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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重生记-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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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长向导自说自话,跪在暴雨中不断的叩首,但胡艳在从尚铁军怀里挣脱出来之后,趴在地上仔细感受片刻便嚷了起来。“这不是地震!要是地震的话这里的斜坡早就垮了,要赶紧找人过来,不然付正义跟那法国女人都要出事的……”
抹了把脸,尚铁军晃了晃脑袋,将心中的惊恐和不安按了下去,见那年轻些的向导坐在暴雨中一动不动,他将跪在地上的那年长些的向导揪了起来。“大叔!赶紧回坝寨找人带工具过来救人啊!”
“救人?啷个救?啷个救的了嘛!地龙翻身是有原因的,一定是他们两个做了天怒人怨的坏事,所以老天爷才将他们收了走的……”
年长些的向导依然处于震惊之中,他那夹杂着浓重当地口音的话过了念叨了两三遍,尚铁军这才听明白了,气的他抡起拳头就准备打!
胡艳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冲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去找那年轻些的向导交涉。
“大叔,在下面的二个人是专门为了你们这边的失学儿童来的,他准备自己掏钱在你们坝寨建小学,卢克老师也是他帮忙从县公安局里接出来的,要是说他这样的人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觉得可能吗?”
“不可能?啷个不可能嘛!要是他没做坏事老天爷啷个要让地龙翻身……不可能是没做坏事撒……”
“大叔,我们都是从川金县赶过来的,那边出了一起拐卖儿童的大案子,有个福利院的负责人竟然抢了农民的孩子卖到国外换钱,被埋在下面的那大学生就是帮忙破了这案子的人,难道说你觉得将人贩子抓住的人也会惹得天怒人怨?”
年长些的向导眼珠转动着,之前那呆滞的神情逐渐有了些变化,他盯着胡艳的双眼片刻,这才愕然问道。“人贩子?那大学生抓住了人贩子?”
“是呀!要不是因为那个大学生,那人贩子还不知道要拐卖多少儿童、要将多少孩子卖到国外去呢!”
“啷个好?不成!这种娃娃死不得!啷个好的娃娃死不得……”
嘴里咕哝着,年长些的向导慢慢站了起来,转过脸见他那年轻向导还是一副失了魂的模样,跑过去便狠狠的一巴掌抽在对方的脸上,将对方给打倒在地。
“二娃!赶紧回去喊人过来!”
被一巴掌抽醒的年轻向导,捂着脸瞅着天坑的方向茫然道。“叔,没得救嘞,压垮啦……”
年长些的向导急了眼,将人揪起来便是连打带踹的一顿骂,直到对方连滚带爬的往坝寨的方向开始去,他这才跌坐在地上,瞅着那被古树所掩埋的天坑双手合十,嘴里不断念叨起“好人一定不会有事”……
第465章 昏迷
狂风暴雨来的突兀,消散的也离奇。
之前还厚重到能遮天蔽日的乌云说散就散了,只留下满地的狼藉和天边那一道绚丽的彩虹。
只可惜就算是天又亮了起来,但尚铁军也不敢靠近那棵古树撅断后所形成的深坑,只能是在腰间拴上绳索绕过那片区域,从原本天坑的西侧大致观察一下情况。
有着茂盛树冠的那棵古树,倾倒后将天坑遮挡的严严实实,断折的树枝有些都卡在了天坑的内里,所以就连听力不错的胡艳,都无法确定下面是个什么情况。
揪着那年长些向导的脖领,尚铁军怒气冲冲的喝问为什么在下雨前他没有提醒?
“山北就是这个样子的呀,别看有时候天一下子就黑了,可大多时候是一滴雨都下不下来的,要不然我们这边说五月天、娃娃脸,说变就变……”
“大军!别对叔这么没礼貌!撒手!”
胡艳说着便将尚铁军一把扯开,将那向导的衣领整理好道了歉,这才拽着尚铁军到了一边,低声道。“你疯啦!想救人还不是要让坝寨的人过来帮忙?你将人家惹毛了还怎么救人?”
一想也是,可过去给一个山民道歉尚铁军还是抹不开面子,只好让胡艳将他包里没被浸湿的烟给送了过去。
那向导倒是没有介意,反倒是有些拘谨的拿着烟凑过来说,山里面的气候就是这样的,而且山北的气候比山南的气候变化还要古怪,坝寨里除了几个以往会在这边放羊的老汉能判断气候变化,其他人都是无能为力的。
对方主动过来了,尚铁军帮着点了烟之后便问。“大叔,你觉得下面的人还能救上来不?”
“真的不太好说啊,这棵树年岁比我还大的多哩,说倒就这么倒了,肯定下面的那条暗河改了道,就是不知道两边有没有贯通,要是天坑里被淹了,那神仙来了都没办法的……”
“不会的!付正义还那么年轻,索菲亚的身体素质也好的很,他们不该出事!何况树倒下去之前雨就已经大了,我觉得他们在下面怎么都该站到南侧高的那头,树倒下去之后顶多就是压在北头,他们两个不该受到影响的!”
胡艳的说法,并没有得到那年长些向导的回应,对方只是瞅了她一眼就继续闷着头连抽了三跟烟,这才喊尚铁军帮忙,让他下到了刚刚塌陷形成的那大坑里面。
半个小时后,满头满脸泥泞的那年长向导才从坑里面爬了上来,说下面发现了许多的白蚁,估计就是这个原因古树才倾倒的。
好消息是找到了古树倾倒的原因,但坏消息则是无法确定天坑那边是否进了水。
天彻底黑了下来,时间在一分钟、一分钟的过去,既帮不上忙、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尚铁军快要急疯了的时候,从坝寨赶过来的山民们终于打着火把出现在了山脊。
宛如一条火龙般的队伍,耗费了半个多小时才抵达,被派去喊人过来的二娃累的瘫倒在地上,但笑得很是得意。
携带着各种各样工具的山民,就地取材竖起的几个葫芦吊,而斧头、锯子就是他们所能够提供的效果最好的工具了。
三人无法合抱的古树树冠,逐渐被拆解了开来。
六个小时的忙碌,天坑最西侧终于被掏出了一个空隙,一个不到十岁的小男孩被栓着绳索放了下去。
人,还活着。
但付正义头部受伤且处于昏迷之中,而索菲亚因为受到惊吓,状况也不太好。
但只要人没死,那就意味着还有救。
在场的坝寨人都欢呼了起来,就连尚铁军都激动的抱着胡艳转了好几个圈。
到了凌晨两点,索菲亚被救了上来,尚铁军这才知道付正义为了护住她被天坑顶部掉落下来的一块碎石给砸中,当场便昏迷了。
“都怪我、都怪我!好好的干嘛要跑到这里来看什么天坑啊……”
胡艳搂着还在不断自责的索菲亚,劝慰着,只是效果不大,最终还是在村里医生的建议之下打了针镇定,昏昏沉沉的依着胡艳睡着了,可她眼角的泪水却一直没有止住,似乎还沉浸在之前的惊慌和恐惧中,无法摆脱。
又过了一个小时,昏迷的付正义才被运了上来,尚铁军自告奋勇想要背着他回坝寨,却被胡艳骂着“别添乱”一把扯开。
放在担架上被抬回坝寨的付正义,头部的伤势并不严重,但发起了高烧,情况很是有些不好。
坝寨的医疗条件,顶多就是能打个针、打个点滴,因此不等医生开口,尚铁军便想要找村长帮忙,让山民们将付正义抬出山进行治疗。
只不过村长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十多个小伙子已经在外面等着了,一看是这种情况,村长当即就让山民们进去将付正义放在了担架上,抬起便往青木县的方向赶。
事发突然,尚铁军慌了神。
胡艳虽说也被吓坏了,但还是按住尚铁军不让他跟着走,而是揪着他去了村委会的办公室,让他立刻开始联络医院、安排车辆,确保付正义被送出山的第一时间,就可以被送往医院。
胳膊严重扭伤的索菲亚,将付正义的随身物品收拾好之后,随着尚铁军一起出了山。
虽说三个人都没有背负重物,也仅仅比前面的队伍晚出发了半个小时,可等出了山上了大路之后,却被告知救护车在一个小时前便已经开往医院了。
做完详细检查之后,当地医院判断表明付正义仅仅是脑震荡,可就算他烧退了,却依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尚铁军为此是急的火烧火燎的,到了第三天见付正义还是没有苏醒的任何征兆,打电话拜托了他姥爷的通讯员马志东,他便带着付正义回了魔都,住进了最好的脑科医院进行更详细的检查。
CT、核磁共振、经颅多普勒、脑血管造影……
所有的检查手段都上了,可付正义却依然处于昏迷中。
要不是他有自主呼吸、心跳和脑干反应,医生甚至都要怀疑他已经是处于脑死亡的状态了。
“马叔,他就是脑袋被块拳头大小的碎石砸了一下,按索菲亚的说法当时虽然出了些血,可被她用丝巾裹住之后很快就止住了,您觉得是不是该送到国外去检查会更好?”
“国外的设备是先进些,但我跟他的主治医生聊过,对方本就是去年刚从瑞士研修回来的,他说就算是送到那边去检查也不太可能有更多的发现,目前病人是处于一种自我保护状态,跟他所受到的伤害关系并不是很大……”
“可问题是已经昏迷十天了,就算是严重脑震荡也不该这么长时间不苏醒啊!”
“我不是医生,我只是将医生的判断说给你听,人家可是国内脑科方面的权威,你小子对人家客气点,不要动不动就是要打要杀的,你姥爷也帮你打过招呼了,你还想怎么着?”
束手无策的无力感,让所有关心着的人们心情沉重且压抑。
呼吸正常,心跳正常,脑干反应也正常,因为主治医生要求将付正义搬出ICU病房,急了眼的尚铁军又差点要揍人,要不是因为胡艳跟索菲亚的阻拦,他差点就被他姥爷给关了禁闭。
只不过虽然是被转出了ICU病房,可付正义还是被安排进了一个条件很好的特护单人房,到了他昏迷的第十五天,被家里连续催促实在是没办法在这边拖延下去的索菲亚,晚上十点将负责陪护的人给赶了出去,说是她要在临行前的最后一晚,陪护这个两次救了她的大男孩。
被一块落石给砸中的付正义,实际上从昏迷的那一刻起,就陷入了一种古怪的状态!
有的时候,前世的记忆就犹如是开闸泄洪一般,在他的脑海里不断的闪现,那些画面变得非常清晰,就仿如是在真实的发生一样,让他有种自己还是前世那个下单员、还是那个为了生活在挣扎、在努力的社会最底层的小职员!
而有的时候,虽然他口不能言、眼不能睁、身体也无法动弹,可身边人所说的话他都能够听到,任何触碰他身体的行为,他也有着清晰的感觉。
可就仿如是自己跟外界有着一层隔膜一般,虽然他很想苏醒过来,但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够让自己醒过来,只能是徒劳的在心里面呐喊、呼吼!
关上病房的门,索菲亚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将门反锁。
来到病床旁,在大男孩的身侧躺下来的索菲亚转过脸,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义!明天我就要回国了……三年前你救过我一次,三年后又是因为我的任性而让你陷入了昏迷,我知道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无法挽回,可在临行前我希望你能够知道,我非常、非常的喜欢你!如果知道去天坑会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我宁愿被石头砸中的人是我、而不要是你……”
第466章 陪床
清晨六点到晚上十一点之间,付正义都能够清楚的听到身边的动静、感受到诸如自己被人抬起、被打了针、被扎了手指头等一切跟身体有关的事情。
所以当索菲亚侧躺在他病床上、在他的耳边低语,他也就听得清清楚楚,感受到了法国美妞在无需顾忌时的热情,以及她心中真实的想法。
她竟然会喜欢上自己?
付正义有点惊讶,因为他真的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其一就是因为她是自己的班导,虽说付正义本人并不排斥“师生恋”这种事情,可索菲亚平日里那种“法国式”的爽朗,反倒令他没想到过这方面的事情,只觉得对方喜欢借着“吻面礼”的机会来逗弄一下自己、还将自己视为一个大男孩,双方并无情人间的暧昧,更没有给过自己男女之间的那种暗示。
因此即便身体还年轻且健康,但心理年龄已经让他过了饥不择食的阶段,所以面对这个法国美妞的时候,付正义更多的是则是站在成年人惯常“欣赏”美女的角度,感叹于造物主之神奇,能够将一个女人塑造的如此诱人。
在他耳边絮絮叨叨的索菲亚,从第一次飞机上偶遇开始,讲述了她记忆深刻的那些过往,还专门表示了对自己藏在树干中那些玻璃瓶的好奇,以及还需要等待几年才能取出一个的深切怨念。
“义!你知道吗?我曾经悄悄带着工具进了那小树林,也找到了你藏玻璃瓶的那几棵梧桐树,可惜最终我还是没将那些玻璃瓶取出来,总觉得不告而取的行为过于卑劣,自己心理的那一关过不去……”
听到这番话时付正义想笑,可紧跟着他就察觉到耳朵被人拧了一下,虽然并太痛,可这明显是索菲亚因为郁闷而在泄愤!
心说可惜了,自己知道的太晚了,要不然类似于法国美妞这种热情奔放、且重感情甚于重视形式的大美女,付正义可不会介意跟她发生点什么,别说她只是自己的班导了,就算她担任了外国语学院的校长,可在付正义眼中她首先是个漂亮的女人,其次才是她的身份、她的家庭背景、她的国籍。
口不能言,体不能动,时间也到了十一点。
因此付正义在进入沉睡之前,也就只记得索菲亚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便下了床,跟着他就在仿佛是脱衣服般窸窸窣窣的声响中,带着满腹的遗憾和强烈的想要睁开眼看看的欲望,迅速进入了梦乡。
只是这一次的入睡,他的梦境跟之前的梦境有了些不同。
前世记忆的关于工作、关于苦闷、涉及到李雪瑶的片段都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他带着在夜店、酒吧里所勾到手的那些女孩们滚床单的场景!
尤为让他所不解的,就是这些记忆中自己全都是平躺着的,视线里的女孩们跟自己犹如是隔着层毛玻璃一般,那些或是妖媚、或是精致、或是憔悴、或是哀婉的面孔无一例外都非常模糊,只剩下那种温暖和被包容之后的爽快,以及最终“八秒钟”所带来的强烈愉悦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付正义从梦境中脱离出来、再一次可以听到外界声响时,他很快就感觉到病房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头。
“……病人昏迷的第十六天,身体状态良好、脑部活动也正常,就连未婚年轻男性所会出现的晨勃也存在,因此在医学研究上被称之为‘持续性植物状态’……”
一个女孩的声音响起。“教授,可今天病人好像并没有您所说的晨勃现象呀?是我看错了还是病人出现了什么问题?”
“是吗?不应该啊,刚才你们还都检查了病人夜间的各项检测记录,难道有新的变化?”
一个男孩说。“教授,昨天夜里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病人的心率比平均值增加了百分之二十,显然在这段时间里病人处于无意识的亢奋状态!”
教授:“不应该啊,前十五天夜间病人的监控数据都没有任何的问题,怎么就昨天出现了变化?护士长呢?将昨天值夜班的护士长叫来!怎么搞的!赶紧去叫人!快点、快点!莫名其妙,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这么重要的情况竟然没第一时间汇报,简直是乱弹琴……”
病房里乱了起来。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开门、关门的声响,老教授在门外走廊里的斥责,逐渐变成了单方面的咆哮。
付正义知道这是每天早上例行的查房,他在这里的主治医生就是这位教授,他肯定是又带着他的两个学生过来了,可干嘛非要提什么晨勃?而且还是在有女研究生在场的情况下进行公开的讨论?
片刻后,老护士长带着昨晚上值班的小护士进来了,负责陪护的人员也到场了,老教授听说是法国女人主动要求陪护病人的,又嘟囔着“乱弹琴”之后,便开始对昨天晚间的监测记录进行检查,还要求他所带着的那男研究生进行记录给。
而被留在病房里的女研究生,等人都走光了这才发现病房里就剩下自己,扫了一眼常规项目的那些记录,见还有几个数据没有进行登记,于是便开始忙碌。
可等她事情忙完了,转过脸见病人躺在床上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想起之前老教授所提及的那问题,好奇心一起可就再也按捺不住,于是蹑手蹑脚的走近过去,想要亲自验证一下。
躺在病床上的付正义虽说是眼不能挣、口不能言,但因为之前老教授的那一番说辞而窘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所以当盖在身上的薄被被那女研究生掀了起来,又气又恼的付正义可就再也无法忍受,想要动弹、想要开口呵斥的欲望,竟是令他徒然就坐了起来,圆睁的双眼也怒视着那拽着他裤子的女研究生!
四目相对。
付正义在对方的眼瞳里,似乎看到了自己愤怒的表情。
而手指刚刚捏住他裤子松紧带的女研究生,则是被当场吓懵了,眼珠转了转,这才双眼一闭发出了穿透力极强的一声尖叫!
啊……
正在病房外面研究检测数据的老教授愣了下,但他所带的男研究生却立刻就推门进去,正好看到令他在之后很多年都记忆犹新的一幕!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付正义坐在床上,见那女孩手指依然捏着自己的裤腰带,双手自然去拽住裤子,以防止裤子真被对方给扒了。
于是这幅“裤子之争”的画面,也就定格在了那男研究生的眼中,令在愕然之余脑子里涌出了许多想法,以及更多的猜测和推论。
也就是两三秒的时间,站在门外的老教授反应过来后便将挡在病房门口的男研究生给推开,见付正义已经坐了起来,愕然道。“醒了?就这么简单的醒了?”
在老教授进来之前,那女研究生便撒了手,脸红着躲到了一旁,用能杀人的目光瞪着那男生,警告着他。
将被子重新盖好,付正义有些无奈。“难道我醒之前还需要打报告、等待批复不成?”
没在意付正义语气中的讥讽,老教授见病人能开口说话、且精神状态也没有问题,自然是松了口气。“醒了就好!那就去做个核磁共振和脑血管造影吧,如果真的没有新变化,那你就可以出院了……”
被推进了检查室,一系列的检查还没有完成,得到消息的尚铁军就带着胡艳赶了过来,听老教授说了情况,不禁有些奇怪。“治疗方式没有变更,说醒就醒了?”
“人的大脑是最复杂也最难以被研究的,也许一个轻微的脑震荡就能致死,但也许颅骨被砸碎了、人也可以救回来,出现什么情况都是合理的……”
“问题是昨天你还说不清楚他多久才能苏醒,怎么隔了不到一天这人就自己醒了?”
“具体的原因还需要继续分析!但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昨天十一点到十二点之间,病人应该受到了些强烈刺激,而当时跟病人待在一起的不是医院的看护人员,而是一个法国女人,所以最好是让那法国女人过来一下,我有一些问题需要问她……”
不等老教授的话说完,胡艳惊讶道。“索菲亚?她昨天夜里在病房里陪着付正义的?”
尚铁军皱起了眉头。“索菲亚今天回国,要想联系估计只有问付正义本人了,我们不清楚她法国那边的联系方式……”
老教授苦了脸,拿起病历又看了看,注意到所早上发现的那异常现象,犹豫了下还是觉得这应该是属于病人的个人隐私,于是也就没有提,而是告诉尚铁军病人正在做检查,要是没检查出新问题的话,病人可以随时出院了。
从检查室里出来的付正义,早就对自己被推来推去的烦了,穿上鞋下了地,便问索菲亚是怎么回事?
尚铁军越加感觉奇怪了。“咦?昨天她不是陪了你一晚上?我可只知道她是今天早上回国,其他的可就不清楚了……”
第467章 回家
病房里所发生的尴尬,让付正义在回了公寓后还脸上有些烫。
虽说要是将对方视为女医生的话,倒也没什么。
可问题是他躺在病床上的这半个多月,病房里的任何动静他都知道,老教授所带的这个女研究生本就还没有毕业,年龄也并不大,且事后他还发现自己的裤子上存在着些问题,这样一来当时那四目相对所产生的尴尬,可就真的是让他觉得自己糗大了。
幸好,这事情也就只有那两个研究生知晓,只要那男的没有说出去,那也就没什么了。
自己是站着去的西川,可回来时却是躺着的。
万幸没人将他陷入昏迷这事儿说出去,所以虽说是昏迷了半个多月,可并没有因此而产生什么大的麻烦。
回了家自己洗完澡之后,付正义坐进书房点了根烟起来,越想越是有些后怕。
如果这次他真的没醒过来,无论是他所一手缔造起来的金融帝国还是实体企业,都将陷入混乱,尤其是纽约基金公司所正在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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