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牧场主-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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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出韩宣感兴趣，他更加卖力地推销起这座“移动海上城堡”。
　　力气其实用错了地方，韩宣不在乎它能为自己赚多少钱，对这艘姑且称之为“船”的庞然大物本身，更加在意。
　　按照设计规划，建造好之后，上面将会有一万八千套公寓对外出售，售价从十五万美元到八百万美元不等，最高级别的豪华总统套房，预计售价更是高达七千万美元，堪比一座移动“曼哈顿”！
　　另外，它上面还将建有一万四千间客房，出租给游客们使用，船顶是一座机场，意味着飞机随时可以将用户送到这艘船上，也可以送他们离开。
　　韩宣自认脑洞足够大，但也没想象过这么好玩的大船，世界上能让他觉得有趣的东西，已经很少了。
　　此刻询问面前这位叫做弗朗索瓦·巴赞的法国人说：“它的造价大概是多少，你们公司希望我投资多少钱？”
　　对方听见这句话后，表情愣了一下，紧接着对韩宣开口：“抱歉，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我今天推销的不是这艘船，而是我们公司，加上负债，你只需要付出七千万美元，就能收购它的全部股份。自由之船公司已经破产了，甚至连我半年来的工资都没给，老板因为挪用资产被关进监狱，要等十二年后才能出来。简直被逼得没办法啦，不然我也不会在假期，从法国飞过来找到你，这趟行程连机票钱都是刷信用卡才买到。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你帮我买一张返程的机票，等有钱时候我会还给你，你是我们公司最后的希望……”
　　整件事情的起因，要从四年前说起，一位身价近亿美元的法国富豪，有一天突然心血来潮，试图设计一艘前所未有的超级大船，并且真的这样做了。
　　然而天不如人愿，还没完成最终设计，靠它卖概念回笼资金，那家伙就因为资不抵债破产，并且因为挪用公款被送进监狱，如果没人愿意接手，公司也将被银行收走。
　　这回轮到韩宣傻眼，他继续问道：“我要你们公司干嘛，假如打算造它，难道我不会自己请人，设计一艘类似的？”
　　“不不不！公司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份投入四千多万美元的设计图，只差三百万美元左右，它就可以完成最终测试，寻找适合的船厂开始动工。我知道你完全有财力去重新设计它，但那会占用时间跟精力，不如在它的基础上完成，只需要多花两三千万美元，却能够节省两到三年的设计时间，这桩生意很划算。整体造价预计在八十五亿美元左右，考虑到那些公寓预售时候，能够回笼一部分资金，我想这点投入对于身为世界首富的你来说，并不算难事。”
　　道理韩宣懂，他觉得似乎挺不错。
　　当即拍板决定，侧头告诉道森秘书：“让星际投资派一支团队，跟他们公司沟通协商。另外再查查设计图，如果证实可行的话，就把这家公司收购了。”
　　巴赞惊喜到说不出话，他来这里才刚四十分钟，想不到那么容易就谈妥，赞美说：“我早知道你是位有眼光的智者，相信我们自由之船公司，它的设计绝对先进！”
　　“自由之船……好土的名字。如果我们达成合作，我希望改成亚特兰蒂斯，拥有好名字，才能够吸引更多的买家。”
　　“哇喔！我觉得船的名字，同样也应该换掉。韩，我是说如果，你收购我们公司以后，不会让我们失业对吧？”
　　“这个可说不定。”
　　“好吧，只留下我也行。”
　　“……”


第1569章　完美的赌船
　　已经航行在海面上，法国人巴赞暂时下不了船，他跟绝大多数法国人一样，也是嘴巴停不住的话痨，絮絮叨叨接着又夸赞起那艘“自由之船”多么多么伟大。
　　撕开优雅的外表总结法国人，用三个词就能简单概括：话多、办事效率低、满嘴跑火车。
　　据说去法国的大学上课，教授一人独白撑完两小时是经常的事，有些大神级教授，两手空空走进教室，想想说：“嗯……今天来讲讲法国学校的世俗化过程吧。”
　　然后噼里啪啦开讲，没有讲义，也不需要教案，到期末划重点时候，才挠挠头说：“谁能借我笔记，忘记这学期讲什么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那艘长度达到一千四百米、能够承载六万人同时生活的超级大船，都是一项人类工程学上的奇迹。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的世界最大航母“里根”号，目前正在建造当中，它才三百三十三米长、七十六米宽，预计造价四十五亿美元，除了具备战斗功能以外，“自由之船”在许多方面都远远超过那艘新一代尼米兹级航空母舰。
　　巴赞以前没跟韩宣接触过，不了解他的古怪性格，而道森秘书自认很了解小老板，既然小老板已经表示出建造它的意愿，那么无论花多少钱，都铁定会把它给造出来。
　　当年埃隆·马斯克也这样上门，去布朗大学找到韩宣，只商谈了一会儿功夫，现在SpaceX设计的火箭都快发射了，从不问花了多少钱，马斯克要钱小老板就给，这些都是由道森秘书经手处理，他最清楚，就是这么任性。
　　所以，此时见到巴赞说个没完，道森只是在旁边笑而不语，看见这家伙心急如焚，也没有提醒对方的意思。
　　韩宣继续钓鱼，暂时还没钓到能让他满意的大鱼，今天用得是假饵，如果用雪山牧场特制的饵料，鱼群会争先恐后抢食，但那样很没意思，钓鱼老手们都不喜欢那种饵料，渔夫们却挺喜欢，销量无比火爆。
　　耳朵不停被巴赞骚扰，韩宣不能再装作听不见，忍住内心里想把这个话唠，扔下船喂虎鲸的冲动，语气无奈回答说：“这艘船并不符合我心目中的定位，它还需要重新改动设计，六万人是满载状态下的极限数字，导致房间的空间普遍被压缩。我觉得它的定位可以略微高一点，只为大约四万人提供服务就行，毕竟能够负担得起船上消费的人，平时几乎都很忙，很少会长时间停留在船上，公寓数量少一点，酒店客房数量多一点，这样才符合实际情况。还有，它简直是一艘完美的赌船，原先设计的赌场面积不够，必须再扩大点，动力需要提升、绿化面积也要增加，加上建设配套的补给渠道，造价也许会超过一百亿美元。考虑到存在使用寿命，在我看来很难赚回本钱，这么大一笔资金投放到其他商业领域，更容易获得利润，按照正常方式去经营它，我肯定会亏本。但那是指一般情况下，船上的面积已经比梵蒂冈大出不少，它更像是一个移动的国家，许多国家不允许的事，在公海却可以。”
　　“移动的国家？”巴赞眼睛发亮，急迫追问说：“难道你打算在那艘船上建国吗？”
　　“有难度，但并不是不可以，如果真的打算建造它，我会让它成为脱离于各国法律之外的梦幻漂流城堡。在那艘船上制定规则，万一它很吸引人，甚至还能够收取少量税收，详细的计划我要考虑考虑。”
　　……
　　浮杆猛地往下一沉，韩宣迅速开始收线。
　　有条鱼被鱼线拉扯着，跃出水面，能看清楚它身上的斑纹，是一条石斑鱼。
　　这种鱼的身长，能够达到两米以上，体重超过一百公斤也不为奇，面前这条只有四十五厘米左右，只能算是条小鱼。
　　等把这条石斑鱼拉上来，韩宣从鱼嘴部位取下鱼钩，抓住活蹦乱跳的石斑鱼，扔进装着半满海水的方形水箱里，它还在挣扎，用尾巴拍打起水花。
　　有位水手见到后，笑着说：“你们知道吗？前段时间在旧金山附近，有位潜水员差点被一条石斑鱼给吃了。”
　　“吃？”老妈郭枫疑惑问道。
　　“是啊，听说他在潜水时候，被一条巨型石斑鱼完全吞噬，那条鱼试图用牙板将他咬碎，幸好只能压扁他的氧气筒，力气非常恐怖，随后又把他给吐出了。没有死亡，但是因为氧气筒被弄坏，那家伙缺氧昏迷了，他的同伴发现后，把他救了上来，这件事已经成为传奇，我知道鲨鱼会吃人，第一次听说石斑鱼也会。你们说，有没有人被鲸鱼吞掉过，并且还活着？虎鲸除外，那些家伙什么都吃，我是指没有牙齿的那种鲸鱼，比如须鲸、蓝鲸。”
　　韩宣喜欢讨论这种关于自然生物的问题，听完后考虑会儿，回答说：“须鲸和蓝鲸不可能。
　　它们很聪明，而且只吃小鱼小虾，别看蓝鲸的个头那么大，然而食道入口的直径，大约只有十厘米左右，人们不可能通过。
　　如果有人被它们误吞，并且好运地没有被咬到，很有可能会被活着吐出来，不过那只是我的猜测，还没出现过这么奇葩的传闻。
　　一本专门描写奇闻逸事的书籍中记载过，十九世纪时候，有位叫詹姆斯·巴特利的家伙，传说他被一头抹香鲸给吞了下去。
　　在十几个小时后，这条抹香鲸意外被捕杀，他也被人们剖了出来，结果还活着，皮肤被胃酸腐蚀白了。
　　类似的故事还有几个，不过我严重怀疑它们的真实性，换句话说，我觉得是假的，有动物学家猜测，抹香鲸的胃部被刺激到之后会呕吐，或许有可能因为这样才活下来。”
　　他现在说得一本正经，谁也不会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韩宣这个倒霉蛋，真的会被某头鲸鱼吞掉，那是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故事……


第1570章　自污
　　洛杉矶市区。
　　一辆黑色汽车停在地下停车场里，附近豪车数量挺多，连劳斯莱斯和法拉利都有好几辆，附近看不见其他人。
　　老爷子的干儿子韩力扬，正坐在车里等待着，脸上说不出究竟是怎样一种表情，但绝对不是善良。
　　随着电梯门打开，有三个家伙走出来，其中两位的脸色凶神恶煞，他们中间还站着位个子不高的中年人，皮肤略微有点黑，走路脚步颤抖着。
　　无论是谁在房间里被人用枪指着头，然后又被威逼来到楼下，大概都会是跟他此刻相同的状态，内心极度惊恐。
　　如果韩宣在场，一定能够认出这位就是那天被老爹发小打了的越南裔，他的名字叫做关文藤，半点都看不出前两天上新闻时候的无辜与委屈神色，有的只是害怕。
　　心中明白面前这些人来自于哪里，他们身上那些在唐人街很常见的纹身图案，足以表明身份，这座城市和华人帮会紧紧联系在一起，现在关文藤认为恐怕是自己疯了，才会脑子发热招惹韩家，后悔到想要尿裤子。
　　被两位华人带到这辆黑车旁，拉开车门后，有人推了关文藤一把，用英语开口让他进去。
　　乖乖坐进车里，腿像筛子一样发抖，没有说话，他身边的韩力扬，也没有跟他谈话的意思，吩咐让司机开车。
　　汽车发动后，驶离地下停车场。
　　来到外面时候，能看见四季酒店的招牌，怀特主编把他安排在这里，好吃好喝伺候着，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最终还是被找到了。
　　完成干爹的吩咐，韩力扬心情相当好，既然人已经找到，就不准备再让他跑掉，进入主路后，窗外车流众多。
　　侧头看向关文藤，拔出匕首拿在手中把玩，板着脸对他说：“你很不错。胆子很大，上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听说最后被活活埋进土里去了。”
　　关文藤浑身一颤，他只是个没多少见识的小人物而已，现在遇到麻烦，只有求饶这一个念头，连忙摇手激动说道：“别别别！我也是被逼的！他们让我说韩家坏话！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想死！”
　　“给我坐好了！谁告诉你我们是韩家找来的？别自作聪明，小心惹祸上身。要知道，对方能给的我也能给你，乖乖配合就会没事，不然我不敢保证你的安全。”
　　威胁是家常便饭的事情，韩力扬深知怎么恐吓才能起到效果，原先以为要费一番功夫，想不到是个怂包，利诱这一套没用上，对方就软了，关文藤连连点头，告诉说保证听话。
　　最近两天为了找到这家伙，韩力扬被折腾得筋疲力尽，几乎快把整座洛杉矶都翻个底朝天，他此刻掏出手机发条短信出去，很快便有人把消息，传到老爷子的耳朵里……
　　……
　　加州中部风景优美的十七里湾。
　　韩宣依然还在游艇上，安雅站到甲板边，不停往海里丢小鱼，喂给体长三米多的白鲸皮皮，它玩得挺开心。
　　意外接到老爷子打来的电话，刚接通就听见他说：“动静闹得足够大了，差不多可以动手，我这边事情已经准备好，你觉得呢？”
　　“行吧，我现在赶回洛杉矶，帮我安排个专题访谈。”
　　韩宣笑容玩味，这两天他躲到十七里湾，那场风波果然掀了起来，甚至还影响到国外，他们家刻意放纵不作为，才造成现在这样严重的结果。
　　以前经常夸赞韩宣的不少媒体，最近见风使舵转变立场，跟着《洛杉矶时报》一起起哄，原本很小的一件事，在三人成虎的攻势下，吸引了许多民众的注意，成为这两天最火爆的热门话题。
　　有指责他们“种族歧视”的，也有对韩宣跟他老爹做法表示失望的，民众们对外界的绝大部分认知，都是通过传媒公司获得，因为这些消息的影响，许多人也跟着人云亦云，说韩宣长大后性格开始变坏了。
　　之所以放纵事态发展，其实是韩宣在出于长远考虑，现在趁此机会自污，能够化解长时间以来，民众们对他产生的各种负面情绪，比如嫉妒、羡慕等等。
　　以前年纪小，如今渐渐长大，与其等未来遇到事情再爆发，不如现在就让民众们，释放出一部分负面情绪，如同平时经常用争辩解决问题的夫妻，关系反而比一直互相妥协的夫妻稳定，当中的道理大致相同。
　　这次他想让民众们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那么完美。
　　这是种很聪明的做法，通晓心理学的韩宣，深知人类阴暗面，最近几年企业发展一帆风顺，可是……要记得互联网泡沫危机，就快到来了！
　　别看投资者们，现在把韩宣奉若神明，等涉及到他们的切身利益，骂得最狠的也会是他们。
　　事态发展还在掌控范围之内，继续对老爷子说：“闹吧，现在有多凶，明天打在他们脸上的巴掌，就会有多狠，刚好准备换游艇，或许他们这次会赔我一艘超豪华的丽娃游艇。”
　　老爷子失笑说：“你这滑头，别玩过火了。已经有《洛杉矶时报》这个敌人，树敌太多将来没人能救得了你。”
　　“哈哈！我知道……”
　　又说了几句结束通话，韩宣对站在驾驶舱里的鲁宾逊船长做个手势，示意让他掉头回岸边。
　　老爹问道：“你爷爷打来的电话？怎么样，要开始反击了吗？”
　　“被一群人欺负几天，你还真能忍下去。”他老妈也跟着说。
　　韩宣让欧文帮忙拿来洗手液，把手上的鱼腥味洗干净，嘴里说着：“是啊，回去召开发布会澄清，另外还要录制专题采访。卖给《洛杉矶时报》照片的家伙，被人给找到了，他得到的那些钱，当晚就让人抢走，甚至还断了一条腿，在医院里躺着呢，从他身上挖到个大秘密，这回有人要遭殃啦。先回洛杉矶再说，才两天没见，胖丁那家伙又开始打电话骚扰我，回去时候带点龙虾，小白喜欢吃。”
　　没有谈论重要内容，对话被巴赞和水手们听见也没事，那位法国人巴赞，清楚最近几天闹得沸沸扬扬的热闻，还没成为韩宣手底下的员工，就开始提前拍马屁说：
　　“上帝保佑！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你肯定是清白的，那些报社简直无理取闹，怎么能凭借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就来质疑你的为人呢？你帮助了我们公司的九十多位员工，我绝对无条件站在你这边！”
　　“巴赞先生。”韩宣哭笑不得：“关于收购的事还没确定，现在谈这个太早了……”


第1571章　反击时刻
　　克洛伊小姐最近的心情糟糕透了，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母亲甚至以为她生病。
　　她是“韩宣是上帝”粉丝论坛版主，网站名字十分奇葩，管理着大洛杉矶地区一万多名韩宣的忠实粉丝。
　　别看数量不多，但要知道这只是洛杉矶地区的众多粉丝团之一而已，规模算是比较大的，作为网络第一红人，韩宣的粉丝不少，他们四处搜集有关他的消息，然后发布进论坛里供人查看。
　　粉丝团成员绝大多数是年纪不大的女性，克洛伊小姐自己也就才十九岁而已，管理这个论坛已经两年多，出于对韩宣的狂热喜爱，昨晚甚至偷偷去砸了一间小报社的玻璃，只因为对方刊登了有关韩宣的负面消息。
　　从某种角度来说，韩宣更像是一位超级巨星，和普通商人存在着巨大差别，名气甚至比拉米瑞兹都要大，人们喜欢他的天才与神秘。
　　就拿微博粉丝数量来说，关注韩宣的粉丝人数已经超过九百万，眼看就要破千万，而拉米瑞兹，目前只有区区四十多万而已。
　　最近这些天来，韩宣没有当面澄清，为自己洗白，可是他的粉丝们一直都有动作，甚至发起了参与人数众多的“抵制《洛杉矶时报》”活动，这家公司的电子网站，如今长期处于瘫痪状态，总部大楼门口，每天也有人静坐抗议。
　　不过，同样因为韩宣一直没出声，除了那些狂热的死忠粉，其实很多人心里并没有底气，只能期望他可以顺利躲开这次的舆论风波。
　　克洛伊小姐最近放假在家，跟平时一样打开论坛版面，目光顿时被一条评论数量超过两千的热门题材吸引住，接着发现，上面竟然写道，韩宣下午要召开记者发布会，澄清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地点在斯塔克大厦门口。
　　她顿时激动，像疯子一般惊喜叫出声！
　　以克洛伊对韩宣的了解，就知道他绝对不会忍气吞声，毕竟是那么骄傲的小家伙！
　　匆匆忙忙换了套衣服，还简单画个淡妆，出门时候在走廊上，差点撞到老管家，笑着说完抱歉，一路小跑来到车库，坐进自己的阿斯顿·马丁ONE111超跑里，已经气喘吁吁。
　　这里是霍尔姆比山庄园，她的全名叫做克洛伊·斯班林，是美国金牌电视监制阿隆·斯班林先生的女儿，家里非常有钱，光是建造这栋房子，当年就花了三千多万美元。
　　类似的场景，在洛杉矶许多地方发生着，韩宣的粉丝们涌来，他们等不及收看今天晚上的新闻，不约而同来到斯塔克大厦。
　　工作人员原本准备把这场临时发布会，安排在一楼的大厅里，随后发现人群数量太多，于是将场地转移到门前的小广场上，天气晴朗，温度并不低，abc电视台在这栋楼里设有办事处，各种录制设备都有，比较方便。
　　人们还在陆陆续续赶来，不少得知消息的路人也跑来凑热闹，当中绝大多数都是韩宣的粉丝，各国记者们接到消息后纷纷赶到现场，不少投资者同样心急跑来，准备观望事态发展情况。
　　当地时间是下午四点半左右，韩宣已经从十七里湾乘坐直升机回到洛杉矶，并且抽空回家换了套黑西服，他跟老爷子此时正坐在一辆房车里的桌子旁，面前玻璃壶泡着斯里兰卡顶级红茶。
　　行人从窗外看不见里面，但从车里往外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这辆豪华房车更像是一间移动宾馆，停在广场上面。
　　安东尼执行官同样也在，就坐在老头身边，他这两天很不好过，因为这次风波的缘故，雪山集团已经损失掉将近三十亿美元，对于名气方面的损失，更是惨重到无法统计。
　　其他公司的大股东，假如搞出生活作风方面问题，一般不会牵连到公司本身，小老板分明不插手公司的具体管理，却仍然发生了奇怪现象，如果不是最近过节，证券市场停止交易，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乱子。
　　这时候安东尼执行官发现，老爷子和韩宣之间关于今天发布会的谈话，显得信心十足，让他稍微放下了心……
　　外面人群当中，《洛杉矶时报》的主编怀特先生，接到消息以后也亲自到场。
　　在他看来，这次自己泼在韩宣身上的脏水，韩宣根本无法洗干净，只能依靠长时间来慢慢让民众们忘记。
　　最近两天的不作为，也被他认为是无计可施，跟那因为拉链门丑闻，即将面临弹劾的总统克林顿一样，今天突然举办发布会，在怀特看来是为了道歉，给民众们一个交代。
　　以为胜券在握，所以怀特主编心情好得很，特意赶来享受这份荣耀，当年那场跟韩宣的纠纷，以《洛杉矶时报》服软道歉、并且赔偿一大笔钱告终，那封道歉公告就是怀特亲手所写，他觉得自己终于能够报仇了。
　　今天注定要被怀特主编铭记一生，可并不是像他以为的那种，用侄子的名义开好房间，把关文藤丢到四季酒店便不管不问，直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家伙居然被绑走。
　　近几天他整天忙着和世界各地的其他报社商谈转载协议，靠着那些照片和新闻，已经为《洛杉矶时报》带来两千多万美元利润，再加上价格超高的插入广告，他有点后悔把照片“贱卖”给了自己公司。
　　满心期待着看见韩宣道歉的画面，这时余光发现，有人站上讲台，各种拍照声响起，周围人群一片哗然，声音带着难以置信！
　　等怀特主编看清那人模样时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因为台上这位，就是被打的越