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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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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宇城别有深意的看一眼闻桐归。
余光看到艾卿一脸痛楚的看着熊熊燃烧的大火,这里面失望的人,不仅只有他,还有这个一心想破案的小家伙。
她用尽了全力,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而更让艾卿绝望的是,那个偷刀的男人,不是别是,是自己的三哥——青鹏。
艾卿走到青鹏的面前,此时的他被人一左一右的拧住了胳膊,半跪在地上。
她俯身看着那张昔日里亲切的脸,眼睛瞪得大大的,摇了摇头后,猛的抡起胳膊,狠狠的甩了他一记耳光。
青鹏的脸被打得别向了一边,头上的假发也被打落,脸上五指红印,微微显现。
他紧紧绷着脸,下巴因为咬合肌过度的用力,而牵动发出微微的颤抖。
金盾见状,连问:“艾卿,你认得他?”
艾卿嘴张了一半,又紧紧的闭上,右手指节一节一节的卷进手心,紧紧握成拳头,身子僵直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源城打工时的工友,青鹏。”
青鹏原本僵硬的脸,微抽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个时间,她还叫自己一声“青鹏”。
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艾卿受伤的左手上,目光由之前的呆滞,变得愧疚。
……
第二天。
艾卿毫无疑问的请假了——病假。
她因公受伤,得到了一天的休息时间。
卧室的门虚掩着,赵宇城一手端着一碗红枣汤,一手推开了房门。
向室内瞄了几眼,屋里没开灯,隐约可见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人。
他接来到床前,按下台灯,一个女生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左手上绑着白纱。
她细软的发散乱在枕头上,双目紧闭,眼角有泪痕,嘴紧紧的咬着。
“睡醒了吗?”
“……”
“汤放在这里,你想喝就喝。”
赵宇城放下汤,站了起来。
“你为什么同意我住这里?”艾卿双眼望着天花板的问。
赵宇城停了停,侧目看着已睁开眼的艾卿,挑起眉毛淡淡的道:“我不是欠你的房租吗?”
“不对。”艾卿坐了起来,“姑妈告诉过我,你从小一个人跟她长大,十五岁一直是在外求学。回到相城后,从来没有人住进过你的家。”
“你想说什么?”赵宇城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反问道。
“老师,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青鹏的问题,他在为一个神秘组织做事是不是?”
艾卿把自己思考了一天的疑问,终于说出来。
赵宇城幽冷眸对上她热切的眼,心底有了一丝的难过,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她。
这个一直生活在慌言的小家伙,如果有一天,她发现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居然天天戴着一张或是数张的假面跟她相处,她会不会从此对人生失去信任。
他略思考了一下,才道:“现在还没有证据。”
“他偷了刀。”艾卿直接了当的问。
赵宇城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那刀具,是有人花大价钱买的。”
“三哥一直在源城,相城小偷还少吗?难道还要去源城找他?”艾卿不理解的看着赵宇城。
“这个你得去问青鹏。”赵宇城推辞道。
“唉,我不去问他,问他,他也不会说的。”艾卿叹气道。
艾卿从床上翻起,她道:“去找昭雪,昭雪会知道的。”
第二天。
艾卿找到了青鹏的在相城的处所——出租房。
“嫂子!”
她手指捏的勺子搅动一碗鸡蛋羹,她这声“嫂子”使她的指尖猛的一颤,勺子举出碗沿,又快速的掉进了碗里,半液体的东西四溅到她的手背上。
她震颤的放下了白瓷碗,碗底碰着桌面,发出轻脆的响声。
艾卿将昭雪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她挺了挺背脊,盯着她道:“三哥出事了。”
昭雪怔了一下,用脚踢了踢一只塑料小凳,挨着矮矮的茶几坐了下去。
她从茶几里拿出烟盒,取了一支烟,打火机连打了三次,才把那支烟点着。
白色的烟雾从嘴里吐出时,她看向艾卿,神情淡漠的道:“你想知道什么?”
“三哥在为谁做事?”
正文 第52章 毁证
“为谁?”昭雪侧着头,眼底半是好笑半是疏离的扫了一眼艾卿,“当然是为了我。还能为谁?”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工作?”艾卿强压内心的里的愤怒。
“送餐,哪个快餐点需要,他就去帮忙送。”
昭雪看不出有半点的担忧与异常,可是艾卿却能看出,她的情绪此时就像是她手指夹着的香烟,如不点燃一端,平淡无奇,可是火苗炙烤下,会立即冒出白烟。
艾卿开口道:“把你知道的那些店名告诉我。”
昭雪低头看着地面,没有理会艾卿的要求,而是自顾自的,她继续低语:
“我知道,从小你就聪明,又会读书,所有的人都以你为骄傲。我只是个混子,一个让你们这种有一份体面工作看不上的女人,不过我既然能让青鹏为我死,我还是比你强。”
艾卿拿着本子的手,将上面已写上了一些字迹的纸抓出皱痕。
昭雪这话深深的刺激了她的敏感神经。
,她抬起头来,正视着昭雪的眼珠,亮如黑色的水晶球,折射着各种奇异而幽冷的光彩。
“昭雪……”艾卿声音微冷的道,“你的命是青鹏救回来的,别恩将仇报。”
两个人,互相审视了彼此几秒钟。
“得了。”她哼了一声,烟雾从她的鼻孔中冒出来,捏着烟的手颤抖的一指艾卿的鼻尖底下,眼光望着被袅袅烟雾层层包围的艾卿。
“昭雪!你不想你们的孩子,将来只能去监狱看他的父亲吧?”艾卿声音冷冽的道,“还是,你根本不想这个孩子有一个像青鹏这样的父亲。”
昭雪咳了一声,烟呛入了肺里,激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她快速的抹了一把眼泪,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会,才不置可否的反问:“我听不懂,警官。”
“你们有了孩子,只有几个月大吧,看得出你们经济出了大问题,连米粉都是自己磨的。”
艾卿瞥了一眼茶几上的散落的白色米粉粒。
昭雪打断了她,暴怒的喝道:“我活不好,也不要你在这里多嘴。”
“是谁让青鹏铤而走险?”艾卿追问道。
“滚,滚……”她一震,夹着烟手将半截烟摁在了桌面上,双目赤红,紧盯着艾卿的眼睛像刚才的点燃的烟头,红中带灰,灰中藏黑的道,“他有罪你们就判他,别在这里跟我玩阴的。”
说完,用力的推搡着艾卿。
艾卿身子晃了两下,脚步踉跄的被迫从出租屋退了出来。
“哇哇哇”婴儿的啼哭声,让这个发疯般的女人,有了一比理智。
她松开了掐在艾卿身上的手,转身回了屋里。
紧接着“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把整栋小楼给憾动了。
只是黑暗的夜色下,这种声音只能有一秒的提醒功能。
很快,小楼又安静得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艾卿离开出租房后,一直徘徊在路边。
直到一束灯光从阳台上照下来,刚好打在了住所门前几米的地方,她才惊觉已经天黑了。
艾卿推门进去后,冲里面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姑妈说:“姑妈,我们阳台的灯,怎么那么大的瓦数?快赶上路灯了。”
姑妈盯着电视屏幕嗡声嗡气的说:“宇城说,外面太黑了。”
“哦。”艾卿点点头,回来的路上,自己的确如在黑暗之中行走一样,没有了方向。
直到那束光照下来,才将她从黑暗之中拉回了现实。
光明,其实离她很近,只是她一直没有去深究,这光明是谁给的。
赵宇城照例坐在了地下室的书房里,一杯清茶,一份简报,他喜欢看纸质的东西。
只有在很急的情况下才会用手机查看资料,大多时间里,他是盯着玻璃板上的资料发呆,分析各地送来的各种案情报告。
翻阅陈年旧案,已成了他的习惯。
虽然现在大多数人认为,去回顾历史是件浪费时间,又没有新意的事情。
但恰恰是旧的东西里,往往藏了各种解开案情的密钥,只是不被人发现挖掘出来,他们就永远是一堆烂在遥远长河里的纸。
而且是那论斤卖都没有人故意收购的废物。
“今天,我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答案。”
艾卿拿了一只沙发垫放在地上,自己坐在上面,身子倚在沙发边上,有些失望的说。
一会儿,眼前,出现一只玻璃茶杯,澄清的疲诶锩嬉坏匆谎摹�
男人修长的手指扣在杯底,递到她的眼前。
艾卿接过杯子,捧在手里大喝了一口,赵宇城才缓缓开口道:“说来听听。”
艾卿将两人的对话录音放开了赵宇城听。
第一遍,赵宇城闭目养神状。
第二遍,他微睁开眼,挑眉道:“你们是情敌?”
“不是。”她正色说,“怎么可能,青鹏大我十岁呢。她才是跟青鹏青梅竹马。”
他的眉毛微向上扬,琥珀色的双眼闪烁着光芒。
“刀的证据已被销毁了,你执着的想定张消杀人的死罪,其实已经超出你的能力范围。”
他的话又冷又硬。
若在平时这么说,那只能是打击打击她的冒进。
可是青鹏已卷入其中,只怕是大多数人都以为她应该听之任之。
或是为警方查不出问题而感到窃喜。
……
几天过后,案子的进展让人出乎意料。
时艾卿作为那日的安保人员,被调查了。
她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神情严肃异常的所长,在长久的对视之后,对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说说吧,那天的情况。”
艾卿不耐烦的道:“那天出了事,我就作了口供的。”
“再问一次,你那天为什么跑回展览馆?”
“因为我想去看看……看看是不是有东西失窃。”艾卿。
“你怎么会认为有东西被偷?你之前就知道什么吗?”所长。
“不知道什么,就是一种担心。”艾卿不悦的道。
“下班就走人,你走了又回去是为什么?”所长又绕了回来。
一个同样的问题,被人问了十几遍的确没有意思。
而且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怕所有看过报告的都清楚的。
这问,说好听,是再问一次,例行公事。
艾卿最后只得道:“是不是要停职检查?”
“虽然你事后追到了偷刀的人,但刀被毁了……”所长抛出答案。
艾卿激动的站了起来,所长威仪的瞪了她一眼。
她只得把离开椅子的屁股又重新重重的坐了回去,不服的道:“所长,如果是上班被偷了,我去追,那就公事,下班被偷,我去追,无论结果如何,那是见义勇为。”
所长点点头:“是准备往上报的,可是刀毁了,要不然,真的可能算利功表现。”
完蛋!
原来是为了毁刀的事,要找一个说法。
本来好事,现在黄了。
不过只是先吓吓她,意思是不能为她申报表扬了,这个无所谓。
作为新人的艾卿立即领会了领导的意思。
她双手高举,笑嘻嘻的道:“我这手上的一刀,就算为昭阳群众挨了,我不要表扬,只求能在本职工作岗位上发光发光热。”
“好了,”所长语重心长的道,“你呢,有热情是好的,但凡事不能急燥的。人已经死了,过去的也已经过去了……”
艾卿听出,大意是她就是个片警,为了张消杀人案还有吴健的案子,几次出风头,着实让有些人觉得她是个异类。
想想也是。
一个搞户藉登记的,怎么能跟搞刑侦的相提并论。
明显就是一个跟人打交道。
一个是跟敌人打交道的。
“所长,还有事吗?”
艾卿等他的长篇大论说完后,才以一副听君一席话,胜读大学研究生的感恩表情问。
所长挥了挥手,算是给今天的谈话划上了句号。
这天回去,三人坐在饭桌上。
艾卿默默的扒拉着米饭,全程无语,无食欲,就连一向喜欢看的“法治在线”,她也没有心情看。
像一个被主人丢弃的小宠物,可怜兮兮的吃着不知道是谁给的一些残羹一样。
手边推过一碟“糖蒜”,大蒜的辛辣与糖的发酵,让这个开胃菜很有特点。
那就是,爱的很爱。
不爱的,很不爱。
赵宇城从来不吃香料重的食物,更加别说是直接用香料做成的菜。
艾卿看一眼,咽了一口口水,抬起头道:“老师,你不是最讨厌这个味吗?”
“不是讨厌。”赵宇城放下了筷子,侧头看向她,“只是不吃。”
姑妈直爽的将碟子里的蒜头夹起一颗,放进嘴里,道:“不吃拉倒,我做了半年了才做好的。”
“吃,吃,我吃。”
姑妈做的糖蒜,怎么能不赏脸。
这点人情世故,艾卿还是懂的。
三个月后,青鹏被放了出来。
这次出来后,他的身份摇身一变,成了神龙集团的一员。
艾卿也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工作轨道,一陈不变的做着人口登记、迁入、迁出还有销户。
已是九月,但夏季没有增点消退的意思。
除了晚上微凉,白天依旧是热度不减。
艾卿每天都盯着电脑里面,关于“张消、吴健”的案子进展。
有两次她还参加了不对外的旁听。
席间,那名叫傅远的律师,让她着实明白,什么叫辩才无敌。
坐在席间的她有时再想,如果中国人人都有这样的法律知识,以及对于流程的了解。
只怕,很多事情不会发生。
因为犯罪必被抓,而且因罪受到了惩罚足以震慑绝大多数的普通人。
毕竟,为了几秒,或是几个小时的委曲,犯下重罪后,等待他们的是漫长的炼狱。
从旁听席离开后。
她度步离开时,眸仁骤然聚焦,
正文 第53章 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明明走得不快,转眼已不在自己的视线范围这内。
艾卿追出数步后,看到电梯门前已挤满人,唯独没有看到他。
艾卿的脑子里闪电般的闪过一丝诧异。
难道他会飞?
其实他没有走电梯,走的是楼梯。
艾卿右拐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悄悄的跟了上去,很快发现,对方总能在她快要看到他时,以极快的速度避开她。
直到最后,只闻其声的她,发力狂追时,才发现,楼梯间根本就没有一个人。
只有她一个人,在跟着一个脚步声跑罢了。
最后,连那串脚步声也消失了。
艾卿急于想看清楚发出脚步声的人,等冲出去时,蓦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的已站在一楼。
站在大厅的中央举目四望,诺大的地方,只有零星几个等着开庭的人。
她倒吸一口凉气,以为她自己魔怔了。
……
书房里的赵宇城,听到艾卿对于这段的描述后,眉头轻轻挑了一下:“艾卿,你要不要换个环境?”
“那有什么用?”艾卿摸了摸耳垂,不解的的问。
赵宇城幽冷的眸光映在灯光下,闪着奇异的流光道:“做刑侦,需要对于现实证据的理性,但同时也需要对于碎片式的信息有感性的拼接能力,就算缺失了某一块,你依旧不改自己的判断,明白去哪里找那块证剧的残片。”
“老师,能不要跟我拽文吗?”艾卿嘻嘻一笑,蹭到赵宇城的脚边,一本正经的说,“说点我这个层次能听明白的。”
赵宇城嫌弃的眸光在眼底隐隐涌动,要说出口的话,最终憋了回去。
艾卿执着的盯着赵宇城,看得他脸上有些发热,他站了起来,低头看眼前那张樱花一样因为青春而绚烂的脸,他喉结不由自主的轻轻地向下滑动了一下才缓缓往卧室的方向去。
“老师!”艾卿声音娇如小猫在叫一样。
赵宇城身子一怔,停在原地,他侧身道:“你在法院里遇到的事,只能证明,有人跟你一样在关注案件的判决,而那个人,显然想让熟悉他的人看到他。”
说完,他冲门的方向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催促她离开房间,回她自己的卧室去休息。
第二天。
艾卿兴冲冲的跑到赵宇城的书房里。
“老师,我想过了,我换个身份,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要用一个晚上来考虑?”赵宇城修长的手指握着玻璃杯,微仰下巴,轻撇眉毛揶揄道,“女人哪 ,只有婚姻大事,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来判断这个男人值不值得嫁。”
“这个事,可以跟终身大事相提并论的。”
艾卿说话庄严的得跟自己在读入党誓词一样。
“你想……”赵宇城试探的问,后面的没有说,艾卿自顾自的道,“我想进当刑警,或许很多事,我去做就名正言顺了。”
赵宇城微叹,拿起桌边的茶轻抿一口,略带讥讽的说:“别以为于立志的案子,张消的案子,让你有了一些成就感,你就以为这一行很简单。”
“你除了打击我,就没有看出你教过什么。还亏我天天二十四小时的叫老师。”她轻哼道。
“二十四小时?”
赵宇城重复这句话时,眸光微微的闪烁着。
他打算好好让这个学生知道,专业的是什么样的。
他放下杯子,理了理袖口,站起来在书房之中踱步道:“这些案子看着发生在不同的地方,而且有不同的人在做案,可是却都有一个相同的地方。”
艾卿道:“网贷平台。”
赵宇城点了点头:“对的。现在,虽然三个人都或明或暗的的跟网贷平台有关,可是能让作为棋子的他们一个个摆在合适位置上的,且他们又听从命令,在暴露后,会保守某个秘密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个普通的人。”
“一定是犯罪累累的人?”艾卿。
“至少,他精于犯罪。”赵宇城脸色深沉。
“律师?奸商?杀人犯?”艾卿转了转眼珠儿,脱口而出自己早已勾勒出的凶手职业特征。
赵宇城摇头:“只怕比他们高出一个喜马拉雅的距离。”
艾卿的眉尖轻轻动了一下,就在赵宇城以为她陷入到新一轮的走神里,他惜字如金地开了口:“精算师。”
艾卿:“什么?这是什么职业?”
看到赵宇城嘴角向下,她摆出一个“OK”的手示,拿出手机,飞快的输入了“精算师”三个字。
一看上面N多的解释后,她放弃对这个东西过度的关注。
而是追问:“开网贷公司的人,公司架构里有招揽生意的,比如像吴健那样的,有负责清除还不起债的,比如于立志,有像张消那样,对于招揽生意出现纰漏,自己动手清除客户的。”
“你没有看出别的线索?”赵宇城耐心的一点点的引导着她,“青鹏,很有可能,就是这个公司的打手,专门处理内部人员的。”
“不可能。”艾卿说,“青鹏只是偷了一套刀具,他没有处理任何人。”
赵宇城知道她的情绪干扰了她的判断,他微微一笑,走到她面前,低下头,伸出两根手指,用力捏着她的鼻梁。
艾卿本能的闭上眼,只觉得被什么扯了一下鼻子,再睁开眼时,眼前是放大尺寸版的赵宇城。
他探着身子,轻而平和地说:“于立志之前应该做了最坏的打算,他是个只要有钱,无所谓道德和法律的。只是在听到肖桂兰有身孕后,他表现出不同。所以他的组织已经不相信他了,于是让他的老婆跑了。可是这并不是为了保护于立志的家人,而是因为肖一根追到了源城,要找他要赔偿。”
“所以,他的组织,干脆让肖一根跟于立志纠缠在了一起。再找机会下手。”艾卿顺着思路往下猜,不由心中一阵寒凉。
“正因为这样,作为一个求财的肖一根,怎么会笨到去烧自己。警方办案,通常会第一时间排查受害人的社会关系,所以于立志的组织急于做切割。放火的人,就是专门负责清除内部人员的。而那个快餐店,就是你和青鹏都打过工的那家名叫“你饿我跑腿”小店。”
艾卿猛醒过来,白云路的确有分店的。
只是青鹏跑得多,自己跑得少而已。
“为什么是组织的人做的?”艾卿。
赵宇城:“一个跑出去的人,不可能相信任何人,只有他以为是组织救了他,才会跟对方一起跑。而只有肖一根才会跟他纠缠。于立志不骨会到,带他跑的人,居然放火烧死了他。”
“你看到了那个人?”艾卿突然觉得赵宇城比自己想像要知道更多的内情。
许多事,也许他也是经历者,只是他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只当那是一个发生过的事件。
而一旦事情纠缠在一起时,他能从没有关系事串并起来,归结出一个答案。
“青鹏真的涉案”这句话,她没有说,而却比说,更加肯定的在心底认定了。
赵宇城看到艾卿的反应,顿了顿,没有否认。
他又说:“艾卿,这是不是一个孤立的案件,看着做案的全是独狼式的犯案,但他们都源于同一个组织。你觉得你一个单打独斗是能把幕后的人揪出来。还是能让死去的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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