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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向披靡-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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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来等着家里来领人,而其他人则都在排着长排站在外面的走廊里。
看来这项莫名其妙的赛事终于到头了,只不过与最初设想的载誉而归,在学校进行庆祝仪式不同,我们的最终仪式却是局子里。更可笑的是,我们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这比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都不明白我们踢到这场到底是半决赛还是裁判所说的三四名决赛,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打起了群架,也不知道我们是在打个什么劲儿。
浑身上下都湿透了,坐在阴冷的屋子里我忍不住直打寒战,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脚上的鞋袜也好像都能拧出水来了,这些都让我很不舒服。窗外还在下着雨,雨点拍打在窗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连成一片。
看着孟飞嚣张的坐在对面,所有人里也属他毫发未伤,而且他见我如此狼狈,还忍不住露出得意的嘲笑。我对他这种让别人卖命自己躲在后面的懦弱行为感到不齿,可心里却好像还有点羡慕他,起码没像我遭了这么多罪。
忽然觉得自己在打群架时这么身先士卒多少显得过于莽撞,在主要人员不齐全的情况下带人去对付孟飞的主力部队,还接连和两大高手碰面,让自己陷入困境,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直到吃了不小的苦头我好像才认清现实,打架厉害的人实在太多了,我就算再能耐又能凭一己之力打败多少人,何况人外有人,许多人我连单打独斗都未必是对手。
王庭亮的眼睛也一直在陈觉和我身上徘徊,但看陈觉更多的是一种不甘,甚至带着点惺惺相惜的意味,而看我则完全就是愤恨了,似乎对我放倒了那个志哥十分耿耿于怀,也不知道他和那伙儿人到底都是什么关系。
不过我这时也想起了那个被我打了喉结的家伙,也不知道那一下严不严重,可是骂人没好口,打人没好口,当时他那架势也是要把我往死里揍,我要是手软了遭殃的就是自己,这也应该算是“正当防卫”吧。
我在心里安慰着自己,然后压低声音问陈觉:“有个人喉咙这地方让我给来了一下,没事儿吧?”
陈觉转头看了看我,似乎也有点惊讶,瞄了下孟飞他们,小声问:“你用了多大力气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来了一拳……”见他有些紧张,我心里顿时没底了。
“那地方下手重了,软骨塌下去卡了气管是会死人的。”陈觉很严肃的说。
我回忆起那人当时的表现,现在想想那应该是呼吸困难的反应,再想到那之后他就一直都在地上没有起来,我忽然冒出了冷汗……
我俩正小声嘀咕着,水耗子模样的胡柏航一边揉着肿起来的脸,一边忍不住把脚从鞋里那出来,旁若无人的把两只脚搭在了桌子上,顿时屋子里泛起一阵让人晕眩的异味,弄得陈觉直皱眉头。
“你他妈把脚放回去!”罗帅怒道,孟飞也厌恶的用手掩住鼻子,鄙夷的看着胡柏航。
我见状却故意挑衅似的也把鞋脱了下来,咬紧牙关忍着全身的疼痛把脚丫子搬了来,直冲着对面的他们,还摆手示意陈觉也照做,不过却被他坚决的拒绝了。
不管何时何地,我在孟飞面前总有种自然而然的心理优势,这不仅与我跟他的几次碰面有关,更关键的是父辈之间发生的事情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我心里,向西街永远都要压过长乐街,所以我也应该比他强大,绝对不会示弱。
不过孟飞这小子还真挺狂妄的,现在西区都因为他们长乐街一片动荡,他们和郑瘸子的斗争也异常激烈的进行着,包括我在内的很多人都觉得他不可能在这种场合出现,而且前两场三十八中的比赛他也确实没露面。但他今天不仅来了,还带人跟我们大干一场,也不知道他是过于胆大自信了还是不知死活呢。
正斗气似的晾脚放着味,罗帅也被气得站了起来,警察这时候推门进来了,我和胡柏航赶忙识时务的把脚拿了下来,自然又招致孟飞和罗帅的鄙视。
警察看见了气势汹汹站在那儿的罗帅马上呵斥道:“咋地,还没打够袄?到这地方了你还敢放肆!”罗帅翻翻眼皮,忍气吞声的坐了下去,我和胡柏航都忍不住偷笑起来。这警察随后就厉声命令我们起身出来。
两边学校的领导和众多学生家长都陆续赶到了,楼里一下变得乱哄哄的,随处可见来领自己孩子的家长,一个个脸上或是焦急、或是愤怒,我还看见不知道是谁的妈妈正在无助的啜泣着。不停和周围的人讲着什么。
毕竟只是初中生打架,也没闹出人命来,写了保证书又交了五百元罚款,大家就各自被家里人领走了。
我们几个人被带到了治安科办公室的门外等了好一会儿,忽然门一开老爸从里面率先走了出来。陈觉和胡柏航赶忙问好,老爸只是点了下头,然后用眼睛瞟了我们几个一下,面无表情的说:“走吧……”
我们刚跟着老爸要离开,那间办公室里,孟飞的妈妈和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也走了出来,孟飞几个人忙走了过去,但我发现孟飞似乎用一种带着敌意的眼光看向那个警察。我还没来得及弄清他们是怎么回事儿,陈觉就伸手拉了我一下,示意我跟上老爸赶紧离开。
来到一楼站在门廊之下,发现外面的大门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好多的人和车等在外面,黑压压的一片。但我却并没发现向西街的人,诧异老爸莫非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我看向老爸,他却悠然的点了支烟,望着门外的雨天。
我正纳闷着,孟飞的妈妈和几个男人已经带着孟飞他们也走了过来。我们三个立马警觉起来,看向面前这些长乐街的人。
“天宇哥,怎么自己一个人来的啊,现在这么低调吗?”孟飞的妈妈怪腔怪调的问,眼里却还是止不住的恨意。
老爸叼着烟回头看了看,露出无所谓的笑容说:“来这儿接孩子,带那么多人干啥,也不是过来抢人的。”
“一个人出门不安全啊,容易出事儿!”女人话里有话的威胁道。
“要是上这地方都能出事儿,那也就没啥安全的地方了吧。”老爸还是一脸的轻松,对这女人的威胁毫不在意。
不少人从身边经过,都看向老爸和长乐街的人。想到人家长乐街兴师动众的过来接人,可老爸却只是自己一个人过来,这是让我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觉得这么一比较会在旁人面前显得没面子。
老爸说完话把烟扔掉,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楼,带着我们冒着雨向门外走去,而孟飞他们则跟着孟飞他妈被手下打伞护送着走在另一侧。
一边儿霸气十足,一边却有些落寞甚至是有点寒酸,我忽然感觉自己面对长乐街和孟飞等人一直都有的那种心理优势正在渐渐的削弱。就像陈觉所说,现在到底谁强势谁弱势,真的不太好说了。虽然我不想承认,可却又不得不承认……
来到门外的小路上,长乐街的看见老爸走出了,全都投来了警觉的目光,好像在看什么猛兽一般。
见路被堵了,老爸转头看向孟飞的妈妈开口道:“老三媳妇,麻烦让你的人把道闪了,我车堵里面了。”
“急啥啊,又不是不让你走,不用害怕。”孟飞的妈妈用有些嘲弄的语气说。
老爸闻听,用手擦了下脸上的雨水,回头看看分局的大门,忽然露出犀利的眼神冷声说道:“我能来就能走,不是你让不让的事儿!”
第0638章老爸的胆怯
长乐街的人都围了上来,每个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老爸,好像现在那女人一声令下,他们马上就会一拥而上似的。这样的处境让我不由得也紧张起来,更为老爸的安危有些担忧。
正如老爸说过的,别人惧怕他但却也痛恨他,不知道多少人都在等着机会置他于死地。看着两旁长乐街的人,他们的眼神让我心惊胆战,我神经质的担心人会不会真有什么人突然袭击老爸。
“我就一个人带仨小孩儿,你们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这是分局门口,不是你们长乐街街口。”老爸环视了一圈,转头盯向那女人,“我现在就走过去,你要是不想让我走,最好找个足够的理由!”
“天宇哥,你现在也知道拿警察当挡箭牌了啊?”女人轻蔑的说,“可没办法啊,咱们现在就是人多势众。”
老爸皱皱眉说:“别跟我耍小孩儿吓唬人这套,你人多人少跟我也没啥关系,我活我的,你们过你们的,谁也别惹谁就挺好。”
听到老爸这么说,那女人忍不住阴冷的笑了起来,然后死盯着老爸说:“没想到啊,天宇哥也能说出来这样的话,看来你自己也知道身边没人,折腾不起来了吧!”
“你们能折腾就继续,不用管我。”老爸语气平淡的说,“不过我现在要走,你们最好给我把路让了,在这地方这么耗着对谁也没好处。”
女人转头看看那些手下,轻蔑的瞥了老爸一眼,很嚣张的说道:“怪咱们来的人太多了,确实有点阻碍交通,那咱们先走啦,天宇哥您稍等会儿吧!”说完话,她抬手示意那些手下离开,那些人一个个都不服不忿的看着老爸,慢吞吞的往回走着。
天空还下着雨,并不宽敞的路上全都是长乐街的人和车,我们根本就无法离开,只能站在雨里等着长乐街的人先走。老爸站在那儿,从背后看去雨水落在他的头上和肩上四下溅开,仿佛在他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层看不见的气场,他只是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无动于衷。
长乐街的纷纷开着车从我们面前经过,老爸仍然只是默默的看着,任凭他们趾高气昂的离开,还挑衅般的冲我们按了按喇叭。我透过车窗似乎都能看见他们那得意的神情,仿佛正在向老爸示威一般。
我从来没想过老爸会遇到今天这种情况,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所有人都惧怕着老爸,很少有人敢触犯他的威严,同样也包括长乐街的人。但如今长乐街的风头正劲和老爸的略显落寞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老爸真有了些许虎落平阳的感觉。
“干爹,开车追上去撞他们得了,让他们再他妈装逼,操!”胡柏航忍不住愤然的说,对长乐街如此嚣张感到不满。
我也看向了老爸,虽然我知道他不会这么冲动,可我实在不相信老爸会轻易的咽下这口气来,容忍长乐街的这么放肆,难道他就不怕长乐街会变本加厉,以后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可一直等了好久,眼睁睁看着长乐街的车队扬长而去了,老爸才走向了自己的车,一言不发的开门上车了。
车向西街驶去的路上,我一直对刚才的场景耿耿于怀,我闹不懂老爸现在是怎么了。刚才那一幕应该被很多人的看见了,这是多没面子的事情,老爸难道心里就能舒服?实在无法想象,他可是个老大,长乐街过去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多半个西区也曾经对他折服,可现在……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内心的迷茫和彷徨要比疲惫和疼痛更让我备受煎熬。回想起老爸在长乐街那些人面前近乎“忍气吞声”的表现,在我看来这种示弱,简直要比我自己被人狠狠揍一顿或是毫不留情的羞辱一番还要痛苦。
我反复的在想着,是不是一直以来我都把老爸看得太高了,也许他真的没有我一直想的那么强大。这种落差让我产生了一种隐隐的耻辱感,我极其不情愿的察觉,即使是面对敌人,老爸也没有我以往想象中的那么强势了,他的退让和隐忍让使我一时真的很难接受,也分不清楚现在到底熟强熟弱了。
我甚至隐隐有种担忧,觉得如此下去,以后我会在孟飞的那些人面前抬不起头来的。毕竟,向西街可是我最大的支撑,如果向西街真的被长乐街压制甚至是压垮,那对我来说真不知道会意味着什么,我失去的将会很多很多。
第二天我们几个准备去看看陈浩然,这小子似乎伤得不轻,现在还在医院呢。虽然因为月儿的事情,陈觉一直都冷落着他,但听说他的状况,陈觉也不由得愁容满面,为这个族弟担心起来,急着想去看看。
找到了老爸,提出要去看陈浩然,老爸只是点点头示意晚些再去也没多言。我们几个坐在一边儿还没离开,陈小脑袋就走了进来,来到来老爸面前说道:“天宇哥,医药费我让人给长乐街送过去了……”
医药费?长乐街?我们几个全都愣住了,一脸惊讶的模样,不知道陈小脑袋在说什么。我已经站了起来,睁大眼睛看着老爸和陈小脑袋,想都没想就大声问道:“啥医药费啊?给谁的?”
“咋地,这钱你要出袄?”老爸冷眼看着我说道:“你把人家喉结给干下去了,差点弄出来人命,你自己不知道袄?”
“这……”我呆在了那儿,又回想起那个被我击中喉结的小子,差点忘了自己还捅了这么一个篓子。虽然心里也觉得这事儿挺悬的,可又很是不服气,觉得这是双方打架,却由我们赔医药费,这简直就是示弱的变现了,这让我万不能接受。
“我那是正当防卫,把他打死了也是活该!”我忿忿不平的说道。
“你他妈防卫什么玩意儿,你们这就是打架斗殴,要是真弄出了人命来我看你咋办!”老爸厉声喝道。
“那咱们的人受伤了,他们咋不赔钱呢?”我据理力争道。
老爸瞪了我一眼道:“哪个差点出人命,不都是小伤嘛,就你弄的这个不是闹着玩的!怎么你自己惹祸了,你还挺有理的呢?踢个破球都能惹出来这么多事儿,自己说是不是有病?”
我怔怔的看着老爸,忽然感觉他变了,变得不再强势、不再威风八面,反而开始谨小慎微、胆小怕事起来,我真怀疑他还是不是那个老爸,为什么自此他从局里出来之后整个人就来了个大变样呢,难道他真像底下人谣传的那样被吓了破胆?
去医院的路上,我都是闷闷不乐,也不愿意去看老爸,我觉得他变了,起码变得不是我期望的那样了,我有一种神话被打破的失落和沮丧。
但更主要的是,我因此开始害怕了起来,认为老爸的软弱将直接影响到我以后的人生,我将失去硬气的资本,甚至颜面扫地。我担心会又一次陷入过去的日子之中,那些可怕的充满屈辱的记忆我永远都不想再经历了。
陈觉和胡柏航对老爸的行为也很不解,在他们看来那也是对长乐街的一种示弱,谁也不明白老爸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成人之间发生冲突,那赔了医药费的那一方就代表了人数,甚至是俯首称臣。即使是我们小孩之间发生冲了突,事先也说好我们不代表各自的身后的势力,可这样的做法也好说不好听,起码在我看来是很伤面子的。
到了医院,我无精打采的跟着他们来到骨科住院处,陈觉的奶奶正带着月儿在病房照顾陈浩然,一进病房看见坐在床上的陈浩然我们就全都呆住了。
右臂也上着夹板吊在脖子上的陈浩然脸肿的吓人,都有点脱相了,一只眼睛周围严重红肿的睁不开了,脑袋上还明显长了几个大包,看着伤势一点儿也不轻。
见我们来了,这小子还要逞能,歪着不敢动的脖子把身子挺直了起来,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什么,我们也听的不太明白。
见我们来了,陈觉的奶奶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看老爸又看看我,那样子好像还带着些责怪,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但我也知道陈浩然是帮我打架才弄成这样的,老太太埋怨我也不是没有道理,愧疚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小子,你没事儿吧?”我看着都认不出来模样的陈浩然,很过意不去的问。
他竟然还露出了个惨笑,很不在意的晃了晃身子代表摇头,吐字不清的说:“这算啥事儿啊,小意思,小意思……”
“还逞能呢,都骨折了!”陈觉的奶奶抱怨道:“跟着踢个球也能打仗,还弄成这样,太让人操心了!”
骨折?我看着陈浩然叼着胸前的手臂,忍不住狠狠的咬了咬牙,心里直骂王庭亮和二黑下手太狠了。
一直没说话的陈觉来到陈浩然面前,露出关切的表情,陈浩然肿着的脸去露出了没心没肺的傻笑。
我转头看向老爸,很想问问他,陈浩然被打成这样难道是小伤?为什么长乐街没给他拿医药费?心里更觉得老爸是在给自己的示弱找借口。
第0639章父子与父子
陈觉的奶奶带着月儿去打针了,我们几个留在病房照看着陈浩然,看着陈浩然那惨样,心里怎么想怎么不是滋味,记忆里和孟飞几次交手都没有这回来的惨烈,我竟然第一次在这样的打斗中产生了放弃认输的念头,要不是最后咬紧牙关我可能真早就趴下了。
我总在想,是不是最近长乐街混的风生水起,连孟飞这些人都受了影响,不仅实力增强变得兵强马壮起来,连气势也越来越盛了,跟那些成人一样已经不把我们向西街放在眼里,也不把我当回事儿了呢。
似乎我又钻了牛角尖,抑制不住的把我和孟飞之间的差距与向西街和长乐街之间的对比联系了起来,有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捆绑感。现在仔细想想,其实自己还真挺可悲的,原来我所以的自信和勇气都源于我身后向西街的强弱,跟我本身的实力并没有多大关系。而现在老爸的处处示弱却让我的信念渐渐动摇起来,我那刚建立起来的荣誉感有种遭受沉重打击的感觉。
胡柏航还在和伤痕累累的陈浩然扯着蛋,这小子伤成这样也不消停,不停说这说那的,也不怕嘴疼,我还真那拿他这傻呼呼的劲头没有辙。无奈之余,但也觉得这家伙也算可靠,打架的时候还派上了挺大的用场,对他的态度也转变了不少。
陈觉收拾了下病床,然后走过去撵走了胡柏航,用命令的口吻对陈浩然说:“躺下好好养着,别总乱动弹!”陈浩然愣了下,随即很听话的点点头,一屁股就躺了回去,眼睛却一直盯着陈觉看着,好像还挺感动的。
陈觉见状故作不经意的说:“我可不是关心你,你伤养不好还得麻烦别人照顾你,你都已经够麻烦的了!”陈浩然听的这话却毫不在意,他也知道陈觉这是嘴冷心热,又挺着肿脸傻笑起来。
一直都没说话的老爸看了看陈浩然,忽然开口道:“你弄成这个熊样,要是让你爸看见还不得心疼死了。”
听到老爸提起黑叔,陈浩然明显变得不自然起来,那睁不开的眼睛带着一种倔强却又有些期待的神情,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但嘴里还是嘟囔道:“我死活也不用他管,都是我自己的事儿……”
“你们哪,就没有一个让大人省心的,一个比一个不懂人事儿。”老爸责备的说道,还拿眼睛扫了我们几个一圈。
我有些不耐烦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对于老爸现在的言行都产生了一种不信任感,越发感觉他没有过去那么坚毅可靠,也让我有些失望了。
因为是周末,陈小脑袋那边儿还要不少生意要忙,胡柏航闲扯了呆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陈觉表示他可以留下来照顾陈浩然,也能给他奶奶减轻些负担,老爸对此也没什么意见。
可天还没黑,老三就给老爸打了个电话,说是晚上旧货市场有活儿,人手不够,老三要让陈觉回去帮忙。老爸态度很温和的答应了下来,没有一丝迟疑,弄得好像接到了上级命令似的,这种感觉让我很不爽。
老爸打发陈觉回去了,还表示医院这边儿可以让我先盯一宿,一听这话我不满的嘀咕道:“我明天还上学呢……”
“那你就明天早晨直接从医院走呗,让你干点事儿这么费劲袄?”老爸不容我有别的意见,很坚决的说。
见陈觉也走了,我终于忍不住发起牢骚道:“他给你打电话找谁回去谁就得回去,他咋那么牛逼呢,你俩到底谁是谁老大啊?”
“你他妈是我老大,行不?”老爸厉声说着,还狠狠瞪了我一下。我不服气的梗了下脖子,心里认为他这是在拿我撒气,更加觉得老爸现在显得过于碌碌无为了。
从对老爸的惧怕到理解再到敬畏,最后发展成现在的排斥甚至还带着一丝的鄙夷,我都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心理变化究竟是怎么产生出来的。直到后来再回想我才意识到,那是叛逆期的我在标榜特立独行时而产生的逆反心理在作怪。
但是现在的我固执的觉得老爸已经没了一点儿黑道大哥的样子,对外面人示弱,对手下也掌控不住,还不能全力的罩着我,实在让我失望透顶,觉得就快丢尽颜面了。
过去和老爸之间的矛盾是因为他看不上我的软弱,而如今我俩却好像掉了过来,反而我对他现在的做事不够强硬产生了质疑,我们父子俩好像总存在着不可调和的问题,总也走不在一条路上。
“我喝酒去了,你在这儿呆着吧,有事儿打电话。”老爸看了看时间,轻描淡写的说着站了起来,还没等我答话就走出了病房,弄得我心里这个生气,真不明白他现在都这样了怎么还有心情去喝酒。
浑身酸痛的我照顾着不好伺候的陈浩然,这家伙忙得我焦头烂额,要不是他是因为帮我打架受的伤,我真恨不得一棍子给他打昏,免得他不是喊这疼就是喊那疼的,破事儿一大堆。
把我折腾了够呛,他终于消停下来美美的睡去了,我疲惫不堪的靠在椅子上似睡非睡着,也不知道是夜里几点了,我嘴里那掉得只剩半颗的槽牙疼了起来,可我也没精神去理会,只是厌烦的半睁着眼睛,难受的睡不着了。
正迷糊着,我却听见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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