,对手下涉毒是明令禁止的。他怎么会讲这些江湖道义,实在不可思议了。
因为家族仇恨和对对方的成见,我俩谁也说服不了谁,就这么争论了起来,那感觉却不像是仇人对质,更像两个为了比谁家大人是好人而拌嘴的孩子。
不远处我们两边的人也都莫名其妙的看过来,不知道我俩在干嘛,这场激烈的辩论最后在孟露的一声“闭嘴”的喝止中停止了,而且我居然还真听她的了……
“我不想跟你废话了!”孟露狠狠的说,“念在过去朋友一场,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和平的对待你,以后咱们就是仇人!”仇人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真让我觉得难受,我愣在那儿,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滋味。
“菲菲如果有事儿,我一定不放过你!”她好像认定菲菲失踪跟我有关,我还想跟她解释,忽然听见有人喊我,我转头看去只见老金家哥仨带着十几个“朝鲜帮”的人走了过来。
见到我和孟露在一起,他们就是一愣,但还是挥手跟我打招呼走了过来,看样子是特地找我的。夏临告诉过我,这几天金老大一直都想找我聊聊,可我也没在意,也不太想理他们。
“这不是我妹儿嘛,干啥,跟我兄弟宣战来了袄?”金老大打量着孟露,露出淫荡的笑容。
孟露皮笑肉不笑的说:“金哥啊,好久不见啦,你咋也来了呢,想我没?”
“那能不想啊,想的都不行了!”金老大嘿嘿笑着,他俩这样的对话让我心里很不舒服,我斜眼看了看他,没好气的问:“咋地,金哥,还亲自找我来了?”
“那是啊,你这向西街太子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想找你都费劲。”金老大笑道:“前些日子有点儿误会,合计跟你唠开了,咋说也是自己兄弟啊。”
我歪嘴一笑,心里十分不屑,当初我们被张金的人打得不敢上街的时候,他没准背地偷笑呢。解决了张金之后,他也知道了我的身份,现在跟我化解干戈来了,太他妈现实了。
心里这么想,但表面还是尽量客气的说:“你稍等,我跟她说两句话就完。”
“你俩聊,好好聊,没准儿还能化解怨仇呢。”金老大“好意”的劝道,带人去那边儿和夏临他们扯蛋了。
“我跟你没啥说的了,就这样吧,你最好让菲菲赶紧露面。”孟露冷声说,瞄了下金老大他们扭头就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很想告诉她那天晚上我有多担心她,可我却又说不出口……
惆怅了好一会儿,见孟露带人准备离开,我才走了回去,想打发完金老大他们就赶紧去医院。
金老大跟我客套起来,金老二还是一副笑模样,那笑脸比任何时候都灿烂,而一直对我不满的金老三则不时偷眼瞄着我,好像还不太能接受一些事实。
我眼睛还看着孟露那边儿,此时学校两边的路口忽然出现了几辆车,传来的轰鸣声中好像后面还有摩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两路车队已经堵住了路口,随即车里的人都开门下了车,而学校对面楼群的路口里也走出了一帮人。
放眼看去,好几十人黑压压的一片,除了一些小痞子之外居然不乏一些上了岁数的成年人,不少人手里都拿着家伙,虎视眈眈的注视着校门前我们这些人。
孟飞、罗帅、王庭亮还有张鑫和二黑,这些对头都站在人群之前,孟飞双眼充满了仇恨的看向我,张鑫也露出狰狞的表情。
眼前的情形,我一点儿准备也没有,搞不明白他们怎么来了,就被围在了校门口。金老大也眉头一皱说:“你他妈是不是让那骚逼给坑了?”
“什么?”听到这话我找寻着孟露的身影,可四周全是人我根本看不到她,虽然我不愿意相信她是故意引我露面,而眼前的情况又不得不让我怀疑,谁让我是她的“仇人”呢。
“苑意,想抓你还挺他妈难的,今天总算让我逮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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