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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向披靡-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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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不是因为你,你就偷着乐去吧。”我强打精神调侃的说,她白了我一眼转身要走。
已经停止哭泣的胡柏航松开了我,嘟囔道:“我搂你干啥……婉汀我要走了,我舍不得你啊……”说着就往婉汀身上扑,吓得婉汀急忙闪躲。
我看着不停追着婉汀诉说心声的胡柏航,无奈的摇摇头,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可却好像偷偷的变成了其他人,我们自己还无从察觉。
第0618章我们都在变
距离初中毕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教室黑板的角落已经用彩色粉笔每天记录着距离中考的倒计时。虽然我们每个人看上去对此都毫不在意,可当看见上面的数字没减少一天,心里都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我忽然开始珍惜起在学校的日子了。
将近三年的时间,似乎在弹指间就要消逝殆尽了,我有点不敢审视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收获了什么,因为我很害怕仔细回想之后会发现,可能自己根本一无所获。
坐在闹哄哄的教室后面,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移到石雪晴身上,她还在埋头苦读着,可我知道,虽然她很努力,但前几次模拟考试她的成绩不是很理想,她也并不在班主任重点培养的考学生之列。
虽然早就跟她没关系了,可心里却还有点为她着急。我总在想,如果她没碰见我,人生会不会变得不同。不光是她,身边很多人如果没跟我在一起,是不是也许会走上另一条轨迹,比如说现在的双航。
过去我总是在责怪环境和周围的人改变了自己,可在某种意义上,我也在影响着其他的人,那他们是不是也有资格怪我呢?
蹲在厕所抽着烟,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两个不知道哪个班的男生正在谈论着自己在外面认了什么大哥的事儿,还不停说着自己的那个大哥多牛逼,前两天刚抢了哪的地盘。
我听到之后忍不住嗤之以鼻的冷笑,最近各种大哥像雨后的狗尿苔一般不知道从哪就冒出来几个,也不知道都是干嘛的。
听他俩在外面吹牛逼,我屎都拉不出来了,正准备提裤子离开,就听见一个小子大咧咧都是:“妈的,等我老大起来了,我看这学校谁还敢跟我装逼,就一班那苑意我都照削不误,看谁敢不服,哈哈!”
他正沉浸在自己的春秋大梦之中,我已经把门一脚踹开走了出来,俩人正抽着烟,见我忽然出现在眼前,那个正在笑着的小子脸一下就僵了,手里的烟都被吓掉了。
“意、意哥,在这儿呢啊……”那小子笑得比哭还难看,料想我肯定听见了他刚才的那番屁话。
我理都没理他俩,从他俩身边走过,一边洗着手一边说:“蹲下。”
“啊?”俩人愣了下,我转过头甩着湿漉漉的手冷声说:“让你俩蹲下!”
俩小子慢慢的蹲了下去,一脸惊恐看着我,不知道我要干嘛。我把烟头吐到地上,盯着他俩命令道:“给我唱国歌,唱十遍!别让我废话。”
身后的厕所里传来鬼哭狼嚎般的义勇军进行曲,我晃晃悠悠的走了出去,心里暗骂这俩人实在是太侮辱国歌了。对于我这样的行为,我没有一点的认为不妥,这就是如此的世界,你不恶,别人就把你当怂包,他得势的时候也是不会对你心软的。
“意哥,我听说宇航哥现在黄台那边儿跟了个大哥,你俩到底咋样啊,还没和好呢?”在操场上踢着球,夏临忽然来到我身边问道。
对于我和吴宇航分道扬镳,夏临一直都抱着和好的希望,好像他也不愿意原来那么牢不可破的兄弟情义就这么破裂。
“哦。”我应了一声却什么也没说,他继续说道:“要不我哪天联系下他,你俩再出来唠唠,原来咱们这些人多好啊,咱们不少兄弟跟他处的也不错,这几天都打听这事儿呢。”
我露出了一丝冷笑,现在回想起来,吴宇航一直都在跟我的人打成一片,而反观他那边儿,那些人似乎都有意跟我保持距离,除了打架和吃饭之外,我很少能和他那些人有深入的接触,这除了我自身的性格因素之外,吴宇航应该也在中间起了一定的作用。
原来只有当你和一个人彻底分隔开来的时候,你才会清楚正视他的一些问题,那都是在过去无法察觉、习以为常的行为。尽管我不知道这是一种偏见还是事实,反正现在再看吴宇航,觉得他做过的事情全都不正常,都带着浓重的阴谋和可疑……
正想着,夏临忽然又说道:“意哥,其实我还有个事儿想问问……”
“你咋这么多问题呢?”我无奈的说,不知道他又要干嘛,他支吾了半天才红着脸说:“其实是我爸的事儿,上次你老爸进去,我爸他不是那啥了嘛……”
“啊,咋地啊?”我故作不在意的说,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
他挠了挠头说:“你能不能跟你爸解释解释啊,其实我爸他也不是故意的,就是……”
“明白,不用说了。我老爸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看我你还看不出来嘛。”我摆手说道,觉得跟他之间还要谈论成人世界的利益关联、世态炎凉,同样让我不爽。
“那是,那是。”夏临笑着说。
一瞬间,他那笑容却让我感到害怕,因为那简直是一种近乎谄媚奉承的笑容,我愣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难道人成熟就是这种感觉吗?
好半天回过神来,我没再去看他,跑进操场对正踢着球的男生们喊道:“传球,踢得那么没劲儿呢,就这样咋参加区比赛拿冠军,操!”
用最大的力量抽了个正脚背,把球狠狠射向球门,吓得守门的张剑一抱头,球射入大门。我还是觉得不解气,转头看向张剑,虽然被我攻破了球门,他却还给我鼓起掌,又朝我竖起大拇指夸我这脚法和力道跟巴蒂有一拼。还是张剑最可爱,从认识他到现在就一直都在拍马屁,从没变过……
放学会向西街,一进饭店就见胡柏航正坐在那儿认真的记着什么,还不时按两下计算器。他来向西街好几天了,最近在帮忙收盘、收号,搞一些“竞彩”的工作。也真难为他这个两位以内乘除法都算不好的家伙,到底是怎么搞清楚那些赔率、让球之类莫名其妙的数据。
现在他跟着陈小脑袋干活,成为了陈小脑袋混混生涯里第一个手下,也是目前为止的唯一一个。因为他是老爸的干儿子,陈小脑袋对他相当客气,而他对陈小脑袋也是恭恭敬敬,每每看见两人碰面好像两国领导人亲切交谈一般,我都会忍俊不禁。
虽然胡柏航还是那副乐天派的劲头,但自从离开黄台之后,我明显发觉他眉宇之间多了一份坚毅,“工作”的时候也极其认真。对他来说,这份不光彩的营生却十分来之不易。
我还记得他来找老爸要求常驻向西街被拒绝时,他不但没气馁,反而撸胳膊挽袖子的把饭店里里外外打扫了个干净,对老爸表示哪怕让他在饭店打杂他都干。当老爸把他交给陈小脑袋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老爸这就是在耍他,可他却感恩戴德似的差点给老爸下跪磕头。
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在我看来和陈觉一样可靠的人能留在身边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莫大的安慰,我知道身边还是有真心实意之人存在的,不管他们的初衷是什么,起码他们都留在我身边,从不曾背弃我。
见我回来了,他手没停,头也没转的说:“放学啦,等着吃饭吧,一会儿装逼犯就回来了。”
“哦。”我点点头,莫名其妙之间我又多了个保姆似的人物在身边。
坐到他对面,看着他认真,“工作”,我趴在桌子上没事儿打趣的说:“你这一天这么忙,赚下来钱不请我吃饭袄?”
“操,我这俩逼钱你还惦记,我得攒钱给我妈买房子和以后娶婉汀用呢,你别欺负穷鬼了啊,太子哥!”胡柏航哭穷道。
“买房子可以考虑,至于婉汀那丫头嘛,我看有点儿困难。”我打趣道。
他却停了下来,瞪大眼睛看着我,严肃的说:“操,婉汀可是我的梦中情人,我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上了她……不对,是娶了她!人活着得有梦想啊,你难道就没有最想得到的丫蛋?”
他这么一问,我怔住了,低头看着地面无言以对,因为我又想起那个人来了,这么长时间她一点儿消息都没有,我却不敢打听,怕被老爸知道。
见我如此表现,他也知道自己话多了,只好转移话题的说:“这小脑袋叔又把烂摊子给我了,操!”
“小脑袋叔呢?”我回过神来问。
“他啊,出去收人了,都他妈三天了,连条狗都没收着,还差点让人打了两回。”胡柏航边按计算器边说。
“他收人干啥?”我不解的问,实在觉得以陈小脑袋的水平,哪怕再多管一个人都得吃力。
“干爹让他自己挑一摊,不给人、不给地盘,就给了他点儿赌球和地下彩的生意,不收人咋干,欠的账都收不回来,肯定得让老三那伙儿人埋汰死他。总不能我跟他一人拎把片刀去要钱吧,钱没要回来,命再丢了。”胡柏航很有自知之明的说。
老爸现在做事儿实在太奇怪了,放任最不靠谱的老三做大,又让陈小脑袋单挑一摊,却只给了他一个胡柏航,面对乱成一片的西区江湖置若罔闻,每天就是闲逛、闲聊,话也越来越多。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第0619章难堪大用之人
“脑袋叔!”胡柏航耳朵上夹着笔,拿着红皮小本说,“这几个人的钱还没回来,都一个礼拜了。”
陈小脑袋摆着碗筷,听他这么说,偷眼瞄着不远处坐着打盹的老爸,然后假装不在意的说:“啊,都我朋友,差不了事儿。”
“你这朋友可太多了。”胡柏航瞟了他一眼抱怨道。
俩人正说着,老爸已经睁开眼悠闲的走到饭桌坐下,等着开饭了。陈小脑袋示意胡柏航别再多言,就继续献殷勤的张罗起来。
坐在老爸身边,陈小脑袋连动筷子都战战兢兢,从来只夹面前的菜,只吃半碗饭,我几次见他吃完饭之后还要出去吃东西,实在搞不懂他如此唯唯诺诺的到底为哪般。
“过两天就分账了,你那头咋样?”老爸边夹着菜边问,眼睛没看陈小脑袋。虽然老爸干着放赌的生意,但也是跟什么人合伙做的,他不是唯一的大庄,每一段时间都要跟“生意伙伴”分红。
陈小脑袋脸苦成一团,可嘴上还应付道:“还行,过几天就差不多了……”胡柏航捂了下脸,对陈小脑袋还在死撑感到无奈。
“那就好,反正钱和账对不上,我肯定不能掏自己腰包,丢不起那人。”老爸慢悠悠的说。
这两天陈小脑袋忙得焦头烂额,但生意却一塌糊涂,下注的人挺多,可不少人输了之后的钱却收不回来,不是说缓几天就是要赢了一起算,更有甚者就直接赖账,简直在把他当成棒槌坑。
对于他生意上的惨淡,我相信老爸应该清楚,可却很少过问,连胡柏航几次“告状”都被他挡了回去,还说如果撑不住,陈小脑袋自己会说,不用他多嘴。
明知他难堪大用,老爸还硬让他管一摊,这真有点儿强人所难。这两天不光是风头正劲的老三,连老豹和几个人都找到老爸,提出要接手这摊差事,谁都看得出来陈小脑袋没那两下子。可老爸却挺坚决,让那些人碰了一鼻子灰。
一件肥差,交给有能力的人就是发财的捷径,可要是交给没那本事的人,不光办不好差事,他自己也得也丢人现眼,而陈小脑袋就是后者,有时真觉得他这种人混了这么多年太失败了。
吃完饭,陈小脑袋点头哈腰的跟老爸告别,又颠颠的跑出去靠套交情收账了,我都为他着急,不知道他该如何面对眼下的情况。
“干爹,脑袋叔也太差劲儿了,再这么下去非赔死不可。”胡柏航忍不住又抱怨道,看得出来他现在也把这些生意当成自己家的了,那劲头简直比我还重视。
老爸瞧了他一眼说:“现在说人家差劲,忘了当初你们跟他一伙儿的时候了?这下知道都是啥水平的人跟你们站在一起了吧。”
“这不是两码事儿嘛。”胡柏航忙辩解道。
“知道他水平不行,还让他干……”我小声嘀咕道,不是想帮陈小脑袋说话,而是对老爸刚才那句话心里感觉不舒服,就好像我们是一群废物凑到一起了似的。
老爸叼着烟斜眼看看我,语气怪异的说:“那你说这活儿该给谁,老三还是老豹?”
没等我说话,胡柏航忙插言道:“千万别给老三啊,这油水让他捞着了,那他更得牛逼了!”经过上次的事儿,这小子对老三的一点好感象都没有了。
“那给豹叔呗。”我提出了自认为合适的人选。现在不会跟老三勾结,又有实力的就是老豹那伙儿人,要是让他管这摊不但会把老三气够呛,还能打压下他现在的嚣张气焰。
“给老豹,你觉着合适吗?”老爸瞄着我问了句,然后慢悠悠的站起来走到鱼缸边喂鱼去了。
我没明白他这句反问是什么意思,愣愣的看着他,老爸边撒着鱼食边跟那些鱼说道:“你够肥了,你也不瘦,你们还争啥,就不能让最瘦的那条吃两口袄!”说着他还用捞网向里面搅了几下。
恍惚间我好像明白了点儿老爸的意思,但还是有些担心的说:“可他确实不行啊,谁都不给他面子不说,连个小弟也收没有,你又不出面帮他,那买卖不就跟废了嘛。”
“就他妈这一缸破鱼,你要是能给我找一条又能干、又听话还不抢食的出来,我宁可把这些食儿都喂它!”老爸声音提高了,把手里一大把鱼食都扔了进去,也不怕把鱼给撑死。
能干、可靠还得不争不夺,这样的人哪个老大不想要,可又哪那么容易能找着呢。除了能干之外,陈小脑袋倒是还算符合后面两条,看来老爸也是在目前有限的人手里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他。
“耗子得关个小半年,他回来之前,他这些手下也只能先这么用着,赔钱就赔钱吧,谁让小脑袋没能耐。”老爸摇头道,已经把向西街这些人都看做是耗子的人了。
我也听说,金虎大厦的事儿似乎还惊动到了市里,有领导下令严肃处理,一些直接参与者都被以严重扰乱治安和聚众斗殴的罪名处以拘留或劳教,也正是在这样的契机下才会发生对西区黑势力进行清理的行动。只是上面的命令到了下面就变成另一番模样而已……
“那起码也得有点儿人手啊,现在要啥没啥。”胡柏航担忧的说,“自己人都知道他啥德性,都不能服他,再有老三捣乱,他也收不着人,这么整真不知道能撑多长时间。”
“那就得看这小子自己的造化了,我也没成想他这么废物。”老爸转过身说道:“不过,可别合计用你们那些小崽子帮他,没用。不光派不上用场,别人还得更笑话他了。”
“知道……”我悻悻的说。经过上次的事儿,我早就明白,凭我们这些小崽子的本事哪能跟他们那些大人比,最后只能是贻笑大方。
启用陈小脑袋确实也是无人可用之下的无奈之举,老爸宁可把赌局的生意赔了,也要维持一种平衡,以免发生内乱。其实老爸也是在赌,他只能寄希望陈小脑袋可以争口气了,但这样的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
放学本想带大家踢会儿球,备战区里的中学足球比赛,可还没踢脚就被学校的老师给驱散了,还振振有词的说操场不是给咱们没事儿踢球用的。我就纳闷了,操场不是用来踢球的,难不成还是用来种地的?真不知道这些校领导脑子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失望的走出校门,就看见校门对面站着几个社会青年,几个人二十来岁的模样,都是一副不屌装屌的吓唬小孩儿样。一个好像领头的身边站着个我们学校的男生,正是那天在厕所吹牛逼被我听见,让我逼着在厕所里蹲下唱国歌的小子。
看这架势我就明白了,他这是不服气找人来报仇了,他这胆子还不小,而且真弄来了几个成年人,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就有他所说的未来西区老大呢。
“意哥,啥情况?”夏临指着对面问我,我回头看看身后一起踢球的二十来人,估计要是和这五六个社会青年动起手应该也不会落下风,心里倒是有了些底气。
“黑社会老大来报仇了呗。”我调侃道,伸手招呼大家都别走,聚在校门口踢起球来。
那伙儿人盯着看了我们半天,终于忍不住穿过小路走过来,夏临见状警觉的对我提醒道:“意哥,他们过来了啊。”
“来呗,怕啥!”我不在意说,眼睛瞄着这几个人,盘算他们身上会不会带家伙。要不是老三把陈觉他们都弄回了旧货市场,这个时候他们就来接我放学了,这几个人我就更不放在眼里了。
正这时,球被王春毅一脚踢飞,巧好直奔那几个人过去,他们还没来得及反应,球就直接闷在了我们学校的那个小子脸上,王春毅的脚劲可不是一般的大,那小子被踢得晕头转向差点摔倒,捂着脸就弯下了身子。
我回头看向王春毅,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却嘿嘿笑了下,冲那小子招手说:“不好意思,我这国足水平,脚没准儿。”
原以为这脚球飞过去会立即点燃战火,但没想到几个人还挺镇定,查看了下那小子就又站了下来全都看向我。
操,这是盯上我了?我心里暗想,些许有点紧张,低声对夏临说:“临子,准备动手!”然后摆出副不在乎的样子看向别处,余光却注意着他们的举动。
被球闷了脸的那男生缓过来一些,揉着脸朝我走来,用我没想到的恭敬语气说:“意哥啊,我大哥想找你唠唠,你有时间没?”
我疑惑的瞧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莫非是笑里藏刀,想我放松警惕然后给我一下?我可不能中计。
我冷声说:“动手就赶紧的,少扯没用的!”
“不是,意哥,我……”他想解释什么,夏临把他推到了一边儿。
“小伙儿,你爸是天宇大哥吧?”说话的是那伙儿里领头的。
更没料到他们还提了老爸的名号,这是找我寻仇还是冲老爸来的?有点怀疑他们是不是最近趁乱起势的混混,想用找老爸的麻烦的方法来给自己扬名,先把目标锁定在了我身上。
第0620章他是介绍人
纳闷的看着这几个人,那个站在头前说话的态度还算挺和气,并没有要马上跟我动手的意思。更让我奇怪的是,看他觉得有一丝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是啊,咋了?”我很镇定的说,自从公开了身份之后,老爸的名号倒是像护身符了,每每有人提及都有隐隐的自豪感。
“咱见过,你忘了?”那人微笑道,还是挺客气的。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一这样,我气势汹汹的情绪也收了一些,淡然的摇头表示不记得了,想看他接下来要干嘛。
见他朝我走来,夏临带人赶忙上前,大声威胁道:“你要干啥!”那人来到我面前站下,摆手表示自己没恶意,还很和气的对我点了下头。
我看了眼我们学校那男生,开口问道:“你就是他大哥啊?”
“诶,啥老哥啊,这就是我一个小兄弟!”那人搂搂男生的肩膀介绍道。
“你找我要干啥?”我狐疑的问,愈发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真记不起来我了袄?”那人一副提醒我的样子,就像跟他很熟似的,弄得我很不自在。
“你提个醒吧……”我看看左右,大家也都疑惑看看我俩,夏临还小声问我:“这个是谁啊?”
“咱俩在向西街见过,饼铺后面的胡同里,你还说要让我留点儿东西来的。”他继续说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感觉眼熟,他不就是上次带个女的来向西街捡漏,被老豹发现带人打了的那家伙嘛。那天我还很装逼的威胁过他,没想到他就是那小子说的大哥,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叫郑辉,小时候爱看圣斗士,兄弟都叫我一辉。”他自我介绍起来,“我过去在和荣街那边儿,给个歌厅当安保,以前老板的女儿还在你们学校上学呢,姓宋,不知道你们认识不。”
和荣街、歌厅、姓宋?我转头看向夏临,夏临也愣了,忙问道:“那女生是不是叫宋雅萌啊?”
“啊,对,你们果然认识啊!”郑辉点头笑道。何止认识,夏临可是他们老板的“姑爷”,我心里暗笑,可又想不通他对我说这些干嘛。
听夏临闲聊时提过一嘴,宋雅萌他爸的歌厅早就因为非典停业了,这让之前就失势的他更是雪上加霜,再加上这段时间的风波,无奈之下他选择了去外地做生意,早就不在本市了,看来这伙人应该都是以前给他歌厅看场的,现在没了后台也就变成了彻底的“混子”,只能靠哄骗学生当营生了,这样的人最近西区可太多了。
想罢我看着他说:“那你今天找我的意思……”
“其实也没啥,就想找你帮个忙,现在咱们兄弟没啥出路,想投靠你爸手底下讨个差事,请你给搭个桥。”郑辉还是满脸笑意,说着还掏出烟递向我。
闻听此言,夏临等人都露出一副艳羡的目光看着我,觉得一伙儿社会青年对我都如此恭敬实在太帅气了。
“不好意思啊,这事儿我管不了。”我客气的笑着拒绝,现在老爸可是半退隐的状态,让他收人简直是找麻烦,我要是草率答应估计又得让他臭骂一顿。
“别啊!”郑辉忙说,“这事儿好商量,我知道自己是小字辈,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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