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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向披靡-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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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高高兴兴的”闲聊了几句,老爸终于放下了电话,没等我过去质问他,老爸剑眉倒竖猛地站起来,把手里的电话重重摔在了地上,手机一下就四分五裂开来。
“操尼玛的,人家儿子都那样了,你们还在那威逼利诱让人家和解,都他妈是混蛋,还把我给拉上!”老爸剑眉倒竖破口大骂着,忽然又瘫坐在了椅子上,脸色变得苍白……
第0719章手眼通天的孟家
见老爸这样,我和胡柏航都被吓得够呛急忙围过去,我也把刚才打电话的事儿抛到了一边儿,更关心老爸是什么情况,他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我的心都揪了起来。
“快点叫人去!”见老爸如此,我急声对胡柏航喊道,胡柏航丢了魂似的掉头就要往外跑。
老爸却努力睁开眼睛,无力的抬手示意胡柏航站下,有些底气不足的说:“把你二爷爷喊来,别瞎咋呼!”说完才让胡柏航离开,又有气无力的吩咐我把门关上。
我按着他说的关上门,赶紧回到他身边,急得差点哭出来说:“老爸,你咋了啊?”
“窝囊样,我他妈死不了……”老爸虚弱的说着,还努力的睁开眼睛,但好像有点看不清东西的样子,嘴里低声咕噜的骂了句什么。
看得出来,老爸现在非常难受,但他还在硬撑着,可脸颊和嘴唇却都发白了,身子也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好像随时都会昏过去,我一筹莫展的蹲在他面前,用手紧紧扶着他的腿,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他。
还好老头被胡柏航及时叫来,见老爸这个样子,老头从冰箱里拿出个盒子,像上次赵红在办公室里那样用一个小注射器般的东西给老爸肚子上扎了一针,然后又从老爸包里翻出几个糖块来让老爸含了一块。
折腾了好一会儿,老爸才渐渐恢复过来些,而我早惊得满头大汗,心也隐隐作痛,不知道老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妈了个巴子的,多少年没给人扎针了,上次扎针还是给老太太养的猫扎呢。”老头抹了下额头的汗水说,又向我和胡柏航询问起情况,我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老爸打完电话发了通脾气就这样了。
“小宇啊,你还是去看看吧,我可不保准你没事儿。”老头皱眉看着老爸说,“你他妈是不是又没正经吃饭啊,你现在这身子又饿又气还能好吗,自己得注意了!”
尽管我知道老爸得了糖尿病,但我没想到这种人们称作“富贵病”的东西发作起来竟然这么吓人,有一刹那我真的以为我老爸不行了,那种害怕失去的感觉刻骨铭心。
“再忙也得吃饭,再他妈牛逼,没个好身体有卵子用!”看着老爸大口吃着胡柏航买来的东西,老头抽着烟劝告道,对老爸不注意身体很不满,俨然有种把老爸当成了他自家晚辈的感觉。
老爸手还有些微颤,夹东西都不太利索,我见状伸手想要去喂他,却被他一声“上一边儿”给喝住了,还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老头和胡柏航。
“又因为啥啊,生这大气?”老头询问道:“最近不是挺顺的,还啥不痛快?”
老爸迟疑了下,随即埋头吃了两口东西,愤愤的说:“没事儿,为几个傻逼,自己生闲气,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事儿!”
“你这性子啊,从小就好打抱不平,我还合计你岁数大了能改改了呢,没成想还是这个熊样。”老头摇头叹息道。
“我这都改不少了,过去我可从来不对自己看着不顺眼的人有好脸,现在不也就这个逼样了嘛。”老爸放下筷子,有些无奈的说。
“忍字头上一把刀,啥是忍,那就是往心上插把开了刃的刀,你是干大事儿的,该忍的时候就得忍。”老头悠悠的说。
“你个老东西,还教育我呢,你要是能忍,为啥还蹲过监狱呢。”老爸撇嘴调侃道。
老头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自己的苦自己知道,我都这岁数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谁让我赶上那年头了呢,你不能跟我比啊。”
这时候我很想问问关于老爸给夏临他爸打电话的事儿,可一想到老爸就是因为这才动怒发了病,实在不敢轻易开口了,只能神情凝重的看着老爸。
老爸也发觉了我的样子,有些懊恼的咬了下牙,然后眼睛没看我的说:“推你同学下楼那小子家里要做精神鉴定,说那孩子脑子有病,不能承担法律责任,反正也是,脑袋没病的也干不出这事儿来。”
“那你找夏临他爸……”我没敢往下问,老爸摆手道:“可不是我想找的,有人觉着我和他关系不错,让我帮着劝劝,让他同意跟长乐街私了。但他一时还咽不下这口气,听说好像还准备要去上访呢,哼,这年头连警察都上访了……”
“个人家的孩子摊上这事儿谁不心疼啊,换谁也不能这么认了。”老头颇有感触的说。
老爸却摇头说:“问题是,老夏竟然想用那些不能拿到明面上的事儿来做威胁,他要真这么做了,那可对谁都没好处,他自己也离完蛋不远了,所以他真得想清楚,就算他想鱼死网破,也没那么容易!”
我这才明白老爸动怒的原因,可为什么他还是打了这个电话,不知是什么人要让夏临他家做出妥协,但能施加压力让老爸都出面,“帮”长乐街说话,那这里面的事情肯定复杂到不是我能轻易理解的了。
长乐街孟家如今几乎手眼通天却是不争的事实,从夏临这事儿上就可见一斑,黑社会家的孩子打了警察家的孩子,竟然逼得警察家要上访,这本身就不可思议。就像老爸说的,连警察家里发生这种事儿都是如此境遇,那要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家呢,那简直不敢想象。
我搞不懂老爸现在是在帮夏临家还是在帮长乐街,我也无心去和老爸争执,但这状况让我对孟飞和长乐街的人更加深恶痛绝,同时也对夏临不能得到一个相对公正的结果感到愤怒,即使那个王庭亮确实挺像个脑袋有毛病的人,可他确实重创了夏临,那他就该受到惩罚。
我想,也许正因世上有太多此类非常规的事情,才会衍生出老爸他们这些人,如果这是个人人都能受到公平、公正对待,职能部门完全不徇私舞弊,随处都是光明的社会,那怎么可能会有黑社会出现呢?但可惜,那样的社会只存在于乌托邦,所以黑社会的存在也就变得合情合理。这种心情下,我想用自己的方式去解决问题的想法越来越强烈。
见疲惫不堪的老爸睡下,我才放心一些,但对老爸的身体状况无比担忧,真希望他能尽快摆脱病患。同时我也对他这已经筋疲力尽还无法停下追逐脚步的生活感到困惑,我不知道到底要到什么程度他才会心满意足,但现在看来一切仿佛永无止境。
晚上跟陈觉去和大家吃饭,因为夏临的事儿,几乎所有人这几天情绪都很低落,也都隐约透着担心和后怕,这次的事情不光对我打击很大,他们也同样如此。
久未露面的李杰也来了,自从上次在歌厅见到他,我表示原谅他之后,他就渐渐有了回归的意思,不过言谈举止之间谨小慎微不少,再也没有了过去那种嚣张气焰。他也听知道了夏临的事儿,对此十分遗憾和伤感,还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感叹命运对夏临过于残酷。
吃饭时,听着他们各自讲着接下来的打算,我又禁不住黯然神伤,又想起了夏临那天跟我兴高采烈憧憬未来时的场景,同时也对自己的以后愈发迷茫和失望。
“意哥,临子这事儿就这么完了袄?”喝着酒,王春毅闷声闷气的说,上次打架受的伤还挂在脸上“现在外面不少人都在讲这事儿,都说孟飞他们比咱牛逼,还说咱们怂了……”
这样的传言我早就料到了,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样,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我们简直就是惨败,中了埋伏最后还让夏临遭受重创也是不争的事实。
“是啊,现在孟飞那边儿的人更装逼了,跟他们混的人也越来越多,再这么下去,他,可就翻天了!”周同也搭言道:“这两天咱兄弟都好几个被他们打了,昨天连小豪都差点被干,他们现在太他妈猖狂了!”
虽然孟飞、罗帅他们这些天很老实,但下面那些所谓跟他们混的人可不会审时度势,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因为“打败”我们,这些狐假虎威的家伙们更来了精神,愈发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有种西区属他们最好使的感觉。
在大家为夏临痛惜的同时,也对孟飞那伙儿人表现出无尽的愤慨,但让我不舒服是,即便大家怨气满满,但却没有一个人提出要为夏临报仇的想法,似乎都犹豫的观望着什么。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却没法责怪谁,毕竟眼下连我都不知如何是好,何况是看我意思行事的大家,而我的彷徨与迟疑也影响到了他们。
王春毅喝了不少酒,起身要去上厕所,刚醉醺醺的走到过道,从后面出来一个小子,也正好去柜台结账,俩人谁也没看路直接撞了个满怀,王春毅好像被撞疼了,脱口就骂了声,“我操!”
岂料那小子也没客气,回手推了他一下问道:“你他妈骂谁呢,想死吱声!”
王春毅本来就是烈性子,再加上喝了酒,一肚子怨气的他见对方这么嚣张,立马压不住火了,揪住那小子的衣领怒道:“哪来的逼崽子,不想好了是不?”
第0720章大家的未来
“操尼玛的,你赶紧给我松开,要不然你就废了袄!”那小子好像也喝了不少酒,脾气同样不小,厉声威胁着,居然有点儿没把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王春毅放在眼里。
王春毅被他这么一骂给激怒了,猛地搡了那小子胸口下,把他的背、后背撞到了后面的柜台上,扬起手就给了那小子一个脑盖,还要继续打的时候,饭店老板见状赶紧从柜台里面走出来阻拦,担心他俩会在店里打起来。
那小子似乎察觉自己不是王春毅的对手,虽然嘴上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但气焰已经没刚才那么猖狂了,账也没结就转身逃了回去。
“妈个逼的,跟我装逼,也不看看这是啥地方!”王春毅骂道,吃饭的地方离耐火街很近,算是我们这伙儿人的活动范围,这也让他底气很足。
老板连说带劝的把王春毅给弄回来坐下,我们也都不以为意的调侃起王春毅,他却怒气难消的往后面看了烟,然后对我说:“意哥,你看见没,现在啥人都敢出来装逼,一个个都赖蛤蟆上马路,愣装迷彩小吉普,真不把咱们放眼里了!”
“你他妈也不是明星,合计谁都认识你呢袄。”周同开玩笑的说着,但也有些赞同的看了我一眼,我觉得这几个家伙有点太敏感了,总喜欢把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扯在一起说。
因为这个小插曲,他们又说起了现在外面的状况,好像都咽不下这口气来,尤其是想到大家各自分别在即,却最后吃了这么一个暴亏,遗憾和懊恼的心情溢于言表。听大家说这说那,我心里相当不舒服,总觉得这都是我所致,脸上的神情也黯淡下来。
陈觉看出了我的沮丧,摆手止住他们,然后对王春毅说:“你不是要去撒尿嘛,怎么还回来坐下说个没完了呢!”
“诶呀,你不说我都忘了,这尿把鸡巴都要憋硬了……”王春毅高声说着,急忙再次起身去厕所了,众人也是哄笑一片。喝得脑子有点晕的我也站了起来,喊住王春毅要跟他一起去厕所,也想顺便跟他聊两句。
站着厕所撒着尿,王春毅眉头紧锁,似乎有话跟我说,却又不好开口似的。对他的想法我也能猜出一二,故作平静的笑了笑,开口道:“咋地,有啥话袄?”
“也没啥……”王春毅闷声说,“意哥,我咋觉着咱们这些人要散了呢?”
“说啥呢啊你,咱们都是这么长时间的兄弟了,散啥啊?不就是以后不在一个学校了嘛,常联系就得了呗。”我安慰道,不明白有些单细胞的他怎么这么悲观。
他却叹了口气说:“本来我也是这想的,可有了上次台球厅的事儿,这打击实在太大,老实说,现在不少人都怕了,真等大伙儿都去了新学校,我怕……”他没往下说,但我很清楚,他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随着时间和环境的改变,也许我们这些人之间的关系真的也会跟着改变。
“意哥,你知道我最怕啥不?”王春毅若有所思的说,“我最怕的是以后,咱们原来的人会有人去跟孟飞那头,现在孟飞那帮人太出名了,这一带的学校也到处都有他们的人,到时候保不齐就有打不过他们的就跟着他们了。”
总说思想简单的人说出的话也最实际,王春毅一语就道出了即将面临的最大难题,挑了我脚筋、废了夏临,这两件事儿已经众人皆知,孟飞也俨然成为我们这个年龄段里最出名的风云人物。尽管我曾经在饭店里打得他满地找牙,可那是关上门的事儿,外面哪会有人知道,就算我说出去,别人也得以为我是在吹牛逼。
如果真有兄弟以后迫于孟飞那伙儿的强势而倒戈,那也是人之常情,人总是要先自保才是,更何况谁也没有对谁绝对忠诚的义务,但那样的场景却是让人在情感上很难接受的。
“放心,告诉兄弟们,以后上学有事儿就吱声,你们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肯定尽力帮忙!”我很坚定的说,想给他一些信心。
听到我这话,王春毅竟然只是莞尔一笑并没有回应,可他那笑容却有些刺激到了我,我甚至觉得他那笑里还带着对我的不信任感,就好像觉得我是在跟他说场面话而已,或许其他人也都跟他是相同的心情吧。
从厕所出来往回走着,王春毅不时揉揉身上的伤,边走边对我说:“意哥,其实上次在台球厅是我干仗最猛的一次,我总觉着那可能是咱们这些人最后一次和孟飞他们大干了,我特别想赢,哪怕他们当时那么多人围咱们,我也是这想的!”
王春毅说这话的时候神情相当认真,眼睛里也写满了失望,仿佛这一架已经让他们这些以后要在西区各学校上学的人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我心情复杂的听着,却没法回答他,我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背负了这么多的责任,我的所作所为竟然早就影响了我们这些人的贵贱荣辱,而我的失败也将造成十分可悲的后果。
我仿佛都能看见他们这些人在未来,不管是在学校、街上还是什么地方,被孟飞那儿的人欺压、嘲弄的场面,而我对此却无能为力,我甚至担心会有人重蹈夏临的覆辙。
心里想着,路过了一个包厢门口,包厢的门半开着,里面传出吵吵闹闹的声音,好像是一帮小子在喝酒,刚要走过去就听见里面有人嚷道:“操他妈的,跟我装逼,一会儿就出去干他,让他认识认识咱们!”
听这声音好像是刚才那个和王春毅发生口角的小子,看来他还挺不服气,颇有不依不饶要干的架势。
“行了,别喝点酒就瞎折腾,消停点儿吧。”一个声音响起,似乎想息事宁人。
“源哥,咋说你跟飞哥、黄毛哥都是兄弟,在学校你就是三棍,你还有啥可怕的,现在谁敢跟你们装逼,那就是不想活了!”那小子嚣张的说着,屋里其他人也狂笑了起来。
居然又是孟飞那边儿的人,他们现在的人果然是随处可见,势力已经遍布这一带了。而且听到那小子叫源哥,又仔细听了听声音,好像是他,那个黑小子黄思源,林风的发小。
“那也别太过分了,咋说也离耐火街挺近的,四十中的人不少,碰上不太好。”黄思源还挺谨慎,好像担心着什么。
“四十中多个鸡巴啊,他们学校三棍都被废了,大棍苑意也让飞哥挑了脚变成了残疾,现在不知道猫哪儿吓得尿裤子呢!”一个小子叫嚷着,“这两天咱们打了几个四十中的人了,哪个敢跟咱炸屁,他们都服了!”
“你几个见过苑意没啊,知道他多疯不?”黄思源提起我来,言语之中还带着些忌惮。
“离远见过一次,脸没看清,上次在台球厅也没冲进去,不知道他啥样!”一个小子说道:“不过,也就是傻逼一个,还什么疯狗,现在都变瘸腿狗了,哈哈!”
他们越说越兴奋,也越说越过分,把我们贬低得一无是处,听到我牙根直痒。一旁王春毅喘着粗气对我说:“意哥,听见了吧,他们把咱们当狗鸡巴了!”
“一群傻逼,明白个鸡巴,别理他们……”我极力压住怒火,还想劝他,可王春毅看到我的表情之后已经有些发愣了,地上说:“意哥,你还劝我呢,你那脸都绿了……”
就在这时,屋里有人问道:“刚才外面那人走没呢,他们多少人啊?”
“七八个人吧,都是傻逼,我看应该没走呢。”那个小子轻蔑的说,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被王春毅吓回来的事情。
“出去看一眼,实在不行我跟我哥打电话让他找带点儿人来!”问话那小子说道:“源哥,你看这么地行不?”黄思源好像是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看样子他似乎也管制不住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听见他们还要汇人,我实在觉得他们是得寸进尺了,回想起刚才他们那些狂妄的话语,还有王春毅等人的郁闷,我真快要爆发了。
屋子里已经传来有人向外走的声音,看样子还真准备出来查看情况然后去汇人,王春毅见状警觉的问我:“咋办,咱走袄?”
“你害怕了袄?”我眼睛紧盯着那扇拉门冷声问。
“我怕啥,我是怕你不方便动手……”王春毅说着看了我一眼,但马上眼神就飘到了一旁。
“我很方便,方便的不行!”我狠狠的说,“喊陈觉他们,快点儿!”
“意哥,你自己行袄?”王春毅不放心的问,我用坚决而冷酷的眼神命令似的看向他,他见状立即转身走了回去。
我迈步来到那扇门前,门刚被拉开,一个小子叼着烟一脸嚣张的站在那儿回头对屋里的人说:“等着啊,我看看那些傻……”话音还未落,他转头就愣住了,我正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他。
“你是不是走错屋了啊!”那小子不客气的说,俯身要去拿鞋,就在他弯腰的刹那,我的拳头从下面打了上了,凶猛的轰在了他那写满张狂的脸。
“苑意!”黄思源认出了我来,脸色一阵铁青。
第0721章反击
被我一拳打在了脸上,那小子捂脸栽倒在了烧烤店包厢的炕上,疼得直喊妈。屋子里其他几人见状都纷纷站了起来,他们也听见黄思源喊出了我的名字,惊讶之余全都看了过来,像是要仔细的端详我一番。
我也没在乎他们,伸手揪住门口那小子的头,把他的身子拉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连扇了他几个耳光,耳光响亮极了,在我耳朵里就好像音乐一样动听。
“诶我操,诶我操……”那小子被我打懵了,连还手都忘了,只能带着哭腔叫唤着。
“松开他,别打了!”一个小子对我吼道,我哪会理他这套,轻蔑的瞄了他一眼,直接把手里这小子的头撞向了拉门。
咣当一声,那扇拉门被撞到乱颤,这小子闷哼了一声就浑身无力的瘫软了下去,我这才“听话”的放开手,挑衅的看向黄思源这伙儿人,毕竟外面还有陈觉他们,面对这些小子我根本无须担心。
“苑意,你这是啥意思……”黄思源站在上面,喉结动了几下,有些紧张的问。
“听说你们要打我袄,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啊?”我冷声问着,瞪着眼睛环视了一圈屋里的人。
“刚才外面的人是你们?”黄思源大惊失色的问,在我肯定的点头之后,他用埋怨的眼神看了看那几个小子,似乎怪他们无事生非竟然惹到了我头上。
黄思源还在发怔,他身边一个小子却不知死活的指着我骂道:“你他妈就是苑意呗,你合计你牛逼呢袄?告诉你,我哥是罗帅,我他妈可不怕你,我哥他们能干你,我也一样!”
原来罗帅是他哥,怪不得这么狂,真以为我怕他罗帅呢。想到这儿,我冷笑了下,慢慢弯下腰,那小子还在对我破口大骂,让我赶紧滚蛋。
“小逼崽子,操的!”我骂了声,把门口不知道谁的鞋捡起来重重的向他扔去,那小子吓得一缩脖子,可包厢里空间太小,他身边还有人,躲闪不开,谢还是砸到了他,弄得他直骂街。
屋子里也乱了套,有俩小子已经要朝站在下面的我打过来了,黄思源急忙喊住他们,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然后神情不自然的对我说:“苑意,今天这事儿是误会,有啥你冲我说,这几个都比咱们小一届,你不会欺负小孩儿吧?”
这小子居然想用这招儿来激我,现在说他们是小孩儿,刚才装逼的时候怎么一点儿也不收敛呢,而且听他们刚才说话,这里面明显有人参与了那天台球厅的事儿,更何况他身边还站着一个罗帅的小弟。
“源哥,跟他扯个鸡巴,干他得了,我就不信他真是疯子!”被我用鞋砸了的那小子气急败坏的说,随手从桌子上操起一个啤酒瓶子来。
“你等会儿!”黄思源一把抓住了他,还想跟我继续周旋,虽然见到我让他有些慌张,但仍不失有大将之风,也难怪他是孟飞他们学校的三棍,只是不清楚什么原因,他后来好像渐渐淡出了孟飞的核心团队,我总感觉这与林风有关。
“小一届多个鸡巴,小豪还小一届呢,你们的人不也打了嘛!”此时身后传来王春毅的声音,他已经把外面吃饭的陈觉等人叫来了。
看见一个小子双手抱头倒在我前面,我则一脸冷酷的站在那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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